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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堂归燕-第4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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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气氛紧绷,卞若菡好几次想偷偷的去问问庄嫔进展如何,但看气氛不对,并未敢上前。

    好在孙嬷嬷这时笑着进来回话,“娘娘,素宴已预备妥当了。这就命人传膳?”

    “嗯。”皇后笑着点头。

    秦宜宁正想着是要去何处用餐,便见孙嬷嬷引着宫人们,将几个条案搬了进来。

    一张条案摆在首位皇后的面前,一张摆在庄嫔面前,另外两张一左一右,正好秦宜宁与逄枭一张,陆衡与卞若菡一张。

    随即便有宫人仆妇抬着黑漆螺钿食盒上来,很快桌上就摆满了色香味俱全的素菜。

    皇后笑着道:“阴雨天,骨头都酸痛的很,也懒怠动弹了,咱们都不是外人,便在此处一起用膳吧。”

    陆衡与逄枭都笑着道:“微臣之幸。”

    如此坐法,男女不得分席,秦宜宁到乐得不去与卞若菡单独接触。刚拿起筷子,逄枭就已经给她面前的碟子里夹了许多的菜。

    “你这些天瘦了不少,多吃点。”

    秦宜宁心下一暖,笑着道:“你也多吃点。”

    逄枭笑着点头。

    逄枭在外人眼中是个性情霸道冷硬的枭雄,谁能想得到,他这样的人也有如此温情的一面?他在秦宜宁的跟前,就像是收起利爪的雄狮,乖巧的家猫一样,虽然他们夫妻俩不再多言,讲究食不言的规矩,可他们时常就将自己觉得味道不错的菜夹给对方,两人再相视一笑。这样的场面温馨又甜蜜,看得出生活之中他们就是如此相处的。

 第九百八十三章 杀念

    一个人对另一人的爱意是如何都藏不住的。就算什么都不做,不说,眼中流转的光芒也能让人一眼便看出其中的感情,更何况他们二人如此温馨的互动?

    陆衡昨夜彻夜未眠,只要一闭上眼,就是秦宜宁转身前那嫌恶鄙夷的眼神。她已彻底误会了他,也不肯听他的解释了。

    逄枭不就是替她布菜吗?与他带给她的痛苦相比,这又算的了什么?若是秦宜宁肯答应与他在一起,他对她的疼爱绝对要比逄枭多上百倍千倍,最要紧的事他不会害得她失去亲人,失去孩子,让她承受生离死别之苦!

    可是就算他对她再认真,她依旧只看得到逄枭,不肯给他机会,就算他那么好的条件摆在她的面前,她也不肯答应!

    当陆衡看到秦宜宁也给逄枭布菜,还对着他笑的那般温柔时,他的心就像是被人掏出来用力的搓揉,揉的鲜血淋漓还不肯罢手。

    也许皇后今日让他们一同来赴宴,只是想表示公平。不想让他知道她曾经单独宴请过逄枭与秦宜宁。

    可是这般亲眼看着他们夫妻二人甜甜蜜蜜,对于陆衡来说简直是最大的煎熬。

    陆衡面无表情,食不知味的随意吃着菜。

    而卞若菡早已快咬碎满口银牙。

    那*做出那样的事,竟然还能得到忠顺亲王的宠爱,难道王爷瞎了眼?还是说男人都只在意秦氏的外表,其他的根本都不在乎?

    再看秦宜宁,笑的那样幸福甜蜜,在这样的宴会上,忠顺亲王那样伟岸的男子竟然肯屈尊照顾。她卞若菡到底比姓秦的差在哪里?她的男人世家出身,论容貌气度才华学问,哪里比不上逄枭?

    可她虽然嫁了个好男人,她的男人却不肯如逄枭照顾秦宜宁那般去照顾她。

    卞若菡咬着牙,给陆衡也夹了一筷子菜。

    可陆衡手上动作一窒,就嫌恶的别开了眼,只当碟子里没有多出东西来。

    卞若菡的脸一瞬涨的通红,是气的,也是羞的。

    人忠顺亲王与王妃那般恩爱,陆衡却演戏都不愿意与她演,她堂姐可在上头看着呢,皇后娘娘也在场,陆衡这般不肯给她体面,让她往后在人前如何立足?

    宴上的气氛因此而变得诡异起来。

    皇后在首位,哪里会看不到这两对的动作?一边恩爱如初,一边却仿佛陌生人。这与她最初预想的场面大相径庭。她原本想着,陆衡就算记恨卞氏将他的事说出来,面上的功夫还是要做的,在逄枭面前定然不能让自己丢了体面,自然会比照着做出亲密的举动来,这样让秦宜宁瞧着也能死心。

    可谁想到,事情会发展成了现在这样?

    皇后愁的食不知味,事情没有达到预期效果,庄嫔背后必定会来找她,到时又要多费唇舌,真是腻味的慌。

    想起当初在宫里,卞若菡就不停的找麻烦,曾经闹的圣上都龙颜震怒了。皇后对卞家的女儿印象也跟着跌落了谷底。

    一餐素宴用罢,皇后吩咐上茶,众人吃了茶,逄枭便起身告辞了。

    皇后笑道:“本宫已经让人去将王妃的行装整理妥当了。这些天陪着本宫吃斋念佛,王妃着实辛苦,回去之后好生休养着。”

    “能够陪伴娘娘鸾驾是臣妇的荣幸,哪里谈得上辛苦?多谢娘娘的体恤之恩。”秦宜宁笑着行礼。

    皇后摆摆手,示意她可以随着逄枭去了。

    事情就这么完了?

    卞若菡瞪圆了双眼,着急的看着庄嫔。

    怎么皇后对待秦宜宁还是那般温柔可亲的态度,甚至不打不骂的,还赐了一餐饭才放她离开。

    那她的冤屈又怎么办?她难道白与陆衡吵闹了那一场?

    皇后如此做法,让卞若菡心里着实怒火中烧,不等逄枭与秦宜宁走远,卞若菡已经快步上前急切的叫了一声:“皇后娘娘!”

    站在皇后身后的庄嫔心里咯噔一跳,赶紧给卞若菡使眼色。

    皇后的做法就已经是一种明确的表态了,此时若聪明人,就该轻轻放下,不该再纠结此时事,卞若菡却忽然蹦了出来,她要做什么?难道她还想将最后的一层遮羞布也扯掉?

    庄嫔虽然*后不给卞家的女儿做主,却也能理解皇后不愿意搀和进桃色事件之中的心情,皇后不表态,她也能够压的下心里的想法。

    可是卞若菡若是在皇后跟前一闹开,就等于将皇后逼上风口浪尖,逼迫她做抉择!

    如此一来,即便今日皇后即便做了决定,在忠顺亲王面前她所作的决定对秦氏也必定造不成什么太大的伤害,但是反过来,他们在皇后心目之中的位置可真就一落千丈,往后恐怕在也找不到机会重新博得皇后的重视了。

    庄嫔一瞬间心念电闪,忙笑着道:“忠义伯夫人想来也是想回去休息了?”

    陆衡也不想让卞若菡丢人现眼,笑着道:“既如此,皇后娘娘,臣与拙荆也告辞了。娘娘为民祈福辛苦,今日也早些休息吧。”

    皇后暗自松了一口气,笑着点了点头:“去吧,去吧。”

    陆衡就一把攥住了卞若菡的手腕,面上带笑,手上却使劲的将人往外拉。

    卞若菡疼的脸一下就白了,却不想在秦宜宁的面前丢脸,就只能强迫自己忍耐着。她的心思都用在了忍痛和气愤上,又被陆衡拉扯着走出了屋子,就已失去了去找皇后评理的机会。

    看着一行人都走远了,皇后终于放松了坐姿,摸了一把额头。

    她一看到卞若菡出来,心就提到嗓子眼,幸而庄嫔和陆衡的反应都不慢,才没让卞若菡当场将此事说出来,否则她又该如何处置此事?

    庄嫔知趣儿的没有多问,行礼道:“娘娘辛苦了,嫔妾不扰娘娘休息,嫔妾告退。”

    皇后从鼻子里冷淡的哼出了一声算作回应。

    这样的反应在平日里皇后是做不出的,今日也着实是让卞若菡气到了,在联想庄嫔的做法,堵着气才会如此。

    庄嫔惊恐的心脏狂跳,小心翼翼的退了下去,回去便想着怎么要给卞若菡传个话,这件事往后再不可提起。

    而逄枭带着秦宜宁撑着伞来到马车旁边,冰糖和寄云已经将一切都预备停当,两人脸上都是轻松的笑容。

    秦宜宁笑道:“回家了,这下就不愁认床了。”

    逄枭扶着秦宜宁的手上车,凑近她耳边低声道:“是愁认床,还是愁人床上的人?”

    秦宜宁霞飞双颊,狠狠瞪了他一眼:“没个正经!这是在外头,你就胡说八道!”

    逄枭受教的点点头,“那回去再说。”

    秦宜宁脸上红透,不敢去看冰糖和寄云的表情,气哄哄的坐进了车里。

    逄枭也上了车,紧挨着她坐下。

    冰糖和寄云忍笑忍的脸都涨红了,两人都不打算去打扰王妃和王爷相处,便上了后头汤秀赶的一辆马车。

    一行人缓缓的驶离别苑,直到马车远远地消失在雨幕之中,陆衡才面无表情的收回眼神,将车帘放下。

    他的身边坐着正捂着脸呜呜哭泣的卞若菡,烦扰的他头都跟着疼起来。

    “我已经说过了。”陆衡的声音温和,音量并不高。

    卞若菡缓缓的抬起头,泪眼朦胧的看着陆衡。

    陆衡笑了笑,“我说过,这件事本就是你自己无中生有,不许你再闹。看来你是忘了。”

    陆衡虽然在笑,可是卞若菡的眼中,他现在的笑容却阴冷的仿若地狱爬上来的恶鬼!

    “我,我……”卞若菡声音颤抖,一时张口结舌,不知该说什么。

    陆衡道:“我说的话,你全当做耳旁风,你执意如此,往后我也帮不了你。你自求多福吧。”

    一句自求多福,就像宣告了卞若菡的死期一样。

    她摇着头,本以为自己的声音很大,可是出口的话却几乎是尖锐的气音,“你不能这样对我!”

    “怎样?我怎样对你了?”陆衡微笑,转而将车窗推开一个缝隙去看倒退的街景。

    湿冷的空气进入了马车之中,卞若菡打了个哆嗦。

    她咬着牙,喃喃道:“为何会如此,明明是她勾引你,我明明抓到了她与人通奸,她还要杀了我灭口,为何你不肯相信我,为何皇后娘娘也不肯为我做主!”

    陆衡闭上眼,“你无凭无据诬赖他人,反倒还有理了?我劝你安生一些吧。否则我是真的不介意再续弦一次。连你这样的破落户我都能忍受,随便续弦一个,许都比你要好的多。”

    “你!”卞若菡泪水扑簌簌的掉,隔着眼泪狠狠的瞪陆衡。

    陆衡却已将卞若菡的事放下了。

    一个擅长作死的女人,并不能熄了他对财富和权力的欲望,宝藏就在眼前,偏生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好容易想到上疏圣上的办法,假以时日便能够光明正大的调查石材了,偏乌特金可汗要来,还要让他护送。

    怎样才能转变这窘境呢?

    秦宜宁回了家,好好洗漱一番便睡下了。

    次日清早,秦宜宁起身时,逄枭都已去练了一趟拳回来。

    两人一同用早饭,冰糖就快步进来道:“王爷,虎子有要紧事禀告。”

 第九百八十四章 迎接

    “是什么事?快让他进来吧。”秦宜宁放下碗筷,接过紫苑手中的帕子沾了沾嘴角。

    逄枭也西里呼噜将碗里的粥吃了,端茶碗漱口。

    虎子大步流星的走进正屋,在多宝阁旁站定,行礼道:“回王爷,王妃,咱们在外的探子探查到了鞑靼乌特金可汗与可敦一行人的行踪,约莫至多五日便要抵达县城了。”

    逄枭漱口之后又擦擦嘴,笑着道:“他们的速度也太慢了,这若是在战场上,可要延误多少?”

    虎子咧嘴笑,“爷,谁带兵能有您这么雷厉风行啊。再说现在外头闹水灾,路也不好走,乌特金汗也算是娇生惯养习惯了,能在雨天里长途跋涉来到辉川就已经不容易了。”

    “是啊。”秦宜宁也道,“对待蛮夷不能要求那么严格。”

    几人都笑起来。

    逄枭道:“这下子忠义伯要忙碌起来了。”

    难题就摆在眼前,陆衡现在是既要考虑圣上对他的看法,又要保证宝藏不会脱手丢失,还要保证护送鞑靼可汗的差事办的妥当。

    如此为难的局面,逄枭都替他抹汗。

    逄枭想到这里,就忍不住将秦宜宁搂过来揉了揉她的脸颊。

    “多亏得你聪明,早早的就将包袱甩了出去,否则现在为难的就是我了。”叹了口气,又道,“往后啊,我有什么事儿都问问你,人都说听老婆的话会发财,我看果真不假。”

    秦宜宁被逄枭说的禁不住又笑起来。

    “好了,好了。有闲着的时间快过来试一试这件外袍。我总觉得袖子好像长了一些。”

    秦宜宁拉着逄枭的手去试衣裳。

    逄枭就回头对虎子摆了一下手。

    虎子立即明白,退下继续去监视鞑靼的动静。

    思勤一行随同的鞑靼臣子并不知道自己的一切行踪都被逄枭掌握在手中,他们用了三天半的时间来到了辉川县城外,在城外安营扎寨,并派遣人进城与陆衡交涉。

    次日,天气依旧阴沉,连月的纷纷细雨早已造成路面上严重的积水。陆家来王府传话的仆从连背脊上的衣裳甩的都是泥点子。

    “回王爷,乌特金可汗与可敦一行以至县城外,方才已来人告知了伯爷,伯爷特地吩咐小人来知会王爷一声,请王爷前往衙门,与伯爷一同出去迎接。”

    “知道了。”逄枭面无表情的应下。

    待到人走后,谢岳叹道:“果真如王爷所料,忠义伯命人来寻您一同迎接鞑靼可汗了。”

    徐渭之问:“王爷打算去吗?当初圣上下旨,可是忠义伯一人接旨的,照道理说,忠义伯去迎接圣乌特金汗是天经地义,找上您来,您完全可以不予理会。”

    “是啊。”谢岳也道,“忠义伯用上您了就来人告诉一声,回头还不知道暗地里使了多少小手段,这样的人王爷不与理会便是。想来您便是不去,忠义伯处也挑不出任何错处来的。”

    逄枭指头点着桌面沉思片刻,嗤笑一声道:“陆衡这人阴险的很,乌特金可汗的经历与众不同,在大周人眼中,他是个又有城府,又能够上马杀敌,还非常善于谋略的人。这样的人,在寻常人心中必定是个有几分凶相的存在,陆衡虽然出身世家,可身为文臣,到底容易在气场上丢了份儿。

    “虽然圣上没有安排本王迎接,但陆衡特地安排人来告知,关键时刻,本王就不能不去了。本王若推辞,回头难免会被陆衡逮住了机会参奏一本,不论圣上还是其他同僚都会觉得本王关键时刻不知以国家为重。所以陆衡这是逼着本王去帮他压阵。”

    谢岳和徐渭之闻言都是一阵沉默。

    他们不得不承认,细想之下逄枭说的是对的,可是身为逄枭的幕僚,却要眼看着逄枭在这些人跟前受这等鸟气,他们的心里都在为逄枭感觉委屈。

    “道理的确是这个道理。”谢岳犹豫道:“王爷若是不想去,其实大可以称病不出门。反正王爷的‘病情’还未曾痊愈,加之连月的阴雨天,王爷病情复发也不是不可能的。”

    逄枭闻言,轻笑一声摇了摇头:“这一次本王还真的不打算称病避开。”

    “王爷?”谢岳与徐渭之皆很疑惑。

    “思勤当初是怎么对待宜姐儿的,别人忘记,本王却没有忘记。这仇本王可还没有报!”

    秦宜宁当初被思勤绑去鞑靼,途径沙漠时,差一点就被放弃,与青天盟的廖太太等人一样被丢进沙漠。到了鞑靼后,又处处受阿娜日与思勤夫妇的欺负,后来又被追杀,这其中之苦简直一言难尽。

    逄枭当时不知秦宜宁死活,为此急的白了多少头发?

    如今思勤肯踏上他们的地界,还不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经逄枭这样一说,徐渭之和谢岳都是心头一跳。

    王爷有多看重王妃,没有人比他们更清楚。当初王妃在鞑靼受过的苦楚就不提了,单说绑架之后带来的种种后患,着实是让秦宜宁受尽了委屈。不说远的,就连王爷生母都怀疑王妃的贞洁,虽然这对于王妃来说并不公平,可说到底,这一切都是乌特金可汗造成的。

    王爷既疼爱王妃,又哪里能忍耐下来?

    何况王爷爱妻如命,乌特金可汗却是与王爷完全相反之人。他为了夺取权力和地位,亲手杀死了对他情深义重的妻子阿娜日可汗,这样的人,毒辣的就像是沙漠中最毒的蝎子,让人预除之而后快。

    所以谢岳和徐渭之深知逄枭的性子,此时已经不约而同的担忧逄枭打算怎么收拾乌特金可汗了。

    “王爷,您打算?”

    “不必紧张。”逄枭笑了笑,“最蠢笨的办法就是当场闹将起来,本王不会这么做的。何况宜姐儿好容易才帮本王争取来现在的局面,我可不能浪费了她的一片心,孰轻孰重还是分得清的。”

    谢岳松了一口气:“那就好。王爷想的明白,倒是我们两个老家伙担忧过甚了。”

    “哪里的话?二位先生肯知无不言,那是你们的忠心,本王感激还来不及。”逄枭笑着道。

    徐渭之叹息道:“不过王妃为了王爷,着实付出了许多。”

    想到秦宜宁对待他的种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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