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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堂归燕-第3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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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芸妃一见太后,便如同娇憨的小蝴蝶非向花朵似的,愉快的走到太后跟前:“表姑母,您今早几时起身的?臣妾瞧着您似有了黑眼圈了,是不是昨儿没休息好?”

    太后垂眸,淡淡道:“哀家上了春秋,哪里如你们这般年纪一样没心没肺,一点都不虑着事,当然不似你们沾着枕头就睡着了。”

    芸妃脸上笑容一僵,尴尬的笑着,“是,臣妾愚笨,帮不上表姑母的忙。”

    她已无数次感受到太后的疏远和不满了。

    太后如今不待见她,遇上什么事了也不喜欢找她商议,更不让她去办了,芸妃虽是靠着美貌做了妃子,可是她心里明白,她若不是太后的表侄女,绝对走不到今天这个位置。

    如今太后的疏远,等于是将加载她身上的那些优势一点点夺走。将来总有她彻底失去圣上宠爱,对娘家也失去利用价值,被弃如敝履的时候……

    芸妃的心里惶恐着,若不是皇后和顺妃都在场,她一定会跪地乞求太后的原谅。

    可是在敌人的面前示弱,她是做不到的。

    太后斜睨芸妃,转而面带微笑看着塔娜公主,“顺妃应当已经习惯了宫中的生活了吧?”

    “是。”塔娜公主下意识点头,随即想起宫中规矩,又改为屈膝,只是说出的大周话依旧怪腔怪掉,“回太后,臣妾已经适应许多了。”

    太后微微蹙眉,对塔娜公主那僵硬的姿势和怪异的口音很不满,以帕擦了擦嘴角,别开眼道:“都坐下吧。”眼角余光看到了秦宜宁,又补了一句,“哦,秦氏也坐下吧。”

    “是,多谢太后。”秦宜宁恭敬行礼,随即在末位落座。

    太后便继续问皇后,“怎么这个月宫里的开销多了这么多,你这个皇后,也要想法子为天子分忧才是,咱们身在后宫,不能开疆拓土,起码也要知道怎么俭省,让天子少一些烦心事才是啊。”

    皇后知道太后是在众人面前显示自己的权威才会有此一言,四两拨千斤的道:“太后说的极是,臣妾也认为开源节流为首要之事。这首先,各宫妃嫔的份利就是月月都用不完的……”

    皇后接着便说了许多宫中铺张浪费的例子,还有许多地方的银子根本就可以蠲了。

    太后不是说要知道怎么俭省,帮着天子减少烦扰么?

    皇后索性就顺着太后的意思来。

    如今宫里的人越来越多了,开销也越来越大,妃嫔们早就享受的惯了,若是忽然减少了月例,少不得会背后抱怨,那么他们第一个骂的不会是执行的皇后,而是提起这个话茬的太后。

    太后皱着眉,觉得太阳穴一鼓一鼓的疼。

    她怎么发现皇后自从与秦宜宁接触,就变的越来越不好对付了。

    而秦宜宁见皇后如此,不由得有些想笑。看来皇后虽对天家的亲情心冷,为了大皇子到底也是要沉下心来争一次的。

    秦宜宁不插嘴太后与皇后之间的事,只垂眸喝着茶,旁听者这宫中婆媳二人的交锋。

    不过扯皮了片刻,太后就越发的烦躁了。

    “好了好了,你们都退下吧。”太后烦躁的催促道,“秦氏不是还要教顺妃大周话和规矩么?我看你教的也不怎么样啊。”

    “是,臣妇一定尽心教导。”塔娜公主能学成什么样就不与她相干了。

    太后的这些话,塔娜公主听懂了,一瞬间脸色就涨的通红,若不是还碍着太后的身份,还想着自己来到大周和亲的目的,她真想抽出鞭子狠狠的抽这恶毒的妇人一顿。

    芸妃自然看得出太后的烦躁,她不敢在太后跟前多留,以免触了霉头。转身跟随在皇后等人身后离开慈安宫。

    谁知刚出殿门,太后身边的大宫女就凑到她跟前来,屈膝行礼道:“芸妃娘娘,太后请您说话。”

    芸妃脚步一顿,差点笑出声来。

    表姑母终于不烦躁她了吗?

    芸妃脚步如飞的重新回到殿内。

    皇后和塔娜公主都瞧见了,但是芸妃是太后的表侄女,他们从前也是这般相处的,二人都没往心里去。

    一行走到岔路,皇后笑着对秦宜宁道,“王妃如今住在储秀宫,可有什么不方便之处?若有什么,只管与本宫说出来,千万不要客气。”

    “是,臣妇多谢皇后娘娘体恤。”秦宜宁微笑致谢。

    塔娜公主冷哼了一声,“只可惜你们再要好,你还是要在本宫的宫里。”

    说罢也不管什么身份和礼数,转身就走了。

    秦宜宁无奈的对皇后笑了笑,屈膝行礼到了一声:“臣妇告退。”就带着人追上了塔娜公主的步伐。

    皇后忧心忡忡的皱了眉。

    回宫的路上,孙嬷嬷安抚道:“娘娘不必担心,忠顺亲王妃聪慧果敢,即便是在顺妃娘娘宫中,应该也吃不着亏的。奴婢反倒是担心娘娘。”

    “本宫一切都好,有什么好担心的?”皇后疑惑的问。

    孙嬷嬷道:“娘娘就是太好性儿了。原来一个芸妃,她就总是借太后的势对娘娘不利,如今又加上一个平颇受盛宠的顺妃,娘娘岂不是腹背受敌。”

    皇后摇摇头,“不论这宫里有多少的宠妃,本宫的日子都不会好过的。就像先前忠顺亲王妃与本宫说的那般,不去努力,本宫的颢哥儿将来就只能因为有本宫这样一个懦弱无用的母后而被人欺负。所以对于本宫来说,有几个敌人,都是那么一回事。”

    孙嬷嬷笑了,“娘娘比从前看的开了。”

    “是啊,本宫自己也觉得,这还是多亏了忠顺亲王妃。”

    秦宜宁这厢随着塔娜公主回去,少不得又听了不少她的抱怨。

    不过她与塔娜公主和皇后不一样,她对芸妃被太后特地流下来的事情非常在意。秦宜宁的危机感很强,曾经在山中,曾经很多次靠着类似于猛兽的危机意识而躲过许多次的危险,这一次也是一样。

    她总觉的这一次入宫来总会发生什么事。

    这一夜,李启天翻的是塔娜公主的牌子。

    秦宜宁得以睡了一夜的好觉。

    次日再见塔娜公主时,却发现这人竟然眉目之间都是得意之色。

 第七百八十四章 进谗(二)
 
    秦宜宁知道塔娜公主与阿娜日可汗的性子有些相似,都不蠢笨,但也都是那种快言快语之人,这与她当初在鞑靼结实的许多人都一样。这样直爽的性子,几乎是很难藏得住心事的。

    塔娜公主今日的那种得意,与往日被李启天召幸时都不同,其中似乎还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

    秦宜宁不免警醒起来,塔娜公主言语中的挑衅她一律都做听不懂,只笑着听了,却不接招。

    就连冰糖和寄云都发现了秦宜宁的异样。

    午饭后,塔娜公主在寝殿小憩,秦宜宁也得了闲,在偏殿与冰糖和寄云说话。

    “今日王妃似乎行事格外的谨慎。寄云低声问道:“可是出了什么事?”

    秦宜宁抱着一个柔软的弹墨引枕靠在临窗的暖榻上,疲惫的道:“也没什么的,只是觉的今日的顺妃看起来不大一样,就像是算成了什么事正在得意似的。所以我更谨慎一些,毕竟有些话,说过一次也就罢了,说的次数多了,非但不起作用,反而还容易被人拿住话柄。”

    寄云点点头道:“王妃说的是。”

    冰糖也道:“这些日王妃的饮食我都留心着呢,这宫里虽说有御膳房,可是受宠的娘娘都有自己的小厨房,我看顺妃就经常让小厨房给她做鞑靼的一些小吃。王妃在顺妃身边时入口的东西可都要留心一些。”

    秦宜宁斟酌片刻,道,“若是下毒毒死我,并不是个明智之举。说句不好听的,我若是被毒死了,不论是我父亲还是王爷,都会找仵作详查的,若是查出什么来,顺妃自个儿也赚不到好。”

    “呸呸呸!快些啐出来!王妃怎么什么话都说,也不怕犯忌讳!”冰糖急的差点去拍秦宜宁几把。

    秦宜宁看她那模样,好笑的道:“好了,我不过打个比方,又不会真的愚蠢任凭人毒害我。”

    寄云的脸色也不大好,“王妃也未免太心宽了一些,奴婢们这儿都跟着急的不行,您反倒还整天不当做一回事。奴婢给您提个醒儿,您可别不往心里去。

    “王妃您聪慧,知道自己平日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可并不是每个人都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的。若是遇上那种脑子掰扯不清的,真的给您下毒呢?这天下还是愚人多,冲动的人也要比理智的人多,王妃要都考虑才是啊。”

    “就是这样,王妃要多留心才是。”

    寄云和冰糖你一句我一句,秦宜宁也坐直了身子,正色道:“我明白了。”

    她的确是没有考虑到这一层,反了以己度人的错误。

    秦宜宁与寄云和冰糖谨慎的度过了一日。

    让人松口气的是,这一天并未发生任何意外。

    当夜李启天又翻了塔娜公主的牌子。

    秦宜宁又趁机睡了个好觉。

    而夜深人静之时,李启天美人在怀,正昏昏欲睡之际,一双滑腻的藕臂又缠了上来,柔软的小手毫不羞涩在他的身下作乱起来。

    李启天喉间泄出一声轻笑,一番身将塔娜公主按住,指头捏住她敏感的尖端道:“怎么,今儿个怎么这么热情?”

    塔娜公主惊喘了几声,按着李启天一翻身,自己反而压了上去。

    被翻红浪,云雨方歇,李启天沉溺其中也不免精疲力竭,大手还流连在塔娜公主宛若凝脂一般的肌肤。

    塔娜公主声音沙哑慵懒,用不熟练的大周话,语速极慢的道:“起初要臣妾来和亲,臣妾都恨死可汗了。”

    “是吗。可以理解。”李启天闭着眼道。

    塔娜公主又道:“可是现在,臣妾一点都不恨他了。”

    “为何?”李启天配合的道。

    “因为若是当初不选臣妾来和亲,臣妾就遇不到圣上了。臣妾之前没想到,秦氏口中那般不堪的人,会是如此勇猛英伟的一个真男儿。”

    李启天闻言猛然睁开眼,手上动作却是依旧,声音也仍然慵懒,“是吗?嗯,你刚才说,谁说谁是不堪之人?”

    塔娜公主一愣,掩口吸了一口凉气,“啊,臣妾,臣妾没说什么,就是臣妾觉得,能够遇到圣上真是太好了。”

    李启天眯起了眼,侧过身抓住塔娜公主的肩膀问道:“你先前都听说朕什么了?”

    “也,也没什么。”塔娜公主似乎是怕急了,莹莹一双水眸氤氲了雾气,声音也有一丝颤抖,“圣上,刚才您……”

    “别说朕是听错了。”李启天坐起身,抓了明黄中衣来穿。

    裹在被子里的塔娜公主犹犹豫豫的也坐起身,抱着被子,圆润的肩膀和漂亮的锁骨露在被外,健康的肌肤透着青春的活力与馨香,让人了便很难移开眼。

    李启天穿衣的动作都停顿了下来。

    塔娜公主低着头道:“也没什么,就是,这些日子秦氏不是在臣妾宫中,教导臣妾大周话和规矩么。臣妾现在大周话,说的不大好,有很多听的懂意思,但是不会说。

    “秦氏大约是以为臣妾听不懂吧,当初她被抓到鞑靼去的时候,就没少为了活命而说您的不是,如今更是言语中夹枪带棒,说臣妾愚笨,所以才会配一个愚笨的君王。

    “臣妾还听她说,说……”

    “说什么了?”李启天微笑着问。

    塔娜公主的头垂的越发低了,“圣上,不怪罪臣妾,臣妾就告诉您。”

    “不怪你。朕疼惜你还来不及,怎会怪你?”

    塔娜公主怯怯的笑了笑,这才道:“她说这天下的皇帝,原不该是您做,该是她夫君做皇帝才是。还说要不是他夫君不想做皇帝,现在也轮不到您……”

    后面的话到底没有胆量说完。

    因为塔娜公主此时已如一只发现了危机的敏锐小豹子,自觉的闭上了嘴。

    李启天的眼神太可怕了。仿佛随时都能一把掐死他。

    塔娜公主这时才冷静了一些,想要为阿娜日可汗报仇的决心,在李启天宛若毒舌吐信一般阴冷的注视之下都不自禁暂且搁下了。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能够自由翱翔的鸟儿。可是在李启天的面前,她发觉自己这只鸟儿或许连煽动翅膀的胆量都没有。

    李启天沉默着,即便不说话,强烈的气场都让塔娜公主禁不住瑟缩着往后蹭了蹭。

    若是平日,李启天或许不会相信塔娜公主的话。

    可是今日在朝会上刚有人弹劾了逄枭。

    他当时吩咐逄枭除掉尉迟燕,给的虽然是密旨。可是这事也是正经在小朝会与几个亲信大臣议过的。

    如今过去这么长时间,逄枭手里又握着旧都的军权,十万平南军难道都剿不灭一个尉迟燕?

    季泽宇这里抵抗鞑靼入侵才用了几个月?逄枭那里却迟迟没有反应。

    李启天本就见为此事烦心,今日又有大臣与他想到了一处去。现在又听见塔娜公主的这番话。

    这就很难不让李启天多想了。

    秦宜宁再厉害,再聪慧,再有能力,左不过也只是个女流之辈。

    一个女子哪里来的底气说这样的话?若不是平日耳濡目染,她能将这样的话脱口而出吗?

    李启天又看了看塔娜公主。

    这个女人不过是变着法的在他面前告人一状都吓都成了这个样子,加上这些日他对她的观察,这种谎话不是她能编造的出的。

    倒不是说塔娜不会编造谎言来谋害秦宜宁。

    而是,塔娜自己没有那个脑子,将谎言正好说在一个点子上,戳在他最为在意的地方。塔娜今日说的这番话,八成是有人教的。

    李启天其实经过当日宫变,虽然心里还笃信天机子的批算,但多少也被逄枭和秦家一家人的拥护感动了。

    只不过那感动之心,到底没有他的皇位重要。

    有时候李启天回想过去,想到当初一同征战沙场的岁月,想起逄枭的为人,若是说逄枭会谋逆,若是不看那批算,李启天其实是不全信的。

    若是逄枭有谋反之心,之前也的确有许多机会让他成事了。不说别的,就是困在地宫时,他都可以直接杀了他。

    可是他现在不是还活的好好的?

    但天机子的话和大臣们的提醒,都让李启天无法不去多想。

    他到底应不应该相信逄枭?

    若是除掉逄枭,便万无一失了。

    可若是真的除掉逄枭,会不会有人背后议论,说他容不下功臣,才刚登位就残害勋贵,毫无容人之量?

    如此一想,李启天的眉头就拧在一处,在眉心挤出一道深深的竖纹。

    他好歹也要证实了逄枭的确有谋逆之心,杀他才是名正言顺吧?

    塔娜公主心跳宛如擂鼓,颤抖着靠近李启天,用尾指勾着李启天的袖子摇了摇:“圣上,臣妾是不是说错什么了。”

    李启天看向塔娜公主,温和的笑了笑,指头刮过她的鼻梁,拥着她躺下道:“时辰不早了,咱们安置吧。”

    “圣上,臣妾待会儿还要回宫去呢。”

    “朕准你今日睡在这里。”李启天笑着,拥着软绵绵的美人儿,闭上眼假寐起来。

    塔娜公主枕着李启天的肩头,将脸埋在他身上,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她心里将那日苏骂了个狗血淋头。

    她照着那日苏说的做了,大周皇帝却一副阴阳怪气的模样,好像要杀了她一样,她刚才有那么一瞬真的以为自己可能要被杀了。

    她不明白,现在皇帝这样,到底是信了,还是不信呢?

 第七百八十五章 黑化
 
    秦槐远命人八百里加急送去旧都的消息,几乎是与穆静湖和秋飞珊一同到的。

    穆静湖与秋飞珊多走水路,加之秋飞珊财力雄厚,乘坐的马车都是又稳又快,若不是因为她的身孕耽搁了,恐怕来到旧都还能更快一些。

    二人并未直接去平南军大营寻逄枭,而是改扮了一番,避开人去了秦府,走的是专门送菜用的后角门。

    “珊珊,其实哪里用这么麻烦?我可以带着你轻松翻墙进来的,保证不让你掉一根汗毛。”穆静湖搂着秋飞珊,一路在秦府留下守卫的精虎卫的引领下走向内宅。

    秋飞珊笑了笑,“这样稳妥一些,秦府如今虽没有主子在家,可还留了看屋子下人,下人们也是要吃饭的,如此一来也比较不引人怀疑,即便有人问起来,王爷和秦家的下人们也好支吾。可若是翻墙,一进一出的,一旦被人看到,之后的麻烦反而多。”

    “是,你说的是。”

    穆静湖扶着秋飞珊小心的上了太久,沿着抄手游廊一路往前,语气温柔的,双手母鸡护小鸡似的扶着秋飞珊,生怕她磕碰到。

    秋飞珊便禁不住又笑起来。

    穆静湖和秋飞珊没等多久,逄枭便从军营回来了。

    他只带了虎子,二人快马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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