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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堂归燕-第2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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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机子闻言笑了笑,却是道:“可是人的命运早有天定,可汗虽然出身富贵,却也不是独一无二的命格,有时两个人的命格太过相近,若是分开来还好,可若是见了面,到底是谁会抢走谁的气运,那可就是说不准的事了。

    “在贫道看来,可汗与忠顺亲王妃虽然出身不同,也不同国家,年龄更是不同,可你们二人的命格与驸马之间的纠葛,却是极为相似的。”

    “所以,姓秦的很有可能抢走驸马?”

    阿娜日瞠目,咬牙切齿的道:“驸马对本汗素来一心一意,我们的感情岂能是外人插足的,若是真有那么一天,也是姓秦的勾引驸马!”

    天机子笑着摇摇头道:“可汗想岔了,那秦氏并不是这样轻佻狐媚的性格。”

    “你在帮他说话?”

    “并不是,可汗,贫道只是说实话。不过秦氏虽然不是狐媚性格,不会主动勾人,但她生的那样的容貌就已经是原罪。她不主动,自由人会主动靠近她。”

    “所以你的意思是,驸马会看上她?”

    阿娜日猛然站起身,惊疑不定的看着天机子。

    天机子却只是笑而不语。

 第四百八十八章 证道

    阿娜日站在原地,似乎再美丽的景色也入不得她的眼了,满心里都是方才天机子所说的话,一遍一遍的在耳边回放着。

    相同命格的人相遇之后,就不确定是谁夺走谁的气运了?

    难怪近日她与思勤之间的关系总是这样紧张。她都已经能够感觉到她与思勤之间在渐行渐远。

    可她是何人?她的身份又怎能是秦宜宁相比的?

    气运?

    她就不信,死人也有气运!

    天机子在一旁微笑看着阿娜日,过了许久才笑着道:“可汗?”

    阿娜日回过神来,笑了笑道:“今日多谢大师指点迷津。”

    天机子郑重的给阿娜日行了礼,温和道:“可汗不必道谢,贫道着实惶恐。可汗是天命之子,气运不凡,将来也是要有大作为的。现在的一切不过都是您去往成功路上的一个小岔路,您只要迈过去便是了。可汗并非池中物,也不必要因不相干的人和事阻碍了您的脚步。”

    阿娜日听的心里暖呼呼的,动容的道:“多谢大师。本汗知道,自己是鞑靼无可取代的王,本汗肩负的是鞑靼一国的安全。一个小石头,踢开就是了。”

    “可汗心怀大志,着实让贫道佩服。”天机子笑着。

    二人便一面闲逛,一面说一些有的没的,不过片刻,阿娜日便说还有国事要处置,先告辞了。

    待到阿娜日走开,周围再无旁人,穆静湖才拧着眉毛看着天机子,道:“师伯,您刚才说那些话是什么意思?您还这么说,会害可汗恨上秦氏的!”

    天机子闻言打了个呵欠,用指头抹去眼角因呵欠而涌出的一点湿意,懒洋洋道:“我知道,你与逄之曦关系好,你也曾经帮过他的忙,保护过他媳妇儿,但是你那帮忙也不是出于人情,而是因你欠了他那一次,帮忙之后你便已经再不欠他们什么了,这会子你的任务是保护我,多余的你问那么多做什么?难不成你心软,想帮秦氏逃走?”

    穆静湖抿着唇站在天机子身侧,嘴唇翕动着,许久方道:“师伯的吩咐,我从未违背过。只是我与逄之曦是朋友,我先前帮他的忙,虽起因是因为欠了他一次,却也并非单独因为欠了他就还给他,那样就不是朋友帮忙而是交易了。”

    天机子斜睨穆静湖,缓缓道:“我只当你是个听话的木头,就连逄之曦都叫你木头,想不到你竟还很重感情?”

    穆静湖抿紧了嘴唇,低垂着头,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

    天机子缓步走到穆静湖跟前,忽而冷声道:“你记着,你称呼我什么,你是师门中人,你的所作所为若是违拗我的意思,那便是对师门的背叛。”

    穆静湖低头看着天机子,缓缓点头。

    天机子又道:“我算过你的命相,你老老实实的跟在我的身边,可保证你的平安。我让你留在我这里,也不光是为了我自己。于公于私,你都要听话才是。知道吗?”

    穆静湖嘴唇动了动,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天机子严肃的又问,“我的话你记住了吗?”

    好半晌,穆静湖才点点头,“师伯,您的话我记得,只是秦氏那里……”

    “你怕她死了,逄之曦会受不住?”

    穆静湖没有说话。

    天机子负手踱步,掐了个指诀,又掐算了片刻,这才微微一笑,道:“你希不希望看到天下一统,万民安乐,盛世繁华的模样?到那个时候,百姓们安居乐业,再没有战争,也再不必挨饿受冻,到时天下不用在分什么你国、我国,因为不论是鞑靼、大周还是南燕,君主都是同一人。那种盛世,你期待吗?”

    似乎是被天机子描摹出的蓝图吸引,穆静湖目光憧憬的道:“我自然是希望这样的世界到来,天下百姓一定都希望如此。可是师伯,您作这些,与您说的这个盛世有什么关联?”

    “自然是有关联。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拨乱反正,七杀登顶,紫微帝星屈居人下,天道不证,乱世永远不会结束。我一直在做的,就是要重发现盛世,至少要保百年太平。”

    “师伯,你是说大周朝……您说要帮什么紫微帝星拨乱反正,可是我只看到您在四处搅风搅雨,唯恐天下不乱,挑拨的国朝动荡。”

    “你每天跟着我,都不明白我在做什么,何况这天下人呢。”天机子负手而立,笑叹息着道:“在实发现这个盛世的路上,所有的尸山尸海都只是铺路的基石,所有的牺牲都是值得的。否则人活一世,岂不是毫无意义了?”

    看着天机子的背影,穆静湖许多疑问的话终究是没有说出来。因为他知道,即便问了,天机子也不会回答。

    穆静湖素来敬重师门,对天机子唯命是从,可心里又惦念着与逄枭的情分,没道理眼看着他媳妇落难至此,他完全无动于衷的。

    穆静湖一时间陷入了两难。

    而秦宜宁回到殿中,则是被忽然多出来的又两个老嬷嬷严加看管起来。除了可汗的传召,其余时间都不许出去,更不许见人。

    秦宜宁有做阶下囚的自知之明,是以不让出去,她也就不出去。

    可是陆衡来看她几次,也都被卫兵强硬的阻挡在外面,他就越发的不安和担忧起来,看不到人,他根本不知道秦宜宁的情况如何。万一是受了欺负,或者受了伤,生了病,以阿娜日的脾气,那秦宜宁可能就死定了。

    不许他进门,陆衡就在门口隔着一层门说道:“王妃你可还安好?在下陆衡,特意来看看你。”

    秦宜宁在里屋,其实早就听过好几次陆衡的声音。只是陆衡每次都是说鞑靼语,语速快的让她明白他是在与人吵架,她想插嘴都说不上话。

    这一次陆衡用她熟悉的语言,秦宜宁立即起身绕过屏风,回道:“我一切都好,多谢陆二爷关心。”

    听着她的声音有几分虚弱之意,陆衡叹息道:“你且坚持坚持,我想办法救你出去,解你的禁足。”

    话音刚落,却听见背后传来阿娜日阴阳怪气的声音:“不错啊,都关起来了,还有本事勾人呢。”

 第四百八十九章 杀机(一)

    陆衡闻言猛然回头,正看到穿了一身大红窄袖长袍,头戴雪白皮帽,妆容明艳的阿娜日负手而来。她走的趾高气昂,胸前的叠在一处的珠挂随着她的行走而摆动。她手中拿了一根鞭子,鞭梢上的大红流苏和手腕上的铃铛都在晃动,铃铛发出悦耳的叮铃之声。

    陆衡压着火气,拱手为礼:“可汗。”

    “想不到本汗关了那贱人两天,她竟还有本事将你给勾引来。你难道不知道她只是个徒有其表的残花败柳?如此她一勾你就来了,你就不觉得掉价?难道你只看重她的容貌?”

    陆衡面容冷肃,道:“我们大周有一句话,‘心中有花,满目皆花’可汗见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说了几句话,就觉得对方是在行不当苟且之事,以最恶毒、最肮脏的角度去揣测,到底是为何故?”

    “你!”阿娜日气的眯起眼,沉声道:“你这是在说本汗的内心肮脏恶毒?”

    陆衡却不回答,只是冷冷的一挑唇角。

    即便他不回答,嘲讽之意也已经十分明显。

    阿娜日被气的脸色涨红,刚要怒骂,却刚被陆衡再一次抢了先。

    陆衡的声音缓慢温和,却字字如刀:“可汗,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如今鞑靼百姓需要的是什么。难道可汗登上这个位置,为的不是给百姓谋福利,而只为了自己逞威风吗?”

    “大胆!你算什么东西,有何资格与本汗这样说话!”阿娜日怒急,“我鞑靼百姓需要什么,本汗说了算!你的意思是,言语上开罪了你,鞑靼百姓就没好日子过吗?姓陆的你也不要太狂妄了!”

    身旁的护卫也都抽出刀来对着陆衡。

    陆衡虽说会一些拳脚功夫,可也只限于强身健体,若说真刀真枪的与人拼命,却也只有送命的份儿,何况以他的身份,身边常年跟着护卫,哪里有如今这样被动的时候?

    鞑靼的汉子生的牛高马大,眼睛瞪的铜铃一般,一副恨不能生啖其肉的模样。

    陆衡被人明晃晃的刀子指着,且对方那般气势汹汹,心里不发紧是假的。

    可是他丝毫没有退让,反而上前了一步,将胸口顶在了最前那侍卫的刀尖上,若在向前一寸,或那侍卫的手抖动一下,都很有可能刺破他的胸口。

    侍卫对上陆衡的双眼,愣是没敢动作。

    陆衡沉声对阿娜日道:“若不怕坏了驸马的事,可汗就只管动手。不过我还是有句话想奉劝可汗,集权虽然掌握在拿着刀柄的人手中,但人心可并非如此。可汗如果总是这般蛮横,动不动就拔刀相向,我着实很难想象鞑靼的未来会在可汗手中变成什么样。”

    眼睛一眯,又道:“可汗何不多学一学驸马?驸马不但允文允武,还宅心仁厚,对百姓的生计也都放在心上,从不会如可汗这般随着性子去做事。您看看现在的自己,再想想驸马的做所作所为,比较下来,您就不怕失去民心?”

    阿娜日听的面色越发紫涨,心绪烦乱之下,连此行的目的都忘了。

    思勤的呼声在民间真的高于她吗?

    她这个王位得来的不容易,阿娜日还想保住自己拥有的一切,可是在陆衡方才的一番话中,怎么也可以理解成驸马随时都能够将她取而代之呢?

    不不不,不会的!

    思勤并不是那样的人!

    他们自小一起长大,多年的情分不是旁人一句话就能够抹消的,陆衡是大周人,他分明是看不得他们的好,才会这么说!目的就是为了挑拨她与驸马的关系!

    阿娜日深呼吸几次,渐渐将心中的恐惧压下去。

    可是陆衡刚才的话到底还是在她心里埋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

    “本汗是一国之主。本汗要怎样治理这个国家,都是自己的事,用不着你一个小小的世家子弟来指教于我!”

    陆衡善于察言观色。看阿娜日那神色,便已经猜出个大概,莞尔一笑,道:“可汗自是一国之主。没人能否定这个事实,不过一国之主也请多多在意自己的颜面才是。切莫因妒恨而失了尊重。”

    陆衡随手拨开指着自己胸口的刀尖。

    卫兵们见阿娜日已没了方才的愤怒,便也顺势都收起兵刃。

    陆衡便靠近阿娜日面前,拱手,恭敬的道:“方才我的话,可汗还请多想想,对您有好处。”

    说罢了,陆衡便举步离开。似对此处毫不关心,毫不留恋。

    阿娜日看着陆衡的背影,握着鞭子的手紧了又紧,最后终于是耐不住脾气,一脚踹在关押秦宜宁侧殿殿门上。

    “给本汗开门!”

    殿门外上了锁,这一脚下去,锁链丁零当啷,加上木门的撞击生,着实将殿内的秦宜宁和随同的两个老嬷嬷唬了一跳。

    外头有人开了门。

    两个老嬷嬷立即迎上前去,弯腰抚胸给阿娜日行礼。

    “可汗。”

    阿娜日怒气冲冲的看着秦宜宁,红唇渐渐的抿成一条线,多余的目光也没给秦宜宁,便随意挥手,示意众人都退下。

    众人不敢违拗,自然行礼告退。

    秦宜宁凝眉看着一步步走向自己的阿娜日,身后的双手便渐渐的握紧了。

    “可汗有何吩咐?直言便是。”

    “你倒是好胆量。”那日上下打量秦宜宁,想不到将她关起来,竟没将她的锋芒磨去,反而还让她瘦出了几分弱柳扶风之感。

    阿娜日冷笑走到近前,用鞭子挑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她,双眼灼灼的瞪着她。

    “秦氏,你勾引男人倒真是一把好手。要不你也教一教本汗?”

    秦宜宁早已腻烦了阿娜日总是这幅怨妇作态,“可汗一而再再而三的污蔑于我,无非是因为自己没自信抓住自己男人的心。你心里也清楚,我与贵国可汗根本就没有什么。若是有疑心,你也该用在思勤身上!同为女人,我劝你一句,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可汗却正好做的颠倒了!”

    这些话说的一针见血,极为戳心。阿娜日被气的柳眉倒竖,扬手照着秦宜宁身上就是一鞭子,“最看不惯的便是你这种勾引男人的狐媚子,勾引过了还理直气壮的说没有勾引!你这种女子,简直是天下女子之耻!”

 第四百九十章 杀机(二)

    秦宜宁哪里会站着让她打?一把便握住了阿娜日挥来的鞭子,尽管手上一阵火辣辣的疼,好像是抓到了鞭子上的倒刺,可她依旧面不改色的紧紧将之握住。

    秦宜宁的力气很大,阿娜日愤然拽了好几下,竟都没将鞭子夺回来。反而因争夺鞭子,二人又靠近了一些。

    “你放手!”阿娜日咬牙切齿。

    秦宜宁美眸直视着阿娜日,低声道:“可汗,做女人,为爱情付出,吃醋,这都是人之常情,可以理解。但可汗不是平凡女人,你还是鞑靼的主宰。你登上这个位置,那么你的一切便都要以这个国家为重。不能再整日都儿女情长。

    “我可以告诉你,你的驸马很有问题。他对我并无兴趣,却一直做出这番样子来引你误解,驸马在鞑靼民间的呼声,也要比你这个可汗要高。你的驸马要做什么难道还需要我继续给你掰开了揉碎了一句句的告诉你吗?”

    阿娜日瞳孔骤缩,颤抖声音道:“你信口雌黄!”

    “我是不是信口雌黄,可汗心里清楚。可汗之所以会被我这句话戳中了心,正是因为你自己也有这种感觉!”

    秦宜宁说的是实话。但她绝非忘记了阿娜日与大周站在对立面上大发善心才告诉她这些。

    事实上,秦宜宁对阿娜日是有怜悯的。这个女人的脑筋太直,根本就不是思勤的对手。她在鞑靼这段日子,看透了思勤的目的,联系他们二人的过去,当真是觉得可悲可怜,可阿娜日却被爱情蒙蔽了双眼,一心就只在吃醋,忽略了思勤背后的那些小动作。

    现在她提醒了阿娜日,若阿娜日防范的了思勤,那么将来逄枭的敌人就会弱上几分。对他们全无坏处,还能给这女人帮个忙,这对于她来说也没什么不好。

    若是阿娜日执迷不悟,依旧重用思勤。那便也没有什么好说了。

    阿娜日嘴唇颤抖,死死地瞪着秦宜宁,目眦欲裂道:“你休想挑拨我与驸马!你以为这样你就能得到他,取代本汗的位置了吗?你做梦!鞑靼是本汗的,驸马也是!你又算是哪根葱!”

    话音方落,阿娜日便丢开鞭子,一把掐住了秦宜宁的脖子。

    秦宜宁被她掐的猝不及防,也顾不得鞭子了,急忙去抠开她的手。

    方才鞭子上的倒刺划破了她柔嫩的手心,此时她的右手才一握上阿娜日的手,便留下一大片温热滑腻的血。

    阿娜日被那忽然而来的触感吓了一跳,手上便有一瞬的迟疑。

    秦宜宁看准这个机会,急忙一脚将阿娜日踢开!

    阿娜日被踹中了腹部,疼的她倒吸了一口凉气,蹬蹬退后几步跌坐在地。

    秦宜宁则是咳嗽个不停,手上流的血也染红了领子、袖口,就连衣襟和裙摆上也有点点血迹。

    阿娜日怒火炙然,大叫了一声就再度冲了上去,还是要掐秦宜宁的脖子。

    秦宜宁急忙伸手去拦。

    正在此时,虚掩的殿门被人一把推开,思勤快步而来,看到阿娜日竟与秦宜宁扭打在一起,且二人的手上和身上都有血迹,着实将思勤吓了一跳。

    “可汗!你冷静一点!”思勤快步上前,从背后将阿娜日抱了起来。

    阿娜日疯了一般伸长了手要去抓秦宜宁的脸:“贱人!贱人!”

    秦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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