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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堂归燕-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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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的一切叠加起来,让秦宜宁对秦槐远孺慕之思越发深重。

    她看得出,母亲没什么才华,又脾气骄横,与父亲无共同语言,已让父亲十分着恼了。

    她却因心软救人而给父亲招惹来更大的麻烦。

    她不后悔救了人。却恨自己中了计。

    “父亲息怒,女儿知错了。父亲在外劳心劳神,回家还要面对一团乱,又要处理女儿惹下的乱摊子,着实是女儿的不是。此番女儿起初只是不忍心看无辜的两家子受苦,才想尽力一试的,宁王痛快的将人给我做了丫鬟,我就立即反应过自己是中了计了。往后女儿再不会如此鲁莽,一定会三思而行,请父亲千万别在生气了,气坏了身子可怎么好呢?”

    秦宜宁额头贴地,认错的态度已经十分诚恳。

    秦槐远轻叹了一声。

    从秦宜宁的一番话中,秦槐远已经明白了秦宜宁的想法。

    看来这丫头不认为救人不对。只是气恼自己中计?

    他倒是想教女儿“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可这种功利的话,当着女儿的面秦槐远又说不出口。

    而且秦槐远素来觉得自己是“断弦无人听”,想不到一番体谅的话,不是出自母亲之口,也不是出自妻子之口,却是自己的女儿说出了他最喜欢听的话。

    罢了。

    他素来是个朝前看的人,既已发生,他也不会抓着这一件事不放,有怨天怨地的闲工夫,还不如想一想如何应对才是。

    思及此,秦槐远道:“来人。”

    外头立即有小厮应声。

    秦槐远垂眸望着跪在地上的秦宜宁,慢条斯理的道:“带四小姐去宗祠思过,不将《女诫》和《内训》读通背透,就不许出来。期间四小姐身边的婢女一律不允许近身伺候。都关在雪梨院思过!”

    “是。”

    “女儿多谢父亲教诲。”秦宜宁叩头,恭敬的退了下去。

    秦宜宁被关在宗祠背书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府里。

    消息传到还在垂花门前折腾的孙氏耳中,气的她当即砸了手里的黄铜暖炉,将暖炉都砸出了一处凹陷,炭火洒了一地。

    “真真是个灾星!从她回来就没有一天消停日子!”

    金妈妈叹息道:“夫人息怒,快不要在这里了,咱们还是先回兴宁园,再从长计议吧。”

    “不,乳娘不要劝我了!我现在就等秦蒙的一个态度,他要是不愿留我,我还留下做什么!”孙氏倔强的梗着脖子。

    金妈妈头疼不已,本来没有大夫人什么事儿,她却这样闹起来,这不是没事找事么!

    正当这时,孙氏看到半敞的垂花门外秦蒙身边的小厮探头探脑的,孙氏呵斥道:“猴崽子,磨蹭什么呢!你相爷怎么说!”

    小厮哪里敢将秦槐远的那句“要走就让她滚,最好别回来”说出来,满脸堆笑的道:“

    夫人,相爷正忙着,您……”

    孙氏不等他说完,就已经抹着泪大步往外走去:“乳娘,备车,我回家去!他都不留我,我留下还有什么意思!”

    金妈妈心累的很,连忙上去拦着孙氏不让走,还紧忙给一旁的秦慧宁使眼色。

    秦慧宁却是一直在垂头拭泪,根本瞧不见这里的场面。

    金妈妈毕竟是下人,就是采兰和采橘两个大丫鬟也不敢拉扯孙氏,就只能围绕在她身边劝说,急的直跳脚。

    这么一路折腾着,孙氏终于是坐上了马车。

    等坐定了,孙氏才想起秦慧宁才刚跟着自己到了垂花门,便问:“慧姐儿呢?”

    金妈妈叹道:“慧宁姑娘只送了夫人到二门前,并未跟着来。”

    孙氏挂满泪的脸上露出个惊讶的表情:“才刚她不是说要陪我回去吗?”

    金妈妈并未回答。

    她现在也开始觉得定国公夫人训斥的对,这件事上,秦慧宁虽然是在劝说孙氏,可是没一句话起作用,反而将孙氏激的更加暴躁。

    “夫人,往后也别太,别太不顾自己的身子了,怒大伤身啊。”金妈妈本想说以后别太相信秦慧宁,话到嘴边却咽了下去。

    这话她一个下人说不管用,需得回了定国公夫人才是。

    ——

    此时的慈孝园中,老太君却并未如往常那般被气的暴跳如雷,而是屏退了身边所有人,只留了秦嬷嬷在身旁说话。

    “绿娟,你说蒙哥儿今日的样子,到底是不是在生宜姐儿的气?我怎么瞧着其中有蹊跷呢。”

    知子莫若母,老太君心里第一位的就是最有出息的长子,对长子的感情最深,了解也最多。

    以老太君的认知,秦宜宁此番做了这么大的错事,秦槐远只会将事情告诉她,让她来教导罢了。哪里又会心疼秦宜宁被孙氏扇巴掌?又哪里会将人带走亲自教训,亲自处罚?

    这到底是对秦宜宁喜欢还是不喜欢?

    秦嬷嬷道:“依着奴婢看,相爷应该是将四小姐当成儿子一般来教了。”

    老太君心里早有猜测,只是模模糊糊抓不住重点,经秦嬷嬷一提醒,所有断断续续的想法立即串联起来。

    她重重的点头,道:“是啊,蒙哥儿果然是这么想的,否则哪里会如此重视宜姐儿?这么看着,宜姐儿虽然惹了大祸,却也得了蒙哥儿的喜欢。”

    “四小姐不但聪慧,又胆识过人,且虽为闺阁女子,却有不输给男儿的侠气,老太君不觉得四小姐不光是容貌,就是性子也与年轻时候的相爷十分相似么?”

    “是啊。”老太君连连点头,回忆起长子年轻时的模样,似乎自己都回到了那段美好的岁月,心里无比的喜欢,“蒙哥儿如今还没有男嗣,又遇上个与他这么像的女儿,难免就多喜欢一些。可宜姐儿这一次胆大包天,到底是做了这么大的错事。”

    “哎呦,老太君您就别担心了。”秦嬷嬷端上茶碗来,笑着道:“奴婢倒是觉得,相爷给女儿解决麻烦,倒是乐在其中的感觉呢。”

    “乐在其中?”老太君接过茶碗,想了想儿子,又想起先夫教导儿子时的那些趣事,理解的点了点头,先是噗嗤笑了,随后又有泪水盈满眼眶,“英光没有福气,若是他能看到他的儿孙这般争气,不知道会多欢喜。”

    秦嬷嬷见老太君想起已故去的老太爷,连忙柔声劝说,直安慰的老太君心里平静了,才道:“相爷让四小姐去宗祠背《女诫》和《内训》,还不允许身边的人去伺候。”

    老太君想了想,道:“既然蒙哥儿看重她,她必定还是有好处的,身边的人不在,你这些日子就多做安排吧。要指望宜姐儿她娘,还不如指望老天下红雨!”

    “老太君别动气,还是您的身子要紧。至于大夫人与相爷,不过是小夫妻闹一闹,床头吵床尾和的,不过两日就又好了。”

    老太君如今想到孙氏就烦,不禁骂道:“最看不上她那个趾高气昂的样子,自己出身好罢了,不过是躺在祖先的功劳簿上吃老本,无才无德的,也能配的上我的蒙哥儿?”

    秦嬷嬷见老太君又生了气,不免多安慰了几句。

    待到老太君盥洗睡下了,秦嬷嬷才叫了慈孝园的一个媳妇子和一个小丫头来,道:“老太君吩咐你们两人这几日先去宗祠伺候四小姐读书,这就跟我来吧。”

    媳妇子夫家姓葛,都称为葛家的,小丫头名叫小玲,刚满十岁,很机灵的模样,二人就齐齐给秦嬷嬷行礼,吩咐粗使婆子抬着被褥炭炉等一应琐碎用品去了宗祠。

    宗祠坐落于外院东南角挨着三层仪门的一处寂静院落。正屋供奉着秦家历代先祖的牌位,两旁的厢房也常常有人打扫整理,住人是绰绰有余的,甚至比秦宜宁的雪梨院还要齐整华丽的多。

    秦嬷嬷来时,秦宜宁已经捧着一本《内训》在读。

    听见动静,秦宜宁忙起身相迎:“嬷嬷来了,怎敢劳您亲自走一趟。”

 第四十章 剪掉羽翼

    “四姑娘说的哪里话。”秦嬷嬷笑容满面,恭敬的给秦宜宁行了礼,随后拉过身后跟着的人来。

    “老太君心中记挂着姑娘,听说老爷吩咐不准您身边的人跟着来宗祠,就特地吩咐老奴带两个人过来,这是葛家的,这是小玲,这几日就在这里伺候姑娘。”

    葛家的和小玲都恭顺的行了礼。

    秦宜宁笑着对秦嬷嬷道:“难为老太君记挂我。”

    “四姑娘说的哪里话,老太君是您的亲祖母,哪里有不记挂您的道理?”秦嬷嬷回头吩咐葛家的和小玲带着人去给秦宜宁打理这两日起居的厢房,又道:“这几日的食盒就命他们提过来,姑娘只管安心便是。”

    “有老太君和秦嬷嬷照顾,我哪里还有不安心的?正好这里清静,我也可以好生专心读书。”

    见秦宜宁神色如常,丝毫没有被罚的怨怼,秦嬷嬷只觉得她行事颇为大气,果真与当年的秦槐远是一路性子。

    秦嬷嬷仔细嘱咐了葛家的和小玲好生伺候,又吩咐了看门的粗使婆子,“别只顾着看门不叫姑娘出去就算办好差事了,好生伺候姑娘才是要紧的,姑娘就算被相爷吩咐来背书,那也照旧是相爷的心尖子!”

    粗使婆子原本见秦嬷嬷特地赶来,就已肃然,如今更如醍醐灌顶一般连连保证:“您就放心吧!”

    见一切都安排的妥当,再无错漏,秦嬷嬷就给秦宜宁行了礼,“老奴还要回去伺候老太君,天色不早,姑娘早些歇息吧。”

    秦宜宁忙还礼,感激的道:“多谢秦嬷嬷走这一趟。”

    “这都是奴婢的本分。”

    ……

    二人寒暄着,秦宜宁客气的将人送到了宗祠院门前,这才回了自己的厢房。

    秦嬷嬷这厢回了慈孝园,径直进了正屋去查看值夜安排的情况。

    暖阁里,秦慧宁跪在窗畔的贵妃榻上将窗子撑出个小缝来往外看,正看了个清清楚楚。

    “老太君还真是慈祥,果真对待亲生孙女就是不一般啊。”缓缓关了窗,秦慧宁面带冷笑的走向内室。

    蔡妈妈道:“姑娘不必放在心上,老太君毕竟也要做出个样子来的,她老人家还得要贤德的名声呢,毕竟这么大的事儿,上上下下多少双眼睛瞧着呢。”

    秦慧宁冷笑:“连乳娘都知道野蹄子的事多少人看着,可老太君和我爹怎么就不知道呢!胆敢私自去王府见外男,她也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生成那个狐媚样,谁知道她去做了什么下贱龌龊事!”

    “自从她回来就压我一头,打了我,老太君不重罚,犯了错,也只是罚背书!就连外祖母都将昭韵司送给她,养了我十四年也没见送给我什么啊!”

    “现在全家人都偏心她,若不趁着现在她被关起来动手,怕也没这么好的机会了!”秦慧宁眼神阴森。

    “姑娘,如今老爷在气头上,您要不要暂且等等?”蔡妈妈有些担忧。

    “等等等,我要等到什么时候?难道就任由那个野蹄子将我踩在脚下吗!”秦慧宁哽咽了一声,眼泪扑簌簌落了下来,“乳娘是最知道我的苦的,这几日受的屈辱比我一辈子加起来所受还要多,您叫我怎么等!”

    蔡妈妈见秦慧宁这般模样,心里一阵揪疼,抿着唇想了片刻,就道:“姑娘安心,其实要对付她也容易,她现在被关在宗祠,咱们无法动她,且剪掉她的羽翼让她没有可用之人便可。”

    秦慧宁闻言眼睛一亮:“乳娘有办法了?”

    蔡妈妈点头,道:“这还不容易么?姑娘想,她才回府,身边本就没有什么亲信之人,如果咱们将她最得力的人剪去,她连自己身边的人都护不住,往后还有谁敢去对她尽心?在这么大的宅子里,若是没有了心腹之人的支撑,我看她这辈子也就完了。”

    “乳娘说的极是。没有了身边得力的人,她也翻不出浪花来了。以后还不是凭咱们拿捏?”秦慧宁撒娇的靠在蔡妈妈身侧,感叹道:“多亏了我身边有你在,否则我都不知该怎么办了。”

    蔡妈妈也十分动容,道:“姑娘是奴婢奶大的,奴婢不对姑娘尽心,又对谁尽心呢?”

    想起金妈妈的事情,蔡妈妈又借机道:“就如同我对您尽心,我姨妈也是对大夫人尽心的,她做什么都是听吩咐罢了,姑娘还请别怪罪她。”

    秦慧宁自然知道蔡妈妈的担忧,金妈妈那个老虔婆变脸太快,可何尝又不是因为孙氏的态度转变了呢?

    秦慧宁心里有怨怼,怪蔡妈妈没将自家姨妈的事情打理好,可又不好说出来,只笑着安慰了蔡妈妈,又转而细细的斟酌起如何动手的事。

    ——

    宗祠里罚背书的日子秦宜宁过的有滋有味。

    首先,此处吃住不曾亏待她。

    其次,她有过目不忘之能。

    不说薄薄的《女诫》和《内训》,就是将女四书都背了对她来说都是轻而易举的事。

    唯一的不好,是外界的消息不灵通。

    就是孙氏回了娘家的事,还是三天之后听葛家的和小玲低声闲聊才知道的。

    她觉得孙氏的处事方法并不好,一吵架就大张旗鼓的回娘家,只她回家这么几天就见过两次了,莫说婆家人多反感,就是娘家人都要腻味了她。

    孙氏完全是依仗着自己的出身,在肆意挥霍定国公给秦槐远积累下的好处。

    秦宜宁觉得自己也算得上有个好出身,将来若真成婚,可要引以为戒,绝对不能学孙氏这般惹人厌烦。

    不知道雪梨院现在怎么样了。

    不过,父亲吩咐了雪梨院的婢女都要闭门思过,想来也是一种保护吧,不见人,自然就没有危险了。

    如此平静的日子又过了三天,期间,秦佳宁行了及笄礼,与建安伯府二爷的婚事也提上了日程。

    这消息依旧是听葛家的和小玲说话才知道的。

    今日是秦宜宁被关在宗祠的第七天。

    秦宜宁刚用罢了早饭,正接过小玲端来的热茶漱口,忽然就听见院门前一声尖锐的叫喊:

    “四小姐!您救救瑞兰啊!”

    秦宜宁听的心里咯噔一跳,她认出这是秋露的声音,急忙奔了出去。

    雪梨院的人不是在闭门思过吗?

    怎么会出事了!?

    “四姑娘!您慢些,仔细磕碰了!”葛家的和小玲也连忙追着出来。

    一把推开宗祠的院门,秦宜宁正看到两个粗壮的嬷嬷一左一右架着秋露,秋露已是鬓发散乱,满脸泪痕,原本那么稳重木讷的人,今日却哭成了泪人儿。

    见了秦宜宁,秋露刚要开口说话,却被粗使嬷嬷捂住了嘴,她急的双眼赤红,口中不住的发出“呜呜”的叫声,眼泪落的更凶了。

    秋露一定是冒死跑来报讯的!

    “住手。”

    秦宜宁甩开葛家的和小玲,两步上前去,抓住粗壮婆子的手腕一用力,立即将那婆子疼的“妈呀!”一声大叫。

    两个粗壮婆子,再也不敢去拉扯秋露。

    “秋露,怎么回事?家里出什么事儿了?你说瑞兰怎么了?”

    “姑娘,昨晚上慧宁姑娘身边的碧桐来了,叫了瑞兰姐姐出去,瑞兰姐姐起初不去,可碧桐也不知都说了什么,最后也只得跟着去了,结果瑞兰姐姐一夜都没回来。”

    “今天一早,老太君那里就传出消息,说是慈孝园抓住一个贼,要偷老太君的东西,被慧宁姑娘身边的人拿住了,说那个贼就是瑞兰,老太君大怒,吩咐将瑞兰姐姐打四十板子,打完了丢出府去!”

    “姑娘,瑞兰姐姐一定是被冤枉的,四十板子是会要命的啊!”

    “瑞兰姐姐家里还有老母亲和弟弟妹妹,她要是有个万一,他们家就完了!求姑娘救救她!”

    秋露心地善良,又实诚,也不知道避开人,竟哭哭啼啼的将话都说了。

    一旁的粗壮婆子、葛家的和小玲听了,心里早就有了一番猜测。

    秦宜宁心里也了然,必定是秦慧宁趁着她不在雪梨院,就拿了她的下人作伐子,不但要除掉她的左膀右臂,还要让老太君觉得她上梁不正瑞兰这个下梁才会歪。

    瑞兰若是真的被秦慧宁拿下了,她前一阵子的努力可就都白费了!

    自己身边的人都不能护,以后她还怎么驭下?她好容易才有了心腹之人,往后难道又要单枪匹马?

    不行!瑞兰必须救!

    秦宜宁虽是在禁足背书,可是心里焦急救人,也就顾不上那么多了,拔腿便要走。

    正当这时,巷子口处传来一声:“姑娘留步。”

    秦宜宁转眼看去,来人正是秦嬷嬷,也不知道她来了多久,听了多少去。

    “秦嬷嬷。”秦宜宁压着焦急,转而客气的与秦嬷嬷打招呼。

    秦嬷嬷行了礼,郑重的道:“姑娘您别忘了,您在此处禁足可是相爷亲自吩咐的,不通过相爷的考较,您不能离开宗祠。况且您就是去了,红口白牙的,又怎么能救人?那边瑞兰姑娘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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