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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堂归燕-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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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之间,若是光明正大的来说,其实已经不可能了。

    他所抱着的希望,也只是她能够回心转意,能给他一个追求她的机会罢了。

    可如今看来,他这个简单的愿望也不能实发现了。是他那新婚的皇后让事情变成了现在这样。

    “罢了。罢了。”尉迟燕颓然坐在地上,道:“你别难过,朕准你回去修行,你就回家去做个居士吧,这玄素观还继续给你留着,想来经过今日之事,玄素观的香火会越来越旺,你若想来,便也可以来小住。朕……朕不强迫你了。”

    秦宜宁闻言,高悬着的心终于可以放下了。

    她原本没做他想的。

    可李妍妍满怀恶意前来,他们之间的关系也不可调和,对于一个敌对于她的人,她借题发挥便也没了心理压力。

    是以见李妍妍对她越发失去了耐性,她便言语上激的李妍妍动怒,也好趁着尉迟燕心疼和愤怒之下,放她离开。

    至于尉迟燕会如何处置李妍妍,相信只要尉迟燕还稍微有一点头脑,都不会将李妍妍如何的。

    毕竟,宁王病重,下一个能够统帅兵马抵抗大周的,便就是李妍妍的父亲安国公李勉了。

    没道理皇上要用李勉打仗,却处置李勉的女儿。

    见皇帝终于松了口,且一语双关的说出那句“不强迫”,秦宜宁便规矩的叩头:“臣女多谢皇上成全。”

    尉迟燕的心在淌血。

    他成全秦宜宁,谁能成全他?

    愤怒的回头看向造成此番状况的罪魁祸首,尉迟燕真的恨不能掐死李妍妍。

    在陆公公的搀扶之下站起身,尉迟燕刚要说话,外头就有人急匆匆的跑了进来,到了殿门前,扑通一声跪下,涕泪横流的磕头道:“皇上!宁王他……薨了!”

    “什么!”尉迟燕的眼前一阵发黑,踉跄的退了两步,亏得陆公公机灵才将他搀扶住。

    尉迟燕与宁王的感情颇深,在不能接受的震惊之后,他的眼泪便扑簌簌的落了下来。

    “皇叔,皇叔,是朕对不住你啊!”

    “皇上,您千万不要哭坏了身子。”陆公公呜咽着劝说。

    秦宜宁也被这忽然而来的噩耗惊的脸色煞白,想到宁王一生戎马,她的心里便满是心酸,也禁不住哭了起来。

    “备马,朕要立即去宁王府!”尉迟燕也顾不上处置李妍妍了,跌跌撞撞的往外头去。

    李妍妍便在李嬷嬷和刘宝的搀扶之下,也快步追了出去。

    秦宜宁用袖子擦拭眼角。

    寄云道:“姑娘,您要去宁王府看看吗?”

 第二百五十七章 相见

    秦宜宁抿着唇,摇了摇头:“我此时去不合适,现在聚集在宁王府的必定是宗室和皇亲,我若想吊唁,也只能先回府听父亲的安排。”

    寄云便点了点头。

    她虽是大周人,可对于有气节的英雄还是颇为尊重的,见秦宜宁默默拭泪,想到宁王毕竟是被逄枭所伤的,她又忐忑起来,便有些欲言又止。

    秦宜宁见寄云如此,叹道:“然而战争就是战争,只要开战,就必定会有伤亡,逄之曦与宁王从一开始就站在对立面上,我早就想到会有这么一天,死去的不是宁王,就会是逄之曦,这一次是逄之曦技高一筹,若是他……”

    秦宜宁仰头吸了口气,“我到底还是自私的。”

    “姑娘,您别想那么多了。”秋露在一旁柔声劝道,“您只是个小女子,这些大事本就不是您可以控制的,男人家的事,就让男人家去解决吧。”

    秦宜宁苦笑道:“除了这样,我还能如何?”

    主仆三人收拾了简单的行礼离开了别院,逄枭安排来的四名精虎卫与穆静湖早已在外备好了马,与皇帝安排的御前侍卫作别后,一行人便从别院的侧门,抄小路驶向了秦府。

    出门十几日,侯府看来并无什么不同,只是后宅那些烧毁的院落处正有匠人在施工。

    秦宜宁的马车一到府门前,立即就有机灵的门子飞奔着往内宅去传话。

    回来的路上,寄云已经悄声告诉她那四个侍卫并不是什么拳师,而是逄枭身边的精虎卫,特地安排来保护她的,倒是让秦宜宁的心里很是欢喜了一阵,但想到两国交战,宁王薨逝,她转而又将自己鄙视了一阵。

    不过到底日子还是要过下去,她也还是要为了自己的幸福而谋划的。

    是以下车时,秦宜宁已经整理好了心情,回身对那三人笑道:“诸位若不介意,不如就与我回府中去,我来为几位安排住处,可好?”

    那四人中为首的一个,便拱手低声道:“回姑娘的话,我等还是不随您进府了。在外头自在一些,行事也便宜。”

    秦宜宁理解的道:“我明白了,那你们可以去踏云客栈暂且下榻,我会告诉钟大掌柜一声,这段时间各位的食宿以及支用银子,都去与钟大掌柜哪里领便是了。”

    四人闻言,对这位美貌的未来王妃的处事更加喜欢,态度上也更加恭敬了。

    “属下多谢王妃。”

    秦宜宁闻言,脸上腾的红了,强作镇定的道:“你们去吧。”

    “是。”

    四人行礼,便牵着马离开了。

    穆静湖瞧见秦宜宁那红透了的脸颊和脖颈,禁不住疑惑的道:“真是奇怪,他们也没称呼错你,你脸红什么?”

    秦宜宁早就知道穆静湖的性子又木又呆又耿直,但听他这样说,还是禁不住羞意,也不回他,便进了府去。

    穆静湖是不理解的眨眨眼,进了府中便去外院自己的房间了。

    这时孙氏已经带着金妈妈和八小姐、秦慧宁迎了出来。

    “我的儿!”一见秦宜宁,孙氏喜的眉开眼笑,冲上来一把将秦宜宁搂在怀里,“你总算是回来了!这次回来就不用走了吗?”

    “母亲。”秦宜宁将脸颊贴在孙氏肩头,蹭了蹭她的脖颈,“皇上准我回家来做个居士。母亲,这些日子让您为难了吧?”

    孙氏这几天没少与老太君闹龃龉,虽然秦家遭逢大难后,大家看似团结了许多。可日子一旦太平下来,加之时间掩盖了悲伤之后,老太君又如从前一样,看孙氏横竖不顺眼。

    加之老太君支持秦宜宁给皇帝做外室的举动,让孙氏对老太君的人品也更加不抱希望,婆媳二人这段日子几乎是见了面就针尖对麦芒,老太君对孙氏欺压的越发狠了,每日都让孙氏去她身边立规矩。

    女儿不在家,孙氏忍耐良多,心里憋着一口气,只想着一定不能让人看扁了。

    可女儿回来了,且见了面就如此体谅的说话,孙氏的眼泪险些落下来。

    “不为难,不为难,咱们一家子都平平安安的便是福分,哪里会有什么为难?”

    秦宜宁不必细想都猜得到她不在家中时孙氏的处境,便又撒娇的往孙氏怀里蹭。

    一旁的八小姐面带微笑望着他们,心中虽想念已故去的嫡母和姨娘,很是羡慕秦宜宁还有母亲可以撒娇,但也是满心祝福的。

    秦慧宁却是一脸的木然。

    从前,这个怀抱是属于她的,这个母亲也是属于她的。到如今,她什么都没有了。秦宜宁却什么都有。

    刚才进门时,秦宜宁甚至正眼看她一下都不曾。

    如今秦宜宁是名扬天下了,与她更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自己就连将秦宜宁当做对手的资格都没有了。

    因为,要做对手,至少要站在平等的地位上。

    她还有可能与秦宜宁同等地位吗?

    六小姐的事让她如今在府中如履薄冰,她的确是危难之际推了六小姐去挡刀子,可那种时候,她就不信换成别人处在她的角度和环境,就不会多为自己着想!

    这些人侥幸保住性命,自己窃喜多少都不知道,却来责怪她!

    秦慧宁心中百转千回之时,秦宜宁已经挽着孙氏的手臂,与八小姐说着话往慈孝园去了。

    秦慧宁被丢在原地,无人理会,也只能咬着下唇尾随上去。

    “孙女给老太君请安。”

    秦宜宁见了老太君,乖巧的跪下行礼。

    老太君笑吟吟的望着她,“快起来吧。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孙女这些日不在家中,家里多累老太君和二婶操持了。”秦宜宁站起身,又问候了二夫人。

    二夫人对秦宜宁的稳重、识大体一直很喜欢,且现在秦家最出息的女儿就是秦宜宁,是以二夫人拉着秦宜宁的手,好一番嘘寒问暖。

    一家人在慈孝园契阔片刻,老太君便吩咐了预备午膳。

    三老爷、秦寒和秦宇用饭时回来,见了秦宜宁也很欢喜。细问为何皇上忽然允准了她回家来,秦宜宁并未细说她与皇后之间的矛盾,怕引起家里女眷的恐慌,也就只说是皇上的吩咐。

    ——

    宁王的丧礼办的轰动京都,秦宜宁也随着家中的女眷去吊唁,还去安慰了王妃。

    只是人死如灯灭,再强悍的人,也终究有离开的一日,英雄归去,难免叫人唏嘘。

    待到宁王入殓下葬之后,朝廷拍卖官职,允许商人以粮食为代价前来交易的事也如火如荼的办了起来。

    眼瞧着城中的粮仓开始一车一车的往里运粮,粮店里的米价也开始回缓,逐渐趋于能让百姓接受的略贵范围,被宁王薨逝的悲伤笼罩的京都,也终于欢快起来。

    毕竟,老百姓到底还是关心自己是否能吃饱多一些,至于其他的,升斗小民哪里能管得了?

    而经过了一个月的休养,秦宜宁肩头的伤终于好了起来,冰糖为她开了补气血的药方,也让她吃的面色好转,不再是从前那般清白,也不再动辄头晕心慌了。

    这一天傍晚,秦宜宁留下冰糖在屋里上夜,二人在外间摇着扇子低声说话,忽然就听见内室里似有窗户被推开时的轻微“吱嘎”声。

    冰糖道:“今晚上风大,许又将净房的窗子吹开了,我去栓好。”

    “不用,我正巧要去净房。”秦宜宁趿鞋下地,笑道,“你将席子铺好吧,天色不早,咱们也该睡了。”

    “好。”冰糖就将自己的铺盖铺设在外间的罗汉床上。

    秦宜宁则是披着一件小袄端着绢灯走向净房。

    谁知一撩门帘,忽然就见屋内一个黑影迎面而来。

    她心头一震,惊呼之声刚要脱口而出,便被那人迎面搂进怀里,一只大手捂住了她的嘴,熟悉又陌生的味道,带着一些青草气、硝烟气和血腥气,霸道的占领了她的感官。

    秦宜宁的身上禁不住颤抖起来。

    是他!

    灼热的唇落在她的脖颈上,逄枭低沉的声音就在耳畔,“宜姐儿,我来看看你。”

    秦宜宁心里简直小鹿乱撞,手中的绢灯险些握不住,还是逄枭眼疾手快的将灯接住,随口吹灭了。

    灯光明亮,外面很容易看到窗棂上的人影。

    他们若想安全,只有摸着黑。

    “你疯了?这时城里如此紧张,你怎么进城来?就不怕被他们抓了去!”秦宜宁焦急的以气音道。

    逄枭轻笑出声,嘴唇贴着她的耳垂,也同样回以气音,“再不来我就要想疯了。快让我看看你的伤好了没有。”

    说着就要去查看秦宜宁的肩头。

    秦宜宁羞的满脸通红,紧忙抓着衣襟低声道:“都好了,都好了,你别这样。”

    冰糖在外面听见了动静,奇怪的问:“姑娘,你怎么了?”

    端着灯便要进来。

    秦宜宁急忙道:“我没事。”

    犹豫着看向逄枭,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安排。

    逄枭笑了一声,拉着秦宜宁的手走到了外间,低声说:“是我。”

    冰糖惊愕的瞪圆了眼,“王,王爷?你怎么来了!”

    而秦宜宁也终于借着冰糖手中尚且来不及吹灭的灯光,看到了逄枭的模样。

 第二百五十八章 心疼

    逄枭瘦了很多,面部轮廓更显深邃立体,入鬓长眉压着一双光彩潋滟的凤眸,瞧着秦宜宁的眼波温柔的仿佛要将人溺毙其中,弯起的唇角显示着他此时的好心情。

    秦宜宁心跳脸红的别开眼,不去与他对视,看到他身上穿着一件打着补丁的褂子,细看之下,腹部似乎有些深色的血迹。

    秦宜宁想到方才他拥着自己时那充斥在鼻腔中的血腥气,忙轻抚他腹部,果然触手有些温热湿粘。

    “你受伤了!”秦宜宁低声惊呼。

    逄枭低头瞧瞧腹部,有些懊恼的道:“没事,都是小伤,许是才刚活动的大了一些才出了血。”

    秦宜宁忙推着他在一旁绣墩坐下,回头对冰糖道:“你快帮他瞧瞧。”

    冰糖虽惋惜宁王的死,可她也懂得战争各凭本事,战场刀剑无眼的道理,是以毫不犹豫的点头去取医药箱来。

    秦宜宁看了看四周,垂眸道:“这里不方便,你跟我来吧。”

    看伤定是要点灯的,可这里点灯,就会让外面的人清楚的看到屋里的人影。

    秦宜宁拉着逄枭的手,带着他到了内室,将拔步床外的纱帐挽起,引他到了里间在床沿坐定。

    她的拔步床是紫檀木雕花的,分内外两间,里间是一张够双人在上翻滚几圈的大床,外间则放着小几、矮柜和脚踏,内外都有一层遮光的纱幔,摆在那里就像卧室中多出个独立的小房间,只要将外间的帘幕拉好,在拔步床中点灯便不怕被人看到影子了。

    逄枭大马金刀的坐在床沿,好奇的四处打量,看着淡蓝色绣梨花的帐幔,浅绿和浅粉的床褥、枕套,呼吸间似还闻得到秦宜宁身上那属于少女特有的幽幽香气,心里便一阵酥软。

    再看秦宜宁穿着雪白的绫衣和长裙,更显的身姿柔弱,纤腰楚楚,他便忍不住的怜惜。

    “你清减了许多。”

    秦宜宁闻言一笑,道:“你不也是么。”

    她端了一盏绢灯放在小几上,取了火折子来弯身点灯。微敞的领口露出精致的锁骨,垂首的角度更显得她小脸巴掌大,随着她弯腰的动作,柔顺的长发从肩头滑向身前。

    温暖的灯光亮起,看着秦宜宁,逄枭觉得这一段时间的疲惫和焦灼都消失不见了。

    秦宜宁又回身去取了两站灯点了,将拔步床中照的十分明亮,便自己将纱帘遮挡严实。

    “快让冰糖帮你瞧瞧。”

    逄枭只顾傻傻的看着她,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笑了起来:“那我就脱了衣裳了。”

    说着竟眼神灼灼的望着秦宜宁,仿佛不想错过她任何的表情变化,手上慢条斯理的解起衣裳来。

    他的动作就像是在无声的引诱,让秦宜宁脸上红透了,低声啐道:“没个正经!伤口不疼么?”

    “不疼,瞧见你什么疼都忘了。”眼睛依旧盯着秦宜宁。

    秦宜宁终于败下阵来,转开头不去看他。

    要不是她想看看他的伤势如何,这会儿早躲出去了。

    逄枭知道过犹不及的道理,便也不再逗她,将褂子脱掉扔在一旁,露出了打着赤膊显得十分精壮的臂膀和缠着绷带的腹部。

    他是身姿挺拔,看起来虽瘦,可是典型的“脱衣有肉”,只是这时秦宜宁根本无暇去欣赏他肩颈和臂膀流畅的线条,目光一触及他腹部那染红了的绷带,她的心就揪了起来,浑身都发凉了。

    “这是怎么伤的?”声音都有些发颤。

    冰糖已经动手去拆绷带。

    逄枭任由冰糖动作,对秦宜宁安抚一笑,“没事,被宁王砍了一刀,没什么大碍的,如今都好起来了。你呢?我听说你伤的很重,加上这段时日你家中遭逢变故,也难怪你清减了这么多。我很想来看你,偏偏两军对战,我轻易不能擅离职守,又怕到了你这里被人发现给你惹来麻烦。”

    逄枭叹息一声,将尉迟燕打算立秦宜宁为后的那一段咽下去,笑道:“幸而赶上你们皇上最近在卖官进粮,新上任的主帅李勉又是一个胆小如鼠不敢应战的,我才能混在抗麻袋的苦力中混进城里来看你。”

    秦宜宁听着逄枭避重就轻的话,很是心酸的道:“我一切都好。要紧的是你,战场上刀剑无眼,你千万要小心。”

    “我知道,你安心便是,能杀我逄之曦的人还没生出来呢。”逄枭温柔的对她笑。

    秦宜宁问冰糖:“他的伤势如何?”

    冰糖正从医药箱里往外取小刀,拧着眉冷笑了一声道:“王爷若是再不好好将养,下次直接给你的肚子烂出个窟窿出来!自个儿伤口感染了,还发着烧,你就敢乱跑让伤口几次三番破裂,你自个儿想死,也别让我家姑娘背负罪孽!”

    身为医者,最气的就是不拿自己身子当回事的病人。

    而且逄枭的症状与刚刚薨逝的宁王是一样的,同样是刀伤,失血,伤口发炎感染。区别在于宁王的伤势重一些,年纪又大了。逄枭只有这一处伤口,又年轻力壮。冰糖一看这样的伤势,心情就格外沉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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