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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堂归燕-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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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槐远自然感激,亲自送王大总管出门,还送了一个上等的封红。

    女眷们相互搀扶着踉跄起身。

    老太君已是泪流满面。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这不是欺负咱们家没人了吗!难道是天要亡我们秦家!”

    孙氏想起当日孙家的惨状,再想秦槐远方才被责骂之后那佝偻的背影,心里就一阵的疼,眼泪也扑簌簌的落了下来。

    众人回了慈孝园,人人都霜打的茄子一般,有愁眉苦脸的,也有默默流泪的。

    秦槐远不多时与二老爷、三老爷回来后,屋内啜泣的声音才渐渐的低了下去。

    秦槐远并不似从前那般,还想带着人商议此事,而是神色平静的给老太君请了安,开解了她几句,就说自己疲惫了,要去午歇。

    老太君自然没有不允的,就让众人都散了。

    秦宜宁与冰糖、寄云离开慈孝园,走着走着忽然停下了脚步。

    “你们说,现在这个情况,还有谁有可能帮得上我父亲的忙?”
 
 第二百零七章 设局(二)

    寄云眼瞧着主子家被曹国丈那种人欺负成了这样,都已快恨不能直接将人宰了去。

    听闻秦宜宁这样问,兴奋的眼睛直发光,低声道:“姑娘,只要您一句话,我今晚就动手,一定宰了那个老东西!”

    秦宜宁闻言哭笑不得的道:“暗杀?”

    “是,暗杀!”寄云咬牙切齿,“这种祸害,早死一天就能多救多少人的性命呢!”

    “这事不妥的。”秦宜宁摇头道,“且不说曹国丈这种最惜命谨慎的人身边会有多少护卫,你未必就能够得手,还极有可能会赔上自己的小命。就单说杀了他之后呢?”

    寄云被秦宜宁问的一愣,摇了摇头。

    “只杀了他,事情算不得结束,妖后还在,昏君还在,曹家的子孙还在,保不齐其中就会有曹国丈的接班人,万一继承曹国丈衣钵的那个人比他还要坏呢?起码现在的这个曹国丈,我已经很了解了,若是在换来一个新的对手,还要费时间去再重新了解,那就不如想法子将他们一锅端了,你说是不是?”

    寄云认同的点头,又跟着秦宜宁走了几步,忽然停步道:“姑娘,您先前说的釜底抽薪,现在说的一锅端……难道,您是想灭了整个曹家?”

    秦宜宁不否认。

    事实上,她想灭掉的不只是曹家,还有妖后和昏君!

    虽然对于身为大燕朝的子民的她来说,想杀了昏君是大逆不道。

    可昏君无道,莫说百姓遭殃,就连她父亲也被人踩到了尘埃里无法翻身。

    秦宜宁禁不住笑了起来。

    她现在的想法,估计终于能与外祖母和青天盟的人一致了。

    而秦宜宁那平静的模样,仿佛他们商议的只是今日要吃什么菜,要绣什么花儿一样。

    曹家势大,朝中关系盘根错节,十分复杂,就是秦槐远现在都被压制的死死的,秦宜宁还只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呢,寄云实在想不出秦宜宁能有什么办法。

    可是不知为何,就算不知道秦宜宁具体要怎么做,寄云依旧觉得只要是秦宜宁说出来,就一定是办得到。

    “曹家没有几颗好葱。该灭的就是要灭。这会子要是小王爷在就好了,带兵平了他们家根本就不费事。”

    冰糖听着也连连点头:“是啊,小王爷要是在,还容的曹家的人如此放肆?早就一耳刮子将他们抽消停了!就连狗皇帝见了小王爷都像是老鼠见了猫,曹家的人难道还能高的过皇帝去?”

    秦宜宁轻轻地捏了寄云和冰糖的手,“这话往后再不要乱说,如今情势越发紧张,就越是不能掉以轻心。”

    “是。”冰糖和寄云都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有可能给秦宜宁惹来大祸,便都禁了声。

    秦宜宁低声道:“虽说一力降十会道理是真的,可到底日子还是要过下去的。倒不必要为了打老鼠伤了玉瓶。有时候动动脑子来解决问题,也不是很难。”

    “那是因为姑娘足够聪明。”冰糖低声道,“难道您觉得换成谁都有这个本事?”

    秦宜宁噗嗤笑了。

    想了想,就道:“吩咐他们备车吧,咱们要去一趟宁王府。”

    “宁王府?”冰糖诧异的问,“姑娘与宁王从前只有一面之缘,这会子去是为了帮侯爷求助吗?”

    “嗯。虽然只有一面之缘,但好歹也要想法子试一试。”秦宜宁道,“我思前想后,能够有足够的正义感,也肯为了这个国家的兴亡而操心,在皇帝面前说话还有足够分量的人,除了宁王也不必考虑旁人了。”

    “话虽如此,可宁王毕竟不是一个简单人物,哪里是姑娘一两句话就能说服的?”冰糖对宁王还是很了解的。

    秦宜宁笑着摇摇头,道:“我并不能确定什么,但是为今之计,也只有请宁王出手。我父亲现在被压制的连个还口的机会都没有,我们必须要一个喉舌在朝堂里帮我父亲说话,就算不能劝说了皇上改变心意,起码也要做到不能让曹家人说什么就是什么来混淆皇上的判断。”

    “宁王此人是个热血汉子,虽然身上有一些小毛病,但是他为人刚正,知恩图报,倒也是个可以托付此事的人。”

    寄云想了想便问:“姑娘,要不要先下个帖子明儿约定了时间再去拜会?还有侯爷那里,姑娘不打算与侯爷商议一下吗?”

    秦宜宁摆摆手,道:“我若是下了帖子,估计就见不到宁王了。宁王那般滑头,怕沾惹上麻烦,就只会对咱们秦家人闭门不见,我突然去,或许还能有一些机会。我父亲那里就暂且不商议了。若是我的事情办不好,那也与家里的人都无关。是我自己做的事。若是让我父亲知道了。一旦发生什么问题,那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冰糖和寄云闻言就都笑:“就说姑娘的脑子不简单,思虑的竟然如此周全。”

    “你们俩就会耍贫嘴。”秦宜宁嗔笑。

    秦宜宁带着冰糖和寄云乘车出门,想了想,并没有立即直奔王府,而是先去叫上了钟大掌柜。

    钟大掌柜阅历深,人脉广,秦宜宁身边有他也能多个人商量。

    马车上,四人已经低声分析出宁王应该会有的几种反应。

    秦宜宁也想了几种求宁王帮忙的说辞。甚至决定实在不行就行苦肉计,反正无论如何也要说服宁王帮忙。

    马车一路行驶,距离宁王府越来越近。

    秦宜宁撩起窗帘往外看去,就见不远处便是宁王府的后园子和侧巷子。奇怪的是,在宁王府的后园子角门处,正有两个人影聚在一处。

    那是一对年轻的男女,男子穿了一身寻常的细棉布直裰,二十五六岁年纪,生的很清瘦,因为距离太远,秦宜宁不大看得清他的脸,只是从气质上感觉到这个人有些颓废佝偻。

    他身旁的女子约莫二十一二岁年龄,身上穿的是宁王府女官才穿的浅绿色褙子外罩桃红掐牙比甲。

    女子与那男子说着话便搂在一起,先是拥抱,又是亲吻,随即便低声言语了几句,秦宜宁就看到那女子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布包袱,颠了颠重量,将东西给了男子。

    这时马车已经慢慢靠近,再往前就要惊动他们了。秦宜宁悄然吩咐了车夫停下了车。

    那男子将包塞进了怀里,又搂着那女子亲了一口,这才慌慌张张的离开。

    女子则是小心翼翼的检查了一下附近是否有旁人,确定无恙之后,便钻进了角门去。

    秦宜宁眯着眼,道:“大掌柜,劳烦您帮忙查一查,刚才那个婢女和那个男子都是做什么的,他们是什么关系。”

    钟大掌柜点了点头:“这不难,咱们就有在这里认识的人。问一问就清楚了。”

    “嗯,那便等等消息,先不去王府了。”

 第二百零八章 设局(三)

    秦宜宁的马车便那般停在了宁王府后隐蔽的巷子里,钟大掌柜下了车去找人寻关系,打听方才的那件事,秦宜宁则与冰糖、寄云留在车里等候。

    冰糖低声问:“姑娘,咱们为什么不进去了?这会子宁王应该是在府里的,姑娘是担心宁王不肯答应?”

    “是啊,且不说别的,先说若我是宁王,我也不会平白的让自己染上这样的麻烦事,如今朝政混乱,宁王是领过兵的,皇上又多疑,什么都不做都难保人会不会多猜想,何况是随意站队了。这是最大的忌讳。”

    秦宜宁低垂着长睫,右手的指头摩挲着细白左腕上的红豆手串,幽幽道:“其实我也只是不想放过任何一个线头罢了,这会子先麻烦钟大掌柜打探一番,看看是否有可乘之机,若是没有,我还是要硬着头皮去求一番的。”

    “姑娘这样做是对的。”寄云佩服的道,“也只有不放过任何的蛛丝马迹,才有可能把握住一切的机会,王爷也一直都是这样做事的,也难怪王爷会将姑娘放在心尖儿上那么疼爱,原来是性情相投。”

    秦宜宁霞飞双颊,嗔道:“说的什么话,正经时候,怎么说起他来。”

    寄云见秦宜宁面上绯红,连耳朵都红透了的模样,禁不住打趣道:“奇怪了,奴婢也没说什么不正经的事儿啊,不过是提起了王爷。还是说姑娘自个儿想了什么不正经的?”

    秦宜宁一听,只觉得脑袋里轰的一声,脸上都快红的滴出血来,白了寄云一眼就看向别处,打死也不肯再多说一句话了。

    寄云和冰糖对视了一眼,都禁不住笑。

    看来王爷与姑娘的关系,并未因两国的纷争而受到影响,反而渐入佳境了。

    也难怪,王爷对姑娘这般的用心,就连只见一面说说话的时间,还不忘了提前预备了牛肉来给姑娘弄些好吃的。

    一则,一个男子肯为一个女子下厨,这本身就是极为让人感动的事。

    二则,不论在大周还是大燕,就算是贵族,想吃牛肉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牛是劳力,杀牛是犯法的大事,王爷能在大燕闹饥荒时,还弄来一块牛腱子肉来给姑娘煮面,可见是对姑娘用了多大的心思。

    他们这些下人在一旁看着,都替姑娘感动,何况是身为当事人的秦宜宁?

    两婢女怕秦宜宁抹不开,便只在心里打趣,面上再不敢多言语一句。

    秦宜宁则是斜靠着马车壁,透过纱窗去看外头一株小草。

    天气炎热,幸而他们停车之处是在树荫下,还能解一些闷热,不过饶是如此,秦宜宁身上不多时也出了汗,不停的拿着纨扇摇着。

    足等了一个时辰,钟大掌柜满头大汗的回来了。

    “东家。”钟大掌柜上了马车,寄云和冰糖就自觉地下车,递了水和帕子伺候钟大掌柜用了,就与车夫走远了一些。

    秦宜宁看着钟大掌柜被汗湿了的领口和鬓发,歉然道:“大热天的,难为大掌柜跑这一趟。”

    “不妨事的,又不是什么大事。”钟大掌柜摆摆手,笑道,“幸而不辱使命,还真叫老朽打探出了一些消息来。

    “才刚青年人,我命人去查了一下,这人叫李文瀚,十四岁考中秀才,至今二十八岁,仕途上一直未曾精进,因为交友不慎,染上了赌博的恶习,时常在外赌博,欠了不少的银子。东家,你猜才刚那个与他授受的女子是给了他什么?”

    秦宜宁道:“那女子与他是相好的?给他的自然是能够还债之物,王府里再不济,顺出来仨瓜俩枣的就够李文瀚在外头挥霍了。”

    “东家猜想的不错。才刚那个女子我也打探出来了,那是宁王妃身边最得力的大宫女,名叫蔷薇,与李文瀚已相识了四年,私自定了终身的。李文瀚这些年在外头赌博欠下的债,后来总能在危急关头还上,想来全是仰仗蔷薇。

    “这个蔷薇既然服侍宁王妃,少不得有机会接触一些宁王妃不常在意的金银首饰等物。我命人跟踪李文瀚,发现他去当铺当了的首饰,又找人疏通了那个当铺的朝奉,得知李文瀚从前的东西都是在那个当铺当的。”

    秦宜宁闻言点点头,目露沉思。

    钟大掌柜也不打扰,端起凉茶来又喝了一碗,随即便拿起马车上的蒲扇自己扇着风。

    秦宜宁手中的纨扇也有一下没一下的摇着,不过片刻,秦便笑着问钟大掌柜。

    “大掌柜可知道宁王与曹家,在城中分别有什么买卖吗?”

    钟大掌柜诧异的问:“东家问这个做什么?宁王家和曹国丈家的生意都不少,若是东家要详细的,少不得还要仔细整理一番。”

    秦宜宁手指捻着红豆手串,低声道:“大掌柜去调查一番,看看他们两家的生意有什么交集。”

    “东家,您是想……寻机会挑拨他们两家生意之间的关系?”钟大掌柜不确定的问。

    “嗯。”秦宜宁点头。

    “这不大可行。”钟大掌柜诚恳的道,“东家,但凡在城里做买卖的勋贵望族之间,都会有个不成文的规矩,铺面上生意的往来,若有一些小摩擦,那也都是下人之间的摩擦,主子们都不会参与进来的。就算这会子咱们做的再过分,恐怕也无法引起宁王的注意。”

    秦宜宁摇头,笑道:“那也不尽然。现在有两件要紧的事,第一,让曹家的人张狂起来,狠狠的欺负宁王的生意。这种挑拨想来不是难事。第二,大掌柜暗中联络一下蔷薇。”

    秦宜宁说着将声音压的更低,在钟大掌柜耳边低语了几句。

    钟大掌柜听的眼睛瞪圆,仿佛不可置信,也仿佛被吓住了,半晌方道:“东家,您这么做会不会太过冒险?那个蔷薇是服侍了王妃许久的人了,万一事情败露出去后果不堪设想啊!”

    “不打紧,她是想尽忠,可是她更希望自己和姓李的能活下来。当铺那里可是有确凿的证据在呢。”

    钟大掌柜细想想,可倒也真是这个道理。

    “好,那就都依着东家说的,我这就去办,东家且安心回家等消息便是。”

    秦宜宁感激的笑着:“有劳大掌柜了。”

    “哪里的话。”钟大掌柜下了马车,面上略带兴奋的就去办正经事了。

    秦宜宁则是叫了寄云和冰糖,三人又折返回侯府去了。

   
 第二百零九章 盟友(上)

    十日后。宁王府。

    宁王看着拔步床上脸色煞白的王妃,担忧的拧紧眉头,“王妃,你可好了一些?”

    “王爷,不必担心,妾身感觉,还,还好……”

    宁王妃满额头的冷汗,双手捂着肚子,感觉到肠子又是一阵翻搅,面色就是一变:“不行了,妾身,还是要出恭。”

    说着就慌乱的下了地。

    蔷薇、白薇、紫薇三个贴身服侍的宫女急忙扶着宁王妃往后头的净房去。

    宁王气的面色铁青,狠狠的一拳捶在了鼓腿束腰的桐木方几上:“真是太猖狂了!蔷薇,你过来给本王说一说,到底今日是怎么回事!”

    在净室中的蔷薇身上一抖,强自镇定下来,到了卧房扑通一声就跪下来,叩头道:“王爷息怒。”

    宁王坐在圈椅上,捶着方几道:“还不说!”

    “是,今日奴婢随着王妃照例入宫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就说她那里新制的杏仁茶不错,特地要赏赐王妃一碗,王妃不敢推辞,就当面吃了。结果回来路上就开始闹肚子……”

    蔷薇的手心冒汗,面上惨白,强迫自己一定要镇定,镇定。因为这一次若是失败,恐怕不只是她,就是李文瀚的命也保不住了。

    宁王却是丝毫不怀疑,抓起桌上的茶壶狠狠的掷在地上。

    尖锐的瓷器破碎之声尤为刺耳,唬的满屋宫人内侍都跪下来叩头,“王爷息怒!”

    “好个皇后!好个曹家!未免也太不将本王放在眼里了!”

    宁王暴起,气的满地乱转,大骂道:“不过是生意上一点小摩擦,本王被那老匹夫蹬鼻子上脸还没怎样,姓曹的贱人就敢趁机来害本王的王妃!当本王是死人不成!”

    王妃这会子扶着宫女的手,弓着腰抖着腿走了出来。

    地上跪着的蔷薇见王爷没有迁怒和怀疑自己的意思,就忙起身去扶王妃重新躺下。

    王妃已是拉的脸色发青,虚弱至极。

    从宫里出来到现在不过两个时辰,她少说也跑肚十来回了,什么人也受不住这么折腾啊!

    王妃养尊处优,从来身子也健康的很,少有病痛折磨,自然受不得这么大的苦,这突然而来的折腾,闹的她脸都要绿了,委屈的抽噎起来:

    “王爷息怒,别为了妾身与皇后娘娘起了冲突,妾身委屈一点不算什么。”

    “怎么就不算什么?你是本王的王妃,皇后这般对你,要将本王置于何地?要将咱们宁王府置于何地?”

    宁王烦躁的叉着腰,喘着粗气强忍着怒火道:

    “曹家跋扈张狂也不是一两天了!那秦蒙是何等样惊才绝艳的人物,家里都快被姓曹的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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