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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回宫吧-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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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这个柳青荣,自从与常青住到一起后,因常青受到了柳雁飞的嘱托,对柳青荣是以军中的规矩来要求的,他便被那常青操练得极惨。当然,他一开始并不怕那常青,但是,自从他被柳雁飞不吃不喝地吊在树上整整一日一夜,第二天告上姨娘,结果连带着他的姨娘都被他爹狠狠臭骂一顿后,他便对那柳雁飞怕到了骨子里,连带着,对那虽然寄住国公府里,但只对柳雁飞言听计从的常青,也多少有了惧意。

    柳青荣灰着一张脸跟着柳雁飞来到了常青的屋里。

    常青穿着练功服正准备到院子里活动活动。

    柳雁飞一把将柳青荣推到了常青面前:“你怎么把这小子放出去了?”

    常青一愣,回道:“他不是说要去姨娘那里么?大过年的,怎好把他关在这院子里。”

    柳雁飞便就转向柳青荣,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柳青荣立马低下了头,又支支吾吾起来。柳雁飞笑了,对常青道:“看他这样子,你确定他讲的是真话。”

    常青奇怪了:“三少爷,你在我这不是说话很顺溜的吗?”

    柳青荣想哭却哭不出来的样子,心道:“我哪知道啊,到了这母大虫面前,就连说谎都成问题了!”

    柳雁飞一掌拍上柳青荣的肩,立时把哀怨中的他给唬了一大跳,却是柳雁飞的下一句话,顿时让他顷刻间想死了。“今天你就跟着我吧!”柳雁飞如是说道。

    柳雁飞这一日其实也没有什么事,否则她也不会来找常青聊天侃大山。恰是柳青荣被她逮在了身边,在和常青闲聊间,她便突然想到了什么。“哎,老弟,”她看向了柳青荣。

    浑身不适,坐如针毡的柳青荣,本一直在神游之中,突然被她这么一唤,吓了一大跳,差点就没从椅子上滚下来。“什、什么?”柳青荣魂不守舍地问道。

    他那副样子,明显就是因为外头有什么事情等着他去做,可是柳雁飞至始至终都当作没看见,好像自己看不出来一样,将其彻底忽视。她说道:“初二那日,大姐回来,我就觉得奇怪了。她好像过得很不好。”

    柳雁飞说的大姐,指的是当年将她这具身体推入池中的嫡姐。这个嫡姐今年二十有二,名叫柳如月,已经嫁人六年了,她嫁的是定远侯家的嫡长子,算的上是门当户对。只是,年初二那日,她却一人回娘家,丈夫并未同来,且从她面相上看,颇为苦相,好似黄莲浸出来一般,全无柳雁飞遥远记忆里那个眉飞色舞,气焰嚣张的鲁国公府嫡长女形象。

    柳雁飞说到了柳如月,可令那柳青荣大感意外,他收起了那副魂不守舍的样子,上下细细地打量起柳雁飞:“我说,姐,你竟然会对除了我意外的人感兴趣,真是太让我吃惊……”那“惊”字才一出口,他的脑袋上就挨了重重的一爆栗。“废话什么!快说!”柳雁飞眯起了眼睛。于柳青荣眼中,这可是柳雁飞要发飙前的迹象,他赶忙道:“我说,我说,就是大姐她不能生啦!这么多年来,连个蛋都没给大姐夫下过,大姐夫家当然就不喜欢大姐了!”“哦?”柳雁飞眨了眨眼睛。她之所以对这柳如月有点兴趣,纯粹是因为她是弄死这具身体原主的罪魁祸首,要不是这柳如月,想必她也不会借尸还魂到这具身体上来。只是想不到昔日盛气凌人的柳如月,竟会因这种原因变得如此凄惨。

    “还有啊,”柳青荣继续道,“据说大姐她还善妒什么的,不让大姐夫和其他女子生下孩子,弄得人家到现在都没个后代。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大姐自己不能生,又不许别人生,人家能给她好脸色看才怪。”

    “原来是这样。”柳雁飞轻轻摇了摇头,这般说起来,这个柳如月也怪可怜的,只是,对于古人来说,若自己不能生,让通房什么的生一个,再抱在自己身边养,这不是件很普遍的事吗?想不到柳如月还挺有原则的,只是在这种时代,这样的原则恐会害了她自己的命!

    “想不到姐你居然会可怜大姐啊!”柳青荣如见天外之人般地看着柳雁飞,然后想了想,道,“也是了,同为女人……啊!原来你知道自己是女人啊!”柳青荣叫了起来。“乒”然后,他的脑袋又被重重地捶了一下。他立马瘪下去,抱着脑袋呜咽开去。

    柳雁飞瞥了他一眼,没有再说什么。对于那柳如月,她确实报以同情,不过也仅此而已。好歹这个女人也是个杀人凶手,从宿命理论上讲,她如今的境况,难说不是当年她杀死真正柳雁飞而得到的报应。了解了她的情况,满足了自己的好奇心,接着,关于她的一切,便被柳雁飞全部抛之脑后了。

    而后,柳雁飞看向常青,见到他一副尴尬的样子,便就笑了:“这又不是什么家族的密事,听了就听了呗,瞧你那是什么样子。”

    “是啊,”摸着脑袋半晌的柳青荣搭话道,“关于我大姐,全京城谁人不知。”

    “诶?”柳雁飞一愣,“全京城都知道了?”

    “当然啦!”柳青荣回道,继而对柳雁飞的迟钝表示嗤之以鼻,“姐,你好歹也是女人,女人间爱谈论的东西你多少也要关心一下吧!那些个夫人小姐的,这个游园,那个花宴的,聚在一起时,谁人不是把各大家族的大事小事拿出来说七说八的。说起来……因为大姐的事,三姐的婚事也受到了影响。”柳青荣所说的“三姐”指的是比他大了不过五天的柳素娥。柳青荣撇了撇嘴:“外头疯传我们家的女人善妒,导致三姐到现在都没有人相看呢!话说,过了年她就十六岁了。”

    “嗯,过了年你也十六岁了。”

    “……”柳青荣顿时哑然,郁闷地瞟了柳雁飞一眼,脸上的表情就是:好端端地扯到我身上干什么。

    却是柳雁飞下一秒就看向了常青:“过了年,常青你也二十二岁了!”

    “……”常青看着她。

    柳雁飞一声叹息,感慨道:“寻常人家,你们这个年纪的孩子都能打酱油了。可是,你,老王,还有少游兄,居然都没有成亲!不过话说回来,你和老王常年打战,没能成家倒也正常,可这少游兄,一年前就回京了,怎么他的家里人一点都不着急,当年我还以为他一回京,就会被抓去入洞房呢!”

    “……”无语的不止常青,甚至柳青荣也瞠目结舌地看着她。半晌,柳青荣凑到了常青身边,在他耳边低语道,“我姐她……就迟钝到了这种地步?”也难怪柳青荣会这么问,柳雁飞回来的这两个月,石澈无数次地往这鲁国公府里跑,美名其曰寻找常青叙旧情,但是哪一次不是把柳雁飞也给叫过来一起吃酒聊天。柳青荣坐在边上陪同他们,可是把那石澈看向柳雁飞的神情瞧得一清二楚。

    常青一掌将他拍开。

    柳雁飞一挑眉:“小子,说什么悄悄话哪!”

    “没有!”柳青荣连连摇头,却是翻了个白眼,为那可怜的石澈掬上一把同情泪。但同时心中也暗道:“她知道了又如何,反正就要嫁给皇太孙了!”

    柳雁飞奇怪地瞧着她弟弟。而待要开口的时候,突然听到外头清亮的声音高声响起:“常青!拜年了!”居然说曹操,曹操就到——是石澈。

    石澈大步而进,第一眼看见柳雁飞笑着同他拜年,然后才瞧见常青和柳青荣一脸怪异地盯着他。

    “你们……”

    “没啥,石大哥,刚好提到了你而已。”柳青荣道。

    “哦?提到了我什么?”石澈一屁股坐到了炭炉边烤起了火。

    常青和柳青荣对看了一眼,齐齐摇了摇头,什么都没有说。但常青下一秒立马换了话题:“石老弟,怎么瞧你衣服有点脏乱,方才过来路上出了什么事吗?”

    石澈一听,立马“切”了一声,道:“还不是你们府上的三小姐。”

    “三小姐?”“三姐?”“柳素娥?”常青,柳青荣,柳雁飞皆好奇了起来。“怎么回事?”居然齐刷刷地一起问道。

    石澈道:“从侧门进来的时候,恰好见那三小姐好死不死地要骑马,上了马后,又一鞭打开牵着马的家仆,这可好了,鞭子不长眼,打到了马眼睛上,马受惊,差点把她给甩下来。要不是我上前去帮忙,她还不知道是怎么死的!”石澈一脸鄙视。

    “呵,”柳雁飞轻笑,“她怎就不会骑马了?定是因为上回要骑我的烈风,被我给拒绝后,一怒之下,令人买了匹和烈风差不多的烈马,偏就今个儿差点栽到这上头。”

    “小姐脾气。”石澈听了,做出评论。

    柳雁飞又笑:“想不到少游兄今日英雄救美啊!”

    石澈微愣,却是立即将头撇向了一边,“呸”了一声。

    今日的天气不错。冬日的阳光暖洋洋地从白云间漫洒下来,落在大地上,温和得能够令人萌生无限遐想。

    屋子里,阳光倾泻而入,笼罩着柳雁飞他们四人。他们围坐在炭炉边上,有说有笑。而却是过了不多时,外头突然传来一阵惊呼,接着是一个丫鬟掀开门帘进来通报,她满脸通红,眼中尽是激动与兴奋:“皇、皇太孙殿下来了!”

    “啊?!”四人大震,全部“唰”地站了起来。

    然后,就见门帘又被掀起,一个玉树临风的男子如沐春风般地出现在大家的视线里——不是那皇太孙江桥又会是谁!

 第17章

    说到这皇太孙江桥,就不得不提那两个多月前的清江一事。两个多月前,江桥在清江遇险失踪,幸而柳雁飞及时赶到,将其寻回,否则难保会有什么恶劣的事情发生。对此,皇上震怒,在江桥回京后的第二日,就下令将整个清江府暂时羁押,把官员们一个个都细查了过去,最后,将目标锁在了清江同知的身上。而后,经过一个月的调查,清江同知贪墨受贿,在事情即将败露之前狗急跳墙,妄图刺杀皇太孙一事被曝光了出来,满朝文武震惊。此后,清江同知被满门抄斩。

    关于清江一事,官方的处理结果就是这样,至于一些可疑之处——比如这清江同知,不过一个小小的五品官而已,如何就有这样的胆量去雇人行刺一国的皇储,他又是雇佣谁去进行刺杀活动的,这些,全部都没有定论。

    而皇太孙江桥,因为在清江骨折了,这两个多月来,完全淡出了人们的视野,人们只知,他一心一意地呆在东宫里养伤。

    骨折一般来说至少要三个月才能痊愈,因此,今日,这皇太孙江桥突然出现在柳雁飞他们面前,着实让人惊讶,当然,这似乎不是重点,重点是,江桥作为堂堂的一国储君,竟然一点风声都没有,就这样来到鲁国公府里,并来到了这处不算大的庶子的院子里。

    柳雁飞他们愕然地看着江桥,一时之间连行礼都忘了。

    江桥慢慢地走进屋子,他的脚还未痊愈,走起路来颇为小心翼翼,虽没有一瘸一拐,但显得有点迟钝。

    柳雁飞便就开口了:“殿下,你怎么来了?你的腿……”她看向了他那处患腿。

    江桥笑道:“不碍事,都养了这么多日,好得差不多了。”接着他就解释起来:“今日天气大好,皇爷爷命我来给鲁国公拜年,听闻这里聚集了不少人,我便过来看看。”

    江桥这话,前半句或许为真,可这后半句,也忒假了点。他的话音刚落,常青和柳青荣便就不约而同地看向了柳雁飞,而那石澈,一张脸立时就黑了下来,接着低垂下头也不知在想些什么。——这江桥分明就是来看柳雁飞的。

    常青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可那柳青荣满眼全是戏谑。

    柳雁飞倒是一愣,后“呵呵”地笑了两声,让出椅子,请那江桥坐了下来。

    这个时候,大家才恍然想起什么似的,忙不迭地向他行礼请安。江桥笑着让大家免礼。他的笑很温和,令他如邻家大哥般亲切和蔼,作为一个皇储,他那高高在上的气势骤然全无。但是,虽说如此,他的身份还是摆在那里。常青和柳青荣没有了方才他初出现时的讶然,此刻也就不敢再直勾勾地盯着他瞧。常青还好,柳青荣已经不自觉地把头低下了,与他而言,这般面对面地见到皇太孙殿下,可真是从未想过的事,确切来说,是想都没敢想过。而石澈,早已将目光移了开去,看上去似乎在神游起来。

    江桥坐定,一时之间,满屋子都是沉默。

    江桥就像是在微服私访,也不知他是如何嘱咐接待他的鲁国公府的人,在这偌大的鲁国公府里,楞是没有弄出一点骚动。好似他就是这鲁国公府的常客,出现在这里的时候,人们完全没有必要去隆重接待他。

    柳雁飞很疑惑,江桥说他奉了皇命来到他们府上给鲁国公拜年,但若他真见过了鲁国公老爷子,老爷子他怎会让江桥和她见面?柳雁飞心道:“怎么爷爷没把他给看住,反而让他给找了过来?”

    却是思索间,就听见江桥慢悠悠地叹了口气,似是自语地道:“怎料今日鲁国公恰好不在,皇爷爷给的任务完不成了!”

    江桥的这话一出,所有人都看向了他。

    他的这句话并未在一开始就说出,反而在这个时候漫不经心地提起,给人的感觉就是,他方才那句“皇爷爷命我来给鲁国公拜年”,就像一个笑话,根本就是假的。

    本不敢直视他的常青和柳青荣盯向了他,两人的嘴角都不觉的一个抽搐。石澈的那张脸则变得更黑了。柳雁飞却有点无语地揉了揉太阳穴,她相信,其实皇太孙的潜台词是,“皇爷爷命我以‘给鲁国公拜年’为借口,来这鲁国公府里见柳将军一面。”

    果然,只见江桥瞧着柳雁飞,笑得极其好看,只是眼中明摆着写着那么几个字:“你猜中了。”

    柳雁飞“呵呵”干笑了两声。她严重怀疑是不是皇帝老儿知晓今日鲁国公会出门,而特地把皇太孙给派遣过来的,甚至,这鲁国公的出门也是皇帝老儿搞的鬼。柳雁飞半晌才道:“我还真不知今日爷爷会出门……”

    果然,只见江桥一手握拳放至嘴边轻轻地干咳了两下。于是,柳雁飞便扶额了。果是那皇帝老儿!倒是这江桥,就不知他是事先知道皇帝老儿会将鲁国公老爷子引开,还是到了鲁国公府后,发现老爷子不在,自己猜出来的。

    柳雁飞脑中自动蹦出了她的爷爷知晓皇太孙来找她后,一边跳脚,一边狂嚎的样子,顿时觉得一个头有两个大。

    而恰恰这时,面色始终不大好看,站在边上一动不动就像一块石头的石澈开口了,却是说道:“我们出去喝两盅吧!”

    “啊?”众人一愣。

    石澈建议出去喝酒,其余人等都看向了江桥,想不到江桥瞧着石澈,居然连思考的功夫都不用,就直接点头同意了。很快的,他们便带上了伺候的小厮和侍卫,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去往了京城里最繁华的地段,在那里找了一家富丽堂皇的专门接待权贵的酒楼。

    这酒楼临街而立,统共两层。楼畔几株花树,虽冬日叶已落尽,但晨光斜照,透过枝丫,映在这红砖青瓦的酒楼之上,闪烁金光,倒也显得颇有一番情趣。酒楼檐下高挂几串大红灯笼,随风轻曳,洋溢着新春佳节浓浓的节日气息。

    毕竟是在节日里,酒楼虽在营业,但客人不多。一个闲坐在柜台边上的小二,一见到柳雁飞他们一行人进来,眼睛立马一亮,挂着职业的笑容就迎了上来。

    他们要了个雅间,将小厮和侍卫们留在外头,五个人进了去,点了些酒菜,很快就觥筹交错地喝了起来。

    石澈喝得最为凶猛,他疯了似得不停向江桥敬酒,江桥竟也全部接下。令大家意外的是,看上去颇为温雅的江桥,酒量居然不错,石澈都已经喝得脸红脖子粗了,他竟一点醉意都没有,只是一张脸上微微泛红而已。

    “殿下,来,我再敬你一杯!”石澈醉得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连自称都不用“微臣”二字了。

    常青有点紧张,肌肉绷得紧紧的,一直盯着石澈,唯恐他不知什么时候就会从口中蹦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来,随时准备救场的样子。

    江桥优雅地举杯,对着石澈点头为敬,然后一口干下。却是眼角不时地瞥向柳雁飞,脸上始终带着云淡风轻似的笑。

    柳雁飞坐在江桥身边,一手托着腮帮,一手转着手中小巧的酒杯,看起来好像完全忽略了正在拼酒的石澈和江桥,似乎有点心不在焉,但仔细一瞧,便可发现,她的眼睛正斜斜地瞅着那柳青荣呢。

    柳青荣本不想来的,说他一个没有功名在身的白丁,怎好意思随皇太孙殿下出去吃酒,却是被那柳雁飞一声厉喝:“都叫你今日跟着我了,难不成你想让我成为食言之人?!”柳青荣一个哆嗦,便就不敢吭声了。

    此时此刻,他坐在角落里,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一脸焦虑,还时不时地微微立起身子,偷偷地向窗外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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