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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逼我去宫斗[重生]-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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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目光在空中短暂地与叶尤汐相接,叶尤汐的眼里是隐忍的不愉,以及对未知的恐惧。
  最后,叶尤汐率先移开了目光,怔怔看着自己交握的一双手。
  这几日皇上去景阳宫去的极频繁,眼见着虞令绯不仅复宠了,宠爱还比从前更盛,其他人都没辙了。
  说好的失宠呢?
  合着是“小别胜新婚”呢。
  未书也沉得住气,静静等着合适的时机。
  直到半旬后,因着是登基后的第一次科举,皇上以表重视,要一一见那秋闱的考官,接连忙了两三日都未去后宫,直接在养心殿后面歇下了。
  未书让人找来叶尤汐,安排她去送汤水。
  他的徒弟小华子端着食盒,等着递给叶尤汐。
  叶尤汐瞪大了眼:“上一个去养心殿送汤水的谢宝林还在床上躺着呢!公公是存心害我吗?”
  未书见她还是愚笨样子,心下厌烦:“你这自然与谢宝林那汤水不同,单说一样,你打着太后的名号去,皇上就肯定得见你。”
  “为何?”叶尤汐不信,谁不知皇上太后不对付,便是不见也就不见了。
  “因着今儿下午有大臣进出养心殿,掐着点把你送过去,官员看着呢,皇上能不孝吗?”
  未书三言两语说了,叶尤汐恍然:“原是借势。”
  借太后之势,也借孝道之势。
  “算你还有点脑子。”未书不客气道,又笑了,“别怪我没给你机会,这汤水里还有好东西呢,能不能把握机会就看你自己了。”
  “莫非是……”叶尤汐面上绯红一片。
  “你懂得就好。”
  若是能成,她岂不是宫里第二个被皇上幸了的!
  叶尤汐想想便心头火热,欲望充斥着她的整颗心,但还未把理智全数吞噬,她问道:
  “可皇上中了春……助兴的药,自会察觉,到时我岂不是完了?”
  未书瞥她一眼:“没见识的,宫中秘药岂是寻常物事可比的,你日后还有用处,还怕自己折了去?”
  两个理由都挺站的住脚,叶尤汐放下了心,让宫人接过了食盒。
  “你自去罢,外头有个小太监,你一道带去,让他给你指个时间。”
  叶尤汐转身匆匆离去,未书不知想到什么,面容放松下来,去了书房临字。
  趁着不用伺候的时候,小华子一溜烟跑到连玥轩递消息讨赏:
  “段小主,那叶小主带着加了料的汤水去养心殿了。”
  “加了料?”段含月手里的动作一顿。
  “总管说是宫中秘药,助兴的。”小华子打着眼色道。
  旁边的秋实红了脸,骂道:“腌臜话也敢在小主面前说。”
  小华子喏喏连声:“欸,是奴才昏了头,昏了头。”
  段含月面色尚算镇定,她原地绕了两步,抚鬓道:“春华,给我梳头,我也去养心殿瞧瞧。”
  养心殿偏殿里,正有几位官员在此候着,等皇上召见。
  蓦地听外面有女子道:“太后娘娘知晓皇上近日劳累,特特让我来送碗补身的汤水,还请公公通报一声。”
  不多时,就听到公公迎人进去的声儿:“小主请。”
  叶尤汐见养心殿的门终于向自己打开,她心中松了口气,想起那谢宝林的遭遇又不禁自得起来。
  她眼角扫见了食盒,想到接下来才是重中之重,万不可错失机会,忙稳了稳心神往里走去。
  她第一次来养心殿,不敢乱看,只低头看着眼前的金砖,待到了皇上跟前才带着宫人行礼:“皇上万福金安。”
  “起。”
  一声听不出意味的免礼,叶尤汐应声而起,余光瞥见旁边有一个侍立的官员,想起未书交待的事儿,她微微安心,对着皇上露出一抹甜美的笑来,柔声道,
  “皇上为国事辛劳,太后得知了忧心不已,让臣妾来给皇上送份补汤,是太后亲命人熬的呢。”
  说着,她亲手接过宫人的食盒,大着胆子走到了桌案旁将食盒放下,又俏生生地打开。
  果真是一份热气氤氲的老鸭汤。
  想起这里面的“东西”,她眼睛不自觉地多看了两眼,像是要看出有何不同般。
  燕澜不喜她靠的如此之近,道:“太后向来操心朕的龙体,东西放下吧,你回去。”
  叶尤汐心里一紧,她要的可不是如此。
  她忙拿起食盒中的瓷碗,从汤盅里舀了半碗老鸭汤,娇柔道:“若是皇上不赏脸尝上一尝,太后得知了也要伤怀的。”
  这是铁了心要皇上喝下去了,可说的也无甚不妥,下面的官员正是柳淮,见此心中不满,想着若是自家女儿能懂得借借东风便好了。
  抬出了太后的名头,这皇上不还是得按牛喝水吗。
  可他偷眼看去,皇上蹙起了眉,眼神冰冷,明显是不耐烦眼前的女子,不去接那汤碗,道:“汤留下,你——”
  话音未尽,突地被殿外人高声打断:
  “皇上!叶才人送的补汤里有禁药,断不能喝呀!皇上!”
  作者有话要说:
  女配:我送的是人头吧
  加更,说到做到,叉会儿腰


第42章 
  养心殿内此时可不是只有皇上。
  这话不仅惊了正殿里的人,连偏殿的大臣也是面面相觑,站到窗边窥探。
  只见一个杏眼桃腮、珠翠满头的女子带着宫人在养心殿外,方才的声儿想必就是她喊出来的。
  普通的宫人哪敢在养心殿前如此喧哗。
  没一会儿,卢德新就亲自出来把这女子带进去了。
  “这是要出事啊。”不知谁轻轻嘀咕了句。
  养心殿内,风雨欲来。
  叶尤汐早已在她喊出那声时就苍白了张脸,她强自压下心头的错愕与恐慌,撑着笑道:“是谁在外面说这摸不着边的话。”
  她说着,对上了燕澜的目光,燕澜一双黑寂的眸子头次直视了她的脸,那眼里没有没有狂怒的情绪,反而像是在看什么伸手就能捏死、却不知死活在蹦哒的虫子般。
  叶尤汐本来还能强撑住,在这目光下全身僵直,失手打翻了手中的汤碗,直接“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卢德新已经把官员请了出去,把外面叫喊出声的人带了进来。
  “皇上,人带来了。”
  “嗯。”
  燕澜看去,原是她。
  叶尤汐也颤抖着转头看去,这一眼就顿住了,她声音因着恐惧有些干涩,嘶哑道:“段含月?怎么是你!”
  段含月稳稳地行礼,唇边含笑,面容娇艳:“皇上万福金安。”
  “起。”燕澜对这两人并不关注,于他而言后宫里住着的几个才人都差不多,即便段含月也不过多了重麻烦身份。
  方才那东西他本就没打算碰,段含月倒来得巧,若里面真下了东西,她还能担个救主之功。
  可他还没忘记,叶尤汐可是打着太后旗号来的,甭管里面加了料还是没加,她直接在外面喊了出来,这话传出去定要伤及太后声誉。
  燕澜几息间就想了许多,最后他的目光还是落在段含月身上:
  “你方才在殿外喊的话,是从何得知的?”
  段含月道:“叶才人受寿康宫未书总管指使,在汤药里下了宫中禁药,试图……”段含月面上染上三分羞红,姿容更盛,“试图得宠,臣妾无意之间得知此事,恐皇上龙体受损,竟在殿外御前失仪,还请皇上责罚。”
  话说得漂亮。
  叶尤汐听了却目眦欲裂,她有几分急智,忙道:“臣妾只是个送东西的,是未书总管给了臣妾食盒,臣妾根本不知里面东西是什么!皇上明鉴呀!”
  不等燕澜说话,段含月就道:“叶妹妹说得也有理,既如此,听得我喊出的话,你为何惊到打翻了汤碗呢?”
  说着,她的目光还落到了那一片油污的金砖上。
  叶尤汐恨极了她,又听她假惺惺地唤自己妹妹,当下啐道:“别这般惺惺作态!”她反应过来,自己怕是为段含月做了嫁衣了!让自己来送东西、再让段含月揭发了自己,皇上可不得感念她!
  好一个寿康宫!
  她心头火燎,也就没想到未书岂会引火烧身,只顾着发泄恨意,恶狠狠道:
  “是臣妾不够聪慧,被这几个小人诓骗了去,先让我来送东西,再让段才人来向皇上表忠心,平白给人家做了嫁衣!我只当、只当太后真是给皇上送补汤的。”
  说到最后,她泫然欲泣,楚楚可怜地看着端坐着的帝王。
  可帝王无情,注定让她一番希冀落空。
  段含月微微笑道:“叶才人万不可如此想。”后半句是对皇上说的,“臣妾消息得知的仓促,也未去验证,若是误会一场就再好不过了,到时受罚的便只有臣妾,臣妾定会给叶才人赔罪。”
  说到底,她也不知这事究竟真不真,可机会转瞬即逝,她不愿再等了。
  “段才人说话做事,极有章法。”燕澜意味深长地说了这么一句,便不再搭理这两人,任她们跪着。
  好在太医来的极快,听说皇上那出了事,太医院正许太医亲自带了好几位太医,步履匆匆。
  打门前却遇到了正往养心殿来的昭仪娘娘,几句话问明了情况,得知皇上毫发无损虞令绯才放心,两拨人便一同来了。
  因而卢德新将太医带进来时,打头阵进来、燕澜一眼瞧见的却是虞令绯。
  “今儿如此热闹啊。”虞令绯笑靥如花道,打从段含月身边走过,看都不看地上的她一眼。
  燕澜见她来,先是眉目舒展,继而忍不住说她:“天气闷热,你出来做甚。”
  “原是出来转转,外头都没什么好的,想来想去还是这儿最好。”虞令绯半点不怕,娇声回道,一双媚儿眼还往燕澜身上瞧,关切地绕了几圈。
  燕澜被她瞧得没了脾气,那头的太医们行礼后便疾步去汤药旁查看,剩下卢德新知机地搬来把椅子给她:“娘娘快坐下说话。”
  “臣妾最喜欢卢公公这机灵劲了。”虞令绯没有拒绝,当即入座道。
  燕澜看了眼谄媚至极的卢德新:“还算得用。”
  卢德新笑得眼睛都要看不见了,他一准知道,只要把昭仪娘娘伺候好了,皇上是一百个满意!
  两人视若无人般叙话几句,虞令绯才道:“路上遇着太医了,才知这出了事,幸得皇上无恙。”
  她面容一向娇美,此时心里有气便显得凌厉了些,一眼扫过地上跪着的两人。
  她得知皇上出事时心中便有气,虽未真正伤及皇上,可心怀歹意已让她怒火中烧。
  此前一番视若无物,也是有下马威的意思。
  她正打量着地上低眉顺眼的段含月,就听那头检查东西的太医散了开,面色凝重,由带头的徐太医回话:
  “回皇上话,这汤里没有段才人提及的助兴之药。”
  叶尤汐的脸色猛地亮起,宛如在生死关头走了圈,登时叫道:“臣妾冤枉,臣妾果真是冤枉的!”
  她喊着话,又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看向段含月,却见她低垂着头看不清神色。
  虞令绯见太医神色凝重,应当还有后话。
  果然,燕澜道:“没有那物,有什么?”
  许太医躬身道:“是……金屑霜。”
  估摸着皇上也不一定清楚这药,许太医继而解释道:
  “金屑霜是前朝流传在宫廷之中的禁药,以金屑和砒霜为主的,俱是剧毒之物。金屑是药金,是用水银和雄黄、雌黄、砒黄等物提炼的,毒性不下于砒霜。”
  “又加了几味其他的毒物作辅,相辅相成,互相牵制,无色无味,便是只尝一口,也……也会三息之内生脉寸断而亡。”
  叶尤汐的脸色随着太医的言语,变了几变,先是极喜的笑僵在了脸上,后变为恼恨、惊恐,最后则固定在了灰败上。
  等太医慢慢叙述这金屑霜的配方时,她已若灵魂离体般失去了感知,脸色灰白一片。
  她知道自己再没有活路了。
  不管她知不知情,胆敢将剧毒之物亲手端给皇上,已是死路一条。
  她茫茫然看向段含月,惨笑道:“寿康宫好狠的心,竟用这等毒药来置我于死地!”
  段含月得知了这个结果却也是心下急跳,她何尝知晓里面是毒!
  她不敢去看皇上眼色,当即道:“怎会是毒——幸而皇上无事,这可比臣妾得知的物事还凶险。”
  虞令绯慢条斯理道:“怎么,叶妹妹的意思是,这毒是寿康宫下的?”
  “是未书亲手给我的!谁不知他是太后的一条哈巴狗!况且以我的本事,还能拿到前朝禁药不成!”
  燕澜道:“最后一句尚且有些道理。”
  他目光投向段含月正要开口,就见虞令绯仿佛与他心灵相契般问道:“如此,段妹妹也是这样觉得吗?”
  段含月一下掐紧了手,浑身紧绷。
  这是让她在太后与皇上直接做出决断吗?
  诚然,她今日在得知未书做下的事后跑来养心殿制止,事后少不得被未书上眼药,太后也会不满。
  但只要她借此机会得了皇上的宠,她那个姑母说不得还要夸她句急智。
  且——
  相对于戴着太后侄女这个枷锁被皇上丝毫不看在眼里,她更盼着能做一位后妃。
  段家的事自家知,太后老了,待太后百年之后,段家定是死路一条。
  连太后都盼着她再续段家荣光,可见段家衰微到只能靠女人过活。
  她是打定了主意才来的,可她没想到里面竟是毒!
  段含月一阵胆寒。
  若是自己今日应下了,帮寿康宫坐实了这话,可就没有后路了。
  段含月咬住了唇,又狠狠闭了闭眼,方轻轻道:“臣妾得知此事实属偶然,可若叶妹妹说的属实,想必寿康宫脱不了干系。”
  “但太后娘娘一片爱子之心,时时刻刻盼着皇上去看她的,怎会亲手下毒给皇上,更不用说,皇上才是太后荣仰天年的倚仗啊。”
  “两位妹妹都是巧舌如簧呢,倒真让人不知道该听谁的了。”虞令绯笑道,可眼里是丝毫笑意也无,满是冰冷,“段妹妹说的极对,这事还是离不得寿康宫。”
  段含月埋了埋头,头上的珠翠都仿佛失去了颜色。
  燕澜轻笑了声,黑沉的眸子从那毒汤上收回,气定神闲道:
  “看来,少不了要带上这物往寿康宫走一趟。”
  作者有话要说:
  金屑霜是作者编的。
  来自百度:
  史书上有金屑酒,是一款名毒,妒后贾南风即死于此毒,刘禹锡在《马嵬行》中说:“贵人饮金屑,倏忽蕣英莫。平生服杏丹,颜色真如故。”称杨贵妃也死于金屑酒。
  而金屑酒的毒就来自药金。药金是方士用水银和雄黄、雌黄、砒黄等物提炼的一种硫化物,因为状似黄金,常被误认为是黄金的一种。
  明天入V啦,谢谢你们陪我走到这里,新人第一本书能倒V已经很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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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打叶尤汐走后,未书闲庭信步般走到了书房,从窗中窥见小华子鬼鬼祟祟地往外走,他轻笑出声。
  未书随手抽了张宣纸出来,轻轻滚开,这是宣纸中上品的棉连纸,白润细腻,质地匀密,触手生温,相当受文人喜爱追捧,但因太过少有,往往是作为贡品的。
  未书手掌从纸上拂过,便忆起了自己小时第一次收到一卷棉连纸的欢喜之情。
  那高高在上发下赏赐的,便是当时的皇后,如今的太后。
  可小时候泡在蜜罐里长大的孩子,哪懂那许多。
  他忽而一笑,取了支紫毫笔,挥墨而就,若是虞令绯在场,一眼便看得出,他勾勒的正是作为前朝印记的那个图腾。
  紫毫笔笔触尖锐,作画锋利,这图腾便显得狰狞了许多。
  未书不知看了多久,直到一个小太监匆匆而来,额上遍布汗珠子,惊慌道:“总管,寿康宫召见。”
  未书意味不明地应了声,将笔往纸上一摔,顾自去了。
  那笔尖正摔在了图腾上,将图腾污地狼狈不堪,四散的墨点溅满了绵白的纸张,宛如褪了色的血滴。
  寿康宫内,太后正坐在高位失神。
  这种场合原本轮不到虞令绯在场,牵扯到后宫阴私,又是涉及皇上安危的大事,换别人早躲了去,生怕惹事上身。
  燕澜在养心殿时看了看她,也道:“你先回景阳宫歇着,晚些朕再去看你。”
  当时看着这个男人平静的面容,虞令绯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脱口而出:“我……臣妾陪您吧。”
  燕澜只是轻轻应了一声,虞令绯却仿佛在他眼中看到了光采。
  她坐在皇上下手,地上则跪着叶尤汐与段含月。
  其余人都被清出去了,只留了宁嬷嬷并卢德新伺候。
  现下,所有人都等着未书来与叶尤汐对质。
  叶尤汐已是半个死人,不知是破罐子破摔了还是吓得痴傻了,看着身旁的段含月沉默寡言的模样,她捂着嘴吃吃笑道:
  “段姐姐,段姐姐,太后不是您的靠山吗?怎么您到了寿康宫还和我一样跪着呢?”
  段含月蹙了蹙眉,不搭理她。
  太后自打听卢德新说了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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