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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逼我去宫斗[重生]-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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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想出这种点子的?梦见的?”
  这是嘲她异想天开呢,叶尤汐忍气吞声道:“那日采选,赏花宴上,太后便只刁难了虞昭仪一人,而后宫也只有她一人得宠。”
  生怕被打断,她急急道:“若说虞昭仪人品出众,可段才人也不差,为何只有她独宠,定是有几分关联的。”
  纵是未书什么人都见过,也差点都被她的歪理绕进去了,定了半晌,道:
  “你可知自己比虞昭仪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连段才人也比不上。”
  叶尤汐笃定道:“即使我差了些,皇上还能真弱水三千只取一瓢不成,再说除了颜色,我其他地方也不比虞昭仪逊色。”
  未书古怪地看着她,真想说单看这脑子你就一定输给了昭仪。
  可他到底未说出口,眯眼问面前的女子:“你当真要求我,给你在太后面前上眼药?”
  这话说出口,他自己都觉得荒谬,以往找他的都是求他在太后面前美言几句的,这倒过来的真是头一个。
  不知是不是因为太监的声音纤细阴柔,这话听得叶尤汐心里一抖。
  但想起前些日子被羞辱的谢宝林,到现在再没出现在人前过,听说是病迷糊了。她是不敢去碰皇上、被昭仪那个醋缸子逮着整治,不如另辟蹊径,让皇上来寻她。
  到时,看虞昭仪还能如何。
  总之,自己是绝不愿在后宫默默无闻的。
  叶尤汐坚定了想法,在未书古怪的注视下缓缓点了点头。
  未书哈地一声,挥了挥手:“行了行了,知道了,你走吧。”
  叶尤汐忍不住问:“总管要何时助我?”
  “嗤,你以为凭着包烂茶叶就能指使我不成,只是看事儿有趣应了你,待时机合适自会成全你的想法,回去擎等着吧。”
  未书不再看她,叶尤汐只好离开。
  她走到外面,小路上人少些,可离开寿康宫附近还是要走过一段宫道。
  叶尤汐谨慎地低头快步离开,在她身后,茂密的枝蔓间钻出来一人,狐疑地看着她的背影。


第29章 
  牵扯到段家,朝堂上的事与后宫的关系陡然更密切了几分。
  段家一个太后,一个段才人,太后无人敢惊扰,段含月可是没少被排揎。
  太后病稍好些,就将皇上喊了过去,痛斥他不可为了段这个小家罔顾了天下大家,段氏子既错了便当罚,万不可让百姓蒙冤,案情蒙尘。
  太后深明大义、不徇私情的好名声一夜间传遍了上京。
  皇上随即雷厉风行地下了一道道旨意,河泽县县令鱼肉百姓,罪恶滔天,判凌迟之刑。
  段家嫡子段恭厉身负钦差之职,却玩忽职守,借职务之便行贪污之事,虽未酿成大错,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流放幸州,百年不得归。
  段家教子无方,受申斥,左丞相罚俸禄三年。其余段家旁支嫡系也或多或少有了贬斥。
  章御史、查元白等有功之臣,俱是嘉奖升职,查元白得了皇上的眼,一步登天,直接留在了上京,替了一个段氏旁支的职位,在京卫指挥使司做了个四品佥事。
  那些跟风给段家上折子开脱的臣子,不管受没受罚一时间都噤若寒蝉,不敢有动作。
  朝中风气,肃然一清。
  圣旨下来当天,百姓交口称赞皇上仁明,芸州的百姓也被妥善安当、事了后便由官兵护送回乡了。
  而朝中缴了这批银两,国库也充实了,正是一番好气象。
  这番以后党占上风开头的较量,以一个让人没有想到的结果结束了。
  虞令绯估摸着朝堂上的风波已然平息,征兆就是皇上又有空来后宫拉着她造作了。
  许是这小半月都没见着人,一夜颠鸾倒凤后,下了朝后皇上又回了景阳宫。
  虞令绯累了一宿正贪睡呢,突地被雪青唤醒接驾,脑子都是懵的。
  她眼皮子动了好几下才睁开一条缝,迷迷蒙蒙地看到燕澜正在床前低头看着她。
  这样的虞令绯燕澜很少看到。
  她往往都是鲜活的,在自己面前一颦一笑都娇美无边,求自己作主时最娇气,可燕澜看得清她的眼睛是清的,是静的,像被溪涧冲刷过的黑卵石,漂亮剔透,古井无波。
  半梦半醒之间的她露出一个小小的脑袋,乌发散落在妃色绣枕上,双颊微红,尖尖的下巴抵着被子一动一动的,两片乌羽睫费了半天劲才成功飞到上头,露出一双困出泪的眼。
  羞怯娇憨,纯稚间透着受了一夜恩宠的风情,宛如志怪里初入尘世就吸饱了精气的女妖。
  更美了。
  燕澜喉头一动,弯下腰,手探过去。
  虞令绯下意识地往后一缩,躲开了。
  燕澜眸色一深。
  任谁睡得迷糊,一睁眼就看到一个男人站在面前,也要被吓一跳。
  直到虞令绯终于看清这是皇上,她委顿的思绪终于清明了些,小心地看了眼皇上停在半空中的手,怯怯道:
  “皇上,您看是臣妾下去行礼还是您上来一起睡会儿?”
  旁边的雪青眼睛都睁大了。
  她胆子是大了不少,燕澜心里琢磨着,估计还是睡傻了,才敢对自己说出这么句话,不知怎的他心里不但不气,还觉得有些舒坦。
  比她恪守规矩的模样可爱。
  想到这,燕澜也不气了,屈指在她小巧的鼻梁上轻刮了下:“行了,爱妃继续睡。”
  也是朕让你如此操劳。
  这种话床榻之上说起来也就罢了,旁边还有宫人,燕澜便只在心里咂摸了下,心情极好。
  他转身走了出去,雪青松了口气。
  虞令绯见人走了,裹着被子安心地闭上了眼,又睡过去了。
  这一睡梦见她在虞府的园子里操琴,晴光正好,柳絮纷飞。
  突然天昏地暗,电闪雷鸣,天际边缘飘来乌云,密密麻麻布满了大半个天,空中的柳絮被雨点砸下来,混入了泥泞里,再也寻不着了。
  虞令绯茫然地站了起来,走到亭边,看着这天翻地覆的场景,仿佛天地倾颓。
  她细细地看,终于得见在乌云最厚、雷光遍布的那里,突地涌现一丝金光,极长,却很细,像是给云边镀了层金。
  虞令绯心中惊异,仿佛一瞬间,那金光四射开,从乌云的缝隙中漫到人间,直直冲向虞令绯面前!
  虞令绯被光照的睁不开眼,她伸手挡在眼前,指缝间漏出的光在她脸上照出一条金线,在她终于适应强光、要睁开眼看个仔细时,光却消失了。
  不,是她要醒了。
  眼前的一切崩裂破碎,恍惚间听得一声悠长的龙吟。
  虞令绯猛地睁开眼,入眼是床帐上挂着的涂金镂花银香球,静静散发着幽幽香氲。
  虞令绯久久未能回神,甫一回神就想起——
  方才皇上来过?
  她撑起身子,扬声道:“谁在?”
  黛绿凑近,把床帐挂起,道:“娘娘醒了。”
  “皇上来过?”
  “是,半个时辰前来的,见娘娘未醒,皇上便去了娘娘的小书房。”黛绿轻声道,“雪青前去伺候了。”
  做了那梦,虞令绯脑海里一篇混沌,扶着额头听着回话,听到皇上还没走她目露惊讶:“皇上还在?”
  皇上还在这,虞令绯自然不能在床上赖着了,当下收拾了换了身素净的曲裾去小书房寻他。
  “皇上万福金安。”
  皇上正在案上运笔,头也不抬随意道:“起。过来看看。”
  黛绿自觉退到一边伺候,虞令绯缓步走过去,桌上的正是自己昨日未完成的一幅画。
  宫里就那么点消遣,她懒得出去时就爱在小书房消磨时间,这画也是随手画的,想是她们以为自己还要继续就没收起来。
  虞令绯画的不过是普通的山水,因随手一画,只画了近处的山景河岸和垂柳,但见此刻这画已大不一样。
  远处被皇上用淡墨勾勒几笔远山,近处的山则寥寥几笔改成了山崖瀑布。
  从远处而来的河流在断山上直流而下,虚实分明的笔画造就了一场气势恢宏的瀑布,似要冲荡一切。
  “皇上画技恣意,运斤成风,化腐朽为神奇,实在令人叹服。”
  燕澜闻言,偏头看她一眼,放下笔:“爱妃太过自谦。”
  他点了点那山上垂柳:“这柳树枯枝已现,却仍苍劲有力,柳枝柔韧错落有致,足见爱妃画技不凡。”
  虞令绯低头一笑,她囿于后宅眼界一直施展不开,画里匠气太浓,这一世的心境有了变化,画技上算是有不小的突破。
  这一笑里有点得意,又有些小小的满足,似昙花悄然无息深夜绽放的幽美。
  幸得燕澜正注视着她,未曾错过这一笑。
  画已成,可燕澜偷得半日闲,还不想回养心殿对着没完没了的折子,一直与虞令绯说着闲话。
  卢德新最会揣摩上意,出去看了看天,回来道:
  “外头正是好天儿,那鲤湖的鱼最近得了好雨水,个个肥美,这天气去垂钓最美了。”
  “鲤湖?”虞令绯好奇道,她怎么不知道宫里还有这么个湖。
  卢德新三言两语地解释了。
  这湖也有几分来历,是先帝南巡时遇到的渔家女,带回宫封了位份,很是受宠过一段时日。
  渔家女性子有趣,不喜欢那金灿灿红彤彤的锦鲤,偏要养大鲤鱼。先帝大手一挥就给她挖了个湖,里面都是鲤鱼,就叫鲤湖。
  渔家女失宠了,又殁了,可湖也没人特意填了,一直放着,这些年不知怎的混进去不少其他鱼,俱是能吃的,每年宫里都要捞上来不少。
  “宫中竟有这种有趣的去处。”
  卢德新说的绘声绘色,仿佛他亲眼见过一般,虞令绯果真起了兴致。
  燕澜瞥了卢德新一眼,道:“就去瞧瞧。”
  “是,皇上。”
  两位主子出行,又是一番收拾,坐席茶具糕点披风样样都得备上,幸而时辰还早,到得鲤湖时还有时间静下心垂钓。
  虞令绯很少亲自执着鱼竿钓鱼,她兴致勃勃地看小昀子给自己串了鱼饵,皇上淡淡一瞥,身边人都退下了,只留他们二人坐在湖边。
  虞令绯只当他们怕人多惊了鱼,一时也没发现,聚精会神地盯着湖面有没有起涟漪。
  燕澜不算话多的人,可凉风习习,轻松惬意,难得也多说了几句,就见虞令绯欲言又止:“这么久没有鱼儿上钩,是不是听见说话声不敢来了。”
  燕澜定定地看着她,气笑了。
  但看她怂巴巴地看着自己,心里又被抚顺了。
  正当皇上思考如何“教训”昭仪娘娘时,他的鱼竿抖动了起来,旁边的虞令绯比他还激动,压低声音道:“动了,动了!”
  会钓鱼的小太监忙过来给皇上收竿,用力拉上来一条三四斤的肥鲤鱼,尾巴扑弹着,活蹦乱跳很是喜人。
  虞令绯眼睛亮亮的:“真的钓上来了。”
  “娘娘专心,定也能钓着的。”小太监恭维她。
  毕竟这湖平时也没人钓鱼,鱼都笨笨傻傻的,没什么警惕心,挂了鱼饵,钓是极好钓的。
  小太监打了包票,信心满满地陪着虞令绯等她的鱼竿动。
  那边皇上的水桶里蹦哒着三四条了,虞令绯的鱼竿还是动也不动。
  虞令绯看了眼空空的桶,看了眼平静无波的湖面,苦着脸道:“皇上,要不咱们换个位儿?”
  燕澜被她嫌弃过话多之后就不怎么说话,两人之间虽然安静却另有一番默契流淌。但见此状他也是心里一乐,龙心大悦,顺从地换了位置。
  谁知打从皇上一坐下,那鱼是前仆后继地咬钩,昭仪娘娘面前还是颗粒无收。
  在皇上又施施然钓了半桶之后,宫人们个个偷偷觑着娘娘的脸色。
  只见昭仪娘娘眼巴巴看着皇上执着鱼竿的手,又去看皇上的脸,也不说话。
  这个可怜又委屈的表情取悦了皇帝,皇帝低低一笑:
  “爱妃上辈子是只猫不成,鱼都怕你呢。”
  虞令绯耸耸鼻子,娇声道:“皇上金口玉言,说臣妾是猫儿,臣妾便是咯。”
  “瞧这爱娇的小性子。”
  皇上站起身,眼底带笑:“卢德新,吩咐下去,用今天钓上来的鱼,给朕的猫昭仪做桌全鱼宴。”


第30章 
  不知自什么时候,许英阙回到侯府只爱待在外书房,有时就直接歇在了书房的榻上。
  娄氏恼他为了一个女人意志消沉,母子间疏远了不少,可自己的儿子又如何不心疼。
  好在杭风盈拿话宽慰她,又替她多次去外书房看望许英阙,娄氏对她愈发满意,言语间很是有几分亲近。
  今日娄氏院子里做了许英阙爱吃的枣泥酥,杭风盈主动说要给许英阙送去,在娄氏含笑的眼神里红着脸走出院落、来了书房。
  她身边也配了个丫鬟,原是侯府一个粗使丫头,名字不好听,被她改成了玉屏,一段时间相处下来很是信服杭风盈,拿她当主子看。
  “小姐,都这么晚了再去书房,是不是不太好?”玉屏忧心忡忡道。
  别的小姐不怎么往垂花门外的外宅跑,尤其是天擦黑后,可自家小姐最近去书房去的很频繁,她私底下没少听别的仆妇议论呢,尤其是公子院子里的几个丫鬟说的最难听。
  杭风盈温声细语道:“夫人心挂公子,我若不能替她看看,她岂不是更焦心?若是可以,我也不想往这来。”她语气黯然,“谁让我是寄居的,行事总要小心,要讨夫人欢心……”
  玉屏愣了愣,见小姐一副伤心模样,她有些慌:“奴婢说错话了,小姐可千万别放心上。”
  杭风盈道:“你是府里我最贴心的人,又怎会怪你,只要玉屏不要误会我就好。”
  玉屏立刻拍拍胸脯保证:“不会的不会的,以后听到有人说小姐,奴婢还要替小姐好好说清楚呢!”
  杭风盈唇边的温柔笑意一顿,复又继续扬起唇角:“她们说的什么?”
  玉屏看了看她,为难地没说话,她虽愚笨,但也知背后传话是不好的。
  “我只是想知道自己哪儿惹人非议,以后好避着些。”杭风盈说着话又拭起泪来。
  “她们只是嘴碎……”玉屏见她难过着急了,“不过是公子院子里的几个姐姐攀咬,小姐别难过。”
  黑夜中,杭风盈唇角讽刺地勾了勾,又极快地放下,道:“我与她们话都未说过几句,想来以讹传讹便是如此,罢了,不去管她们。”
  主仆说着话就到了书房门口,许英阙的小厮见她们又来了,知道这个故人之女很受公子看重,低眉顺眼地就把门打开了。
  照旧让玉屏在外面等,杭风盈自己进去,毕竟男女大防在,书房的门只半掩着,不久工夫就听见两人说说笑笑的声儿传出来。
  闲话跟着也就传遍了长乐侯府。
  娄氏原本要看看自家儿子会不会主动起意,见他一直不提,该说笑说笑,可平日精神气一直不好,她不愿再等,终于在一天请安时与许英阙挑明:
  “娘有意将风盈许给你当妾,你可愿?”
  许英阙蹙了蹙眉道:“杭姑娘品行高洁,人才出众,又受夫子托付,怎可与我为妾室。”
  这是拒了。
  娄氏不急,她正拨弄着一匣子的南珠挑着圆润的来打首饰,挑了个出来,又捻在手中转了圈看看,满意地放到嬷嬷捧着的小匣子里:
  “你不知,这是杭夫人信中所托,想也是你杭夫子的意思,我原本未跟你提,怕风盈不愿,反倒不美。”
  见许英阙面露惊色,却不说话,嬷嬷心下一转,搭话:“夫人良善,这亲事还是要两厢情愿才好。”
  许英阙听着,果真想起当初虞令绯不愿嫁他的事,烦躁苦涩之情涌上心头。
  娄氏慢慢道:“我儿仪表堂堂,我也问了风盈,她是千般愿意的,否则这些日子也不会不顾女儿家的闺誉总去书房看你。”
  许英阙哪想这么多,自打婚事被拒他的心思就不在这上面,除了办好差事外总觉得浑浑噩噩的,再者杭风盈见他总打着娄氏的名号,他实在没想那些风花雪月。
  此时得知两人怀着这样的心思一步步试探过来,不知为何,他仿佛看到一张由女人的柔情织成的密密的网把他罩在了这座深宅里。
  娄氏的举动不疾不徐,面上挂着志在必得的神色,自许英阙小,她便习惯这样操纵他的人生,从无例外,此次当然也是如此。
  毕竟纳妾而已,杭风盈又非恶鬼,反而人品极佳,两人又有情分,就算心里惦念个人,还能为她守贞不成?
  娄氏实在想不出自家儿子会拒绝的理由。
  许英阙闭了闭眼,又想起心底那个温软如玉、娇嫩绝色的女子。
  她一双眼静静地看着自己,仿佛预见了他一定会屈从般,眸子里是怜悯和……淡淡的不屑。
  许英阙极为强健的身躯在这一个眼神下仿若被火煅烧过的木头,轻轻一碰就要碎成一地烟灰。
  他睁开眼,静静道:“儿子心中已有了人,纳妾不用再提。”他转身离去,“杭姑娘出嫁时儿子定为她添妆。”
  娄氏见他头也不回地离开,背影透着孤寂,不复从前的意气风发,再思及他说的话,急怒攻心,一把打翻了丫鬟捧着的一匣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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