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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您这是喜脉啊!-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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筠筠梦了什么?”
  段蕴别扭了一下,没答话。
  安正则愈加好奇了,不动声色地诱她招供,“若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那微臣便退下到偏殿歇着了。若陛下再梦到什么可怖的事情,呼喊一声将微臣叫起来便好,微臣自会赶来。”
  这话说得温柔委婉,意思却是赤/裸/裸的威胁,陛下若是不告诉微臣,微臣便走了,噩梦什么的就陛下自己看着办吧。
  段蕴果然缴械投降,翻了个身用背对着安正则,回答得心不甘情不愿,“罢了罢了,朕告诉安相便是。不过安相可不能走,不能留朕一个人在这屋子里。”
  “好。”安正则干脆利索地同意了。
  “梦到小时候扮家家酒,”段蕴的声音越发小了起来,“我为……为妇。”
  安正则一腔忐忑,“那夫呢?”
  “夫……是九皇叔。”段蕴赧颜着说完,背对着安正则又朝被子深处拱了拱,把太傅大人晾在一旁,心凉了半截。
  怎么又是段清晏,安正则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讨厌过这个王爷,各种打酱油不说,如今竟还鸠占鹊巢地抢戏,在段蕴心中占了那么重要一个位置。
  “可还有梦到旁人?”安正则已不知该用何种语气和她说话了,只知道言谈间刻意避开段清晏。
  “还有清尘、杜仲、何弃疗、母妃、父王、段珊珊……”段蕴回答的声音像是睡梦中的呓语,“我们住在好大一个院子,布局和东街的王府一样,可却没有书房,看书是在金碧辉煌好大一间屋子,就像明德殿那种……”
  安正则感觉自己心里有点泛酸,“没有……梦到微臣么?”
  “有的。”段蕴很快回答了他,“方才只是忘说了。在梦中,安相是我们孩子……的老师。”
  她在说到“我们孩子”四个字的时候犹豫了一下,在安正则听来那明显就是害羞了一下。
  这下也太不得了,段清晏那厮拐了段蕴不算,竟然连孩子都有了。
  他捏了捏自己的手指关节,没有说话,实在不敢担保倘若开口会说出什么话来。
  “你瞧这梦,”段蕴似乎在感慨又似乎在问他,“是不是荒诞诡谲得紧?”
  岂止是荒谬?安正则还沉浸在那句“我们孩子的老师”里无法自拔,腹诽得很大声。
  “……安相?”
  “臣在。”他敛了神色,努力给段蕴找台阶,同时也是给他自己找台阶,“许是因为陛下今日下午见了源州王,晚上又看了微臣的那幅雪景图。雪景图上合家欢聚,而王爷又曾在清和殿陛下眼前逗留多时,故而由此入梦,倒也不算稀奇。”
  安正则一席话说完,竟是觉得自己所言非常之有理,便又补充道,“对,定是这样的,陛下不用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他竖起耳朵听段蕴那边“嗯”了一声,方才稍稍有些宽心。
  “就当是做了个噩梦。”安正则将末尾二字说得轻描淡写。
  本来就是噩梦,段蕴对此也深表赞同。她其实没好意思说,在梦中身为女主人的她与身为教书先生的安正则素有私情,还在卿卿我我之时被孩子撞见。
  这情节太过有悖道德,所以她方才便刻意隐去了这段。
  黑暗中两人静默着俱是一言不发,不知过了多久,安正则转过去从身后轻轻环住段蕴,声音轻之又轻,“筠筠,睡着了么?”
  “没。”段蕴竟也是醒着,很快便回他。
  “睡不着?”
  “白天的时候睡多了。”
  “原来如此。”安正则踌躇了一下,继而缓缓道,“源州王到底是藩王,陛下还是莫要同他太过亲近为好。不知他下午时候与你说了些什么,竟是让你做出那样有悖人伦的梦来。”
  他顿了顿,见段蕴并没有像先前那样反感自己对段清晏起疑,便接着道,“微臣的意思,是万事皆须有所防备。陛下与源州王虽是叔侄,可毕竟十几年都不曾有过交集。他此番回京忽地对陛下如此上心,又怎能放心以为对方便是没有所图的呢?”
  “我……”兴许是因为有了黑夜的掩护,段蕴感觉心中格外地藏不住事,差点就想把段清晏对她说的内容和盘托出。
  “筠筠怎么了?”安正则轻声问她。
  不知为何,这与寻常无异的嗓音此时听来竟像是蛊惑一般,段蕴心中还没做好要说的决定,嘴上已领先一步脱口而出,“其实今夜做了那个梦应该是因为、因为……”
  莫非还有什么故事?安正则心神又一凝。
  “皇叔他,今天说喜欢我。”
  “……哪种喜欢?”
  “心上人的那种。”
  这话就像惊雷一般在耳边炸开,安正则愣在当场,脑子像是被冻住了。
  段蕴也是个不负责的,闭上眼睛心一横,想着朕说都说了接下来怎样朕也就不管了,便把头一缩准备当鸵鸟。
  一直过了好久好久,久到不怎么困的段蕴都快要睡着的时候,安正则才开口说了句话,“真没想到,源州王竟是有这种癖好。”
  这下轮到段蕴一愣,她动了下快要睡着的脑袋,听得云里雾里,“什么癖好哪?”
  “喜好娈童。”
  “啊?”段蕴听得又是一愣,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这个所谓的“娈童”指的就是她段蕴。
  也是,段清晏已知晓她身份的这件事,安正则并不知道。所以当安正则听她说这话,一是会惊奇于血亲关系上的不/伦,二是会惊奇于段清晏对她的风月之情,而第三则是会误以为段清晏是个喜好男风的。
  针对前两点他其实不好评价什么,若说段清晏对段蕴的感情是有悖人伦,那他安正则身为人师却想入非非又何尝不是?而情字又无解,别人愿意喜欢谁只与当事人有关,他既没有立场也没有权利置喙。
  由此,也就只能拿第三点说说事,无关痛痒地感叹一番段清晏的取向问题。
  段蕴想清楚这缘由,讪讪应答道,“嗯,是啊……”
  “怪不得源州王至今未娶一妻半妾,连萧白茗姑娘那般对他情深意重也毫不动心,”安正则兀自喃喃,忽又疑道,“不过怎从未听闻九王爷有这爱好,明安城街头巷尾关于他的小道消息也是不少的。千金买得佳人一笑的例子常有,佳人误抚琴弦只为换他一顾的事情也不少,好男风这等大事从未见诸流言,不应该啊……”
  段蕴打着马虎眼,“那什么,大概皇叔并不是生来就这样。”
  “莫非他只是对你……”
  “谁知道呢,不管了。”段蕴翻了个身子把脸对着他。
  安正则仍是蹙着眉,心中疑窦未解。
  “别想了,”段蕴伸出一根食指在他腰间的软肉上一戳,嘀咕道,“再不休息的话,御膳房待宰的公鸡可都要打鸣了。”
  “好,那我们便不去管他。”安正则捂着自己的腰偏过头去,看着段蕴闭上眼睛的一张脸轻声问,“他说喜欢你,你是如何回的?”
  “我说不可以。”
  安正则沉吟了一下,仍是没弄明白这三个字是在说什么不可以,倒是感觉内心纾解了几分。
  “那九王爷接下去怎么说?”
  段蕴仍是闭着眼睛道,“皇叔就没接话,直接问我是不是喜欢他。”
  安正则心下一紧,“那你是如何回的?”
  “我当然说喜欢啊。”
  她太傅一颗心差点没碎成八片,“筠筠你……喜欢九王爷?”
  “是啊。”
  “可他是你皇叔。”
  “我知道的呐。”段蕴似乎有些烦恼地睁开眼,近在咫尺的是安正则神色复杂的眸子,她堪堪对上那视线只觉得有几分压抑,便又歪了头冲着一旁的枕头。
  “都想到哪去了,只是对叔叔的喜欢,又不是旁的。”
  安正则并没有因为这句话而宽慰多少,对段蕴之于段清晏的好感仍是十分介怀,甚至连他自己也没有察觉到一股酸溜溜的味道藏在问句中,“你有多喜欢他?”
  段蕴觉得莫名其妙,“这怎么好形容。”
  “你……算了。”安正则欲言又止,那语气却是像做了什么决定一般,惹得段蕴三分好奇。
  “什么算了?”
  “没什么。”安正则也不知哪里来的超能力,准确无误地摸到她放在被子里的手,“筠筠可否回答我一个问题?”
  段蕴自然应允,“行,问吧。”
  她这边越是干脆,安正则那边就越是踌躇,“我、嗯你……”
  “什么啊?”
  安正则语塞,握着段蕴的手心出了些薄汗。他此时也顾不得那些有的没的,却是将段蕴的手握得更紧了些。
  “筠筠喜欢我么?”他快速问道。
  “什么?”大概是因为问得太快了,段蕴偏偏就没听清。
  同样的话已问过一遍,再次说出口的时候就没那么困难了,安正则只得又重复道,“筠筠你,喜不喜欢我?”
  “当然喜欢太傅了。”
  虽然是自己所期望的答案,可是她回答得太过干脆,这反倒令安正则愈加纠结了起来。
  “是喜欢太傅那种喜欢么?”
  段蕴拧着眉点点头,这话说起来是对的,但好像哪里又有些不对。
  “没有别的?”
  “嗯……嗯?”段蕴没太反应过来。
  “我也喜欢筠筠。”安正则低低地诉说着,一面将握着她的手上移,经过手腕触碰到小臂,动作之轻柔无异于片羽拂过,惹得段蕴全身升起一丝奇异的感觉,禁不住小小地颤/栗了一下。
  此时她方感觉有些不对劲,安正则手上的肌肤在自己皮肉上摩挲的感觉委实难以言喻,不仅如此,这异常的举动也让她兀自生出许多不安来。
  心跳的节奏在胸腔中逐渐加快,不一会儿便像是密集的小鼓点在她身体里打了起来。段蕴慌得紧,用另一侧的手抓住了安正则,“安相……”
  安正则毫无反应,只是身躯似乎又往她这边挪近了些。
  段蕴被他逼得只得往外一挪,忐忑着又唤,“太傅,太傅哥哥……”
  “怎么会没有旁的?”安正则俯下/身在她耳畔开口,暗夜中低沉的声音似是呢喃私语一般,“四年前你年方豆蔻,学段珊珊的样子绣了朵芍药,虽说成品在技法上是拙劣了些,可你却宝贝得紧。那时谁要看一眼你也舍不得,却只愿意给太傅……那芍药,我一直贴身保存着,这莫非不是筠筠你的心意?”
  段蕴吓了一跳,那件事她是记得,不过当初是因为绣得太丑,自己羞于让清尘她们瞧见,便随口编了句说辞塞给安正则。原本以为太傅不会同意的,没想到他却是欣然收了。
  “那个啊、那个……不是的。”段蕴有些想要解释。
  “你就不能让我误会一回吗?”安正则像是在苦笑,“到底是我本事不足,近水楼台在你身边这么多年,竟也没能令你有一丝眷恋于我。人说日久生情,大抵只适用于我。”
  段蕴这下彻底确定安正则的意思了,她仍是感觉不可思议,“太傅哥哥说喜欢,和皇叔今日说的……是一种?”
  “若是旁的那也不必特意告诉你。”安正则说完,也不待她回话便问,“知我对你如此心思,你可有厌弃?”
  “没,其实……”
  “我对不起你。”安正则突然道。
  “我不是说那个,其实……”
  段蕴还想解释些什么,猛然间却尽数被安正则打断。她的太傅在说完那句“对不起”之后定定看了她片刻,接着便将脸贴了过来。
  鼻息交缠,唇齿相接,安正则带着一种陌生又熟悉的味道侵入她口腔。
  短暂的试探之后便是缱/绻的深吻,舌尖被人卷起像是在共舞。安正则一面吻着她,一面用手在她身上游离。
  段蕴渐渐感觉身体快要不受自己的控制,安正则在她口中肆意索取她却无计可施。
  是应该抗拒吗?可是怎么抗拒?
  她偏偏此时思维凝滞,全然迷茫于该怎样避开安正则的攻势。
  是该推开他吗?
  还是应该顺势咬上他一口?
  段蕴此时的脑海同她唇舌间的状况一样,被搅和得乱七八糟,浑然已不知今夕是何夕了。
  不知过了多久,安正则渐渐放开了她。
  段蕴脑中还是一片空白,虽然睁着眼,却只知道安正则在看着自己,至于说他什么表情却是完全没有没去留意。
  安正则眼中眸色一深,见段蕴一副呆样也不知该作何感想。她虽是没有回应,却也没有拒绝。
  突然想到“一不做二不休”这词,首辅大人索性抱了占便宜吃豆腐到底的心思,又再度倾身上去。
  这回不若上次激进,浅尝细啄,若即若离。
  段蕴动了动唇,有些想说话。
  见她如此,安正则便稍稍抬起头来,二人唇齿之间约摸只有不到一指的距离,开口一说话便是若有似无的触碰,“原谅我这一次,就这一次。”
  段蕴猛然扭过身去避开他,安正则皱眉,毫不客气地捏住她肩膀将之整个人扳正过来。
  “该说的都说了,不该做的也做了。”安正则像在对她说,更像是在自言自语,“过了今夜你便都忘了吧,或者当作是梦。”
  他顿了顿又道,“当是噩梦罢。”

☆、第94章 殿内外,俱无眠

  说罢便俯下身子想将她整个人紧紧按在自己怀里,段蕴人小力弱,肩膀又被他按住,此情此景之下根本无从抵抗。
  她不知安正则还要对她怎样,心中一急,竟不管不顾地屈起膝盖就往对方身上撞去。
  二人之间位置微妙,段蕴这一下若是顶了出去,不偏不倚正中安正则下/身薄弱之处。安正则心中暗叫糟糕,幸而因为距离太近他提早察觉,便连忙狼狈地往床边一滚。
  这一滚的动作不可谓不窘迫,甚至十分肖似形容猥琐犯科未遂的采花小贼。
  安正则被她惊出一身冷汗,借着夜间的冷风一吹只觉得背后凉飕飕的,有点后怕又有点后悔,似乎今日对段蕴做的事情太出格了些?
  可是早晚也是要挑明的,难不成自己还要这么隐忍一辈子?
  他直愣愣地想着,按在床榻上的五指无意识地抓皱了床单。
  少顷,一个清冷的声音在如墨的夜色里传了过来。
  段蕴如常道,“安相,你欲对朕如何?”
  虽是问句,她语末却并未有上扬声调。
  安正则听闻这话身形几乎快要一颤。
  她已满十七岁,出口所发不再是昔日软糯出蜜的童音了。这声问句十分干净,不曾有什么情绪暗含,音调不高不低,亦只是寻常声量大小,并未曾刻意加重或放轻什么。
  也正是因为如此,安正则芒刺在背,愈发觉得狼狈了。
  似乎段蕴完全不在意一般。
  又或者,她只是对自己的轻薄举动有些怪罪或是厌恶?
  难道这么多年苦苦压抑的感情于当事人来说竟掀不起半分波澜?
  “你……要做什么?”
  见他许久未曾回应,段蕴那厢再次问了一遍。
  同先前的问句别无二致,语调平平毫无起伏,仿佛自己问出口的句子并不是问句一般。
  这随即而至的第二句话对安正则来说无疑又是一阵寒风冷雨的打击,他木然转了一下身子,瞬间有落荒而逃的冲动。
  然而也那也只是一瞬间的想法罢了,他二十余载坦坦荡荡,到如今这般境况下便还是做不出来“逃”这一字。
  安正则索性直起身子下了床,他无比庆幸月色的昏暗,令他和段蕴彼此都看不见对方的神情,然后他便可以假装若无其事,波澜不惊地道一句,“微臣不敢再扰圣驾,这便告退。”
  段蕴那边没出声,既没让他走也没让他留。
  附近的烛台并未点亮,屋子里仅存的微弱光源还是他之前在墙边角落里翻奏折时所点燃的,本就距离遥远,此刻那灯油也快燃尽,就更只是微萤之光了。
  安正则就借着这点近乎不存在的光亮往龙床的方向又望了一望,依稀只能看到床榻上被子隆起的形状,连段蕴的人形都辨不清。
  他不由心下戚戚,想到两刻之前两人还在床边默契有加地说着卫玠乐广,怎料到不过短短这么一会功夫,竟连共处一室也觉得困难了。
  也罢,这一切还不都是自己惹起来的?
  安正则面色复杂地走了出去,轻声替段蕴关上殿门,自己则去偏殿睡了一夜。
  自然,一夜无眠。
  。*。*。
  内殿里,段蕴一直睁着眼睛等着远处御膳房里养着的公鸡打鸣。
  哪知今日那群公鸡似乎是齐齐犯了懒一样,她等呀等,就是听不到平日里最烦听到的“喔喔”声。
  陛下心里有些气不过,心想这一入冬白昼是越来越短了,平日公鸡打鸣俱是在天亮之前,眼下鸡鸣还未起,再等到那太阳完全升起来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
  她心急,又分外焦躁,她就想早些天亮开始新的一天,却又感觉昨天的那些事就像这总也到不了尽头的黑夜一般,想甩也甩不掉。
  段蕴知道自己喜欢安正则,一直都是知道的。
  从黄口之年初遇起,她遇到什么好玩的事情,定是要说给安正则听;遇到什么猎奇新潮的小玩意,第一时间也是要给安正则看;她高兴了委屈了愤怒了伤心了,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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