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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贵-第2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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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供的那份出家文书上的手印一模一样。
  至此,已经可以确认,地上这个尼姑正是清心庵失踪的妙真。一时间,人群再次沸腾。尼姑所言再次被证实。
  铁证在此,刚刚那支支吾吾的小尼姑妙意则被众人一顿痛骂……
  妙意也不敢分辨,几乎是抱头鼠窜地逃离。
  那边跟着婆子去找尼姑被扣押处的卫兵也回来了。
  按着所指,果然找到了城郊山顶屋舍,里边有尼姑的僧衣法器,也有尼姑的生活器皿。按着先前尼姑所言,屋后有鸡舍,鸡舍开了门,直通了山下。
  而侍卫到时,庄上前门处正有两个婆子如热锅之蚁团团转。见卫兵便开口问:可是七爷的人?
  卫兵机灵,说正是,问她二人出什么事了?
  “姑子跑了,跑了!”俩婆子很慌张。“山上找了一圈也未见人,不知去了何处。按理那姑子病重,不可能走远。劳烦各位,赶紧禀告七爷拿人。”
  当朝鲜卫兵将这话传来,在场又一次炸开了锅。
  这次,的确是证据确凿了。
  七爷?拿人?姑子?跑了?病重?全都对上了。
  朱常淇果然是扣押了正经的庵堂里的尼姑!
  “胡说!污蔑!冤枉!休得胡言!”朱常淇再次挣扎。
  而卫兵压根没看他,又将两只大麻袋扔到了地上,从里边倒出了一大堆的瓶瓶罐罐,首饰及生活用具。
  “这些都是那屋中搜罗来的。有不少价值不菲,绝对不是尼姑能用得起的。”
  别的就罢了,只不过里边有官窑烧造的宝瓶,香炉里有焚了一半的香,也是宫中特有的甜香。
  一切的一切,都显然与朱常淇有脱不开的关系。
  卫兵正抱拳回禀:
  “顺天府那里的文书显示,那座宅子的确是七皇子所有。是在两个多月前买下的……”
  朱常淇再争辩不得,如此,一切已是板上钉钉。
  人证物证,受害者的供词,再不可能抵赖。
  他与尼姑的事已确认,那么,他若没病,尼姑怎会有病?
  这一刻,纵然他是皇子,在场众人也无不对他面露鄙夷和嫌弃,忍不住退了又退。脏,真脏!
  朱常淇已经凌乱了,难道,真的是他将病传给了尼姑?
  那尼姑冲他呵呵笑了起来。
  “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你这个骗子!还骗会带我入你门,可你分明都不敢认我。今日起,我与你恩断义绝!”
  尼姑边笑边流泪,从脖子上取了一枚玉就要对着朱常淇扔出去。这是当日姑子费了一番心力从朱常淇那处磨来的。算是“定情之物”……
  那玉被朝鲜王一把夺过,先一步拿到了手中。
  好一枚精致的玉件,别人不识,于公公可一眼就认出了。
  是皇上赏下去的。每个皇子都有。
  于公公一声叹。什么都晚了。
  与此同时,那边三宝也招了。三宝被拉去马车里受审,所以尚不知一切已是徒劳,在威逼过程中,他终于想好了说辞:
  他招认:是尼姑勾引了七皇子,主动要求委身,七皇子一时没把持住,所以被尼姑拿捏。又说那尼姑满口胡言,不足为信。一切一切,都源自尼姑的逼迫……
  尼姑得了文兰示意,眼神一凛,顿时表现得怒上心头。
  “三宝,你个不要脸的。我本打算放你一马,可你竟这般污蔑我。你当日趁着给七皇子送信,没少往我床上爬吧?你为了哄骗我,当日还送了我江南带来的百花膏,那就是证据。你这般污蔑我,你不得好死!”
  地上的麻袋里,卫兵找出了百花膏。
  朱常淇的脸色再次一黑。
  这是当日镇江怡红院买的,是他带着三宝去逛的,他买了好几瓶,还给他娘送了两瓶,他一眼就认出来了……他一眼瞪向三宝,那货,竟然睡了自己的女人……
  三宝一下摔倒在地。
  “你胡说!”
  “我胡说什么?你睡了我一共六次。我在山上庄子房间的床头全都刻了记号。我一早就害怕会有今日,所以你们各人睡了我几次,是哪日睡的,我全都记下来了。你们自己去瞧,去瞧!三宝,你还不知你主子有病吧?你主子把病传给了我,你呢?你会不会有病?或许你也病入膏肓,活不了几天了。”
  尼姑表现癫狂,义愤填膺,大有破罐子破摔的意味,又开始在人群里指了出去。
  “既然如此,我也不用客气了。还有你们那几个,平昌侯小爷,徐家三少爷,定安伯家六爷,你们那次被七皇子带上了山,七皇子将我推出来好一番显摆,我给你们一个个敬茶,一次次陪睡,你们都忘了?忘了也不要紧,反正我记得。我来提醒你们一下。
  平昌侯家小爷,你说我比城东蔡家庄村口的小寡妇有滋味,以后待七皇子过了新鲜劲儿,你愿意收留我是不是?
  徐家三爷,你说你有的是银子,家里铺子有三十来间,只要我让你舒服了,以后就送我两间玩是不是?
  还有定安伯家六爷,你送了我一只累金丝的发钗做礼物,跟我说是京城最有名的鎏花坊出品,可想起来了?
  忘记了我不要紧,你们可得记得赶紧就医,万一不小心,这染上病,就来不及了!哈哈哈!”
  尼姑从麻袋里找到了发钗扔到了地上……


第506章 善后李纯
  人群里喧哗阵阵。
  谁人不知,这几位都是与七皇子要好的。真没想到,这群人如此不堪,如此下流。尼姑不但一连准确报了一串名儿,连各人背景也没弄错,人脸人名都对上了,这还能有假?
  议论声起的同时,还夹杂了叫骂和惊叫。
  今日前来赴宴的平昌侯家少奶奶已经晕了过去。她家爷被指名道姓后,她还未来得及逼问,只看了夫君一眼,便知尼姑所言皆为真实。
  她只觉天崩地裂,引发了一场骚乱。
  没有人知道,她这一倒,是因为自家爷与寡妇尼姑厮混下不了台,还是因为害怕自己也有染病的危险,又或是从此以后或将再也抬不起头……
  而另一边被指名的平昌侯小爷也是脸色煞黑,正好借此台阶飞一般离开。
  他也吓坏了。
  下意识便只想逃跑。
  他还有家族,他爹还有爵位,总要留点颜面的。当然,他最怕的,还是那病。
  往日他们与朱常淇称兄道弟,也不是第一次玩在一起了。遇上好货,都是分享的。
  若说朱常淇有病,那他们……会否有交叉感染之嫌?
  几乎就转眼的功夫,那些往日素好骄奢淫逸玩乐的家伙哪里还站得住,连辩驳的心思都没有,只闻马蹄声一串串响起,都急着第一时间离开,赶紧去就医了……
  见戏已经差不多,李纯出现了。
  他是刚从御书房过来的。
  御书房里人不少。
  五皇子回来了,被留在了御书房回话。
  当时在场还有朱常珏,太子和几位阁老。
  由于在讨论的是江南政务,所以于公公的人不好启齿,只能暗暗给皇帝示意。
  皇帝本以为是宴席之事,还冲那内侍瞪了几眼。见内侍哭丧着脸不走,皇帝才招过了人悄悄问话。只一听,既是尼姑,又是有孕,还扯上了朝鲜,皇帝顿时头皮发麻。
  几位阁老都是难缠的,若叫他们知晓这事,再连上御史来参,一定会要求顾全大周与朝鲜大局。皇子们更是各有盘算,一定会闹大这事除了老七。届时,老七倒霉就罢了,但大周和皇室的颜面因此受损却是皇帝不愿的。
  心思一动,皇帝便继续留下了众阁老和皇子,打算将这事留待于公公和朱常淇自己去解决。女人问题,应该不难吧?实在不行,在宫门口调些侍卫,随便一压都压下去了。所以皇帝当时并不着急。
  时间——这已是他为老七的最大争取。
  皇帝等来等去,却不知外边要的就是他的不作为。另一边的朱常淇因为药物关系,也没能及时赶到。
  面对朝鲜王不由分说的坚持,于公公一人独木难支,事态一大再大。
  当李纯面色严肃出现,皇帝便知不好。
  一番私语,皇帝气得直想吐血。于是这事,就这么被交给了李纯……
  皇帝并不清楚外边具体状况,只一心想着尽最大可能将损失降到最小,而皇帝一心拖住阁老和皇子之举则正合李纯之意,反而方便他确保朱常淇这次再无翻身可能。
  李纯出现前,那边朝鲜王按着尼姑和婆子所指,派人去了她们遭遇劫匪的河边。
  还真就找到了目击证人。
  那日朱常淇带人营救本就突兀,“劫匪”不像劫匪,打斗不似打斗,还没几个来回,所谓的“劫匪”便屁滚尿流地离开了现场。
  无死无伤无损失,也无报官。
  “目击证人”是当日文兰引到那附近的,是当地老实巴交的农夫。
  他们好几人,躲在草丛看得清楚。
  说“劫匪”和“好汉”都是一口京片子,绝对就是当地人。他们原本还吓了一跳,不过见打斗双方你一下我一下,敷衍又无聊,在尼姑晕过去后便直接停了手。那些匪人更是大摇大摆地离开……
  他们躲在一边看得无趣,以为是公子哥们的新乐子,后来还将这事当做了笑话讲了出去,是以,这事附近不少人都知道……
  众人再次啧啧。京城本地的劫匪?皇城下作案?怎么听怎么假!分明就是有人直奔了尼姑而去……
  到了这一刻,还有谁不懂?
  所谓“抢劫”多半是朱常淇自己安排。
  于是,三宝再次被招呼着拖去了一边受审。
  三宝睡尼姑那事已被捅出,早已吓了个半死。
  朱常淇做事卑劣心思恶毒无需证据,三宝心知定会被报复。他脑子转了两圈,觉得此刻进退都是死,还不如踩死了从根源上害了自己的朱常淇。
  或许那般,他还能与尼姑一样得了朝鲜王庇护,也避免了主子死灰复燃。这或许是他唯一的活路。反正也已经背叛过了,也不在乎多一次……
  于是,这边还未审,三宝便主动叩地,说他主子为人凶残,他不敢说。
  那边朝鲜王刚答应保他不死,这边三宝便全招了。
  美其名曰:“将功补过”。
  三宝夸张哭嚎,说自己都是被逼无奈。他几番相劝,可主子不听,因着觊觎尼姑美色,所以便故意装匪,只为行那龌龊。
  三宝将朱常淇如何打了尼姑主意,如何哄骗,如何带了一帮兄弟玩乐全都抖了个底朝天。他看出了朝鲜王的意图,知道只要站在文兰公主一边,他这个人证一定死不了。
  于是,他小心翼翼地巴结着文兰,将从南巡开始,朱常淇就如何对公主不敬,如何拿了娼妓之物凌辱公主,如何与公主吵闹,如何背地里痛骂公主都说了一遍。
  朝鲜王暴跳如雷,朱常淇则歇斯底里怒骂。
  两拨人差点又要纠缠到了一起。
  围观众人更是目瞪口呆。
  所以,那个不起眼的七皇子,既是滥交,又是强暴;既是抢劫,又是扣留;既不敬佛祖,也不顾人伦,尼姑敢玩,寡妇也睡;带着纨绔毁了好人,纵容手下多行不义……简直是让所有人对“人渣”一词有了新理解……
  总之,这么一场大戏下来,堂堂七皇子是卑鄙下流的龌龊小人定下了;文兰公主一肚子委屈,鲜花插了牛粪也定下了;慈父朝鲜王再如何暴怒都是人之常情也定下了……
  在场众人虽同为大周子民,却实在对七皇子同情不起来。反而对他身份贵重却不知谨言慎行,丢了大国颜面的行为而深觉不耻丢人……
  一时间,怒骂声不断……
  眼见一切接近尾声,李纯这才带了足足三百禁军出来清场了。
  事实这种时候,越是清场,越显心虚。
  “诸位,时候不早。该散了。今日事端尚未查清,但皇上发了话,定会彻查,还望诸位行个方便。”
  李纯一出现,于公公大舒气。
  朱常淇也顿时一松,抹着泪站到了李纯身后。
  “李将军,我是被冤枉的。”
  李纯闻言只想笑。他是否冤枉,与自己何干?难不成还想借自己手来对付文兰?对付那尼姑?
  “还说冤枉?”大局已定,文兰再无畏惧,手指朱常淇。
  “你究竟还要不要脸了?你的脸都被一个个巴掌打成猪头了,怎么还这般恬不知耻?奉劝你一句,对此刻的你来说,清白已经不重要了,还是赶紧找大夫保住小命要紧。这种病,上不了台面,也不知有没有人愿意治!万一你已病入膏肓……”
  “你给我闭嘴!”
  朱常淇被打击了一次又一次,尤其是三宝的背叛几乎令他疯癫。他冷不丁冲着一边正全力挖苦的文兰扑了过去,死死掐住了文兰的脖子。
  “你又是什么好东西!老子没了清白,老子要治病,你还想独善其身?你又比老子好到哪里去了!你呢?你放心,老子就算有病,也要带着你一道死。你别忘了,你与我早就……”
  “救命!杀人了!”朱常淇的声音被淹没在了文兰和她的人声声求救中。
  文兰自然是故意站到了他面前来挑衅。否则这么多卫兵岂是吃素的,还能让他近了身?这是她为了保险起见的最后一击。
  先前的所有指控都是在他人的口中,哪里有当事者来演那么刺激?众目睽睽下,朱常淇口口声声要与她一道死?这还是当着众人和朝鲜王的面?
  到了如此地步,文兰依旧被欺凌死虐,别说婚事,就是这个仇怨,也不是皇帝想揭就能揭过的……皇帝要摆平,总要付出点什么。
  文兰一叫唤,又一次闹腾了起来。
  围观众人刚散开,听到动静立马回头。一看又是吓一跳。
  啧啧,高潮迭起啊!
  文兰公主这是倒了什么霉,摊上了这么个人渣。
  那边弱不禁风的文兰被掐着脖子一下气急,眼白一翻,厥过去了……
  场面再次混乱。
  朝鲜王刚给了李纯个面子略微平复心情,这会儿再次被火上浇油,拔了心腹的刀便冲着朱常淇要砍过去。
  “孽障!”
  朱常淇刚被从文兰身上拖开,朝鲜王一刀就到了。
  朱常淇连连往李纯身后躲去。
  李纯见他过来,趁其不备一伸脚,并微微一退。
  “王上慎重!”李纯虽有意让朱常淇丢丑吃苦头,却不希望这事闹到不能收拾,忍不住开口提醒。
  朱常淇被李纯一绊,摔了个狗吃屎。
  朝鲜王的刀往下砍时,受了李纯所言影响,到底还是偏了偏刀口,直接砍在了朱常淇两腿之间的后襟上。
  “叮”的一声响,后腿冷风至,朱常淇只觉得两腿间一凉,吓得一声凄厉惨叫……
  尖叫过后,他才知是虚惊一场。
  没砍到肉,只是后襟全破,丢人现眼。
  众人大笑,他愤怒大骂:“李纯,你竟不护我。你渎职!”
  李纯一把揪住朱常淇的后背,直接将人提溜了起来,随后扔到了朝鲜王脚边。
  “我是否渎职用不着你评判。你赶紧向朝鲜王上赔礼道歉。”
  然后,李纯无语了。
  众人爆笑了。
  朝鲜王也嫌弃地后退了。
  刚刚朱常淇趴过的那块地面,有一大片的水渍。朱常淇被提溜起来的那一瞬,可以清楚瞧见他腰带下方的衣襟上,有一大片散发骚味的深色,与衣襟原本的明蓝形成了巨大对比。
  这货,刚被朝鲜王那一刀,吓尿了。
  朱常淇注定这丢人已经丢上了天。
  然而那位朝鲜大夫还偏偏补上了掷地有声的一句:“七皇子尿味骚臭有些过重了。只怕病情已然不轻,必须抓紧时间医治了。”
  朱常淇几乎崩溃。
  “李纯,你还不赶快护送本王入宫。否则本王禀明父皇,治你个大不敬。”
  “无耻!”
  朝鲜王抢先大骂。“若非李将军开口相劝,本王已一刀砍了你。你可果然是个卑鄙小人。不谢李将军就罢了,还敢威胁?怎么?你以为李将军来了,本王就会放过你?”
  朝鲜王一挑眼。
  “就凭你刚刚对文兰作为,本王就足够理由杀了你。但本王给李将军一个面子,先饶过了你。你要入宫面圣,可以!但在那之前,你得先给本王和文兰公主赔礼道歉。”
  “李纯,你就让一个外族如此刁难我一个堂堂皇子吗?他们这是藐视皇威,这是践踏皇权,这是……”
  “七皇子!”李纯满是嫌弃,“你到这会儿还不明白?我如何,朝鲜王上他们如何,这都不是重点,晚些时候自有皇上和在场诸位评判。
  此刻最关键的,是你!你要如何?你的态度决定了朝鲜王是否要继续追究,决定了你何时能入宫,我不急,但怕你等不起!”
  李纯没给面子。这个皇子已是破烂都不如,却依旧不知斤两,他已经懒得再解释了。
  李纯抱胸站后了几步。他任务已经完成,他是要善后,可七皇子不愿。那他就不管了。
  于公公上去,拉着朱常淇一顿跺脚,同样也让朱常淇赶紧道歉……
  朱常淇早已走投无路,他已然沦为了笑柄。
  然而人嘛,越是被踩,便越是在意那点可怜可笑的尊严。然而,他发现,李纯不受他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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