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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贵-第2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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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中便隐隐已有绞痛,可主子一心请安尽孝,坚持走了下来……
  程紫玉点了点头,表示确有其事。
  她看了王玥一眼,当时她提出要给王玥求个代步的车辇,却被王玥一口拒绝了。想来,那时王玥便有想法了……
  香儿又说刚刚王侧妃坐这儿等太后之时就一直在冒冷汗,说主子月份大了,最近根本坐不住。半个多时辰下来,主子身子早已不堪重负……
  芳姑姑表示王玥的确一直坐的端正,也有几分强颜欢笑和不安的难熬……
  所以,这番言辞充分表达了一个观点:
  她之所以劳累过度,全因孝顺,全因恭谨,全因太后这里的规矩,全因在等着太后的召见,全因太后在里边说话浪费了时间,全是为了应付一众妃嫔,全是在慈宁宫没有得到休息和恢复……
  说白了,是太后的责任。
  这个意思,太后听懂了。
  “那思虑过甚又是什么个说法?”太后索性直问。
  香儿砰砰叩地。
  “主子昨日受了大惊吓。身下见红便已经够让人担心了,可程府的丫鬟还被几十个侍卫又是打又是骂,不让给主子请大夫,叫主子吓坏了。主子当时便差点晕过去……后来虽得了大夫救治,可主子还是没缓过来,一夜几乎没睡,好不容易眯了一会儿,还是魇着了,最后惊叫着一身冷汗醒了过来,之后好一段时间都神情恍惚的……”
  程紫玉心下也是服气。
  昨日那事还正好叫王玥拿来做了筏子。
  所以,她今日之所以这般“弱不禁风”,并不完全是因为劳累,因为太后不愿保她,更多的还是因为昨日没休息好,是因着昨日被安王府的人吓到了,更是朱常安的锅。
  如此一来,她更不能回去了,万一再被那帮侍卫吓到惊到呢?……
  “求太后怜悯……”
  王玥磕了个头后就晕过去了。
  姿态做到,她总算可以休息一会儿了。
  她早就绷不住了。好累。几日没服药,她能感觉肚中生命的不安和虚弱,今日她的确走不动,坐不动,刚猛一起身,她便已经感觉身下有些湿。往亭中走去时,她故意不经意间从石阶上踩了一空,腹中立马就有了反应。
  八分真实两分戏,这个宫里,她赖定了……
  御医都来了,连番守在了她身边。
  几轮针灸下来,暂时稳住了状况。
  所有御医都说,她不能挪动。
  于是,王玥得偿所愿地留下了。
  但御医们同时也表示,王侧妃腹中孩儿尤其脆弱,需要时时紧盯,若再有见红,必须催产。这个孩子,十有八九是要早产了……
  然而,王玥这个行为无异于摆了太后一道,太后自然是不高兴的。
  御医和程紫玉等人离开后,太后笑着下了口令,让人将王玥送去昭妃宫里。
  “把你留给昭妃照应,最合适不过了。她是你的母妃,一定会好好照顾你。”
  王玥吓得差点翻白眼厥过去,使劲掐了大腿,直接从床上滚了下来……
  她与昭妃本就势同水火,再因着孩子的缘故,昭妃巴不得除了她为儿子扫平前路。
  她若去了昭妃那儿,昭妃什么都不用做,只需每日来气她几句,骂她几句,折腾几下,她这身子便该承受不住了。待产之时,一点点小纰漏都足以要了她的命。太后若真那么做,那她与孩子只怕都活不了。
  王玥重重叩下去,芳嬷嬷却眼明手快拿垫子塞到了她的脑门下。
  “王侧妃可使不得,您这脑袋磕破了,外人还得以为是太后为难你呢。到时候更得说不清了。”芳嬷嬷冷嗤了一声,心下是看不惯这做派。本就是个烫手山芋,若再破相受伤,便再不可能甩走了。
  王玥匍匐在地,整个人都筛糠子般的颤着。
  “现在知道怕了?哀家一向不喜欢自作聪明之人。”
  “求太后救命。”
  “哀家看在小皇孙的份儿上,这次便网开一面。你好自为之。”太后到底留了一丝情面。
  王玥被安排在了一所闲置的宫宇里,几分凄凉,几分寂寞,但对王玥来说,已是个让她极为满足的选择……
  李纯由于领的是闲职,几乎每日都只需要上衙一个时辰。于是他有大量的时间与程紫玉腻在一起。
  程紫玉入京第三日,李纯便带她到了西山新建的程家工坊。
  而她几乎是瞧一眼便不想离开了。
  工坊在大庄园里,背靠西山,隐蔽又自由。
  地方大,有足够的场所炼泥晒泥,放眼一瞧,比荆溪程家也丝毫不差。
  借着地形,那山头还建了一座窑。
  如此规模,比前世她自己花钱在南城建的工坊强了太多倍,足以满足接下来几年程家的发展。
  以后,程家在京城也可以立足了。
  程紫玉看着那程府名头的庄子傻乐了好一阵。
  李纯则在一边看她,陪着她一起笑。
  她开心,他就高兴……
  接风宴转眼就到了,几乎满京城的达官贵人都接到了帖子。
  谁都知道,虽明面上是早春花宴,但实则是要将程紫玉这个太后跟前的红人介绍到京城的贵族圈子里。
  太后此刻权力在握,何人敢不给情面?
  于是这次,除了皇后依旧“抱恙”,太子妃有孕在身在府中休养,昭妃禁足,其余包括贵妃、丽妃、大皇子妃在内的高位妃嫔和贵女几乎都到了。
  程紫玉从商女,艺人,善人,之后成了太后的救命恩人,而后成了皇上亲封的郡主,最后成了李纯的未婚妻……这些身份的蜕变,和南巡中渐渐散播开来的故事,以及前日在京中的首亮相,都吊足了大伙儿的胃口。
  就连许多久不露面的闺阁小姐和贵妇也都压不住好奇心,齐齐到场,想要来看看走了狗屎运的那女子有多大的脑袋当得起那大帽子……
  御花园里,莺歌燕舞,程紫玉是搀着太后出现的。
  齐刷刷的一轮请安后,各种带着窥探的眼神从四面八方向程紫玉身上打去。
  很多人存了看洋相的心态,拿了挑剔的眼光,可她们却未能如愿。
  程紫玉款款而来,从礼仪,姿容,表情,涵养……都无可挑剔。如此被众贵人围观,却连半点怯场都没有。笑容温和,言语大方,行为得体,没有半丝商女的小气和鄙陋。非但如此,就她那气度也似是从骨子里发散,并不是强装出来。
  一时间,不少人再次对程紫玉多了几分打量……
  太后很满意,她选的人,自然是出类拔萃的。
  她只给程紫玉准备了衣装和妆面,其余内在的,都还是这孩子自己所拥有的。此刻能这么挺直了脊梁骨,才更是她要的。
  一定意义上,太后将程紫玉当作了自己的门面。程紫玉越是强势,便越能显出了自己的硬气。所以太后此刻觉得程紫玉完成得很好,甚是荣光……
  既是花宴,便以茶话为主,活动的范围都在御花园里。
  一轮歌舞寒暄后,便开始了自由活动。
  太后与几位年纪稍长的贵妇去了一边说话,临走时拍了拍程紫玉的手,既是鼓励,也有要看她表现之意……
  程紫玉一礼。
  很轻松啊!
  因为她知道太后要什么,她也知道李纯一贯的态度。她的两座靠山的共性就是高傲。那么她自然要将这一“美德”贯彻到底。
  底气不一样后,她用不着如前世一般事事筹谋,用不着四处搞关系,用不着塑造一个八面玲珑,沉稳能干的程紫玉,她要做的就是挺起胸膛,保持微笑,不巴结不逢迎,便足以大功告成!……
  太后一走,众人便随意多了,不少人都围到了程紫玉的身边。
  可纵是她表现再得体,众人最关心的,还是她的身份。也不知是真好奇,还是想要借机奚落,这帮人句句不离一个“商”字。
  善意的问询她便答上几句,冷嘲热讽她也不做争执,只冷冷掠过,进退方寸间既不会太冷漠,又与所有人保持了距离,叫人没法亲近却又拿不住她的错处。
  有几位贵妇上来拿程家陶套近乎,甚至有说要订货的,也没能引起她的太大热情。
  一时间,对程紫玉的好奇不但没少,反而更多了。不少窃窃私语都没能逃出她的耳朵,有说她恃宠而骄的,有说她骄横跋扈的,有说她不知天高地厚,早晚被太后嫌弃。甚至有人悄悄打赌,她能维持今日荣宠的时限……
  她听得无语,却依旧保持了那种不多不少,刚好完美的淡笑。
  可即便如此,还是有人自来熟地厚着脸皮攀附了上来。
  “姐姐,郡主姐姐,我是五皇子的侧妃。你我认识一下吧?”周静宜笑得很甜,似是毫无心机地将手攀了上来。
  程紫玉不喜欢这种亲近方式,做作且刻意。
  她不是谁的姐姐,也不愿成为谁的姐姐。
  这个周静宜明显要比她大,可那声声“姐姐”唤的热络又顺口,不是真天真,便是假惺惺。
  程紫玉手肘还没能退开,周静宜便已扣住了她,随后像只黄鹂鸟一样:
  “好姐姐,我来自浙地,你我也算是半个老乡,我可仰慕您好久了。在江南时您的大名我便如雷贯耳了。您十二岁那年做的茶宠我家里就收藏了,我父亲特别喜欢,常拿出来把玩。
  去岁听说你捐善堂,我钦佩得很,也想成为您这样的人。可我能力有限,当时只捐了一只镯子,您可不能笑话我。此刻想来当时该再鼓励姐妹们一道捐助的……”
  哦,听懂了,这是康安伯家塞给朱常哲的那位小姐。
  程紫玉仔细打量了她。
  圆圆的杏眼两粒酒窝,娇憨又可爱,让人一看就心生好感。
  这相貌,很无害啊!
  只不过,程紫玉前世的记忆里并没有这位姑娘。前世的朱常哲封王后直接大婚娶了王妃,后来纳的侧妃虽是康安伯家的,却不是眼前这位。
  怎么?自己重生回来,还影响了这些人的命运吗?另一位周小姐去哪儿了?
  程紫玉淡笑看她。
  “做善事哪有笑不笑话的,涓涓细流也能汇成汪洋,捐多少不重要,却贵在坚持,过去捐的少也没关系,以后可以补上。毕竟行善最重要的是现在和将来。周侧妃既然有心,那咱们便拭目以待了……”
  “……”


第493章 狗皮膏药
  程紫玉对周静宜不了解,也不打算亲近,所以很“客气温和”地小小回击了一番。她话中之意明显,只要不是笨蛋,应该都会停止那些过分的热情了吧?
  可她还是小看这位周侧妃。
  周静宜微愣后,便开始连连点头。
  “姐姐所言极是。妹妹知道我家爷与您一道奉了圣谕在做陶制指向物的研发,您与我家爷的交情也很不错。那咱们自然应该共进同退,姐姐的慈善,也是妹妹与爷要学习之处。待我家爷洪泽归来,妹妹请示了爷后,一定将从前的遗憾一并补上。”
  程紫玉深看了她一眼。
  果然不是个省油的灯。这说话间就把包袱扔出去了。她倒是擅用朱常哲这个挡箭牌,一口一个“她家爷”。好个共进同退,好个交情不错,这是在敲打自己,她与自己是同一条船上的?
  啧,程紫玉也是佩服这样的人,始终笑得甜美可人,似乎一切都是有口无心……
  不过程紫玉刚要开口,前边有人正笑着走来,所到之处不仅收获极大关注,众人还纷纷屈膝行礼。
  来人是大皇子妃窦氏。
  窦氏并未参与南巡,所以今生与程紫玉是第一次见。
  大皇子府最近又添了小皇孙,而太子又被打压的厉害,所以朱常珏一家子最近都正扬眉吐气。
  今日的贵妃和窦氏均是一袭金光闪闪的华服,在人群里耀目非常。
  显然,她们这是趁着皇后太子妃不在,来收割威望来了。两人各自被一群女眷众星捧月到了这会儿,风光无二。
  窦氏迎面而来,走得张扬,笑得灿烂。
  只是那眼神里,露出了几分懒得掩饰的凌厉和不屑。果然是夫妻相,她这模样姿态,确与朱常珏有几分相似。一眼就叫人生厌。
  程紫玉面上笑意不改,袖子下的拳却握了起来。
  朱常珏!
  先前不知也就罢了,但此刻,这位大皇子对程家前世今生的仇,她是不可能视而不见了。朱常安有一点是对的,追根究底,这个朱常珏才是将所有祸端的罪魁祸首!……
  她忍不住将脊梁挺直,下巴昂起。
  管那窦氏是不是来找茬,她都不能输……
  不过,程紫玉发现自己手上那只始终不肯松开的柔嫩爪子却慢慢缩了回去。
  她忍不住瞥眼周静宜,那丫头不但收回了手,还垂下了脑袋,并后退了两小步,笑容也收敛了不少,尽力缩小着存在感,还做出了一副恭谨状。
  程紫玉冷嗤起来。周静宜大概也是瞧出了窦氏的不怀好意,这会儿是又想与自己撇清关系了吧?
  这个侧妃,朱常哲怕是没选好。这是个有便宜就沾,用完就扔的家伙,还不如前世那位周小姐。
  “不是说好要共进同退吗?周侧妃躲什么?怕什么?珏王妃一瞧就是个慈善人,还会吃了你不成?”程紫玉不怀好意地当众玩了把祸水东引。
  话音落,正行至跟前的窦氏果然将注意力都转到周静宜身上。
  “哟,这是五皇弟刚收的侧妃吧?瞧这可怜巴巴的小模样。这是没见过世面呢!见我都这样,这要跟皇上太后说话可怎么办?
  别怕,以后经常入宫来,这样的大场面多经历几次就会习惯的。都是一家人,你这畏畏缩缩,反倒显得小家子气了。五弟为人洒脱,你可不能丢了他颜面。”
  周静宜气得咬紧了牙,只得唯唯诺诺应是。
  见程紫玉正行礼,窦氏赶紧上来免了礼。
  “还是皇祖母有眼光,瞧郡主这水灵灵的,跟个仙女儿一样。难怪叫一向不重女色的李将军都动了凡心,你们瞧瞧,锦溪往这儿一站,这艳光气度,生生将满京城的贵女都比下去了!”
  窦氏一开口便给她拉了一大波仇恨。
  程紫玉能感觉到身上火辣辣的各种视线聚集。
  她维持笑意,她怎会吃这个亏。
  “娘娘莫要打趣锦溪了。要说艳光,这御花园里,还有哪位能比得过您?金光闪闪都盖过了这春日暖阳,刺目逼人,叫咱们都不敢直视。要说气度,在场哪位贵女又能比得上太后娘娘,比得上贵妃娘娘?诸位,是不是?”
  程紫玉又冲看热闹的众人问去。
  众人脸上再僵,又焉有不应之理?
  一时间,齐齐应是。
  程紫玉冲窦氏一垂首。
  “锦溪卑微,担不起您的抬举。”
  窦氏一愣。
  一般人听到这一赞,乐都还来不及,哪里还会回嘴?
  她不由暗道这程紫玉反应快,心思也活。
  “哟,倒是我失言了。郡主这张小嘴,到底是在家里千锤百炼出来的,一开口就驳得我哑口无言的。”
  窦氏冲身边贵妇笑了起来:“以后我再要心直口快,你们可得提点些,免得我心思不够,叫郡主取笑了去。”
  程紫玉笑意依旧,道了声不敢。这个窦氏,也是厉害的,这是拐着弯骂她商女不知礼数又斤斤计较爱算计呢。
  一上来就不给颜面,还碰了一鼻子灰,窦氏看程紫玉的眼里轻视少了,多了几分慎重。
  “郡主,程家手艺天下一绝。是这样的,我娘家亲戚在做些酒水买卖。昨日听说了您,他们便想让我帮忙从程家订购一批分装酒的瓶子。数量不小,总价不低,这第一批货就要一万只。”
  窦氏从宫女手里拿了张银票,“这是定金。”
  那银票展开,上边露出了万两的字样。
  阔绰!
  见程紫玉表情未变,窦氏继续到:“酒水是消耗品,这可是个长远买卖。而且窦家酒小有名气,五湖四海卖,若用了程家陶,那对程家陶的名声推动也是显而易见的。”
  程紫玉淡淡瞟过窦氏身后一群正看好戏的女眷。
  窦氏有买卖在手,应该是爷一般的姿态才是。这不但巴巴送上门,还这么自我推荐?
  “郡主怎么了?听到这大买卖,乐傻了不成?还不快接着这定金?这才是第一批货,之后每隔三个月订一次货,那可是源源不绝的!”
  啧啧,当真是个大买卖。
  程紫玉还真是心动了。
  可惜啊,她不是傻子。这银子不敢接!
  一不愿与朱常珏有牵扯,二怕是陷阱,三么,窦氏明显在看她笑话。
  今日不少人借她身份来试着踩一脚,可她一概端着挡了回去。这会儿若因着买卖数额巨大就按捺不住接了银票,那今日努力将前功尽弃,她落实了商女秉性,必定沦为笑柄。
  窦氏大概是觉得,她既是商女,就该掉在钱眼儿里,先前之所以能强硬拒绝,大概是因为诱惑还不够大,指不定心里如何流血。面对大额钱银时,她哪怕能绷住,也不可能保持住镇定自若。
  同时么,大概窦氏还想借此机会让在场所有人看看她娘家的实力,也就是大皇子的实力和底气。她一出手,就是万两银。只要他们愿意施予,就能保持长久富贵……这是在借机拉拢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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