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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定娘子不放松-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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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流云轻笑了笑,终于张开了嘴,喝上了闲诗喂来的第一口药水。
  待他吞咽而下,立即啧啧称赞起来,“好甜。”

  ☆、214:陪睡含义

  闲诗不禁翻了个白眼,这男人方才还嫌药水太苦,这会儿却说药水太甜?
  一听就是假话,大假话!
  待闲诗第二勺药水喂下去,花流云又啧啧称赞起来,“哎,真香。”
  闲诗真想问他一声,是不是这几日整天躺在床上睡糊涂了,黑的也能说成是白的?
  当然,她知道他是故意的。
  第三勺药水下嘴,花流云又一次称赞起来,“好喝。”
  闲诗听得有些麻木,继续将第四勺药水喂到他嘴边,心里则暗忖着,看你还能想出什么虚假的词出来雷人?
  于是,花流云不失所望地赞叹道,“好美。”
  接下来:“好鲜。”
  “好棒。”
  “真纯。”
  “不错。”
  “上等。”
  ……
  闲诗听得耳朵快要起了茧子,他似乎仍有源源不断的形容词可以抛出来赞叹。
  幸亏,一碗药水的量有限,他腹中的那些词语终于暂时没了用武之地。
  当最后一勺药水喝尽,花流云的总结词是为:“得娘子如此,喝一辈子的药也值得。”
  闲诗并不知景东柘已经来找过花流云,告诉他两人的夫妻关系必定要做了断的事,是以面对如此憧憬未来的花流云,闲诗自然不忍心打击他。
  一边拿起帕子替他擦了擦沾着药水的唇角,一边略带讥讽地调侃道,“假话说多了,小心被老天惩罚。”
  “怕什么?”花流云眉眼带笑,竟一脸得意道,“有娘子在,喝再多的药也不怕,是吧?”
  闲诗正准备将药碗放到餐盘上,花流云一把抓住她空置的一只手道,“娘子,陪我睡一会儿可好?”
  对此,闲诗的理解是,花流云在床上睡,她坐在床边看着他,是为陪着。
  于是,她爽快地点了点头,等着他躺下去。
  可是,花流云却没有动,而是一脸期待地看着闲诗道,“娘子还不上来?莫非想睡外边?这可不行,男人自当保护女人,不能让女人有滚下床的风险。”
  闲诗顿时涨红了脸,明白了陪睡的含义。
  摇了摇头,闲诗强忍着没有将手从他温暖的大手里抽出,道,“我已经睡饱了,睡意全无,你睡吧,我就坐在这儿陪着你。”
  闻言,花流云的脸上闪过一丝失望,但这失望之色转瞬即逝,代之以一脸灿烂的笑容,道,“也好,但我不醒,娘子不可以离开。”
  闲诗点了点头,心里则想着,等你睡死了,我马上出去走走。
  花流云面色满足地缓缓躺下,在闲诗的帮衬下盖好了被子。
  “娘子,有一种情况你可以暂时离开一会儿。”
  说完,花流云竟闭上了眼睛。
  这男人,话明明没有说完,却不管自己了?闲诗没忍住问道,“什么情况?”
  花流云仍旧闭着眼睛,但嘴角却大大地往上勾起,直到勾无可勾时,才道,“人有三急的时候。”
  闲诗又好气又好笑,以沉默回应了他。
  方才花流云喝下的汤药亦有助眠的功效,花流云很快便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像是已经睡熟。
  一般人睡着后全身皆会放松,但花流云明明睡着了,但握着闲诗手的力道却没有半分放松,虽没有增加,却半分没有减少。
  闲诗小心翼翼地试了好几次,不敢用力太大,生怕吵醒了花流云,被他说自己食言。
  结果,她全都失败了。
  闲诗颇为浮躁的心突然冷静下来,决定等一刻钟再将手抽出,那时花流云应该已经睡得很熟很熟。
  一动不动地坐在床畔,闲诗将眸光定定地落在了花流云的俊脸上,一时间思绪万千。
  这个俊逸的男人,第一次见他,虽没有对他一见钟情,却也有极大的好感,闲诗从来都没有想到,他会带给她一个又一个的惊。
  譬如他选择了没有抹过脂粉的她为妻,譬如他丢下一番冷酷的话便留她一人独守空房,又譬如他答应她收心养性跟她好好过日子,譬如他说只有吻她的时候最美,譬如他明知她有险却不愿事先扼杀……
  若那些惊全是惊喜,此刻她心里恐怕已经装下了他,但那些惊中,起码有一半以上是打击,让她每当想起,甚至不寒而栗。
  嫁给他,不到两个月的时间,但闲诗却觉得很漫长很漫长,像是彼此间经历了许许多多。
  但事实上,作为夫妻,两人之间该经历的都没有经历,她还是清白之身,他们还不是真正的夫妻。
  放下药碗,闲诗空置的手朝着花流云的脸上触去,小心翼翼地抚他的额、他的眉、他的鼻、他的脸……
  花流云确实是睡熟了,居然连这样抚他的脸都没有任何醒来的迹象。
  闲诗料定他也听不见自己说话,情不自禁地轻声说道,“花流云,自从嫁给你之后,你永远都不会知道,我有多真心想跟你好好过日子。我是一个知足常乐的人,只要你对我,相信我,陪伴我,我便会将整颗心放在你身上。”
  “只可惜,你错过了最佳的时期。若是你没有冷落我七天,或许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虽然我变成了景家人,有景家做靠山,但哪个女人都不喜欢自己一嫁再嫁。你不要怪我爹,我哥,是我心胸狭隘,不够豁达,是以才会狠心地不愿意再与你将就下去,对不起。”
  “你不需要原谅我,我也不会原谅你,你我就这样扯平吧。”最后一个字落下,闲诗一个狠心狠力,轻松就将自己的手从花流云的手中抽出。
  花流云仍旧保持着熟睡的姿态,对于她的话,她的动作似乎一无所知。
  闲诗替他整了整被褥,端着餐盘轻手轻脚地朝着寝房外走去。
  待关门声轻轻地响起,躺在床上的花流云蓦地睁开了眼睛,黑眸里一片清明。
  一瞬间,黑眸边角,淌出两滴晶莹的泪水,无声无息。
  闲诗正打算将药碗拿去亲自清洗,小芬便迎上来接了过去,笑呵呵道,“少奶奶,你知道今日是什么好日子吗?”
  摇了摇头,闲诗微笑着问道,“什么好日子?”
  小芬神秘兮兮道,“今日是少爷的生辰。”
  闲诗一怔,便又听小芬继续道,“往年,少爷生辰的时候,早膳会跟老爷夫人一起吃长寿面,午膳与晚膳则会出去与朋友们一起庆贺。但今天有了少奶奶,且少爷腿脚不便,是以庆贺的方式大不一样。”
  心中沉了沉,闲诗问道,“怎么不一样了?”
  小芬笑呵呵地回答,“早膳的时候,少爷已经跟老爷夫人吃过长寿面了,因为早膳的时候少奶奶不在,少爷便要求,午膳再跟少奶奶一起吃一个长寿面,晚膳呢,跟少奶奶吃一个只有两人的小寿筵。”
  顿了顿,小芬压低了声音,鬼鬼祟祟道,“少奶奶,告诉你一个秘密,少爷好像还给你准备了礼物。”
  闲诗有些哭笑不得道,“乱讲,今日又不是我的生辰,怎么会送我礼物?”
  小芬一脸肯定道,“我也是这样问少爷的,可是少爷说,少奶奶就是今天他生辰收到的最好的礼物,是以,他理应准备回礼。”
  闲诗听得浑身不自在了,微红着脸,笑容僵硬。
  虽然她没有亲口听花流云说这番话,但她感觉得出来,这出自于花流云真心,他很高兴她能够及时回来,陪着他度过生辰。
  既然已经知道了他的生辰,闲诗明白自己理应送给他礼物之类,但是,想到两人即将断绝的夫妻关系,她便毅然打消了这个念头。
  不如,就顺他的意思,厚颜无耻地将自己的陪伴作为送给他的礼物吧。
  想了想,闲诗去了花流云的书房,写了一封简单的信,让景府跟来的侍卫将信送去给景裕。
  信里的意思很简单,今日是花流云的生辰,她要陪着他吃了晚膳之后,再回去。
  对此,闲诗内疚不已,那个送信侍卫的身影早就不见,但她还是呆呆地瞪着他离开的方向发呆。
  毕竟她对景裕食了言。
  她还清楚地记得,早上离开前,景裕那殷切的眸光。
  虽然她已经在信中道了歉,但仍觉得远远不够。
  在她心目中,景裕的重要性自然要胜过花流云,只是,出于各种原因,她希望在最后的日子里,尽心尽力地做好他的妻子,除了有些事不能应允,其他的事她能满足就满足。
  午膳时,闲诗第一次在寝房里陪着花流云吃长寿面,虽然只有两碗面,但面里的材料却极为丰富。
  滋味香醇的大骨汤做底,配有上好的食材,颜色漂亮不说,味道也很是鲜美。
  闲诗吃着吃着,终于抬起头,将压抑在心里的祝福说了出来,“生辰快乐。”
  花流云原先正低着头在喝面汤,听见闲诗这句祝词,却半天没有抬起头来。
  闲诗以为他没听见,便又说了一声,“生辰快乐。”
  花流云这才缓缓抬起头来,却一脸装傻道,“娘子这是在对谁说?”
  这房间里就他们两人,还能对谁说?
  闲诗撅了撅嘴道,“你呀。”
  花流云却邪笑道,“娘子,祝贺某人的时候,该加上称谓,请重新来过,前面加上合适的称谓,哦,你该叫我夫君,对吧?”
  看在他是寿星的份上,闲诗抿了抿唇,声音如蚊子叫道,“夫君,生辰快乐。”
  闻言,花流云开心地朗声大笑,仿佛从来没有听过如此美妙的祝福。
  闲诗的心却在他的顾盼神飞中不断地下沉又下沉,对方才还觉得津津有味的面食也瞬间失去了兴致。

  ☆、215:从了我吧

  晚膳的时辰到了,花流云寝房外间支起了一张中等大小的实木圆桌,热香袅袅的美味佳肴一盘一盘地被丫鬟小心翼翼地置放上去,五颜六色,小巧玲珑,样数繁多,呈现出一个漂亮的大排场。
  闲诗被周泰请进来的时候,望见桌上的阵势,着实吓了一跳,就她跟花流云两人,吃得掉吗?恐怕每样菜吃一口就已经饱了。
  不过,这或许就是有钱人家的奢侈。
  花流云自从受伤之后,除了必要的大小解,并没有下过床,吃饭喝药都是坐在床上,今日是他生辰,看来他是准备坐到桌边吃了。
  闲诗走到花流云床边,朝着他伸出双手,问道,“我扶你过去吧?”
  花流云先将双手一一放在闲诗的手上,身姿却没有动弹,以怀疑的口吻,调侃道,“娘子,你力气够大吗?为夫我很重的。”
  闲诗只当他是跟自己开玩笑,并不知他的腿伤严重程度,靠一两个人搀扶根本是不够的。
  “再多一个周泰还不够?”
  花流云抓紧了闲诗娇嫩的双手,在掌心里捏了捏,盯着她笑道,“要不娘子背我过去?这是最好的办法。”
  闲诗为难地蹙了蹙眉,若是背得动,她当然愿意背他,但这种自不量力的事她可逞不了能。
  不等闲诗出声,花流云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她的双手,道,“麻烦娘子出去回避一下。”
  回避?
  闲诗疑惑地看着他身上崭新的衣裳,听说是他今日一早便要求换上的生辰寿服,莫非他又要换?
  不过,她并没有将疑惑问出口,而是乖乖地走了出去。
  紧接着,寝房里的丫鬟也被周泰唤了出去,只剩下花流云与周泰两人。
  在周泰的帮助下,花流云趴到他的背上,由他背着自己坐到了桌旁。
  继而,花流云让周泰拿来镜子站在面前,对着镜子擦去脸上的汗珠,待喘息变得缓和,脸色也恢复正常,这才让周泰去开门。
  他是一个注重外观的人,尤其是注重自己的外观,过去他也注重别人对自己外观的认可,但如今,他只注重闲诗对自己外观的认可。
  是以,在他必须产生狼狈之态的时候,他不希望被闲诗看见,不管她会不会在意,会不会心疼,他想将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现给她。
  闲诗再次踏进寝房时,周泰便默默地退了出去,将门轻轻地关上。
  见花流云还是一身原来的衣裳,闲诗挑了挑眉,不禁十分奇怪,这人没换衣裳,把门关起来让她回避干什么?
  花流云学着闲诗的样子也挑了挑眉,“娘子,该不会又怀疑为夫我刚才在小解吧?”
  不由地,闲诗也想到了两人初次见面时的情景,她还没见到花流云的面,便跟周泰调侃他是不是小解去了,留下了一屋子的尿骚味,为此,花流云还随口作了打油诗来讽刺她,而她也不示弱……
  如今,那时的回忆却成了美好的回忆,只觉得好笑又有趣。
  闲诗抿了抿唇,笑道,“你还记恨着呢?我不是故意的,当时也不知道怎么了。”
  花流云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来身边坐下,笑道,“我还以为你是故意吸引我注意,如今也明白你不是那种人。可能是老天让你那么说的。”
  闲诗听得有些窘迫,他这意思岂不是说他们的姻缘是老天注定的?
  “吃饭吧。”
  花流云拿起筷子,却没有动筷,而是朝着闲诗满脸期待地望来,“娘子,午膳时说过的话可否再说一遍?不然吃不下。”
  闲诗脸颊一红,她自然知道他想听什么话,若是只说生辰快乐四个字,让她再说一百遍都没问题,但他想要的偏偏是再加上夫君两字。
  这着实让她觉得不好意思与为难。
  而且,若是满足了他的要求,他倒是有胃口了,可她却恐怕要倒了胃口。
  闲诗执起筷子,看着眼前的一盘菜肴道,“好话不说第二次,还是别说了吧?”
  “不行。”花流云竟像个孩子般委屈地瘪了瘪嘴,“好话百听不厌,娘子你就从了我吧?”
  从了我吧?
  闲诗只觉天雷滚滚,怎么感觉她变成了青:楼的姑娘,而他成了逛青:楼的大爷?
  若是她从了他这一次,待会他会不会又要她从了其他更过分的事?
  闲诗没好气道,“你再不吃,我也不吃了,我爹还在家里等着我呢。”
  她以为花流云不知道她晚上必须回景府睡,是以一直告诉他这个实情,但又怕说出来会令不高兴,败坏了他生辰的兴致。
  谁知,花流云闻言,竟没有露出任何异常的神色,像是早就知道她晚上不会住在花家似的,立即妥协道,“好,娘子不说,为夫代你来说。”
  干咳了两声,花流云让自己的嗓子变得尖细,阴阳怪气道,“夫君,我亲爱的夫君,生辰快乐,我爱你。”
  闲诗浑身一僵,心里尴尬不已,这男人,能不能不要这么厚脸皮?非得当着她的面将他的期待说出来?这不是让她心里更加难受吗?
  索性装作没听见,闲诗即便没什么胃口,还是随便夹菜,低着头默默吃了起来。
  这一顿饭,吃得有些漫长,闲诗几乎不说话,只是偶尔无奈地应和一声,而花流云除了饭菜在嘴里的时候没有说话,其他间隙都在说话。
  他说他第一次过生辰的时候是何情景,说他最喜欢吃的食物有哪些,说他最讨厌的人事是什么,事无巨细,想到什么便说什么,滔滔不绝。
  仿佛,他的心已经向闲诗完全敞开,可以将他那些往事一一讲给她听,让她知晓来龙去脉,只要她想知道,他知无不言。
  当然,他也会问闲诗一些问题,譬如她喜欢什么,讨厌什么,闲诗没有他那么高的兴致与热情,每次都是尽可能简单地回答,或者干脆说不知道。
  对于闲诗有些冷淡的反应,花流云像是一点儿也不生气,反而在竭尽全力地逗她开心,希望她的脸上能露出多一些的笑容。
  闲诗也想让他的生辰过得快乐一些,也在努力地挤出笑容,但她的心却一点儿也不快乐,以致于笑容很是牵强。
  晚膳结束后,桌上餐盘收尽,代之以袅袅清茶,花流云这次没有让闲诗喂药,而是将药水一口一口地当茶水喝。
  等花流云面前的药碗见了底,闲诗望了眼窗外已经暗沉下来的天色,站起身道,“天色已晚,我要回去了。”
  花流云面色无波,却定定凝视着她,嘴上则质疑道,“这里就是你的家,你要回去哪儿?”
  闲诗一怔,随即便有些后悔自己说错了话,她该说要回景府,而不该说要回去,因为如今她还是花流云的妻子,按道理是应该住在夫家的。
  不等闲诗开口,花流云笑了笑道,“哦,我知道娘子说错了,娘子是要回娘家,是不是?”
  闲诗有些难为情地没有点头,花流云又道,“回去吧,明日再见。”
  “你好好休息。”闲诗正准备转身离开,望着花流云还坐在位置上一动不动,便关心道,“要我扶你上床吗?”
  花流云笑着摇了摇头,“我还想再坐一会儿。”
  闲诗也不勉强,想着他这几日可能是躺腻了,便想多坐一会儿。
  闲诗刚转身走了一步,花流云突然出声叫住她道,“娘子,差点忘了,我有礼物送你,你能不能过来接收一下?”
  礼物一事不提也就罢了,她也就厚着脸皮当忘记了,过去了,可他一旦提起,她便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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