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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定娘子不放松-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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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奶娘的脚步声远去,花流云既没有跟闲诗喝交杯酒,也没有跟她行结发的礼仪,而是随手拉开一张椅子坐下,朝着闲诗痞气十足地勾了勾手指,邪笑。
  “过来坐我腿上如何?”
  闲诗的脸颊被染上一层淡淡的粉红,默默地摇了摇头。
  花流云意料之中地邪笑,“那我坐你腿上如何?”
  对上花流云看似不羁实则充满探究的深邃眼神,闲诗直截了当地问道,“你是不是有话想问我?”
  “聪明!”花流云竖起大拇指,忽而佯装出一副瑟瑟发抖的胆怯模样,道,“我可以问?”
  闲诗已经猜到他大概想问什么,稍稍思索一番后,回答,“你问。”
  虽然她不可能告诉他有关于她的一切,但是,既然他那般慷慨地接纳了自己,她也不能将他想要知道的事情悉数隐瞒,这对他不公平。
  花流云忽地架起了二郎腿,大咧咧地问,“你心里有那个糟老头,对吧?”
  闲诗猜得完全没错,花流云想问的事果真与杜有有关。
  心中怔了怔,闲诗谨慎地回答,“若有哪怕一丝一毫,今日我便不会在江湖楼前驻足半步。”
  花流云似信非信地点了点头,“这是心里没他的意思?”
  闲诗肯定地嗯了一声。
  花流云晃了晃二郎腿,质疑道,“奇怪,为何我觉得,你非常不乐意嫁给他,似乎只要不嫁给他,嫁给谁都可以?”
  但她心里,肯定是有他的,否则,她岂能露出那般难过的神情?
  花流云没指望闲诗会如实回答,闲诗也没有回答。
  即便事实如花流云所言,她肯定不能对他承认。
  花流云见闲诗规规矩矩地站着一动不动,不免好笑道,“站着不累?还是在偷偷地惦记着如何坐我腿上?”
  闲诗刚褪去红晕的脸颊立即又染上一层,既然他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她若是再不找个位置坐下,不知道他又会说出什么混账话。
  拉开身旁的椅子缓缓坐下,闲诗便听花流云突然一改之前的戏谑口吻,沉声道,“现在我们已是夫妻,有些话有必要讲明白,免得将来你难过,或者我难过。”
  闲诗淡淡地望向花流云,并没有将他的话当回事。
  花流云则继续道,“不瞒你说,那五个女人,我从来不屑一顾。理由很简单,我对她们没丝毫兴趣。但你,并非我爹娘定夺,而是由我亲自挑选,是以,你跟她们不一样。”
  前半段话,闲诗听了只觉诧异沉重,而后半段话,则让她心生快慰,不过却是一种古怪的快慰。
  “从那五个女人还没进门前,我便下定决心,一定不会碰她们一丝一毫。但你,独有资格。”
  这腔调,闲诗听着更觉怪异了。
  秀眉微微蹙起,嘴也不自觉地噘起,闲诗不明白他究竟想表达什么意思?
  表面上听着像是在抬举她,但又好像并不是那回事?
  不得不说,闲诗是一个极好的聆听者,哪怕心中充满困惑,但在花流云没有将话讲完之前,便没有插嘴打断。
  若是换了别的女人,恐怕这种时候,为了解决心中的困惑,早就夹枪带棒地急急问出几个问题,可闲诗偏偏没有。
  花流云颇为意外地望着安静的闲诗,有那么一瞬间,他有些不忍将腹中那些烂熟于心的话说出来让她清醒。
  但是,该说的必须得说。
  花流云放在腿上的右手作弹指状,慢条斯理道,“我三番四次成亲的原因只有一个,父母之命。而我爹娘逼着我成亲的最大原因也只有一个,传宗接代。那五个女人在被我休弃之前,全都身怀六甲,可笑都不是我的种。这真相是不是比传言听起来更刺激?”
  原来花流云被戴绿帽的方式已经升级到此等境地,闲诗心中唏嘘震撼不已。
  跟其他女人一样,她实在是想不明白,花流云究竟是有多糟糕,那五个女人又究竟是有多不守妇道,居然会发生一模一样的戴绿帽事件?
  而这件糗事从传闻中听说,跟从他嘴里亲口道出所带来的感觉,完全不同。
  虽然并不了解这个男人,闲诗却对他产生了深深的同情。
  她相信,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发生那种难以启齿的事,花流云难辞其咎,但那五个女人,肯定也有不对。
  而花流云越是平静地道出,恐怕他心中的郁闷越是汹涌。
  谁知,花流云接下来的一番话,却将闲诗对他的深刻同情一扫而空。
  “对你,我感觉不错,但,感觉不错不代表我可以为了你修身养性。也就是说,虽然你我成为夫妻,但我会跟以往一样,还是会有许多女人需要眷顾,做不到死守你一个。你若是嫌我脏,可以拒绝跟我同床共枕,我绝对不会强迫。你若是不嫌,甚至愿意替我生孩子,可以通过周泰提前预约,我乐意成全,给你机会。”
  从初见到现在,若说闲诗对花流云,完全没有怦然心动的感觉,那绝对是自欺欺人。
  她对他虽没有一见钟情,但却时不时地怀揣着一种可以幸福美满的暗暗期待。
  若是她对他没有丝毫好感,便不会任由他抱回花家。
  但此时此刻,花流云轻而易举便将她心底的所有期待从天上打到了地下。

  ☆、017:一身清白

  闲诗的心,不止沉甸甸的,而且变得一派晦暗。
  虽然她的选择是荒唐的冲动的,但她对彼此间的姻缘,是认真的。
  她没奢望他对自己会有多认真,但绝对没有想到,竟会随便到这种不负责任的地步。
  放在膝盖上的手指微微地拽紧,嘴唇则轻微地颤抖着,半饷,闲诗才语气和缓地出声问道,“若是我一直拒绝跟你同床共枕,如何跟你爹娘交待传宗接代?”
  一边问着,闲诗心中一边有了一个怪异的设想,难道他会让别的男人……
  这个设想眨眼间便被她否定,若是花流云能容忍当便宜爹,也不会将那五个女人休弃。
  她的问题跟那五个女人完全不同,既没有楚楚可怜的哀求,更没有义愤填膺的质问,而是态度鲜明地表明她拒绝跟他同床共枕的立场。
  花流云痞痞一笑,“这是在嫌我脏了?”
  闲诗抿唇不答,心中却在愤愤道:你不脏谁脏?简直比茅厕里的物什还脏!
  “我怎么觉得你在心里偷偷骂我呢?”花流云自嘲一笑,“放心吧,只要你安分守己,别给我戴上第六顶绿帽,爹娘那儿我自有办法对付。我宁可让郎中说我有难育之症,也不会让你在这种事上受半点委屈。”闲诗缓缓地站起身来,眸光冷然地望着花流云,看得花流云心中莫名地发毛,双脚不由自主地跟着站起。
  淡淡地目视着花流云,闲诗冷冷道,“我明白了,现在,请你离开。”
  她这是既拒绝又赶人了?
  这女人真是一点面子都不舍得给他。
  花流云邪笑着点了点头,“好,干脆,我果然没看错人。”
  他想要的,就是这种脾性好,明事理的,不会对他有任何纠缠的女人。
  闲诗在心里默默地接一句:可惜我却看错了人。
  但并不算嫁错人。
  她不悔。
  之前因为想象洞房夜而滋生的担忧与恐惧不觉烟消云散,比起恐怖地委身于他,倒不如意外保得一身清白。
  换个方面考量,事情的发展远比她想象中要好太多。
  比起充满恐惧地委身于他,倒不如能意外保得一身清白来得划算。
  这男人虽然花心滥情的毛病难改难收,但也算是个光明磊落的男人,非但不勉强她,也似能给她一定的自由。
  就是不知,他能给的自由能有多大?
  眼看着花流云拉开新房的门即将离去,闲诗连忙喊住他,“且慢!”
  花流云停住步伐,却并未转身,声音充满戏谑,“怎么,改主意想留我?抱歉,今晚本少爷没空,想预约么?”
  闲诗对着他的脊背做了一个鄙夷的鬼脸,却没能及时将心中所想直接问出。
  花流云更加肯定闲诗是想将自己留下而羞于启齿,不由继续戏谑起来,“来日方才,除了今晚,你想哪晚就哪晚,本少爷再忙都会尽量成全。”
  撇了撇嘴,闲诗暗道:谁会无情无耻到对自己的妻施舍成全?就是白送给她,她都不屑要。
  咬了咬唇,闲诗终是鼓起勇气问道,“若我安分守己,将来你我可能和离?”
  “呵呵。”花流云意外地轻笑出声,“还没洞房就想着和离,你可真是让本少爷大开眼界,悔嫁了?”
  闲诗摇了摇头,“不悔。只是人生有万千可能,说清楚些或许更好。”
  花流云站在原地沉默半饷,背对着她一字一顿道,“若你安分守己,随时可和离。”
  门虽然被男人从外面紧紧地关上,闲诗却似乎能从闭合的门缝里看到一道耀眼的光芒。
  那是能够获得新生的光芒。
  待杜有娶了别人为妻,或者闲燕有了美满的归宿,那么,她便可以挣脫所有束缚,过自己想要的日子。
  天色渐渐晦暗,附近宴请宾客的喧闹声一阵又一阵地传来,唯独新房里静悄悄的,仿佛连一根针落地的声音都能清晰听见。
  闲诗的晚膳已经被丫鬟送进,她草草地吃了一些果腹,便站在无人会经过的北窗边,怔怔地发着呆。
  或许没有人知道,或许很多人知道,今晚的洞房之夜,新郎官是万万不可能参与了。
  虽然已将一切想通,但此时此刻,闲诗的心像是被一团又一团的雾气紧紧萦绕着,令她闷郁不已。
  只可惜,即便窗户大大地敞开,也没有她想要的清风扑面袭来。
  即便有风袭来,也携着夏夜的闷与烦热。
  待宾客络绎散绝,夜便恢复了惯有的静谧与安详。
  闲诗的双腿站得颇有些发麻,便倚靠在窗台上歇力,眸光时不时地飘向房门。
  无论她告诉自己多少遍,花流云今晚不可能再来,但是,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心念念,居然暗暗地憧憬着他会改变主意突然推门进来,给她一个意外惊喜。
  哪怕他回来,只是为了取一件东西,跟她完全无关也好。
  闲诗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为何要对一个不可能给她幸福的男人寄予不该有的希望?
  想他那前五任妻子被同样孤零零地留在新房时,心情是不是要比她恶劣得多?
  兴许,她的心情陡然变得如此奇怪糟糕,完全在正常的范围内?
  当闲诗整理好思绪,对花流云的到来再不抱一丝念想的时候,便对着北窗重重地吐出一口郁气,并朝着天上零星可见的星星做了一个俏皮的鬼脸。
  回头望着那张充满喜气的新床,闲诗不屑地撇了撇嘴。
  若是今晚睡在这张陌生的床上,她必然会失眠,就算不会失眠,恐怕也会做同一个噩梦。
  哪怕这张床比她自己的要好上千百倍,但对认床者而言,习惯的才是最好的。
  闲诗不知道,若从此要睡这张床,该需要多少天方能适应?
  幸亏如今是夏日,为了睡一个好觉,她还有一个比这张床更好的去处。
  那好去处非但舒适、干净、通风,而且噩梦不会缠身。
  俏皮地笑了笑,闲诗快步走向新床,从上头抱起一个大红色的绣花枕头之后,又快步返回北窗边。
  接着,她轻盈的身姿灵活一跃,轻松便跳上了北窗。
  继而,似只在眨眼之间,闲诗已经运用她那娴熟到不能娴熟的轻功,飞速利落地跃上了屋顶。
  因为经常做这种夜半上屋顶的事,哪怕是再复杂陡峭的屋顶格局,闲诗皆能走得平稳,就像走在平坦到不能再平坦的平路上一般。
  稍稍走了一会儿,闲诗随意找了一处位置坐下,将枕头搁置在膝盖,下巴则搁置在枕上。
  大概是坐得高的缘故,这会儿她非但看见了一轮弯月,天上的星辰似乎也繁多起来。
  闲诗便盯着弯月和星辰,陷入了兀自的沉思之中。
  有些人她希望永远忘记或摆脫,但是,因为他已经在自己身上留下了陪伴成长的烙痕,即便能摆脫,也无法忘记,或者说不舍得去忘记。
  譬如杜有。
  她一直引以为豪的轻功,以及那一身可以勉强防身的三脚猫的功夫,全是拜一个师傅所教。
  这个师傅不是别人,正是杜有。
  而且,他不止是今天来抢婚的男人,还曾经是她口头上的长辈。

  ☆、018:是你男人

  杜有在闲诗的心里,曾经是比父亲更加疼爱她的长辈,关心她的日常起居,注重她的心情,且教会她防身健体的武功,说她是杜有看着长大的毫不为过。
  在闲诗还只有两岁之时,十八岁的杜有便娶了母亲的挚友于玲珑为妻。
  因为母亲与于玲珑情同姐妹,是以闲诗便称呼她为姨娘,待于玲珑嫁给杜有之后,她便自然称呼杜有为姨丈。
  于玲珑心疼她年幼丧母,经常将她带在身边照顾,说是视如己出也毫不为过。
  闲诗懂事之后,虽没有像幼年时那般整日待在杜家,但每隔两三日便会去一趟杜家。
  对于玲珑与杜有这两个跟她毫无血亲关系的至善之人,她一直视为至亲,与两人情意深厚。
  由于于玲珑难以生育,是以这么多年来,夫妻俩一直没有孩子,而杜有也拒绝了父母让他纳妾生子的建议。
  闲诗一直以为,这两人是极其恩爱的,彼此间矢志不渝。
  对杜有,她既崇敬又欣赏,既为姨娘能找到这般美好的归宿而高兴,也暗暗憧憬着将来也能嫁一个这般完美的男人。
  许多人都说,杜有是因为将她当成了自己的孩子,将对孩子的爱全都给了她,是以才会对绵延子嗣这件大事持无所谓的态度。
  闲诗曾经悄悄地问杜有,“姨丈,你喜欢小孩子吧?”
  杜有微笑着点了点头。
  其实这个问题哪需要问呢?他若是不喜欢小孩子,怎么可能对她那般好?
  “那你为何不抱养一个,或者纳妾呢?姨娘说她并不介意。”
  虽然闲诗问得慷慨,但心里却难以慷慨,因为她不希望姨娘因为杜有纳妾而伤心,但是,她也不希望姨娘因为不能生育而对杜有充满内疚,甚至天天喝着难闻的汤药,将自己当成罪人似的自怨自艾。
  杜有摸了摸她的头,眸光暖融地望着她,意味深长道,“命里有时终须有。”
  那时的闲诗天真地以为,杜有对姨娘难以生育的暗疾,一定还抱有痊愈的希望,即便没了希望,他也无所谓,是以才会这般说。
  而闲诗有姨娘姨丈宠爱的幸福日子,不知不觉竟走到了尾声。
  在闲诗十三岁那年,于玲珑大病一场之后,非但瘦得形容枯槁,也再没下过床。
  闲诗几乎整日在她病床前伺候,给她端汤送药、沐浴翻身,可是,于玲珑的病情非但没有好转,还急剧恶化。
  弥留之际,于玲珑紧紧拉着闲诗的手,突然言辞沉重道,“诗儿,你若眼里还有我这个姨娘,此刻,你在姨娘面前发下重誓,此生绝不嫁杜有为妻!”
  闲诗惊诧地瞪着眼神晦暗却极其决绝的于玲珑道,“姨娘你胡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嫁给姨丈?她是我姨丈呀!”
  “你与我、与他皆无血缘关系,那一声姨丈喊得再亲热也是虚的,谁也不会当真,防人之心不可无。”于玲珑一脸苦涩道,“姨娘只有这么一个遗愿,难道你都不愿意成全?”
  闲诗咬着唇瓣蹙眉,实在不明白姨娘为何要她对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发下重誓。
  在她眼里,血缘根本不重要,她与爹有血缘,可爹却并不疼她,她与闲燕、于玲珑夫妇并无血缘,却胜似亲人。
  而她这发誓的话若是被姨丈知道了,会不会不高兴不疼她了?
  “诗儿,若你不能承诺,现在就给我走,走得远远地!姨娘就当这辈子白疼了你,死不瞑目也不要再看到你!”
  于玲珑已放出狠话,闲诗心中即便再困惑不解,还是决定如她的意,反正无论她发不发誓,于玲珑臆测的事都不可能发生。
  “我发誓,此生绝不嫁杜有为妻,否则天打雷劈。”
  “诗儿,记着,一旦你违背誓言,无论是姨娘,还是你亲娘,皆无法在地下安息!”
  狠绝的话说完,于玲珑便缓缓闭上了眼,而闲诗只怔怔地发着呆。
  杜有不知何时出现在闲诗身边,一双沉痛的双眸一眼未去看已经悄然逝去的妻子,而只盯着闲诗沉思。
  对上杜有深邃的眸光,闲诗第一次觉得有些害怕与心虚,她不知道自己方才发下的重誓,他是不是听见了?
  于玲珑离世之后,闲诗哪怕对杜有滋生出与亲人无异的挂念,却因着誓言的隔阂,再也没有主动去找他,每每都是偶然在路上遇见。
  与杜有的相处跟从前并无异常,她还是会对他撒娇,笑得比花儿还灿烂,杜有还是像以前一样会教导她几句,送她心仪的礼物……
  闲诗认定,姨娘不过是久病之后胡思乱想,才会逼她发下那种荒唐的重誓。
  直到她十五岁生辰,杜有当着她爹娘的面郑重提亲时,闲诗才突然意识到,姨娘临终前对她说的话,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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