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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定娘子不放松-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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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住!”花流云在她身后一声冷喝。
  闲诗脚步微微一顿,继而毅然往前。
  花流云转身朝着闲诗的背影望去,内心犹豫不决,很想将她狠狠拉回来哪儿也不准她去,但只要一想到那个狗贼看着她时那特殊的眼神,他心里就像烧了一把火似的,难受愤懑!
  那狗贼虽然嘴上说对她没兴趣,还要把自己的兄弟介绍给她,但是,那狗贼的眼神骗不了他。
  那眼神隐藏得极好,但还是泄漏了他对她的在意与情意,而越是压抑得紧,反而越显得深。
  最终,他没有追上去,她想要一个人待着,他更需要独自静一静。
  他从来没有将一个女人放在过心上,哪怕那五个女人背叛了他,给他戴上了绿帽子,他也是只是恶心一番,并没有多大的愤怒,反而更觉得是一种解脫。
  但如今这个女人,他好像在不知不觉中将她往心上的位置放,以致于别的男人一跟她有何牵扯,他便会突然失去理智,用无意中伤她心的方式来对待她。
  也许,他是被那五个女人刺激到的,以致于如今疑神疑鬼,也许,在意一个人便会如此紧张,紧张到不惜伤害到她。
  离开墨云轩的步伐,闲诗一直在加快又加快,跑到空荡荡的翠竹居时,闲诗俯身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喘了半天气息才逐渐归于平稳,但盘旋在心口的那些烦扰却仍紧紧地缠绕着,不减反增。
  推开原先寝房的门,虽然只是两三夜未睡,但似乎已经变了模样,让她感觉十分陌生。
  原先那些喜庆的摆设全都不见,空荡荡的桌面好像还蒙上了一层尘灰,而她打算用来躺一躺的床铺,更是少了床褥与被褥。
  走了几步,闲诗发现自己竟然一点儿找不到在这个寝房生活过的痕迹。
  待闲诗从凌乱的思绪中回神时,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置身于翠竹居的屋顶。
  偌大的屋顶虽然只有她一个人,没有繁星盗,没有花流云,也没有记忆中的那个石枕,但偏偏只有此处让她觉得多了自在与熟悉,少了束缚与陌生,仿佛整个花家唯有此处才是能让她安心容身之处。
  但毕竟是秋初的时节,深夜的凉风再也没有夏夜的闷热与烦躁,反而沁凉怡人。
  稍稍吹一会儿这夜风,或许会觉得舒爽怡人,但吹久了,那沁凉像是会丝丝缕缕地渗入人的骨髓,只叫人浑身冷得打起了微微的哆嗦。
  闲诗双手紧紧地抱住膝盖,下巴趴在交叠的手腕上,抬眸一动不动地望着漆黑的夜空,哪怕哆嗦得越来越厉害,还是没有半分离开的意思。
  这屋顶下的寝屋里虽没有床褥,但至少可以避免被吹风,可饶是如此,闲诗仍不想回到那个令她感到陌生的寝屋。
  她心里默默地念着,再过一会儿,再过一会儿天就亮了,等天一亮,太阳普照于身,身躯中所有的寒冷与不适都会消失不见。
  在夜风与夜凉的刺激下,闲诗的脑袋变得异常清醒,一会儿什么都不想,一会儿什么都想。
  当然,想得最多的便是她与花流云。
  自从她嫁给他之后,心里本就不多的快乐居然越来越少,少得好像越来越难以抓住。
  他不是没有带给她快乐,而是他带给她的快乐好像都很短暂,她还没有来得及享受那快乐的滋味,他随便一句话便能让她的心凉透、冷透。
  难道,这便是对一个男人认真之后,必须要经历的一种滋味?这滋味为何比他冷落她的时候更加难受?
  夜风一会儿停,一会儿疾,一会儿缓,当一阵猛烈的夜风从身后吹来,闲诗的身子打起哆嗦的同时,一条男人的披风从她身后沉沉地罩在了她瘦削的肩膀上。
  闲诗没有回头去看身后的那个男人,只是斜睨了自己的肩膀一眼,虽然披风的颜色是黑色的,但她半点没有想到繁星盗,只以为是花流云过来了,以这种姿态表现他在对她认错。
  有了披风遮挡,虽然身后的夜风仍在迅猛地吹刮着,但整个人感觉好受许多。
  为了表示她不想领他这份情意,闲诗耸了耸肩,想要将披风耸掉。
  可是,披风还没来得及耸落,身后便响起一个磁沉的性:感声音,“要么披着,要么滚下去。”

  ☆、153:脸红心跳

  闲诗猛地回首,对上那双深邃而又冷冽的凤眸,这才明白自己完全猜错了,替她披上披风的人哪里是花流云,分明就是繁星盗!
  霎时间,她的心里迅速闪过一抹失落,却很快又被不自觉的惊喜取代。
  听这男人霸道的口气,不知情的人一定以为这屋顶是他所有,别人留不留下来全得看他的脸色才对。
  因为来人是繁星盗,闲诗便没有像对待花流云那般赌气,而是抱着不披白不披的理所当然的心态,任由披风落在肩上,蹙着眉问他道,“你怎么还在花家?”
  繁星盗在距离她侧边一步处坐下,淡淡地回答,“稀罕的宝贝没偷成,当然走不成。”
  “你也有偷不成的宝贝?”大概是被花流云刺激到了,他越是怀疑她与繁星盗的关系,她越是抱着赌气的心态,故意与繁星盗友好交谈。
  若是这个时候花流云过来,定然要说繁星盗就是她的奸夫了吧?
  在今晚之前,她很怕花流云误会自己与繁星盗的关系,误会她与繁星盗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龌蹉勾当,但此时此刻,她决定不再顾及他的感受。
  反正,她牺牲了再多,他还是一样地怀疑。
  其实,只要她与繁星盗之间清清白白,她便问心无愧,是以哪怕继续跟他做朋友,花流云也没有资格阻拦。
  当然,当初是她斩断了与繁星盗的友情,如今她也没有脸面要求跟他重新再做朋友,只能顺其自然地相处了。
  对于闲诗这个问题,繁星盗似乎回答起来有些困难,是以思忖了片刻才沉声回答,“在我四年的偷盗生涯中,从无失手,相信在我未来的偷盗生涯中,也不会有。面对难以偷盗的对象,只是需要多一点的耐心与时间罢了。”
  好狂妄的回答!
  闲诗撇了撇嘴,虽然以面部表情予以了鄙夷,但心里却还是相信,他有这个本事。
  两人又兀自沉默了些许,繁星盗突道,“也许等偷掉这件宝贝,这花家也没什么值得我稀罕与留恋的了。”
  “这宝贝是有多价值不菲?居然得到了就不想再要别的了?你就吹吧,花家既然能得手一件无价之宝,自然还有的是机会得到另一件无价之宝。”
  “有些宝贝是能够止欲的,一旦得到,其他的皆是渣土。”繁星盗说这句话的时候,闲诗感觉到他正在斜睨着自己,但等她斜睨回去的时候,他的眸光正朝着前方的夜空,仿佛不曾睨过她一眼。
  “一件能够止欲的宝贝,”闲诗对这件宝贝来了兴致,不由地开起了玩笑道,“哪天等你偷盗了,可不可以让我瞧瞧?”
  繁星盗嘴角微微地勾了一下,不知在强忍着何种情绪,沉默了一下才道,“该不会是想对我使美人计,把宝贝给抢回去吧?”
  闲诗立刻白了他一眼,“我还有自知之明。不给看就算了,小气鬼。”
  闲诗丝毫没有觉察到自己这后半句话听在男人耳里充满了娇嗔,配上她绵软的声音,更容易让男人心痒难耐。
  繁星盗喉结微微地滚动了一下,道,“好,得手之后,先给你过目,但只怕——”
  这男人故意把话停住,听得闲诗极为恼怒道,“怕什么?”
  “怕你之后看了脸红,外加心跳加速。”
  繁星盗这话说得信心满满,仿佛能完全预测到闲诗看到那宝贝时的诸多反应。
  闲诗不以为然道,“胡扯,我又不是贪财之人,只有贪财之人才会在见到了宝物之后那般。”
  “跟贪不贪财没关系,而跟那宝贝究竟是什么有关系,总之我说得不会错,你且等着。”
  这男人将那宝贝说得越来越神秘,惹得闲诗越发好奇,原先只是随口说说的,现在倒真的想见一见了。
  “你可别食言。”闲诗忍不住叮嘱一番,“否则……”
  繁星盗却突然接上她的话头,道,“否则,你跟我连陌生人都没得做,直接做仇人?”
  闻言,闲诗的心充满酸涩地震了一下,原来如今自己在他眼中,已经是陌生人了。
  不过这样也好,她与他不再是朋友,只是两个陌生人不小心遇上了,随便聊上几句罢了。
  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繁星盗又问,“我以为你第一句话便是赶我走,急着跟我撇清关系,怎么到现在还没赶?”
  闲诗恶狠狠地瞪他一眼,“想被我赶?”
  繁星盗既不点头也没有摇头,而是道,“无论你赶不赶,我都坐在这里。”
  这不就得了?既如此,问这废话做什么?
  “我们是陌生人,陌生人随便扯几句,有什么大不了的?”
  繁星盗嘴角抽了抽,“若是他现在上来,你怎么说?”
  他所指的他,自然非花流云莫属。
  不知怎么回事,闲诗与繁星盗这么一番斗嘴下来,原先留在心里的那些阴霾正在一点又一点地消失,虽然想起花流云的时候还会觉得难受,但心里至少有一个角落,好像在敞出光亮。
  “若是他现在上来,我就说,这个陌生人在我们家屋顶上迷路了,在跟我问路呢,可是,这个陌生人实在太傻了,我给他指了半天,他也没有听懂。”
  繁星盗嘴角大扬,却没有笑出声音,而是感慨道,“是啊,是傻,你我都傻。”
  这男人……居然一边承认他自己傻,又来说她傻!好像她们是一路人似的。
  闲诗怔了怔,原想替自己辩驳一下,迎面一阵夜风吹来,却猛地打了一个喷嚏。
  繁星盗的眉头微微蹙了蹙,吩咐了一声,“披风裹紧一点。”
  闲诗听了他的话心中倍感温暖,自然而然地将披风裹紧。
  厚实的披风上似乎还携着男人身上独有的清淡气息,轻轻地飘入她的鼻息,令她心神恍惚,甚至有些莫名地心驰荡漾。
  但许是闲诗吹了太久的凉风,哪怕披风裹紧了,还是没忍住又连打了三四个喷嚏。
  繁星盗猛地站了起来,像是对打喷嚏这种行径极为排斥,对着闲诗颇为不耐烦道,“下去睡吧,披风归还。”
  闲诗一边不想离开这屋顶,一边又怕冷而不想离开能带给自己温暖的披风,便瞪了他一眼,装起了无赖道,“今晚我就坐在这儿不走了,披风又不是我自己披的,你要拿走自己拿走。”
  话刚落下,闲诗鼻子一酸,又猛打了一个喷嚏,而这个喷嚏极大,哪怕是恰好站在屋顶下徘徊找人的花流云都能清晰听见。

  ☆、154:搂入怀中

  大概是被夜风给吹狠了,闲诗自小到大还没打过如此狼狈又响亮的喷嚏。
  一时间,闲诗面色尴尬地看了一眼繁星盗,又飞速地躲开眸光。
  繁星盗眉峰蹙得更紧,闲诗见他朝着自己走近半步,以为他要来扯身上的披风,于是,暗骂他小气的同时,连忙站起来准备逃开。
  谁想,就在她微微摇晃着站起身的时候,繁星盗黑巾后的耳朵敏感地竖了竖,原本确实准备探向披风的手竟临时改变了方向,改为一把将她面对面地搂入了怀中。
  这个男人……不是讨厌女人的吗?怎么会主动来抱自己?莫不是疯了?
  就在闲诗诧异到忘记了挣扎的时候,一身白衣的花流云在屋顶上飘然而立,将她与繁星盗这暧:昧又刺眼的一幕完全看进眼中。
  刹时间,时间像是停滞了一般,谁都没有任何动弹。
  待闲诗反应过来时,明知自己该干净从繁星盗的怀里挣脫,却在对上花流云充满厌恶与讥讽的眸光中,整个人僵硬到一动不能动。
  他的眼神仿佛在暗示她,这个时候,她即便距离繁星盗三丈远,都已经晚了,太晚了。
  因为他恰好逮到她与繁星盗搂搂抱抱的姿态。
  若她的夫君是一个明事理的男人,她可能还有解释的机会,以及被相信的余地,但她的夫君本就对她与繁星盗有诸多怀疑,此刻见到这暧:昧的一幕,等于是罪证确凿。
  花流云眸光阴郁地看了闲诗半饷,又痛恨地瞪了繁星盗片刻,方缓缓道,“看来我猜得没错,你与那五个女人果然脱不了干系。”
  紧接着,花流云望向闲诗道,“你不是喜欢干净的男人么?这个男人睡过我五个妻子,且还弄大了她们的肚子,据我所知,她们虽然被我休弃,却还是将肚子里的野种生了下来,而那野种的亲生父亲,就跟死了一样,对他们全都不闻不问。你现在主动投入他的怀中,是想怀上他第六个野种?你不觉得太过肮脏?”
  闲诗只轻轻一挣,便从繁星盗的怀里挣脫,抬眸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他看着自己的眸光冷静而坦荡,仿佛在无声地诠释着什么。
  “凡事都讲究证据,你有何证据,他就是那五个女人的奸夫?没有证据,切勿冤枉了人。”
  这番打抱不平的话自然而然地脫口而出,闲诗后悔时已经无法回收。
  但这绝对是她的真心话,她相信自己的感觉,相信繁星盗的为人,他虽是个盗贼,但绝对不是那种染指他人妻子的卑鄙小人。
  繁星盗的眸光一颤,深邃的凤眸中似有晶亮的光华在悄然涌动。
  他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这般信得过自己。
  花流云最恨闲诗向着别的男人,尤其是这个从来都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繁星盗,而他一生闲诗的气,嘴上便没了遮拦。
  “呵,听你这口气,根本与他站在同一阵线,莫非你在怀疑,那五个奸夫是我派来的?”
  对于这个问题,闲诗确实怀疑,但是,她不想再触怒花流云,便紧咬着唇瓣没有吭声。
  那奸夫究竟是不是他派来的,他心里该是最清楚的,但他嘴上应该不会实话实话。
  “没有哪个男人为了摆脱一个又一个的女人,而不惜往自己头上扣上一顶又一顶的绿帽,除非他是个半傻之人。”花流云一边以这种方式摆脱自己的嫌疑,一边又道,“大男人敢作敢当,不像有些窝囊废,嘴上说不喜欢女人,实则对女人垂:涎三尺,偷财物也就罢了,居然偷起了人:妻,真真不要脸至极。有种便去偷个尚未婚配的黄花闺女,别在我家丢人现眼。”
  骂人的话说完,花流云居然谁都不屑再多看一眼,转身便飞下了屋顶。
  闲诗快步走到屋顶边缘,看见花流云白色的身影迅速从翠竹居离开,一次也没有回头。
  明日,她会不会马上收到他的休书?
  应该会的。
  否则,他怎么会扔下她跟其他男人留在屋顶,不管不顾地离开?
  闲诗望向花流云早就消失了身影的远方,明白后悔已经来不及。
  一转身,闲诗发现繁星盗居然又怡然自得地坐了下来,抬头望着天空,似在欣赏夜色,仿佛花流云那番贬损他的话对他毫无影响。
  闲诗气鼓鼓地走到他面前,质问道,“在他上来之前,你已经发现他了对不对?你是因为发现他即将上来,所以才故意抱住我?你为什么这么坏?”
  繁星盗淡淡地瞥了她一眼,道,“抱你,是为了让你看清他。”
  闲诗不解,“看清他什么?”
  “看清他值不值得你托付终身。”繁星盗顿了顿声,道,“他若值得你托付终身,或者问一问你跟我搂抱在一起的原因,或者将你带走惩罚,万不该将你留在这儿,与我这个万恶的奸夫培养感情。”
  闲诗虽然满脸写着不认可,但心里却知道,繁星盗这话说得并不是全无道理。
  当花流云跳下屋顶的刹那,她对他失望至极,她宁可被他臭骂一顿,被他狠打一顿,也比被他不管不顾来得强,因为他打她骂她,至少还说明他在乎她。
  但可悲的是,他像是已经忘记了她这妻子的存在,兀自离开了这里。
  也许,是他对自己失望透顶的缘故,一个马上要休掉的女人,对他而言又有什么意义?
  闲诗抿了抿唇,无视心中不断流淌着的苦涩,勉强牵了牵唇角,道,“他是个口是心非的男人,嘴上虽说得难听,但心里比谁都相信,我与你之间的清白。”
  繁星盗不屑道,“相信便不会不顾你,傻女人。”
  闲诗白了他一眼,故意转移话题道,“你要试探他有诸多办法,干嘛非得用抱我的方式,你不是讨厌触碰女人吗?莫非刚才是舍己为人?”
  繁星盗牵了牵嘴角,“差不多。”
  这男人的脸皮,实在不是一般的厚,居然承认抱她是舍己为人?
  沉默了一会儿,闲诗长叹一口气,道,“都说婚姻岂能儿戏,我偏偏儿戏了一下,明日,我可能便要离开这里了。”
  繁星盗瞅了她一眼,用他独特的办法安慰道,“别伤心气馁,我那好兄弟正在等着你嫁给他。”
  闲诗只当他是在跟自己开玩笑,道,“嫁过又无主的女人,往往被称之为残花败柳,你那兄弟喜欢残花败柳?”
  繁星盗抿了抿唇,像是倾注了十二分的诚恳,竟正正经经地回答,“非常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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