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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定娘子不放松-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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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一声,花父愤懑地猛拍了一下案几,怒声道,“不孝子,成天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就不能正经一些?嫌我们回来太早是吧?若是我们还不回来,恐怕你又要稀里糊涂地当了别人的便宜老爹!”
  这话花流云自然是听得懂的,但闲诗却没有立即听懂,而躲在外面偷听的闲燕却立即听懂了,不由偷偷地朝着大堂内的花父瞪去一眼,心里道:这个死老头,居然如此污蔑我姐?诅咒你明天随便喝口水便牙齿掉光,让你一说话一骂人就满嘴漏风,谁也听不明白。
  花流云面色微微一沉,道,“不会的爹,我自己选的人,断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这下,轮到花母啪一下地拍了拍桌子,同样怒声道,“到现在你还护着她?流芳是你的妹妹,是你亲眼看着长大的妹妹,虽然被我们宠得刁蛮任性了些,但鲜少撒谎,事情的经过她已经跟我们说清楚了,我们都相信她。”
  随即,花母将手指向闲诗,眼里皆是厌恶与嫌弃道,“这个女人,本就要得不明不白,这也不怪她,怪你胡闹。谁知,她竟是一个有未婚夫的人,其实我早就怀疑她不洁净。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就算昨晚她没有被那些个强盗玷污,但风言风语一传播,没也是有了。流云,我的儿呀,为了我花家的名誉避免再受重创,这女人必须休掉,马上休掉!”

  ☆、136:口水珍贵

  马上休掉!
  这一句苛刻残忍的话落进闲诗的耳中,宛如一把锋利的匕首在她脸上狠狠划下了一刀!
  却深不见血!
  闲诗浑身颤抖不已,一颗心变得冰凉的同时,不断地往下沉落,若非花流云臂膀有力地揽着她的腰肢,她恐怕无法安稳地站住。
  哪怕她之前已经做好了准备,告诫自己无论听到什么难听的话,都不要太过在乎,只管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即可,但是,花母并没有跟花流芳一样,说出一些污蔑她的话语;她以花家的名誉为重,以怀疑的姿态清楚地表达了对她的态度。
  听起来似乎很残忍,但不无道理。
  躲在门口的闲燕听闻,气得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压低嗓门问周泰道,“究竟怎么回事?这个死老太婆怎么敢这么说我姐?嗯?”
  周泰缩了缩脖子,生怕闲燕冲进去,赶紧将她拉到一旁低声解释。
  不等花流云表态,花流芳猛地抬起头来,先是嫌恶地瞪一眼闲诗,再泪眼蒙蒙地望向花母,娇声道,“娘,你这话说得实在是太轻太轻。我已经派人调查过了,这女人在嫁给哥之前的那些年,根本就是杜家的常客,在杜家过夜那是家常便饭,跟童养媳没甚分别,你说,这般不知检点的女人在嫁给哥的时候还能干净得起来吗?”
  见父母的脸色变得愈发阴沉,花流芳嘴角溢出一抹得意的冷笑,继续添油加醋道,“爹娘,你们瞧瞧她现在弱柳扶风的娇弱模样,是她原先的模样吗?不过是被水淹了淹,能一夜之间虚弱成这副样子,显然是被那几个强盗糟蹋狠了。”
  这番话花流芳之前说过,现在又换了一副腔调重复,听在花父花母的耳里自是新鲜,但听在闲诗等人的耳朵里,实在是刺人。
  花母嫌弃地望向闲诗,手指着她颤抖道,“你……你把昨晚的事原原本本地说一遍,不许有任何隐瞒,若是你如实交待,流云在休书上还能写得委婉一些,让你再嫁的时候,不至于太过难堪。”
  这就是花流云的亲生母亲,对自己的儿女自然是疼爱维护且相信至极的,但对于她这个外人,因为一开始就不认可,所以可以完全不顾她的感受,只管无情无义地对待。
  花流云一边将闲诗揽得越紧,一边出声道,“我来说。”
  花父又啪一声拍了一下案几,怒道,“混账!都这种时候了你还敢袒护她?昨晚被掳走的是她不是你,你如何代替得了她?”
  花流云淡淡道,“我女人诚实,全都一五一十地告诉我了。”
  花流芳不屑地问道,“既然她能告诉你,怎么就不能告诉我们?”
  花流云眸光冰冷地望着花流芳,道,“我女人的声音清脆悦耳,不是谁都有资格听的。”
  花流芳脸色一沉,继续质问,“爹娘都听不得?”
  花流云对这种明摆着的事故意不作回答,冷哼一声,“有些话说一遍就行了,说两遍无异于浪费口水。我女人的口水珍贵得很,既美味又香甜,我不替她省谁替她省?”
  说后半段话的同时,花流云的眸光微微灼热地朝着闲诗的唇瓣扫过,闲诗立即领悟了他这话隐含的意思,原先苍白的脸色不由变得绯红。
  除了门外的周泰与闲燕不怎么听得懂花流云的意思,大堂内其余几人全都听明白了。
  花父尴尬地以干咳掩饰,花母则也红了脸庞,花流芳则气得眉毛打结,牙齿紧紧地咬着唇瓣,似马上就要咬出血来。
  花流云要的就是这种安静的氛围,这样他便可以好好说他要说的话了。
  “昨晚,诗诗在画舫上被设计落水,一伙强盗在劫运昏迷不醒的她上岸的时候,恰被承欢河护城女兵碰见,在激烈的打斗下,诗诗被救,除了脖颈被麻绳勒出痕迹之外,浑身再无损伤。就这么简单。”
  花流芳不服气地反驳道,“既然她昏迷不醒,如何知道昏迷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
  “她是不知道,但我可以细细检查。”花流云冷冷地看着花流芳,眸光中再无曾经的亲切与宠溺,“方才我带她回房,已经对她浑身上下做过细致到不能再细致的检查。我是个男人,再喜欢她也容不下她给我戴上绿帽子。”
  花流云这话显然是在袒护自己,或者说无条件地在相信自己,因为方才在他的寝房,虽然他们一起躺在床上,但他并无检查她的身子,除了吻她……
  闲诗心里既感动又害怕,既欣慰又恐慌,唯恐自己在昏迷的时候确实已经被那几个强盗玷污。
  若是那样,哪怕不是她故意,花流云也再一次地被戴上了一顶绿帽子。
  花流云话已至此,花父花母也是半信了他,没有再对昨晚上的事再有异议,毕竟他们了解自己的儿子,虽然特立独行惯了,但男人的脸面还是要的,否则,也不会将那任妻子毫不留情地休弃。
  “爹,娘,诗诗昨晚受到了惊吓,落水又受了寒,我带她回去休息了,改日再来给爹娘请安。”花流云说完便揽着闲诗转身。
  花流芳却厉声喊道,“哥,她就是只狐狸精,你真是被她骗了,骗惨了知不知道?她说什么你都信?不,她根本什么都没跟你说,你就是一味地在袒护她!你说你检查过她的身子,为了证明你所言非虚,敢不敢让别人再公正地检查一遍?”
  花流云冷飕飕地瞪向花流芳,“开什么玩笑?我女人的娇躯玉躰,岂是闲杂人等可以看的?”
  花流云越是维护闲诗,越是将她当成宝贝看待,花流芳便越是气得眼冒金星,满脸不屑道,“她又不是什么黄花闺女,又不是给男人检查,让其他女人给她检查一下有什么不可以?除非哥你在害怕在心虚。”
  花父朝着身旁的花母若有所指地看了一眼,花母心领神会地朝着门外探头探脑的周泰道,“周泰,去把奶娘叫来,让她给少奶奶检查一下。”

  ☆、137:心中有鬼

  花母这番话的意思很明显,现在她也不相信闲诗,更不相信自己的儿子,而只相信自己的女儿,所以要站到女儿那边。
  周泰站在门外寸步不敢移,一边为难地挠着头,一边对着花流云轻声地询问道,“少爷……”
  虽然这个家是老爷夫人最大,但是,他是少爷的跟班与心腹,自然全心全意向着少爷,所以这种时候,除非经得少爷同意,否则绝对不会做出背叛少爷的事来。
  花流云没有回答周泰,而是阴沉着脸冷声道,“荒唐!荒谬!谁来了也不行!”
  这态势摆明了不允许任何人看闲诗的身子,哪怕是疼爱他的奶娘。
  不是他信不过奶娘,而是觉得一旦答应让奶娘检查闲诗的身子有无损伤,便等于站在了与花流芳一边,而将闲诗置于孤单无助的凄惨境地。
  夫妻间注重信任,若是他不信任她,她如何还能信任自己?
  他可不想在她还没有深深爱上自己的时候,便让她对自己灰心失望。
  花母在花流芳的眼神催促下,再次出声道,“人正不怕影子斜,闲诗,你自己说,你愿不愿意让奶娘替你检查?”
  没想到,花母直接将决定权交给了自己,闲诗震惊之余,哆嗦着唇瓣,半天没有吭声,不是不想吭声,而是慌乱到不敢轻易吭声。
  今日她从沉睡中醒来之后,除了脖颈处有些微疼之外,身上并无任何异样的不适,但是,不适是一回事,有没有不正常的痕迹又是另一回事。
  她还没有来得及沐浴,没来得及看一看自己的身子,究竟有没有被那些强盗或者邰爷留下什么惹人怀疑的痕迹?
  在她清醒着的时候,邰爷并没有拧捏她的身子,所以按道理不会有什么痕迹之说。
  若有痕迹,要么是那些强盗留下,要么是她昨晚所做的梦不是梦,在她昏睡过去之后,邰爷又对她……
  见闲诗半天没有回答,花流芳呵呵冷笑道,“爹,娘,你们瞧呀,这么简单干脆的一件事,她却扭扭捏捏地答不上来,可不是心中有鬼吗?”
  “你才心中有鬼!”躲在门外的闲燕终于忍不下去,风风火火地冲上来,怒目对着花流芳骂道,“你这女人丑得像鬼,说出来的话也像极了鬼话!既然是个女鬼,就该滚到阴朝地府去,留在这里祸害好人干什么?”
  “你——”花流芳与花母被闲燕这番话刺激到,气得一齐将哆嗦着的手指指向了她。
  花流芳虽然目中无人、刁蛮任性,但长得却是公认的姿色颇佳,今日被一个小丫头嘲笑长得丑不说,竟还说她是个女鬼,并诅咒她下阴朝地府!
  “你是什么人?”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许是做母女多年,花母与花流芳极为默契地再次异口同声地质问闲诗。
  闲燕微微仰起了头,指了指闲诗,一脸骄傲道,“她是我姐,我是她妹。我姐姐是什么人我最清楚,你们今日这般污蔑她、欺负她,一定会遭报应的!”
  “你还敢诅咒我们?知不知道这里是在哪里?是在谁家的地盘上?容得你如此放肆?”花流芳趾高气扬地指责起来。
  “该遭天打雷劈的人即便不诅咒也会被天打雷劈,不该遭天打雷劈的人即便天天诅咒也会一生和乐安康。”闲燕站到闲诗的另一边,亲热地抱住她的一只胳膊道,“我姐姐虽然出身贫寒,但从来洁身自好、纯真善良!”
  “她与杜老板的婚约,全由父母决定,她非但从未开口答应,还一直在尝试各种方法反抗,那日姐夫发出抱妻告事,她正是为了摆脫与杜老板的婚约,才会上门一试。若是她与杜老板哪怕有一丝一毫不清不白的关系,善良至极的她也不会有脸上门!”
  “昨晚的事即便姐夫不知情,难道承欢河护城女兵会不知情?我姐昏迷不醒之中,既没给她们任何好处,也没机会求情,她们凭什么隐瞒真相?若是怀疑她的清白,大可私下里去找那些女兵问个清楚,断不要只凭自己的臆测胡作论断,白白冤枉了我姐不说,还用嘴巴恶毒地毁坏了她的名誉!”
  闲燕学着方才花流芳的样子,用手指着她的鼻子道,“你想让我姐脫光了被人检查是不是?行啊,这要求我替她应下了,但得先有个前提。你把你这一身难看的衣裳给脫光了,让我检查检查,除了你家夫君留下的痕迹之外,还有没有其他男人留下的痕迹?嗯?”
  闲燕只从丫鬟口中听说花流芳已经嫁人的事,却并不像闲诗那般已经暗地里知道她跟余呈祥还有不清不白的关系,所以闲燕最后那番话无异于歪打正着。
  花流芳其实早就听说闲诗的妹妹来了花家小住,但并未将这件事放在心上,是以方才即便看见了闲燕也没有立即反应过来她是什么人,而她昨晚确实留宿花家,且又与余呈祥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亲密之举,此刻被闲燕如此一说,一张俏脸立即惊吓到苍白没了血色。
  昨晚她是主动去找了余呈祥的,在院子里便与他亲热起来……
  花流芳的心砰砰乱跳,不由地怀疑,是不是那个时候,她与余呈祥抱在一起亲热的时候恰好被无意中路过的闲燕给看见了?所以她现在才会说这番意有所指的话?
  “放肆!”花母护犊之心甚重来,自然容不得闲燕用如此流里流气的言语调侃自己的宝贝女儿,不由地怒声道,“你一个小丫头,这种话也说得出来,不害臊?爹娘难道没教过你礼义廉耻?”
  继而,花母望向一直在纵容闲燕大骂的花流云道,“什么人都往家里带,瞧瞧你都带了什么人住家?若是我与你爹再不来了,花家是不是要被这些无法无天的外人给翻了天了?”
  花流云满意地看了闲燕一眼,微微笑道,“性子泼辣,为人直爽,侠义心肠,伶俐聪慧,娘,这般可爱的小丫头怎么能是外人呢?娘,她是我的小姨子,我跟诗诗还得帮他找户好人家嫁了呢。”

  ☆、138:今日休定

  方才闲燕也是被花流芳与花母的话给气疯了,凶巴巴地地冲进来又喊又叫,一心为闲诗打抱不平,只想为她出口恶气再说。
  可是,等她一通发泄之后,这才觉得自己做得似乎太欠妥当,不是那些话她说得不对,而是这里是花家,是姐姐的夫家,她一个外人冲过来把姐姐的婆婆与小姑子得罪了,将来姐姐还有好日子过吗?
  被花母指责的时候,闲燕便有些后悔了,倒不是因为花母的指责,而是怕姐姐与姐夫生气,甚至怪罪自己。
  可她万万没有想到,姐夫竟然以将她一通猛夸的方式肯定了她。
  悄悄地朝着花流云斜睨去一眼,闲燕眼梢生花,更加紧致地抱着闲诗的胳膊,咬紧了唇瓣不再吭声。
  该说的话与不该说的话,既然她已经说完了,而姐姐姐夫也没有指责,那她便平心静气地看看这些人还敢不敢欺负她姐吧?
  闲燕冲进来的时候,闲诗立即便想阻止,但花流云却在她腰肢上暗暗地捏了捏,且以眼神告诉她不要阻止,是以她终究没有阻止。
  跟闲燕不同,闲燕所担心的事,她一点儿也不担心,因为她从第一天嫁过来的时候便清楚地知道,自己是不被花流云的家人所接受与认可的,恐怕无论怎么做,也难以讨得他们的欢欣,是以闲燕会不会得罪他们,让他们对自己更加厌恶,她并不在乎。
  同时,闲燕所说的那些话,很多其实都是她想说的,只是她的身份摆在那里,且性子又比闲燕来得内敛,没有胆魄将那些话讲出来。
  而她最欣赏闲燕,甚至是大概意外的,便是闲燕所说的最后那几句。
  方才还咄咄逼人的花流芳,一时间竟没了声响,且脸色很是古怪,或者说,写满了心虚与紧张。
  闲诗将花流芳的神情看在眼中,事情的大概也便能猜得八九不离十了。
  花母见花流云这般维护闲家姐妹,气得又想指责的时候,被其他家丁叫来的奶娘喜滋滋地跑进了大堂,开口就问。
  “老爷,夫人,你们回来了呀!找我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花流芳虽然心虚不已,但决定要做的事绝对不会轻易放弃,瘪着嘴委屈地看着花母,以眼神催促她办正事要紧。
  花母轻易便被女儿蛊惑,也懒得再去指责闲诗姐妹,也只想求个真相,便再次问闲诗道,“闲诗,你赶紧回答我,究竟愿不愿意接受奶娘的检查?若是你答应了,事情等检查之后再说,若是你不答应,那便坐实了流芳的猜测。”
  在花母的眼中,不接受检查居然等同于默认自己昨晚已经被那伙强盗糟蹋……
  闲诗觉得花流芳不是花母亲生的真是可惜,居然都这般愚昧。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昨晚有没有被强盗染指,她们怎么能以她愿不愿意检查而决定她的生死?
  花母已经是第二次问询自己,也算是有些耐心了,闲诗知道,这一次,她必须给出一个答案,即便是拒绝检查,也必须开口。
  深深地看着花流芳,闲诗嘴角漾开一个狡黠的微笑,回答道,“我妹妹说得有理,就按她说得办。”
  闲燕所说的,自然是先检查花流芳身上有没有别的男人留下的痕迹,她再接受奶娘的检查。
  闲诗的意思,在场的人都听得懂。
  虽然花流芳有没有背叛自己的夫君与闲诗有没有被强盗玷污没半点关系,但是,闲诗故意以这种方式,企图拖延或者摆脫被奶娘检查。
  花流芳的脸青白交织,剧烈变化着煞是好看,她居然有一种强烈的感觉,莫非这姐妹俩全都知道她跟余呈祥的事了?是以这个时候联手一起整她?
  “岂有此理!”花流芳哪怕心里再心虚,也迅速摆出了嚣张高傲的气势,“本小姐的身子,岂是你们有资格看的?休想!休想!”
  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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