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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定娘子不放松-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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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东柘白了她一眼,小心翼翼地挣脱掉她的手,免得碰到她的伤口,“他们恐怕马上就要返回,你想让他们都看见?”
  前去追捕的若只有王定安兄弟,红袖那是一点儿也不在乎的,毕竟他们知道她是女子,而且也不敢将她的任何事情声张,但待会返回的,除了他们兄弟,还有另外几个士兵。
  红袖知道自己冲动地有些过了头,讪讪地笑了笑,突然灵机一动,故意指了指另一边的一个树丛道,“要不,我们躲那里去?”
  景东柘望一眼那个树丛,确实能遮掩他们两人的身躯,就算他们在里头做其他的事,只要不发出声音,恐怕也不容易被人发现,嘴角猛烈地抽了抽,景东柘白了一眼红袖,“谁要跟你偷鸡摸狗?”
  这男人倒是会假正经,红袖笑盈盈道,“那你说个时辰,什么时候偷鸡摸狗?”
  景东柘转了个身,背对着她,半天才道,“晚上。”
  晚上?红袖噗哧一笑,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指的是她晚上值守的时候。
  幸福来得太突然,红袖激动地想要大喊大叫、蹦蹦跳跳,却只能强行抑制住。
  她心里明白,自己提出的消除其他男人痕迹的借口有多荒唐,而景东柘也知道其有多荒唐,但是,他竟然将这样的荒唐承接下来,这只能说明,他对自己还是滋生了不一样的情意的。
  迫不及待地,红袖多么想赶紧问一问景东柘,他对自己的心思,对自己的感觉,甚至,再一次不要脸皮地扑进他的怀里,与他将刚才那个并不尽兴的吻继续下去,以此也能感受他对自己的态度。
  但是,顾忌到那些人很快就会回来,更顾忌景东柘看重的脸面,甚至是军纪,红袖还是强忍住了,如今他的铁门已经对自己敞开,她还要担心那么多做什么呢?等晚上走进去了再说,似乎也不迟。
  或许,换一个角度想想,只要他不想之前那般抗拒自己,远离自己,甚至不理睬自己,就这般与他暧:昧着,若即若离着,也是一种极美的体会。
  眼看着那些士兵在远处冒了头,红袖站在景东柘身旁,轻轻地说道,“喂,晚上我会早点过去,你把嘴巴洗干净些。”
  前半句是真话,后半句则是玩笑话,但却含义深深,尽显暧色。
  景东柘斜睨了红袖一眼,浑身微微地发着颤,虽然没有回答,但却有些犹豫起来,之前说的那可以两个字,能不能收回?
  大男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他还是不要收回了。
  “哎,你怎么不理人?最讨厌你不理人了。不想帮想反悔就直说。”红袖撅着嘴不满道。
  景东柘又斜睨了她一眼,见她的小嘴又撅得极高,眸光一黯,忙道,“把你的嘴巴放下来一些,生怕别人瞧不出你是女人?”
  红袖一愣,随即便明白了他的话,哀怨地瞪了他一眼,道,“怎么,我这样很难看?”
  在景东柘的心里,这样其实是极可爱极惑人的,但是,这样的夸赞与心里话他怎么说得出口。
  为了不让其他男人看见她这副显露性别的娇俏模样,他只能沉着脸道,“难看,且不是一般的难看。”
  红袖瘪了瘪嘴,将撅起的嘴巴回收了一些,有些失落道,“放心,下次我尽量不这样了。”
  景东柘干咳一声,觉得自己这是在毁灭她的一种美丽,连忙尝试着补救道,“不要在别人面前这般即可。”
  红袖愣了愣,“别人,包括你吗?”
  景东柘没有看她,嘴里却清晰道,“不包括。”
  他将他当成她的自己人了?红袖只觉心里甜滋滋的,真想那些越走越近的士兵瞬间消失,好让这青山绿水下,只剩下她与景东柘。
  众人没有追到弘青彦的蛛丝马迹,也在景东柘预料之中,离开的时候,王定安建议红袖上马,但红袖却说自己不会骑马。
  王定安等人一听,顿时乐了,自告奋勇地想要上马骑一骑,红袖使劲地摇了摇头道,“这马是我从敌人手里缴获的,除了我,谁也没有资格骑,都给我闪一边去。”
  “既然这是战利品,该充公,或者由景将军说了算。”有人玩笑道。
  景东柘嫌弃地看了一眼花姑娘,冷冷道,“这匹马就像某些人一般,外观看着不错,但内里却是个草包,不配为战马,就留给洪修私有,由他折腾去。”
  红袖嘴角抽了抽,自然听得出来,景东柘这是在暗骂弘青彦了,可怜的弘青彦,明明人长得好,功夫也好,逃跑的本事也高,但却被景东柘说成了草包。
  不过,她可不管弘青彦的死活,她只知道,景东柘明显是护着自己,将她想要的马留给了她。
  当两人牵着马,走在队伍最前头的时候,景东柘突然以极低的声音道,“牵回去好好养着。”
  红袖莫名地哦了一声,又听他道,“等解决了弘青彦,就拿它的肉庆功。”
  这男人说起话来,很多时候令人分不清是在说真话还是在开玩笑,红袖瞪大了眼睛道,“你敢!”
  景东柘抛给她一个狂妄又坚定的眼神,仿佛在说,你看我敢不敢?

  ☆、东青劫40

  入夜,原本该回营帐的景东柘愣是故意拖延了许久,才在王定安兄弟的跟随下返回营帐休息。
  “景将军,今晚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就连王定安也觉得景东柘十分不对劲。
  景东柘回头看了他一眼,“有吗?”
  王定安肯定地点了点头,傻笑着摸了摸头,“你这背脊上写满了心事两个字。”
  稍显木讷的王安定白了一眼王定安,“你个傻缺,秀城动荡,景将军自然要心事重重。”
  王安定白回王定安,“你懂什么呀。”
  两兄弟一路小声地吵着嘴,景东柘的心事却非但没有因为外泄而变得轻松,反而变得更加沉重。
  他的营帐前,空无一人值守,景东柘既暗松了一口气,又无端地觉得失落。
  在各种犹豫不决中,景东柘上榻仰躺,营帐内终究留下了一抹微弱的火光,似在等待一个不该等待的人。
  静谧的军营之夜不知流淌了多久,清甜的女声在营帐的入口轻轻地响起,“哎,我来了。”
  闻言的瞬间,景东柘的俊眸骤然睁开,与此同时,不知是胆怯还是羞怯,竟变了仰躺的姿势,侧身朝里,将自己的脊背留给来者。
  如他所料,红袖不会站在营帐外叫喊或者询问,而是堂而皇之地踏了进来,像只深夜的精灵,令人可恨又觉可爱。
  意料之中般,红袖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但她抿了抿唇,还是绽开一个灿烂的微笑,一步一步地朝着里头踏来,直到看见那个侧躺在床榻上的伟岸身影,一颗彷徨的七上八下的心才慢慢地往下落。
  她不是死皮赖脸的女人,是他自己承诺了她先,是以她才如约进来,若是他有一丝后悔与拒绝,她都会成全。
  是这营帐里留着的淡淡的光亮,让她以为,他也是守诺的,在等待她的到来,是以,她毫不犹豫地踏了进来。
  在看得到景东柘身影的原地站了良久,任由那时辰从一动不动的指缝中溜走,红袖轻轻地清了一下嗓子,又道,“你睡了?”
  还是毫无回应,但红袖却是知道的,这男人没有睡着,否则,何必留给她这般一个不敢面对的背影?
  想要往前再踏几步,好与他再近距离一些,但左脚明明已经抬起往前,却在即将落下前又收了回来。
  心里有一万个声音在鄙夷她说:女人,女人,你的骨气呢,你的骨气呢?
  红袖自嘲地轻轻一笑,轻轻道,“既然景将军喜欢食言而肥,那我告辞,哦,不算告辞,而是回归原位。”
  缓缓地转过身,红袖的嘴唇已经不由自主地瘪了起来,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下一刻,她刚迈出第二步,左臂便被人从后面一把拽住。
  不用回头,红袖也知这条手臂的主子是谁,只是,这男人的态度未免转变得太快了一些。
  转过头,对上景东柘那双清明的俊眸,红袖淡淡一笑,“哦,你醒了?”
  景东柘既没有承认,但也没有否认,而是慢慢地松开她的手臂,与她四目相对。
  红袖定定地望进景东柘的黑眸中,虽然不会因此看清他的那颗心,但却可以从中感觉得出,他不会临时反悔,即便,也许在他的内心深处,正是彷徨不安、犹豫不决的。
  既然他不说话,那她也跟他学,也不说话装哑巴好了。
  想到下一步自己将要做的事,红袖垂眸,羞涩一笑的同时,双手放到头上,将兵帽给取下,原本紧束的头发像瀑布一般柔柔软软地飘散下来,景东柘与她站得极近,似乎还能闻到那发丝随风而来的清香。
  这怡人的清香既陌生又熟悉,惹得景东柘浑身轻轻地颤抖起来,觉察到自己的失态,想要退后几步远离,但一想到答应过她的事,便没了回避的理由,只能硬生生地站在原地,望着拥有一头飘逸青丝的红袖,明明没有那般美艳的容貌,但那绝美的气质却无人企及。
  景东柘失神未久,眸光便再一次被红袖下一步的动作给震慑住,只见红袖轻车熟路地,将一身兵服从身上像是剥壳一般剥开,任其重重地跌落在地。
  与那两晚不同的是,红袖兵服的里头,穿的不是普通的中衣,也没有裹缠着什么长长的白绢,而是穿着一身藕色的长裙,原本,那长裙及地,肯定会从兵服下露出来,但却被红袖动了手脚,缩短了长度。
  无视景东柘震惊的眸光,红袖俯身,将动过手脚的裙摆松了松,顷刻,那原先的裙摆便往下一滑,恢复了原来的长度与形态。
  不可遏制的,或者说毫无预料的,景东柘看到俯身着的红袖,那胸口一抹显山露水的沟壑盛景,一时间,非但是眸光深沉了,呼吸也灼重了,心跳更是激烈了。
  待红袖站直了身躯,竟还姿态优雅地在景东柘的面前转了一个漂亮的圈,带着那藕色的裙摆轻轻地飞舞,虽然飘散着的青丝上没有任何首饰点缀,但却显得她更加纯洁美丽,宛如出淤泥不染的仙子。
  “怎么样,我穿女装好看,还是穿男装好看?”红袖笑盈盈地站定,再次面对着景东柘,问话的时候,身姿微微地歪斜着,显得尤为俏皮可爱。
  景东柘的喉结动了动,终究是没有回答,或者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比起那些貌美如花的女子,红袖的容貌只属平平,但却胜在有一番她人无可比拟的气质,仿佛她是这世上最尊贵的可人,至少在他的眼中,无论是她的容貌,还是她的身段,抑或着是她的性子,一样一样,对他都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不回答?看来是没瞧仔细了,我再转一圈,你可要看清楚了。”红袖话落,便又缓缓地转起了圈,转过一圈停下,一脸期待地等着景东柘的回答,但他还是无所回应,于是,红袖继续转圈,接着又停下……如此反复,直到她在经意与不经意之中,一不小心地转撞到了景东柘的怀中。
  似是怕她摔倒,景东柘出手轻轻地揽了揽她,却很快将冲动的手臂收回,眸光局促地不知道放哪里才好。

  ☆、冬青劫41

  在没有被景东柘推开之前,红袖便踮起脚尖,双手则攀上景东柘的肩膀,尽力能与他在同一个水平面上面对面。
  盈盈一笑,红袖吐气如兰地轻声道,“怎么,求帮忙的话还要我再说一遍?若是你不嫌烦,我可以。”
  景东柘仍旧是紧抿着唇,即便红袖看不出他的异样,但他自己却能感觉到,就连唇瓣都在不争气地发着颤。
  终于,不知鼓足了多少勇气,景东柘终于艰难地挤出两个字,“不必。”
  她与他,其实都不是为了那“帮忙”两个字,而是各自的心都被一种荒唐却疯狂的念头驱动,勇往直前。
  “那我,就静候佳音了,”红袖闭上眼,嘴角溢出璀璨的笑容,纠正自己的话道,“哦,不是音,是嘴。”
  那戏谑又愉悦的笑容爬满了对面女人的脸庞,哪怕她此刻闭上了眼,那些光彩仍旧可以从她的眼缝里渗透出来,源源不断。
  景东柘很是羡慕,羡慕那璀璨的光华全都眷顾她,为何不来眷顾自己?为何面对她的时候,他总要愁眉苦脸,感到万分拘谨与难堪?
  不,若是可以,他要改变这种窘境。
  时间一长,红袖便无法一直保持踮脚的姿态,身子自然地慢慢地矮放下去,当红袖的足跟快要落地的时候,景东柘竟变静为动,伸出双手重重地揽住红袖的腰肢,且用力地向上一提,使她恢复原来的位置。
  下一刻,在红袖振奋的眸光中,景东柘堵住了她的嘴唇,让她再也说不出那些让他心痒难耐的只言片语。
  错了,错了……当那温香软玉在唇齿间舒畅地蔓延开来的时候,景东柘知道自己错了,他这帮的是什么忙呀?
  这女人白日明明说的是,她的脸颊被弘青彦亲了,无论如何,他得先亲她的脸颊才对……
  可是,他最想亲的便是她的嘴,是以,心之所想,身之所向。
  红袖的双臂自然而然地缠绕上他的脖颈,柔软的身躯轻轻地与他的身躯贴合,虽然她的唇舌无暇主动,但她以亲昵的姿态表现出她的欢喜与顺从。
  两人站立却贴合的身躯矗立在营帐一隅,就这般一直地吻着,亲吻着,哪怕是重复着那一模一样的动作,似乎还远远不够,在两人的心里,总有不一样的甜蜜滋生,让人流连忘返,不愿意决断。
  当两人都感觉真正口干舌燥的时候,终于在无奈之下分了开来,但身躯仍旧紧紧地贴合着,或者说一方紧靠着一方,不愿意有丝毫分离。
  景东柘重重地喘着压抑之气,黑眸炯炯有神地凝视着红袖,一字一顿地认真道,“我只问你两个问题,一,你究竟有没有未婚夫?”
  红袖怔了怔,随即微笑着回答,“有,你能拿我如何,无,你又拿我如何?”
  这般吊人胃口的回答让景东柘只觉更加烦躁,口吻不免变得有些焦急与不耐烦道,“回答。”
  “嗯,从前有,现在无了。”
  “为……”景东柘想追问一声为何会没了,但一想到自己说过只问两个问题,便将这份好奇心强心咽了下去,问出第二个问题,“可愿意嫁我为妻?终身不离不弃?”
  红袖眸光闪了闪,抿唇笑问,“给我一个愿意嫁你为妻的理由,我听得舒坦了,便答应了。”
  其实,红袖心里明白,景东柘虽然也有疯狂的一面,但也有守旧固执,或者说负责任的一面,若是她的回答全都顺从了他的心意,那么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言而喻,但若是她其中之一的回答无法符合他的心意,那么,两人仍要分道扬镳。
  这样的机会,除非是傻子,否则她不会不珍惜,不会不争取。
  景东柘实在是不善言辞,蹙着眉问道,“哪种理由会让你听着舒坦?”
  红袖翻了一个白眼,“连这也要我告诉,我提醒,那你还轮得到娶我?早就被别的男人娶走了。”
  景东柘有些惭愧地红了脖颈,认真地垂眸想了想,才眸光坦诚地望着她道,“这辈子,除了你,我不会再喜欢其他女人,唯你足矣。”
  红袖的眼眶有些发湿,嘴唇有些颤抖,但她还是佯装不满地撅着嘴道,“不错,可否再直接一些?”
  直接一些?景东柘想了想,这次难得开窍得极快,以他极其低哑性:感的声音,道,“红袖,我喜欢你,爱你,一辈子。”
  红袖怔了怔,随即笑得眉眼弯弯,却突然双手捏着他两颊瘦弱的皮肉扯起,故意板着脸道,“喂,这是你的真心话吗?该不会是你对我耍的阴谋诡计,由此逃避冒犯我需要付出的代价?”
  景东柘哪怕脸颊上的两块肉被红袖扯得生痛,但还是宠溺地任由她玩耍着,眸光宠溺道,“那就麻烦你用一辈子的时间来验证,我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红袖的心里像是不断地有蜜糖灌入,甜得不可思议,勾了勾唇角,红袖故意道,“若你是个坏男人,那我这辈子岂不是很吃亏?”
  景东柘也不知怎么回事,似乎自从方才对红袖表明了自己的心意之后,口齿变变得伶俐起来,脸上也轻松地舒展开来,整个人雀跃不已,只差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了。
  “若你判定我是个坏男人,那下辈子让你做个坏女人,让你变着法子地欺负我。”
  “我本就是个坏女人,就想找个好男人。”
  红袖的话刚说完,便因为身子突然腾空而起而尖叫了一声,“啊——”
  原来是景东柘将她打横抱了起来,“现在才说这话,似乎已经晚了。我是好是坏,都是你的。”
  身躯虽然稳稳地落在景东柘的双臂之上,但红袖还是觉得刺激得厉害,不由地又尖叫了一声,“啊——”
  但是,她并没有让他将自己放下,只是想以这种方式表达自己复杂的情绪,比如亢奋,比如激动,比如狂喜,比如胆怯与慌乱。
  “你再这般叫下去,恐怕今晚是待不成我这营帐了。”景东柘不由地调侃起来。
  想到两人置身的地方,红袖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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