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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定娘子不放松-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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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闲诗止住了叹气,嘴上却道,“我叹我的,你不想听可以不听。”
  望向渐渐被乌云遮住身形的月儿,繁星盗眸色不断地转深,沉声道,“男歡女嗳乃人之常情,没什么大不了。据说越是在意的人,越是怀着某种期待。”
  这不是指桑骂槐吗?
  闲诗脸红耳燥地否认,“胡说!”
  繁星盗微微摇了摇头,“像我,即便亲眼看见,也不会有任何感觉。”
  念及今晚见到的刺激场景,闲诗讥诮道,“别吹牛了。”
  若他亲眼瞧见,心中的起伏比她还要厉害也说不定。
  闲诗忽地想到花流云那日骂过他不喜欢女人之类的话,便好奇地问,“喂,你是不是喜欢男人?”
  繁星盗勾了勾唇,本欲否认,却回道,“很多人都这么说。”
  “原来如此。”闲诗将他的调侃直接当成了事实,设身处地地想了想道,“若你瞧见的不是寻常的男歡女嗳,而是男歡男爱,你肯定会有感觉,是吧?”
  繁星盗嘴角猛烈地抽了抽,心里不断地咀嚼闲诗临时瞎扯出的四个字:男歡男爱。
  抬头望向越来越黑暗的夜空,他仿佛隐约听见遥远处有雷劈来。
  “你终于承认你有感觉,有期待了。”繁星盗越琢磨越觉得男歡男爱是一件极其恶心的事,便忍不住为自己辩解,“抱歉,我对男歡男爱也没有感觉。”
  闲诗翻了个白眼,压根儿不信地脫口而出,“莫非你是太监?”
  繁星盗也不生气,沉声缓缓道,“有时候我也觉得自己是个太监,不过很可惜,我就是比太监多一件宝贵的东西。”
  闲诗的脑袋突然嗡嗡作响,一时分不清这个男人究竟是在开玩笑还是在自嘲,她莫名地有些后悔,不该质疑这个男人是不是太监。
  虽然她不是男人,但她觉得,质疑一个男人是不是太监比质疑一个女人像不像女人更伤人心。
  “抱歉。”闲诗诚恳地吐出两字。
  繁星盗斜看了她一眼,竟道,“你的脸已经不红了。”
  他这是不在意还是根本没听见?
  闲诗颇为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确实,在不知不觉中,自己的脸已经褪去了火烫,恢复了正常。
  大概是内疚之故,闲诗客气道,“是你开解得好,谢谢。”
  繁星盗低低一笑,“其实包子馒头脸也挺赏心悦目的。”
  这话迅速将闲诗对他的内疚之情一扫而光,闲诗忿忿地瞪着他道,“你敢不敢把面巾取下让我看看?”
  “为何要给你看?”
  “我猜,你的脸应该不是像包子,就是像馒头,所以你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拿它们取笑我。”
  “未免你受到惊吓,还是不看为好。”
  “怎么,你的意思是你长得面貌丑陋?放心吧,我不会以貌取人,无论你长得多丑,我还是跟你做朋友。”
  繁星盗却摇了摇头,“我长得不丑,相反,我长得非常好看。”
  闲诗半信半疑地盯着蒙着他的黑巾道,“既如此,怎么会惊吓到我?”
  繁星盗架起二郎腿,微微翘了翘,淡淡道,“我这脸,女人一见,从此眼里再也容不得其他男人,男人一见,从此总怀疑自己有龙阳之好。”
  闲诗稍稍一咀嚼,立即做了一个作呕的动作,嗤笑道,“你敢再自恋一些吗?”
  繁星盗自信地勾了够唇,“我也是为了大家好,免得花流云那厮戴上第六顶绿帽。”
  闲诗听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忍不住嘲讽起来,“就算你确实有着一张让我鬼迷心窍的俊脸,但是,你不是说不喜欢女人么?我相信你。到时候我们一个愿打一个不愿挨,花流云那第六顶绿帽怎有机会戴上?”
  繁星盗默了默,沉声道,“给男人戴绿帽的办法有很多种,不仅限于身躯上的背叛,还有灵魂上的背叛。”
  闲诗翻去一个大白眼,双手合十地朝他拜了拜,“灵魂上的背叛?啊呀,好可怕,太可怕!为了恪守妇道、从一而终,求你千万把面巾捂紧了,别让我看到你那销人魂魄的俊脸,求你了!”
  “假惺惺。”
  “没你假惺惺。”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斗着嘴皮子,不知不觉间,夜越来越深。
  而两人似乎已经到达了某种默契,在闲诗犯困的时候,繁星盗便会悄然离开,留闲诗与石枕相依而眠。
  后半夜,星辰月儿尽情撒欢,不曾有雨。

  ☆、036:火坑里推

  翌日,闲诗刚下屋顶回房不久,门就被轻轻地拍响了。
  可只响了三下,便没有再继续。
  闲诗快步走到门后,轻轻拉开门一看,正好看到余呈祥下台阶的背影。
  念及昨晚瞧见的那幕,闲诗脸颊微微泛红,张了张嘴,却终是没好意思出声。
  虽然余呈祥与花流芳都不知道昨晚亲密的情景已经被她偷瞧见,但她定力不足,似乎还没法在余呈祥面前将一切当作从未发生过。
  正犹豫着要不要叫住余呈祥时,端着热水过来的小梅与小菊异口同声地喊道,“少奶奶你起来啦?”
  闻声,余呈祥猛地转过身,正好对上闲诗忽闪的美眸。
  闲诗竭力佯装无事地朝着两个丫鬟点了点头,再对着余呈祥道,“阿祥,我有急事找你,你等我一会儿。”
  余呈祥点了点头。
  闲诗虽只匆匆看了他两眼,却讶异地发现,不过一夜之间;余呈祥的精神样貌竟发生了极大的改变。
  没有她预想中的俊脸红肿青紫之类,整个人显得神采奕奕,原本便炯炯有神的眼睛似变得更加亮堂,面庞饱满红润,好像腰杆子比之前也挺得更直。
  在寝房里洗漱,以及在吃早膳的时候,闲诗左边的耳朵一直在隐隐地发红。
  她心里疑惑极了,男歡女嗳真有那么好吗?竟能让一个人变得精神振奋、焕然一新?
  明明就有人对此不屑一顾嘛。
  不过,哪怕她很想知晓答案,也不好意思去找人解惑。
  或许,唯有一个人她还敢问上一问,只是,那人既不喜欢女人也不喜欢男人,哪里懂得这种事?恐怕问了也是白问,还要被他瞎编或嘲笑一番。
  吃完早膳,许是一夜好眠,此刻又体力充沛的缘故,闲诗再面对余呈祥时,竟奇迹般地脸颊也不红了,耳根也不烫了。
  甚至,闲诗还指着余呈祥嘴唇上的一道越看越明显的伤口,佯装好奇地问道,“啊呀,阿祥,你的嘴唇怎么了,是不是被毒蜜蜂蜇了?”
  余呈祥的俊脸脸立即泛起一层淡红,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嗯,好像是。”
  男人越是害羞,闲诗的心思反倒越是邪恶起来,一本正经地调侃他道,“噢,那只毒蜜蜂一定很漂亮很漂亮吧?”
  余呈祥一脸纳闷,“少奶奶何以见得?”
  闲诗嘻嘻一笑,“你这伤口看起来还挺漂亮的,而且,虽然你被它给蜇了,但你心情似乎不错,是吧?”
  余呈祥傻傻地笑了,脸上的红晕不由变得更多。
  闲诗脸上虽然由衷地笑着,心里却有些为余呈祥感到难过。
  花流芳是有夫之妇,可他却跟她有着不寻常的关系,不说花流芳对不对起她的夫君,单说余呈祥痴心一片,肯定得不到什么好结果。
  今日的闲诗怎么也想不到,那个她无心了解的花流芳的夫君,竟跟她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念及正事,闲诗收敛起笑容,道,“阿祥,实不相瞒,我家里出了点事,十万火急,是以我想见你家少爷一面。麻烦你带我去见他好吗?”
  “见少爷……”余呈祥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脸为难道,“少爷不喜欢少奶奶过去找他,要不,我再为少奶奶捎一封信过去?”
  想到上一封送出的信,花流云虽然收到了,却没有给她一点儿答复,闲诗坚定地摇了摇头。
  这一次,闲燕的终身幸福全都捏在她这个做姐姐的手上,她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等花流云可有可无的回复。
  “这件事真的十万火急,若是你无法保证请他立即回来一趟,我只能亲自去见他。”
  “这……”余呈祥面色显得更加为难。
  闲诗琢磨着余呈祥方才说过的那句话,忽然有所顿悟。
  或许,花流云不是不喜欢她去找他,而是他娶了妻子回来,就是习惯冷落的,是以根本不打算增加见面的机会去培养一段感情。
  也许,那日余呈祥帮自己去送信的时候,就遭到了花流云的责怪或训斥,是以今日他才会这般后怕。
  如此一想,闲诗对余呈祥充满了亏欠,但为了闲燕,还是硬着头皮道,“阿祥,我知道这件事让你很为难,但听小梅她们说,这花府只有你有办法找到他,请你务必帮忙。若是事后他怪罪下来,由我承担一切后果。”
  “少奶奶,你误会我的意思了,”余呈祥忙解释道,“不是我胆小怕事,而是……而是少爷所在的场合,不适宜女儿家出入。”
  闲诗猛地联想到昨日从周泰脸上看到的尴尬神情,心中了然道,“女儿家不适宜进出,男儿家可以是吗?”
  余呈祥尴尬至极,但还是实诚地点了点头,少奶奶天资聪颖,想必已经明白少爷混迹在何处了。
  自己的夫君整日流连于烟花之地,对家中新娶的妻子不闻不问,这究竟是悲哀还是可笑呢?
  好在心中的难过一闪即逝,能够知悉他的大致下落,也就距离救出闲燕更近了一步,她告诉自己应该欣喜才是。
  于是,心中已有盘算的闲诗朝着余呈祥绽开一个灿烂的微笑,“阿祥,麻烦你再等我一会儿。”
  随即,闲诗飞跑进寝房,问正在收拾寝房的两个丫鬟道,“你们能马上帮我借到一套男装吗?我有急事出门,需女扮男装。”
  两个丫鬟愣了愣,继而小梅道,“我跟小梅各自都有一套,少奶奶若是不嫌弃,可以借给你穿。下次再请管家帮少奶奶特别定制几套。”
  闲诗眉开眼笑,“赶紧拿来,十万火急。”
  站在台阶下等候的余呈祥,傻傻地盯着被关紧的房门,满脸痛苦地陷入了沉思,一大早的欢欣雀跃早就不翼而飞。
  以前的少奶奶也求着他、哄着他去见少爷一面,可结果,怎么可能见到呢?别说少爷会故意避开不见,就是见到了,也必然是被打击得伤心而归。
  虽然与这个新少奶奶接触没几日,但他觉得,这个少奶奶跟以前的大不一样,究竟是哪里不一样,他具体也说不上来,只是由衷地不想将她往火坑里推。
  只是,火坑就在那里,不论她怎么走,似乎都会栽进去烫伤。
  “阿祥,我们走吧!”
  清脆的声音打断了余呈祥的沉思,余呈祥眼神一闪,整个人猛地陷入呆滞,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个一身男装的俊俏小生就是闲诗所装扮。

  ☆、037:喝迷魂汤

  此刻,闲诗的一头青丝高高竖起,若一条马尾随时可以随风起舞,俏脸上的粉黛悉数洗去,一身简洁大方藏青色的衣衫却衬得她唇红肤白、眉清目秀,与原先的女装相比,似乎又平添了一分巾帼英气,真真是美极了。
  闲诗走到呆滞的余呈祥身旁,伸出一只手比了比两人的肩高,笑道,“虽然矮了点,但还像个男人吧?”
  余呈祥艰难地回过神,讷讷地点头,“像,像。”
  他说得当然是违心话,只是希望少奶奶能够开心一点,能开心一点是一点,因为将来可能有许多伤心出其不意地降临。
  其实,少奶奶长得太美,尤其还有一股脫尘的气质由内而外地散发,发型与装束根本无法掩饰,阅历丰富的男人一眼就能认出她是个不折不扣的女人,而且还是极为漂亮的女人。
  闲诗瞪大眼睛观察着余呈祥勉强附和的神情,自言自语道,“看来小菊与小梅说得没错,即便披了一身狼皮,但还是一头羊。”
  后边那句不是两个丫鬟说的,是她自己临时瞎蹦出来的。
  少奶奶这形容真逗,余呈祥忍不住噗哧笑了出来,建议道,“小梅善于修饰妆容,少奶奶何不让她把你的脸修饰得老相一些,黝黑一些呢?”
  “好主意,抱歉再等我一会儿。”闲诗蹦蹦跳跳地又蹿回了寝房。
  在小梅的一番认真修饰下,闲诗白皙柔嫩的脸蛋立即变了样,虽不至于苍老许多,但看着不再像之前那般夺人瞩目。
  “少奶奶,这样可以了吗?”
  闲诗盯着铜镜中的自己,满意地点了点头。
  只是看着看着,不知是铜镜的镜面不够明亮的缘故,还是寝房里光线太暗的缘故,铜镜中的那张被修饰过的脸,竟渐渐地变成了噩梦中的那个男孩的脸。
  但仔细看,除了犀利阴冷的眼神一模一样之外,其他的地方越变越模糊。
  时间一年一年地过去,对于那个男孩的记忆,她已经越来越模糊,只是,关于他的梦靥仍旧不能摆脫。
  时隔这么多年,那个男孩如今变成了什么样?
  或许,只有找到他,跟他将那段恩怨来个了结,她才能彻底轻松。
  闲诗的心像是沉入了无底深渊,突然觉得喘不过气来,不自觉地伸出一只手去捶打自己的胸口,砰砰砰,一下又一下。
  见状,两个丫鬟吓得六神无主,一人抓住她一只手阻止,并喊道,“少奶奶你怎么了?怎么了?身子不舒服吗?”
  闲诗被两个丫鬟惊吓的声音刺激,立即回过了神,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胸口突然有些闷,出去走走就没事了。”
  “少奶奶还是请个大夫来瞧瞧吧,身子可马虎不得。”
  闲诗摇了摇头,“不用,我还有急事要办,放心吧,回头若还是胸闷,再去请大夫不迟。”
  待两个丫鬟扶着闲诗出门时,余呈祥嘴角抽了抽,随即朝着小梅竖起了大拇指,这下,除非有火眼金睛的人,否则很难认出少奶奶是女儿身了。
  两人齐步离开了翠竹居,闲诗交待道,“阿祥,在外面你得记着千万别叫我少奶奶,以免漏了馅。”
  余呈祥点了点头,“那叫什么好?”
  “嗯,叫我阿闲吧,跟你一样。”
  “这怎么行?不行不行。”
  闲诗明白,余呈祥是怕违背了主仆的尊卑,想了想道,“那就叫我二少爷,这样总行了吧?”
  余呈祥这才认可地点了头。
  临近花家大门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了花流芳的声音,“阿祥!”
  两人齐齐转过身,闲诗发现,花流芳虽然脸上没有笑容,但气色比起之前,也红润了许多,与她一早见到的余呈祥,有异曲同工之处。
  余呈祥的身子微微有些颤抖,就连嘴唇也在暗暗颤抖着,“小……小姐。”
  花流芳正准备回夫家,一时间竟没认出闲诗,以为她是新来的家丁,便没有多加留意,随口问余呈祥道,“你们去哪儿?”
  一见到花流芳,余呈祥整个人便彻底慌乱、手足无措、六神无主了,哪里还会想到花流芳根本就没认出闲诗,而是心虚地吞吞吐吐起来,“我……我们……去……”
  闲诗不明白余呈祥为何惧怕花流芳,在她眼里,哪怕他地位低微,喜欢一个人也不该是这种卑贱的姿态,像是老鼠见了猫儿一般。
  一时间,她也忘记了自己容貌大变样的事实,直接回道,“我们去找你哥哥。”
  闲诗不卑不亢的一句,却再次掀起了花流芳心中的轩然大波。
  花流芳几乎已经不认得受过装扮的闲诗,但却记得她天生可以狐媚人的清脆声音,一时间不可置信地瞪着她瞧,“是……是你?”
  余呈祥却是懊恼不已,只恨自己反应太慢,不够机灵,否则,他随便扯个理由过去,小姐怎会知悉他们的真正行踪?同时也不会认出少奶奶……
  念及方才两人有说有笑地同伴而行,花流芳心里便着实不舒服起来,先是狠狠地瞪了一眼闲诗,再瞪向余呈祥道,“你胆子越来越肥了,连哥哥的命令都敢违抗,是喝了什么迷魂汤了吧?”
  闲诗抽了抽嘴角,暗道,余呈祥当然是喝了迷魂汤了,不过那碗迷魂汤,是你花流芳小姐炖煮的。
  余呈祥惶恐地摇了摇头,“小姐,你误会了,是……是……”
  花流芳美眸狠狠一凛,扭身率先朝着大门走去,嘴里抛下一句,“你给我死过来!”
  余呈祥疾步跟上,走了几步又尴尬地回头朝着闲诗看来,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闲诗笑着朝他摆了摆手,示意他赶紧过去,她就在原地等他。
  她哪里知道,斜刺里冲出来的花流芳,会变成阻碍她见到花流云的另一道墙。

  ☆、038:西区东区

  待余呈祥微微苍白着脸回来时,闲诗还站在原地淡然地四望,清晨的阳光和煦地照耀在她的身上,又增一分她不食人间烟火的无暇气质。
  想着花流芳对自己交待过的话,余呈祥心中的内疚更甚,心里似乎有一万个声音在厉声谴责自己,欺负一个这般美好的女子,你还要脸吗?
  答案是,他早就没脸了。
  最终,余呈祥领着闲诗来到京城最鼎盛的烟:花之地……鸿鹄楼。
  虽然闲诗平日里对世事漠不关心,但对这鸿鹄楼却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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