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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定娘子不放松-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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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裕如这话虽然说得中听极了,好像他有多忠诚多善良似的,但闲诗却听得出来,他每个字都是咬牙切齿地,是非要跟她对着干了。
  暗叹了一口气,闲诗想着或许李裕如根本还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原因请来的他,便改变主意妥协道,“既如此,那边请李太医进来吧。”
  “遵命。”
  李裕如缓缓地走了进来,闲诗在床上躺得笔挺,还瞄了一眼盖着自己的棉被,唯恐会露出什么马脚似的。
  对上李裕如深邃的眼眸,闲诗心虚地浑身一颤,继而露出一个灿烂的笑脸,“赐座。”
  李裕如在闲诗床边的椅子上坐下,便神情漠然地对着嬷嬷道,“不知道我看诊的规矩吗?闲杂人等,一律到门口去候着,有事自然会叫你们。”
  嬷嬷们自然是听说过李裕如看诊的规矩的,但是,所谓男女有别,嬷嬷们不敢将太子妃与李太医孤男寡女地留在寝房中,免得太子殿下回来之后大发雷霆地怪罪下来。
  闲诗看出了嬷嬷的担忧,便道,“把门开大一些,你们都按照李太医的规矩,站到门口去吧。”
  嬷嬷立即明白了闲诗的意思,心中一松地退下了,虽然门口与床榻的距离有些遥远,也看不到床榻这边的情景,但是开着门,就是一种许多人认可的光明正大。
  李裕如的耳朵极为灵敏,待感觉出嬷嬷已经走到了门口,这才笑望着闲诗道,“如此耍我,该当何罪?”
  闲诗更加肯定嬷嬷没有跟他透露自己的情况,放心地笑道,“我只是与嬷嬷们开个玩笑,每想到她们当真了,更没想到你还敢亲自过来。”
  “你的意思,一切都是玩笑,你无病无痛的?”李裕如眸光深深地望着闲诗,里头蕴含着浓烈的戏谑与调侃。
  闲诗连忙点了点头,道,“我好端端地,能有什么病痛?”
  “那这青天白日的,你躺在床上做什么?”
  “哦,”闲诗微红了脸颊,扯谎道,“昨晚深夜才从景家回来,是以睡得晚,赖床罢了。”
  李裕如呵呵一笑,道,“虽然我不知道你究竟什么时候回的宫,但我即便不用嬷嬷告诉,也可以从你的面色中判断得出,某些人怕是纵欲过度,根本下不了床了。”
  “你——”闲诗羞愤地涨红了脸,还是死不承认道,“你别胡说八道!”
  这男人真是口无遮拦,居然说她纵欲过度,明明是那个罪魁祸首好不好?
  “皇上都不怀疑我的医术,你倒是喜欢怀疑我的医术,这真是我一大失败之处。”李裕如就喜欢看闲诗被自己拆穿时恼羞成怒的模样,继续揭穿之路道,“方才动身之前,嬷嬷都已经隐晦地告诉我了,昨晚太子殿下辛勤耕耘了一个晚上,怕是把你给耕耘坏了。”
  “你——你能不能别这样说话!”闲诗虽然口气很凶,但顾忌到门口有人守着,不敢大着嗓子说话,只能压抑着低吼。
  她才不会相信嬷嬷会这般告诉他呢,定然是他用自己的言辞改变了说法,居然说朝塍耕耘……
  啧啧啧……
  若非浑身酸痛,闲诗真想跳起来与他打一架。
  李裕如像是真的听话了一般,竟闭上嘴巴不说话了,而是从袖袋里掏出一支药膏突然扔到她的面前,一言不发地凝视着她,看得闲诗心里一阵发毛发憷。

  ☆、304:共过患难

  闲诗拾起药膏,上下左右瞅了瞅,完全看不出有何名堂,又扒开盖子闻了闻,蹙着眉头将药膏朝着李裕如砸还回去。
  李裕如将药膏接在手里,又重新扔过去,闲诗则又扔回来……
  两人锲而不舍地扔过来扔过去,一个眼神愤懑,一个眼神挑衅,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终于,闲诗厌倦了这种小儿间的把戏,道,“玩够了没?你可以走了。”
  李裕如指了指自己的嘴巴,用眼神询问闲诗,自己能不能说话。
  闲诗怒道,“我让你别乱说话,不是不让你说话。”
  李裕如摆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这才启口道,“原来是微臣会错了太子妃的意,实乃罪过呀。”
  闲诗佯装不高兴道,“你再这样说话,以后我们就当陌生人算了。”
  “别这样嘛,”李裕如将药膏塞到闲诗手心,眼神暧:昧道,“虽然我是个男人,但在你身子不适的时候,只是一个简单的大夫,若是你隐瞒病情不说,拖累的可不是我,而是你自己。”
  虽然李裕如这话说得语重心长,很有道理,但闲诗还是不好意思将自己的不适说出来,索性她就赌一次,那些不适只要休养休养定然会好起来的。
  李裕如轻叹一口气道,“知道你脸皮薄如蝉翼,反正你的情况我已经从嬷嬷那儿了解得八九不离十了,药膏收好了,哪里不舒服就擦哪里,几个时辰之内就能让你基本好转。不过……”
  “呵呵……”李裕如奸笑了一声,道,“我给你神奇药膏这件事,我建议瞒着殿下比较好,否则,他知道你今晚就恢复了,还能轻易放过你?”
  这男人说着说着又不正经了,闲诗虽涨红了脸,但已经没有之前那般羞怯与尴尬了,或许李裕如说得对,她无须将他当成男人,只须将他当成一个大夫,如此,所有的不好意思都会消失。
  咬了咬唇,闲诗没好气道,“我知道了,那你随便给我开一帖药吃吃,顺便告诉他们,我病得很重,没有十天半个月好不了。”
  “呵呵……”李裕如忍俊不禁,却爽快道,“好,药给你开,谎话也给你说,但到时候他去找了别的女人泄火,可别怪我哦。”
  朝塍若是会去找其他的女人泄火,那这些年来,就不会从来没有过女人了。
  在这一点上,闲诗还是无端地相信他的。
  只是闲诗不知道李裕如话语中还隐含着的意思,一个男人若是没有吃过荤腥,那对荤腥的念头便不会太过强烈,可一旦吃过了荤腥的美味,让他再强忍着不吃,那是极为艰难的,不是男人忍不了,是忍起来会很辛苦,甚至是一种痛苦的折磨。
  闲诗白了李裕如一眼,将药膏塞到了枕头下,等李裕如离开,她就拿药膏试一试。
  其实李裕如说得很对,为了让自己今晚、明晚甚至尽可能拖延更多的晚上,可以睡一个安稳的觉,她可千万不能让朝塍知道,自己还得了李裕如这么一支神奇的药膏。
  想到朝塍昨晚那如饥似渴的虎狼样,闲诗的脸便一阵发烫。
  “虽然殿下不在,但此地可不宜久留,我走了。”
  李裕如的声音打断了闲诗的思绪,闲诗赶紧叫住他道,“既然你已经来了,待一会儿也是待,两会儿也是待,也不知道下次还有什么机会能跟你正常地见面说话,多坐一会儿吧。”
  “啧啧啧,”李裕如打趣重新坐下,打趣道,“堂堂太子妃,既然恬不知耻地邀请别的男人在寝房多留一会儿,还好我正直纯洁,若是换了其他男人,还以为你有其他什么意思呢。”
  闲诗白了他一眼道,“你真是想太多了,不会留你到天黑的,只是多年未见,有很多话想要问你。”
  上次两人难得有单独相处的时间,甚至是足够多的时间,但是,在生死的刺激下,谁都无心去好好地谈一谈,如今大家都平安无事,闲诗心里的那些疑惑便想要道出来寻求答案。
  李裕如轻叹了一口气,问道,“是不是想问我为何对你不告而别?为何会进了宫?即便进了宫为何都没有去找你?甚至是带个口信?”
  闲诗点了点头,“差不多就是这样。”
  李裕如扶了扶额,回答,“当年一次机缘巧合,我救了微服出巡的皇上,然后,来不及与你道别,便被他带进了宫。在宫外我无依无靠,虽然可以去客栈、酒楼当小二,或者是去药铺做小厮,但那都不是我的兴致所在,没劲得很,还不如过着与乞丐差不多的苦日子,起码自在。”
  “但进宫之后,一切都变得不一样,非但锦衣玉食,不愁吃穿,还能潜心研究医术。但是,毫无背景的人升得太快,总伴随着危险与麻烦,不断有人想拉拢我达到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但我志不在此,只能统统拒绝。那肯定会得罪人,甚至遭来杀身之祸。”
  “虽然皇上为了他的命,派了许多暗卫暗中保护我,但有些危险还是防不胜防。而且,就算能够躲过其他人的迫害,我能躲得过皇上的算计?若是哪一天他看我不顺眼了,一句话就能将我碎尸万段。是以,我如何敢再去联络你?”
  “其实,每年大概有两三次的样子,我远远地看见过你,看见你过得快快乐乐的,那就行了。”
  闲诗听了,心情既沉重又欣慰,欣慰的是原来这些年李裕如不是忘记了她,也不是不管她,而是一直有她这个朋友,沉重的是,哪怕他在这个皇宫得到了许多,但却并不自由,时时处处都会有危险。
  咬了咬唇,闲诗问道,“难道你打算在这宫里待一辈子?不出去了?你不是喜欢自在吗?”
  “这些年我得到了皇上许多的赏赐,若是我离开这儿,下半辈子也完全不用发愁,但是,只要皇上活着,我怕是离不开这儿了。”
  闲诗见李裕如貌似爱上地低垂着头,以为他心里也很难过,正准备安慰他,他却突然一脸笑容地望着她,道,“其实我一直在找一个女人,找到了那个女人,我就可以轻轻松松地离开这皇宫,甚至离开这个世道。”
  “啊?”闲诗听得一头雾水,甚至觉得他说得很是恐怖,“什么叫离开这个世道?”
  也许他寻找的那个女人神通广大,可以帮助他离开皇宫,但何必离开这个世道?难道他准备和那个女人殉情?李裕如开朗乐观,不像那种人呀。
  李裕如神秘兮兮地一笑,“放心,不是你想的那样,哥哥我长命百岁,不会想不开去寻死的。”
  “那个女人在哪里?”闲诗仍旧困惑道。
  “不知道,但是,万一你瞧见了这个女人,定然要不顾一切地告诉我。”
  “嗯?”
  李裕如突然俯身朝着闲诗凑近,拨开盖住她耳朵的发丝,在她耳朵前的某个位置轻轻一按道,“那个女人,这里有一个月牙儿的胎记。”
  闲诗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是你的心上人?”
  李裕如噗哧一笑,“不是,我只是要寻找这样一个女人,不知道她究竟几岁,或许还是个孩童,或许是个丑女,或者已经七老八十,反正,她就存在于这个世道。”
  闲诗蹙眉盯着李裕如,怎么她想的跟他所说的完全不是一条道上的?越听越离谱的感觉?
  李裕如无所谓地弹了下她的额头,笑道,“这世间有诸多神奇,将来有机会我再细细告诉你,但今天,好像你我相处的时间太长了,门口的嬷嬷肯定在探头探脑了。只要你记着,万一发现哪个女人耳朵前有月牙儿胎记,一定要告诉我。”
  闲诗点了点头,“明白。你快走吧。”
  李裕如很快便走了出去,果真按照她的意思跟嬷嬷交待了一些子虚乌有的注意事项,其中一个嬷嬷还跟着他去太医院抓药。
  想必,他这些话,很快便会传到朝塍的耳中。
  闲诗本不喜欢喝药,但是,想着可以避免被朝塍欺负,喝些苦药也没什么,反正,李裕如给她开的药,肯定喝不死人,她相信他。
  待闲诗将李裕如送的药膏擦在身上,果真,不过一两个时辰,那些酸疼的感觉便消失了很多。
  趁着寝房里没人,闲诗都可以下床自在地走动了,只是还走不快而已。
  等朝塍回来时,看着闲诗的眼神便极为怪异,除了惯常的关切与爱恋之外,还有许多的愧疚与尴尬。
  闲诗白了他好几眼,一副很是生气的模样,在态度上便与他拉开距离,免得他看出什么端倪。
  “听说李太医今日在房里坐了许久?”
  闲诗心中一震,这男人兴师问罪来了?还好她让嬷嬷把门大开着。
  见闲诗不吭声,朝塍又问,“你跟他说了什么,他又跟你说了什么?”
  闲诗没好气道,“我说自己没病,请他离开,但是他非得说我有病,就这么简单。”
  “若真是这般简单,他何须坐那么久?”
  与其自欺欺人地否认,不如坦荡荡地承认,闲诗故意道,“他早就想走了,是我求他多坐一会儿的。”
  见朝塍的脸色变得难看,闲诗吐了吐舌头,继续故意道,“他毕竟与我共过患难,我多挽留一会儿,有错?”
  朝塍的脸直接黑沉到底,颀长的身子一个俯身,直接欺上她的身,冷声质问道,“你敢再说一遍?”

  ☆、305:万万不敢

  闲诗不过是故意气朝塍昨晚的所作所为,此刻见基本达到了目的,便赶紧闭住了嘴,心里却反抗道:哼,好话不说第二遍!
  朝塍看着闲诗的眸光有些冷,冷得闲诗正准备闭上眼睛逃避,却听他又问道,“你跟李太医,曾经有过何渊源?”
  闲诗心里咯噔一下,不知道该承认妥当还是否认合适。
  “你不是很擅长暗地里调查别人吗?难道没调查出来?”见朝塍的面色越发不善,闲诗只好道,“小时候我们一起玩过,仅此而已。”
  那时李裕如还叫吕毅,与她之间的玩耍也基本不被人所知,是以朝塍若是要查,恐怕根本查不到。
  其实朝塍早就猜到闲诗与李裕如恐怕早就认识,只是希望从闲诗嘴里听见,而不是从别人嘴里听见,若是闲诗隐瞒或者欺骗,他恐怕会不高兴,甚至生出一些不该有的猜疑,但她如此坦诚,他阴郁的心陡然好转。
  “那日与爷闹了矛盾,是你主动去找了他倾述?”憋了许久的疑问朝塍终于有机会问了出来。
  闲诗一怔,随即明白,他所说的闹矛盾,应该就是叫她滚,然后她失足掉下地下洞穴的事。
  白了朝塍一眼,闲诗回答,“我若是主动找他,岂不是会害了他?我们碰见,只是个意外。”
  闲诗的眸光极为真诚,没有一丝躲闪,这让朝塍心生更多的欢喜,忍不住在她唇上轻啄了一口,“下不为例。”
  下不为例?
  闲诗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想了想,问道,“什么意思?”
  难道他不准将来她与李裕如再见面?
  她跟李裕如之间是清清白白的,如今她对他没有男女之间的念想,李裕如对她更是没有,即便每日见面,其实也没甚关系。
  朝塍再次在她唇上亲了一口,这一口却没有之前那口客气,而是重重地吮了一下,亲得她肉痛,显然是带着惩罚意味的。
  “他是你的儿时玩伴,不妨事,他帮你看诊,也不妨事。”说到这里,朝塍顿了顿,闲诗便没好气地接上话头道,“妨事的是,我不该逗留他太久,是不是?”
  “原来你不傻,看来你留他那么久是故意的?”
  闲诗撅嘴道,“自然是故意的,我与他多年未见,还没机会叙旧。”
  “那几日在地下洞穴,还不够时间叙旧?”
  “那时只顾着寻找出口,哪有心思叙旧?”
  朝塍蹙了蹙眉,认真思索了一会儿问道,“要不要爷出面把他请过来,让他跟你叙旧个够?”
  这男人定然是在说反话,闲诗白了朝塍一眼,道,“我可不奢望。”
  “爷说的是真心话,不过那时爷必须在场。”
  闲诗只能再次抛给他一个白眼,若是他在场,她与李裕如哪里还能畅快地叙旧?即便能硬着头皮叙下去,等待李裕如的,会不会是砍头之类?
  轻叹了一口气,闲诗道,“身正不怕影子斜,我若是与李御医有丝毫不清不白的关系,方才便不会那般坦诚地回答你。若是你不喜欢我与他见面,那我以后尽量避免。”
  这话刚说完,闲诗便有些后悔,她为何要这般迁就他呢?她哪里有错?她在这皇宫中知心的人本就已经少之又少,可以说就朝慕青一个,若是能多一个李裕如,那该多好。
  “李太医的人品,爷信得过,只是今日没有其他人在场,却又被其他人知道,容易引起风言风语。爷的脸面你不给,谁给?下次注意些便是了。爷知道你心里只有爷一个男人,再也放不下其他男人,不介意你与其他男人正常的往来与交道。”
  朝塍的话说到这个份上,着实让闲诗震撼了一把。
  突然间,闲诗觉得很不好意思,原来说来说去,他不是怀疑她跟其他男人纠缠不清,而是怕她伤了他的脸面,而他的脸面一伤,被谴责与非议的对象还是她。
  他是为了保护她,为了她着想,才提醒她注意的,但她呢,却还误会了他,甚至白日只想着冒险与李裕如多聊一会儿,故意不去顾忌他的感受。
  只是,他那两句抬高自己地位的话若是不说,她会变得更感动更惭愧。
  这男人呀,大概脸皮厚实惯了,一会儿不来显摆一下他的厚脸皮,他就浑身不舒坦吧。
  当然,这个时候,在闲诗心里,感动与惭愧远多于不屑与鄙夷,是以情不自禁地,闲诗圈住朝塍的脖颈,主动在他的薄唇上亲了一口,“我知道了。”
  闲诗的主动相比于朝塍的主动,一口起码顶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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