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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定娘子不放松-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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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个男人的眼睛微微地眯了起来。
  朝慕青学着闲诗方才说话的腔调,微微笑道,“废话少说,谁快谁来。”
  一个字未改。
  闲诗懊恼得郁结,不是她不肯给朝慕青机会,而是,只有她的鲜血才能破解机关呀。
  这一次,当朝慕青的牙齿已经扣上了自己的手指,但还未使力往下咬之前,景东柘先于闲诗出声道,“且慢!”
  这话,景东柘自然是对着朝慕青说的,眼睛也是难得地看着她的。
  朝慕青激动地浑身一震,目不转睛地看着景东柘,手指也缓缓从嘴里放下,脸上写满了询问,却已经说不出话来。
  闲诗看着朝慕青,突然便看明白了,莫非长公主喜欢了多年的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景东柘曾有深爱的女人,虽然那个女人已经死去,但他心里的人仍旧是那个女人,是以朝慕青一直都没有机会,这些似乎都说得过去。
  其实这两人,在闲诗看来,在相貌上还是极为般配的,可惜的便是,妾心有意、郎心已逝。
  景东柘似乎不喜欢也不习惯被朝慕青这般痴迷地看着,迅疾挪开眼睛,拉住闲诗的手臂道,“妹妹,跟我过来一下。”
  闲诗乖乖地跟上景东柘的步伐,朝塍的双手从她的肩膀上落下,闲诗心思微动地回头看了他一眼,见他正定定地朝着自己望来,眸光深邃复杂,她立即吓得转过头去。
  待景东柘将闲诗拉到一个距离其余三人较远的地方,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低低地问道,“妹妹,跟哥说实话,你是不是还未与殿下洞过房?”
  这种厮秘之话,哪怕作为兄长,也是不适宜询问妹妹的,但是,人命关天,有些事容不得半点闪失,他只有开门见山。
  闲诗心中一惊,万万没有想到这般容易就被景东柘给看穿了心思,莫非他是她亲哥的缘故?想必朝塍看不出来吧?
  一边涨红了脸,闲诗一边点了点头,嘴上却未吭声。
  景东柘眼神复杂地看着她,半饷才吐出一句,“难怪你会那般坚持,你那是给殿下争脸面?其实大可不必,他不会介意的。”
  因为与花流云是朋友,是以景东柘一直都知道,即便闲诗与花流云和离,闲诗还留有清白之身,除却名声上嫁过,其他地方她足足配得上朝塍。
  闲诗噘着嘴道,“我怎么可能给他争脸面?”
  “既然不是这个原因,是什么原因?”
  闲诗生怕景东柘将这件事抖出来,只能憋红了脸说出实话道,“我骗他与花流云有过夫妻之实。”
  “你……你呀,这种事怎么能胡说?这不是给自己脸上抹黑吗?你明明比谁都干净。”景东柘有些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谢谢哥夸奖。”闲诗嘿嘿一笑,抱着他的手臂撒娇道,“哥,如今你我已是一艘船上的蚂蚱,你可不能出:卖我呀。”
  景东柘他叹了一口气道,“他迟早会知道的。”
  言外之意,就是他迟早会碰她,到时候,她是不是清白之身,朝塍难道还分不出来?
  闲诗无所谓道,“那是以后的事,至少今天,我不想让他知道。”
  “好吧,哥成全你。”景东柘算是妥协了,拉着闲诗返回到石盘的位置。
  只是他心里比闲诗清楚,即便闲诗不说,他不说,朝塍不一定傻到看不出来。
  当然,朝塍从未喜欢过其他女人,这种事迟钝一些也实属正常。

  ☆、284:三声爷爷

  其余三人似乎都莫名其妙,不明白为何景东柘要把闲诗叫到一边去说悄悄话。
  景东柘将闲诗带到朝塍跟前,淡淡地看了朝塍一眼,再看向石盘中央,道,“凡事都有先来后到,既然景曦的血已经滴过,不宜贸然再换其他的血液,免得因为血液冲突,使得机关崩盘。”
  如此,朝慕青再也不敢积极主动地要求滴血,只是万分心疼地握住闲诗的手道,“景曦,真是难为你了,早知道,方才就再多滴一些了,也不至于需要重来再来一遍。”
  李裕如一时间也很为闲诗感觉心疼,压根儿忘记了朝塍的存在,拍着胸脯道,“闲小诗别怕,等我们出去了,我有的是办法帮你在最短的时间里补回气血,辛苦了。”
  闲诗微笑着点了点头,心中的勇气更加充沛。
  朝慕青嗤笑道,“她叫景曦,不是什么闲小诗,就算她曾经叫作闲诗,其实你这种身份可疑随便喊的?”
  李裕如这才觉察到自己失言,捂了捂自己的嘴,有些心虚地看了一眼黑着脸的朝塍,替自己辩解道,“冤枉,这是太子妃逼着微臣这般喊的,说微臣长得像她一位过世的长辈,那位长辈以前就喜欢喊她为闲小诗。”
  这男人倒是巧舌如簧,闲诗没有拆穿他,还帮腔道,“是的,这几日困在洞穴里,闲着无聊便开开玩笑,李太医被迫喊了几次,便喊顺口了,长公主可别怪罪他了,是我的错。”
  既然连闲诗都承认了,朝慕青若是再去指责李裕如,便是跟闲诗过不去了。
  朝慕青闭口了,但朝塍的脸却更黑了。
  这一次,朝塍一手去揽住了闲诗的腰肢,一手执起了她的右手,竟亲口将她的指腹咬破。
  而这一幕发生得太过突然,甚至显得有些残忍,朝慕青吓得发出了低低的尖叫,李裕如紧蹙着眉,暗道,这时候吃莫名的醋,有意思吗?
  景东柘虽然心疼,但还是撇开了眸光,反正横竖都是要破开一个口子,朝塍出手快准狠,也许是他表达在乎与紧张的方式。
  当然,其中也可能有惩罚之意。
  闲诗紧紧地咬住自己的唇瓣,半天没有从朝塍突如其来的动作中反应过来,等她反应过来时,她手指上的鲜血已经在一滴一滴地往下滴落。
  偷偷地看了一眼身旁男人的侧脸,雕刻般的容颜似乎黑冷得可怕。
  虽然心里有些生气,这男人不经过自己的同意,也没有事先告知一声,便将她的手抢过去咬破,但是,当鲜血越来越麻木地往下滴落,闲诗逐渐觉得,这可能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至少,明明胆小的她,不必再假装坚强地去奋力咬破自己的手指,手抖心也抖,虽然朝塍咬得比她狠,力道也比她大,带给她的疼痛更甚,但是,她还是觉得舒坦。
  不必自己亲自动手,只须乖乖地半倚在他的怀抱中,可以选择看,也可以选择不看自己的血液将来流向何方。
  其余三个人的眸光也渐渐地回复到了石盘中央,尤其是朝慕青,方才她便数了闲诗究竟滴了多少滴,这次更是认真地数了起来。
  这一次,等石盘哐当一声转起来的时候,闲诗手上的血液仍在往下滴落,但是,朝塍刻意放缓了滴入的速度。
  如此,既可保证石盘能至少转完一圈,又可减轻闲诗的损失。
  果真如众人所盼,但石盘转完完满的一圈时,一闪偌大的石门打开了,当其余四人都目不转睛地朝着石门看去时,朝塍却只看着闲诗的手指,将她破开的手指放进自己的嘴里轻轻地吸吮。
  虽然闲诗的手指还是那根手指,但朝塍觉得,那两根放过血的手指,尤其是他咬破的那根,几乎已经瘦下去一半。
  闲诗被手指外温热的包裹震惊,羞赧地看向朝塍,一时间竟忘记应该将手指迅速收回。
  没一会儿,朝塍便松开了嘴巴,将手还给了闲诗,但放在她腰肢上的手臂却并未离开,而是揽着她,与众人一起朝着石门走去。
  石门里的世界比之之前他们待的地方更加光亮,光亮还是来自于夜明珠,只是这里的夜明珠很大颗。
  朝慕青最是兴奋,跑到了最前头,将其余几个人远远地甩开了。
  闲诗与朝塍走在最后,前面的景东柘与李裕如慢慢地走着,边走边看,不像朝慕青,喜欢将所有的一切先快速地过目一遍。
  众人的路才走了一会儿,远远抛开的朝慕青突然面色惨白地跑了回来,直奔的方向是朝塍。
  一把紧紧拽住朝塍的手臂,朝慕青面色已经青白交织,颤抖着声音道,“皇弟,皇弟……”
  朝塍觉得很不对劲,立即松开了闲诗,揽住朝慕青,防止她脆弱得倒下道,“姐,怎么回事?你看见什么了?”
  朝慕青使劲地摇了摇头,后又拼命地点了点头,半饷才说道,“你们千万别过去,别过去!”
  “究竟你看到了什么?”其余三个人异口同声地问道。
  即便问询的人里头有景东柘,但这一次朝慕青一点儿也没有兴奋之色,而是目光涣散道,“千万别过去。”
  她越是不说明理由,越是只重复着一句怪异的话,越是引人前去探看。
  李裕如胆子极大,拍了拍胸口道,“女人天生就是胆小鬼,我去瞧瞧,怕只是看见了老鼠蟑螂之类,大惊小怪。”
  朝慕青没有力气跑过去阻止李裕如,却用尽全力似的大喊一声,“李太医,求你,求你了,别过去。”
  这女人一直喜欢与自己针锋相对,这会儿居然用这种祈求的口吻与自己说话,李裕如觉得很不习惯,道,“我偏要过去怎么样?除非,你叫我三声爷爷?”
  若是平日,朝慕青早就气得火冒三丈,怎么也不会屈从妥协,但这一次,朝慕青毫不犹豫地叫喊道,“爷爷,爷爷,爷爷!”
  “长公主,你……”李裕如有话在先,既然朝慕青都叫了爷爷,他一时间也不好意思走过去了查看了,但是,对于不远处的秘密,他还是很好奇很好奇。
  幸好,景东柘已经一声不吭地朝着朝慕青方才走过的地方快步走去。
  朝慕青看见景东柘离去的身影,抬起无力的手臂,眼睛一翻,差点晕过去,这个男人,她无论用什么办法,都是叫不回来,阻止不了的,不然,她也不会一个人孤独了那么多年。

  ☆、285:血浓于水

  只有景东柘一人朝着茫茫前方走去,其他的人皆在原地等待,面色紧绷但还显镇定,只有朝慕青浑身颤抖着软倒在朝塍的怀里,眼眶含泪地摇着头,想要阻止却力所不能及。
  闲诗一眼不眨地紧盯着景东柘的背影,并没有特别大的担心,因为她心里清楚,前方等待着他们的,应该不是什么危险,而只是较为震撼的事情。
  至于是什么事情,相信景东柘很快就会给出交待。
  片刻之后,景东柘的身影已经不见,也没有返回的脚步声,朝慕青闭上眼睛,一动不动地抱着朝塍,似乎很不想面对接下来景东柘将来宣布的事。
  “李太医,请你过来一下。”景东柘的声音从不远处突然传了过来。
  在安静诡异的氛围下突然发声,李裕如着实被吓了一跳,手指着自己的脸,以眼神询问闲诗。
  闲诗确定地朝着他点了点头,示意他赶紧过去。
  李裕如蹙了蹙眉,心里闪过一丝疑虑,但双脚还是毫不犹豫地朝着前方迈去。
  景东柘叫他肯定是需要帮助,而这帮助又有两个可能,一个是:景东柘顾忌到朝塍抱着朝慕青不方便,所以叫唤了他,一个是:在那未知的地方,有一件未知的事情需要他专业的帮助。
  他的专业是什么?自然是治病救人。
  可是,在这个重重设卡的地下洞穴中,还会有其他人?要不是景东柘自己受伤了,譬如中毒,要么是有什么奇怪的药材之类,等着他去辨识。
  等李裕如的身影也消失不见,一直在沉默观望中的朝塍站不住了,“曦儿,照顾好姐,爷也过去看一下。”
  闲诗乖巧地点了点头,正准备将朝塍怀里的朝慕青搀扶过来,原本像是睡着的朝慕青突地瞪大眼睛,紧紧地抱着朝塍道,“你别过去,千万别过去!”
  朝塍眸光沉沉地望着她湿润慌乱的眼眸,问道,“他们都能过去,为何我过去不得?”
  “谁都能过去,就是你我不能过去。”朝慕青瘪着嘴,倔强地盯着朝塍片刻,最后还是长叹了一口气道,“罢了,你过去吧,毕竟你胆子比我大,承受能力也比我强,但能不能等他们两个回来了你再过去?这里就留下我跟景曦两个女人,我害怕,阴风阵阵的。”
  虽然这地下洞穴中气温格外冷寒,但毕竟是四面有石壁遮挡,并不容易感受到有风吹来,是以朝慕青这话说得未免太过夸张,她口中的阴风应该是来自于她恐惧的心。
  朝慕青很少在自己面前表现出如此脆弱失态的一面,朝塍其实也放心不下她,便答应了她的要求,站在了原地没有动。
  三个人安静地等待了一会儿,脚步声从远及近地响了起来,景东柘与李裕如双双面色凝重地并肩走来。
  待停下脚步,两人对视一眼,最后还是由李裕如开腔,道,“那儿有张寒冰床,床上躺着一个女人,死去的女人,据微臣初步判断,女人过世的年岁跟殿下的年纪差不了多少。”
  李裕如这话让人听了心生奇怪,若是那女人已经死去二十年,他为何不直接说二十年?反而要拿她死去的年岁与朝塍的年纪作比?这样不是显得很不吉利吗?
  顿了顿,李裕如不适地轻咳一声,继续道,“而且,那女人的相貌,居然与当今皇后娘娘长得一模一样。”
  闻言,朝塍的眼神陡然一沉,探寻地望向身旁的朝慕青,朝慕青瘪着嘴,肯定地点了点头,并且补充道,“只是,她比母后要年轻起码二十几岁,就像是母后年轻时的模样。”
  朝塍突然拉住朝慕青的手,大步朝着前方走去,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他还是亲眼去看一看。
  明知那里躺着一个死人,还要跑过去看一看,闲诗是没有那个好奇心的,相反,她还有些害怕。
  景东柘揽住她的肩膀道,“别害怕,哥陪着你。”
  李裕如的好奇心却比闲诗要重许多,正准备再走过去看一看,景东柘叫住他道,“李太医,请暂时将空间留给他们姐弟。”
  如此,李裕如便配合地停下了脚步,压低了声音道,“你们说,那个女人跟皇后娘娘是什么关系?”
  既然已经死了有二十年左右,这个女人若是活着,如今与皇后娘娘也是差不多年纪。
  闲诗一脸茫然地望着景东柘,见哥哥不吭声,便猜测道,“莫非是皇后娘娘的姐妹,还是孪生的?”
  另一边,朝塍与朝慕青并肩站在女人所躺着的寒冰床前,谁的面色都是惨白一片。
  李裕如说得没错,寒冰床上躺着的年轻女人,跟他们的母后长得一模一样,姐弟俩相差两岁,在他们最初的记忆中,母后便是长得这般模样,然后,慢慢地在岁月的磨损中,一点一点地老去。
  但母后许是养尊处优,又吃斋念佛的缘故,比起一般女人,要显得年轻许多,并不显老。
  而这个躺在寒冰床上看似鲜活实则已经死亡多年的女人,让姐弟俩的心不断地剧烈跳动,一刻也无法平静下来。
  不知为什么,虽然这个女人已经死去,一动不动地不会说话,但是,姐弟俩不约而同地觉得,她就是他们的母后,而不是其他人。
  这种感觉自然是错误的,因为他们的母后早就没有这般年轻,前几日他们还见过母后。
  朝慕青第二次站在这个女人的面前,已经不像第一次那般恐惧了,她不断地安慰自己说,不过是一个跟母后长得极像的女人,有什么可以害怕恐慌呢?
  姐弟俩谁都不敢去触碰寒冰床上的女人,直到朝塍要求道,“你不是擅长易容么,仔细看看,她是不是易容所致。”
  朝慕青虽然很是害怕,但因为内心充满探求,渴望背后的真相,便强忍着害怕,不断地告诉自己,就将她当成亲爱的母后好了,有什么可怕的呢?
  一番检查之后,朝慕青本就煞白的脸色变得更加惨败,哆嗦着唇瓣道,“她没有易过容,这就是她本来的容貌。”
  顿了顿,朝慕青又莫名不安道,“据我所知,母后只有兄弟,没有姐妹,就是堂妹表妹这种也是一律没有的,这世上怎么会存在一个跟母后一模一样的女人?”
  朝塍紧抿着薄唇,盯着寒冰床上的女人,冷声道,“这世间无奇不有,存在跟母后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并不稀奇,令人费解的是,她为何会在皇宫,还是在这隐秘的地下洞穴?是谁将她放在了这里?”
  朝慕青顺着朝塍的话,仔细地想了想,第一个想到的人便是他们的父皇,“难道是父皇?”
  闻言,朝塍既没有点头,也没有否认,而是更紧地抿着薄唇,陷入了沉思。
  他的脸色已经从白转为黑冷,不像是生气,而像是想到了什么可怖的事,不敢道出。
  “据我所知,我们的母后在嫁给父皇之前,曾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除了喜爱看书,并无其他特长与爱好,但自从我懂事起,从未见过她看过书,相反,曾经她无所涉足的某些领域,她却堪称精通,譬如易容术。”
  朝慕青瞪大眼睛道,“你调查过母后?为何要调查母后?”
  朝塍定定地看着病床上的女人,沉默着没有回答。
  朝慕青将他的话再回味一遍,更加震惊道,“皇弟,你是不是早就怀疑,母后不是我们的母后?而是……是……假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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