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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味小厨娘:世子尝一尝-第4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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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休沐,朱大人都没有休息,早早地到宫里向圣人请罪,无法解释族人所做的事情,主动辞官谢罪,圣人挽留了几句就准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朱祎是朱氏族人,请立牌坊的折子是他出的头,族里以为由他出面这牌坊当场就能请下来,没有人想得到就这么砸了。

    一个刚刚丧夫的新寡妇就这么以自己的性命砸了家族的生计前途。

    翰林院的同僚们都称赞那位揭露了此等丑事的御史,都说他目光如炬发现疑点,在别人都对朱氏一族大唱赞歌的时候只有他站出来匡扶正义为死者申冤,顾昀听到他们议论在心里默默地笑了一下。

    真正脑子灵光的是白蔻,那个御史不过是贵妇们推出来领功劳的。

    名利名利,御史也是清贵一流,他这揭发的功劳必能福荫他的族人,能踩着朱氏一门换他的族人仕途前程,如此好机会哪有不做的道理。

    所以好好的一个大家族就这么墙倒众人推了呗。

    顾昀冷笑两声,专心埋首他的公事。

    快中午的时候同僚间又有最新消息流传,清贵世家中有名的朱氏一族因为逼死寡妇而失去了朝廷的信任,以往交好的亲朋好友立刻纷纷保持距离,死了女儿换了牌坊的亲家们正在迎天府排着队一个接一个递状纸请求详查自家女儿的死因。

    白蔻在工场,从她手下的文书姑娘们嘴里也听说了关于朱氏一族的八卦,这件事已经传到了底层百姓这里,都是骂朱家人缺德恶毒,枉为诗书传家的书香门第。

    想到茱萸和那个失去了父母的女孩子,尤其是那个女孩,她母亲舍命一搏,不知道族里会不会把这笔账算在这个小女孩头上,于是发表了一番自己的忧虑和对这个孩子的担心,文书们与别人闲聊时自然就把这些话传了出去,东传西传之下,挑动了百姓的情绪,很多人都在关心那个无辜的孩子。

    朝廷自然是顾不上那个女孩子的,朝中的大老爷们关注的是怎样从朱氏垮台一事中给自己捞取好处,民间百姓面对朱氏的大宅门更是无可奈何。

    然后没过三四天朱家就又出事了,有个妇人带着一个男孩,背着一个浑身湿透的昏迷女孩,手上两把染血的大菜刀,一副杀出一条血路的骇人形象在半夜的京城大道上冲撞巡夜的城防营士兵,被拿下的同时男孩子呈上身份文牒证明身份,并大喊救命。

    验过文牒后,妇人被收了菜刀,三人由军汉押送去了太医院,经过太医救治后,溺水昏迷的女孩转危为安,男孩除了受到惊吓也无大碍,妇人的左小臂上有条刀伤,在知道自己三人都已安全后就在病房里沉沉睡去。

    与此同时,出事地点附近的城防营队伍迅速集结,将朱氏大宅围得水泄不通。

    城防营是太子辖制,大半夜的发生这种事,军汉们自然如临大敌,至于真相如何那是白天再详查的事。

    大宅门里此时也是灯火通明,本该是好梦正酣的时间,却无一人入睡,人人都被惊醒起来。

    因为宅子里有女眷被人砍伤,行凶的人一路砍伤了好些人最终从偏僻小门逃出府去。

    本该安全的内宅发生了行凶血案,家里人自然无人敢安歇,再听闻外面城防营包围宅邸,不知情的人都在痛骂这是怎么回事,而知情的人则都是面如死灰一般地跌坐在房里,顾不上指责家里出了叛逆,只后悔刚才怎么不下狠手直接斩草除根。

    太子刚刚晨起外面就有等候已久的下属进来禀告此事,因为验过身份,而且已经在太医院接受治疗,是最有力的人证。

    弄清楚了事实经过后,太子就在早朝上向圣人和大臣们说了这件事,激起朝堂一片喧哗,圣人阴沉着脸,下令迎天府两案合并,并让太子的城防营封死朱家大宅。

    这么大一件事,刚下早朝就传到了京城各个官署,翰林院里众人听到都咋舌不已,觉得朱家人真是有病,不好好抚养那可怜夫妻留下的唯一女儿也就罢了,竟想着趁半夜溺死孩子伪装投水自杀,而那个拿菜刀救人的也是个狠人,发现场面不对就砍人救人,杀出一条血路故意冲撞城防营救了自己三人一命。

    朱氏一族为了得块牌坊不惜逼死寡妇伪装节烈,而这个豁出一切救人的妇人才是整个朱府最该得到嘉奖的英雄。

    白蔻下午巡视两个工地的时候在大街上听到消息,京城里这种事向来以风速传播,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合家倒霉是底层小老百姓最喜爱的饭后谈资,尤其这大人物一家还不干好事的时候,朱家这事在下坊百姓们的眼里完全超出了干坏事的范畴,提高到了不干人事的程度,男丁病死,逼寡妇自杀,事情暴露了又要杀唯一的遗孤,占山为王的强盗土匪都干不出这种头顶流脓脚底生疮的缺德事来。

    皇十二女嘉雅公主大张旗鼓地前往太医院探视,男孩除了精神紧张身上无伤,女孩溺水救过来后也无性命之忧,茱萸手臂上虽然见血但那是对方仓皇之下用手帕上系的小刀所伤,看似吓人,清理完毕后也没事,三个人的共同之处都是需要静养几日。

    抓了药,拿了医嘱,嘉雅公主带着三人回了她的公主府,以实际行动公开宣告这三人由她来保护,并于次日派了家下人去朱府把茱萸的财产全部打包搬个精光。

 第1151章 庆王离京

    为了怕家族对自己下黑手,寡妇们早备下了财产清单存放在嘉雅公主手上,所以茱萸才敢豁出一切救人,事后再来搬走财产,她知道谁在她身后撑腰,而大部分朱氏族人只知道茱萸平日里嚣张,大多数时候只是为了维护她和儿子的利益,而且年底对公中的孝敬也不曾有过折扣,不料她敢做到如此地步,现在有了公主的保护,再无人能够伤害她。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不光街上百姓议论,顾昀和宁佩兰也分别给白蔻写了信讨论这事,白蔻只告诉了顾昀这两人的关系,让他注意保密,没必要让外人知道。

    皇后下懿旨表扬了嘉雅公主助人为乐及时予以援手的行为,准许茱萸和两个孩子就留在公主府生活,皇后一发话就平息了很多事情,有公主的保护,茱萸和孩子们终于得到了想要的平静生活,也就能够趁此机会讨论寡妇援助会的事情。

    白蔻始终没有与秘密花园的任何人联系,她就是个看了场八卦的外人,一心打理她的生意,表面上不关心与她不相干的事情,实际上各种正经与不正经的小道消息一直在通过区家大车行源源不断地送到她手上。

    有受害者的口供,这半夜血腥救人的案子很快就审结了,亲自动手的是女孩的奶奶伯娘和堂姐,都是至亲的亲人,男性长辈则无一人参与,一开始只说毫不知情深表痛心和遗憾,直到女眷供认是男人指使才低头承认是受了族长的暗示,想把孙女半夜弄了然后装在儿子的棺材里,一家三口就此下葬。

    茱萸这么一弄她自然也是与夫家彻底决裂了,但这事她做得对,于是朝廷表彰她的大义和无畏,给她立了女户,将女孩入籍到她名下做女儿,正好两个孩子只差半岁多的生日,权当她当年生的是龙凤胎,官府又作主让女孩继承了亲生父母的遗产作为她日后嫁妆。

    母子三人的事情到此是彻底了结了,朝廷开始收拾朱氏一族,暗示也好亲自动手也好,这些心术不正的长辈们都因涉嫌逼死媳妇和孙女草菅人命下了大牢,入了仕和有功名的朱氏子弟表面上没有受到连累,但族里所有女眷的诰命全部撤销,本朝所立的牌坊俱都拆除。

    爷们在官场上拼搏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封妻荫子,女眷身上的诰命一撤失去了多年积累的荣耀,族中有出息的族人不愿受这样的连累,纷纷宣布分家分宗,坚决划清界限,以保住自家子侄日后的仕途前程,都是人精没有人傻,眼看大厦将倾,君子不立危墙才是正道。

    传承了几百年的大族就这么垮了,分崩离析变成了无数的小家庭,以往让人羡慕的荣光都化为了一捧灰,成为了留名史上的反面例子,朝廷也就放了他们一马,没有追查积案再定几个罪,京师重地不需要太多根基深厚的大族碍人眼,如今既然已不成气候,总要给太子日后登基留几个好用的帮手。

    这场热闹吸引了京城百姓们的目光,庆王宫恒离京前往南方永平府就显得静悄悄的,除了太子去送行,白蔻也去了,顾昀要在翰林院上值就没去,他可不想看到情敌,但他知道白蔻会去,看在庆王这一走不知几时再回京的份上,他就大度地不计较了,不过还是派了自己的侍卫一大早地在白蔻家等着,陪她同去送行。

    太子送庆王,白蔻当然没资格站在那里一同道别,她就走得远一点,到十里亭等着,临别礼物是一箱子很能打发时间的小零食,足够庆王一路吃着出直隶地面。

    宫恒很想把白蔻拉上马车带她一起走,这么机敏聪明的丫头留在顾昀身边太浪费人才了,既然是合伙人当然要朝夕相处才好随时讨论,但是看看站在稍远处但未下马的持械侍卫,宫恒还是决定不冒险了。

    便宜顾昀那小子了,得一个这么好的媳妇儿,害他失了一个得力臂膀。

    “我跟太子说过了,将来要是顾昀欺负你,你也不想忍受他了,就来永平府找我,有太子出面,路引就不是问题。”

    “嗯,我记住了。”

    “等我打开通道,你一定要来玩,我还想造艘海船验证你说的话,我们这个世界真的是一颗球?”

    “是真的,你站在海滩或者更高的岸边悬崖上远眺海平面,就会发现水天相接的地方不是平直的水平线,而是一条弧线,越过那条弧线的船只在视野里就好像消失不见了一样。”

    “好,等我到了海边我一定要看一看水天相接的大海。”

    宫恒再次看了一眼晔国公府的侍卫们,按捺下想带走白蔻的冲动,只是抬手揉揉她的脑袋,笑着与她挥手道别。

    白蔻站在亭子外面,目送庆王的车马队伍缓缓消失在眼前。

    顾昀的侍卫跟着马车过来接白蔻上车回城,白蔻看着已经只剩烟尘的庆王队伍,冲侍卫们咧嘴一笑。

    “我今天牺牲大了,以后顾昀惹毛了我我能揍他吗?”

    “随便揍,揍不死就行。”侍卫们笑嘻嘻地说道,“只求奶奶您别扔下我们爷,他惹您不高兴,您就揍到高兴为止。”

    “……你们真是他的侍卫啊?”白蔻一下子就无语了。

    “要是换了别家姑娘做我们大奶奶我们绝对维护爷的尊严体面,但现在是您做我们奶奶,那就随您高兴吧。”

    “行,你们这样说我就放心了,以后你们不会拉偏架。”

    白蔻抓抓脸,打开车门上车,在侍卫们爽朗的笑声中,马车向京城驶去,却在城门口遇到了太子特意留下等她的亲兵,两人谈了几句,白蔻才知庆王把镁棒的事与太子说了,太子这是起了好奇心。

    镁棒白蔻做了二百多个,二百个送了庆王,剩下的她自己留着就是为了这种时候当样品送人,她还指望着有机会做一做户外生火用品的生意呢。

    毕竟火柴工场都在动工建造了,既然能在烟火市场上买到现成的原材料,当然要充分利用才是啊,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有钱大家赚,大家才都有钱赚,放着钱不赚多对不起老天爷啊。

    白蔻二话不说,带了这个亲兵回家,拿了两副镁棒,在院里堆起柴火教他怎样生火,看着他学会了,就把这两副镁棒都送他回去复命。

    防水防潮的户外生火利器,兵部要是感兴趣那就发财了。

 第1152章 纺织行会

    顾昀一上午在翰林院都魂不守舍,宫长继他们哥几个也不胡说八道戳他心窝子,耐心地等到中午白蔻家里依旧送来了菜肴,看到顾昀那傻乐的脸,这几人也一同松了一口气。

    今天的午饭是一大份的牛肉炖芋头,另有一份蟹肉百合,秋风起,蟹儿肥,蟹肉只取蟹脚上的那一点儿肉,用擀面杖一根一根挤出来,蟹肉这才完整,形状一瓣一瓣,百合也是一瓣一瓣,颜色清淡,味道也清淡,而且一只螃蟹才八只脚,要做这么一盘菜,得用到一筐螃蟹。

    再加上食所厨子做的时蔬、小炒和汤,午饭就这么落肚了,肉汤都没剩,装牛肉芋头的保温碗还盛了一勺米饭把那点汤和油沾得干干净净,不爱吃甜食的顾昀抱着一盆水果,饭后甜羹依旧是兄弟哥们分了。

    顾昀自然是美得心里冒泡了,白蔻没跟庆王走,在她后悔之前,自己要更加努力早日把媳妇儿娶回家。

    因为今天要送庆王,白蔻早就安排了今天不去工场,任性地给自己放一天假,只在下午派手下人去工场把这一天的信件拿回来在家中处理。

    现在是八月底九月初了,深秋来临,冬季不远,京城的冬天阴冷潮湿,家里已经在着手储备过冬的柴炭。

    而对白蔻来说,家下人带回来的信件中有了好消息,卢甘县的何星与纺织行会都来信告诉她今年的新棉快到京城了,纺织行会有大皮棉商能搞来大宗货物,借助水路以码头转运为主业的卢甘县商人也有他们的渠道,农场里那个吞食原料的纺织工场有多少皮棉都吞得下,不过要照顾到生意伙伴们的生计,还是要留点原料给他们的,便宜的染色布依旧是棉布市场的主要商品,稍贵一些的色织布只能供应中上阶层,然后通过各地客商卖到外地去,以此加大出货量。

    白蔻合计了一下双方能供应的数量,动笔给各位股东们写信,夏天的商战打得太激烈,传统老牌织造行家损失惨重,现在掌握京城纺织业的都是自己人,有钱赚的生意当然要照顾大家。

    股东们当然并不只有白蔻这一条行业消息来源,石天珉和两个表妹就在行会里,韦家还有个族叔专门负责酒桌应酬,都是消息灵通者,今年新棉快到京城了各家几乎同一时间知悉,然后互相通知,白蔻给他们写信,他们也给白蔻写信,原料的大头自然是先满足他们的纺织工场为重,以保障色织布的生产,与织户们的生产速度正好打个时间差,在今年新棉的染色布上市之前,色织布可能已经占领了中上阶层的市场。

    几番信件来往的商量讨论之后,原料的分配比例定了下来,白蔻给何星回信,让他把卢甘县商人能搞到的原料都送农场去,行会里大商人弄来的大宗货物她分走三分之一,剩下的由股东们自己再分。

    既然要与行会做生意,白蔻自然照行规先去信约见皮棉商,双方在行会里商谈,于是定了九月第一个休沐的上午见面。

    顾昀知道白蔻已经约了日子,他本也想去,可是上司临时邀他那天同一时间另外有事,他只好跟白蔻约了等他事毕就去纺织行会接她,两人在街上吃午饭,下午逛逛街。

    白蔻一人去行会与人谈事并不费事,主要目的就是签个购买皮棉的契约而已,只是谈完事出来在大厅里,白蔻看到了豫王家的那两个县主,宫灵筠和玥筠姐妹,她们为了支撑家业以及有资格站在顾昀面前,如今已经是经常性地往这里跑,业内的知识学了不少,勤奋好学人美嘴甜没架子,也就得到了大家的喜爱。

    顾昀还没来接,又不愿意与县主聊天做得友好相处的样子,难得来一趟行会的白蔻自然就在内部溜达,翻阅行会自制的年鉴,了解一些过往历史和新知识,一个人也是自得其乐。

    两位县主自然也是看到了白蔻在这里,不过她俩经常来会里,听说过今天白蔻要来与皮棉商谈契约,而双方实在没有半分交情,姐妹俩又一直依仗自己宗室女的身份,而且一年时间了,病也治好了,自认能配上门当户对的好男儿,自然把白蔻当情敌看待,但是白蔻实在势大,眼下还是要避她锋芒,这会儿见她在这里果断视而不见。

    县主是来交功课以及归还借阅的书然后再借别的书,白蔻看的年鉴也在同一个大屋子里,姐妹俩借完书就走,坐在专门分配给她们的小屋子里喝茶,等着她们的新朋友来会合。

    为了明年的五年盐票,盐商们都派了代表在京城活动,姐妹俩聊起辛州盐商姜氏,别人家来的都是男人,唯独这一家来的是嫡长女姜月怡,长得极漂亮的美人,家里出了事才靠她出来支撑门户,盐商又向来豪富,在女眷的社交圈子里出手很阔绰,若说以前,豫王的女儿哪里看得上暴发户气质的盐商,但看姜月怡也是凭一介女儿身为家庭努力奋斗的能干女子,同病相怜的感情让她们三人迅速成了好友。

    姜月怡准时如约而至,与姐妹俩说了会儿话,喝了一杯茶,三人起身往外走,打算向着她们预约好的酒楼慢慢步行逛街走过去,也就没带太多随从。

    三人刚出了行会大门,就看到了有晔国公府标记的四轮马车驶来,姐妹俩先停下脚步,姜月怡不认得标记,但见她俩停住那她也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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