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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臣_明月像饼-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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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以为又要一番威胁,却是不用。
    和铃烧了一桶热水,又打了冷水放在浴桶旁,这才催促坐在位置上不动的他,“快去。”
    “我没衣服。”他答。
    这倒不是假话,他身上这套衣服穿不出去,掌事的衣袍太过显眼,稍有不慎就让人认出来。
    和铃颔首,摸了摸下巴,灵光一现,“我柜子里有一件废旧的中衣,你先凑合着穿,明日我去问厨子师父讨一套。”
    她风风火火的去翻箱倒柜,那件衣服她记得还是琅佩留下来的,琅佩是缝制给她当侍卫的兄长,后来觉着绣的不好看,就一直放在柜子里没带走。
    前两天琅佩搬的急,这件衣服也没有带走。
    和铃很快就翻到了衣服,她回过身,眸子瞪大了,不知做何反应。
    赵隽寒默不作声的脱好了衣服,露出了上半身光裸的胸膛,白净的皮肤上遍布伤疤,有鞭伤还有烫伤,已经有些年月了。
    那些疤痕纵横交错在他的背脊上,可怖。
    和铃猛地背过身,咳了一声,“你怎么不去屏风后面脱?”
    “忘了。”
    和铃喉咙一噎,将衣服丢给他,“你好好洗洗吧。”
    屋子里空间有限,和铃脱了鞋袜上了床,窗外的风雪没有要停的意思,这个冬天比以往要冷出许多,她的被窝里现在还是冰冷的,蜷缩着腿,这样会更暖一些。
    和铃听着屏风里的水声,睡意渐渐袭来。
    赵隽寒被温热的水包裹着,雾气从浴桶里飘起,他合上眼,绷紧的身子放松下来,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舒服过了。
    在尘埃里挣扎的日子,并不好过。
    他拿着布仔仔细细的将自己的身体洗了一遍,雾气笼罩在他俊秀的面庞上,朦胧而又诱惑。
    半柱香后,他擦干了之后从浴桶里站起来,套上白色的中衣,赤脚踩在地面上,凉意从脚心往上透,他一出来就瞧见倒在床上和衣睡过去的和铃,就这样看了好一会儿,才收回自己的视线。方向
    床边放着一双鞋,看款式和尺码都应该是他的,他不知道她从哪里找来的一双男人穿的鞋。
    套上鞋,随意找了件衣衫披在肩上,推开门,迎着风雪一步步朝着冷宫的走。
    他还没忘,还有一具尸体要处理。
    深夜的宫中,寂静的让人心生畏惧,淡淡的月光照着朱红色的宫墙,斑驳的墙壁像是年老之人脸颊上的皱纹。
    赵隽寒的脚步忽然间停了下来,一只通体洁白的猫出现他眼前,乌溜溜的大眼睛直直的对上他,还“喵”“喵”的叫了两声。
    细碎的发落在他的耳边,遮住了他半张脸,他勾唇一笑,弧度略有深意,他蹲下身子,对猫招了招手,“过来。”
    白猫还只是用眼睛看着他,过了一会儿,才伸出爪子慢慢的朝他更近的地方移动。
    赵隽寒的修长的指掐上猫的脖子,将猫提了出来,另一只手摸着猫的头顶,语气温柔不已,像是情人间的呢喃,“乱跑什么呢?会死的。”
    锋利的指甲毫不迟疑的刺进猫的咽喉,直到再也听不见让他厌烦的叫声,他才将染了血的指甲抽出来。
    他嘴角的笑容加深了不少,沿着咽喉的口子生生的用手指将白猫的皮完完整整的剥了下来,扔到一边。
    赵隽寒的手指扣着猫的沾着血的皮肉,轻轻闭上眼,闻了闻,有些腥味,暗自皱眉,总是有些嫌弃的。
    不过,今晚他还什么都没吃过,他睁开眸子,冷淡的眸子没有一丁点情绪,张嘴,牙齿咬上了生肉,咀嚼吞咽。
    事毕,赵隽寒刚准备用衣袖擦擦嘴角的血迹,手却顿在了半空,这件衣服,是刚才她兴高采烈的拿给他的。
    她那下的神采,他还记得。
    还是不要弄脏了。
    赵隽寒用手背擦干净嘴,拖着沉重的步伐往深处走。
    狭窄出口上的血迹还在,可刚刚还在的尸体却不翼而飞了。
    赵隽寒盯着那快雪地,冷漠的目光仿佛要盯出一个洞来。
    他的心不断的往下沉,发现的人比他要快许多。
    他朝着自己的住所走去,诚然如他所想,里面已经被毁的不成样子了。
    也亏的他跑的快,要不然怕是躲不过这一场浩劫。
    赵隽寒轻抿唇角,面色冷了几分,他知道,这些年不受宠和没有存在感的皇子,死的死,消失的消失,能找到尸体都算好的,这样的手笔只会是后宫中的人。
    他能猜到一个是御马监掌司兼任东厂提督的汪全,另一个就是近些年来颇为受宠的司礼监秉笔太监兼任西厂提督的宋端。
    两人心狠手辣的程度不相上下,但论城府还是宋端更胜一筹。
    只是赵隽寒一直没弄清楚这件事是谁的手笔,要将皇室的人赶尽杀绝。
    汪全近来被宋端打压的厉害,东厂的风头也不甚西厂,可汪全与皇后利益相联,他若是为了保全皇后独子大皇子夺嫡而对其他人痛下杀手,倒也合情合理。
    可赵隽寒始终倾向于宋端。
    那个男人冷酷无情的近乎刻薄,又是大权独揽的第一人,加之喜怒无常的性子,更让人猜不透。
    只是他还尚未找到宋端这样做的理由。
    赵隽寒退出一片狼藉的屋子,冷笑一声,快速离开了这片荒凉之地。
    ……
    和铃睡得并不安稳,她又做噩梦了。
    她又梦见了那个的锦衣卫,只是这一次他身上不再是飞鱼服,而是用金丝绣着的蟒袍,蟒蛇的张扬的爪子绣在衣服的正中央,她的眼前有层层迷雾,她拼了命的想拨开眼前的遮挡,看清楚那人的样貌,却始终都不行。
    和铃听见一道声音,“指挥使大人,人已经全部都带来了。”
    和铃顺着声音看过去,那是一个穿着深色衣服的人,她生着一张女子的脸孔,却是男人的装扮。
    和铃只能看见被称为指挥使大人的男人的嘴唇,他动了动唇角,吐出一个字,“杀!”
    “不……不……不要!”和铃惊叫出声,一双手在空中挥舞着。
    她睁开眼,就瞧见赵隽寒坐在床边,眼神复杂的凝着她,她的一双手还被他抓着。
    “你什么时候上来的?”和铃冷声问。
    “洗好。”末了,又补了一句,“我没地方睡。”
    和铃的声音冷到极点,“下去!”
    “能让你待在这里已经是极限了,你不要得寸进尺。”她的额头还冒着汗。
    赵隽寒长手长脚的抱着她,不让她动弹,罔若未闻,“睡吧,我困了。”
    他的胸膛贴着她的背,“我说让你下去。”
    赵隽寒说话时的热气尽数洒在她的脖后,“天冷。”
    “我给你被子。”
    赵隽寒从床上起来了,乖乖的接过她的被子,站在床边,表情无辜的很,“我只是刚刚看见你做噩梦才自作主张的上去的。”
    和铃低着头,没看他。
    他舔了舔唇,像是回味着什么,“我饿了。”
    和铃无奈,她是知道他今晚什么都没吃的,掀开被子从床上起来,从抽屉里拿出了几块糕点摆在他面前,又倒了一杯水,“吃吧,别吵我了,明儿我还要干活。”
    赵隽寒捏着糕点,停顿了一下才吞下去。
    他是真饿,一只猫填不了肚子。
    ……
    刘晋一夜未眠。
    他原是文书房里小小的一名听事,是督主将他提为司礼监六科廊掌司,掌内外章疏以及有关内官管理事物。
    但督主平日里让他做的都不是份内之事,而是去杀人。
    杀的还是有着尊贵血统的人。
    他还记得他第一次亲手除去的是年仅六岁的九皇子,当时九皇子的母亲许才人惹怒了皇上被禁足,谁都知道许才人再也没有复宠的那天,他用一颗糖将九皇子哄骗至荷花池旁,然后抖着手将他推了下去,直至水里没了动静他才离开。
    第二次做这种事便淡然了许多,眼皮都不带动的。
    直到今晚,他手底下两个找小畜生尸体的掌事久久未归,他心里隐隐不对,才带着人去冷宫寻。
    几乎是将冷宫翻了个遍才找到那个偏僻的地方,掌事躺在地上,死相可怕。
    咽喉空了一个大洞,涓涓的血都干涸了。
    他咬碎了牙,让身后的人将尸体处理了。
    那个畜生竟然没有死!

  ☆、6。风云

刘晋第二日早早就起了,眼睛底下青黑一片,手底下的人听见他起身的声响,忙端着水盆进来伺候。
    洗了把脸之后,刘晋脑海的混沌甩去不少,整个人都清醒了,他挥了挥手,让屋里的小太监退了出去。
    刘晋昨夜想了一个晚上也没想到什么好法子来解决这件事,若是一直瞒着,他不敢,督主的手段不是吓唬人的,思来想去,如今他也只能实话实说了。
    他叹了口气,心底那股子不甘心尽数翻涌上来,他在后宫底层摸爬滚打了好些年,这才爬到如今从四品内官的职位,若是因为这一次的过失而丢了官职或是性命,他当然是不愿的!
    刘晋穿好墨色内官官服,踩着黑靴就往长安殿偏殿而去,好歹要搏一把,指不定督主大发慈悲的会饶了他一回。
    刘晋在门外等了很久,脸颊都被冷冽的风吹的疼了,屋里才有了些许动静。
    莫约一刻钟的时辰之后,宋端才梳洗好,听闻刘晋在外求见时,手中的茶杯一顿,随口问了一句,“他可曾说了所谓何事?”
    内侍摇摇头,“刘公公没说,奴才也不知道。”
    宋端好看的手指头敲着茶杯边缘,想了一会才说:“让他进来吧。”
    刚好,他也刚好有事要吩咐刘晋。
    刘晋躬着腰进入屋内,来时饮了杯茶,此刻却还是觉得口渴的紧,所有话都堵在喉咙口,此刻面对眼前这个不怒自威的督主,竟然一个字都不敢说。
    宋端坐在楠木座椅上,身着月牙色的长袍,玉面王冠,腰处系着金色的绶带,上边还挂着一个雕刻精致的玉佩,他挑了挑眉头,好半天没听见声音,等得有些不耐,“怎么不说话?”
    刘晋直起腰,却是不敢直视眼前的人,“督主,文书房里的两个掌事死了。”
    宋端抿唇,眉头微敛,刘晋可以说是他一手提拔上来的人,知分寸,也是个心狠的,这才坐稳了自己给他的位置,文书房隶属于司礼监,若是死两个人倒也不是什么大事,更不要说掌事本就不是什么重要的职位。
    如今刘晋刻意提了两句,其间必定是有什么端倪。
    “怎么死的?”
    刘晋咬牙,双膝跪地,一双眼睛望着他的脚尖,声音好似在抖,“督主,奴才让那两人去搜寻三皇子的尸首,两个掌事迟迟未归,奴才去寻,就只剩下两具尸体,死相惨烈。”
    所有皇子的排名都是内官按生辰年月来排的,当然吩咐这件事的人是宋端,他行事乖张,就连杀人也是,做了三十几个木牌,抽到哪一个就杀了哪一个。
    宋端沉默,而后竟慢慢笑了出来,笑意冷然,抬眼扫了地上跪着的人,“你不是跟本督说那人已经死了吗?”
    刘晋俯首,“督主,奴才也没想到三皇子没死啊。”
    宋端气极反笑,挥挥手让他从地上起身,而后问:“他人呢?”
    “跑了。”
    宋端冷笑一声,吊起的凤眼冷冷清清的,“皇宫就这么点地方,他能跑到哪里去?”
    这个三皇子倒让他刮目相看了,也是,没有母妃的庇护能活十几岁,当然不会简单。
    “督主,这人一时半会还真的没找着……”
    宋端转着手腕上的佛珠,不知在想什么,沉吟片刻,“他叫什么名字?”
    刘晋微愣,亏的当初的木牌是他做的,要不然他还真的记不住名字。
    “回督主,三皇子名为赵隽寒。”
    宋端轻轻念了赵隽寒三个字,意味深长,“总是逃不掉的,没人帮他,他躲不长,若是过些时日还是找不着,那就有意思了。”
    刘晋咽了咽口水,“督主,奴才……奴才……”他连句话都说不完整。
    宋端放下手中的茶杯,杯子磕在桌面上发出了不小的响声,“自己下去领二十个板子,三皇子找着了也不用急着杀了他,把他送到本督面前。”
    刘晋连连点头,“奴才知道了。”
    “滚出去。”
    “是。”
    刘晋退出暖阁后便自觉的去领罚了,二十下板子已经很轻了,前些年督主可就没这么好说话了。
    卯正时分,宋端换了一身深蓝色的锦袍,青丝高高束在头顶的玉冠上,面庞白净精巧,目光森冷。
    宋端披着一件纯白的狐狸毛做成的斗篷,迎着门外的冷风朝文苑阁走去,哪里是皇上审批奏折的办公之地。
    从前是元帝的书房,如今早已成了他的,朝廷中上书的所有奏章都要经由他手,才能呈上元帝的面前。
    手握朱批之权,朝堂上那些言官哪怕是想弹劾处死他,也没有门路。
    文苑阁里早就点好了暖香,殿内的温度比殿外温暖了许多,宋端方才未用早膳,他才刚坐在案桌前,便有宫人端上了热粥,他吃了两口就让人撤了下去。
    宋端在一定程度上是能臣,他狡诈残虐,所说之话稍稍逆着他,就将人拖到西厂狠狠处置,折磨的生不如死,但在朝政上他并非一无是处,天灾**面前,他总是能想到法子。
    当然,那些大臣对他的手段总是不耻的。
    案桌上是昨天剩下的奏折,宋端粗略的翻了翻,莫约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他的手边放着一张陈情书,那是正三品翰林学士王炳坤替前不久下狱的吏部员外郎朱齐的求情书。
    宋端大致扫了陈情书上的内容,嗤笑一声,这王炳坤不愧是进士出身,文采斐然,遣词造句颇有讲究,他想,若是这张陈情书真的呈到了皇上面前,那么朱齐恐怕真的就能有翻身的机会,可惜了,最先看见的人是他。
    宋端眼睛都未眨眼,随手就将陈情书丢进了火盆中,瞬间就烧的一干二净。
    宋端看了一个时辰的奏折,才处理了一小半的折子,他抬眼,揉了揉自己发痛的太阳穴,眼睛有些劳累,还未等他放松多久,就听见屋外的一阵脚步声。
    厚重的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几个熟悉的面孔涌入宋端面前,那人锦衣华服,脖子处还带着个貂皮围脖,颜色发黑亮丽。
    为首的男子身形微胖,长着一张圆润的脸,大而圆的眼睛笑眯眯的,只留了条缝,看上去无害而又单纯,说话时也没有阉人的那股腔调。
    他将手中抱着的暖炉递给身旁伺候的小太监,对着宋端开口道:“宋督主果真是替皇上分忧解难啊,勤勤恳恳的模样真是让杂家都觉着羞愧。”
    宋端眯着眼看着汪全,讽刺道:“既然厂公觉得羞愧,怎么还有空闲来找本督。”
    汪全依然还是笑眯眯的,脾气好的不得了,“这不是有要事想同督主相商嘛。”
    宋端起身,高大的身躯给人一种莫名的压迫感,“厂公有话直说。”
    汪全身材矮小,在宋端面前就显得更加没有气势,“吏部员外郎朱齐已经下狱一月有余,刑部已经查清,贪污枉法一事为子虚乌有,这调查结果也已经出来了,这人可还一直押在西厂,督主若还不肯放人,怕是服不了众。”
    宋端轻笑,捏了捏自己的指尖,挑眉道:“这慎刑司的案子何时轮到刑部来查了?”
    朱齐是朝廷命官,按理说若是犯事了确实是可以交由刑部来查,但这个案子一开始便是元帝下令交给他的,他再将案子转交慎刑司。
    要说这朱齐他确实是清白无辜的,可谁让他是皇后一派?
    宋端没什么特别恨的人,只除了皇后和吏部尚书,对其它人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折磨折磨也就放他们投胎去了,可是对吏部尚书曲万,宋端可就不会那么轻易放过了,西厂里新发明的那些刑罚可都是为了曲万发明的。
    宋端默默的想,也不知道将来曲万能不能撑过一轮?
    汪全为东厂提督,朱齐原是搭不上他的,但汪全对皇后独子赵世棕可谓是忠心耿耿,这自然是要为赵世棕铺路。
    换句话说,汪全是将所有的赌注都压在赵世棕身上。
    如今的东厂早就不如从前,而汪全也已经被他压制好些年了,汪全不会甘心的。
    “督主这就是不放人的意思了?”
    宋端点头,吐字道:“不放。”
    “也不是本督故意难为人,厂公若是有何不满,可去慎刑司说道说道。”
    汪全敛笑,神色冷了下来,说起话来也就不那么好听了,“这慎刑司就归督主管,是生是死不都是督主的一句话吗?督主可要清楚,你我二人皆是为皇上办事,若闹出什么矛盾引到皇上面前可就不好看了。”
    宋端加深了嘴角的笑意,一丁点都没有将他的话放在心上,“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宫里头大大小小的机关都是皇上的,你若觉着慎刑司不公,尽管可以去找大理寺或是锦衣卫来查。”
    汪全心里怒极,腾起的火气一时还压不下去,谁不知道锦衣卫和大理寺的人最瞧不起的就是阉人?
    东厂和锦衣卫也是水火不容的关系,明里暗里斗的死去活来。
    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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