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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悍-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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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叫什么话!

    小丫鬟为什么就不能得赏了?

    采露朝安静的屋子看了一眼,止住念秋,低声问道:“颖姑娘怎么说?”

    念秋眼神一闪,垂首低声道:“颖姑娘一直在睡着……”

    真是好睡头!院子里这么吵竟然都没能惊动她!

    采露心中冷笑,面上却一本正经地提点道:“既然颖姑娘一直在睡着,你在这里当众审问算是怎么回事?就不怕惊扰了姑娘休息!”

    念秋脸颊烧了起来,她当众审问,还不是想要杀鸡儆猴,免得再有人闹出什么乱子来,一发而不可收拾。

    芷荷院里姑娘那番天真的言论,还有事后念春的隐瞒,夫人的探问,采露的关注,坠儿的反常……

    单是想一想,她就觉得浑身寒栗不住。

    同是大丫鬟,采露如何不明白念秋的心理。

    可是,事关重大,即便是姑娘没有实现叮嘱,她也不会任由念秋这样息事宁人,粉饰太平。

    说到底,颖姑娘只是借住的堂姑娘,一切当然要以姑娘,以武安侯府的利益为先。

    “行了,都散了吧,别打扰到颖姑娘休息。”采露挥散众人,又吩咐念秋带上证物和小丫鬟,一起到念秋房间里去。

    风荷院的整肃固然重要,但是弄清楚小丫鬟的底细更重要。

    念秋见采露坚决要横插一脚,计算破灭,只得任命地收拾起赃物,催着小丫鬟,回了自己屋里。

    进了屋,念秋将东西放在桌子上,请采露在椅子上坐下,又喝跪小丫鬟:“不成器的东西,当着采露姐姐的面,可容不得你撒谎。”

    既然隐瞒已是不可能,那不如干脆顺水推舟,卖采露一个人情。

    小丫鬟“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口中依旧喊着冤枉,面上却不见多少惊慌。

    采露心里有了底儿,这小丫鬟不是有所依仗,就是确实没有撒谎。

    正身端坐,采露仔细询问小丫鬟,诸如名叫什么,今年多大,入府多久,等等。

    小丫鬟口齿清晰地答了:“我叫坠儿,今年十一岁,九岁被父母卖入府中当值,原来在大厨房打杂,搬入候府后就被调到了颖姑娘身边伺候。”

    念秋翻白眼,一个在风荷院洒扫的小丫鬟,竟然也敢大言不惭,说自己在颖姑娘身边伺候!

    然而目光触及桌子上那些价值不菲的首饰时,她又不禁心神一凛,或许,暗地里,这坠儿真的在颖姑娘身边伺候呢……

    要真是这样,那可就是她这个大丫鬟的失职了!

    采露没有理会念秋的踌躇,面露赞赏,态度温和地对坠儿说:“能从大厨房的打杂,调拨到颖姑娘身边伺候,可见你是个机灵能干的!”

    坠儿口中忙谦虚:“这都多赖颖姑娘的提拔。”

    然而面上却掩不住的得意,说着话,还瞟了一眼桌子上的首饰,全然是看自己所有物的神情。

    采露笑了,一样一样地拨弄着桌子上的收拾,不疾不徐地说道:“赤金钗……碧玉镯……珍珠珰……碧玺链……银项圈……”

    坠儿开始还面露得色,可是越听就越紧张,采露那似笑非笑的神情和语气,闹得她心里慌慌的,没着没落。

    “颖姑娘待你这个小丫头还真是好。”采露看着满桌子的金银珠宝,感叹道,“就是我和你念秋姐姐,只怕一年下来也未必能得这么多赏。”

    念秋轻叹一声,所以她一开始才打算以盗窃罪撵走坠儿,既震慑了其他人,也能警醒颖姑娘,将那件想起来就让人心惊的事情压下去,再揭过去。

    “采露姐姐,这些真的都是颖姑娘赏给我的!我没有偷!真的!”坠儿急了,上前抱住采露的腿急声辩解。

    “你到底有没有偷,这件事情要查也好查,等颖姑娘醒来问问她就知道了。”采露俯身扶住坠儿,轻轻一笑,问,“你觉得,颖姑娘会怎么说?”

    会怎么说?

    当然是全部都推到坠儿的身上!

    念秋叹气。

    “好好好!问颖姑娘,问颖姑娘!”坠儿连连点头,“颖姑娘一定会证明我的清白的!”

    到底还是个小孩子,自以为颖姑娘“重用”她就是喜爱她,一定会为她证明,保下她。

    到头来,只怕还是脱不掉一个盗窃恶奴的罪名,而且下场会更加凄惨。

    念秋心底叹息。

    采露却凝眉,颖姑娘聪慧周全,怎么会用坠儿这样一个心无城府的小丫鬟,这件事情,只怕没有那么简单。

    三个人各怀心思,在屋里焦急地等待冯淑颖午睡醒来。

    而另一间耳房内,正在养伤的念春得知消息之后,焦急得一身又一身的冷汗。

    那日在荔山上她看得分明,颖姑娘和中山伯世子关系匪浅。可是她这几日想破了脑袋,也没有弄明白这两人是什么时候见过,并且结下“交情”的。

    念春沮丧地将头埋进枕头里,自打颖姑娘从郴州过来,就一直是她贴身伺候的,可是,她竟然连颖姑娘什么时候和外男结下的“深厚的交情”都不知道……

    实在是失职!

    相对两间耳房里的四人,就这样煎熬着,一直到冯淑颖午睡醒来,喊人进屋伺候。

正文 第十八章 警示

    结果正如念秋预料的那样,冯淑颖得知坠儿竟然“偷”走了她那么多珍贵的首饰,大为光火,指着坠儿的鼻子喝骂:“真是只养不熟的白眼狼!我好心将你从大厨房提拔上来,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

    说着,抚心悲痛,别开脸,连连摆手挥斥:“带下去吧……手脚这样不干净,我可是不敢再用了……”

    坠儿懵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又惊怒又惶急,连连磕头跪求道:“颖姑娘,这些都是您赐给奴婢的,不是奴婢偷的呀!你怎么能冤枉奴婢?您快快跟两位姐姐说实话呀……”

    回应她的只是冯淑颖悲痛过度,哽咽伏枕赶人。

    念秋为难地看着采露。

    采露轻叹一声,只得示意念秋将坠儿拖走。

    颖姑娘这般“伤心欲绝”,她们做奴婢的怎好再追根究底。

    采露和念秋一人一边,将不住哭求的坠儿给架了出去。

    哀求的哭泣越来越远,屋内又恢复了安静。

    冯淑颖这才转过头来,对着已经不见坠儿的门口悄悄吐了口气,总算是将事情暂且揭过去了。

    不过,赶走了坠儿,往后再和李景传信可就没有那么方便了。

    冯淑颖眉头紧蹙,看着双腿上的夹板,心里着急。

    她得赶紧好起来才行,否则,李景一直得不到消息定然会心慌着急的。

    而另一边,采露拖着坠儿出屋之后,对念秋说:“你该忙什么就忙什么去吧,坠儿就交给我了。”

    念秋对此早有预料,因此点点头,爽快地答应了:“那就劳烦姐姐看着她把自己的东西收拾了吧。”

    等待坠儿的是被发卖出府——这样“手脚不干净”的婢子,谁还会再用。

    采露笑着点头,又说:“不过那些首饰我得一并带回去。坠儿签的是死契,要打发人走,总得和夫人说一声。”

    所以这“物证”是必须上呈的。

    念秋自然没有不答应的。

    于是采露押着哭哭啼啼一直喊冤枉的坠儿,收拾好东西,一起出了风荷院。

    缩在屋子里观望的丫鬟婆子,这才悄悄地探出脑袋,却迎来念秋一声怒喝:“一个个地都缩在屋子里做什么呢?!不尽心当值,是不是想颖姑娘将你们也一并都赶出去!”

    原来坠儿真的偷了这么多好东西啊!

    要不然,颖姑娘这样谦和大度的人,怎么会二话不说,直接将人给撵了出去呢?

    各人心中警醒,暗自提醒自己一定要管住手脚。

    眼见着念秋又要发怒,大家慌忙都从屋子里涌了出来,扫洒打帘晾被……

    哪怕是在廊下逗弄那只画眉鸟儿也成!

    得罪了念秋这个掌院大丫鬟,在风荷院可就没有她们的好日子过喽。

    念秋看着忙碌的众人,长吐一口浊气,一转念,迈步去了念春的屋子。

    念春正伏靠在窗边朝外看,盯着坠儿已经不见的身影失神,没提防念秋突然进来,吓了一大跳,差点跌坐在地上。

    念秋皱眉,手脚快一步上前扶住她,叹息道:“你近来是越发地胆小了,连这开门声都能接二连三地将你给惊吓到……”

    念春低垂着脑袋,含糊地嘟囔一声,也不知道是在哼唧,还是在应答。

    念秋也无心探究,扶念春在床边坐下,自己则到窗户门前仔细地查探了一番,见无人靠近,这才回身小声对念春说:“我知道你是个有主意的,不想说的事情谁也套不出来,所以我也不逼问你。

    我这回来,只是转达采露姐姐的一句话——‘你虽然伺候是颖姑娘的,但卖身契可是捏在夫人的手里。忠心事主自然是好的,但是也得认清楚自己是武安侯府的奴婢。’”

    念春顿时面色涨红,紧抿着唇,绞着双手,神情又羞又愧又不安,眼泪都要落下来了。

    念秋看她这副形容,满腹责备的话也不好再说了,只得无奈长叹一声,拉着她的手,语重心长地劝道:“这话虽然是采露姐姐说的,可焉知不是夫人的意思?那日从荔山回来,你和采薇去领罚之后,姑娘和夫人说起了中山伯世子……”

    当时颖姑娘紧张失常的模样,她现在还能清晰忆起。

    “打那以后,盯着风荷院的人可就不止采露姐姐一个人了。

    要不然,采露姐姐上次为何拿话试探你?”

    夫人向不向中山伯世子致谢,跟她们这些丫鬟有什么关系!若不是心存试探,采露那样的持重果决的人,是绝对不会议论这样的琐事八卦的。

    “你道我为什么要查处坠儿?不是因为她‘偷’了颖姑娘的东西,而是她被采露姐姐盯上了……”

    念秋将上次采露意外盯上坠儿的事情告诉念春,轻拍着她的手说:“坠儿只是个不起眼的小丫鬟,平时连近身伺候颖姑娘的资格都没有,又怎么会有机会‘偷窃’?

    你也不是第一天进府了,又一直跟在颖姑娘身边伺候,这件事情,你难道还看不明白?”

    就是因为看得明白,所以才忧心如焚又无可奈何,只得惴惴不安啊。

    颖姑娘那样好的人,怎么偏偏就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私交外男,卸磨杀驴,栽赃推诿……

    念春心底长叹一声,眼泪“啪嗒”一声滴落在手背上,又滑落,晕湿了裙衫。

    念秋见她这幅模样,也不好再多说,只能轻拍着她的后背,默默无声安慰。

    念春不比她,一直贴身伺候颖姑娘,忠心不二,和颖姑娘感情深厚,突然间发觉颖姑娘这样不堪的一面,心中一时难以接受也是正常。

    两人唏嘘感叹的工夫,采露已经转了个弯儿,将坠儿和“赃物”一起带回了芷荷院。

    夫人那里自然是要知会的,不过盯梢风荷院的事情是姑娘指派吩咐的,眼下出了问题,自然要先向姑娘回禀。

    采露心中计较。

    而且,姑娘很担心夫人生气不悦,眼下不论是坠儿“偷窃”,还是颖姑娘“私交外男”,这都不是什么令人愉悦的事情,她也不好贸贸然将事情揭到夫人那里去。

    将人押到芷荷院审问清楚,无疑是最稳妥的办法。

正文 第十九章 古井巷

    芷荷院里,冯淑嘉早就等得焦急了,她急切想要弄清楚,前世早就背叛武安侯府的到底是哪一个。

    可是当采露将坠儿带到她跟前时,她惊讶得瞪大了眼睛。

    对于眼前这个叫坠儿的小丫鬟,她竟然没有任何印象。

    也就是说,等到冯淑颖得势时,坠儿早就不在她身边伺候了。

    冯淑颖不由泄气,这样的人找出来,能中什么用处。

    坠儿还没从被污蔑偷东西的打击中回过神来,这会儿又被冯淑嘉盯得心惊肉跳,连求饶喊冤的话都说不利索了:“……奴婢真的没偷……没偷……这些都是颖姑娘赏的……”

    姑娘的眼睛跟利刀子似的,吓得她连头也不敢抬了。

    采薇看了一眼采露,见后者静默地侍立一旁,张了张嘴,最终也什么都没有说。

    姑娘要提审坠儿,还轮不上她们插嘴。

    良久,冯淑嘉才长叹一声:“你说是堂姐赏的,堂姐说是你偷的,你说,要我相信谁?”

    坠儿一听有戏,立刻不住地磕头,竹筒倒豆子似的将所有首饰的来历都说了:“这些东西真都是搬入候府之后,颖姑娘陆续赏给奴婢的!

    这赤金钗是端午节时颖姑娘赏的,还说让奴婢回家一趟,戴给家人看看,让他们后悔将我卖了。

    ……

    这碧玺珠串是六月中天气酷热,颖姑娘有日见奴婢当值辛苦赏的,我戴回家时,同院子的二妮见了,还羡慕了很久呢……

    ……

    这珍珠耳坠,是中秋节时颖姑娘赏的,还说是中秋是团圆佳节,特地放了我一天假,让我回家和家人团聚呢!

    ……”

    冯淑嘉默默地听着,凝眉深思,等到坠儿一样一样地清点完了,蹙眉喝问:“你爹娘早就将你卖给了武安侯府,你生是武安侯府的人,死是武安侯府的鬼,这样时常回家是什么意思?!”

    这话喝问得也太不近人情了吧?

    子女亲近父母是天性,是孝道,就是被卖为奴也不能斩断啊。

    采薇刚要开口打圆场,就被采露一个眼神制止,只得抿抿唇,继续保持沉默。

    采露姐姐向来沉稳机敏,阻止她肯定是有缘由的。

    只听坠儿慌忙磕头求饶,一个劲儿地为自己辩白:“姑娘,奴婢本来也不敢起这个心思,是颖姑娘先提起,又一次次地允准,奴婢这才敢回家的!奴婢对武安侯府忠心不二啊,姑娘……”

    又是冯淑颖。

    冯淑嘉蹙眉,她深知冯淑颖的本性,自私自利、贪图钱财、心狠手辣,而现在这样的一个人,竟然一次又一次地重赏坠儿这个不起眼的小丫鬟,还特地允准坠儿回家,肯定是所图比这些首饰更值钱。

    灵光一闪,冯淑嘉喝止坠儿,问道:“胡说!堂姐不是这样的人!你得拿出证据来才行!”

    “对对对!得要证据!得要证据!”坠儿急切回道,“姑娘,奴婢有证据!奴婢有证据!奴婢每日回家炫耀,都是大张旗鼓的,院子里的人,不,整条巷子的人都知道,他们都可以为奴婢作证!”

    见冯淑嘉凝眉不语,坠儿又慌忙补充道:“真的,姑娘,奴婢没有撒谎!每次回家,颖姑娘还会特地恩赏奴婢一些点心等吃食做礼物,他们都沾过光呢!不信,姑娘可以派人去问问!”

    竟然连礼物都替坠儿准备好了!

    冯淑颖还真是体贴仔细的主子呢!

    “好啊,那我就派人去问问真假!”冯淑嘉一派天真,问道,“你家住在哪里?”

    “古井巷!”坠儿慌忙答道,“姑娘,奴婢家,哦,不,是奴婢的父母兄弟重在古井巷,就在巷子最深处的一座大杂院里!”

    古井巷?

    竟然是古井巷!

    她终于知道冯淑颖为什么要重赏坠儿,还贴心地让坠儿“衣锦还家”了:李景的贴身小厮长秀就出身古井巷,一直到最后都深得李景宠信!

    冯淑嘉一时激动,差点失了仪态,忍了又忍才勉强稳住,扭头吩咐采露:“既然这样的话,那你就和坠儿去一趟古井巷,查探清楚,免得人家说咱们武安侯府随意冤枉人!”

    一副坚决维护家声的天真模样。

    采露点头应诺,并未起疑。

    姑娘虽然娇纵了一些,但是于自家一直是非常维护的。小孩子都爱刨根究底,姑娘这样较真查探,也是常情。

    怕冯淑颖快一步行动,采露当即辞别冯淑嘉,带着坠儿,叫了马车,一路疾行去了古井巷。

    古井巷在南外城,离着武安侯府并不近,几乎要穿越大半个京城。

    采露一路催促车夫急速前行,等到了古井巷附近,又喝停了马车:“你在这里等着,我们走过去。”

    古井巷聚居的都是些贫苦人家,她们这样堂而皇之地乘坐武安侯府的马车进去,只怕会引起有心人的猜疑。

    车夫连连答应,古井巷这样破败的小巷子,人口繁杂,私搭乱建的,狭窄拥挤,马车极难前行。

    于是采露提了一盒子点心并一盒子干果,和坠儿一起下了马车,步行前往古井巷。

    到了古井巷口,采露将点心和干果都交给坠儿提着,低声吩咐道:“一会儿进了巷子,到了家,你就装作像往常一样,是回家探亲的,切不可露出半点形迹。”

    大张旗鼓地去调查问罪,只怕最后是半点真相也查问不出来。

    坠儿的父母既然能卖了她换钱,又因为坠儿的“发达”而讨好谄媚,就不可能真的心疼坠儿,更不会为她作证,引火烧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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