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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悍-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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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隆庆帝留恋出云观,带来的一个直接后果就是宫妃门常常借由请教出云上仙,来出云观偶遇隆庆帝。

    所以平日里,出云观总是难得清静。

    好不容易捱到了第二天傍晚,潘玉儿看着西天那绚丽的晚霞,心头扑通扑通地乱跳。

    明天就是最后的期限了,想来那些她依照前世的经验整理出来的武安侯勾结外敌、祸国殃民的“罪证”,现在也该送到了萧稷的案头,不怕明天萧稷不屈服。

    潘玉儿自觉心头大事已了了大半,高枕无忧,一夜好眠。

    梦中萧稷待她柔情蜜意,比对冯淑嘉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然而清晨天刚蒙蒙亮,还未等她睡醒,头冠尚未戴稳的姚萍儿就推开大门,一路朝内室急冲进来,大惊失色地低呼道:“上仙,上仙,不好了不好了!家里出事了!”

    潘玉儿美梦刚做了一半,此时突然被姚萍儿吵醒,心头大为光火,一只枕头狠狠地砸了过去,高中还怒斥道:“吵吵闹闹,没规没矩!”

    姚萍没有防备,被突然砸过来的枕头吓了一跳,惊呼声霎时收住了。

    直到帐内传来潘玉儿懒洋洋不悦的喝问:“出了什么事情?觉得你这样大惊小怪的!”

    姚萍儿刚要回答,就见潘玉儿一把撩开了帐子,只穿着鸳鸯戏水的大红肚兜的光洁的身子就探了出来,一脸喜色地急切问道:“可是外头传消息进来了?”

    第三日的期限还剩着一整天呢,没想到萧稷这么快就做出了决定。

    想到方才行做了一半就被姚萍儿在关键时刻打断的美梦,潘玉儿不由地红了面颊,身子不自觉地扭了扭。

    姚萍儿瞪大眼睛,脸颊悄悄地红了,忙低垂着脑袋,只管一个劲儿地点头道:“是是是!方才我……”

    被潘玉儿一个凌厉的眼神扫过来,又立刻改口道:“方才奴婢晨起刚到院中,就见姚公公着急忙慌地过来传信儿,说是一会儿下了朝,老太爷要过来有要事相谈。”

    姚公公在值房伺候,被姚知礼以同冠一姓为由,一来二去地拿银子给收买了,日常会传递些宫内的消息给姚知礼,以投桃报李。

    等潘玉儿顶着出云上仙的名头进了宫,姚公公便成了潘玉儿和姚知礼联系的中间人。

    潘玉儿眉头一皱,暗自揣测,难不成是萧稷等不及到今日黄昏,提前就做好了决定,又碍于身份不方便进宫,便请了姚知礼代为传达?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可真是个好消息!

    潘玉儿心头一喜,转身又藏进了帐子里,急不可耐地赶姚萍儿出去:“我知道了。你且先退下,过会儿再招你进来服侍。”

    形势一片大好,方才的美梦,她还想接着做完呢!

    姚萍儿莫名所以,却也不敢反驳,低声应了“是”,屈膝退了出去。

    等到姚知礼行色匆匆地进来“请安问卜”时,潘玉儿方才起身,正在进净室沐浴梳洗。

    姚知礼坐卧不安,看了看外头大盛的天光,又朝里头看了看,急急地招来姚萍儿问话:“话都传给表姑娘知道了吗?”

    姚萍儿连连点头,屈膝答道:“姚公公一走,奴婢就进来传话了。”

    “那她怎么会这会才起身?”姚知礼瞪眼,并不相信,“你是不是没有把话说清楚?没有告诉表姑娘事情紧急重大?”

    姚萍儿连连为自己辩白抱屈:“奴婢真的当即就把姚公公的话都传给表姑娘了!当时表姑娘还生气奴婢打扰了她休息,砸了奴婢一只枕头,还好一番喝骂呢!直接把奴婢赶了出去,让奴婢等候传唤伺候呢!”

第一卷 枯木逢春 第三百四十八章 交换

    姚知礼看姚萍儿急得都快哭了,叹了口气,不再多说什么。

    姚萍儿是姚家的家生子,祖上三代都在姚家当差,忠心自然是不容置疑的,要不然当初府中那么多机灵的丫头,他也不会单单挑姚萍儿进宫伺候潘玉儿了。

    然而心中,姚知礼却对潘玉儿生出了不满。

    家里都出了那样大的急事了,潘玉儿竟然还睡得着!还一睡就睡到了这个时辰!

    显然是半点都没有将姚家的安危前程放在心上,只不过是将姚家当作一块接近隆庆帝的踏脚石罢了。

    姚知礼忐忑不安、愤愤不已,在屋里来回踱步,哪怕是室内醇厚的檀香袅袅,也不能让他平静半刻。

    有女冠进来奉茶,姚知礼自然不会有多余的心思去关注,所以也没有注意到,那女冠奉茶之后,并没有径直离去,而是立在帷幔后,身形半遮半掩,将他的慌张急躁都看在眼中,嘴角微翘。

    火都烧到自家眉毛了,她倒要看看潘玉儿还有没有闲心去算计别人!

    等到潘玉儿梳洗罢、整严妆出来时,姚知礼早就急得连行礼都顾不上,就直奔主题“出事了!”

    潘玉儿原本挂在脸上的得意自满的笑,瞬时僵住了。

    看样子,事情好像并不是她以为的那样。

    潘玉儿发怔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旋即便冷静下来,冷声吩咐道“你们都下去吧。”

    说着,看了姚萍儿一眼。

    姚萍儿会意,亲自领着众人出去,还贴心地掩上了门,寸步不离地守在门口。

    姚家和潘玉儿是她如今在这后宫中最大的倚仗。

    她虽然恼恨潘玉儿不把她当人看,还时时跟防贼一样的防着她,生怕她瞅了空子,得了隆庆帝的眼,分了她的恩宠,现在却还不能不依靠着潘玉儿。

    否则她一个小小的奴婢,在这群狼环伺的后宫之中,还不得被吃的连骨头渣滓都不剩呀。

    屋内,潘玉儿听完姚知礼的话,又惊又怒,忍不住低声呵责道“我早就和你说过,私盐和漕运都是点了引线的炸药,早晚都会爆炸的,能有多远就躲多远。偏偏你贪心不足,沾染了私盐牟取重利也就罢了,竟然还敢沾上漕运?!这会儿被人盯上了,你让我怎么办?!”

    她原本帮助姚知礼加入汾阳王的阵营,是为了借此接近汾阳王集团的核心,或许他们的秘密情报,以此来帮助萧稷,让她对自己另眼相看,回以真心的。

    谁知道姚知礼这个贪心不足、好大喜功的蠢材,在沾上了私盐,尝到好处之后,一发而不可收拾,竟然自己成了汾阳王集团贩卖私盐急先锋,如今还沾上了漕运。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这不,眼下竟然被人给盯上了!

    姚知礼对于潘玉儿以下犯上,对自己这个外祖父的随意呵斥十分不满,然而想到自己和姚家如今的处境,却也不得不忍气吞声,低声求救道“i

    i

    事到如今,你就是再责备我都没有用了。还是赶紧想想法子,避过眼前这一关吧!姚家要是因此而倒了,你这个外甥女也要因此受牵连不是?”

    到时候别说是辟观宇、享尊荣,小命能不能够保住还不一定呢!

    潘玉儿听懂了姚知礼话里的威胁,怒极反笑,冷笑连连,抱臂呵斥道“所以,你这是在威胁我喽?”

    姚知礼见潘玉儿动了真怒,只得强压着自己的怒火,堆出笑脸来劝慰道“我不过就是这么一说嘛……反过来一想,姚家若是就此飞凰腾达了,你这个外甥女的身份也能跟着水涨船高不是吗?到时候在这深宫之中,还有谁敢再凭着家世压你一头?如此,也不枉你进宫一场,不白费你这绝世容貌,一身的功夫不是?”

    潘玉儿不答反问,冷笑道“我进宫,是不是很合你的心意?”

    姚知礼连忙替自己辩解掩饰道“话怎么能够这么说?当初我一切事情可都应允了你的,是你自己后来突然决定入宫的。你忘了,姚家还是在你入宫之后,得了天子圣谕,才知道你已经成了出云上仙,住进了这仅此一家的出云观,恩宠独一无二的!”

    “然后就顺势把姚萍儿送了进来,替我分担圣上的恩宠?”潘玉儿冷笑道。

    姚知礼一脸无辜,辩争道“当然不是!她进来是为了伺候你,免得别人嫉妒眼红,有机可乘的!”

    潘玉儿冷笑“那看来一切都是她自作主张了!这样背主求荣的奴才,一概要打杀了了事!”

    姚知礼连忙阻拦道“怎么突然就说到打打杀杀了呢?我问你,可是她真的做出了什么不合规矩的事情?”

    “那你该去问她才对!敢当着神像勾引当朝天子,行那背主苟且之事,也不怕诸神愤怒,天打雷劈浸!这样的贱婢,猪笼都算是轻的了!”潘玉儿冷笑道,“这是打量我不知道好糊弄呢!”

    要不是她今生心系萧稷,不到万不得已不愿意把身子给了别的男人,需要姚萍儿那个贱婢帮她满足隆庆帝的欲望,又怎么会纵容她如此欺瞒欺负自己!

    姚知礼见事情不似假的,一时激动得脸色涨红,连连搓手,急忙劝解道“既然如此,那你万万不能轻易发落了她!至少现在还不行!”

    在这个危急存亡的时刻,多一个人总多一份力量。

    姚家这艘大船,无论如何都不能就此催枯拉朽、灰飞烟灭。

    必要的时候把姚萍儿推出去,也能暂且缓解一时之忧。

    见潘玉儿满脸怒意,毫不意动,姚知礼又接着劝慰道“虽然她只是一个贱婢,又做出了这等背主求荣之事,死不足惜,但是,既然圣上愿意临幸了她,自然有他自己的理由,你万不可因此而触怒圣心。再者说,你身边有她帮衬着,也会轻松许多。”

    潘玉儿冷哼一声,沉默片刻,最后似不得已地点头道“偏偏是在这种时候……哼,就当是她的造化了。”

第一卷 枯木逢春 第三百四十九章 各退一步

    潘玉儿想得清楚,隆庆帝爱她这个“任性清高”的调调不假,但是男人嘛,尤其还是帝王,总憋着难免会出事的。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与其便宜了别人,倒不如方便自己人,也能帮她把隆庆帝牢牢地栓在出云观。    姚知礼见姚萍儿总算是保下了,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然而想到今一大早收到那封不知道打哪里传来的信,一颗心又悬了起来。    “那人在信上,只要把这件事情告诉了你,就能够解决了。”姚知礼揣测道,“你是不是最近在宫里得罪了什么人?所以别人查出了底细,都威胁到家里去了?”    潘玉儿闻言心头一颤。    她自打入宫之后,因为不想再走前世的老路和隆庆帝有过多的纠缠,所以除了必要的撩拨以保持自己在宫中的地位,其余时候都安安份份的守在自己的出云观,对于前来求教或是借口偶遇隆庆帝的宫妃,都微笑以待,客气十足,怎么会结下仇家来。    即便是宫妃们对她有所妒忌不满,也不会这么快就查到了姚家沾上了私盐和漕运的隐秘。    毕竟,这些事情背后真正的主谋都是权势煊赫汾阳王,就凭那些宫妃的实力,包括杨皇后在内,要想刺探到内中隐情,都需要狠下一番功夫才行。    而若她近期内得罪了谁,那就只有冯淑嘉和萧稷了。    对了,肯定是萧稷!    除了萧稷,谁还有这么大的能耐,连汾阳王的权贵圈子都能渗透进去!    潘玉儿想明白其中的关节,气得面肌直颤,紧咬住下唇,脸色煞白。    姚知礼见了吓了一跳,忙问道:“怎么了?你是不是惹了什么厉害的对头?”    惊慌之中难掩不满责备,显然是把这次的祸事都归结到了潘玉儿的头上。    潘玉儿闻言气极,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愤愤道:“你自己做事不周,贪心不足,如今出了岔子,连累到了我,我还没有什么,你倒是先怪上我来了!    “既然如此,那我即刻向圣上禀明,姚家世代深受皇恩,不思为君分忧,为国尽忠,反而凭借权势贩卖私盐,插手漕运,中饱私囊!    “我潘玉儿虽然只是一介弱质女流,却也讲求忠义良心,大义灭亲,自请与姚家断绝关系,从此深居出云观,潜心易术,推演国运,护佑大梁,以冀赎罪孽之万一!”    要不是姚知礼拖后腿,她如今又怎么会被萧稷反过来威胁?早就能得偿所愿,一了前世今生的夙愿。    潘玉儿这一番陈词慷慨激昂,听得姚知礼这个阅文无数的国子监祭酒也忍不住想要赞一声“好”。    “别别别!”姚知礼见潘玉儿震怒,连忙告罪道,“是我错了,是我错了!还请上仙消消气,别跟自家人置气。”    自打潘玉儿进了宫,独得隆庆帝的宠信,再面对她时,姚知礼是一点外祖父的架子都端不起来了,尤其是眼下遭遇这种需要潘玉儿援手才能顺利度过窘境的时刻。    潘玉儿这才稍稍缓下脸色,问道:“信中可还了些什么?”    姚知礼摇摇头,道:“没了。”    “没了?”潘玉儿惊讶。    姚知礼点点头,道:“那人在信上只了掌握有姚家贩卖私盐、插手漕运的证据,是只要把这件事情告诉了你,看你如何定夺就好。至于另外的两张信笺,都是列举的‘罪证’。”    潘玉儿咬牙,萧稷这是要把她加之于冯淑嘉身上的煎熬和惶恐一并都要报复回来啊!    所以才除了一封威胁信,两张罪证,别的什么都不,好让她也体验一下什么叫做惶惶不安!    还真是爱护得紧!    “我知道了,你且回去。你放心,姚家不会有事的。”潘玉儿握紧拳头,眼底恨意深深。    姚知礼莫名所以,不知道潘玉儿缘何来的自信笃定,犹然不敢置信,一再忐忑地问道:“真的不会有事?”    “当然!”潘玉儿不耐烦地回道,见姚知礼分明不相信的模样,挑眉冷笑道,“你若是信不过我,大可以去问你的上家呀!”    问他的上家?    他才不敢去呢!    汾阳王若是知道他暴露了,只怕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弃车保帅,到时候不用对方动手,他就先被汾阳王给静悄悄地处置掉了。    就如同对待如今已经被从京城顶尖绣坊的行列撵下来的裁云坊一般——不闻不问,任由其自生自灭。    不,或许比那还要惨!    毕竟他沾染的是私盐还有漕运啊!这些可都是国之根本,猜疑成性、刚愎自用的隆庆帝,根本不会容许任何人觊觎染指的!    断尾求生,更何况他对于汾阳王来,大约连条尾巴都算不上……    姚知礼不敢再多什么,怀着一颗忐忑的心,拱手告辞了。    到了室外,见到了尽职守在那里的姚萍儿,摇摇头,慈爱地吩咐道:“宫中不比家里,尽心伺候出云上仙的同时,也别忘了好好地照顾好自己。”    姚萍儿受宠若惊,连连屈膝应喏。    潘玉儿哪里有心思去管姚知礼的这番心思,早气得砸了名贵的茶盏犹不解气,将一只前朝的美人觚也砸得粉碎。    凭什么?    冯淑嘉一个普普通通的丫头片子,前世能够蠢得把自己和家人都拉进地狱,凭什么和她两世为人的摄政太后相争?    凭什么获得萧稷的青睐,用心爱护?    凭什么!    她不服气!    潘玉儿咬牙,一脚将面前的碎瓷片踢开,阔步去了内室。    这不过是刚刚开始,走着瞧好了!    待里头平息,曾经维护过冯淑嘉,先前入内奉茶的女冠悄悄地走开了,寻到了僻静处,将一张纸条塞进墙砖缝里。    不多时,一辆负责采买的马车行了过来,一旁的内侍借由捡地上掉落的青菜的机会,快速地将纸条抽了出来,揣进袖管里,若无其事得跟了上去。    傍晚时分,萧稷得到宫内传出的消息,展开一看,嘴角扬了起来,冲冯淑嘉笑道:“事情都解决了,这下你终于可以放心了。武安侯府的‘血光之灾’,短时间内是不会发生了。”    至于以后,他手里握着姚家插手私盐和漕运的证据,潘玉儿只要不泛醇舍下姚家这样的后盾,武安侯府就不会有事。    冯淑嘉微微一笑,仰头道:“多谢。”

第一卷 枯木逢春 第三百五十章 我都是为了你

    萧稷爽然一笑,道:“你我之间,不必如此客套。”

    冯淑嘉微微红了脸,点点头,呢喃一句:“我知道……”

    萧稷脸上的笑容便漾开了,犹如春波涟漪,层层圈圈,温柔缠绵,把人环在中间,怎么躲都躲不开,只能是随春波荡漾,随涟漪徜徉。

    欣悦则欣悦,然而却因此而担心美好倏忽即逝,盛景难再。

    冯淑嘉见了,只觉得心中愈发的愧疚了,低声道:“抱歉,家母的一片慈母情怀,还请你见谅。”

    冬季闲暇,京城里各种诗会茶会的宴请便多了起来。

    白氏为了赶在明年开春冯异回来之前,先替冯淑嘉琢磨好几门差不多的婚事备选,免得到时候手忙脚乱跟无头苍蝇似的乱飞乱撞,两眼一抹黑,因此最近总是带她周旋于各种宴会之间,说是亲故好友的聚会欢宴,其实不过是变相的男女相看罢了。

    芙蓉裳如今在京城的绣坊中独领风骚,比过去的裁云坊有过之而无不及,风头正劲,冯淑嘉这个身家丰厚的幕后东家自然是受人追捧。

    再加上荔山秋猎上潘玉儿的那一句“武安侯府将有血光之灾”的论断,在隆庆帝的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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