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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悍-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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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不方便,进屋再说吧。”冯淑嘉回神笑道。

    虽是后院,然而今日新店开张,人群涌涌,喧嚷嘈杂的,也不见得有多清静。

    上次大礼是打赢了汾阳王的侄儿,这次的大礼还不知道有多劲爆呢,当然不能在这空阔的后院侃侃而谈,免得被有心人听了去。

    萧稷闻言笑着点点头,当先一步,替冯淑嘉推开书房的门。

    待两人进去,分主宾坐定之后,采露上了茶点,很有眼色地守在门口放哨。

    “不知君公子这回的大礼,又是打赢了谁?”冯淑嘉玩笑道。

    因为此次合股做生意的事情,两人来往多了,相互之间见面时也不像以前似的互相戒备,偶尔也会像朋友似的说上两句玩笑话。

    萧稷对于这种变化乐见其成。

    总好过他一腔真心,冯淑嘉却总戒备着他别有什么阴谋。

    “要非说是打赢么,也可以。”萧稷神色颇为认真地思考一番,惹得冯淑嘉不由地扬唇一笑。

    相处得多了,她才发现这位君公子真是位不可多得的妙人。

    冯淑嘉也不催促,端起茶盏,轻啜一口。

    对于冯淑嘉的不追问,萧稷早就习惯了。

    眼前这个小姑娘,不过是才刚十一,却总是做出一副老成持重的样子,乍一看十分惹人发笑,然而想到她往日做成的那些事情,萧稷可不敢小觑了她去。

    没人接话,萧稷也不觉得尴尬,自顾自地接道:“我已经派人把安掌柜的家眷都从安期生的手下安全解救了下来,这么算起来的话,我这也算是又打赢一场了。”

    冯淑嘉搁下茶盏,挑眉诧异:“君公子好本事!”

    她知道眼前的这个年轻人不简单,但是还未曾料想得到,他竟然这么快就从安期生的手下把人抢了回来。

    安期生是个外强中干、满腹奸邪的脓包,安远志可不好糊弄,更别提还有汾阳王在背后盯梢了。

    虽然石进曾经禀报说,安期生此人自视甚高,对于安掌柜极其家眷的处置完全都是自作主张,安远志和汾阳王并未牵扯其中。但若是裁云坊真的和汾阳王私底下的谋算有关,以汾阳王那么谨慎的人,又如何不会派人盯着?

    不管怎么说,眼前的人只怕都不是个简单的商人。

    冯淑嘉心底计较。

    那厢萧稷闻言,容色故意露出一丝得意,言语却极为诚恳:“冯姑娘所托,在下怎么不全力以赴,以求达成!”

    冯淑嘉默了默,貌似这件事情是眼前的人自己主动大包大揽的吧。

    想当初她不过是在安期生趁着当众致歉之机生事时,借着安期生的污蔑将安掌柜给强行扣了下来,想打听清楚裁云坊内里的那些勾当罢了。

    谁知道眼前的人主动凑上前来,给她分析眼前的情势:

    “……那安期生如今吃了这么大的一个亏,当众丢了面子,如何肯善罢甘休?……能走到这一步,谁都不是傻的,他难道不明白你扣下安掌柜的用意?……说不得,早在安掌柜来之前,他就拿捏住了他的命脉!听说,安掌柜子孙兴旺,家眷极多,而且因为他的干系,多在安期生手下讨生活……”

    巴拉巴拉地说了一大堆,显然是早就都调查清楚了,现在却在她面前装模作样地揣测分析。

    冯淑嘉见状乐得凑上一角,便顺势多问了一句:“那以君公子之高见,此事该当如何处置?”

    萧稷见鱼儿上钩,便忙谦逊地说了“不敢”,又趁势立下军令状:“冯姑娘若是信得过在下,不如将这件事情交给在下去做,在下保证,定叫那安掌柜绝无后顾之忧,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说实话,当时面对这样赤诚相帮的萧稷,冯淑嘉心里是警惕戒备的,要不是秉着借机试探清楚萧稷底细的原则,也怕在行动过程中暴露了武安侯府的行迹,早早地惹得敌人注意,只怕她也未必肯接住这天上掉下来的馅饼。

    事后,萧稷为了表现自己的诚心诚意,还特地让冯淑嘉指派一个人“辅助”他。

    对方如此诚意满满,冯淑嘉也不好做得太过,直接指派了石进这个故友前去帮忙兼盯梢。

    当初她之所以那么爽快就同意了萧稷入股芙蓉裳新店,很大程度上也是因为这件事情。

    如今再想起往事,冯淑嘉自己都很诧异自己当初对眼前这人“莫名的冲动的信任”。

    冯淑嘉感概的当口,萧稷已经在那里继续表功了:“除此之外,安掌柜得知家小安好,再无顾虑,将该交代和不该交代的,一股脑儿地都交代清楚了。”

    安期生事情做得太绝,也就不要指望安掌柜对他还有多少情义了。

    更何况,安掌柜的一家老小如今都被他解救了出来,好好地“保护”着,虽然他做不出株连无辜的事情来,但是安掌柜又怎么会不担心。

    “哦,他都交代了些什么?”听萧稷这么说,冯淑嘉倒是装不了淡定了,连忙倾身急声问道。

    “交代了许多,事无巨细,凡是他所知道的都一一交代了。”说起正事,萧稷郑重起来,道,“即便是他不清楚的,只要是我们想知道的,他也会根据所知,竭力分析一二。刨除那些生意上的正常往来,安掌柜发现,裁云坊的绝大部分收益,都被人如期神秘地转走了。”

    裁云坊是京城首屈一指的大绣坊,又背靠兵部尚书和汾阳王两座大山,几乎做了京城大半权贵的布帛成衣等生意不说,更是搭上了内务府的关系,这么算下来,盈利应该极为可观。

    而现在这么一大笔财物却被人给悄悄地转走了!

作品相关 第二百七十四章 坦言私情

    “那他知不知道那么一大笔银子都被谁给转走了?又作为何用”冯淑嘉忙接连追问道。【Om】

    萧稷摇摇头,颇为惋惜地答道:“这么重要的事情,除了安期生,别人又怎么会有机会察知?就是安掌柜,也是借着职务之便,看过账本,细心对账,这才发现了蛛丝马迹的。”

    冯淑嘉蹙眉,脑子里快速地思考着。

    安期生名义上是裁云坊的东家,但是其实不过是挂个名,处理些日常琐事而已,裁云坊实际上应该是掌握在兵部尚书安远志的手里,甚至是和汾阳王也脱不了干系。

    这么一大笔银子的输出,不是安期生心生不满,暗自藏私,就是被安远志甚或是汾阳王给弄走了。

    “你觉得,这是安期生的手笔,还是他也不过是为他人做嫁衣裳?”冯淑嘉皱眉,低声询问萧稷的看法。

    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她虽说算不上是对萧稷彻底信任了,但是对他的能力却是极为信服,遇事也喜欢和他商量一二。

    萧稷和冯淑嘉心里想得一样,闻言缓声答道:“到底是傀儡有了自己的主意,不听话了,还是主人家别有打算,现在还不好说……不过,以安期生的能耐,未必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将裁云坊的大半收益挪作私产……”

    冯淑嘉点点头,颇为惆怅,又带着一丝欣喜,附和道:“我也是这么想的……”

    惆怅的是万一事情真的和安尚书和汾阳王有关的话,处理起来会比较棘手一个裁云坊芙蓉裳应对起来就很吃力了,若是这其中还有安远志,甚至是李奉贤的手笔,那可就更难对付了。

    欣喜的是,若是果真如此的话,那除了前段时间在大通码头被劫走的两船私盐,他们又掌握了揭露敌人阴谋的新的线索,多了一分胜算。

    “多想也无益,总得顺藤摸瓜,查出些实证才好。”冯淑嘉轻舒一口气,不再做这些无谓的感叹,抬头问萧稷,“你打算怎么处置安掌柜?”

    萧稷眼底一闪,旋即又恢复如常,态度谦逊:“人是冯姑娘力主扣下来的,在下不过是顺势搭了把手而已,至于最终要如何处置安掌柜,自然是由冯姑娘做主。”

    萧稷在冯淑嘉面前除了身份,一向很少掩饰自己的情绪,冯淑嘉又如何会没有注意他一瞬间的迟疑,闻言便展颜笑道:“我一个姑娘家,实在是不好出面处置此事。一事不烦二主,还请君公子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彻底了结此事吧。”

    顺水人情而已,相对于对方对自己的帮助,简直就不值一提。

    冯淑嘉的决定让萧稷很是诧异,他是留着安掌柜别有他用不假,但是以目前的形势来说,安掌柜对于冯淑嘉来说也是一招暗棋,以武安侯府的能力,不会连安掌柜和其家小也护不住的。

    冯淑嘉就这样把人交给了他,是信任他吧!

    萧稷莫名心底一热,觉得两人之间的冰墙总算是慢慢地消融了,被在意的人信任的感觉真好!

    “冯姑娘放心,在下定然不辱使命!”萧稷一脸郑重地抱拳立誓。

    倒是冯淑嘉见状忍不住笑了起来,摆手岔开了话题:“君公子帮了我这么大一忙,不知道想要什么报偿?”

    萧稷一脸不赞同,刚要开口说,就又被冯淑嘉打断。

    “我知道君公子不是那等施恩望报的人,不过,各人有个人行事的准则,我们武安侯府也不是那等知恩不报的人。所以,还请君公子也不要让我为难。”冯淑嘉笑语殷殷,态度却很坚决。

    萧稷心底失笑,他一再帮助冯淑嘉,就是为了报答冯异当初的活命之恩,哪里需要冯淑嘉再反过来报答他。

    不过,看冯淑嘉一脸坚持的模样,萧稷也不忍见她为难,便笑道:“非是在下不愿意说,只是,眼下真的没有什么需要冯姑娘报答的地方。不如,冯姑娘的许诺在下暂且留着,等到将来需要了,再向姑娘讨回,如何?”

    冯淑嘉见状,也只能点头答应了。

    完全没有预料到,将来眼前的人提出的报偿,会让她那么为难。

    眼下正事说完,冯淑嘉又说起了私事。

    “方才玉儿姐姐过来,君公子应该知道吧。”冯淑嘉轻啜一口茶,轻声道。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语气。

    萧稷倒也大方,没有回避,坦然答道:“在下是瞧见潘姑娘走了,这才进来的。”

    这么坦荡直率,倒是让冯淑嘉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萧稷见冯淑嘉一时愣住的模样,呆呆的倒是带有几分不似平时淡然精明的别样的可爱,嘴角不由地翘起,坦然解释道:“若似先前不知道潘姑娘的心意也就算了,如今既已明了,当然应该避嫌,免得瓜田李下,惹人误会。”

    好吧,看来是她小人之心了,不像眼前这位君公子似的,面对她时坦率得连处理感情烦扰都能直率言之。

    冯淑嘉默默地反省自身,反正这事情要是搁在她身上,她可没有办法对着一个外男坦荡承认并且谈论。

    冯淑嘉一时觉得气氛有些尴尬,下意识地端起茶盏连喝了两口,这才重新淡静下来,放下茶盏,认真地和萧稷说道:“可是,你这么一直躲着也不是办法。玉儿姐姐她,可不是会轻易放弃的人。”

    否则,前世她也不会一路从一个小小的县令之女,力挫后宫许多比她娇美、比她娘家更有权势的妃嫔,步步高升,荣登后位,最后又成为大梁的实际决策者摄政太后了。

    顿了顿,冯淑嘉迟疑道:“我虽然不明白这些事情,不过,也知道当断不断,必受其乱。拖得越久,只怕越难处理,伤害也会越深。”

    经历过上一世识人不清的痛苦婚姻的磋磨,冯淑嘉其实是最见不得这些感情上的悲悲戚戚的。

    别人她是管不了,也不想管,但是潘玉儿不管怎么说也曾经对她怀有善心,而眼前的人又是她如今难得的合作伙伴,或许,都算得上是她的朋友,她不想什么都不做,眼睁睁地瞧着这场悲剧发生。

    

作品相关 第二百五十四章 引出大人物

    兵部署衙里,接到厮报信的安远志差点没把手里的笔给砸了出去。“他是怎么惹到武安侯的?”安远志强压着怒气问。厮战战兢兢,偷觑着安远志的眼色,心翼翼地答道:“是为了黄五娘那桩事情……”有关近日来裁云坊和芙蓉裳的这场一波三折的风波,安远志怎么会没有听过。只不过他觉得这都是生意上尔虞我诈的事,自然要在生意场上解决,谁曾想冯异竟然大动干戈地亲自出面了。安远志眉头紧锁,低声斥道:“这几日武安侯来兵部点卯时还并无任何异常,今日在宫门口与本官辞别时亦无异样,怎么会今突然上门发难的?你们是不是又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厮连忙跪伏在地,推脱道:“人不知……这些事情,一向都是东家和安掌柜安排的……”他不过是个跑腿打杂,听命行事的喽啰啊!安远志皱眉扫了一眼抖如秋风中的落叶一般的厮,不耐烦与他计较这话里的真假,冷声吩咐道:“你且回去传信,就署衙正忙,本官择日再约武安侯相聚宴饮。”厮想着来时东家一再叮嘱他务必要将尚书大人这座大靠山给请回去和冯异对抗的话,一时为难不决,然而一抬头偷觑到安远志紧锁的眉头,还是翻滚喉咙,吞下了要劝请恳求的话,恭敬地应了声“是”,躬身悄悄地退了出去。东家再难伺候,总比开罪真正的主子好!然而冯异既然已经决定替冯淑嘉出这口恶气,又怎么会被安远志轻易地搪塞过去。听完安掌柜的转述之后,冯异施施然道:“既然尚书大人公务繁忙,无暇立时抽身过来,那本侯就在这里等着就是了。”罢,冯异就端起一旁的茶盏,慢条斯理地啜饮起来,怡然自得,不急不躁。安掌柜见状,知道冯异这是打定主意留在这里,不解决问题誓不罢休了,只得赔着笑,借口店里琐事繁忙需要安排,趁机出去寻东家安期生想法子去了。暗室里,安期生听完安掌柜的回复,气得将桌子上的茶盏一扫而空,顿时碎瓷片四溅。安掌柜连忙侧身躲了躲。“他冯异这是什么意思?咄咄逼人吗?哼!”安期生恨得咬牙,“还有父亲也是的,署衙里再忙,难道还有这件事情当紧?这要是裁云坊因此坏了生意,我倒要看看他怎么向汾阳王交代!”安掌柜闻言眼神闪烁,连忙岔开话题,耐心地劝抚道:“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当然是尚书大人的公务要紧!”他只知道这裁云坊明面上的主人是安期生,实际上掌舵决策的却是兵部尚书安远志,而安远志又是汾阳王一手提拔起来的接班人,竟然一直都不知道汾阳王和裁云坊也有不可告人的关系!这样的隐秘之事,他可不愿意多加沾染,免得以后脱不开身。安期生哼哼两声,面上虽然有不屑,但是到底不曾再出什么不合适的话。安掌柜悄悄地抹了把额头上的虚汗,缓声建议道:“既然武安侯下定决心不见人不罢休,那不如再派个人给尚书大人报个信,看尚书大人如何定夺吧?”安期生冷哼一声,忿忿不甘道:“罢了,本公子亲自去请教尚书大人!”哼,冯异敢如此逼迫于,日后他定要冯异好看!安期生乔装打扮一番,悄悄出了裁云坊,登上马车,一路直奔兵部署衙而去。一直机警地观望四周的张护院瞧见了,忙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一路悄悄尾随。裁云坊里,冯异将一壶茶都几乎喝完了,才等来了有人相请的消息。只不过,旁冯异诧异的是,来请他的人竟然是汾阳王身边得最宠信的亲随李安,而不是安远志的人。冯异一怔,想到先前冯淑嘉起的安远志背后的人是汾阳王的话,不由地眸色一沉。“不知王爷此时找我过去,所为何事?”冯异悄悄地向李安打探。李安谦恭笑应道:“人不知……王爷只是吩咐人将侯爷请到醉仙楼聚,别的并未多。”冯异心下明白李安这不是不知,而是故意隐瞒不,也不揭破,笑着向李安道了谢,便起身和安掌柜告辞:“既然是王爷相请,那本侯就不多留了……只是,还请安掌柜告知你们东家或是主子,本侯随时相候!”安掌柜陪着笑脸连连应是,不敢有二话。刚出店门,去而复返的张护院便牵马迎了上来,悄悄地冲冯异点点头。冯异心下了然,路上故意落后一步,听张护院低低地回禀:“……裁云坊的东家安期生乔装打扮之后,便混在客人里出了店铺,一路直奔兵部署衙而去……片刻后,安尚书便和安期生一起赶去了五军都督府总署衙门……”五军都督府总署衙门,是时任下兵马大元帅的汾阳王李奉贤办公的地方。冯异眉头微蹙。“……不多时,李安便先一步出来传话了,安期生则在出来后,匆忙乘上马车不知逃往何处躲避……至于汾阳王和安尚书,则直接去了醉仙楼……”张护院声禀报尾随安期生的一路所得。冯异眉头紧锁,很显然,汾阳王此番邀请他,是来给裁云坊,或者是替安远志做客的。按理,以汾阳王如此的身份和性子,不该插手管这件“闲事”才对吧……冯异心头沉重。等冯异赶到醉仙楼的时候,汾阳王李奉贤和兵部尚书安远志早就在那里等着了。冯异忙收起满腹心事,上前给汾阳王问安:“见过王爷。”汾阳王洒脱一笑,亲自上前拍了拍冯异的肩膀,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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