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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悍-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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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事情真要是闹到了那个地步,始作俑者的裁云坊,又能落得什么好处呢。

    安掌柜止不住地在心里叹息,摊上这样的二世祖主家,也算是他倒霉。

    不,安期生可不是什么二世祖,不过是一个见不得人的私生子罢了,也正因为此,才会被安远志放在裁云坊主管一应事务。

    到时候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也总比记在族谱的正经孩子更容易摆脱关系。

    安掌柜在裁云坊多年,虽然很多机密之事他都没有资格知道参与,但是作为日常打理一切事务的掌柜,他还是很清楚裁云坊所赚的银子,有大半都被人悄悄地转走处理了。

    至于这些银子到底被谁给转走了,又作何用途,就不是他能够过问的了。

    有时候知道的越少,就越安。

正文 第二百五十四章 引出大人物

    兵部署衙里,接到小厮报信的安远志差点没把手里的笔给砸了出去。

    “他是怎么惹到武安侯的?”安远志强压着怒气问。

    小厮战战兢兢,偷觑着安远志的眼色,小心翼翼地答道:“说是为了黄五娘那桩事情……”

    有关近日来裁云坊和芙蓉裳的这场一波三折的风波,安远志怎么会没有听过。只不过他觉得这都是生意上尔虞我诈的小事,自然要在生意场上解决,谁曾想冯异竟然大动干戈地亲自出面了。

    安远志眉头紧锁,低声斥道:“这几日武安侯来兵部点卯时还并无任何异常,今日在宫门口与本官辞别时亦无异样,怎么会今天突然上门发难的?你们是不是又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

    小厮连忙跪伏在地,推脱道:“小人不知……这些事情,一向都是东家和安掌柜安排的……”

    他不过是个跑腿打杂,听命行事的小喽啰啊!

    安远志皱眉扫了一眼抖如秋风中的落叶一般的小厮,不耐烦与他计较这话里的真假,冷声吩咐道:“你且回去传信,就说署衙正忙,本官择日再约武安侯相聚宴饮。”

    小厮想着来时东家一再叮嘱他务必要将尚书大人这座大靠山给请回去和冯异对抗的话,一时为难不决,然而一抬头偷觑到安远志紧锁的眉头,还是翻滚喉咙,吞下了要劝请恳求的话,恭敬地应了声“是”,躬身悄悄地退了出去。

    东家再难伺候,总比开罪真正的主子好!

    然而冯异既然已经决定替冯淑嘉出这口恶气,又怎么会被安远志轻易地搪塞过去。

    听完安掌柜的转述之后,冯异施施然道:“既然尚书大人公务繁忙,无暇立时抽身过来,那本侯就在这里等着就是了。”

    说罢,冯异就端起一旁的茶盏,慢条斯理地啜饮起来,怡然自得,不急不躁。

    安掌柜见状,知道冯异这是打定主意留在这里,不解决问题誓不罢休了,只得赔着笑,借口店里琐事繁忙需要安排,趁机出去寻东家安期生想法子去了。

    暗室里,安期生听完安掌柜的回复,气得将桌子上的茶盏一扫而空,顿时碎瓷片四溅。

    安掌柜连忙侧身躲了躲。

    “他冯异这是什么意思?咄咄逼人吗?哼!”安期生恨得咬牙,“还有父亲也是的,署衙里再忙,难道还有这件事情当紧?这要是裁云坊因此坏了生意,我倒要看看他怎么向汾阳王交代!”

    安掌柜闻言眼神闪烁,连忙岔开话题,耐心地劝抚道:“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当然是尚书大人的公务要紧!”

    他只知道这裁云坊明面上的主人是安期生,实际上掌舵决策的却是兵部尚书安远志,而安远志又是汾阳王一手提拔起来的接班人,竟然一直都不知道汾阳王和裁云坊也有不可告人的关系!

    这样的隐秘之事,他可不愿意多加沾染,免得以后脱不开身。

    安期生哼哼两声,面上虽然有不屑,但是到底不曾再说出什么不合适的话。

    安掌柜悄悄地抹了把额头上的虚汗,缓声建议道:“既然武安侯下定决心不见人不罢休,那不如再派个人给尚书大人报个信,看尚书大人如何定夺吧?”

    安期生冷哼一声,忿忿不甘道:“罢了,本公子亲自去请教尚书大人!”

    哼,冯异敢如此逼迫于,日后他定要冯异好看!

    安期生乔装打扮一番,悄悄出了裁云坊,登上马车,一路直奔兵部署衙而去。

    一直机警地观望四周的张护院瞧见了,忙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一路悄悄尾随。

    裁云坊里,冯异将一壶茶都几乎喝完了,才等来了有人相请的消息。

    只不过,旁冯异诧异的是,来请他的人竟然是汾阳王身边得最宠信的亲随李安,而不是安远志的人。

    冯异一怔,想到先前冯淑嘉说起的安远志背后的人是汾阳王的话,不由地眸色一沉。

    “不知王爷此时找我过去,所为何事?”冯异悄悄地向李安打探。

    李安谦恭笑应道:“小人不知……王爷只是吩咐小人将侯爷请到醉仙楼小聚,别的并未多说。”

    冯异心下明白李安这不是不知,而是故意隐瞒不说,也不揭破,笑着向李安道了谢,便起身和安掌柜告辞:“既然是王爷相请,那本侯就不多留了……只是,还请安掌柜告知你们东家或是主子,本侯随时相候!”

    安掌柜陪着笑脸连连应是,不敢有二话。

    刚出店门,去而复返的张护院便牵马迎了上来,悄悄地冲冯异点点头。

    冯异心下了然,路上故意落后一步,听张护院低低地回禀:“……裁云坊的东家安期生乔装打扮之后,便混在客人里出了店铺,一路直奔兵部署衙而去……片刻后,安尚书便和安期生一起赶去了五军都督府总署衙门……”

    五军都督府总署衙门,是时任天下兵马大元帅的汾阳王李奉贤办公的地方。

    冯异眉头微蹙。

    “……不多时,李安便先一步出来传话了,安期生则在出来后,匆忙乘上马车不知逃往何处躲避……至于汾阳王和安尚书,则直接去了醉仙楼……”张护院小声禀报尾随安期生的一路所得。

    冯异眉头紧锁,很显然,汾阳王此番邀请他,是来给裁云坊,或者说是替安远志做说客的。

    按理说,以汾阳王如此的身份和性子,不该插手管这件“闲事”才对吧……

    冯异心头沉重。

    等冯异赶到醉仙楼的时候,汾阳王李奉贤和兵部尚书安远志早就在那里等着了。

    冯异忙收起满腹心事,上前给汾阳王问安:“见过王爷。”

    汾阳王洒脱一笑,亲自上前拍了拍冯异的肩膀,爽快笑道:“你我之间,何须如此多礼。”

    和当年在军中时一样洒脱随性,见之可亲可信。

    冯异嘴角不自觉地扬起来,然而这弧度还未显,目光扫到一旁满含笑意站着的安远志时,顿时又僵止住了。

    汾阳王现在对他如此亲切随和,可不一定是看在两人往日的情分上,而是要替安远志做说客啊……

正文 第二百五十五章 寸土不让

    汾阳王看到冯异这幅模样,顿时放了心,冯异还是那个不善掩饰自己喜恶的爽直武人,这样一根筋的人,最好对付。

    “来来来,我给你们介绍介绍……”汾阳王乐呵呵地说道。

    “大名鼎鼎的大梁战神武安侯,一双板斧定乾坤,打得西凉人闻风丧胆,天下谁人不知!”安远志抢先一步吹捧道,笑得一脸灿烂钦佩。

    当着汾阳王的面,冯异少不得谦虚道:“哪里哪里,尚书大人谬赞了。有国朝第一位凭借军功而荣封异姓王的前辈在,我哪里敢班门弄斧!当初要不是王爷指挥若定胸有丘壑,也不会有我一个小小乡村郎的今天!”

    对于汾阳王当初的知遇提携之恩,冯异是打心眼里感激,因此这话说出来非但不让人觉得溜须拍马,反而让人觉得赤诚无比。

    汾阳王抚掌哈哈大笑:“这也要你有本事抓住机遇,乘风而上才行呐!”

    安远志连连堆笑附和。

    汾阳王话锋一转,道:“这正像是子向,当初能够接掌兵部大任的不止他一人,可是却只有他一人抓住了机遇……”

    子向,是安远志的字。

    安远志趁机恭维道:“这都多赖王爷当初的栽培和提拔!”

    顿了顿,安远志像是恍然大悟一般,一拍手,惊喜欢呼道:“如此论来的话,我和侯爷还算是同门师兄弟呢!往后,咱们可要多加亲近才是呢!”

    冯异面上笑着附和,心里却警惕地防备着安远志突然的亲近。

    汾阳王见状哈哈笑道:“子向如此论来,极是!极是啊!”

    说罢,深深地看了冯异一眼,意味深长地说道:“独木难成林,官场上,靠单打独斗可不行!尤其是你常年领兵在外,粮草等军需由兵部运转,有了子向的帮衬,会方便许多……”

    冯异闻言诧异地看向汾阳王,方才还在拉亲叙旧的,这会儿就开始威逼利诱了吗?

    不过是生意场上的竞争罢了,他原本也只是想让裁云坊正式给芙蓉裳道歉正名,许诺再不以下作的手段恶意中伤污蔑罢了,哪里值得汾阳王如此郑重以待吗?

    或许,这其中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内情不成?

    兵者,诡道也。

    冯异虽然为人爽直,但是领兵有方之人又怎么会是胸无城府之徒,闻言不由地多想了几分。

    说起来,自从这次回京开始,他就渐渐地发觉汾阳王和以前战场上那个杀伐果断、赏罚分明的大将不太一样了

    ——为人有了官威,多了谋算,少了当初在军中的洒脱率性,身先士卒……

    冯异一瞬间想了很多。

    这落在汾阳王的眼里,却成了冯异初闻官场这些弯弯绕绕的震惊,便自觉做起慈师,耐心地教育道:“朝中不比军中,浴血拼杀、悍不畏死就能拜官封爵,这要是没有人帮扶,注定是走不远的……往后,你就知道了。”

    说罢,朝安远志使了个眼色。

    安远志会意,立刻上前热情地邀请冯异坐下,一个劲儿地拉近关系表衷心:“冯兄尽管放心,往后你有什么需要尽管明言,小弟定然会力相助的!”

    冯异回过神来,看着热情相邀的安远志,收敛心神,笑着应酬道:“尚书大人年龄比我大,又早入王爷门下,该是我称呼你一声‘兄台’才是!”

    安远志听冯异这么说,顿时高兴起来,一叠声道:“侯爷随意,随意!”

    说着话,携手各自入了座。

    汾阳王见状开怀大笑,望着两人纠正道:“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你们还称什么‘尚书大人’‘侯爷’的?该以同门师兄弟论称才是。”

    冯异和安远志赔笑道:“王爷说的是!”

    便各自称兄道弟。

    “安兄!”

    “冯弟!”

    叙旧至此,皆大欢喜,自然少不了宴饮欢畅。

    酒过三巡,该谈正事了。

    安远志悄悄瞄了汾阳王一眼,见后者微微合眼,立刻会意,端起酒杯,起身向冯异道歉道:“贤弟,犬子无知,无意中得罪了贤弟,都是愚兄教管不周,我替向你赔不是……”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冯异摆手打断。

    只见冯异亦端酒起身,义正辞严道:“安兄说的这是哪里的话!”

    安远志闻言一窒,下意识地看了汾阳王一眼,见后者正端茶而饮,暂时没有插手的打算,只得强笑道:“那裁云坊的东家,正是愚兄的外生子……”

    冯异再次打断安远志的话,坦诚道:“这我知道啊!”

    安远志顿时一口气堵在心口,上下不得,脸都憋得通红。

    你知道?那方才还说那样的话,是故意怼我,让我自打嘴巴的吗?!

    安远志心中愤愤。

    国朝虽然没有禁令官员包养外室,但于正经人家而言,这到底不算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如今被冯异逼的当众承认,安远志当然不高兴了。

    然而冯异却像是没事人似的,好心地解释道:“小弟知道裁云坊的东家正是令郎,所以今日小弟本来要寻的人是大侄子,哪成想他正好去了江南……所以小弟只好来寻刘兄做主了。”

    安远志闻言老脸一红,怯怯地偷觑了汾阳王一眼。

    方才在五军都督府的总署衙门,汾阳王已经就安期生临阵畏缩躲避,将他们牵扯进来的事情很不高兴了,如今冯异又旧事重提,但愿汾阳王不要再发火才好。

    好在汾阳王闻言虽然面上显有不悦,但是到底没有再说什么。

    安远志悄悄松了口气,心里却对冯异的不知情识趣而愤愤。

    汾阳王见状,适时地开口化解道:“好了好了……这两天我也听人说了些闲话,这件事情确实是裁云坊做得不对……”

    说着话,责备地看了安远志一眼。

    安远志会意,连忙朝冯异举起酒杯,不再给他开口的机会,仰头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才又将杯口朝下,道:“我先干为敬!”

    冯异自然无惧,亦举头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

    汾阳王见状拍了拍手,笑道:“好好好,这才像样子嘛!你们都是我的得意门生,兄弟阋墙的事情,可千万不能做!”

    冯异和安远志都连连点头附和。

    只是冯异附和过后,却一本正经地说道:“所以这次的事情,不应是安兄向我道歉,而是裁云坊该向芙蓉裳致歉!”

正文 第二百五十六章 劫船

    “后来呢?后来呢?”芷荷院里,冯淑嘉抱着冯异的胳膊,一叠声地欢快问道。

    冯异捻须,剑眉一挑,做出一副自得的样子,傲然道:“为父出马,当然是手到擒来了!那安远志已经答应了,过两天,就让安掌柜当众向芙蓉裳道歉,并且赔偿一笔致歉金,就当是补偿芙蓉裳因为之前的流言所受的损失了!”

    赔不赔钱的冯淑嘉不在乎,只要安掌柜能代表裁云坊向芙蓉裳道歉,正式恢复芙蓉裳哦名誉,她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如此,芙蓉裳算是正式迈入京城顶尖绣坊之列,有资格和裁云坊一较高下了!

    只不过,连汾阳王都亲自出面做说客了,冯异却还能够争取到这样的承诺,真是太出乎她的预料了。

    “爹爹,汾阳王就没有说什么吗?他是去替裁云坊做说客的,却同意了父亲的条件,不会觉得有失颜面吗?”冯淑嘉试探地问道。

    果然,只见冯异下意识地眉头一皱,顿了顿,才又展眉笑道:“到底咱们占着理儿,王爷也不能偏袒太过不是?”

    那就还是偏袒了。

    果然,想让安远志答应这样的条件,又是当着恩师汾阳王的面儿,冯异只怕是下了不少功夫吧!

    这么一想,冯淑嘉愈发地感动了。

    冯异在恩师汾阳王明显袒护裁云坊的情况之下,还能据理力争,求得如今的局面,实属不易。

    可见,不管怎么样,在冯异的心里,最重要的总是自己的家人。

    冯淑嘉感动之余,趁机在冯异面前给汾阳王上眼药:“不过,说起来虽然安尚书是汾阳王的爱徒,但是爹爹您也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而且这件事情本来就是错在裁云坊,王爷他怎么能处事如此地偏颇不公呢!”

    说罢,小脸儿皱成一团,嘟起的小嘴儿是不满。

    冯异见冯淑嘉替他打抱不平,顿时开心地呵呵笑了:“爹爹知道嘉儿是心疼爹爹……不过,这样的话,出去了可不能随便乱说了,否则别人该说爹爹忘恩负义了!”

    虽然,他对于汾阳王此次的行事确有不满。

    回想起在醉仙楼时,如果不是长随李安形色匆匆地小跑进来,低声向汾阳王密语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逼得汾阳王不得不立即离开前去处理,只怕这件事情事情还有的纠缠呢。

    冯淑嘉不知冯异心中的思量,闻言攀着冯异的胳膊撒娇道:“嘉儿知道!就是因为在父亲面前,我才如此放肆呢!”

    都说是严父慈母,然而在她家里却恰好相反——白氏一向是严格地督促她不断地成长,以期她将来能够独当一面;而冯异却总把她当成是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儿娇宠着——哪怕她做出的那些成绩,冯异都看在眼里。

    冯淑嘉一心感动于冯异的宠爱,又因为早知汾阳王对冯异的戒备和与安远志的勾结,竟然没有就此而怀疑汾阳王如此大动干戈地维护裁云坊,或许不仅仅是维护安远志,而是别有所图。

    不过,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的。

    只是冯淑嘉没有想到,敌人的尾巴会露得这么快,而且还这么主动。

    当然了,这是后话,在此之前,大春和小春给她带回了一个令人震惊又兴奋的消息——汾阳王运送到大通码头的那两船私盐,被绿林好汉给打劫了!

    打劫了!

    劫了!

    了!

    “真的假的?”冯淑嘉极为震惊,一时之间竟然有些不敢相信这个消息。

    汾阳王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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