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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丐王妃:腹黑邪王天天宠-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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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来是从小娇生惯养,虽然也喊打喊杀,但都是娇纵脾气所致,实际一直颇受家人宠爱,处处呵护。此刻,她一看自己手上破个口,在流血,倒心慌了。
可是,杜落落给的这口恶气,她咽不下!
“赵毅,你去帮我出了这口气。快去!”她催促旁边为她擦伤口的男子。
“我,她是女的,不太好吧……”赵毅并不想出头,反而扭头劝甄嬛:“嬛嬛,我看就算了吧。我们赶快找个郎中,把伤口治治。”
“你还是不是男人!”甄大小姐生气训斥他。“你去打她回来,我就跟我爹说让他同意我们的婚事。”
“真的?!”赵毅脸上露出喜色。转而扭头对杜落落说:“姑娘,对不住了。谁让你打嬛嬛在先呢?我今天要替我的女人出了这口气!”
围观的人倒不屑露出“嗤”声:“这男人要欺负女人啊!”也有人对着杜落落指指点点:“这小姑娘,麻烦了!”虽然大家不满意赵毅出手,但却没有人出手相助杜落落。
“等等。”一个男人的声音从身后响起,“你要想打,我倒是可以奉陪。”
杜落落没有回头,也听出来那声音的主人是蝉西。
此刻,蝉西已经走到了众人的圈中,却无视了怒目相对的甄大小姐和已经摆好架势的赵毅。只低头对杜落落关切地说:“外间风寒,你病没大好,在外面呆这么久,别再加重了。落落,你回去歇着吧,此间的事情,我来解决就好。”
“没事,我还好。”杜落落回答,她相信蝉西的能力,自己对付赵毅,实际也没太大的信心,于是她说:“那这边就靠你了。我不回去,我在陪着你。”
又冒出了一个男人,看起来还是这小姑娘的相好。围观的众人感觉这戏更有看头了!更有好事者小声嘀咕:“我赌这人赢,押不押?”“一赔二,我就押!”
他们看出蝉西气宇轩昂,人物不俗,倒纷纷倒向这边。
冒出这个男人,冲着杜落落低声细语,眼底都是温柔神色,言语都是关怀备至。甄大小姐实在看不下去了。她冷笑着说道:“又攀上一个男人啊!杜落落你真是好本事!看来你在青楼混得还不错啊!”
蝉西听到这话,眸色就冷了一冷,森然说道:“小姑娘说话要留口德。”
甄大小姐接触到他的眼光,心中一寒,竟然没有再反驳。
“你,出招吧。”蝉西看向赵毅。
赵毅看向蝉西,说:“总算换个男人,这下我能下得了手了。还是男人和男人打架爽快!”
赵毅是铁匠老板家的独子,自小锻炼打铁,身上最不缺的就是力气。他虽然人老实不主动惹事,但说到打架可是一点也不害怕。刚才的犹豫,纯粹是因为杜落落是个女孩子,看起来又生着病,十分柔弱,他下不了手。此刻换了蝉西这个男人,他已经再无顾忌。
可他还是厚道地给蝉西提了个醒:“你小心点,我的力气可不小。”
“好。”蝉西打量眼前的这个汉子。他身材壮实,也许练过什么硬派功夫。这民间多高手,有卧虎藏龙,有扮猪吃虎,混迹江湖这么多年,他多少有些了解这世间的情况。因此,摸不清对方的底细情况下,他便打起了全部精神。
“啊!”赵毅高喊着冲着蝉西胸口打出一拳。这一拳力道十足,携风带势。他这种打法看起来平实无奇,但这一拳的力量和速度不是一般人所能有的。实际却是最快最准的一种打法。
以前也有同龄的孩子找他打架,多少孩子都败在他这一拳之下。就是因为他们没有他快,没有他有力量。
蝉西看他这一拳来势汹汹,不敢硬接,一挥手,用袖子卷了他的拳头,凭着一股巧劲,把他的打来的一拳带偏了。
赵毅那一拳没打中,却打在软绵绵的袖子上,心下一惊。但他反应也快,手撤回来,另外一手也挥拳迅速补上。这一拳,力道并不比刚才那拳差。这次,他用的右手!
这是赵毅另外一个特长。他平时打铁,左右手会换着来。一般人厉害的是右手,左手就相对无用的多了。而对他来说,左右手的差别并不大,当然,他的右手更强一点!
他其实是个宅心仁厚的人,知道自己力气大,第一拳用的左手,而且并没有打蝉西的面门和心口这些要害。此刻扑空,看对方不弱,他便补上了右手。
这一手,更快!更准!更狠!
但这对蝉西都不算什么。他这两拳一出,蝉西看出来,赵毅是完全没有学过的,只是出拳快一些狠一些。他一个纵身转到他身侧,腿一扫,赵毅就站不稳了,半跪在地上。再一记擒拿手,将他的左胳膊拧在背后。
这几下动作一气呵成,飞快完成。众人看不清蝉西如何出手,却看到他躲开了那一拳,人已经站在赵毅的身后,押着赵毅了。
“好!”围观看热闹人群中爆出一声呼喊。
杜落落微笑,甄大小姐的脸色难看极了。
正文 第109章 弦断
甄大小姐看了看还被押着的赵毅,冷哼一声,扭头推开众人要走。
“嬛嬛,等等我。”赵毅扭头喊。
蝉西松了赵毅,看着甄嬛的背影缓缓说道:“一个姑娘家,娇纵一点倒无妨。但去做坏事的话,那就要小心有一天报应落在自己头上。”
甄嬛正欲拨开众人离开,听到这话就停住了脚步,扭头气势咄咄地反问蝉西:“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心里清楚。七月初七那天,你在做什么?”蝉西反问。
甄嬛一怔,旋即恢复自然,说:“我做什么和你没关!”想了想,她又讥讽地说:“七夕,我自然是被人约了出去玩,怎么你约我不上,心怀记恨?”
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发出一阵嘘声。
蝉西不怒反笑,悠然说道:“你此刻心虚地紧啊!”
甄嬛脸上神情变化,甩下一句“懒的理你”,扭头便走了。
赵毅低头捡起了大大小小的包袱,追了出去,还听见他在问道:“嬛嬛,七夕那天,他约你出去了啊?”
主角都走了一派,便没了什么看头,围观的人渐渐散去。
杜落落和蝉西也回去了。杜落落在前面走着,低头想着什么,她突然就收住了脚步,问向蝉西:“七夕那天的事情,难道是甄嬛干的?”
蝉西在她后面默默跟着,不意料她突然收住脚步,他也停下了脚步,注视她的眼睛,看见里面有隐约的泪光。“一切只是我的猜测。我刚才在屋里听见你们的对话,便想着诈她一诈,看看她的反应。”
“那你觉得,是不是她?”杜落落忍不住追问,刚才看见甄嬛的反应十分可疑,她也想印证自己心中的猜测。
“有这种可能。”蝉西审慎地说:“但是单凭这点并没法断定。我会派人去查,一定帮你查出来害你的人是谁。把她抓到你的面前,任你处置。”他伸出手,安抚地拍了拍杜落落的肩。
想到因为那人自己受到的那些委屈,想到容若的冷淡,杜落落的泪终于滚了出来。她伸出手擦掉泪水。
她抬头看着蝉西说:“蝉西,谢谢你。”
顿了顿,她又说道:“其实这些天,我也想清楚了。虽然有人破坏,可容若还是选择离开我,选择了李锦瑜,这是他的选择,我应该尊重他的选择。也许,这就是命吧。我不想再去查什么,就算查到了又有什么用呢?一切都无法改变。”
“你如果能看开,那自然是好的。只是你什么情绪都闷在心里,不要憋出病来。”蝉西说。
“嗯。”杜落落点了点头。
“进去吧,外间风寒。”蝉西关切地说。
——
李锦瑜出了一趟门,回来却发现容若在发呆。
“容若,你怎么了?可是伤口还在疼?”李锦瑜关心地问。
“没什么,我很好。”容若回答。
他站起身,走到琴架旁,看着积灰的凤尾梧桐琴,感慨道:“我竟然许久不弹琴了。”
李锦瑜看他病后第一次去看那琴,心中充满了欢喜,“要不要弹一曲,试试?”
“嗯。”容若点了点头。
李锦瑜帮他仔细地擦拭着那琴,一时记忆浮现:
那日,她爹爹为她准备的相亲宴。那些爹爹同僚家的公子哥,一个个精心装扮过得,个个近前冲她寒暄。可是她却一个也没有看上。为什么这些公子哥们要么书卷气太重,要么浮夸气太重呢?若是这样,她宁肯一辈子守在爹娘身边。
可是,别家的姑娘这个年纪在她的年纪早就订了亲。她觉得自己没有长大,因为着爹娘的疼爱和纵容,她才倒现在还没定下一门婚事。她爹最后还是着急了,催她今年必须订好婚事。她知道如果爹爹听说她今天谁也没选上,总会再逼婚。想起爹爹越来越严肃的口气,她心里十分郁闷。
舞台上的表演正好看,可入不了她的心。她烦躁不安,偷偷绞着手绢。
正在这时,舞台上一阵琴音响起,她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
只见那琴师雅然地坐在那里,衣摆散开,手抚着琴,眼波如烟云。那一按、一撩,便处处是风姿卓绝,那一音、一掉,便声声如玉旨纶音,直震撼得她出神。
那一瞥之间,就仿佛有什么浮向了半空,又化做了烟雨,细细密密掉落在她的心里。
她看着那琴师,出神。
她儿时父亲曾得来一架宝琴名唤凤尾梧桐,交给了她。她自己弹,却总也弹不好,胡乱地撩拨着琴弦。及至年长,在心思幽明,情绪波动之时,再弹那琴,好像有所获,却也有所惑。在懵懵懂懂的爱情憧憬里,她幻想着有一天,她的夫君环着她,他的手拉过她的手指,手指拨动的琴弦,亦拨动着她的心弦。
琴瑟和鸣,两情笃好……一个少女对爱情最美好的期盼和幻想。
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就好了。
李锦瑜收回了心思,目光定到了容若的身上。她幽幽地说:“容若,许久没有听你弹琴了。”
容若不语,走到了那架琴前,用手掠过琴弦。李锦瑜仿佛想到了什么,起身去拿装香的绿檀木盒,点起来一只龙诞香。
容若看着李锦瑜手里拿着绿檀木盒,一时出神。曾经,有个姑娘笑靥如花,对他说:“香我也用不到。还是你焚香弹琴比较配,等你用完香,就送我这个盒子吧。”
可是她丢下他,带着他的信任和爱,无情地走了。
然后,有一天,她又回来,哭着求他的原谅。扰乱他的心神。
他的手抚上了琴弦,弹起那段《落花流岚》。
“子系落花
在云间飘落
吾化流云
于花间穿梭
——
问金乌
几番朝暮
看世人
几多蹉跎
……”
琴弦在他手中跳跃,震颤不稳,他心中若有所思,手下却奏出撕裂声音。突然,弦却断了。
容若颓然地垂下了手,内心挣扎:“杜落落,杜落落,我该用怎样的面目对待你?”
“容若,你的手!”李锦瑜站在一旁,听着容若奏的那段乐曲。心中正暗自惊心,不料,他的弦却断了。弦丝打在他的手上,此刻他垂着手,指尖掉下一朵朵血花。
正文 第110章 流民
这一天,天气有点阴沉,要下雪的样子。杜落落和蝉西来那个人在客栈一楼临窗的桌子边喝茶,看着街上。
这时,街上又涌入了一些流民,他们衣衫褴褛,背着包袱,搀老扶幼,步履艰难,显然是经过了长途跋涉。
只听见旁边的两个客人低声交谈:“这么多流民,是不是西南又起战事啊?”“是啊,这西南不稳,皇帝令大将军去平乱,可这东南还闹旱灾!有点粮食还充了军粮,百姓苦啊!”“这才多久,焚书之事你忘了么?莫议国事,莫议国事!”“唉!”一个人摇头说。
蝉西扭头问杜落落:“落落,今后你有什么打算?”
“我想离开叶榆。”杜落落说。她想离开这个伤心地,这里有她和容若的一切记忆,每次看到,总会勾起回忆,就令她心伤。
“嗯。”蝉西应道。“其实,幺娘好像挺喜欢你。”他又说。
杜落落沉吟良久。一入青楼,她的名声也没了。原来想着穿越之后能成后成妃,此时再看,似乎已成为可笑的话。
可是,好像没什么,没有容若,她也不想嫁人,名声什么的,好像也无所谓了。
沉思中,她的目光拉长,正看到店门口的一幕。
一个女人抱着孩子走到了站在门口。她穿的破破烂烂,身上背着个粗布包袱,看起来就是一个流民。她怀里还抱着一个小孩,那孩子不过一两岁。她并没进来,畏畏缩缩望店内探望。
“客官,您要吃饭还是要住店?”小二迎上去。欢迎南北客是他们店里的宗旨,当前,前提,你得有银子。
那女人似乎被吓了一跳,犹豫了下,最后开口说了声:“我想乞口粥喝。这孩子好久没吃东西了。”她拍了拍那孩子。
“走走走,我们没有粥。”小二站在门口,并不愿意放那女人进来。“给她一口粥喝吧。一个女人家,多不容易啊!”“就是,还有个孩子。”旁边有围观的在嚷嚷。
小二的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不是我不让你喝。我就是一小跑腿的,这店也不是我开的。这让我们老板看到,我就甭想在这混饭吃了。”
“你还是走吧,走吧。算我求你了。”小二脸上也露出可怜的神情。
那女人没有办法,正要讪讪退去。
杜落落霍地起身:“让她进来。”
蝉西看她突然起身,诧异扭头。他刚才心思全在杜落落身上,并没有理会背后事情,此刻看到了店门口的那一幕,他很快就明白了。
“小二,我想请我那个朋友过来吃点东西。”他递出一锭银子。
“好咧。”小二收了银子又卖了人情,乖觉地把那女人领进来。
“去给她添碗粥再添两道菜。”杜落落在一旁吩咐。
“谢谢,谢谢!”那女人忙不迭地致谢。她怀里的孩子也转过头来,那孩子头很大,身子十分瘦小,此刻嘬着自己手指,用一双的大眼睛骨碌碌直转,看着杜落落和蝉西。
“快吃点吧。”杜落落从旁边桌子上拿了一双新筷子,递给了那女人。
那女人露出喜色,又不停说:“谢谢姑娘。”她拿着筷子,小心翼翼地夹着自己眼前的菜,喂到那小孩嘴里。那小孩子一看有吃的,松了嘴里的手,吃了起来。仿佛吃不够,又干脆探身伸手来抓盘里的菜。那女人训斥着孩子,嫌那孩子自作主张去拿盘子里的东西。
杜落落看她那么拘谨,夹了一大块鸡肉放在她面前的盘子里。“多吃点,喜欢什么就夹什么,不要客气。”
“嗯,不要客气。多吃点吧。饿坏了吧?”蝉西也在一旁温和地说。
听见那句关切的“饿坏了”,那女人忍不住流下了眼泪。杜落落默默地出了一方手绢。
她哽咽着讲自己的故事:“我们家原在敖仓,家境原也小康。后来,我就嫁给了我的一起长大的玩伴。他在敖仓的粮库当差,也算是领皇粮的差事。我们结婚一年,就有了小宝。”她说着,拍了拍怀中的孩子。
“原本以为就可以这样一家人和和美美地过下去。西北战事起,敖仓的粮都被调用。下面下了命令,要去南方征粮,征不够,就去充军。你也知道,这南方是荒年,他自小良善,看那饥民都吃不饱,让他怎么征粮?!等他回来,没有带来粮食,却告诉我,他得去充军了。”说道这,那女人哭了起来。
“擦擦眼泪,先吃点东西吧。”杜落落安抚地说。那女人没有讲完这故事,但她也知道了大概。家里没了男人,想她们孤儿寡母也难以支撑。却不知后来如何沦落到这流民之中,远走他乡,讨饭吃。
杜落落心里十分同情,却觉得自己无能为力。她抬眼看了看蝉西,只见蝉西皱着眉,不知想些什么,表情严肃。
这时,门口一阵喧哗,一群流民要进来。原来是看到这女人的好运,都想来试试运气。
小二慌了阵脚,忙叫“掌柜,掌柜!”
掌柜走到店口,试图安抚那群流民,却被人群冲挤到店里。“这是要干嘛!这是要干嘛!”他无奈地嚷嚷,然而并没有什么作用。
那女人看到这情形,有点手足无措地站了起来。杜落落求助地看着蝉西:“蝉西。”
蝉西站起身,喊道:“静一静。”
混乱状态下,他声音一出,大家倒纷纷看向他。
“天灾**,流年不利,大家无非都是想吃口饭。闹得太乱就不好了。在下愿请大家吃这顿饭,让每个人都能吃饱吃好。”
“好。”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叫好声。
待那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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