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奸妃重生上位史-第9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是不错。”朱翊钧让陈矩赏了烤制鹿肉的御厨,“分一些给皇子们都拿去,也叫他们尝尝味儿。”又道,“怎得没瞧见姝儿?”

    郑梦境将盘子中鹿肉都吃了个精光,还嫌不够。“她呀,羞着呢。躲在帐篷里头不敢出来。由着她吧,知道这是给自己寻夫婿,哪个女儿家不会羞。”

    “朕看倒未必。”朱翊钧打量着今日换了一身利落衣裳的郑梦境,“朕记得九年那时初见了小梦,你就不是这样的。一点羞涩都瞧不见,同旁的女子很是不一样。那时候朕就将你给记着了。”

    郑梦境翻了个白眼,“不就图奴家的新鲜呗。若是奴家同旁的女子都一样,陛下一准就放奴家归家了。早知如此,还不如装得同她们一般呢。”

    朱翊钧不高兴了,“难道小梦不想陪着朕吗?”他将割肉的刀子摆在案上,扭头气呼呼地道,“朕就知道,寻常里说的那些都是哄着朕。该治你个欺君之罪才是。”

    “呀——陛下龙颜大怒了。”郑梦境凑过去,特地用油乎乎的嘴去蹭他,“真要治奴家的罪?”

    朱翊钧斜眼看看她,将头扭向另一边,心里直发笑。

    “不气了。”郑梦境轻轻扯动了他的衣衫,“奴家同陛下赔不是。”她将双手放在腰侧,比了个福身的模样。

    周遭服侍的宫人们憋笑地厉害,帐篷里的呼吸声特别响。

    朱翊钧一瞪眼,“通不许笑!有什么好笑的!”见宫人们都摆正了脸色,斜睨着郑梦境,“要让朕消气,可没这么简单。哪有说几句话就完事的。”

    “那陛下想怎样?奴家都悉听尊便,可好?”郑梦境用油嘴在他另一侧的脸上也印了一个印子,一左一右看起来特别好玩,自己都瞧得笑了。

    朱翊钧“嘿嘿”笑着,借用帕子给郑梦境擦嘴的时候,凑到她耳边轻轻说了几句话。惹得郑梦境脸登时就红了,粉拳不断锤在他的身上。

    “是你说都悉听尊便的。现下就不认账了?”朱翊钧捏住了她的拳头,笑得不行。他把脸凑过去,“给朕擦擦,等会儿还要见朝臣呢。”

    郑梦境一边给他擦一边问道:“这般晚了,怎得还要接见人?先歇了吧,明日起来见也是一样的,哪里就差了那么一晚上。”

    朱翊钧摸了摸脸,觉得干净了,起身叹道:“哪里成呢,这做了皇帝啊,就是一日休沐都不曾有的。你先歇着,朕等会儿就来。”

    郑梦境叹口气,让宫人们将东西都给撤下去,自己捧了本书,就着烛光慢慢看起来。

    等朱翊钧回来的时候,就见郑梦境捧着书在烛灯边上打瞌睡,烛火窜地老高,差点就烧了她的头发,直叫人吓出一身汗。

    “你们怎么也不看着。”朱翊钧责怪宫人道,上前轻轻将郑梦境拍醒,“去洗漱了,朕回来了,一同歇了。”

    郑梦境揉着睡眼,迷迷糊糊地点头,由着朱翊钧给自己更衣洗漱扶上榻。一沾了枕头,她就立刻睡熟了过去。

    这是等了自己多久。朱翊钧换了干净衣裳,也上了榻,搂着郑梦境一起睡得香甜。

    醒来后,朱翊钧冲着起了个大早来请安的朱常洵道:“早就知道你想上马去试试,今日便允了。但是人得带足了,不可独自深入林中,谨防出事。记得了没?”

    朱常洵应得特别响。真是不愧他一大早就在帐篷前面守着啊,冷风吹得凉飕飕的,都快被冻僵了。

    “你们也一道去吧。一样的,不许独入深林,带足了人。”朱翊钧想了想,又补上一句,“能猎得多少猎物,都是其次的。你们是皇子,哪里比得过武职。就是兄弟之间,也莫要攀比,记住了不曾?”

    几个跃跃欲试的皇子当下便应了。

    “都去吧。”朱翊钧等儿子们走了,绕到屏风后面,看郑梦境醒来没有。见她还在酣睡,便叮嘱宫人们莫要打搅她,自己出了帐篷。今晨宫里送了不少奏疏过来,他还要细看。

    朱常汐身为皇太子,无论是马还是弓箭都是兄弟几个中最好的。所以上马后,他就立刻先领着人冲了出去。

    朱常洵冷哼一声,朝边上面有沉色的朱常洛扫了一眼,转头对身边的朱常治道:“别学太子,那是……知道不?先生说的你还记得不曾?”

    他原想说傻,但周遭都是人,这等私底下才能说的话是万万说不得的。

    朱常治了然地看着他,明确无误地接受到了兄长的未尽之意。的确是傻。“记得,先生说了,先不忙着冲进去,得先慢慢绕一圈,看清了猎物。不然猎物让马一惊,全都给跑了。”

    朱常洵对弟弟的表现非常满意。

    朱常溆骑在马上,慢悠悠地过来,“你们耍去吧,今日我就是凑趣的,没打算同你们争。”

    朱常洵对他还有几分担心,“二皇兄当是无事吧?”朝给朱常溆牵着马的马夫瞪了一眼,“仔细牵着,莫要叫二殿下给摔了。”

    “奴知道。”马夫不断地点头应着,就差没跪下来磕头了。

    朱常洵来回看了朱常溆,确定兄长的确无事,这才领着朱常治跑进林子里去。

    林中已有了朱常汐和朱常洛两人。朱常洛见朱常汐一马当先,自然也赶紧追上去。这次秋狝于他是个顶好的机会,可以让大家看看,到底谁才是真正适合大明朝太子的人。

    派去前方探路的百户匆匆策马而来,对两位殿下道:“前方有一只白虎,殿下还是另寻他路走的好。”

    朱常汐不耐地挥舞着马鞭,“难道还怕了那畜生?我今日偏要猎下它来,剥了皮回去给母后。”说罢就策马朝那百户来的方向去。

    身后呼啦啦的一群人赶紧跟上,其中一个千户瞪了那百户一眼,“既有虎,便不该向殿下说了。你一说,殿下那性子还不得去瞧一瞧?蠢物!”

    百户是个方袭职不久的年轻人,此时挨了骂也不吭声,勒马调了方向,随着朱常汐一并去了。

    朱常洛也不敢落后,一同追了上去。他的马虽不比朱常汐的好,可骑术却要比对方好上许多,没多久就赶上了对方。朱常洛朝太子得意一笑,好似对那头白虎志在必得。

    朱常汐心头恼怒,不断地鞭打着马儿。骏马吃痛,一下便往前冲了过去。朱常洛怎么追都追不上,心头的火气越发盛了。

    前方不远处,绿叶丛中一抹白色非常显眼。两个皇子勒马,让众人安静。他们慢慢地靠近那头白虎,举弓搭箭。

    朱常洵与朱常治后他们一步,此时也赶了上来。朱常治听说有白虎,兴奋地说想要来看看,朱常洵拗不过他,也领着他一道来,却是说好了绝不许出手。自己的两个哥哥必会拿白虎来做比较,他们可别掺和进去了。

    朱常洵特地寻了个远一些的地方,一手牵了朱常治的缰绳,防止他突然冲过去。心中笃定二人都不会猎得白虎,他的神情就显得尤为不耐烦。

    余光中,朱常洵觉得朱常洛手中之箭方向有些不对。他赶紧松了缰绳去细看,不免愕然。

    “太子小心!”朱常洵慌忙间大力折了一枝树枝,朝朱常洛扔过去。

    锋利的箭矢穿过了枝上的白花,花瓣纷纷而落。

 第98章

    

    平静如波的海面上几艘大明朝的商船正缓缓朝月港驶去。

    史宾站在中间最大的那艘船上,身子探出围栏,不住地往海面上看,心里有些焦急。

    怎么还没上来。都下去那么久了;假倭早就已经走了。会不会有事?

    史宾摸了摸心口;直觉跳得极快。他连眨眼都舍不得;眼睛一错不错地望向海面。

    陈恕在一旁劝道:“公子不必担心;林镇抚的水性好的很。单看前头能潜入海中凿穿了假倭的船底就知道了。”他脸上很是骄傲,“若是水性不够好,根本做不到。”

    史宾叹道:“正是因我知道她本事大;所以才分外担心。”他望着面有疑惑的陈恕,“本事越大;心也就越宽,不容易冷静;反而容易出事。”

    陈恕想了想,了然地点头。公子说的还是有几分道理。这般想来;他也免不了对海中潜着的林海萍起了担心,同史宾一起在甲板上倚着栏杆往下看。

    “哗啦”一声,如镜的海面被破开;阳光照射在上面;波光粼粼,好似点点星光,闪着人眼,还伴着无数的小小虹光。

    “把绳子放下来!”林海萍仰起头,朝上头喊着。

    其实也不用她说,史宾同陈恕就已经找来了绳子放下去,将林海萍吊上来。

    林海萍上了船,长长地呼出一声,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利落偏紧身的短打将她姣好的身材一览无遗,引来船上不少人看去。

    史宾微微皱了下眉,脱下自己的外袍给她披上。“快回去把这身湿衣服给换下来,免得着了凉。到月港还得有几日,船上的药材恐不够呢。到时候病了可是你自己吃苦头,得生捱着。”

    林海萍原还想犟,海风阵阵习来,打在身上不免冻得哆嗦。她拢了拢史宾的外袍裹紧了自己,抱怨道:“要不是天子的火器连个影儿都没有,哪里还用得着我这样用土法子?我说,史大公子你不是同陛下关系不错嘛,赶紧去给他写个信催一催啊。反正神机营也用不上,倒不如通给了我们算了。”

    说到这事,史宾也无奈。每每攒下一笔银子送往京中,他就会附上一封信,让朱翊钧考虑火器研制的事。可是天子迟迟不给自己回应。

    “这事儿我知道了。”史宾推着林海萍往舱房里去,“你先进去将衣裳给换了。”

    林海萍不自在地将史宾放在肩头的给手给扭了下来,回眸看人的时候,目光中那份似嗔还怒的模样瞧得人心里痒痒的,连陈恕都不敢正眼去看。

    “知道了,知道了。真是同个老妈子似的,事事都要管着。你定是在宫里太啰嗦,被人嫌弃了才给赶出来的。”林海萍进了舱房,将门关上。

    史宾守在门口,在心里默默算着。先头陛下不应,大抵是因私帑不丰的缘故。这次出海前,听说两宫又被烧毁,又得一笔修缮银子。火器只能延后,再延后。

    这样的日子究竟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史宾在心中叹道。每每以为事情有了转机,却总会横生出一桩事来。

    林海萍换了干净衣裳开了门,边擦着湿发边问:“这回咱们同佛郎机人做了十万匹丝绸的生意,那么大一笔钱,总能说动狗……陛下应了吧?火器不用生了锈,就是堆废铁。给了咱们,我就能领着人横行海上,看哪个假倭还敢来犯。”她叉腰哈哈大笑,“到时候让你们知道姑奶奶我的厉害!”

    史宾扫视了周遭一圈,望着大家希冀的目光,叹道:“等回了漳州,我再给陛下写封信去。”

    “这才像样嘛!”林海萍大力地拍着史宾的背,都把人给拍得咳嗽了。“哎你说,回头陛下会不会也给我来个什么世袭啊,飞鱼服什么的?上回见那个锦衣卫过来,我看着眼热,那身大红的飞鱼服真好看。”

    史宾缓了缓气,斜了她一眼,“你要扫平了假倭,陛下不仅给你飞鱼服,八成还会赏你个骠骑将军当当。你要不要做?”

    “做!当然做!”方永丰代林海萍回答,“这可是给林家光宗耀祖的好事!”

    林海萍登时冷了脸,“我爹是我爹,我是我,别把我俩放一块儿说。”

    史宾走到方永丰边上,拍了拍他,“怎么样,马屁拍在马腿上了吧?要我说,你喜欢林镇抚,就该顺毛捋,哪能老撞人炮口上。总是看你吃瘪,我都替你急得慌。”

    方永丰“哎”了一声,到底没再说话了,只拿眼巴巴地望着林海萍,像极了受了委屈的黄犬。

    林海萍理也不理他,站在甲板上让咸咸的海风吹干了头发,取了根头绳将长发一把束起,干净利落。

    史宾走到她身边,远眺着,“快到月港了。这次回去,你好好歇会儿。下回出海,就不用跟着我一道了。”

    林海萍瞪大了眼,“怎么?嫌我粗手粗脚?”她不满地道,“方才要不是我去把人的船底给凿了,你肯定又叫人给绑了去,信不信?”

    “信。”史宾轻笑,“但你也该替自己打算打算了。若是不喜欢永丰,那也罢。上回林妈妈给她家侄子说亲,我去看过了,人挺不错的一个小子。”

    林海萍望着越来越近的港口,沉默了许久。

    “你嫌我了。”

    “没有。”史宾淡淡道,“姑娘家,总归是要嫁人的。成了家,你还是镇抚,照样可以随我出海。”

    林海萍讥讽地望着他,“然后呢?成家,怀胎,生子,带孩子。我还能有多少时候能出得来海上?”能帮得了你。

    “你不用再劝了,我已是打定了主意,此生不嫁。林妈妈那处,还劳烦替我回绝了。”林海萍靠在栏杆上,身子微微向外倾着,看在史宾眼里有几分担忧,怕她就这么掉下去了。“现在这样就挺好的。我很喜欢现在的日子。”

    史宾将她从栏杆上拉下来,从怀里取了帕子替她擦弄脏了的手,“既不愿,我也不逼你。只是担心你日后后悔。”

    “我从来不后悔。”林海萍笑得恣意。束成一束的如瀑长发随风飘动,几缕发丝拂上史宾的脸。发香带着咸腥的海风味道,那是林海萍独有的香气。“哪怕将来鳏寡一人,我也绝不后悔。”

    史宾笑得开怀,“那倒是正好。做太监的也没后,将来等我们老了,倒能做个邻居。”

    林海萍望着他的笑脸,心里有几分悸动。“那就这样说定了。”

    “嗯。”史宾有些情不自禁,视线中林海萍的脸同宫中的那位贵人不断交错、相叠。他想伸手去摸一摸,还没举起来,就贴在了袖子里。

    方永丰在一旁瞧着,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早就看出来林海萍对史宾倾心,只作自欺欺人,可眼前的这一幕,令他不得不承认心底最深处的那一份,不是希冀,而是无望。

    其实现在这样也好。方永丰努力地说服着自己。能陪在她身边,护着她,就挺好的。

    陈恕看看方永丰有些落寞的背影,再看看史宾和林海萍这头的情深义重,心中叹气。

    真是剪不断理还乱。

    到了月港,史宾留下陈恕盯着卸货,自己带人将银子运回宅子里。点清数目后,还不等歇一歇,一封京中送来的信就摆上了史宾的案头。他细细看了眼封口,随即拆了看信。

    林海萍将事情交代完,溜达着也到了史宾的书房。她一进屋,就见史宾面色不好,忙问:“出了什么事?”

    “京里……要起风了。”史宾面色凝重地道,将那信贴身收好,并不给旁人看,“这次我要亲自押送货物上京。漳州这儿就交给你了,若有不懂的地方就问问陈恕,他知道。”

    林海萍脱口而出,“我不能也一起去吗?”旋即发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别开目光,耳朵染上了红,“我还没去过京城呢,你就当……顺道带上我,到了京城,我自己耍自己的。不是说要做邻居吗?我先去瞧瞧宅子,买一个,就买在你家边上。”

    史宾叹道:“不是闹着玩的事,宫里出了大事。不回去看看,我心里放心不下。你……等下回好不好,我一定带着你去一趟京里。”

    “正因为出大事,我才要跟你走,不是吗?”林海萍忐忑地望着史宾,“我们……是好友,不是吗?若是出了事,我好歹有把子力气,能帮得上忙也说不定啊。不跟着走,我就是留在漳州也会担心,心神不定的,要是出了事岂非更坏?”

    史宾望着她许久,叹了一声。“罢了,你回去收拾东西吧。明日就走。”

    林海萍大力地点头,走到门边儿的时候又停下,转过来端详着史宾脸上的表情。“你没有在骗我吧?不会今晚偷偷走了?”

    “不会的。”史宾将她推出去,“我何时骗过你。”

    林海萍撇撇嘴,没说话,脚下生风,飞快地朝自己的屋子跑去,生怕史宾撇下自己先走了。

    你骗我的事,可多了去了。

    但我通不会与你计较。

 第99章

    

    朱常洛在帐篷外的声音已经哭哑了;身在里面的朱翊钧听了只觉得心烦,一股股气不断地往上涌。

    “去,把大皇子给朕拖走!别在外头鬼哭狼嚎的。他还嫌自己做的事情不够丢人的吗?!”朱翊钧一拍桌子;桌上的东西被拍得轻轻飞离了桌面,又落了下来,噼里啪啦倒了一桌。

    陈矩赶忙退出去,将跪在外头的朱常洛拉起来,“大殿下,且回自己那处去吧。比喜爱现今正为了太子的伤势心烦着呢;此时不好见殿下。”

    “我知道父皇恼我伤了太子。”朱常洛哑着声音道;“可我真的不是有意的!那箭;我分明是向着那头白虎,是四皇弟的扔过来的树枝砸偏了准头,这才擦伤了太子。”

    朱翊钧坐在里面,越听越火;恨不得出去赏这儿子两耳光。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