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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妃重生上位史-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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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鲤颔首,“陛下说的很是。”朱翊钧的想法,倒是与早就讨论过此事处置的内阁不谋而合。

    朝中还有许多人没看清形势,认为努|尔哈赤不过是北疆的一个跳梁小丑,泛不起什么水花。甚至有人认为不能因噎废食,仅仅因努尔哈赤而闭市恐会引起蒙古人的不满,为北境带来更多的不稳定。

    奏疏呈上后,朱翊钧大怒,许久不曾用的廷杖也请了出来,不少言官被狠狠教训了一番。

    天子的态度已经很明了了,底下的朝臣不得不开始认真对待此事。又有内阁牵头,务必要将此事速战速决,用了八百里加急将圣旨送抵辽东,将木马二市给关了。

    熊廷弼在收到奔赴辽东的旨意,立即回家准备行囊,不日便动身前往。朱轩姝心里自舍不得,却也无奈。

    心里虽明白,可抱怨还是有的。

    “上回生阿宁的时候,你就不在,偏这回又不在。”朱轩姝一边替熊廷弼整理行装,一边道,“只盼着这一次……”

    熊廷弼赶紧上前捂住了她的嘴,“仔细叫神佛给听见了。”他温声安慰着妻子,“或者你随我一起去?路上我们走得慢些也就是了。不过到了辽东尽有你要忙活的事。内宅之事我不甚通,你有是双身子,果真能行?”

    “自然能行!”朱轩姝等的就是这句话,“这不是还有吴嬷嬷陪着我嘛。人都能从京里头挑着带走呀。父皇要是不乐意,我就去寻了母后说项。”

    熊廷弼还是有些犹豫,“果真……能行?”

    “就当是去见洵儿了。”朱轩姝笑道,“我都好些年没见着他啦,上回来的家书里头写了我那四弟妹给他生了个大胖小子。我这做姑姑的,总不好连侄子的面都不见吧。”

    她靠在熊廷弼的怀里,有些伤感,“父皇母后见不着他,我便代他们去见。画了他们一家子的画像,叫人送到京里来。虽说见不着人,看着画像,也是个慰藉。”

    “便依你吧。”熊廷弼总归是拿她没法子,“不过得先说好了。现今辽东的情况瞬息万变,若是路上遇着紧急的事,我只得留下你一个人了。”

    朱轩姝推了推他,“孰轻孰重,难道我还不知晓?你呀,就只管放心吧。”得了熊廷弼的点头,她便将自己早就收拾好的东西推出来,颇是得意,“我就知道你会答应,早就备下了。”

    “你呀,你呀。”熊廷弼哭笑不得。

    朱轩姝盯着那些箱子,眼睛滴溜溜地转。“哎呀,我都忘了备下给弟妹和侄子的礼。吴嬷嬷,吴嬷嬷……”

    熊廷弼看着她提起裙裾,脚步轻盈地走出门去,抱起身边的儿子,捏了捏他的小鼻尖。“往后呐,你可不能同你娘这模样,毛毛糙糙的。”忽地想起自己的性子也有些暴躁,不由笑出了声来。

    郑梦境听说女儿也要跟着去辽东,不免担心起来。“等生了再去不好吗?非得是现在?”还有些话她说不出口来。

    这要是到了辽东就打起来,又得回京了。若已经生产也便罢,可万一……恰好是临产时呢?这不是去了给人裹乱的嘛。

    “要不还是等生了再去?”郑梦境试探着想要说服女儿,“也不差着这么一段日子。都说小别胜新婚,你现在舍得叫他走,等再见的时候岂不更亲了?”

    朱轩姝抱着母亲的手撒娇,“母后,你别担心。我都这般大了,哪里还理不得事儿?再说了,我想着赶紧见见洵儿和素娘呀。母后心里头也想着吧?”

    “想,我是天天都想。”郑梦境用帕子掖了掖眼角的泪花,“这几日夜里头做梦的时候都念着。”

    辽东开战,朱常洵必是要上前线杀敌的,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一想起儿子会战死沙场,郑梦境的心便揪了起来。可孩子大了,自己哪里拦得住。

    昔年她拦不住儿子,现在也一样拦不住女儿。

    “你既然想去,那就去吧。”郑梦境轻轻摸着女儿的脸庞,“不过你得答应了我,一定,一定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朱轩姝“哎”了一声,“回头等到了,我就将洵儿给画下来,送来给母后看。”她依偎在母亲的怀里,“也不知现在的洵儿,会不会我都不认得了。”

    “怎么会呢。”郑梦境给女儿理着发丝,“到底是姐弟呢,连着心。你忘啦,前回治儿烧了,还想瞒着人,你不是一眼就给看出来了?”

    朱轩姝嘟囔了一句,“那不一样。”心里开始期待与弟弟的见面。

    女儿走的那天,郑梦境没法子出宫去送。她特地叮嘱了朱常治和朱常溆俩兄弟,好好看着女儿,再嘱咐了熊廷弼一定要看好了有些时候特别跳脱的朱轩姝。

    儿行千里母担忧,郑梦境只觉得对着自己的这几个孩子,那是一辈子操不完的心。

    可心里又暗自想着女儿送来的画像会是什么样儿,成婚生了子的洵儿,还会同前世那样吗?应当会更结实了吧?洵儿前世的时候,更像是个白面书生,文文弱弱的。

    去往辽东的一路上,熊廷弼都特地走得极慢。索性一路无事,一家子安安稳稳到了沈阳。

    朱轩姝到了地儿,就赶紧将事儿全给料理了。她心里急着早些安顿好了,可以去见自己的的弟弟。

    熊廷弼怕她累出什么好歹来,劝道:“李如松还没领着人过来呢,便是四弟弟要来,现下也不在。你先顾好了自己的身子要紧。”

    朱轩姝却不依,“他便是不来,难不成我还不能去见了?”说着眼圈就红了,“都是嫡亲的姐弟,难不成我就见不得他了?”

    “好好好,待我将此处的事料理妥当,就陪着你一起去铁岭,好不好?”熊廷弼哄道,“到时候把阿宁也带着一道,我看着他实在有些文弱,是该让四弟弟好生教教了。我在他这个年纪,都能……”

    朱轩姝被他的话给岔开了思绪,果然不再继续念叨朱常洵,“这般说来,倒是我的不是了?”

    “哎哎哎,为夫可不是这个意思。”熊廷弼轻咳一声,“不过是觉着,你太宠他了。”

    朱轩姝噘嘴,“我都几岁了呀,旁的妇人在我这年纪,不知都生了多少个。独他一个,我哪里能不宠。有时候也知道,可这心呐,就是狠不起来。”

    熊廷弼正欲说些什么,就听外头的门房进来回报,“有位朱姓的小哥领着妻儿在门口等着,说是夫人的旧识。”

    朱轩姝眼睛一亮,泪水迅速地积聚起来,不断从脸上滑落。“哪里是什么旧识!那是我亲弟弟!还不快请进来。”她提着裙裾,就要出去,“罢罢罢,还是我亲自去迎。”

    熊廷弼在边上看得心惊肉跳,赶紧将她拉住,“你慢着些儿,在京里头的时候怎么答应母后的?”

    “这不是洵儿来了嘛,你别拉着我。”朱轩姝一把甩开了不敢使劲的熊廷弼,脚下走得生风,“洵儿,可是你?”

    朱常洵在门口就听见朱轩姝的声音,转头对身边忐忑不安的张素娘道:“这是我那二姐姐了。”他扬声回应里头,“二姐姐,便是我了。”

    朱轩姝走到门口,身后还跟着匆匆赶来的熊廷弼。“洵儿……”只喊了这么一声,就哭得再也说不出话来。拳头一下下砸在朱常洵的身上,身上不疼心里疼。“你怎么就舍得,怎么就舍得……”

    “好了好了,外头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进去再说。”熊廷弼上前与朱常洵见礼,“四弟弟,四弟妹。”

    张素娘怯怯地应了一声,抱着孩子小心翼翼地跟着朱常洵进去。一路上,眼睛都控制不住地四下看着。这里是没有铁岭的李家大宅富丽堂皇,却总叫她觉着心上被压着什么。

    待到了正堂,朱轩姝心绪稍定,将熊泰宁叫过来跟前,指着朱常洵,“这是你四舅舅,四舅母。你四舅母怀里抱着的,便是你的小表弟了。”

    熊泰宁有些认生,抱着母亲的腿不放,但嘴上乖乖地向这些陌生人打招呼。

    朱常洵从怀里摸出个小孩子的玩具来,“我自己做的,不是什么贵重东西,拿着玩吧。”

    朱轩姝难得对儿子虎了脸,“你要是敢不爱惜,仔细我同你外祖母要了板子打你。”

    熊泰宁眨巴了几下眼睛,又朝父亲看了看。见父亲冲自己点点头,又摇摇头,心里就明白了。“多谢四舅舅。”他抱着那玩具,“阿宁很喜欢。”

    “喜欢便好。”朱常洵笑嘻嘻地指着自己的儿子,“待你表弟大了,叫他同你一处耍。”

    “哎!”这回熊泰宁应得很爽快。

    熊廷弼知道他们姐弟俩必有许多话要说,哄着儿子出门,“玩去吧。”

    儿子一离开,朱轩姝的眼泪就又涌了出来。她近前去上下摸着弟弟,“高了,瘦了,还结实了。要是到了母后跟前,她一准儿认不出来。”又朝张素娘认认真真地行了一礼,“有劳弟妹替我照顾这不肖的弟弟。”

    张素娘慌忙回礼,“这是我……是奴家的份内之事。”她抬眼偷偷打量着朱轩姝,这就是天家的公主啊,皮肤看起来好嫩好白。年纪似乎比自己还大?可瞧着却比自己年轻许多。

    朱轩姝上前去拉她,“躲什么,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何况我家四弟妹又不丑。”她看着朱常洵,“今儿便留下吃个便饭吧。我同素娘去说话,你们男人自有事儿要谈。”

    朱常洵朝姐姐点点头,由熊廷弼领着去了刚收拾出来的书房谈论努|尔哈赤的事。

    朱轩姝带着张素娘去后宅的花园里头说话,把朱常洵小时候的事儿卖了个底朝天。说着说着,自己的情绪也高涨了起来,一扫先前的悲伤。

    她相信自己弟弟的能耐,往后呐,这辽东一带必定会安稳下来,再不惧北夷犯边。

    努|尔哈赤早就料到了大明朝会闭市,不独朱常溆不断地从蒙古女真的手里备下军需物资,努|尔哈赤自己也不断地通过边境贸易积攒自己所必需的物品。他是个心思缜密之人,既有了这等心思,没有万全准备,断不会称帝。

    病重的额实泰躺在屋中,听着外头热闹连天,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消息送到努|尔哈赤跟前的时候,他什么话都没有说,只将自己早就备好的反明檄文拿出来,给诸位贝勒看。“我意已决,今岁必征大明!”

    九月,努尔哈赤开坛祭天,当众宣读“七大恨”,至此大明北境再无安宁之日。

    纵朱常溆早做准备,又有熊廷弼调兵遣将,朱常洵奋战于前线。但与努|尔哈赤交手也是胜负各半。辽东的战备不比京师和漳州,军士不惯于用火器,更偏爱于近身肉搏。

    可在马战上,谁能和蒙古女真相抗衡。何况努|尔哈赤早已同被林海萍逼得走投无路的佛郎机人勾结,买得大量火器。

    熊廷弼苦于辽东士兵训练荒废已久,武备又更不上,只得一面拖延,消极应对,一面对内加紧训练。他已是根本顾不得家中,日日都歇在军营里。

    生产后的朱轩姝做完月子,就一肩挑起了所有事,带着所有随军家眷操持庶务。日子自然不比在京城的时候舒坦,但她觉得自己活得更有滋有味。她为天家女,弟弟上阵,她也绝不能被落下才是。

    努|尔哈赤心知大金不比大明朝幅员辽阔,一旦战事陷入胶着,首先垮下的不是大明朝,而是自己。在经过精心筹备后,他决定率两万人马突袭抚顺以东诸堡。

    熊廷弼被打的措手不及,第一次大败。他一面上疏奏请朝廷增兵救援,一面亲自带兵奔赴战线。谁料努尔哈赤肆掠一番后,竟退了兵,放弃了部分占领之地,转而攻向大都和清河。

    不等熊廷弼增援,两地相继失守。

    熊廷弼恨得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如果再继续被努|尔哈赤得逞,便是他为驸马,也不得不自请谢罪。

    京中的朱翊钧和朱常溆连夜召集百官商讨对策。两人极力反对召回熊廷弼,从国库、私帑拨出两百万两,又点了江浙闽善火器之兵火速前往襄助。

    八万余人马源源不断地进入辽东地界。

    努|尔哈赤从大明朝的奸细口中得知情况,在看了许久的舆图后,手中的匕首钉在了抚顺东浑河南岸的萨尔浒。李如松曾经在这附近险些丢了性命,努|尔哈赤相信长生天会在浑河赐予自己最大的祝福。

    萨尔浒,这个名字令郑梦境和朱常溆胆战心惊。无论是前世,还是今世,这里都将成为大明朝的转折点。

    心忧大明未来,又对远在辽东的儿女提心吊胆,郑梦境的身体终于垮了。

    万历三十五年冬,中宫病重。京城中一片愁云惨雾。

    就在这当口,朱翊钧突然提出要去天坛祭祀。虽说这几年却也天灾不断,不过好歹朝廷先一步推行种植了甘薯,所以情势还能稳定。百姓能吃得上饭,民变少了许多不说,那等别有用心之辈起事,也极难招到人。

    许多人并不理解为什么天子好端端地说要去祭祀。谁都知道当今天子随着年岁渐长,对这些是越来越不耐烦,这回主动提及,不免叫人感到奇怪。不过辽东战事吃紧,也许今上是为了能赢的战事才去祭祀的。

    唯有几个同朱翊钧离得近的人才知道,天子哪里是想为万民祈福。

    他为的,乃是病重的中宫。

    可这是不能说出来的,所以朱翊钧只能用为大明朝祈福的名义前往天坛祭祀。

    这是好事,朝臣们没有理由拦着,便由着天子了。

    就像许多年前那样,朱翊钧并没有选择乘坐銮驾,一路步行前往。他已不是过去的那个少年了,腿脚有些不大灵便,走不了多少路就开始气喘吁吁。

    半道上,天降大雪。鹅毛般大雪花飘在朱翊钧的身上,遮住了他所穿的冠冕服原本的颜色。远远看去,他的头发似乎在一夜之间就白了。

    王义和陈矩今日一同伴驾。他们心疼时不时就要停下来歇口气的朱翊钧,不断地说服着他坐上身后的銮驾前往天坛。

    朱翊钧摇摇头,坚持着自己。

    都说心诚则灵。如果他连这点路都走不了,又有何脸面向上苍去祈求他的小梦恢复康健。

    这一段路,看起来似乎总也走不到尽头。等朱翊钧好不容易走到天坛时,身上的衣服早已被汗水给浸透了。他在看见天坛的时候,一下子就失了力,险些跌在地上。得亏身后的陈矩、王义将他扶着。

    将身上的衣服给换了,朱翊钧站在天坛前,心中默默地祈祷着。诸天神佛,列祖列宗,不肖子孙朱氏翊钧在此,求将身上的寿数分与中宫郑氏。

    朱翊钧合上眼,在这天地苍茫之间,孤独地向上苍述说着自己心中唯一的哀求。

    只要能成,往后自己便是再不喝药,日日吃素休沾了荤腥,再不有奢靡之举,言出必行。

    这是所有人第一次见到如此虔诚祷告着的天子。

    朱常溆这次并未跟着父亲一起出宫祭祀。他坐在郑梦境的榻边,鼻端萦绕着的药味已经闻不到了。不是因为散了,而是因为习惯了。

    郑梦境一动,朱常溆就感觉到了。“母后。”他从绣墩上站起来,给郑梦境掖了掖被角,“可有觉着哪里不舒服?”

    郑梦境已经没有力气完全睁开眼睛,她虚张着眼,笑得很是苍白。“你的声音,怎么这般沙哑?我没事儿,你去歇着吧。”

    朱常溆把嘴抿成一条线,“洵儿来了信,说等这次赢了就回来。”

    “嗯。”郑梦境笑着闭上眼,又睁开,看着朱常溆良久,“你做的很好。”

    朱常溆怔愣住了,听着母亲有些莫名的话,心中一时触动,目光变得婆娑起来。

    郑梦境接着道:“当日是我不该将你的路给拦了。若是你早一日做成皇太子,兴许能更早些地做出改变。”如果没有那些事,兴许儿子就不会离开自己了。

    她的目光转向了明黄色的帐子,“明明我身处后宫什么都做不了,却偏偏要将你的路给挡了。”

    “母后、母后是为着我好。当时哪里知道后头的事,”朱常溆用力咬了牙,努力地把眼泪给收回去。他用力吸了吸鼻子,“母后可要好起来,到时候二姐姐和洵儿会一起回来看你的。大姐姐也说在路上了,下旬就到京城了。”

    郑梦境缓缓摇头,从被子底下摸索着伸出手来,握住朱常溆。“我不在了,之后的事,便交给你了。”她笑起来,眼角的皱纹越发显得深了,“我相信你一定不会辜负了……”

    话还没说完,就剧烈地咳嗽起来。

    “母后!母后,别说话了母后。”朱常溆用袖子把泪给擦了,“母后是千岁,福泽深厚。”

    郑梦境笑了笑,“傻孩子,哪里真有什么万岁千岁。你见哪个祖宗真活到了万岁吗?”

    “母后若不在了,这世上便再无人帮衬着我了。”朱常溆的眼泪再止不住。“芸儿年轻,经不起事。校儿也还小,妼儿总爱粘着你,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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