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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妃重生上位史-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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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眼朝堂之人,能有这个胆量的本就不多,真正的做到的更是凤毛麟角。

    没有人不服。总有几个说酸话的,心里头也是嫉妒地要滴血了。

    熊廷弼在前朝见过天子,授了官职后,得了朱翊钧的暗示,由陈矩领着去后宫见朱轩姝。

    朱轩姝一见熊廷弼,眼泪就止不住。“真真是我的冤家。”粉拳轻轻地捶打在熊廷弼的胸膛上,“我在宫里生死一线,你却不在边上守着。你知不知道那时候我多想着你。”

    “是我错了。”熊廷弼心疼地道,“早知我就不去了。”

    听他这般一说,朱轩姝又觉得不好意思。“说的什么话。”她低下头,露出一截粉白的脖子来,“阿宁睡得正香,飞白要不要去看看?”

    “且不急。”熊廷弼揽过朱轩姝,“看看我的姝儿要紧。”

    朱轩姝“噗嗤”一声笑了,有想起熊廷弼剿匪的事来,忙问:“可有哪里伤着?”

    熊廷弼想了想,趁着殿中无人将衣服掀开一角给朱轩姝看。“只有这里,伤的不重。没料到那匪首还有气力反抗,吃了一刀。”

    疤痕的颜色与周围皮肤看起来尤为不同,还突出一块来。朱轩姝心疼地轻轻摸着,“一定很疼。”

    “不疼的。”熊廷弼把她抱进怀里,下巴搁在她的肩上,“比不上听到姝儿难产,命悬一线的时候疼。”

    那时候自己几乎要以为从此就失去她了。若如此,争来的诰命、政绩又有何用?

    “我这般拼命,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叫姝儿扬眉吐气。叫所有人都知道,你没看走眼,没嫁错人。”

    朱轩姝在他的怀里笑弯了眼。

    作者有话要说:  头痛得要命,先去睡了,么么~

 第203章

    朱轩姝拉着眼神粘在自己身上的熊廷弼去看了一回儿子; 自房里出来后; 同他说了这些日子里京里和宫里的变化。

    “你们走了也没几月吧,盔甲厂就炸了。当时整个京里头都有震感。治儿那时候在义学馆,那里离得近些; 听说连外墙都倒了; 险些被砸到人。”朱轩姝想起来心里还后怕; “我那时候本想偷偷去御花园玩儿; 站起来就发现站不稳,肚子一下就疼了。”

    “为着我; 母后都厥过去了; 现下还在榻上躺着。”提起母亲,朱轩姝的眼里就涌上泪; “太医说怕是再不好下榻了。都说养儿方知父母恩; 我觉着自己还不用生养阿宁,举凡想一回、见一回母后; 这心里头就难受。”

    熊廷弼安慰道:“母后的身子原就不大好; 再加上现在年岁渐长,难免有病痛。我们做小辈儿的,往后多看顾着些也就是了。你莫要难受了,往后我们多带着阿宁回宫来探望,在跟前多尽孝,也就是了。”

    朱轩姝咬着唇,轻轻点头。“都听你的。”她想了想,将殿中的人挥退; 拉着熊廷弼去了里间说话,“飞白你可知道先前溆儿让一位除了籍的宗亲前往密州开造船坊的事?”

    熊廷弼皱眉思索一番,缓缓摇头,“似乎是不知道。”他望着正要解答的朱轩姝,“不过我应能猜到殿下这般做的原因。恐是为了他日与那努|尔哈赤一战,先将战马备下吧。”

    “这事儿你怎么猜出来的?”朱轩姝奇道,“我还是问了母后,才知道的呢。”

    熊廷弼笑道:“你不通政事,不知道也是常理。我可是日日都关注着辽东那边儿的情形。上回努|尔哈赤入京时我并不在,但听几个同僚提起过。从其言行来看,怕是个野心不小之辈。何况大明朝与他,确有些渊源。”

    说渊源,那是好听话。说难听些,大明朝同努|尔哈赤之间那是杀父杀祖之仇。

    “北夷重血性,努|尔哈赤又有野望。从这十几年的辽东情形来看,几乎将整个女真统一,就是个非同寻常的事情。”熊廷弼略一犹豫,“姝儿,我有事要同你商量。”

    朱轩姝勾着他的指头,“什么事儿?你说。”

    熊廷弼将唇抿成一条线,“若是辽东起战事,我想自请前去。”他眼含歉意,“但舍不得你同阿宁。”

    “你是想带着我同阿宁一起去?”朱轩姝品出了话中的意思,一瞬间有些退缩。辽东,那是多远的地方啊,自己这辈子都还没出过京师呢。而战场是个一瞬间就决定生死之地,她……能行吗?

    可最终朱轩姝还是选择了点头,不为旁的,只因在那里,她可以与自己分别已久的弟弟相见。“到时候就能见着洵儿啦,还有我那二弟妹。洵儿也不知道送张画像来,虽然以前他画画就是顶不好的,但好赖得送一张过来,叫我们知道不是。”

    熊廷弼见她不反对,心里便松了一口气。“虽说到时候你也不会去前线,但战况难说,如有万一,你便带着阿宁回京来,莫要管我了。”

    朱轩姝低头咬着唇,倔强地不叫眼泪掉下来。虽然知道熊廷弼说的事很有可能发生,但这样赤|裸|裸地在自己面前揭开,她还是有些无法接受。

    “大明朝已经破了公主再嫁的规矩,便是没了我,姝儿回京来也可以再觅良人。”熊廷弼的声音很是温柔,他将朱轩姝耳边的碎发给拨到后头去,“我只求你一件事,将阿宁给好生养育成人便是了。我只他一个孩子……”

    朱轩姝用一个紧紧的拥抱打断了熊廷弼的话,“阿宁不仅是你的孩子,也是我的。我、我……”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幻想起了熊廷弼战死沙场的模样,泣不成声,“便是飞白战死,我回了京也绝不会再嫁的。”

    “当初就说好的不是,君子一诺千金,我虽是女子,可难道还不能做个女君子不成?”朱轩姝用力环住熊廷弼的腰,有些孩子般的赌气,“我就不听你的!”

    熊廷弼心中叹了一声,“我只是将事情做了最坏的打算,兴许并不会呢?我这回去剿匪,见着了许多往常在京里不曾见的新式火器,往后再想同女真打马战,兴许不会像过去那样。”

    “过去……是什么样的?”朱轩姝抬起来,怯生生地问,“我听说也有打胜了的时候啊。”

    熊廷弼点头,“是胜了。”他轻笑,“若是不胜,现下的大明朝的北境哪里会有这般安稳。”深吸一口气,回忆起自己所看见过的记载,“只是每每一战,死伤甚多。有的时候,兴许十个人的命,才能换一个蒙古、女真的命。”

    “往后,我再不希望大明朝会是这个模样了。因战事,多少家户失了儿子、夫婿、父亲。”熊廷弼闭上眼,“以杀止杀,是最好的方法。我一直期待着,能有一场大战,能叫所有的北夷都闭上他们的嘴,百年之内再不敢犯境!”

    朱轩姝抬高了自己的脸,满是笃定。“会有的!”她重复着自己的话,“一定会有的!”虽然心里舍不得熊廷弼去前线,但身为天家女,她也不想看到有朝一日大明亡国。“飞白你不是成功地剿匪了吗?到了辽东,也一定可以胜的。”

    “嗯。”熊廷弼跟着她重复那句话,“一定可以胜的。”

    密州的造船坊一建成,朱华温就立刻开始安排船只向辽东的两地马市出发,目的只有一个,尽可能地将上等马匹买回来。为此,他特地寻了几个熟识如何跳马的老人,雇了他们做这活计。

    一次两次,倒也罢。辽东开市后,努|尔哈赤就发现大明朝国内对马匹的需求量越来越多。可次数多了,就不得不令这个本就多疑之人起了心思。

    努|尔哈赤每回遇着前去市马的人回来,都要叫到自己跟前来多问几句。随着信息的不断增加,他开始一点点地拼凑。密州新兴的造船坊,主事的又姓朱,大量买走良马——有时几乎是所有的好马。

    越往深处想,努|尔哈赤就越觉得心惊。他心里深深埋藏着一个无法对人言的事,甚至连最亲的兄弟,最爱的儿子,也不曾说过。

    莫非大明朝看出了自己心思?

    不,不会的,自己谁都不曾说过,在大明朝的面前也一直谨小慎微,伏低做小,他们从何处得来的结论?

    努|尔哈赤独自苦想了许久,最终还是决定寻上了李家。和李如松他是无话可说,对方将自己看作了眼中钉。努|尔哈赤也没想到自己与鞑靼的交易竟然被他给看破了。剩下一个仅挂着家主头衔的李成梁,而今还不知能不能助自己成事。

    可除了他,努|尔哈赤再也找不到别的更有用的人了。

    李成梁自上回和长子不欢而散后,一直伺机想要找回自己的话语权。他是老了,可并不代表他的心也跟着年纪一起老了。

    李如松对自己的父亲已经无话可说了。“父亲这回寻我——又是为着什么事?”他冷笑道,“该不会又是为着给努|尔哈赤说项吧?前回他可是叫重建起的辽东铁骑给狠狠教训了一把。”

    李成梁咬了一下牙,磨着后槽牙,到底把心头的怒火给压下去了。他亦非当年可以在辽东地界呼风唤雨的那个李成梁了,如今无论事情大小,都得听眼前这个人的。

    偏这位,还是自己的嫡亲儿子。

    真真是的逆子!

    李成梁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小时候不该对李如松太过苛求,太过冷淡。否则现今对方身上的陌生感又是从何而来的?

    是不是在他心里,已经不把自己当作父亲来看待了?

    李成梁把自己的态度放到最低,“我这几日看舆图,觉得辽东六堡孤悬难守,想要同你……商量,看是不是要弃了。”

    “弃了?”李如松惊疑地望着父亲,“辽东六堡自万历三年建成后,至如今已有六千四百户。父亲,这是过万的人口!说弃就弃?那六堡中的百姓怎么办?如何安置?父亲莫非不知?安置百姓又得求朝廷另外再拨一笔钱。朝廷会愿意出?”

    李成梁把头撇向一边,粗声粗气地道:“你说的我尽知道。不过总督和巡抚都是我的旧相识了,去同他们商量,这笔银子理应会拨出来的。”

    “不,父亲,你错了。”李如松慢慢摇头,“重要的并不是朝廷会不会愿意支出这一笔银两,而是六堡之中的百姓愿不愿意离开。若是六堡之百姓留恋家室,不愿走。父亲欲如何处理?”他露出一抹苦笑,“让护着他们周全的辽东铁骑以武力驱赶吗?”

    李成梁闷不做声,不做任何反驳。儿子的确说中了他的心思。

    李如松闭上眼,父亲一次比一次叫他觉得失望了,果真是老的半只脚踏进棺材里头了吗?他记得以前的父亲不是这样的。他轻轻地问:“父亲,你可知以武力驱赶民众,会导致多少人身故吗?”

    李成梁以沉默相对。

    “六堡乃辽东,不,甚至于整个大明朝的屏障。一旦弃地,就相当于是将这块地拱手相让给了□□哈赤。”李如松已经可以确定父亲和□□哈赤又见过了面,并且达成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协议。

    他也不想知道这些污糟糟的东西。

    “父亲,我不会答应的。朝廷也不会答应。”李如松冷冷道,“当今天子并不是个好愚弄的,何况还有个更不省油的皇太子。你这是要把整个李家都拖进地狱之中去。若是事情不成,倒也罢了,且还有转寰的余地。真的弃地,皇太子头一个不会放过李家。”

    李如松用手指了指父亲,再指指自己,“包括你和我。”他的声音低沉而又充满了对父亲的绝望感。“你是不是觉得,我们手里有朱常洵这个身上留着天子血脉的前皇子在,就可以以其为质,为所欲为?”

    “父亲,你错了。朱常洵当年从宫中被除籍,是因他不惜用自己的命扶皇太子上位。一个对自己的命尚且忍心抛弃之人,难道还会指望他转投旁人,弃了自己亲手捧上去的皇太子?便是用其妻张氏同孩子做要挟,他也不会妥协的。”

    相处了好些年了,李如松对这个属下的性子几乎了如指掌。“他会亲自走上黄泉路。届时便是杀了他的妻儿又如何?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利用价值,甚至还会激起京中皇太子的怒火!皇太子是受了朱常洵恩惠的,他绝不会对朱常洵的死置之不理——若如此,往后还有谁会愿意跟着自己?”

    “父亲!你究竟在想些什么啊?!”李如松再也忍不住,上前抓住李成梁的衣襟拼命摇动着,希望可以借此将父亲脑子里的那些不该存在的东西悉数给晃出来,再狠狠踩碎了。

    李成梁木着一张脸,什么都没有说。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我难得上了一回八百年没上的微博,还兴致冲冲地关注了下机油。结果N小时后,我机油在研究了半天后,问我那个特别像僵尸号的是不是我。

    我……

    这就是为什么我从来不放微博给你们的原因,因为你们一定也会觉得这个太像是僵尸号了。掩面哭

 第204章

    李成梁一把抓住李如松的手腕; 沙哑的声音听起来透着无尽的疲惫。“松儿; 你听我说。”他不知道是在说服自己,还是在说服儿子,“我有把握的; 努|尔哈赤逃不出我的掌心……”

    李如松厉声打断了父亲的话; “你这是在骗我; 还是骗你自己?!难道父亲你还没有看清楚现在的努|尔哈赤早已非当日的吴下阿蒙; 他已经要一统女真了!”

    李成梁有些无措,似乎心中最深处; 最隐秘的事叫儿子一钩子拽了出来。血淋淋的事实; 摆在自己的面前。

    李如松颓丧地松开手,背过身去; 深吸一口气。沉默了半晌后; 他扬声将外头的下人叫进来。“看着老爷,往后无事; 别叫他出来了。人; 也不许再见了。”

    “无论是谁。”

    李家下人一愣,旋即偷偷地看向面色苍白的李成梁。大公子这是、这是要软禁老爷?!

    李成梁的面色由苍白转为铁青,“不肖的逆子!你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

    李如松转过身,目光紧盯着父亲。良久,他一字一句地道:“知道。可是父亲,我宁愿背负这不孝之名,也绝不会让李家毁在你的手中。”

    李成梁喘着粗气,不断地用能杀死人的目光紧盯着儿子。

    “父亲; 说句心里话,能自立为王的机会,我又何尝不心动。”李如松苦笑,“换做任何一人,我都会应允点头,抛弃所谓的忠君大义,按照父亲指的方向去走。可现在我们面对的是努|尔哈赤,唯有他,不行。他不是我们能利用的对象。”

    李如松挺直了腰板,目光灼灼地望着自己的父亲,语气铿锵有力,“今日我便将这句话放在这里,父亲不必再对占下朝鲜有丝毫念想。只要我在的一日,就不会发生这种事。”

    他望着不知是否该按照主子说的话去做的下人,“照我说的做,将书房的门给锁了,门口再叫两个人守着。一日三餐不可落下。老爷除了书房外头的这个院子,哪里都不许去。”

    李成梁往前跨出一步,想要指责李如松,却感觉眼前一黑,天旋地转,赶忙扶了桌子稳住身形,一时间竟是连话都说不出。

    李如松上前一步,想要搀住父亲,可最终还是收回了自己的动作。“父亲,你……好自为之。”

    李成梁睁开眼,看见的便只剩下儿子头也不回的背影。他心中悲凉。

    难道自己竟是做错了吗?!他错在何处?为了李家,他有做错过什么?!

    李如松出了院子,怔怔发愣好一会儿,才慢慢转回自己的屋中去。走到一半,又心生倦意,不想去面对满屋的莺莺燕燕和吵闹的孩子。脚下一转,他便又往营地去了。

    营地的外头就能清晰地听见火器响起的声音,有的比较轻,那是火铳,有的比较响,那是火炮。

    李如松举手示意守卫的兵士免礼,不由自主地往朱常洵所在的火器营去。

    烈日当头,朱常洵赤着膀子挥汗如雨。他一遍遍不厌其烦地指挥着麾下火器兵向前头的靶子进行攻击。有时因为火器研制比较粗糙,而产生了不稳定,他会走过去细细看了,一一进行调试。姿势不到位的兵士也手把手地纠正了姿势。

    李如松有留意过朱常洵的那双手,刚来的时候,还是细滑无比,嫩得同豆腐一般——一双真正的皇子的手。可现在,这双手变得粗糙不堪,总是沾满了火器上的油墨,脏污得甚至再无法洗净。

    曾经白皙的皮肤,在烈日的抚慰下,变得黝黑起来,身上的腱子肉一日比一日鼓起来。

    朱常洵已经从一个天家娇生惯养的皇子,成了一名真正可以领兵奔赴前线的将士。

    李如松看了他很久,心底问自己,他这是为了什么?为了能叫京师的皇太子知道他初心如故,始终如一吗?还是因为出于那一份,天家人的职责。

    朱常洵早就被晒得有些晕了,还强撑着自己用心留意练兵,丝毫没有关注到边上的李如松站着那里,看了自己许久。

    李如松不知站了多久,终于还是离开了。

    李家除了自己,已无一人堪称良将,之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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