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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妃重生上位史-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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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轩姝起身相迎,“飞白可回来了。”她拉了熊廷弼的手,“明日休沐了吧?”

    “是,明日休沐。”熊廷弼不停地打量着那老妇。

    妇人面色不改,坦然上前行礼。“见过御史大人。”起身后,道,“娘家姓吴,夫家乃湖广武昌府前奉国中尉朱氏。”她笑眯眯地打量着缓了表情的熊廷弼,“独子而今在翰林为庶吉士,想必熊御史见过的。”

    朱常溆沉吟了一会儿,“吴氏?武昌府?”

    吴氏道:“正是。独子讳华彬。”

    原来是朱华彬的母亲。朱常溆袖手上前,“方才不曾认出乃朱翰林的母亲,失礼了。”

    “不敢,不敢。”吴氏屈身道了万福,细看朱常溆,却觉此人英伟不凡。只是可惜了,竟是腿脚有残疾的。

    朱轩姝笑道:“吴夫人这是头一回见我弟弟吧。”她颇是骄傲地望着朱常溆,“这是我的二皇弟,得父皇圣恩,祖宗庇佑,现为国本。”

    竟、竟是皇太子吗?!吴氏的眼泪一下子就盈满了眼眶,当下就要跪下去,叫朱常溆一把扶住。“吴夫人,且当不得。”

    还来不及寒暄什么,屋外就响起了朱华彬的声音,“娘,儿来领你回家了。”进屋一看,愣住了,旋即下跪,“不知殿下在此。”

    “快些起来,无妨的。”朱常溆松开搀着吴氏的手,“朱翰林在朝中辛劳,多得诸人夸赞,这还是吴夫人教子有方。”

    吴氏早已激动得说不出话来,此时便是连句客套都讲不出。

    “娘!”朱华彬见母亲失态,赶忙过去搀着。“还请太子……”

    朱常溆浅笑,打断了朱华彬的话。“都是祖宗传下来的血脉,今日这屋中哪里有外人?”他环视一圈,目光落在朱轩姝的笑脸上,“皇姐说对不对?”

    “可不是。”朱轩姝哪里有不给弟弟帮衬的道理,“吴夫人且站稳了,我知你近来腿脚不大灵便,先坐下再说话。”又怕男人们在,吴氏有些尴尬,便发话赶人,“我尚没和吴夫人说完话呢,飞白同弟弟,还有朱翰林上书房去。”

    在熊廷弼的心里,现在怀了身子的朱轩姝是顶大的,自然应下,转身就赶着人走。

    随着书房的门被关上,朱华彬激动的心情渐渐消散。他想起先前朱常溆提的一事来,正想禀报有了眉目,又碍于熊廷弼在,并不敢说。

    朱常溆见他欲言又止,便笑了,“怎么了?”他看了眼熊廷弼,“自家人,慌的什么?有什么不能说的?”

    熊廷弼挠了挠鼻子,“我去取茶来,殿下与朱翰林小坐片刻。”说罢也不等人拦,径自出了屋。

    朱华彬这才直起了身子,“先前殿下提过想要有人去密州经营造船坊,下官已是寻得一人,只还需殿下过过眼,看成不成。”

    朱常溆眼睛亮了,“此人现在何处?快快领了来见!”

    作者有话要说:  睡晚了,我去闹个闹钟,明天恢复正常更新

    没收到红包包的说一声哦~给你们补发

 第190章

    朱常溆从未想过自己见到竟然是这样一个人。

    该怎么去形容他呢?据说识字; 也对; 经商之人哪里能不识字,不会算。可那一口浓密的络腮胡子,把原本就不多的那点书卷气给盖过了; 显得是个莽人。

    但要说这是个鲁莽之辈; 可朱华温眼中透着的精明又叫人不敢忽视。起码朱常溆就不敢小觑; 他已经叫朱华温的打量给弄得浑身不自在了。两辈子加起来; 他一直处于上位者,贵重无比; 凡是见的人都无比低头垂目; 从未有人如此大胆地直视过他。

    朱华彬扯了扯发小的衣袖,轻声提醒; “怎好这般看着皇太子!”他有些忐忑地望着朱常溆; “仔细叫殿下怪罪了。”

    朱华温却全然不在意,“侧视其人为傲; 直视其人为谦。正因为我将殿下放在心上; 才敢这么看人。”说罢,照旧不收敛地大剌剌得盯着朱常溆看。

    朱常溆眯了眼。似乎并不是自己在挑选眼前之人,掂量着是否要将重任托付于他。而是面前的这个前在宗亲在看自己,够不够份量让他愿意投于门下效劳。

    有意思。朱常溆笑了。

    真真是太有意思了。

    朱华温看够了,才将自己的目光收回来。他咂巴了下嘴,“听华彬说,殿下想在密州建造制船坊?”

    “是。”朱常溆留心观察对方的一言一行,“不知可有高见?”

    朱华温挠着昨日为了见皇太子刚洗过的头; “我没去过山东,不知道。”

    朱常溆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不过山东那一带嘛,也有耳闻。”朱华温似乎并未看到朱常溆快要瞪出来的眼珠子,“离朝鲜近,距倭国也算不得远。假倭不比江浙沿海猖獗——到底是靠着京畿。佛郎机人也不敢太放肆。”他眯着眼,似乎是在回忆,“算是个还安稳的地方。”

    这说的却是对山东略了解些的人都知道的事儿,并无什么特殊之处。

    朱华温笑嘻嘻地望着朱常溆,“听说殿下想重开密州市舶司,不知怕不怕晚上做梦时,叫祖宗入了梦好骂一顿。”

    朱华彬脚一软,差点就跌坐在了地上,两眼发黑,头也晕晕的。心里就只有一个念头。自己当时听了娘的话,将这个混账叫来京里真真是做错了事。只盼着殿下念在自己还有些苦劳的份上,别迁怒于他。

    朱常溆本也同朱华彬一样的想法,不过却没朱华彬想得那般小气,动了对朱华温的怒。心里不高兴,也是有的。可后来,见朱华温的笑脸,觉得似乎有些不对劲。

    朱华温噙着笑,静静等对方给自己的答复。若是两人想法不合拍,这单生意,却是不做也罢。他心里固然感激天家,让他可以正大光明行商。可人情归人情,生意归生意,两者不可混为一谈。

    朱常溆垂眼,“太|祖若是现还在世,必也会想着开关的。”

    “那可不尽然。”朱华温大笑,“太|祖最恨商贾,似我这等,怕是头一个就要逐出门的。”

    朱常溆知道自己猜对了,“可现在并非太|祖之时。”他毫无怯弱地直视着朱华温,努力让自己不被对方的气势给压下去,“现下只缺人,不缺钱。”

    朱华温沉吟,“那密州那边儿的衙门,又怎么说?板桥能行?”

    “却是不在板桥。”朱常溆先前还以为朱华温是在试探自己,故意装作没去过密州,现在是知道了对方的底细。还真没去过。“板桥近海,不过六十里。但好处,不能全叫板桥给夺了。”

    而且板桥也太小了,自洪武就被废弃的港口至今,一下子无法承担太多。朱常溆想的是,在板桥附近,或是再远一些也无妨,尽量往北边儿靠。这样方建好的船,就能更快地抵达辽东。

    朱常溆走至桌边,举起茶壶,从低至高拉长了出水的那一条线,将倒好的茶递给朱华温。“没有好处都叫一人占尽的道理。”

    朱华温眯眼,看了朱常溆良久,才将茶接过。“说的在理。”

    朱华彬在一旁抱着手,一时半会儿没弄明白两人到底在打什么哑谜。不过此时不便自己插嘴,还是知道的。

    朱常溆见他接了自己的茶,便知朱华温这是应下了这事儿,心口一松。一桩大事且算是定下了。

    “打算什么时候开始?”朱华温压低了声音,“密州那儿的人手可够?造船坊没有大量的匠人,可不足够支撑起来。倒是不求衙门开个后门,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万幸了。”

    朱常溆弯了嘴角,“如何同衙门打交道,就要看你的本事了。这,本就是机密之事,非是皇商。否则何不寻内监去。”

    “谁知道呢,天子心里的道道可比我多。”朱华温撇嘴,“谁晓得会不会是先前的税监闹得太过,不敢了呢。”

    朱华彬要被这发小的口无遮拦给打败了,在一旁不断地咽着口水,求老天爷能开开眼,最好赶紧叫这人给哑了。

    朱常溆并未计较,只道:“你心中有数就好。”想了想,还是安了朱华温的心,“山东不缺人,不过匠人就不一定了。若你能有本事从江浙的造船坊挖了人来,也无不可。”

    工匠乃是贱籍,祖祖辈辈都打了这个烙印。就好像那些屯兵一样,都为世袭。只武将好歹能算是个有品级的,同这等贱籍的不好比。是以匠人有了机会,就想赶紧脱了这籍身。

    “没有也罢,有钱能使鬼推磨。饭都吃不饱了,还管这许多。”朱华温揉搓了下鼻子,“熟手还是要的,我也是头一回接触这造船坊,许多事儿并不懂,且要寻个老师傅从头学起才好。”

    朱常溆浅笑,“事儿交给了你,你想怎么做,都依着你。我只一条,若是不成,提头来见。”见朱华温瞳孔缩小,犹嫌不够的加了一句,“累及家人。”

    这是朱华温自二人相见后,头一回露出这样凝重的神色来。他深呼几口气,快步走至桌边,自斟自饮,动作十分利落果决。“这世上哪里有不成的事。”

    “那就有劳了。”朱常溆道,“我久居宫内,并不便出宫。你若有事,可前往义学馆,那儿自有人替你带话给我。”又怕朱华温一张生面孔,经常出入义学馆并不好,便加了一句,“或是上熊御史家中也行。”

    朱华彬见他不提自己,也不懊恼。这本是机密之事,自己不过是帮着寻人,后头的事少干涉为妙。知道得太多对自己也无甚好处。眼下且将手头的事儿做好了,便是大善。

    朱华温点头,示意自己已将朱常溆的话给记在心里了。他坏笑地看着一旁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青梅竹马。“可惜了,华彬不能随我一道去密州。我还想着使唤使唤翰林公呢,且不知是什么滋味。”他咂摸着嘴,“必是十分风光。”

    朱华彬木着脸,在他腰上狠狠一拧。

    竟没拧动。

    这肉真是有够结实的。

    再对比下自己这胳膊这腿,走个路都能晃悠着肉|浪。

    心中大事了了,朱常溆也有兴致凑趣调笑。“也不是没可能。”他眼睛弯弯地冲发愣的朱华彬一笑,“庶吉士可不是要当一辈子的,不过还在观政罢了。回头依旧要外派的。你若是想,那上密州去任职,也并无不可。”

    “哈哈,那敢情好。”朱华温搓着手,有些迫不及待,“那我可就等着了。”

    朱华彬被怼得没法子,也习惯了。打小就是这么被欺负着长大的。

    三人说了一会儿话,朱常溆见天色不早,便急匆匆地赶回宫去。

    慈庆宫里里灯火通明,胡冬芸在烛灯下小心绣着婴孩穿的小鞋,边等着朱常溆回来。

    虽说宫里自有针线局,想要什么都能有人奉上。可胡冬芸便是觉着,这是自己的孩子,多少总要做点东西才好。只孕后精神不济,绣不了繁复的花样儿,只挑了最简单的来绣,算是讨了个巧。

    殿外的响动叫胡冬芸给听见了,心知是朱常溆回来了。她赶忙放下手里的绣活儿,出去相迎。

    “不是都说了,早些睡下。现今你身子重呢,仔细上下台阶,别磕着绊着了。”朱常溆一见到胡冬芸的身影,就快步上前小心搀着。

    胡冬芸提着裙裾,也提防自己被绊住,嘴上道:“不见殿下,奴家哪里睡得着。”说着,腹中一痛,弯下了腰。

    “怎么?”朱常溆有些手足无措,“孩子踢你了?”

    胡冬芸皱了眉,点点头,又道:“不妨事的。”待缓过劲来,又和停下来的朱常溆一起往里头走,“不过这孩子便是不如校儿懂事。奴家记得怀着校儿的时候,可没现在这般闹腾。”

    “校儿是个好孩子。”提起儿子,朱常溆的眼角眉梢都柔软了下来。那个孩子,也许会是皇兄的转世,自然是这世上顶顶好的。“待皇儿出生了,我自教训他,心无半分孝敬,累得他母亲受苦。”

    胡冬芸却舍不得,“哪儿来的话,”她握住朱常溆的手,“奴家心里甘愿呢。”

    “还没见着面,就疼上了。”朱常溆假装不高兴,“难怪那日父皇说你有溺爱之心。”

    听了这话,胡冬芸紧张了起来。“父皇果真这般说?”咽了咽口水,越发慌了,“那、那……校儿是不是……”

    “没有没有,别担心。”朱常溆见自己的话把她给吓着了,赶紧哄着,“母后都替你挡回去了。”他刮了胡冬芸的鼻尖,“有母后给你撑腰呢,慌的什么。”

    胡冬芸点点头,“不过父皇既这般说了,便是我往日对校儿太过放纵些。”她歪了歪头,“明儿我得严一些才好。”

    “嗯,这事儿你看着就行。”朱常溆搓了搓她有些冰凉的手,“也就这几年功夫了,待大一些,我就奏请父皇册封他为皇太孙。到时候我带着去阁里听学、观政。”

    胡冬芸笑眯了眼,“都听殿下的。”腹中又一痛,朱常溆给揉了好一会儿才消停。他指着鼓起来的肚子,“不听话,尽知道闹腾。看你出生了怎么挨揍。你皇祖母的那一箱子的戒尺还剩的多呢,回头为父去搬了来。”

    “别别,别吓着了。”胡冬芸小心翼翼地侧过身,一副可怜模样,“小孩子可不禁吓的。”

    朱常溆哄道:“好,往后再不这样了。今儿先歇了,明日一早,我还得见父皇说事儿呢。”

    “哎。”胡冬芸趁着朱常溆去梳洗的时候先上了榻。待他回来了一看,早就沉沉睡得香极了。

    朱常溆轻轻一笑,挪下|身去,在肚子上落了一吻。“可要乖乖儿的啊。”

 第191章

    朱轩媖站在库房里; 只觉得全身冰凉。

    她的漳缎织坊现今已是颇具规模了; 在漳州当地也算是数得上号的。不少番邦商贾都是上门来求着买布,订单早就排到了一年后。

    原本的仅够容纳二十来人的织坊一再扩张,每日里五十台织机; 一百来个织工齐齐劳动; 昼夜不歇。

    这里也是整个漳州城的织工们最想进来做工的织坊。东家给的工钱高; 月月还有四个休沐日; 只要手上功夫能拿的出,根本就不愁钱。

    所有的改变; 仅仅用了一年的功夫。

    这是朱轩媖的骄傲; 她凭借着自己的双手,扛起了这个织坊。

    可如今; 一切都化为了幻影。

    这个库房是朱轩媖花了不少银钱建的; 专门用来堆放织布所需的蚕丝。因漳州多雨,又近海潮湿; 原本夯实的泥地在她眼里就很不够看了。朱轩媖自景德镇定了一批瓷; 专门用来铺在库房的地上,防止坏了这些上等丝。

    而今这库里,几乎快要空了。所剩的蚕丝仅够支撑几日罢了。所有的订单都是定好了交货的时日,一旦过期才交,朱轩媖将会赔出大笔银钱。

    可她现在哪里还有钱?!

    今岁营生大好,朱轩媖见织坊生产力不够,便划了一笔钱去扩大织坊,将现有织坊附近的宅子都给租了下来。随后又添置了织机和人手。偏今岁蚕丝的收成不好; 导致丝价上涨得很厉害。

    朱轩媖打听清楚今岁的丝价是不会降下来的,而且越往后越有上涨的驱使。她算了一笔账,若按照现在的步调倒是可以有条不紊地继续经营下去,手里剩下的钱也足以应付今岁了。可人家给了定金的布匹却是不能改价的,这般一来,利润就所剩无几了。

    虽然知道京中的亲人自不会在意分红多少。可朱轩媖心里过不去,不管人家把这银子给了自己是为的什么,兴许只是觉着好玩儿,可自己都得尽力不是。

    漳州城内是有福建商帮的,为着今岁江浙一带的丝价走高,几个织坊的东家不知聚了多少回。他们原想着请了朱轩媖来,可顾念着一大帮子都是老爷们,偏她一个妇道人家,传出去名声不大好,便歇了这心思。

    后来是讨论出了个章程,推举出了个头儿,独个儿上门去寻朱轩媖,将他们的打算给说了。

    这些人想的是,光一家,量不够大,恐怕难以压价。但若能将整个漳州城的大小织坊都聚起来,这要买的丝就是一大笔货。量多,人家也得看看情分给些便宜不是。

    这些织坊老板也算是在漳州城有头有脸的人物了,在当地经营多年,朱轩媖的织坊虽是势头大好的后起之秀,可终归不能和这些人比。顾念着自己还要在漳州城内继续做营生,同时也觉着这法子好,朱轩媖便点头愿意加入。

    在确定究竟要买多少的时候,朱轩媖特地打听了一圈,又看看手里的余钱,唯恐之后的丝价涨的太离谱,便把钱全都给压了进去。

    此事不独她一人这般做,余的织坊念及今岁丝价,看看形势,也都备着了一年的份。有些投机取巧的人还特地多备了。生意是说不准的,要是旁的人生意好,提前把丝给用完了,到时候自己比市价便宜些的价格卖了,就又是一笔进账。

    事情倒也顺畅,江浙卖丝的乃是一个大户,讲究和气生财,见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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