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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妃重生上位史-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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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明朝的京师,叶向高刚刚到任。还没在大学士的位置上坐稳,他就先上了自己的第一道奏疏。弹劾辽东税监高淮,在当地横行不法,大肆侵占饷银,强迫当地将领厚馈,并在当地私养死士两千余人。

    朱翊钧没想到叶向高是个这么闲不住的性子,看过奏疏后,便交给了一旁的朱常溆。“你也瞧瞧。”

    朱常溆看后,不由笑了一声。叶进卿的脾气还真是没改,哪怕沈一贯按了他这么多年,还是这样的性子。

    “父皇,今岁云南腾越,以及江北一带,皆因税监而起民变。辽东乃兵家重地,一旦当地将士离心,恐怕将来会对和女真开战有所不利。”朱常溆道,“父皇,该将税监统收回来了。”

    朱翊钧很是为难,把人收回来,他也有这个心思。实在是闹得太不像样。可这些税监收上来的钱,却是为私帑所用。为了继续推行除籍,私帑的钱还远远不够用。国库的税收虽略有增加,却也是杯水车薪。

    无钱寸步难行。

    “父皇,”朱常溆瞳孔微缩,“长此以往,税监的横征暴敛会激起更多民变。努|尔哈赤还在辽东一带虎视眈眈,他今岁迁都赫图阿拉,不就是为了以后打算吗?我们万万不能继续激起国内百姓的不满了。”

    后面的话,朱常溆不敢说出口。还是有几分忌讳的。

    内忧外患,亡国之兆。

    朱翊钧也听懂了儿子的未尽之言。他咬了咬牙,“拟旨,召回所有税监。”他有些烦躁地将叶向高那封奏疏往桌上一丢,“都什么事啊!”

    朱常溆沉吟一番,道:“父皇所虑之事,乃因国库、私帑空虚。此事并非无法可解。”

    “哦?”朱翊钧有了兴趣,“你有法子?”

    朱常溆点头,“大明朝的税制,早就应该改了。先不说对商贾的商税,多年来不曾提高,不知少了多少进项。且说先前那宗亲学子所言之事。士林与商贾勾结,光是这一项,就让国库少了许多商税。”

    “再有,先前沈一贯的案子。吕氏不就因沈氏屯田,而结下的仇吗?”朱常溆微微一笑,“早些年,张文忠公定下的条鞭法废弛已久。看来有许多人已经忘了。合该重新启用。”

    朱翊钧敛目,“莫非户部上疏,奏请有司重新奉行条鞭法,是你的意思?”

    “儿臣哪里有这个能耐。”朱常溆笑道,“不过是大势所趋,明白人还是不少的。”

    朱翊钧点了点桌子,“召大学士们过来,商讨重开条鞭法。”他朝儿子指了指,“你呀。”

    “儿臣很好啊。”朱常溆晃了晃脑袋,“难道父皇不认为,趁着沈氏落马,恰好是将朝堂清洗一遍的机会吗?浙党为首久矣,气焰也太嚣张了些。明岁便是京察,且看今岁的甲辰科,能有多少人考中吧。”

    万历三十二年,甲辰科开科在即,举国学子纷纷涌入京城,摩拳擦掌,期待着自己能一举高中。

    恰在这个时候,宫里也传出了好消息。

    就像胡冬芸期待的那样,春日里,奇花争艳,她如愿以偿地重新怀上了自己梦寐以求的孩子。

    消息传来的时候,朱翊钧和朱常溆还在视朝。这下子朝也不上了,丢下陈矩和单保,赶紧往慈庆宫的方向去。

    朝臣聚集在乾清宫,等着太子妃的消息,谁也不肯离去。

    皇太子都成婚多少年了,总算是盼来了子嗣的消息。皇太子有后,乃是国祚绵延的征兆。

    大吉,大利。

    郑梦境先他们一步到的慈庆宫,这时候正坐在榻边,同榻上的胡冬芸细细说着孕事。见两个男子毛毛躁躁地过来,不免埋怨上了。“手脚轻些,仔细吵着太子妃。”又朝面带喜色和羞意的胡冬芸道,“男人们呐,就是这样。”

    朱常溆赶到胡冬芸的面前,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说话也结巴上了。“什、什么,什么时候……”

    郑梦境用帕子捂了脸,拉着朱翊钧笑得高兴。“得得,我们走,叫溆儿先把舌头给捋直了说话。”出了殿,又细细招来了慈庆宫的总管事单保,“仔细看着太子妃,出了岔子,本宫头一个拿你是问。”

    单保哪有不应的份儿。他嘴巴都快咧到耳朵边上去了,“娘娘放心,奴才两个眼珠子,一定分毫不差地盯着太子妃。”

    郑梦境满意地点头,对朱翊钧道:“让太医一日三班,就在慈庆宫住下。”嘴上又对朱翊钧抱怨,“要不是先前陛下行事鲁莽,这回奴家也不用这么担心。”

    先头那一回,胡冬芸年纪就还小。郑梦境一直担心小产后,就再难怀上。孝端皇后便是小小年纪就大婚,此后多次流产,好不容易才怀上了朱轩媖。

    朱翊钧自知理亏,“朕是有错,回头就大赏胡家。”

    “且不忙。”郑梦境将他拦下,“差了人去太庙求祖宗保佑才是正经事。”又令刘带金领了自己的懿旨,前往京中各大庙宇供奉。“让云和也一道去,心诚则灵。”私心里,却是想给一直闷在家里不得出门的女儿一个放风的机会。

    哪怕是去庙里,也比整日呆在那一亩三分地的公主府好。公主府就是再大,这么久,逛也逛得差不多了。

    朱翊钧哪有不知道她心思的,当下就允了。还道:“让徐光启的夫人也跟着一道去。”俩姐妹一同说说话,权当是踏春了。

    “恐怕媖儿去不成了。”郑梦境捂嘴笑了,“陛下还是叫陈矩跑一趟徐家,给媖儿送些东西去吧。”

    朱翊钧奇道:“媖儿怎么了?”他张口想问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可见郑梦境的笑意,却又觉得不会是坏事。

    郑梦境比了个手势,“媖儿又怀上了,这都第三个了。刚三个月,可别折腾她。这事儿就让姝儿独个儿去就成。”

    她凑到朱翊钧的跟前,咬着耳朵,“这都快考会试了,不知多少青年才俊齐聚京城。万一……有姝儿看中的呢?”说罢,推了推朱翊钧,冲他使了个眼色。

    朱翊钧愣了一下,旋即恍然大悟。“原来你心里头还打着这个主意。”

    郑梦境翻了个白眼,抖了抖裙子,一点点往台阶下头走。“能不打,嘛,姝儿的事儿,难道陛下不挂在心上?就忍心看她一个人孤苦一辈子?”

    朱翊钧能忍心?当然不能。只是先前高家的那一场婚事,令他有些后怕。现在反而不敢放开了手脚去挑人。

    “不过姝儿那性子,若非自己看中的,必不会依。”郑梦境立在阶下,回头向朱翊钧伸出手去,“且让她自己挑人吧。我们呐,只帮着掌掌眼。”她撇嘴,“这回要是再不好,可没脸说我们的不是了。自己个儿挑的,自己个儿想法子去。”

    朱翊钧听了这话,心里有些别扭,“自己挑人?这、这……是不是太不合乎规矩了?”哪里有女子自己去挑夫婿的?

    郑梦境挑眉,“怎么?陛下不乐意?还是陛下想姝儿一辈子就关在公主府里头,都出不来?自己个儿的女儿,陛下不心疼,奴家可心疼得很。”又对刘带金说,“你跟着去,眼睛放亮些。凡是云和多看了两眼的人,统统都报来说与我听。”

    刘带金低头憋笑,福身应下。

    郑梦境得意地扭头冲朱翊钧笑,“奴家都在佛龛前求了这么些年,也该姝儿有个人伴着啦。”

    “成,都听你的。”朱翊钧笑了。

    今岁的甲辰科,不独开了文举。因皇太子朱常溆提议,将武举也一并在今岁举行。只是碍于有些学子可能会都参加,所以并不在同时举行。

    朱轩姝得了母亲的话,收拾行装准备去给太子妃祈福。不过这段时候京里头赴考的学子太多,马车堆在了一起寸步难行。

    朱轩姝闷在车厢里头,不断地用帕子扇风。外头全是人,她就连挑开帘子都不敢。又怕扰民,所以并没有摆公主的仪仗。

    “这么久了,怎么还没动静?”朱轩姝催着刘带金,让她出去瞧瞧,“好嬷嬷,去看一回吧。今儿我们要跑三家庙呢,这才头一个。要是晚了,另两家就误了时辰了。”

    刘带金还没答应下来,外头就响起一片喧哗声。

  

 第177章

    刘带金和朱轩姝对视一眼; 不等殿下出声; 就告罪自马车上下去。

    朱轩姝绞着帕子,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有出了什么乱子,可别是什么大事。眼瞧着就要开甲辰科会试了; 这个节骨眼上要是出事; 聚集在京师的天下学子又该对父皇和太子口诛笔伐了。

    刘带金提起裙裾; 从马车堆里头灵活地穿过。走到最前面; 看着一群人正围住,周围的马车也都纷纷避开; 让出了位置。她从人群中挤进去; 好不容易找了个能下脚的地方站定,探头去看究竟发生了什么。

    地上躺着一名浑身站着血污的学子; 已是人事不省。另一个站着的学子被簇拥着; 很是不知所措的模样。

    刘带金皱眉,眼睛一转; 却见人群中走出一人来。

    还不等那人走近; 那学子就叫道:“非学生也,乃是此人蓄意挑衅!”

    男子走上前去,一把抓住学子的手臂。学子想要挣开,却发现此人力大无比,一时竟奈何不了他。“你、你是何人?!岂能对当今举人动粗?!”

    “举子?”男子冷笑,“举子就了不得了?我当年做督学的时候,你还不知可曾考中童生呢。”说罢,松开手上的力道; 将那学子的手丢开,蹲下|身去看地上那位。

    他伸手探了探那人的鼻息,皱了眉头,将人一把抱起,想上医馆去。可周围叫人围住了,四处又是马车,他横抱着人,很不好走。

    刘带金见那学子的衣着,并非上等衣料,想来家中绝非什么大富大贵之人。再看着那名口中喃喃念着“督学”的富贵学子,当下就觉得是以富贵欺人,心里也有些不高兴起来。她向那男子招招手,“这位大哥,奴领了你去寻医馆。”

    待男子走近,刘带金却觉得有几分面熟,一时却又想不起究竟是谁。

    男子将手中之人小心地抱紧了,冲刘带金点点头。“有劳带路。”

    人群分开,让他们能走出去。

    那学子嘴里念了半天的“督学”,冷汗自额上之流。自己竟是得罪了当朝大员!这、这,会试真能考中了?虽说阅卷时,是糊了名字的,可最后仍然还是要揭开了看名字。若是自己叫人给惦记上了,就是到手的进士都没了。

    思及此,不由脚下一软,登时就跌坐在地上。

    与这学子一起的同窗此时围了过来,将他扶起来。“我看方才那人颇为面熟。似乎……真的在南直隶做过督学。”他咽了咽口水,有些后怕地冲刘带金一行的背影看去——已是叫人群给遮住,根本瞧不见了。

    “真、真的是督学?”学子本还怀抱了一分希冀,盼着对方不过是随口说的诓骗之言。

    他同窗不断地翻着脑海中的记忆,最终面色煞白地道:“是了,确是他。”他恨恨地拍了一下学子,“你呀,偏要逞强,同人争什么第一。现下可好了,倒是得罪了阎王爷。”

    学子的脸越发苍白了。他抓着同窗的衣襟,抖着声音问:“你、你快说,那人究竟是谁?!”

    “是当年考中了文武双解元的熊廷弼!”同窗将他扶起来,赶紧离开人群,压低了声音道,“你忘了,当年南直隶还出过一起督学杖责童生,将人打死的事儿?那就是熊廷弼干的!”

    他抚着胸口,叹道:“幸好熊廷弼自打那次事后,就叫人给弹劾了,又因丁忧,自南直隶走了人。现在在京里,应该是等着补官,否则今日你还真得罪了朝廷命官,往后哪里还有什么好日子过。”

    可提起熊廷弼,他语气中还带着几分艳羡,“自古以来,能得文武双解元的,也唯其一人了。可惜……”

    其性太过刚正暴躁。虽之后弃武从文,可骨子里到底带着武人的粗鄙。

    童生,那可是将来的秀才、举子、进士,国之栋梁。竟因罪就将人杖死在堂上,实在太过分了。

    学子软了腿,倚着同窗几乎是拖着往前走,“别、快别说了。”话音刚落,他就两眼一翻厥过去了。

    同窗念及自己是靠了这学子家里头接济,才能继续念书的。现在也不好将人就这么丢着不管,只得半拖半抱地带回落脚的客栈去。

    朱轩姝在马车里等了半天,都不见刘带金回来,正想着是不是让车夫去看一看。她今日是微服出门,并未叫侍卫跟着。不过是去庙里祈福,能出什么岔子?就连吴赞女都给留在了公主府。

    可一旦连车夫都走了,就真的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

    朱轩姝有些害怕,出门在外,会发生什么事,到底还是说不准。正犹豫,却见帘子被人从外头挑开,一个抱着人的男子映入自己的眼中。

    朱轩姝下意识地去看,心中不由惊呼。好一个伟男儿!

    挑着帘子的刘带金轻咳一声,朱轩姝赶忙用帕子将脸给遮住了,又有些舍不得看不见熊廷弼的模样,将帕子稍稍往下,露出一双眼睛来。

    这个人,和父皇、自己的弟弟们都不一样,也和自己偶然见着的朝臣们不一样。大明朝绝大多数的男子都是文文弱弱的模样,虽谈不上被风一吹就走,可要叫他们舞刀弄枪,怕是连刀枪都握不住。

    朱轩姝抿着嘴,看着熊廷弼抱着人轻松上车,将受伤的学子放在车中。

    肩背宽阔,面容方正,眉眼间自带了一股正气。

    “叨扰了。”

    就连浑厚的声音都这么好听!

    朱轩姝觉得自己的心就快从喉咙口跳出来了。她侧过身子,放下了手中的帕子,双手按在心口。

    跳得好快。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烫的很。

    刘带金跟着上车,帮着熊廷弼一起料理学子的伤势。“殿……小姐,这人伤得有些重,能不能调转了车头先去医馆?”

    当然能!朱轩姝现在巴不得能多看几眼熊廷弼,当下就应了。她胡乱了答应了一声,深呼几口气,将帕子围着脸,重新转过身子来。

    熊廷弼正认真地为那学子擦着汗,一手搭着人的手腕,似乎是在为他把脉。

    朱轩姝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赶紧清了清嗓子。“这学子的伤势如何?”

    熊廷弼抬起眼来,却见一双灵动的眼睛正直直地看着自己。便是见不着这女子的全部容貌,他也能知道这帕子遮住的乃是一副倾城之颜。

    发现自己和人家对上了眼,朱轩姝赶紧垂目,收回了视线,唯恐自己的心思叫人看出来。

    熊廷弼见对方收回了目光,也自觉这么盯着一位女子看很不妥当。他别开眼,面朝着车壁,道:“平时太过孱弱,需得速速送去医馆,叫大夫诊治。”

    朱轩姝点点头,又想起人家正对着车壁,看不见自己的动作,“那就让车夫快些掉头去医馆。”

    刘带金专心地照料着昏迷中的学子,并没发现马车中的气氛有些怪异。

    朱轩姝有心想和熊廷弼攀谈,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不断偷偷拿眼去看了一回又一回。

    熊廷弼乃习武之人,对周遭的事物敏锐得很,自然发现了朱轩姝的小动作。他不自在地动了动身子,心里默默背诵着《大学》,希望自己可以借由圣人之言而静心。

    朱轩姝眼尖地看到熊廷弼腰间佩着的饰物,羞答答地问道:“这位……大哥,可也是读书人?”

    刘带金直起身子,将手中脏了的丝帕丢去边上的竹篮子里,替熊廷弼答道:“方才听说,曾为督学。”她转头向熊廷弼道,“还未请教名姓。”

    “敝姓熊,曾为南直隶督学。”熊廷弼转过来,对刘带金一笑,“不知二位是哪家府上的女眷?”

    朱轩姝心里默默地将督学,和熊姓记下,想着回头去问弟弟这人到底叫什么。她趁着刘带金要自报家门时,暗暗地踢了一脚,冲看过来的刘带金使了个眼色。

    刘带金会意地点头,看来殿下并不想暴露身份。“我们是直隶人,我家……”她看了眼紧张的朱轩姝,“我家小姐,是到京里来走亲戚的。”

    朱轩姝抿了抿嘴,小心翼翼地抬眼去看坐得挺直的熊廷弼,“我……奴家姓朱。”

    “原来是朱小姐。”熊廷弼一笑,“朱乃国姓,大善。”

    朱轩姝被这笑容给击中了,就连手里的帕子掉了都没发现。她身边的刘带金赶紧将帕子捡起来,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贴在她脸上。

    不过短短一瞬,熊廷弼就看见了朱轩姝的样貌。他扫到一眼后,就飞快地垂目,转过脸去。

    果真就如自己想的那样,是个勾人心魄的好容貌。

    刘带金在宫里服侍了郑梦境多年,什么样的阵仗没瞧见?就连朱轩姝都是她看着长大的,眼下这副模样,就和宫里的娘娘向陛下撒娇吐露爱意的模样一般。

    不,甚至更甚。这样的迷恋目光,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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