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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妃重生上位史-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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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喜姐拉着不情不愿的母亲连连谢恩。

    永年伯夫人一面磕头,心里一面酸涩。自己的女儿竟还抵不过宠妃的微言,可知素日自己瞧不见的时候是何等悲戚。

    心下又给郑梦境记上了一笔。

    郑梦境服下安神汤,觉得好受些了,便赶忙要求回翊坤宫去。

    坤宁宫到底是皇后的居所,她一个妃子在此处长住又算什么呢?

    朱翊钧小心翼翼地将人从床上扶下,同怀抱着个易碎琉璃瓶似的对待。他坐在銮驾上还频频回头,看着后面的郑梦境。看郑梦境朝自己不断地报以安慰的笑容,又暗暗咬牙。他原先想着要给永年伯加恩,权当宽慰忧心皇长女的王喜姐。

    如今,呵呵。

    郑梦境坐在肩舆上,手抚上肚子,低垂着眉眼。前世并没有这桩事,皇长女的确大病过,但事后又好了,只身子不若先前康健。打那之后王皇后就一直与自己不甚和睦,处处防备自己。本还不知是为何,现下却是明白了。

    谣言乃有心人推动,这是很明显的事。郑梦境甚至不用想,就知道从何处流出。她不欲与景阳宫相争,没有本钱,也没有必要。与景阳宫抗衡,就意味着要对上李太后。郑梦境自认没有把握让朱翊钧在自己与生母之中做出有利于自己的选择。既然事情与坤宁宫相关,那从坤宁宫入手便是了。

    只苦了腹中的皇儿。郑梦境感受着腹中的胎动,心里有些苦涩。前世的时候,因她不留心,这个孩子甫生便亡。这是她的第一个皇子,却连看一眼自己都不曾。

    虽然自己在跌跤的时候早有准备,先扶了一把桌子,又以双手撑地,没叫肚子碰着,可到底还是受了惊。她之所以疼痛不止,乃是腹中胎儿受此惊吓不住地胎动。

    郑梦境双手紧紧握成拳,只要皇儿你平安诞下,为娘一定尽心尽力地抚育你长大成人。

    有前世之痛,今生郑梦境再也不想失去自己任何一个孩子了。六个孩子,到最后只余下福王与寿宁两个。

    銮驾刚一落地,朱翊钧立即下来往后头去,亲自搀着郑梦境进殿歇着。

    看着又湿了一块丝帕,朱翊钧死死皱着眉。到底自己该怎么做,才能叫小梦好受些呢。

    郑梦境已是好受许多,方才在回来路上,她脑中已想到了一个人。

    一个不仅可以替自己保住皇儿,还能叫朱翊钧一尝夙愿的人。

    郑梦境拉住朱翊钧的手,示意他在身边坐下,“都是奴家不好,竟叫陛下罔顾政事,心忧奴家。”

    朱翊钧心疼地捏紧了她的手,“不妨事。外朝内廷那么多人,难道就整日等着朕件件下旨去处理?那还要他们做什么。”

    大明朝的官制有所不同,便是没有皇帝督朝,亦能运转。否则嘉靖帝醉心养生,不理政事的时候,大明朝早就垮了。

    “陛下岂可这般说。”郑梦境蹙眉,对他的话很是不满,“陛下身系万民,本就不该于后宫之事上太过操心。”

    朱翊钧赶紧拦住郑梦境的话头,“好了好了,朕知道了,朕等会儿就回乾清宫去,好不好?”虽然话听着不耐,可心里甜滋滋的。朱翊钧还是分得清佞言善辞的,见郑梦境明明身子不适,心里必定极想自己留下,却还是赶他回去做正事,桩桩件件都是向着自己。

    如果小梦是皇后,便好了。

    朱翊钧把人抱进怀里,忍不住这么想着,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了她隆起的肚子。

    这样自己就不必与朝臣争辩,非得立景阳宫的那位做太子。皇后所出的元子,顺理成章合该是太子。

    郑梦境揣度着朱翊钧的神色,小心翼翼地道:“奴家想为陛下举荐一人,或能替陛下分忧。”

    朱翊钧轻轻拍着郑梦境,不甚在意地道:“哦?小梦想举荐谁?不妨说来听听。”

    事不关外朝内廷,朱翊钧还是愿意给郑梦境一个面子,提拔她所看好的人。

    “奴家听闻肇庆有一意大利亚人,名唤利玛窦。此人似乎于药理之事颇有些研究。”郑梦境看着朱翊钧陷入思考的神情,再加把力,继续说服,“皇后娘娘不是身子不适?多年不曾诞育皇嗣了,兴许……其有法子,也说不定。”

    虽然郑梦境说的隐晦,但朱翊钧还是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他不确定地看了眼郑梦境,“小梦……这是替皇后说项?”

    朱翊钧不信,人家母亲刚打了她,这边儿就为人家着想?就是心善也不至于此。

    郑梦境摇摇头,“奴家嫁于陛下,便理当替朱家着想。有些话,虽大不敬,奴家也不得不说。”她认真地看着朱翊钧,“我泱泱大明已数年不曾有嫡子继承大统,此非国祚之象。”

    朱翊钧果然冷了脸,“德妃慎言。”

    郑梦境拉紧了他的衣服,急切地道:“陛下!奴家所言虽僭越,但陛下心知并未妄言。”

    朱翊钧沉默了许久,他能疾言厉色地驳斥郑梦境,却骗不了自己。

    这的确是实情。

    同时也是朱翊钧那么希望有个嫡子的原因。南边倭寇的侵扰,北边地察哈尔、土默特等部一直虎视眈眈,更有开始壮大的海西女真隐隐有与科尔沁部联手的迹象。每每想起这些,朱翊钧就心生对正德帝的羡慕。正德帝再荒诞,却也御驾亲征,大败蒙古小王子。

    朱翊钧知道自己身子弱,也不好武,真要御驾亲征,怕只能落得土木堡之变的羞辱。也正因此,他转而希望自己可以有一个嫡子,来证明在自己的手中,大明的国祚会继续绵延下去。

    没有嫡子,一直是朱翊钧心中的一根刺。

    半晌,朱翊钧道:“小梦难道不希望自己生下皇儿,让他坐上太子之位么?你知朕不喜皇长子,若是你所出,朕必会令他坐上太子之位。”

    郑梦境心中苦笑。

    你想,但你却做不到。

    朱翊钧等了许久,都不见郑梦境说话,自以为说中她的心事。先前为皇后所言,皆不过是为了自己的目的而为,心下有些不喜,面上也淡了下来。

    却听郑梦境说道:“陛下,奴家岂会不想呢?为娘的,恨不得将天下最好的东西给了他。但比起太子之位,奴家更不想皇儿日后成为党争的靶子。”

    朱翊钧一怔,这是他不曾想到的。

    “奴家不希望陛下日后因群臣党争而烦恼忧心,更不愿皇儿与皇长子为了太子之位兄弟相残。”郑梦境看着朱翊钧,“奴家只求陛下日后许皇儿一个离京城近些的藩地,便是家书来往也快些。”

    朱翊钧早就发现朝上党派林立,党争迭起。不少外朝臣子以地域区分,齐楚浙党泾渭分明。他本欲开放言路,谁料却成了党派相争,自嘉靖朝以来,党争便愈演愈烈,时至今日已是拦不住了。清算张文忠公之事,也让朱翊钧发现自己对朝臣、内监的约束实在很小,甚至无法做到旨意的顺利实施。

    如今皇子还小,且只有朱常洛一人,是以朱翊钧并未想到日后会遇到的麻烦。郑梦境的话,刚好点醒了他。

    皇明祖训有言:凡朝廷无皇子,必兄终弟及,须立嫡母所生者。庶母所生,虽长不得立。

    但这一条早就不知道被扔哪儿去了。

    朱翊钧的手捏成拳又即刻松开,□□开国,定下此训确有缘由。

    他并未立刻答应郑梦境,只道:“且容朕想想。”

    郑梦境知道朱翊钧并未完全信任自己,但这不打紧,眼下要紧之事,是先将利玛窦召来京城。

 第28章

    本为团圆之意的圆月挂在天际,却因洒下一片清冷光辉而叫人心生清寂之感。

    在这宫里尤是。

    翊坤宫的殿内因郑梦境怀孕已不用香了,只用大量的瓜果堆积在缸内,以果蔬的香甜气息来替代熏香。

    郑梦境歪在榻上,闻着香甜舒暖的味道,头一点一点地打着瞌睡。

    午后朱翊钧就回了乾清宫,已是快到宫门落锁时分,也不见人来,更不见人传话。郑梦境无法,心里惴惴是不是自己的那番话引起三郎的不满来,纵刘带金劝了多次,她还是执意要等着。

    脚步声匆匆,夹杂着滴漏的声音,由远及近,继而盖过滴漏。

    郑梦境被脚步声惊醒,用力眨了眨眼睛,又揉了揉,困意还是未曾离开。她使劲地掐了一把自己的手背,方才好些。

    来的是老熟人,史宾。

    郑梦境见来人乃史宾,先是怅然,旋即又窃笑。史宾单独前往翊坤宫,便是意味着朱翊钧今夜并不会宿在此处,郑梦境吃不准朱翊钧的心思究竟如何。可再看史宾胸口的补子,便知他又是高升。

    三郎到底面皮薄,总使唤人做坏事,心里终究过意不去。

    果然,史宾拱手道:“陛下今夜宿在乾清宫,娘娘可早些安歇。”顿了顿,又补上一句,“今日政事繁忙,东北李家送来了奏疏,陛下分不开身,正与内阁诸位大学士协商。乾清宫未曾宣召别宫的娘娘。”

    郑梦境微微一笑,“有劳公公跑这一趟。”说着,就让刘带金取了金瓜子赏人。

    史宾接了赏赐,却不急着即刻回去。午时郑梦境与朱翊钧说话并未摒退宫人,是以在场的史宾将他们的话全须全尾地听入耳中。他心有疑虑,肇庆离京城何止千里,郑娘娘是如何得知利玛窦此人的?又有,既知人,又何以举荐?莫非此人果真医术超群?

    如同朱翊钧并不完全相信郑梦境对太子之位不想沾染一般,史宾也觉得她现下咬定不要太子之位实在言之过早。翊坤宫还未有皇子降生,兴许有了皇子后,郑娘娘就换了心思也不说不准。

    不过既然是郑梦境想要举荐,史宾还是留了份心思。他想的是弄清楚郑梦境的想法之后,再差人去肇庆好好盘查一番那意大利亚人的底细,若言过其实,不妨寻个由头将人就地斩杀,或是直接遣回番国去。总比日后露出马脚,惹来朱翊钧对郑梦境的不满好。

    史宾在心内踌躇一番后,问道:“奴才午时听娘娘说,想请意大利亚的奇人入宫?此人果真医术不凡,胜于宫中太医?”

    这个问题的确把郑梦境问倒了。

    自朱翊钧驾崩后,郑梦境又历泰昌、天启、崇祯四朝。若说她在万历年间,尚且看不破外朝内廷的波谲云诡,一心只为争夺国本、后位而费尽心思,那此后失去最大倚仗,不得不为活命而奋力相搏的二十几年让她从局中人转变为局外人,清晰地看到了整个朝堂动荡。

    崇祯年间各地叛贼举旗叛乱且按下不论,天启时候魏忠贤与东林党将整个大明朝拉下水,在万里国土之上争得你死我活。泰昌帝走的早,但郑梦境在短短的三十天内为了保命做出的愚蠢举动,成了已经成势的东林党手中把柄,被搅得声名狼藉。再往前推,朱翊钧二十余年不曾临朝,给了东林党极大的空间运转起势。

    而追根溯源,乃是国本之争。

    郑梦境不想再让自己牵扯其中,死过一次的经历让她能越发看清自己想要什么。她对朱翊钧说的那番话是实情。党争由来已久,并非万历一朝才兴起。她身居后宫,亦是凡人,无法阻止党争,但她起码可以尽己所能地不成为这些人手中棋子。

    在文忠公清算之事尘埃落定之后,郑梦境想了很久。最终,她觉得最好的办法,便是让王喜姐再次怀孕,并生下嫡子。

    皇长子纵有李太后撑腰,却抵不过礼法。慈圣太后的存在,本就是不合礼法之事。

    李太后自有软肋,闹到极致,只怕保不住朱常洛。

    郑梦境对利玛窦的医术如何完全没有把握,但以她对这位泰西儒士的了解,兴许此人真能有法子。

    有一丝希望,也比等待未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来得好。且将死马当作活马医。

    郑梦境在心里几番盘算,不知该如何与史宾解释。最终她选择把自己的目的告诉这位屡次相助自己的人,出于前世两人相交的经历,再有重生后的本能告诉她,史宾不是个背信弃义之辈。

    郑梦境摒退宫人,说道:“我欲让利玛窦入宫为皇后娘娘诊治,以期嫡子出世。”

    史宾心中一凛,向来平静的脸上终于被打破。他不可置信地看着郑梦境,莫非她真的不曾图谋太子之位?

    又听郑梦境道:“娘娘乃万金之躯,利玛窦为男子,非阉人岂可入后宫,更妄论诊治。我却不打紧,且让陛下看看他能为我和皇儿做到几分。”

    “既然公公有此一问,恰好,我无法出宫,也不知其人能耐几何。有劳公公代为探查。”郑梦境没有用本宫这个自称,她是有心让史宾去摸一摸底。

    史宾没有回答,他躬身施礼,挽着拂尘离开。

    乾清宫里朱翊钧刚与大学士们商量妥当,有些脱力地捏了捏眉心,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陛下,奴才回来了。”

    听出事史宾的声音,朱翊钧没有睁开眼,“德妃可安好?”

    “德妃娘娘一切妥当,腹中皇嗣经太医几番诊断安然无恙,陛下大可放心。”

    “德妃可有与你提起利玛窦?”

    有些空旷的乾清宫里,朱翊钧的声音听起来有几分回音。

    史宾不敢掉以轻心,他知道这状似不经意的背后,是圣上对德妃和自己的试探。额际的汗密密生出,史宾斟字酌句地打着腹稿。

    “娘娘确有提及,不过并未说明是从何得知此人。只说此意大利亚人许不过是言过其实,令奴才想法去肇庆查探。”

    朱翊钧轻笑,“午时还同朕言之凿凿说此人必有几分能耐,现下里倒是自己先慌了神。”他对史宾道,“不用遣人去了。朕已下了旨意,叫利玛窦即刻进京。”

    史宾大为不解。

    朱翊钧睁开眼,离开椅背上直起身子,目光灼灼地望着桌上摆着的《山海舆地图》。“此人便是医术不精,却也的确是个能人。不见上一见,朕心有憾。”

    张宏自一边出来,几步上前,拱手贺道:“奴才恭喜陛下。”

    “尚未一见,也不知其人品几许。”朱翊钧微蹙眉。倘若是沽名钓誉之辈,当是即刻赶出大明,不许其再踏上大明国土。这样的人,哪怕是寻了由头弄死,也断不能叫旁的几个番国抢了去。

    勘测舆图之人不论是哪朝哪代,都是受到重视的。将领带兵出征,没有精细准确的地图,恐将放跑敌军,乃至全军覆没。便是寻常民生庶务,也是有很大的帮助。兴水利,造桥铺路,都需要准确的舆图。

    张宏扫了眼一旁的史宾,淡淡道:“奴才偶有出宫,听过市井对此人的几句言谈。”

    朱翊钧来了兴趣,“哦?大伴不妨说说。”

    “听说此远夷乃意大利亚人,自来了大明后,换了咱们大明朝的衣服,整日戴巾冠,着直身,形如学子。又因其好孔孟圣人之学,人称泰西儒士。”

    朱翊钧摸着下巴,“听起来,似乎是个挺有趣的人。”

    张宏躬身,面上带着浅笑,却不再说话。

    朱翊钧起身伸了个懒腰,“罢,且召来瞧瞧是何人物。”竟能声名自肇庆远传入京,甚至抵达后宫之中。

    虽然朱翊钧对郑梦境的话持有保留态度,但这姿态却是很叫朱翊钧高兴的。他的身体有些孱弱,这也是为什么急着开建定陵的原因。若他朝陵墓尚未建成,自己却驾崩身故,如何下葬?

    越是这样,朱翊钧就越惜命,也就越不喜欢王淑蓉那般为着个国本而一心争破头的难堪模样。郑梦境身为宫妃,无心国本后位,堪称是无欲无求,岂非恰好证明一心只为他着想吗?

    既然小梦想见,那便见见也无妨。

    对于一心为自己的人,朱翊钧向来不吝于赏赐。替她完成心里的小小愿望,也在此间。

    郑家父子因郑梦境的妃位,是无法再行赐爵的。自来只有皇后的娘家才能赐以伯。李家能有武清伯世袭,也是看在慈圣太后的面上。

    朱翊钧边想着郑梦境在看到利玛窦的惊喜模样,边在宫人的服侍下洗漱。长夜漫漫,他独个儿觉得有些寂寞。正想召个妃嫔前来侍寝,却又想起当日郑梦境在乾清宫撞见王安嫔的吃醋样来。

    他微微勾起唇,罢了,且好生歇一晚,今晚晾着小梦,她必定心里不安,若再召人服侍,怕是不好。她那性子,真恼了可不好哄。

    还得顾及腹中的皇儿。

    朱翊钧躺在床上,慢慢地合上眼,忽地想起明日还要徒步前往天坛祭祀,登时瞪大眼出了一脑门的冷汗。幸好没糊涂叫来宫妃,否则明日还不叫百官看了自己的笑话。

    弃銮驾而步行前往以显诚心,可是自己提出来的。

    幸好幸好。

    朱翊钧长出一口气,忽而想想祭祀之事,忽而想想郑梦境与她腹中的皇嗣,忽而又担心皇长女的病情,渐渐地睡沉了过去。

 第29章

    翌日清晨,天刚拂晓。

    乾清宫内,都人们服侍朱翊钧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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