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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妃重生上位史-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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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志皋看着朱常溆的面色,苍白地一笑,“自己个儿的身子,自己最清楚不过了。”他朝妻子挥了挥手,赵夫人点点头,将烛灯放在桌上,径自上厨房去准备热水,给朱常溆泡茶。

    朱常溆见他欲言又止,心知这是有要事。他将屋中的人挥退,独留下自己和榻上的赵志皋。“赵先生,有何事要交代?”

    赵志皋的眼角沁出一滴泪来。一句先生,叫他心生感慨。“老臣就是驾鹤西去,也自觉骄傲,能有殿下这样的学生。”他咳了几声,缓了缓气,带着几分长者的爱怜看着正意气风发的朱常溆。

    太子,很好。能将太子教成这样的中宫,也很好。

    只是可惜自己的寿数就到此为止了,再看不见这位登基之日。

    赵志皋闭了闭眼睛,还有些事,需要交代。不仅是为了皇太子,更是为了大明朝的安稳。

    朱常溆屏气凝神,等着赵志皋的话。他预感到,这位从不背后说人的老实人,即将会告诉自己一件很重要的事。

    “沈一贯,受贿。”赵志皋再次睁开的眼睛里,爆发出先前所没有的精光来,“不独之前河南三藩的,还有楚藩的。”

    朱常溆失笑,他还当赵老先生要说旁的什么。替赵志皋将被角掖好,“这些我和父皇心里都清楚。”

    赵志皋缓缓摇头,“不独这一次。”

    朱常溆皱眉,不知道赵志皋指的是什么。

    “有些事,内阁收到的消息,要比陛下和殿下要快。”赵志皋慢慢道,“今日我晕厥之前,已是收到武昌府送来的消息。王如言于家中上吊自缢,送来的消息上,说法是,畏罪自尽。”

    朱常溆呼吸一滞,再缓缓将浊气吐出来。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王如言的死,相当于是坐实了罪行,无论他的初心是想要以死证明自己的清白,还是希望用自己的死,来借机摆脱楚恭王妃和楚王在这件事中的影响。

    人总是对弱势更具有同情心。可惜王如言没有料到仅凭他一人的死,在舆论前,犹如螳臂挡车。

    赵志皋闭上眼,“殿下不这么觉得吗?楚王,还会在疯狂一次的。以楚藩积攒之银钱,换得自己一条命,很划算的买卖。”

    “所以……沈阁老,又收了一次楚王的重金?”朱常溆哑着声音。安排在沈一贯家附近的锦衣卫竟然不曾有消息传入宫中。

    这意味着什么?!

    赵志皋睁开眼,“不错。”他苦笑一声,“可惜老臣一直未能找到确实证据。现下便是殿下疑我,也是理所应当之事。”

    “我信!”朱常溆握着他的手,加重了力道,“赵先生说的话,我尽信!”

    赵志皋的眼泪一涌而出,在满是皱纹的脸上纵横。他反手抓住朱常溆的手,用尽现在自己所能用的全部力气,“国有此蠹,大难当头啊!”

    “赵先生安心。”朱常溆的眼泪停在了眼眶中,声音哽咽地给出承诺,“终有一日,会找到证据的。”

    赵志皋因力气过猛,一下子松了力道,咳到几乎要呕吐。朱常溆赶忙替他拍着背,还不敢用大力气,生怕力道一重,手下这身子就要散了架。

    “这几日赵先生就安心在家养着,朝中的事不必担心。”朱常溆安抚道。

    赵志皋点头,闭上双眼,“有殿下在,哪里有不放心的。”顿了顿,补充了一句,“沈一贯之事,元辅理当知晓。”

    朱常溆拧住了眉头。王家屏曾经向父亲暗示过沈一贯的恶行,知道也是理所应当的事。一直按着没动,想必都和赵志皋一样,苦无证据。

    看来沈一贯果真不是头一次做这等事了,手段老辣得很,让人轻易抓不出错来。

    朱常溆将太医留下,叮嘱他一定要仔细看着赵志皋的病。回宫路上,经过沈鲤的家,他撩起帘子朝门口看了看,冷冷清清的模样。

    不知道这位,可清楚?

    将帘子放下,经过宫门的时候拿出了手谕,侍卫将门打开通行。

    单保在外头低声询问:“小爷可要去一回启祥宫?”

    朱常溆想了想,“去吧,父皇一定也牵挂赵先生的病。”心里却想开了,赵志皋的话,究竟该不该对父亲说。

    若是让父亲以为,赵志皋是病重时神志不清,胡乱攀咬人,怕是会不好。

    朱常溆咬着指甲,心里拿不定注意。

    作者有话要说:  笔记本的风扇坏掉了= =要找时间去修一下,可能需要两三天的时间。我努力存点稿子不断更

    爱你们,么么哒~

    看文愉快!

 第146章

    启祥宫果然还是灯火通明。

    朱常溆看了看殿里映出来的烛光; 叹了口气; 自肩舆上下来。

    朱翊钧正在殿中批阅奏疏,也等着儿子回来。见人来了,便道:“赵卿如何?”

    朱常溆摇摇头; “我看太医的模样; 似乎是不大好。已将太医留下了; 让人细细看顾着。”

    朱常溆放下手中的朱笔; 捏了捏鼻梁,“好的可能性……有多少?”

    “说不准。”朱常溆探手摸了摸父亲手边的茶碗; 发现有些凉了; 便给他换了一杯。他压低了声音,“内阁怕是要动一动了。”

    朱翊钧搓着指头; 端过儿子新取的茶; 抿了一口。氤氲带着茶香,扑在了他的脸上; 深吸一口; 满满的都是浓郁的新鲜味道,“朕,不打算打动阁臣。眼下并不是时候。”

    朱常溆微微抿唇,低垂了眼帘。他知道父亲的顾虑。阁臣轻易变动,对朝堂并没有好处。当年自己不就是因为心急,频换更替阁臣,自以为可以让政局变得更好,其实却让整个大明朝走入了灭亡之中。

    朱翊钧捧着茶; 待凉了,才道:“去岁的京察,你也瞧见了,要不是有元辅压着,底下的人怕是早就弹起来了。”

    “是。”朱常溆深吸一口气,“党争已成势。”

    有沈一贯牵头,浙党已然势成。其余本身还有些气候的齐楚两党,如今都仰赖着浙党的鼻息,隐隐有拧成一股的迹象。

    现在只要赵志皋一退,内阁就会空出位置来。由谁来补这个缺?放眼朝中,哪个都不是最合适的。倘或吏部递交上来的名单中,有一个是沈一贯的盟友呢?

    朱常溆的确知道未来即将会发生什么事。可最大的症结在于他还不是大明朝真正的主人,在许多事情上,他根本无法违背自己的父亲。

    重生后所发生的诸多事,已和前世有所不同。朱常溆也无法保证按照原本历史的既有发展,会出现什么事。

    现在只能盼着王家屏还能撑一段时候。赵志皋一走,王家屏再倒下,论资排辈,就该沈一贯晋升首辅了。到时候就是朱翊钧也做不到说服朝臣,另选他人。

    这于理不合,朝臣也不会答应的。一旦开了这个头,后朝便有的是前例可援引。大为不妙。

    出于对赵志皋多年相处下来的了解,朱翊钧能猜到对方接下去会怎么做。“赵卿这几天就会递奏疏上来,要求致仕。”他喝了一口冷茶,打了个哆嗦,却也让脑子更加清醒了些,“朕打算让他留职,归家养病。”

    能拖一时是一时。也能体现出天子对朝臣的优容来。一举两得的事。

    朱常溆自然同意这个做法。他看着父亲,欲言又止。

    “还有什么事?”朱翊钧以为是儿子对自己这个决定有什么建议,“有什么话,直说便是。”

    朱常溆想了又想,最终还是决定将赵志皋向自己告黑状的事给瞒下来。而今的他犹如惊弓之鸟,并不敢赌身负帝王之职的父亲对自己的信任。

    曾经不堪的经历,有过一次就足以叫人铭记于心。

    朱翊钧见他不说话,也不逼他,“等你什么时候想说了,再说便是。”他揉了揉儿子的脑袋,“小小年纪,不要心思这么重。小心早生华发。”

    同样的话,朱常治也说过。

    朱常溆闷闷地应了一声,心里不由想着,难道自己真的思虑太多了?是不是又犯了前世多疑的老毛病?

    朱翊钧笑了笑,“别让你母后担心。”又道,“往后还多了个对象,也别让太子妃担心。”

    “嗯。”提到胡冬芸,朱常溆的耳根子略红了红,很快就褪了下去。因几日后便是大婚,胡冬芸让家人从宫里接走了。几日见不着人,也尝不着吃惯了的饭菜,他很是不习惯。

    朱翊钧朝陈矩使了个眼色,让他过来将桌上的东西收拾了,自己起身同儿子一起出去。“婚后你便是大人了,往后做事,可不得再沾了孩子气,多让着治儿些。”

    朱常溆也都一一应了。“父皇这么晚了,还要上母后那儿去?”

    “你皇妹午后身子有些不舒坦,朕一直不得空去看看。”朱翊钧在上銮驾前,叮嘱道,“早些回宫歇着,别再夜里头看书了,小心熬坏了眼睛。”

    “儿臣知道。”朱常溆立在銮驾旁,看着父亲走了,才坐上自己的肩舆离开。

    慈庆宫一直没落锁,就等着皇太子回去。殿里的宫人们还在为大婚礼而忙碌着。做好的礼服取出来看几遍,再收回去,灯笼的糊纸全都拆了,换上新的,还有院中的花草,也需换更有喜气的。

    朱常溆对单保道了声“辛苦”,让他今日先下去歇着,另叫了个用惯了的小太监来服侍自己洗漱。

    在榻上躺平,朱常溆有些怔愣地看着被月光照拂着的床帐。这个好像还没换,大概是怕弄脏了吧。他闭上眼,摆在身侧的手慢慢握成了拳头。

    当年奸相严嵩权倾朝野,严氏父子更有大小阁老之称。那时候跋扈的严世蕃根本不将还是裕王的皇祖父放在眼中,多次克扣王府的岁禄。多少人对这对父子敢怒不敢言。

    忍字头上一把刀。

    朱常溆的指甲深深陷进掌心。他必须要忍。

    彼时的徐文贞公、高文襄公,还有张文忠公,他们难道不怒吗?文襄公还是个暴脾气。他们能忍,自己也能忍。

    直到摁下对方的最好时机来临。

    可在此之前,自己也绝不能坐以待毙。必须做些什么才行。

    朱常溆的眼睛睁开,皎月的光辉照不进那深不见底的眸子。旋即,又合上了。

    万历二十七年的春天,皇太子朱常溆与胡氏大婚。

    这正是个万物复苏,百花盛开的好季节。

    郑梦境今日的气色特别好。嫁女儿,她已是有了经验,娶媳妇,还是头一回。翊坤宫满殿的内外命妇们,就没有哪个是不长眼的,一个个说话都好听地比黄鹂鸟都动人,哄得上首的郑梦境笑声不断。

    婚礼的流程,礼部早就拟出来了,两位新人也由人领着,一步步地做下来。

    胡冬芸坐在慈庆宫的新房内,一双大眼扑闪扑闪地打量着殿中的新气象。和自己上回来完全不一样了呢,就连帐子都从原本的清雅换成了热闹的百子帐。

    想起前一晚上宫里嬷嬷给自己看的那些图啊画啊,胡冬芸抹了胭脂的脸越发红了。

    过了今晚,自己就能正大光明地和太子站在一处了。

    胡冬芸有些不安地挪了挪屁股,放在身侧的手抓了褥子又松开,松开又抓起来。她伸长了脖子,朝抬头微微探头。

    太子……还没来吗?

    特地被派来的刘带金低下头,用手掩着上翘的嘴角。定了定神,她上前轻声问道:“太子妃要不要先用点什么?好垫垫饥,等会儿要吃合卺酒的,饿着肚子可要叫小爷心疼。”

    胡冬芸脸上的红晕越发浓了,话都几乎要说不清楚,“不、不不,不打紧。”她特别小声地道,“多谢刘都人,我不饿。”

    也不知道太子在外头吃了东西不曾。若是没用过,等会儿两个人一起用不是正好?

    刘带金福了福身,便退于一旁,也不再多说什么。

    朱常溆回来的时候,已是有些晚了。他朝坐着的胡冬芸笑了笑,取了宫人端来的合卺酒,递给对方,自己一饮而尽。

    胡冬芸小口小口喝下,只觉得这酒辣口,喉咙有些烧。还没等回过神,就被朱常溆给压在身下。她犹豫了一会儿,伸出双手环住对方的脖子。耳朵被朱常溆呼出的酒气吹拂着,温度越来越高。

    “太子?”胡冬芸小心,又怀着期待地叫了一声,双手搂地越发紧。

    朱常溆胡乱应了一声,伸手下去解她的衣带。

    宫人上前将帐子放下,悉数退出去。

    朱常溆停下了手,眼睛亮亮地看着胡冬芸。不知是不是胡冬芸的错觉,她总觉得太子似乎并不像进来时候那么醉了。

    朱常溆贴在她的耳边,“太子妃。”

    胡冬芸高兴地应了一声,马上又觉得自己声音有些大,赶忙捂住了嘴。

    朱常溆将她的手从嘴上拉下来,“我有话要同你说。”他自胡冬芸的身上起来,将脱下的衣裳踢到床下去,用被子把两个人一起裹起来。

    胡冬芸背倚着墙,头靠在朱常溆的肩上,“太子要对奴家说什么?”

    “我想去趟武昌府。”朱常溆贴着她的耳朵,将声音压得极低,“若是父皇答应,这几日就动身。”

    胡冬芸身子一僵,有些不知所措。“为什么要离京?”她有些沮丧,才大婚没几日,就要和太子分开了吗?是不是自己哪儿做的不好,让太子不高兴了?

    朱常溆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不许瞎想,和你没关系。”他叹道,“自武宗后,大明朝的帝王和皇太子,就没有离开过京师的。不过此事我非去不可。”

    胡冬芸感觉自己藏在被褥下头的手被朱常溆紧紧握住。

    “我想让太子妃入宫后喜乐安康,无忧无虑。”

    所以非去不可。

    朱常溆揽过胡冬芸,在她的额上轻轻落下一吻。他再不想让身边人的幸福毁于旁人,而是用自己的双手,带给他们幸福。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可以早一点更的= =但是我写着写着趴在键盘上睡着了。脸上都是按键印子,好痛……

    给大家一个早安吻~新的一天也要元气满满哦

    (。_。) 没用的我就先去睡了,起来再写今天的更新

 第147章

    胡冬芸依偎在朱常溆的怀里; 小声问道:“非去不可吗?”她将头埋进对方的胸口; 闷闷地道,“奴家听说外头可乱了,京师和武昌路途遥遥; 要是路上出了什么事……”

    她立刻就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 这样不吉利的话怎么能说?上回嬷嬷不还特地叮嘱了自己; 万不可在宫里贵人的面前说这些的吗?

    胡冬芸有些懊恼; 自己怎么总是在犯错。

    朱常溆搓了搓她的手臂,“成不成; 还不一定。得看父皇愿不愿松这个口。”他叹了一声; “只是此事交给任何人,我都放心不下。”

    “那……那、那就去吧。”胡冬芸怯生生地抬眼看他; “奴家会在宫里给殿下祈福的。”

    殿外的喜乐声; 渐渐停了,只有偶尔飞过的几只鸟儿唤几声。

    朱常溆搂着人躺下; “生死由命; 成败在天。若是老天爷真要了我的命,便是在这宫里,我也活不安稳。”将被褥细细盖住胡冬芸,“早些睡吧,明日还要去见母后他们。”

    胡冬芸乖乖点头,有些羞涩,却又大胆地贴住朱常溆,两只手环住他的腰; 好似一松开,人就要从自己面前飞了。

    朱常溆觉得腰有些紧,也有些不适应。他已经很久没有与人同睡一榻了。身边温热的感觉,还有褥子微微的凹陷,都昭示着他确确实实从一个懵懂不知事的孩童外表脱离开来,成为一个一言一行都能被人认可的大人。

    朱常溆合上眼,千头万绪在心中错乱成一个寻不出头的线球。

    翌日,新婚的太子和太子妃在殿外宫人的轻唤中起来。

    胡冬芸揉了揉自己的眼角,朝朱常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奴家这就服侍殿下。”

    “不必了。”朱常溆按下她的手,“宫里自有宫人来做这些。”他将宫人唤进来,为他们洗漱。“太子妃只要顾好慈庆宫的庶务便好了。”顿了顿,又道,“那两个淑女,若是有不好的,禀了母后,让她定夺便是。”

    胡冬芸有些疑惑地微微侧头,难道不是由自己处置吗?很快又反应过来,这是朱常溆在给自己铺路。

    对于这个偌大的皇宫而言,胡冬芸不过是个新进的主人,根基不稳,没有人脉,没有威望。贸然处置太子的妾侍,还是由天子正式册封的淑女,难免会落人口实,让人觉得她善妒。而交由郑梦境来动手就不一样了,那是长辈。

    “谢……殿下。”胡冬芸侧过身子,露出一截粉色的脖子来。

    都人捧着衣服过来,“请太子妃更衣。”

    胡冬芸胡乱应了一声,从榻上下来,学着朱常溆的模样,伸开双手,让都人们为她穿上新制的宫装。

    她还有些不习惯,娘家虽然不缺什么银子,也不过是堪堪温饱,丫鬟那是没有的,只一个煮饭婆子罢了。还在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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