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奸妃重生上位史-第14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朱常治揉着脸,“皇兄再这样!我就要去和皇嫂告状了!”他有些得意,“往后可不止父皇和母后能管着你了,皇嫂也能治得了你。”

    朱常溆嗤笑一声,“你去试试,看太子妃理你不理。”嘴上犟着,耳根儿却红了。

    朱常治眼尖地看见兄长害羞了,意味深长地道:“哦——那我就去试试呗。”

    朱常溆一噎,“真要去试?”他有些不自在地扭过脸,“可别怪我事先没说,到时候碰了一鼻子灰,可别来找我哭。”

    “皇嫂性子好,才不会呢。”朱常治揉了揉小肚子,“我今儿同皇兄一起回去吧,近来皇嫂包了膳食,母后的翊坤宫小厨房都归她管了。”

    朱常溆横他一眼,“你不许吃。看着我们吃。”恨铁不成钢地戳了戳弟弟的小肉手,“还吃,吃吃吃,迟早吃成个路都走不动的大胖子。到时候让人八抬大轿抬着你走路。”

    朱常治抱着肚子耸了耸,“我有钱!”不仅能叫八抬的,还能叫十二抬的!

    想想自己钱袋子里装着的五千两银票,朱常治就飘乎乎的,脚下踩着的仿佛都是棉花,别说走路了,就是坐都快坐不稳了。

    但是,现在绝对不能让自己饿着。银子再好,也填不饱肚子啊。

    没人性的哥哥,让一个饿肚子的人看着别人大块朵颐,是一件非常残忍的事好不好!

    “你在屋子里等我会儿,我上叔父那儿去。”朱常溆临走前还有意无意地朝弟弟抱着的肚子瞄了一眼,发出“啧”的一声。

    迟早胖成个球!

    还是个搂着钱不放的球!

    就和母后、皇姐、太子妃她们爱看的那种话本子里的为富不仁的富户一个样!


 第144章

    朱载堉对于皇侄提出的这个要求感到很是为难。这并不是他一贯以来的做事风格。他一直认为; 君子行事; 当磊落,当无愧于心。

    现在朱常溆所说的,可有些阴险小人的做派了。

    可这位是当今的国本; 所倡议的事; 从根源上来讲; 也是为了能让底层更多的人有条活路。

    朱载堉感到很为难; 想要拒绝,却觉得这话不好说出口; 可要答应; 也张不了嘴。

    朱常溆在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这样的打算。如朱载堉这样风光月霁之人; 是不可能轻易答应的。

    他想了想; “叔父不妨这样。”将身子往朱载堉的方向凑了凑,“先去封信; 看看楚府宗人自己是怎么说的。我记得湖广有不少有名的学子; 都和叔父有往来,也不妨去问问他们,看武昌府当地可有类似的传言。”

    朱载堉略有些犹疑,他知道朱常溆这是什么意思。并非是强迫自己站队,而是先让他去寻求事情的真相,再做决断。

    可是事情真的就有那么简单吗?

    朱载堉微眯了眼,打量着面前看似坦荡的皇太子。自己已经身在局中,被人拿着当枪使了。这种感觉并不好。

    可他为何心中就是有一种甘愿的感觉?

    朱载堉嘴角一钩; 轻笑出声。还是觉得,面前的这个皇侄能成为皇太子,真真是祖宗保佑。他太懂得人心了。利用自己对于底层宗亲的怜悯,让他心甘情愿地涉足其中。

    “好吧。”朱载堉长叹一声,“我先给楚藩熟悉的宗亲去封信。”该坚守的原则,还是要坚守。“不过殿下,丑话先说在前头,若是现任楚王果真是楚恭王的遗腹子……”

    不等朱载堉说话,朱常溆忙道:“我必奏请父皇严惩上疏诬陷楚王之人。”

    这态度很是爽快利落。

    朱常溆现在有七八分的把握,可以将此事最终做成功。楚藩的宗亲之间,本身就是分歧极大,无论今日朱华奎是天家血脉,亦或不是,日后都会引起一场纷争。

    而自己要利用的,也正是这些起于人心的隙罅。

    朱常溆起身,向朱载堉行礼,“多谢叔父。”

    “谢我做什么。”朱载堉捻须,笑容中有几分无奈,亦带着欣赏,“该谢的,是殿下的赤子之心。”

    心存天下,便是不折手段,亦非不能理解。政治,本就是人心与人心之间的博弈。孰好孰坏,不光看成王败寇,也看天道大义。

    朱常溆拜别了叔父后,飞快地回到了弟弟的屋子内。“快,今日就写信给舅舅,事不宜迟。”他亲自给弟弟磨墨,“我们必须赶在叔父的信送抵武昌府前,就让舅舅和广元王联手在湖广一带散布舆论。”

    朱常治信手取了张纸,用带着旧墨汁的笔写了个草稿,给兄长看。“皇兄是打算弄假成真?”赶在叔父之前就将舆论谣言安排妥当,到时候对方自然被拉下水。

    “还不算笨。”朱常溆揉了揉弟弟的脑袋,在他的草稿上略作修改,“照着这个抄。”

    朱常治一边抄,一边道:“我真是担心,皇兄这般殚心竭虑,迟早会长白头发。”他停了笔,抬头看了看哥哥,“这事儿……父皇知道不?”

    “快抄。”朱常溆轻轻打了下他的后脑勺,压低了声音,“这事儿父皇不能知道。”

    朱常治笔下一顿,敏锐地发现到什么不对的地方。但他并没有问,只是闷头抄着。

    皇兄这般破釜沉舟,到底是为了什么?他已为国本,天下终究会成为他的,需要这么急吗?这样越过父皇去做事,要是被父皇知道了,后果可不堪设想。

    朱常治的笔迹开始有些潦草起来,下笔的手都有些发抖。皇兄和母后,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自己?

    朱常溆感受到了屋子里气氛的凝滞,等朱常治将抄好的信用火漆封好之后。他拍了拍弟弟,“这些事,你很不必担心。”揽过弟弟,用额头去轻触对方的额头,声音微哑,“我已经失去了洵儿,断不能再失去你。”

    朱常治的心在霎那变得极为柔软,“不会的,”他的眼睛转也不转地望着兄长,“皇兄不会失去我的。”

    朱常溆对于朱常洵的离开一直很是自责。如果不是为了他,弟弟就不会铤而走险,做下错事,也不会被人利用这一点,导致最终除籍远走他乡。这是他心中一辈子都抹不掉的痕迹。前世就是自己欠了人家的,重生一回,反倒欠的越来越多了。

    “四皇兄,现在也算是得偿所愿了。”朱常治敛目轻笑,“从戎辽东固然艰辛,可这一直以来都是四皇兄想要去做的事。其实,我很羡慕他。”

    大明朝对宗室的荣养,也是对他们的莫大束缚。

    朱常溆用力地揉着弟弟的脑袋,“去寄信吧,我们一道去。”

    “嗯。”朱常治在离开前,特地将方才写的草稿扔进火盆里,看着被烧成灰烬了才放心离开,“去郑府,让舅母夹裹着东西一道寄去江陵,这样不打眼。”

    朱常溆跟着他一起出了屋子,“听你的。”

    江陵与京师相隔甚远,朱常治担心中途信件会被人偷窥,在将信封起来前,特地用一张涂满了墨汁的黑纸将信给包起来。这样就算对光看,也无法看到里头的字迹。

    宋氏接了信,一口应下,答应他们明日一早就将信给送出去。

    朱常溆投桃报李,问起几个表兄的前程来,当即应下给他们在五城兵马司里头谋个文吏的职位。虽算不上高,起码也算是有个出身了。

    宋氏知道朱常溆这是在暗示自己。信要是顺利寄到了,儿子们的前程自然光明。一旦中途出了岔子,不仅没了前程,怕还会另外获罪。

    朱常溆倒是没有半点这个意思。他手里能用的人实在是太少了,宫外真正能无条件为自己一人办事的,也只有郑家而已。不给点好处,哪里能安郑家人的心?

    只宋氏自己从朱轩姝的婚事后,就一直提心吊胆,自己混想了一气,担心宫中的贵人从此不再信任他们。

    兄弟二人在郑府将事情交代妥当后,就一起回宫去。他们极有默契的,绝口不提今日之事。朱常溆相信朱载堉也不会在遇见父亲的时候提起,那也是个聪明人。

    朱常溆到底没忍心让弟弟看着自己吃,翻着白眼看胡冬芸给弟弟素手添饭。

    郑梦境倒是想让胡冬芸坐下来一道用,可还有另外两个淑女在旁看着呢,到底不好太过偏心。只让胡冬芸在身边略服侍了一会儿,就让她去和另两人一道用膳了。

    胡冬芸谢过中宫,在人多的时候,并不敢造次,从头到尾都没敢偷偷看朱常溆一眼。倒叫后者心里有几分失落。

    刘淑女和赵淑女并非蠢人,心里明白虽然当日大家都是秀女的平等身份,可现下却是有了高低之别。

    皇太子还未正式大婚,这个节骨眼上造次,那是和日后的荣华富贵过不去。她们倒也并非不嫉妒胡冬芸屡屡在中宫和皇太子跟前露脸,只憋着劲,等着日后。

    当年中宫册封为九嫔那会儿,不就是在位序上没能赢得了周端嫔吗?可现在呢,笑到最后的还不是她。

    有了郑梦境在前,这两位淑女仿佛看见了未来的希望,眼下便只养精蓄锐,伏低做小。面上瞧着,只觉着她们三人感情还不错。可私底下,却是不好说了。

    郑梦境也不去管她们,这些事,往后都是胡冬芸该去料理的。若是没有压住后宫妃嫔的这份能耐,凭借着自己对她的喜爱,也于事无补。现下只要没闹出什么事儿来,私底下想作什么妖都随了她们去。

    身处江陵的郑国泰在安抚完妊娠反应剧烈的妾侍后,便回了书房。他今日刚收到京师送来的东西,里头大都是一些婴孩所用之物,不必多想,也知道是宋氏安排的。

    郑国泰心里不免有几分愧疚,旋即发现里头还夹着一封外甥给自己的信。

    这倒是有些稀奇了。

    郑国泰略一思索,在拆信之前,将门窗都给关好了,特地吩咐外头服侍的小厮,暂时不见客。而后才安心将信打开。

    在看到外头包着的那层已经僵了黑纸后,郑国泰的眉头微皱,越发觉得不对起来。

    这绝不是一封寻常唠家常的信。

    展开信后,郑国泰细细看了几遍,将信合上,默背了一遍,而后烧了。

    朱常溆料得不错,郑国泰的确与江陵当地料理辽府事宜的广元王有些交情。也确实是对方主动递过来的橄榄枝。在朝廷颁布除籍的旨意后,二人之间的往来也变得更为密切。

    广元王怕的什么,郑国泰心里很清楚。他也更明白身在京师的妹妹和几个外甥、外甥女的处境如何,所以来往时,并不轻易将话说得明白透彻,凡事都带着一点儿高深莫测的味道。

    现在看来,似乎自己需要变一变了。

    郑国泰将身子往后倒去,靠在圈椅的椅背上,右手的拇指与食指无意识地搓弄着。该怎么做,才能不让广元王不对自己起疑,又能说服他站队呢。

 第145章

    郑国泰在书房里坐了一会儿; 叫来管家; “我们账上多余的钱还剩下多少?”

    管家告了声罪,回去账房将账册拿过来,沾着口水边翻边和郑国泰说:“江陵的地差不多都让咱们买或租来种桑了; 这一块儿的租赁钱就不少。”说罢; 顿了顿; “不过广元王名下还有一大块连着的良田; 原是辽王府的,让他……”

    “我知道; 这个不必说。”郑国泰举手示意管家接着往下说; “今年的租钱都给地主了吧?”

    管家点头,“给了。另有一笔大的; 便是工人的钱了。咱们织坊铺子里的伙计; 还有负责织布的工人,需得留下一笔钱来。”这里头还得包括了各种分红。

    “唔。”郑国泰点点头; “抛去所有的; 还有多少?”

    管家翻了翻账册的最后几页,略皱眉,很快松开,“还有两万一千二十三两银子,大头都是在钱庄里头存着,余的那些留在账房。”

    他不知道郑国泰问这些做什么,但出于这个东家人还是不错的份上,出声提醒道:“若是东家要用钱; 至多挪出一万两来,旁的最好还是别动。”开铺子,没有周转的银子可不行,这个数包含了所有的周转银子。

    郑国泰眯着眼,“你觉得……广元王手里的那块地,按寻常租赁银钱来算,会是多少?”

    管家心里掂量了一会儿,回道:“难说。那一块都是良田,得有好几十亩吧?东家要是全租下来,怕是一年钱得有这个数。”他举起手,比了个三,“没有三千两,广元王怕是不会点头。”

    “现在咱们的织坊和铺子,一年加起来能有多少进项?除了给地主的田地钱,还有伙计的钱。”郑国泰心里估量了个数,“两万两总归是有的吧?”

    管家点头,“能有这个数。不过近来江陵做织坊生意的多了,往后怕是不好赚钱。再者,东家先前不是想去武昌府开个新铺子?那也得有一笔钱。咱们前几年亏得有些多,两万两也不过是刚补了先前那些窟窿。”

    “我知道了。”郑国泰沉吟一番,“你上钱庄去一趟,取一万两出来。”他特地叮嘱,“要银票,不要现银。”

    管家有些疑惑,银票不如现银保值,一个不好,很容易贬值。为何东家会有这番嘱咐。不过该说的,自己都说了,东家应当自有主张,自己也不便多说什么。他拱了拱手,就下去办事了。

    钱庄离郑宅有些远,到了傍晚的时候,管家才将银票带回来给郑国泰。

    郑国泰接过银票,装在一个小盒子里头,又吩咐:“送个帖子去广元王府,就说我明日上门叨扰。”

    “哎。”管家应了一声。他差了人将帖子送去广元王府后,又令人备好轿子,预备着明日郑国泰出门。

    郑国泰将妾侍派来的丫鬟赶回去伺候,独自一个人用了晚膳。这个时候,他分外想念远在京师的宋氏,和自己的几个孩子。女儿虽然出嫁了,不过几个儿子还在家中闲着没做事。

    也不知宋氏对儿子们可有安排。若是没什么旁的,怕是自己得向妹子讨个面子,好让儿子们有个着落。

    商贾在大明朝到底放不上台面。郑国泰虽身负国戚之名,可至今在家中尚不敢穿绸缎。怕的就是被人见着了,告去官府。

    若是放在以前,郑国泰根本不会在意这些。自己的妹妹是当今皇后,满宫里就没有比她更受宠的女子了,外甥又是皇太子,还有什么可怕的。但现在见多了世面,便知道宫里的那些个贵人,都是不容易的。自己能有现在的家财,还都是靠着他们,自当谨小慎微,不给他们添乱子。

    看看文忠公一家子就知道了,不就是因为当年文忠公不注意私德,才招来大祸的吗?人的嘴巴,看着不过上下两个皮子,却比刀子还渗人。

    郑国泰不敢赌,甚至连妾侍撒娇想要穿丝戴金都给狠狠骂了一顿。幸而这妾侍还算是个机灵的,挨了训斥,就收敛了。不然郑国泰就得给人灌下堕胎药,赶出府去了。

    第二日一早,郑国泰起来先去看了一回昨夜没见自己而使性子的妾侍,用过早膳,又上铺子和织坊去看了一回,才施施然地回府坐上轿子,上广元王府去。

    广元王昨日接了帖子,就一直寻思着郑国泰的用意。这人虽然中宫的嫡亲兄弟,当今国本的舅舅,不过身上丝毫没有寻常国戚的跋扈。从来行事都是滴水不漏,自己好几次想要拉拢,却都被不冷不热的软钉子给挡了回来。

    这回主动上门,怕是有什么事有求于自己吧?

    广元王确信自己的猜测无错,便想开了去。江陵当地自文忠公后,再没有出过什么大官儿了。郑国泰于张家曾有恩,到了江陵后,一直与他们走动勤快,在当地遇着什么事,张家都能出面给解决了。

    张家虽然自清算后一蹶不振,但在江陵当地,那还是数得上的官宦人家。官府和旁的乡绅,还是愿意给他们几分薄面的。凡事留一线,日后有求于人的时候才好上门。

    广元王虽然是郡王身份,可在当地的话语权,怕还比不过张家。他有些想不通,究竟有什么事是连张家都搞不定,非得来求自己的。

    到了郑国泰上门,广元王暗暗打量着对方。郑国泰面上的表情滴水不漏,看不出什么端倪来。他心里也就越发疑惑,甚至有几分沉不住气,想要主动开口询问。到底还是昨日广元王妃的那番话叫他给收敛住了心思。

    “王爷。”郑国泰笑吟吟地拱手,“今日上门,乃是想同王爷商量一件事。”

    广元王笑道:“郑公有何事?你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必是有什么大事。”

    郑国泰将带来的那个盒子打开,推到广元王的面前,“我想租下王爷在江陵的那块地。”

    “哦?”广元王一听是这个事,有些兴致缺缺。这些事他一概都是不管的,王府自有管家、账房去做这些,所有的账目都由广元王妃过目。不过等看到盒中的银票后,他愣住了。

    郑国泰今日上门的目的,绝不是租地的事。

    广元王就是再不通庶务,也知道自己从辽王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