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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妃重生上位史-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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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赞女不动声色地退后半步,“奴婢不懂驸马这是什么意思。”她用冷冰冰的目光扫了一眼高玉海,将声音提高了不少,“驸马,该回府了。”

    朱轩姝张了张嘴,还是没开口留下高玉海。她扭过脸,不去看高玉海对着自己的希冀目光。

    吴嬷嬷是母后身边的老人了,这样人多的时候,总不好拂了她的面子。有什么话,等她从高府回来之后再说吧。

    高玉海见朱轩姝进了屋子,气得直跺脚,面对吴赞女冷面孔,也没什么好脸色。朝人冷冷哼了一声,拂袖走了。

    吴赞女全不将他放在眼里,只微微扬起了下巴,示意两个嬷嬷跟上自己。

    有了这两个老嬷嬷入府后,汪氏和方氏被磋磨得叫苦不迭。汪氏揉着被磕得发青的膝头,对儿子讨饶道:“你去趟公主府,向殿下求求情吧。让殿下将这两个嬷嬷给收回去。娘年纪大了,吃不得这种苦头了。”

    方氏狠狠地瞪了一眼高玉海,那宫里来的嬷嬷见自己年轻,揉搓得比婆母还厉害。日日几套规矩下来,等回了院子,根本没心思再去伺候夫婿。眼瞧着那几个侍妾整日为着高玉泽,心里的火气越来越大。

    “好端端的,怎么就会送两个嬷嬷过来教规矩?”方氏揉着腿,抬高了脸,瞪着高玉海,“是不是二弟入宫那日在陛下面前说了什么,惹得陛下龙颜大怒?”

    高玉海连连摆手,“我不曾说过什么,嫂嫂莫要这般胡乱猜忌我。”他最不擅于应付这位大嫂了,惹恼了她,能直接在地上打滚撒泼的。

    汪氏见方氏还要说什么,赶紧将儿子推出门去,“你快上公主府去,同公主说,我们规矩学好了,这两个嬷嬷日日吵着要回公主府。快着些,赶紧把这两个瘟神给我请走了!”

    高玉海老大不高兴地让家里人套了车,往公主府的方向去。

    这几日嬷嬷们不仅负责教导高家的两位女眷,还连带着高玉海这个看起来不怎么懂礼数的驸马也顺手给教了。她俩得了吴赞女的授意,将当年太|祖定的那点规矩,全都灌进高玉海的脑子里去。

    什么没有公主召见,驸马不得自请相见。若是与公主相处,公主坐着,驸马站着,公主用膳,驸马服侍。这简直就是寻常人家里夫与妻的位置给颠倒了过来。

    高玉海现今是真正后悔了,当初就不该听母亲的话,去争一个驸马都尉的虚衔。绝了自己往后的科举之路也罢了,还搭上了堂堂男儿的威风。服侍一个女人用膳,这是男人该做的事吗?!还不如当初就娶了表妹,虽然丑了些,性子却贤淑。

    高家的车在公主府前停下。高玉海撩开帘子,望着大门叹气。做了一番挣扎后,到底还是下来了。

    别说母亲和长嫂不乐意,自己也想着赶紧把那两个嬷嬷给送回宫去。

    可惜的是,高玉海注定是要吃闭门羹的。

    吴赞女压根就没将驸马过来的消息传去给朱轩姝知道,她接了信后,自己先出来见人。

    “驸马。”吴赞女循礼福身,“今日公主玉体微恙,不能与驸马相见,驸马请回。”

    高玉海心中微动,“既然公主身子不爽利,我为人夫,自当在旁服侍。”说完就想给自己一耳光。怎么将嬷嬷教的那一套给学会了。

    吴赞女上前将人拦住,“公主现在病中,将病气过给了驸马可不好。”她扬声唤来人,“送驸马回去。”说罢就要转回里头去,要是出来了太久,被殿下问起可就穿帮了。

    高玉海气愤之下,拉住吴赞女,“你们这些老嬷嬷,自己没个男人,也就看不惯旁人恩爱。有这样的道理吗?!竟拦着我与公主见面。”

    吴赞女皱眉,用力将自己的衣角从高玉海的手里抽回来。“驸马,请慎言。”她用一种鄙薄的目光看着高玉海,“驸马出身官宦人家,这样的粗鄙之语,很不该从驸马嘴里说出来。”

    看着高玉海不罢休的模样,吴赞女转了转眼珠,觉得自己暂时是脱不开身了。她招来一个小宫女,耳语一番后,让人去后头找朱轩姝。自己留在前头应付高玉海。

    “敢问驸马为何事而来?”吴赞女很好地收敛了自己的表情,不显露出半分厌恶来。依着她过去的性子,见了这样的人,就想上去给人一巴掌,再给轰出去。

    高玉海支支吾吾地道:“那两个嬷嬷……”

    吴赞女嘴角微翘,旋即又扯平,“可是嬷嬷们教导不尽心?无妨,奴婢这就禀明娘娘,再多派几个嬷嬷来。”

    高玉海连连摆手,两个就已经够让他们喝一壶的了,还多几个?命都要没了!

    “我是请公主让嬷嬷回宫去的。”高玉海语气中带着几分哀求,“家母同家嫂日日被磋磨,已是不成人样了。”

    吴赞女心中冷笑,要的就是这效果。她敢保证,如果今日收回了嬷嬷,过几日汪氏身子好利索了,立刻就会上公主府来打秋风。

    “不成人样?”吴赞女故作惊讶,“难道嬷嬷对两位夫人用了私刑?”她皱眉,“这可不好,再怎么说,也不能对二位夫人不敬。驸马放心,奴婢现在就同驸马去一趟高府,狠狠斥责她们。”

    “不不不,方才是我说错了,嬷嬷们并不曾用私刑。”高玉海怕吴赞女去了高家,越发没玩没了。他向吴赞女作揖,“吴嬷嬷,求你大人大量,替我通传一声公主,就说家母和家嫂的规矩已经学好了,不必再让嬷嬷继续教导了。”

    吴赞女凉凉地道:“可方才听驸马之言,似乎这规矩并没有教好啊。堂堂大明朝的当朝驸马,竟说出那等下三滥的话。”她的手向门口一指,“驸马快些回去吧,先将规矩学好了,再来见公主。否则君前无状,可是要治罪的。”

    高玉海咽了咽口水,看着吴赞女对自己笑眯眯地道:“这点嬷嬷一定教给驸马挺了吧?”

    自然是教过的。

    高玉海本想赖着不走,可哪里抵得过公主府里五大三粗的侍卫。只需一个人,就能像拎小鸡一样将他丢出府去。

    灰溜溜地回到家中,汪氏见儿子没能达成任务,甚至连公主的面也没见着,不由连连叹气。而得知自己还要继续受着两位晚|娘面孔嬷嬷的“指点”,方氏将多日来的怨气全都洒在了高玉海的身上。

    高家这一日,被闹得鸡飞狗跳。高玉泽从衙门回来,就看见自己妻子披头散发,同个泼妇一样叉着腰骂人,眉头一皱,钻进了侍妾的房里。

    方氏没顾得上夫婿,只将高玉海给骂得狗血淋头。汪氏上前劝了几句,就连婆母也一同骂了进去。高玉海到底是孝顺人,见母亲被骂,便顶了几句。方氏立刻就在地上打起滚来,直骂到了高家祖宗,个个都是对不起自己的。

    这一闹腾,就到了晚上,汪氏气得连晚饭都忘记吩咐下人准备。她也气得没心思吃,只把自己闷在屋子里,和受了连累同样没吃饭的高父不停抱怨,自己当初怎么就走眼会让方氏这等泼妇嫁进门的。

    这些事儿,都叫两个嬷嬷转头报给吴赞女听,叫她笑得腰都弯了。

 第141章

    高家暂时被两个嬷嬷给制住了; 宫里的人暂且撂开手去不管。也不能当即就提出和离来; 且看看那两位嬷嬷有没有什么神通,将高家几个人的性子给扭过来。

    郑梦境私下同朱翊钧谈过女儿的婚事。她提前给对方敲了个警钟,预备着日后一旦往最差的方向而去; 可以减少到最小伤害。朱翊钧与她做了十几年的夫妻; 自然猜得出婉转之言后头藏着什么心思。

    “还是瞧瞧高玉海……汪氏他们; 往后的如何吧。”朱翊钧不大能接受女儿和离。大明朝比起开国初的时候; 民风已经不那么拘谨了。民间不少妇人在婚姻不和后,都选择了和离。可相比起来; 还是少数——到底名声不好听。

    郑梦境没勉强他非得答应; 现在还不到时候呢。高家的确没做过火,且走不到那一步。朱翊钧现在没这个想法; 或者不同意; 是再正常不过的事。饭要一口一口吃,想要改变一个人的固有观念; 也要一步步来。

    在郑梦境的心目中; 已经不是非常在乎那些俗礼虚名了。她在意的只是孩子们的幸福。若是连这点都做不到,即便是扭转了大明的灭国之运,又有什么意义?自己最初的心愿,不就是希望自己的孩子可以在一个太平世道中过上安乐的生活吗?

    百姓的安危固然也很重要。但那些已经由不得郑梦境去插手了。真正能在这件事上出力的,并不是被“后宫不得干政”所束缚的她,而是自己的丈夫和儿子。

    近来朱翊钧已经怵了自己的两位次辅了。

    自沈鲤复起入阁后,屡屡和沈一贯发生冲突。他是个做事认真的人,最看不惯沈一贯的那副嘴脸; 现在更是隐隐有与王家屏、赵志皋联手,将其架空,并排斥出内阁的迹象。

    这是朱常溆所想要看到的事情。不过现在,还不够火候。沈一贯在阁中的资历,到底要沈鲤久一些。

    自朱常溆将田义发落之后,他就数着日子,等武昌府的消息的传来。

    马堂替代了田义的位置,成了新一任的司礼监掌印,而他原本的司礼监秉笔之位的继承人,让朱翊钧有些头疼,想不好究竟是选哪一个比较合适。

    朱常溆将父亲的烦躁看在眼中,想了几日,便进言道:“父皇何不将陈矩再次召进宫来?”

    “陈矩?”朱翊钧微微皱了眉,又很快松开,“上回他是因病离宫的。如今病好了?”其实症结并不在这里,当时朱翊钧是怀疑陈矩与外朝臣子勾结,而陈矩也看出这一点,才以病痛为由,离开内廷。

    朱常溆对陈矩的印象还是不错的。在不可能罢除内廷这个机构的前提下,他并不很排斥内廷与外朝合作。当年文忠公的条鞭法之所以能推行成功,其中少不了冯保从中周旋的功劳。只要是有利于国朝的,联手,倒也无妨。只要秉性是好的,那就行了。

    朱翊钧在心里扒拉了一遍,想了又想,最终还是同意儿子的看法,下旨将陈矩重新起用。

    陈矩在家中收到旨意的时候,一愣神,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他可算得上是因罪出宫的。怎得现在……不在天子身边服侍,就又重新赢的了陛下的信任?

    不管心中究竟是如何想的,该入宫,还是得入宫。况且陈矩在宫外并不过得十分顺心。因他是太监,无后,又不曾自宫里荣归,平日里也没有收受贿赂,钱财并不多,所以家人对他颇有怨言。

    陈矩近来还想着,是不是修书一封,让人送去漳州给史宾。他俩总算是有些交情的,若是能在漳州给自己安排个事儿做做,那是再好不过了。总比留在京中要好。

    现在天子有命,这写信的事,倒是可以暂且放在一边不提。先入宫要紧。

    陈矩入宫后,见朱翊钧对自己还是淡淡的,丝毫不像是信赖有加的模样,便寻了宫中的熟人打听一番。得知是皇太子在天子跟前给自己说的好话,才有现在的复起,就在心里记了这个人情。

    先前他听史宾说过,当年他有难,正是翊坤宫的那位娘娘出手相救。而今自己又因皇太子一句话,误打误撞解了困局。看来翊坤宫的风水确是好,养人的性子。无论是哪个主子,都是心善的人。

    马堂对新同僚的到来,并未有什么特别的态度。陈矩比田义更容易叫人看懂,是个有些油盐不进的人。马堂不喜欢同这种性子的人打交道,二人也不过是点头之交,只在寻常事务上有些接触,私底下是并不见面的。

    朱翊钧暗中观察了几日,对儿子提出的这个建议感到非常满意。先前田义和马堂的明争暗斗,他并非心中没数,只是没拿到大面上来说,也就睁一眼闭一眼。如现下这般,内廷可以安稳,当然是更乐见了。

    宫里的风平浪静丝毫没有传到武昌府去。此时的楚王府,正在大闹。

    楚恭王妃王氏一个耳光甩在自己侄女的脸上。

    “你、你你……”王氏不断地抚着自己的胸口,气得连话都说不全了。她自认自己对这个侄女一直不薄,怎得现在反倒被白眼狼给反咬了一口。“当年你同宣化王私通,定下婚事。这事儿最后是谁去给摆平的?是谁最后力排众议,将你定下来,有了今日的宣化王妃的身份?”

    王氏瞪着自己的侄女,指着她的手不断地发抖,“造谣污蔑楚王名声,怂恿宣化王上疏弹劾楚王身世。你好啊,好极了!”

    宣化王妃紧紧地抿着嘴,一言不发,被打的那边脸上火辣辣得疼,也并不去管。她的眼睛亮亮的,丝毫不比气到了顶点的王氏输半分。

    “姑姑自然对我好。”她冷笑道,“当年楚王选妃的时候,第一轮就把我给刷下去了。”

    王氏的兄长王如言乃是楚王府的侍卫。宣化王妃又是王氏的亲侄女,当年还小的时候,也算是楚王府的常客了。彼时已经成了楚王的朱华奎与这个表妹关系很是不错,虽然两个人不曾点破,但彼此心知肚明。当时待字闺中的宣化王妃也一直盼着楚王长大后,正式选妃时将自己选中。

    不过这个梦想被王氏给亲手掐死在了摇篮里。

    宣化王妃无奈之下,只得接受了宣化王朱华赿的殷勤。嫁给一个郡王,总比让父亲给自己寻一个平常的百姓之家要好得多。只是与亲姑姑的这个心结,再也解不开了。

    王氏被侄女的话给一时噎住,气急之下倒也想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她待侄女好是一回事,可给自己挑媳妇,给儿子选妃,是另一码事。侄女再亲,可脾性上头还是差了一些。楚府宗人多如牛毛,不是个长袖善舞、八面玲珑之人,轻易做不来除楚王妃。自己的侄女绝不是这种性子的人。

    对于两个年轻人的心思,王氏并非没有察觉。一开始,她还抱持着听之任之,甚至乐见其成的态度,可后来,随着朱显槐入府暂代府事,朱华奎的身世遭人猜忌,她就不得不收起了这个心思,决定另寻旁人。

    让她不曾想到的是,当年的不谨慎,落得现今的下场。

    宣化王妃摸了摸自己的脸,冷冷地扫了眼姑姑,“若是恭王妃没有旁的要紧事,那奴家就先行离开了。”她也不管王氏心里究竟怎么想,怎么看,径自行了礼,提着裙裾迈出了门槛,扬长而去。

    “孽障!孽障!”王氏重重地敲着拐杖,只恨自己先前怎么没能看出宣化王妃的毒妇之心来。老泪纵横的脸上满是绝望,“现下京里的锦衣卫已经在路上,听说那些人向来审讯起来不软手。当年文忠公的长子不就是受不住刑罚而自杀的吗?”

    “我的儿啊!楚王自来没受过什么皮肉之痛,哪里吃得了这种苦?!”王氏却是忘了,楚王乃是藩王,锦衣卫轻易动不得他。现在的王氏只将满心的怨怼悉数堆积在了离开的宣化王妃身上。

    身边伺候的老嬷嬷上前替她擦着泪,“娘娘快别哭了,仔细伤了身子。”

    屋外一个小丫鬟小跑着过来,在廊下报,“娘娘,王侍卫来了。”

    “他还有脸来见我!”王氏一把挥开了嬷嬷,半点面子都不想给自己的兄长,“把他给我轰出去!我不想见他!教出这种女儿,他竟还想着来求情是不是?!告诉他,不可能!今日楚藩要是因此事而被削,或是被除籍。他就是祖宗的罪人!”

    小丫鬟又惊又怯地应了,飞快地跑出去见前院的王如言,将王氏的话学了一遍。

    王如言叹了一声。方才他看到自己的女儿从后院出来,远远地和自己打了个招呼就走了。他还没赶上去打人,宣化王妃就已经钻入了马车离开。

    王氏是什么脾性的人,王如言再清楚不过。方才应当刚刚见过宣化王妃,两人定是吵了一架。眼下妹子正在气头上,自己挑了这个时候来见,的确并不是个好时机。

    可就这样离开,王如言又有几分不甘心。可想要再托小丫鬟进去禀一回,却被人连连推脱了。看来妹妹的确动了大怒。

    王如言没法子,只得转回自己家里去。见了妻子后,也没说几句话,一头钻进书房,连晚膳都没出来用。

    王家一门,出了一个亲王妃,又出了一个郡王妃,在武昌府当地,那是一时风光无两,根本就没人敢招惹。不少当地的乡绅为了和楚王府攀关系,请了有名的媒人来提亲,希望可以娶上王家的女儿。

    不过当圣旨一下,已经订了亲的婚事,纷纷被悔婚。从来雪中送炭的少,锦上添花的多。何况这些人本就是希望可以沾着王家的光。王如言倒也不怪他们,只恨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儿。

    宣化王妃回了宣化王府,不顾小厮的阻拦,推门去见了朱华赿。“郡王。”

    朱华赿推开怀里的妾侍,淡淡道:“你回来了。”他的目光停在了妻子还没消肿的那半边脸上,皱眉道,“被谁打了?”

    宣化王妃摸了摸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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