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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华殇锦-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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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也抬首,看着她的眼睛,突感好笑。
  “年华,何必自欺欺人。你来追孤,为的是什么孤不想知道。这木剑不是给孤刻得,上面的话也不是给孤说的。孤便当真如此不堪,还要霸着应属于别人的东西嘛!”
  这一下,算是将年华心中的怒火一下给激出来,她一把抓过他手中的木剑,毫不犹豫的将它抛到车外。
  “好,既然谁都不想要,那就扔了!我年华从今往后,不会再喜欢你禹珏尧!你让开,我要出去!”
  她霍然起身,磕到头也不止动作,就欲掀开车帘出去。
  可是一个力道袭来,这次换他将她压在身下,且是死死的的压住。
  “扔就扔了,反正孤也不稀罕。年华,你如此蛮不讲理。你明明不喜欢孤,却还要追来,口口声声的让孤迷乱。你到底安了什么居心,你喜欢的是鬼才!”
  她与他鼻尖再次相撞且四目相对,他紧紧扣住她的肩膀,将自己全部力道压在她身上。
  “我不喜欢师兄,你凭什么冤枉我!对,我曾经是骗你,说我心中的人是他。可你是瞎了么!你看不出来吗!那木剑是给你刻的,那话也是给你说的。我喜欢的人是你,从你第一次为我挡箭开始!”
  “禹珏尧,你总是那么自大,说到底你还是为你自己的感受考虑。在淮南的时候,我偷亲了你被你发现,你竟要将我送走,你把我给吓住了你知不知道!我不过是找了个借口,你他妈就信到现在!”
  “你起开,你压疼我了,我不要给你压!”
  她推搡着,想将他推开。很奇怪,竟一下推开,对方似乎没有防备。
  没了掣肘,她只要再有一脚就可以出去,可是她却立刻哭丧着一张脸,扭头瞪着他,哽咽出口。
  “你还真起开啊!”
  作者有话要说:  读者二群  623493365  目前正在连载三师兄番外
  以后发糖的就多了。基本上都是糖。让你们甜一阵儿。


第128章 函寒关外
  禹珏尧看着矛盾的年华; 眸底是越发的复杂与阴沉,杂糅进几分纠结与…悲悯。
  “年华,孤只问你一句。天不老; 情难绝,心似双丝网; 中有千千结。这句话可是于我说的?若你今日说是,无论真假孤都信。若你说不是; 那么从今往后这样的情况都不会再出现了。”
  年华与他四目相对; 焦灼在这份沉默中。
  他是自傲的,若她是在三年后爱上他,还骗他说这句话当初是写给他的。那他不会接受,即便彼此已有情感羁绊。
  可是…她爱上他,远比他想象的要多。
  “殿下可还记得皇寺上我对你说的话?无论以后前途多少艰辛,无论经历多少世间冷暖,只要殿下信我、任我、用我,年华便一直陪殿下走完这条路。”
  “你不肯信我爱你; 可我又要怎么向你证明?殿下; 你这么聪明; 为何不能算计一下; 权衡一下。这盘感情的棋局; 你我各自执着; 却从未有一子下对。”
  她一字一字的说出口,异常坚定,完全没了方才吵架的架势。
  禹珏尧看着她; 突然伸出手将她轻轻揽在怀中,抱着她,却又不敢用力。
  “年华,你当真是没有良心。从你出现在我眼前的那一刻,我便任你胡闹,任你闯入。我不愿用那些龌龊去猜度,爱情经不起这般算计。我与舞雪檀,就是在这盘棋局猜忌中,失去了对彼此的信任。”
  听到舞雪檀,年华心中一沉,却不恼怒。
  这个女子,无论怎样,从今往后都不会再出现。舞雪檀至死都以为是她毁了他们二人之间的一切。
  其实不然。爱情是纯洁的,掺杂了人心与谋划的爱情,最后只能走向信任的危局,直至毁灭。
  年华从他怀中挣出来,再度笨拙的捧起他的脸,真挚凝视他的眸子。
  “所幸今日我们就将一切摊开来说,免得日后也是要斤斤计较的。那诗句你误以为是写给师兄的,我虽不知道你是怎么误会的,但我想解释清楚。”
  “师傅应该给你说过吧,我小时候跟着二师兄野惯了,不喜爱诗书。那两句话算是我偷来的,从前师姐常常说,我觉得意头好,就搬来用用。”
  禹珏尧要怎样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他竟隐隐有些坐不住,多年修炼的老练沉稳竟一下子荡然无存。
  “要不回头我再去寻一句,换了这句,你看可好?”
  年华见他不说话,只小心翼翼的又问一句。毕竟这事算是她考虑不周。若这句诗当初师兄与师姐也说过,那可当真算是偷的。
  禹珏尧只笑笑,不动声色的抚上她的头发。
  “不用选了,再选一句别人用过的?不如孤给你说一句,替了它。”
  年华点点头,却被某人一下吻住。她睁大眼睛,看着他的睫毛在自己眼皮子上扑腾。
  不是说好的,商量诗句的么?
  唇瓣摩擦,这个吻比之方才她吻他的蜻蜓点水,实在是深了好多。
  他一点一点撬开她的齿贝,寻到她的软舌,开始挑。逗。
  她也试着回应他,却总是笨拙,最后只能是被他牵引。
  忽然,他离开了,附在她的耳边,轻轻吐出一句话。
  “年华似锦,岁月流长。”
  年华只觉耳根一阵酥麻,不由颤栗。像是体内一股酥流,直直冲到小腹处。
  看她脸颊绯红的模样,禹珏尧只觉心里像是有欲望的猛兽要奔出,再也不能控制。
  一下把她按倒在地,又重重压上她。
  马车内空间狭小,年华第一次被他压住的时候,虽然姿势难受,但彼时情绪激昂,尚不在意。这次,二人双腿也皆是伸不直,她一动,便能连着他也动,好不尴尬。
  她以为他要吻她,像方才那般绵长深情,可是不然,这个男人已然不满足此。
  胸前一阵冰凉,他竟将她的上衣剥落,露出浑。圆雪白的肩头,和若隐若现的胸。脯。
  “别。”
  她一吓,急急伸手捂住他的眼睛。
  可是禹珏尧只嘴角勾笑,很是邪魅。将她的手扒下,送到唇边,细吻她每个指头。
  年华只羞得想找个地缝钻入,呼吸也渐渐紊乱,胸腔像是有小鸟儿在一下一下蹦跳。
  可是她也贪恋这美好酥软的感觉。用另一个胳膊撑起自己,弓腰与他更加贴近,猛然吻住他喉间突出的一点。
  曾有话本子里说,你若是要吻一个男人除了嘴巴以外的地方,那就喉结吧,最是性。感。妖。娆。
  果然,她清楚感受到他下。体的变化,坚硬抵在她的腿间。
  禹珏尧将手指插入她的发间,按住她的头,贪恋这片刻的温存。
  年华吻过以后,却不知要怎么办了,只好紧紧抱住他,让二人中间再没有一丝空隙。
  他轻笑,又大手在她的脊背沿下滑去,衣衫尽褪。
  后来的事情,年华只觉自己头昏脑涨,被某人一步一步引着,体会到极致的快感。
  她只经历过一次人事,稚嫩的紧,期间虽痛,却仍是满心欢喜。
  马车内一番春。色,马车外却是正常行走。
  就这样,年华又踏上了重回帝都的路,这一次,前途如何,必是又一番景象。不过,她却是不惧了。
  禹珏尧没有打算回北地,反而启程南去。从北地到平昌可不是一段小的距离,一路不拖不绕的也要行上两月。
  年华匆忙下山,什么也没带,每到一处驿站,禹珏尧便命人给她置办行头。
  这日行到一处郡县的驿站,年华无聊出门闲逛,禹珏尧知她不喜束缚,没有派人明面上跟着,可是暗处的总是不少。
  哪知年华转了一圈回来,整个人都是低沉,窝在房间内不出来。
  禹珏尧勤政,每到一处,便要视察一番。一路走来,清官不多见,腐败倒是查出不少。他铁血手腕,一概清除,不留祸害。
  晚上回到驿站,召暗卫问明了情况后,去了年华的房间。
  一打开门,就听见低低的啜泣声。
  他踱步走到床边,看着用锦被将自己围成一团的人,无奈连人带被的都挪进自己怀中。
  被子中的人停住了哭泣哽咽,慢慢露出一个脑袋。
  “可是都知道了?”
  禹珏尧抚抚她的头发,温声问道。
  年言晨身死的消息恐怕是一路被人传闻,她今日无意中听到人们谈论了。
  “可是…真的?”
  她依旧停不住哽咽,问的话也是小心翼翼,希望从他的嘴中听到不一样的话。
  “年华,你第一次经历至亲之人的生死离别,孤能理解。可你如今是孤的女人,便不能出了事只躲在床上。孤只允你这一次,日后不许这样了。”
  她点点头,将头埋在他的怀中,开始碎碎叨叨的说许多话。
  “璟山上,师傅太懒,我其实是二师兄一手带大的。他好的我都不学,坏的我不学就会。可若不是他将我教成这样,我大概也不会走到如今一步。”
  “我从前总觉白驹过隙,亲朋好友都在,人生无忧无虑。可是如今,却只觉生命之脆弱,或许有些人,转一个身就是永别。二师兄死的时候,一定都还在玩笑吧。他这人一辈子都不正经。”
  她一边说,一边平静。早已不是当初经不起伤痛的人,她成长了,从那场舂陵事变开始。
  其实还有好多话不能与他倾诉。自己是胥华这个事实,她不想瞒,但期间牵扯太多,总不是一两句话就可以说清的。
  他只知二师兄与长姐之间的事,却不能替她感受到那份家族家族之哀。
  第一次,觉得父亲当年殉城或许是一种解脱。荣辱半生,杀伐战场,不过一场云烟。
  “阿禹,这一次我随你回去,可还是要给你做谋士?”
  她心中改开颇多,最后竟不由自主低低问出,带着些犹豫与不安。
  她心底,其实一直都是不确定的。平昌、帝都,那是一个怎样的地方,她早已有了认知。
  禹珏尧看着她,轻吻上她的眼睛,道;“对,你是我的谋士,一辈子都是,只谋孤的心。”
  “年华,你我一起回去。那个地方,不似北地杀伐血腥,却处处人心谋算。我们即将面对的,是一场没有硝烟,却能改变整个大禹命运的战争。”
  年华怔怔点头,虽不太能明白他说的是什么,可是依旧想要告诉他,她能理解。
  他们在北地重逢,跨过烽火,两心相依。接下来的平昌,必也是风波涛浪,可这场王权富贵,荣辱之变,誓要进行,她与他终将携手面对。
  可年华没有想到的是,他们还没能进入平昌,就被拦截在函寒关外。
  此处,离京城不过十日路程了。
  守关的将领,姓德,是十三王的母家之人。
  战火豪情结束了,权势暗斗却是刚刚拉开序幕。
  作者有话要说:  读者群623493365
  另外,晋江不能开船。所以这章的床戏会放到五一在群里更新。可能是明天也可能是后天。
  明天应该来不及更新。九点之前没有更新,那就没有了。明天大大赶火车回家。


第129章 自入关
  函寒关之前; 禹珏尧命所有人在驿站整理。
  函寒关后,便是直入平昌,无一阻拦。守关的将领德云志; 乃德家偏姓氏族的一位子弟,如今是四品将衔。
  德云志以无圣命; 无太子玺印为由,拒不开关。
  ――――――――
  驿站; 夜。
  这些时日; 禹珏尧公务愈加繁忙,又怕年华突然受孕,他二人一直分房而处。
  年华从邢铎处知禹珏尧最近日日熬到深夜,心有挂念,特意从驿站厨房准备了宵夜。
  未有敲门,她直接进入,只见禹珏尧坐于书案之前,往后微微轻靠; 双目紧闭; 疲惫之色隐现。
  “什么人?”
  禹珏尧一惊; 瞬间恢复常色; 正襟危坐。见到来人后; 方才舒缓。
  “怎么这会儿了还不入睡; 可是床榻不舒服?”
  年华只笑笑,绕过桌子走到他面前,被他一把揽过; 坐在他腿上。
  “没了你,睡不安稳。”
  她一勾某人的脖颈,嗔笑一句。
  禹珏尧明显一怔,对这突如其来的撒娇。
  二人在一起两月多,有一月多的时间都处在一张床上睡觉,只最近分开了。
  可年华不是个黏人的性子,多半时间都是自己娱乐,不耽误他办公。难得一见的温柔,却是让人心醉。
  他将下巴抵在她的脑袋,轻轻摩擦,独享这份属于恋人之间的温存。
  “这些日子有些忙,为来得及顾上你。明日吧,孤带你出去走走。函寒关外的风景倒是不错的,孤以前来过。”
  年华心中一暖,手指捻着他腰间的黄穗子玉结佩,一下一下的。
  “函寒关的候云志你可有办法对付?”
  她却是与他的思维不在同一个平面上,明显未将他先前的话放在心上。
  禹珏尧无奈一叹,一手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这些事不需要你担心,孤问你明天带你出去游玩可好?候云志难道比孤还吸引你不成?”
  年华却是无奈,主动轻啄一下他的唇。
  “以后还有机会,我不是多想出去的。倒是十三王已经开始有所动作,函寒关倒是小事,我是怕你这次回了帝都,以后的处境会越发艰难。”
  “十三王得了楚阳河的民心,又在朝中掌政一年多,早已经不是当初的闲散王爷了。你这太子倒还不担心。我关心你,你却拿自己与候云志作比。我未见过他,怎知你二人谁好。”
  前面一番话说的一本正经,后面两句是年华故意挪愉他的。
  这人,到现在都不完全相信自己的情意,可是令她头疼。
  “孤自问天底下还没人能与孤相比。并非自负,而若是连这份自信都无,何以解忧天下。”
  禹珏尧说这话,半是与她玩笑,半是肃穆。尤其是那一句解忧天下,并非刻意,却仍是令人心胸一宽。
  年华心中却是丝丝心酸。
  这人永远把天下担在肩上,无论何时何地。其实她也有所察觉,这些时日他们一路见闻各地官制,法治。对禹珏尧来说,不,应当是对景穆太子来说,是一次深入的考察。
  他越发忙碌,但不是想如何对付候云志以及十三王,而是如何将所有考察之状,综合评定,躬省己身。
  她记得途中曾路过一州县,百姓生活为贪官所累,民不聊生。
  禹珏尧恼怒,当下便是雷霆之怒,撤官改制。
  见百姓生活稍安以后,他于县衙前一番感慨。
  “孤现今诚惶诚恐,上不能为君,下不能为民。居高墙之内,金瓦琉璃,民言不得天听。思之过之,与昔日亡魏有甚区别?!”
  她当时听后,只差感触落泪。
  君之大,当以民为先。他虽不是滚滚历史长河中最出色的君王,但这一份担当与气魄,便是弥足珍贵。
  她当时轻轻走到他身旁,执起他的手,十指紧扣。
  “人尚无完人,事怎会全备。古往今来,帝王将相几人为民?汝心至此,大禹之幸,天下之幸。”
  禹珏尧只点头与她相视一笑,意会不明。
  回忆至此,她不由清浅一笑,靠在他的胸前。
  “璟山十数年光阴变换,我都活得痴痴傻傻。直至遇见你,方才晓得许多道理。阿禹,我是个死心眼的人,这一生只心悦过你一人。你我以后,同甘苦,共患难。”
  她趁机说下这一番话,想再次表明心意,彻底让他心安。
  禹珏尧全身一震,似乎要放任自己沉沦在她的眸中。
  她说这一生只心悦他一人。
  原来真的如此,原来他二人之间从头至尾都没有其他人。
  自璟山下马车内一番纠缠交心后,他知她心中所想。
  但有时也会自己忧虑,她与年言阳十几年相处,可是真的没有对那鬼智之才动过心?又或者是其他人。
  每每思及此处,却是一半觉得可笑,一半觉得心堵。
  从前与舞雪檀在一起的时候,二人都是理智之人,有时甚至不像是恋人,只像是互有默契的盟友。
  曾经以为这就是爱情,像他这样的人,若是爱上了,大概就是如此平静。
  可是不然,爱情面前谁都是不堪一击的,容易垮掉。
  那日马车内他的行为,如今回想,只觉不可思议。二人竟在车内行了床纬之事,且投入深髓。
  或许这才是情意,这才是情动。
  心绪至此,他心中悸动,凝着她。忽而一拂手将案上东西一扫到旁,将她放上,便欺身而下。
  两月来,二人虽大半时日都同塌而寝,但禹珏尧向来是个自律之人,并不重欲,极少碰她。
  年华有时都忍不住问他怎么就是个柳下惠,却又觉的难为情,倒像是她很期待一样。
  但又转念一想,他向来心思重,又极其勤勉,自律至此,连男人的常欲都能拿来克制,当真不易。
  灯火阑珊,暖色烛影中只显出交缠的身影。
  如梦如幻,仿若一醒便是泡沫。
  翌日,年华起的有些晚了,干了一整晚坏事的某人已经不在床榻之侧。
  她自己梳洗了一番后才走出房门,只见邢铎立于房前。
  “你家主子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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