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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枝-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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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顾嫮使劲浑身解数把这么多年没撒的娇,全都撒在慕容妤身上了。
  有人作伴,总也比规规矩矩的小丫鬟们守在旁边好得多,那些小丫头个个只会战战兢兢的伺候着,屁都不敢放一个。
  外头的天是什么时候黑的顾嫮也不晓得,她腿都坐麻了,起来走了好几圈,才终于听见外面闹哄哄的起哄声朝着这边越来越近了。
  江玄子喝了点酒,但现在还很清醒,门打开的时候,熟悉的恭贺声夹杂着男男女女都有,揉成一团,钻进耳朵里,像是蛊惑催情的药一样,顾嫮的脸又红又烫,拉紧了裙摆。故作镇定的坐着。
  喜婆说着祝福的话,江玄子被簇拥着坐到顾嫮的身边,隔得很近,顾嫮能看见江玄子半握的手,以及他同样鲜红的婚服。
  喜婆让卞京城里夫妻恩爱和顺,儿孙满堂的富贵官家太太上前为两人系上衣角。
  永结同心。
  这四个字说出来的时候,满堂的人都在笑,江玄子嘴角也挂着浅淡的笑意,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氛围的烘托,他的眼神从顾君离脸上流连到顾嫮的红盖头上,眼前是红,耳畔是喜。
  这是他的大婚之日。
  和想象中的盛大没有什么区别。只不过是坐在这里的角色和人,不太对劲。
  挑杆送到手上的时候,江玄子稳稳的握住了,他震惊于自己此时此刻的淡定和沉稳,撩起顾嫮盖头的瞬间,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还是被满眼秋波,羞涩美绝的顾嫮刺痛了眼睛。
  她很美。
  今日的她,格外的美。
  红盖头落下,被喜婆捡起来,挂到一边,江玄子直勾勾盯着顾嫮的眼神也让顾嫮头一次感受到了注目。不过片刻后,就被闯入眼帘的交杯酒打断。
  交杯而饮,火辣辣的酒意钻进肠子里,江玄子觉得烧得有点疼。
  礼成之后大家伙还闹了会儿,顾怀瑾喊得最大声,不知道是不是为了掩盖之前和江玄子闹出来的大尴尬,他护着顾嫮,念着顾嫮的心思,一定要问江玄子:〃新娘子好不好看?〃
  问了好几遍。
  江玄子知道躲不过去,也不愿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叫顾嫮没面,便笑着,看着人群中的某个地方,轻声又温柔的,答了一句:〃好看。〃
  起哄声就更高了,顾嫮脸上的笑容更甚,她被这诱人的场景蒙蔽住双眼,人声鼎沸里,真情实意的以为,江玄子这一刻也是有那么一瞬动心的。
  闹得够了,不知道谁嚷了句喝酒的话,江玄子被半架着就带走了,留下一堆女眷看着远处的男人们发笑,顾嫮脸上还维持着方才的笑意,直到屋子里面又重新安静下来以后,才抬手揉了揉自己的脸。
  烫得很。
  方才人挤进来太多,屋子也热。
  〃这得喝多少。〃顾嫮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伸手推慕容妤,〃你替我去看着些。〃
  慕容妤眨眼:〃不去,我在这儿陪你。〃
  顾嫮垂下眼帘,也是,她去了能怎么样,那么多人,谁听她的?
  不过喝就喝了吧,到底是大喜的日子,顾君离和顾怀瑾都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想到这儿顾嫮又心跳得扑通扑通起来,好像被架出去喝酒的人是自己一样,心里面不知道在雀跃什么,也不敢往深了去想。
  到了晚上外面更是热闹得不行,在这边的屋子里都能听见外头的声儿。
  下人总算是端了些像样的饭菜上来,慕容妤也是饿得不行了,上菜的时候小丫头居然还带了话来,顾君离心心念念着她没吃饭,让小丫头转达务必要把送来的都吃完,小丫头听出这份关心,抿着嘴也在偷笑。
  顾嫮撑着一头的首饰绝望的翻了个白眼,可怜巴巴的看向慕容妤:〃我能取了么?〃
  慕容妤给她夹菜:〃不行。〃
  顾嫮长叹一口气,还不敢动作幅度太大,这顿饭吃得也什么滋味。倒是看慕容妤吃得香,不由得啧啧两声道:〃我大哥哥送的东西就是香,一桌子菜有一半得是你的口味,偏心啊,今儿我才是主角呢。〃
  慕容妤抿嘴笑,没答话,两人吃完了外头都还在热闹,也不晓得得闹到什么时候才算结束。
  好在顾嫮也没再打瞌睡,倒是慕容妤眼皮打架,实在是撑不住了,哈欠连天的连眼泪水都要打出来了。
  〃姑娘?〃
  就在慕容妤快爬到桌子上睡会儿的时候,外头突然传来了添香的声音,她探头探脑往里边看一眼:〃姑娘?〃
  慕容妤一下来了点精神,站起身看见是添香,问了一句是不是要回去了,添香点头说是,王爷让她来接人,一块儿回平陵王府去了。
  慕容妤回头看一眼顾嫮,她正襟危坐,更紧张了,但脸上的笑意藏不住,知道宾客离席便是江玄子要回来了,赶忙给慕容妤摆摆手,咧出一排白花花的牙来。
  慕容妤也对她点点头,跟着添香离开了。
  屋子里这下是真的没了旁人,顾嫮深呼吸好几次,大概是太紧张了,刚才又吃了东西的缘故,竟然打起嗝来。
  顾嫮猛拍胸口想压下去,谁知道越急打得越厉害,门被推开的时候,江玄子正看见顾嫮猛锤自己的心口,四目相对,空气逐渐凝固起来。
  顾嫮赶紧做好把手放下,抿紧了嘴唇。
  床边的大红蜡烛才烧了一小截,火光跳跃。照亮里间。
  门被关好,外头还守着不少的姑姑,进了这个门,江玄子也没有打算要出去。
  他快步走到圆桌边坐下,给自己倒了两杯茶猛地灌下去,酒喝得不少,但是江玄子没醉。
  顾嫮拽着衣角,等着江玄子过来,但是他给自己灌了两杯茶之后,就没有动静了。
  方才被那么一闹,头脑发热的顾嫮突然一下像是被泼了冷水一样冷却下来,她知道江玄子坐在那边不说话只是静静盯着自己手里面的杯子是什么意思。
  方才热闹喧嚣里说的那句'好看',给的亲热眼神,甚至是嘴角的笑意,好像都只是一场骗局。
  〃江玄子。〃
  顾嫮喊他,有点卑微的想要确认,又带着一点要推翻此时此刻猜想的侥幸心里,她扯着嘴角笑,声音都发抖了,却还是能听见笑音:〃你喝醉了?难受么?过来坐吧,软和些。〃
  江玄子因为顾嫮的话转过脸来,他。。。当然知道顾嫮的妥协。
  他今天不想伤害顾嫮,他懂顾嫮的心情,他也。。。不能否认顾嫮的付出。
  可能是因为顾嫮今天实在太美了,他不想看见顾嫮的眼泪,可能是因为愧疚,同情,怜惜,亦或是旁的什么,总之江玄子终究还是站起身来,走到了顾嫮的身边,用自己能够说出口的最温柔的语气,开了口:〃我帮你取了吧。〃
  说完之后,便拽过顾嫮的手腕,让她坐到了梳妆台的前面,让她看着镜中的自己,以后镜子后面,颇为熟练取下一件又一件头饰的自己。
  酒精麻痹大脑,江玄子不想去想顾嫮会不会奇怪他为何能够这么熟练,也不想去想自己这个时候究竟是以什么身份在做这件事情。
  对顾嫮好一点这件事,他过去的十年里,从来都没有尝试做过。
  今天突如其来的这一点点温柔,便足够让顾嫮与过去十年的所有不愉快和解。
  慕容妤说得对,付出是会有回报的,一点一滴,谁的心都不是石头,谁的心都不是冰疙瘩。
  顾嫮眼睛泛红,正好被抬眼看镜子的江玄子看见,他手上的动作停下来:〃弄疼你了?〃
  顾嫮摇头。
  她这么小心翼翼的样子刺痛江玄子敏感的内心深处,他突然皱眉,有些生气,不知道在气什么,把手上的步摇狠狠往桌上一搁,声音和鼻息都变重起来:〃痛就说!〃
  三岁小孩都知道的道理!痛了要说!
  为什么长大以后,反而连这个道理都不懂了,为什么反而越痛越什么都不说?!
  顾嫮不知道他的怒气从哪里来,直到江玄子取下所有的发饰,感受到一根根紧绷的发丝都得到了解放,她才伸手去拿梳子,把自己的头发梳直。
  整个过程,江玄子都只是站在她的身后,盯着她拿梳子的手,看了很久很久。
  他身上的酒气很大,但是并不难闻,混合着一点清心香的味道,反而熏出几分酒香气,顾嫮酒量不好,这么闻着都觉得有点醉了。
  她梳好头,转身自然的去拉江玄子的手,江玄子没躲。
  顾嫮立刻拉得很紧,好像生怕自己稍微一松手,江玄子就会立刻消失在眼前一样。
  〃歇了吧?〃她有些发抖的说这句话,眼里面全是心虚,半响都不敢有下一步的动作,紧紧盯着江玄子的嘴唇,期待他继续说出自己殷切期盼的话。
  可江玄子只是这么站着,他没有甩开顾嫮的手,那天推开顾嫮,她绝望心碎的眼神江玄子至今都能牢牢记着。
  他不该这样伤害一个姑娘。
  所以顾嫮拉他的时候,他没有再躲,但是他。。。他没有办法。
  〃不了。〃
  江玄子沉默了很久,长叹出一口气之后,终究还是说出了这两个字,他抬起眼帘,看顾嫮的时候眼中清明,顾嫮就连拿他喝醉了这个借口搪塞自己都做不到。
  失望是意料之中的事情,顾嫮没松手,说不清楚自己是想要乞求一些什么,或者是想要通过任何途径再索求更多一点的东西。
  但她知道,自己不能这么做。
  若是这么做了,可能连拉手这个恩赐都会被收走。
  顾嫮的沉默让江玄子心乱了两秒,这段时间顾嫮的改变总是让他措手不及,比如此时此刻,顾嫮眼中的失望只是一闪而过,随后很快就被她藏起来。
  她抿嘴,说好,笑起来的时候还是甜甜的,不知道私下里练了多少次。
  她松开江玄子的手,自顾自往床边去,她撩开被子,看见那一床的东西时还是哽咽了一下,随后装作不在意的都掀到地上,找出藏在下面的白帕子。
  江玄子喝了酒,脑子有些迟钝,等他反应过来顾嫮要做什么时候,她已经拿了红烛旁边的剪刀,对着自己的指尖狠狠刺下去了。
  白帕子染了红,顾嫮笑着,放到一边,随后随意把手指放到嘴里止血,含糊道:〃能交差就行。〃


第074章 、不要赶我回去
  顾嫮是怕疼的人。
  说到底,这世上少有人不怕疼的。
  这么干脆的扎自己的手指还是需要几分勇气和狠心,下手力道也不轻。
  咬在嘴里的手指血腥味弥漫开来,顾嫮全都咽下去了,倒也不觉得难受恶心。
  江玄子愣在原地,反应缓慢迟钝,却也不知道要怎么说这句关心的话,最终只能转过身,僵硬着往外走,说自己睡榻上便好了。
  顾嫮追出来的时候江玄子还以为她又改了主意,要是大婚夜哭闹起来,大家都难堪,脑子里还没想好若真是出现这种情况了要怎么办,一抬眼,就瞧见顾嫮抱着喜被,脸被衣服和被子映衬得红扑扑的,就站在自己的面前。
  〃夜里冷。〃
  顾嫮笑。
  她好像从方才,就一直这么笑着。
  她的手指蜷缩着,也瞧不见到底有没有止血,江玄子伸手接过来,两人的手短暂的相触了一下,什么涟漪也没有。
  〃谢。。〃
  道谢的话刚起了个头,顾嫮已经转身飞快的走远了,她不爱听江玄子这样客套的话,背过身的瞬间嘴唇就颤抖的厉害,深吸好几口气,才平复下来。
  红烛照暖的洞房花烛夜。
  没有江玄子担心的吵闹戏码,也没有顾嫮期盼的酒后生情。
  两人之间隔着三层火红的长帘,可真计较起来,也不过十几步的距离,近到能听见火烛烧得噼啪直响,近到安神香在整个屋子里被烘托成暧昧的气味。
  却也远得喜被分隔,一间屋子住着两颗惴惴不安的心,谁也没有办法为谁取暖,心房之隔,山高水远。
  两人之间铺着双红喜字桌布的桌子上。摆着一张欺瞒天下人眼睛耳朵的白帕子。
  像条神斧劈开的巨大裂缝,只是静静地横在那里,就足以让人溃不成军。
  顾嫮是因为太累了,所以黯然伤神不久后便沉沉睡去。
  江玄子却被酒折磨得良心难安,他翻来覆去,头疼腰疼,干脆翻身起来,隔着重重长帘,去看里面床榻上那个隆起的朦胧身影。
  他没往那边去,其实仔细想想,若他真的是江玄子,那么顾嫮与江玄子之间的结局。想来也走不到这般凄凉的地步。
  至少江玄子是个堂堂正正的男人,能够心动,也接受心动。
  但她不是。
  就算是想要拥抱,想要借着酒意肆意挥霍自己的身体,都没有办法。
  不只是不想,更是不能。
  外面偶尔还能听见走动声,虽然说话的声音都放得很轻,但今晚上府上有一波下人要守夜,红烛随时都要续上,照亮的烛光得持续到明天破晓时分。
  江玄子就这么裹着被子坐着,也不知道做了多久,只晓得眼睛盯着蜡烛看久了也会有干涩的感觉。大概是后半夜的事了,就这么环着自己迷迷糊糊的睡过去,第二日早上外面的动静声也不小,江玄子靠门近,又睡得不安稳,是以立马便醒了过来。
  没睡好,脑袋比昨天更疼,心里面莫名的就更加烦躁。
  窗外灰蒙蒙的,光亮还有些暗,隔了一层纱窗,看上去像是雾气一样。
  外面在张罗着烧水,应该是要给顾嫮沐浴,江玄子抱着被子坐了会儿,想了想还是脱下了穿了一晚上的婚服,拎着被子和衣服走到顾嫮面跟前的时候,才把衣服随意扔在了地上。
  连带顾嫮折好放在一边的也一起扔下来。
  场面越混乱越好。
  顾嫮感觉到有动静,眉头微微皱起,很快便也睁开了眼睛,入眼就是江玄子穿着寝衣坐在自己旁边,正抱着被子往里边搁,顾嫮瞬间清醒,挣扎着撑起身子来:〃你这是。。〃
  说完,眼睛便看到了扔在地上的一堆衣服。
  江玄子神色镇定,见她醒了,手上动作也不再轻手轻脚,径直把被子摔进去,拢了拢被带飞的头发:〃醒了?待会儿有人进来伺候,我随意洗漱便是,你。。。得泡泡澡。〃
  做戏也要做个全套的才是,顾嫮一下子被他的话拉回现实来,刚才晃神还以为。。。
  〃嗯。〃顾嫮赶紧应一声,想起来又觉得不对,接着靠回去,〃好。〃
  没多久,外面果然就开始敲门问了,江玄子第一声没应,等到第二次来问门,才哑着嗓子道:〃进来吧。〃
  顾嫮这样靠着,他坐在床边,一看就是刚起床的样子,外面涌进来不少人,看一眼满屋子的狼狈,年纪轻的小丫头脸都红了,每个人都在笑,顾嫮也在笑,只是笑意没落在眼里,看上去落寞的很。
  江玄子倒是脸上没什么表情,随便洗漱换好衣服之后就出去了,说是去看看早膳准备得怎么样,他父母都不在了,江府如今掌家的也就顾嫮一个,倒也不必去给谁敬茶。
  年岁大点的姑姑调笑说自家公子长大了,晓得心疼人了,只有一直跟在江玄子身边,这府上唯一晓得内情的那个小厮,觉得难过。
  当初朝戈行宫,就是他陪同去的,如今眼前的这个场景,人人都觉得是天造地设的一桩姻缘,可这姻缘下面盖着什么,谁都不清楚。
  〃大人。〃他上前,有些担心的看着江玄子。
  江玄子脸色很不好看,那些姑姑小丫头们见他这样,还以为是昨晚上折腾太厉害的缘故,都只晓得笑,但他知道,江玄子只是睡不好而已。
  〃没事。〃江玄子对他笑笑,示意自己没关系。
  但走了没多远,还是叹了口气,不再勉强自己,问了句:〃竹昆,有醒酒汤么?〃
  竹昆楞了一下,随后赶忙点头,想扶又不好上手,只道:〃有的,奴才这就去端来。〃
  他一早备下的,以为昨晚江玄子就会要喝,谁知道进了房间再也没了动静,还好方才来之前热了一下,这会儿应该温度刚好。
  江玄子点头说好,见竹昆急匆匆的跑着去端,自己倒是放慢脚步,扶着墙面慢慢走。
  离房间离得远了,四周才终于安静了一些。江玄子觉得自己胸口沉闷的那口气顺了一点,终于呼吸到了新鲜甘甜的空气一般。
  竹昆是八岁那年,江玄子救回来的。
  卞京城贩卖奴隶,干瘦的像只猴子一样的竹昆缩在台上的角落里,没有力气,干不动活,年纪又小,是没有人会买的。
  卖奴隶的商人见他一动不动,拿鞭子狠狠的抽,每抽一下骂一句,他就把自己抱得更紧,一下一下的抽搐着。
  台下全是笑客。那笑声像是要眼见着把这人打死,都不会停下来一般。
  江玄子和她坐在对面楼的酒馆里,二楼靠街,看得非常清楚。
  〃把他买下来吧。〃江玄子这般说,目光落在那瘦小的人身上,没移开。
  跟着出来的官家伯伯皱眉:〃公子,买了回去也干不动活,白白浪费钱。〃
  江玄子转脸,认真的问他:〃那不干重活不就好了吗?〃
  管家伯伯噎了一下:〃府上不养闲人。〃
  〃不闲着。〃江玄子咧嘴笑,〃让他跟着我,我想要个年纪相仿的近身奴仆,可以吗?〃
  管事伯伯拧不过,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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