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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长公主为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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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电光火石之间他福如心至,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怎么回事,就一口酒而已,怎么可能真的醉了,这也能怪我?!
  “咳。”小太子掩唇轻咳一声,收回视线,扭头问嬷嬷,“那姑姑明早会留在宫里用膳吗?”
  “这是自然,皇后已经吩咐厨房准备糖蒸酥酪,也为殿下准备了一份。”嬷嬷道。
  小太子点点头,沉思片刻,有些不舍地望了一眼内殿,认真道,“那我明早再来,姑姑若是早起了,一定要派人告知我,我一般都在书房做早课或者武场习武,直接让人进去就行,不会有人阻拦的。”
  嬷嬷记下了。
  小太子又说,“姑姑醉酒晚上定是要喝茶的,用今年的新茶泡,让人准备好,隔半个时辰新泡一次。”
  “皇后已吩咐过了,特意嘱咐让用新摘的龙井,已经安排了人守着,一整夜都不会让茶凉的。”
  小太子事无巨细地嘱咐完,一直安静无声的皇上已经等了很久。
  嬷嬷这才发现自己冷落了大郢最尊贵的人,忙不迭地请罪,“皇上久等了,偏殿已经收拾好了,依照皇上的喜好,各种物件都添置齐了,奴婢这就着人请皇上入偏殿歇息吧。”
  皇上冷哼一声,面色不愉。笑话!他九五至尊,后宫佳丽三千宫宇无数,不必言语自有软玉温香倚过来,红纱倚罗帐,美人醉春宵,何必委屈自己,高床软枕不睡,偏要去冷清的偏殿。
  皇上拂袖而去,头也不回的走了。
  深夜,太子东宫。
  “父皇,让一让,你记着我了。”忍无可忍的小太子推了推躺在他身边温热的身体,有些心累。
  飞鸾宫偏殿虽然久无人居住,但至少床足够大。
  顾晏安的身形还未长开,殿里的物件都是依照他的身量打制的,因此床榻对于成年人的身躯来说,有些过于小了,尤其是在一张床上躺了两个人的情况下。
  他说,“父皇要是不想住飞鸾宫的偏殿,可以去两位贵妃的宫里,想来她们也很久没见到你了,两位小公主也该想你了。”
  皇上叹口气,枕着胳膊,仰头看着黑漆漆的帐顶,说,“你最知道往朕哪儿扎刀子最疼了,过了这么多年,你母后还是意难平吗?”
  过了一会儿,小太子才说,“母后是否意难平我不知,但我以后,一定不会让我的妻子这样伤心难过。”
  皇上失笑,“你是个有志气的,以后不要像我才好,别让身边的人伤心。”
  顾晏安道,“这是自然。”
  一夜无话。
  长宁一早就醒了,昨晚哭过又睡了个好觉,醒来时只觉得神清气爽,连带上一世的恩怨都清浅了许多,再想起也只觉遗憾,再不会如鲠在喉了。
  况且和秦深约好了今日出城骑马,她昨晚宿在宫里,秦深要去公主府寻她定然会扑个空,还不如她早早地去将军府找他。
  于是天还没亮长宁就匆匆起身,拾风拾雨探头进来见她醒了,进来伺候,轻手轻脚地替她更衣挽发,可是皇后还是被吵醒了,她倦怠地揉揉眼睛,交代。
  “时间还早,不必着急,吃了早饭再出宫也不迟。让人去叫安儿吧,他想见你很久了,今日再见不着你,下次他就该恼了。”
  长宁嘿嘿一笑,把她的被子重新拉好,推着她躺下,“皇嫂你再睡一会儿吧,我自己去叫安儿。”
  这个时候还早,东宫的灯火已经亮起来了,下人忙碌地准备热水和汗巾,小太子已经上完早课,此时在武场扎马步。
  谁的成就都不是与生俱来的,哪怕是生在皇家的天之骄子,也要用自己的汗水一点一点浇灌未来。
  长宁没有打扰,静悄悄地和皇兄并肩站着,默默看着武场里认真的顾晏安,轻声说,“他将来一定会是个好皇帝的。”
  皇上语带欣慰,负手而立,赞同道,“是的,他会是个好皇帝的。”
  一直等到一炷香过后,一直心无旁骛的小太子才发现长宁,脸上挂着汗水一路小跑过来,向来严肃的小脸上也带上笑容,“姑姑你怎么自己来了,随便派个下人来叫我就行了,你可以多睡会的。”
  虽然这样说着,但他周身泛着因为长宁到来的意外之喜,完全就是口不对心的小孩言论。
  长宁也不拆穿他,笑眯眯地说,“因为我想早点见到安儿啊,怎么,莫非安儿不想见我吗?”
  小太子赶紧摇头,“不是,我只是不想姑姑辛苦。”
  皇上打断他俩,吩咐小太子,“刚练完武一身的汗,赶紧去擦洗干净,待会冷风一吹着凉了,你母后还在飞鸾宫等着呢,别让她久等了。”
  小太子立刻说,“姑姑去殿内稍坐片刻吧,父皇前日赏的君山银针我还没来得及喝,姑姑替我品鉴品鉴吧,我去洗漱一番,马上就好。”
  皇上无奈地摇头,“借花献佛倒是勤快。”又说,“那银针难得,除了飞鸾宫和东宫,你府上也送去了一份,爱惜着点喝,别谁来一问你就送人了。”
  长宁不爱喝茶,也不太懂这些,只“哦”了一声表示听到了。
  也许是怕她久等了无聊,长宁一盏茶还没喝半杯,小太子头发半干着就出来了,洗漱一番重新恢复了平时的太子仪态,从容道,“姑姑,我好了,我们走吧。”
  “不急,”长宁挥手让人拿来干净的毛巾,叫他,“过来,厨房备膳也不急于这一会,待会再去也不晚,记得下次把头发擦干净再出门,不然到会生病的。”
  长宁一通乱揉,小太子藏在毛巾下被擦得一头乱毛炸气也毫无怨言,乖乖地应道,“我记住了姑姑,以后不会了。”
  皇上倍感凄凉地幽幽叹了口气。
  等到确认小太子头发干了,长宁才拉着他的手出门,小太子压着自己不断上翘的嘴角,极力保持平静。
  皇后的时间拿捏得很精准,他们三人踏入殿内,皇后正亲手将最后一份糖蒸酥酪放上桌。
  她目光在小太子的头发上停留一瞬,才招手道,“就知道你们要迟些,快来,糖蒸酥酪刚刚做好,长宁和安儿来尝尝。”又跟长宁说,“安儿已经不小了,你别一直惯着他。”
  长宁自己拉好椅子坐好,不怕烫地捏起一个松瓤卷就往嘴里送,满足地眯起眼睛含含糊糊地说,“我也已经不小了,你和皇兄还不是一直惯着我,安儿才十二,哪里就不小了。”
  说着她手下已经把糖蒸酥洛一分为二,只要递出去的时候碰上了小太子推过来的碗,那碗里也盛着半份糖蒸酥洛。
  长宁一愣,小太子小声地解释,“以前都是我多吃半份的,吃了许多年了,也该换换了。”
  长宁动作强硬地把自己的糖蒸酥酪塞给小太子,“我说不行就是不行,长者赐不敢辞,给你的就是你的,以前是这样,以后也还是会这样,不许拒绝!”
  皇上面无表情地替他们盛汤。
  最后还是小太子吃了一份半的糖蒸酥洛。
  四个人都不是多事的人,一顿早饭吃的飞快,可是吃完了谁都坐着没动。
  小太子该去学堂了,可是他也没动。自从长宁在宫外建府搬出去后,他们就很难有像小时候一样的相处时间,最多的就是像现在这样,只一顿早饭就匆匆分别。他有些不想走。
  长宁也有点舍不得。
  “皇兄,”她犹豫地问,“安儿今天可以不去学堂吗?”
  皇上正用清茶漱口,闻言也不意外,道,“此事让他决定,他要说不去,那今日就不用去了。”
  长宁就眼巴巴地看着小太子。
  顾晏安思考片刻,摇摇头,语气低落,“不了,我昨日君策解的不好,抄了书也还有不懂,今日要找太傅解惑。”
  长宁知道他于课业上速来勤勉,有些心疼,但也尊重他的决定,只说,“那你去学堂,等什么时候太傅休沐了,我带你出宫玩。”
  小太子点头,认真地承诺,“好。”
  长宁和秦深有约,又知道此时若是给皇兄知晓了,他肯定会不高兴,于是趁着皇兄回头找东西的间隙溜走,走之前还偷偷嘱咐皇嫂给她遮掩一二。
  长宁一路雀跃,连春光看起来都明媚了许多,将军府守门的仆人见到长宁,径直引她去了秦深的院子。
  庭院深深种着一从绿意浓郁的竹子,秦深一身白衣长身玉立,灵巧地挽了个剑花收势,侧头看着长宁。
  长宁兜头撞进了春光里。
  竹林好看春风好看剑好看,秦深,最好看。


第7章 
  长宁一路匆匆而来脚步匆忙,踩着春光踏着朝阳,额头上带了一层薄汗,脸颊上飞着浅浅的一层红晕,一身红衣如烈火朝阳,怀里抱着一捧桃花,倚着门呆呆地望着他。
  看起来傻乎乎的。
  秦深眼含笑意翻手一振,立刻有一个绿色的小东西振翅从他手心里飞了出来。
  长宁只觉得一个细小的东西飞过来扎在她额头上,然后又掉到怀里。
  “愣在门口做什么,进来。”秦深冲她招手,眉眼柔和,“过来。”
  长宁这才如梦初醒,摸摸自己额头,低着头从纷繁的桃花枝中翻拣出一个竹叶做的小蜻蜓。
  那蜻蜓极为精巧,极细的竹蓖和绿竹叶严丝合缝地缠在一起,绿翅细且薄,风一吹微微抖动,阳光下仿佛下一秒就能振翅飞走了。
  长宁把蜻蜓捡出来握在手心,慢吞吞地走到秦深身边,塞一捧桃花到他怀里,“这个给你。”
  秦深微皱眉头,有些嫌桃花香味太过扑鼻,不过长宁递过来了,他就接了,问道,“怎么突然折了桃花了?”
  这话昨天也有人问长宁,怎么突然折了梨花。
  梨枝是秦深折的,在琼林宴上,众目睽睽地送给她,她带回飞鸾宫,用白玉瓶养着。
  现在她投桃报李地,送了一枝红梅。
  礼尚往来,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瑶,多么合情合理。
  可是长宁知道不是的。
  她抬头看着秦深,他是个风沙磨砺的将军,一双手挥着刀剑握着缰绳,在边疆苦寒锤炼中变得坚不可摧,可此时却无奈地抱着娇嫩的花朵。
  奇异地,她心里的那点局促就消散了,连带着并不光彩的来由都说得出口了。
  “我路上看那桃花开的正好,趁着清晨无人察觉,想偷偷摘了来送你。”
  说完又觉得有些脸热,连忙装作若无其事为自己辩解说,“那桃树太盛,都越过高墙伸到了路上,若是有行人骑马路过,定会被桃枝扫到头,我只是忧虑会伤到旁人,这才折了花枝。”
  她说,“要是寻常丢弃到路边,不过两日就会被过往的车马行人碾成尘土,可是若是放在白瓷瓶里,还能好好开上三五日。”
  又说,“昨日你送我梨枝,我自当投桃报李,还你桃花。”
  她欲盖弥彰地又说了一句,“你不要多想。”
  你不要多想,听起来多像我一直想着你啊。
  在路边看到梨枝会想起你,看到桃花也会想起你,就算是上辈子你不在了,午夜惊梦,也会看到你一身污血,执着又遥遥无期地等着。
  秦深垂着眼遮去所有的情绪,轻轻地拨弄了一下花枝,十分体贴地装作没看到长宁结结巴巴到脸红的窘迫,只问了一句,“吃过早饭了吗?”
  长宁脑子里浆糊一样,脸热的要冒烟了,好半天才点了点头,还没来得及开口说吃过了,秦深又说,“厨房准备了糖蒸酥酪,你若还未用早饭,我便让厨房一同送上来。”
  于是长宁咽回到嘴边的话,摇了摇头,殷殷地看着他,撒娇一样的诉苦,“没有,怕你等的着急,我早早地就出了宫,连水都不曾喝一口,现在还饿着肚子呢。”
  秦深失笑,反手还剑入鞘,一捧桃花不假手他人,亲自从珍宝阁里选出一盏素色薄胎的白瓷瓶,灌上清水,把桃花一枝一枝摆好,放在小轩窗前。
  他心无旁骛地做这些事情,长宁就小尾巴一样地跟在他身后,手上沾着湿淋淋的水,还要去摸桃花,那花瓣沾了水就皱在一起,蔫巴巴的,看起来可怜的不行。
  秦深由着她胡闹,阳光斜斜暖暖地打进来,地上一对人影晃晃悠悠的,两个人不说话,岁月静好。
  下人们还未摆完早膳,侧厅突然传来一阵悉索声,下人们见怪不怪,手下的动作丝毫不忙乱,连秦深也只是顿了一下。
  长宁却好奇极了。
  她侧着头半个身子都探出去,像只探头探脑的小猫。秦深只能无奈地伸手虚环着她,生怕她一个趔趄跌出去。
  屏风后面传出懒洋洋的哈欠声,带着些没睡醒的慵懒,散漫地问,“摆早饭了吗,我都要饿死了。”
  又问,“长宁呢,我听着她的声音了,竟一大早来找你吗?”
  他还未露面,长宁的眼立刻亮了起来,甚至连秦深伸着的手都没能拦下她,她拎着裙角一溜烟小跑,语气里充满了惊喜,鸟投林一样地一头扎到了屏风后面。
  “齐岸!”她惊喜极了,就连看着他一脸萎靡不振的模样也不嫌弃,亲亲密密地围着他,要不是还记得男女有别,都要挽着他的手细细密密地说上几天。
  齐安茫然且惶恐, “何至于此,我不过是多饮了一坛酒,大睡了一场,那三十年的状元酒后劲虽烈,也不至于让我神志不清,” 突然他又紧张起来,难以置信地说,“难道一梦三千年,梦中不知岁月,现在,现在……现在是何年了?”
  秦深饮一口清茶,凉凉地看着他,“不久,你睡了三年而已。”
  齐安脸色巨变,大吃一惊。
  长宁“噗嗤”笑出了声,捂着嘴弯着一双眼笑意盈盈地看着他俩。
  真好。
  一梦三千年,唯愿此身梦中,长醉不醒。
  梦中秦深没有战死沙场,胡人的铁骑不曾踏破大郢的国土,齐岸不怎么乐意地做他的小榜眼,百姓们安安稳稳的守着家人过着自己的小日子。
  大家都还好好的。
  多好。
  齐岸不屑地看他俩一眼,嫌弃道,“这么多年了,你俩也没长进,沆瀣一气的手段如出一辙,还真道什么三言两语的胡话就能骗得了我。”
  长宁笑眯眯地说,“那你还不是乖乖的,假装被骗了这么多年。”
  “哄你呢!”齐岸冷哼一声,“不然我堂堂恩科的榜眼,会真被你们耍的团团转?”
  说到这里,长宁突然想起昨夜琼林宴并未见到他,此时不由地好奇起缘由。
  齐岸凉凉地看秦深一眼,竟有些同情他,道,“昨夜去了琼林宴的人都有什么心思,你该比我清楚,那我不去的缘由,你也该知道。”
  长宁刚想反驳并不是所有人都有那样的心思,可是秦深突然咳了一声,打断他们的话,“不是说今日要去骑马吗,时间已经不早了,再耽搁下去,出城时时间就该晚了。”
  长宁的注意力立刻被转移了,她有些着急地扯着齐安袖子拉他在桌边坐下,催促道,“快点快点,我都好久没见过追云了,也不知道它还记不记得我了?”
  齐岸状似无意地问起,“你们今日要去马场?”
  长宁点头,犹豫片刻,看了秦深一眼,有些不太想被打扰,于是虚伪地邀请,“你今天要不不忙,可以和我们一起去玩。”
  齐岸立刻应下,“不忙不忙,我空显得很。”
  长宁又看秦深一眼,秦深不说话,她又不知道该怎么回绝,半饷只干巴巴地“哦”一声。
  齐岸惯会蹬鼻子上脸,又问秦深,“我看你府里养着好几匹战马,个个峰神骏貌,我的马都在家,今日不好去牵,你就借我一匹,回头就还你。”
  长宁眼巴巴地看着秦深。
  她的追云也养在将军府里,毕竟这里有些天底下最好的马倌,和最好的马。可是秦深有多宝贝那些马她也知道,旁人砸千金都买不走将军府的一匹马,甚至连看都没有机会看一眼。
  秦深极少肯把马借给别人骑,她希望他能回绝。
  可是秦深慢悠悠地等长宁的视线在他身上落下足够的时间,才开口,“府里还有几匹拉车的马,待会你去挑一匹。”
  不等齐岸说话,秦深就说,“食不言寝不语,吃饭。”
  齐岸一口气憋在嗓子里差点呛死。
  将军府的早饭简单清淡,白粥并几样小菜,咸鸭蛋配白馒头,量大,管饱。
  桌上唯一一碗糖蒸酥酪自然放在长宁面前。
  齐安一手馒头,一手压着咸鸭蛋在桌面上滚了几圈,剥出坑坑洼洼的痕迹,就着咸香的鸭蛋一口馒头一口粥,呼噜呼噜吃的抬不起头。
  长宁吃了早饭此时并不饿,只拿着勺子一点一点地舀着喝,偶尔偷偷地看秦深一眼,总觉得他和记忆里不太一样了。
  可是真要说有哪不一样,她又说不清楚。
  就像是齐岸刚刚被打断的那句话,莫名地让她有些在意。
  昨夜去了琼林宴的人都有什么心思,她很清楚清楚,就是冲着皇兄为她选夫君去的。齐岸不去的缘由,她也知道。
  齐岸和她一同长大,甚至比她还小一个月,他们之间只有亲人间的亲密,再无其他情愫。
  甚至连齐岸昨晚为什么睡在将军府她也知晓,毕竟齐家那一家人,要是知道他们千求万求都求不来琼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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