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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门庶女:皇的弃妃-第3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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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们准备放弃的时候,竟然看到皇上开始选秀,册封了青妃和云妃。心中快要消失殆尽的火苗,又被瞬间点燃。
当她们正兴奋着时,云妃被废,青妃被押入天牢,顾家被灭门的事情一件接一件,让她们措手不及。
再等到皇后归来,她们算是看明白了,真的明白了,真的是没有希望了。
如果再觉得有希望,那就是傻子。
原本以为会一直到出宫的年纪被放出宫才能有机会再嫁得一个好人家,却不想如今这会儿,南郡王世子和方家小少爷一前一后住进了卓正殿。
想着南郡王世子,不说南郡王世子背后的权利和家世,即便是南郡王世子本身,便是一个足以让女子疯狂的男子。
那样温润儒雅,那样卓尔不凡,那样温柔细腻,那样……
她们已经说不清了,只知道从看到南郡王世子的第一眼起,心便已经融化了。
不似皇上那么邪魅慵懒,看似极其容易接近,实则稍稍抬眸看上一眼,都会觉得项上人头不保。
南郡王世子是真正的温润谦和,又十分好讲话。偶尔那日醒来,她们中有人守在床边照顾着,南郡王世子竟还道了谢,关切地询问了一下她们家中人的情况。
这样温润细腻的男子,如何让她们不动心。
她们一动心,这寝殿中这么多人的在照顾着,而又只有一个南郡王世子,谁去照顾谁就有机会得到南郡王世子的青睐。
终于在某一日,她们又因为今日谁去伺候南郡王世子的问题,发生了不小的争执。
而那日的争执,正好被前来探望兄长的若琳郡主瞧见。
若琳郡主这会儿回想起当日那些宫女争先抢后不顾羞耻吵着要去照顾大哥时,眉头又蹙了起来。
“以后没有本郡主的吩咐,你们都不用进内殿,在外殿候着便是。”没有回头,若琳郡主的声音带着几分不悦。
了解宫中宫女的阮绵绵微微一笑,伸手掀开了薄薄的纱帘,视线落到床榻那边的兄妹二人,抬步走了过去。
“不是说不要”
“若琳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见到是阮绵绵,若琳郡主到了嘴边的话,直接咽了回去。诧异地看着她,随即快速转身,跪了下去。
阮绵绵柔声道:“起来吧,记得从南郡回来时,南郡王便说过,你身子弱,快好好过去坐着休息吧。”
若琳郡主微微诧异,道了谢,这才缓缓起身。
起身后,视线在第一时间落到了自家还躺在床榻上的兄长身上,又快速移开:“娘娘,您今日怎么过来了?”
凤长兮的视线直直地落到阮绵绵身上,见她也正看着他,扯了扯嘴角,苍白的脸上露出几分温柔的笑容来。
“你如今有孕在身,这卓正殿晦气,怎的还过来了?”凤长兮温和地道。
阮绵绵已经到了床榻旁,望着明显消瘦了很多的凤长兮,眉头不由微微蹙了起来。
之前也曾见过凤长兮消瘦过,那会儿是她刚被凤九幽封为皇后,他借酒消愁,身影消瘦,背影寂寥。
如今的他,这样看着,从前结实的身子,这会儿看上去,竟然格外单薄。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凤长兮会变得这样消瘦憔悴。
“方辰中毒,你不是已经配好了解药吗?怎么还亲自过去给他逼毒?”卡尔沁中了色香死了之后,凤长兮连续几日在书房不眠不休,配出了药方。
那日方辰中毒,有了解药,他原本可以不用过去给方辰逼毒的。
望着她眼底关切的视线,凤长兮的笑容越发温和:“他毕竟不是习武之人,而且宫女过来报时,耽搁了一会儿。”
顿了顿,他缓了口气道:“是配好了色香的解药,可是方辰不懂武功,又因为姐姐方紫薇的利用,怒急攻心,倘若不将毒先逼着,即便用解药救回一命,这辈子怕是也只能在床榻上过活。”
望着她有些挣扎的脸色,凤长兮笑了笑,宽慰道:“我是医者,医者父母心,能够治好,自然不想在他将来还留着一个病根。”
“如今,我也只要好好养着,过些日子,估摸着也能好了。”说到这里,他声音一顿,眼底露出几分悲切来。
698 有愧
如今即便他好了,可是太皇太后和太上皇,却已经离开了。
他好了,又有什么用呢?那是他的皇祖母,是他的皇伯伯,如今已经天人相隔。
看出他心底的自责,阮绵绵忙安慰道:“你现在这样的身体,那些事情就先不要想了。”
凤长兮轻轻笑了笑,看了旁边一直看着他们的若琳郡主一眼。
若琳郡主微微一顿,眼底神色略微闪烁,连忙垂头垂眸,恭敬地道:“大哥和娘娘先聊着,若琳出去透透气。”
冲着阮绵绵恭敬行了一礼,不等阮绵绵说话,若琳郡主提起裙摆,快速向外走了出去。
“若琳!”阮绵绵喊道。
凤长兮快速垂下眼眸,遮住眼底的情绪。而他刚刚伸出来的手,微微一紧,却又在瞬间,将那些神色隐了去。
“她也来了一阵子了,出去透透气也好。”凤长兮温和地道。
阮绵绵不想两人单独相处,引得别人误会。只是这会儿,若琳郡主已经出去了,她也无奈。
笑了笑,看着下巴都已经微尖的凤长兮道:“你是神医,怎么能让自己这么虚弱?”
凤长兮笑了笑,笑容一如初见时的明朗深邃:“难道你没有听说过,医者不自医吗?”
医者不自医?倒是曾经听师父说起过,可是医者真的不自医吗?
见她脸上露出略微疑惑的神色,凤长兮笑了笑:“我的身体,我自己有数。你今日来,是因为太皇太后和太上皇,明日出殡?”
虽然是疑问的语气,却带着几分笃定。
阮绵绵微微一怔,她今日来,她今日来是特意前来看他的。听闻他一直昏迷不醒,怎么可能不过来看看?
之前一直没有过来,因为太皇太后和太上皇相继离开,凤九幽神色有变,她走不开。
而她这边,她只能让蓉玉一趟又一趟的跑。
这一刻,阮绵绵几乎不敢去看凤长兮的眼睛。
她之于他,其实是有愧的。
从两人相遇以来,他救了她多少次?不说别的,她如今还能活着,外面小九九还能活蹦乱跳地跟她撒娇,都是因为有他。
心中微微一动,阮绵绵垂着眼眸,声音略沉:“长兮,对不起,我今日……才过来看你。”
她是自私的,明知他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却还是陪在了凤九幽身边,担心凤九幽因为太皇太后的忽然离开,做出什么偏激的事情来。
而这边,她总是想着,有于清于大夫和钟博钟太医在,他自己也是医者,相信他不会有事。
她从来不觉得对他有所亏欠,却在今时今日,生出一种愧疚来。
看着她低垂的眼眸,望着她细长浓密的睫毛,看着她眉宇间蹙着的淡淡隐忍的愁,他忍不住伸手,轻轻落到她的眉宇处。
“绵绵,你觉得,我会怪你吗?”
绵绵,他怎么会怪她呢?他从来都不会怪她,倘若当初……倘若当初不是他先利用了她的感情,原本的他们,该是一对的。
他懂得她的心思,知道她想要什么,知道她喜欢什么,知道她渴望怎样的生活。
甚至,在这样的一个年代,他能够感受到她心底的渴望,知道她渴望一世一双人。
当初在未央宫,太皇太后大寿上,其实……其实那句话,是他的真心话。
那个时候,他已经动心啊。
是真的,已经动心了啊。可是,可是他总是拿着那些条条框框,还有他背后的家族,将自己紧紧地圈禁着。
他是第一个看到他倾世容颜的人,是她除了她母亲二姐之外,第一次坦诚相待的人。
她明明是讨厌凤九幽的,可是到了这会儿,她竟然已经是凤吟九孩子的母亲。
掩去眼底各种情绪,凤长兮缓缓扯了扯嘴角,浅浅笑道:“我说过了,我是医者。救人,是医者的本分。”
“倘若你心中真的觉得愧疚,能不能,在这卓正殿中,陪我聊会儿?”他抬眸,眉眼含笑地看着她。
那双眼眸,那么明澈,却并非如同揽月那般,明净如玉。也不似方辰那样,静若溪水。
有深邃,有笑意,实实在在的,完完整整的,额没有半分隐藏的笑意。他看着她,脸上带着几分揶揄的神色。
“罢了,想必凤九幽这会儿正在找你,你快回去吧。”顿了顿,他又道:“我刚才听闻,小九九想要帮太皇太后和太上皇要一些药?”
阮绵绵一顿,他都听到了?
忽然一想,又忍不住微微摇头。怎么会不知道,他是病了,虚弱了,可是他的武功还在啊。
淡淡一笑,阮绵绵道:“小九九还小,也很天真,呵呵,白骨腐肉,一捧黄土,怎可没有虫子叮咬?”
凤长兮也如她一般,浅笑着道:“呵呵,我倒是觉得,时间如白驹过隙,眨眼之间,小九九都已经快三岁了。”
阮绵绵微微一顿,视线落到凤长兮身上。
凤长兮眉宇处透着温暖和煦的笑容,她似乎在那一刻,看到了两人在小院相处时的情景。
那会儿她对他尚未完全放下戒心,而他对她,却坦然的宛如流焰送进御书房的宣纸一般白净。
轻轻蹙眉,阮绵绵将那些情绪抛开,一回神,这才注意到,凤长兮的手,不知何时竟然还停留在她的眉宇处。
她没有像从前刚知道他利用她的感情时那般,对他横眉冷目,而是微微向后仰了仰身子,温和地看着他。
不等阮绵绵再开口,凤长兮声音带了一抹沉重:“太皇太后与太上皇明日同日出殡,父王和南骑大将军,还不知归期……”
“如今天色渐热,即便有再好的保存遗体的方法,也还是不如早日葬入皇陵的好。”
诚如她所说,人死白骨一堆,还是早日入土为安比较好,用了防腐的药物,可这样渐渐炎热的天,还是会有一些异味。
他是医者,原本就该看透生死,怎么到了这会儿,竟然是她比他还要看的透一些。
似乎猜到了他的想法,软卖能卖呢扯了扯嘴角,声音中透着一抹淡然:“或许终究是来往不多吧,所以这会儿才没有那么痛。”
想当时青云峰,明明知道是一个计,却还是因为担心娘亲的安危,步步惊心。
凤长兮之所以如今这般叹息着,不为别的,而是太皇太后那位从青年时期便一直镇守南郡,远离景陵城的南郡王。
那是她如今唯一在世的儿子,怎可不想着,前来送她最后一程?
“你说的对,是我想太多了。父王,必定也会理解的。”凤长兮释然地笑笑,掀开锦被,似乎想要下床走走。
阮绵绵见状,连忙伸手准备扶他。凤长兮微微一侧,稍稍将身子向旁边移了移,避过阮绵绵的手。
699 赔礼
“微臣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稍稍向旁边走了一小步,凤长兮恭敬行礼。
穿着明黄色龙袍,带着孝布的凤九幽,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由两名宫女掀开的纱帘处。
见凤长兮行礼,他扯了扯嘴角,声音听不出喜怒:“世子如今抱恙在身,免了,起来吧。”
“谢皇上!”凤长兮恭敬地道。
神色淡漠的凤九幽从那边走了过来,不知为何,阮绵绵心底忽然有些不安来。
他走近她,望着她柔声道:“你如今有孕在身,这殿中药味甚浓,哪怕是与世子叙旧,也要注意着时间。”
这是从太皇太后离开后,凤九幽第一次这么温柔地跟她说话。
“九幽?”阮绵绵有些疑狐地看着他。
凤九幽看了看她,声音与往日无异:“我听小九九说,你进来有一会儿了。你的身子近来虽然好了些,却还是要好生养着。”
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小腹,阮绵绵笑了笑,视线落到那边神色悠然看着他们两人的凤长兮身上。
“世子好生歇息,我与皇上,改日再来看你。”
这个时候,若琳郡主正好从外面进来,显然刚才在外面是遇上了凤九幽的,这会儿福了福身子,轻轻唤了声“皇上”。
凤九幽略微颔首,算是看到她了。牵过阮绵绵的手,两人转身向外走去。
这边若琳郡主确定皇上和娘娘离开之后,这才看着自己大哥,见大哥神色无异,似乎那个有着惊世容貌的女子,根本不曾来过一般。
她心中诧异,大哥的心,从来都在娘娘身上,这会儿……
她有些担心的,轻轻唤了声:“大哥?”
瞧见她担忧的神色,凤长兮含笑道:“怎么?出去透透气了,有没有觉得身子舒坦了很多?”
见大哥关切自己,若琳郡主连忙点头,笑得温柔娇羞:“大哥这是想要打趣若琳吗?”
她哪里是出去透透气,而是想着让大哥和娘娘好好聊聊。大哥昏迷的时候……
她蹙了蹙眉,轻轻摇头。
凤长兮见她一会儿笑一会儿蹙眉的模样,挑眉看着她问:“怎么?若琳也有了烦心事?”
若琳郡主连忙摇头,又快速点头:“是啊,若琳有烦心事,若琳的烦心事是,大哥的身子,一如比一日差,如今好不容易醒过来了,可是这么消瘦……”
若不是为了救方辰,大哥怎么会如此?而且那日在御书房,好端端的,大哥竟然就晕倒了。
后来她才知道,一是因为太上皇和父王的给大哥的指婚,二是因为大哥研究色香的解药,加之那些日子一直早出晚归来回宫中与世子府……
铁打的人,也经不住那么来回的折腾。
凤长兮轻柔地笑笑,伸手宠溺地摸了摸若琳郡主的头发:“这会儿不是好起来了吗?不要担心了。太皇太后和太上皇明日出殡,我一直病着,去仁寿宫看看吧。”
之前虽然带病去过一次,可也是昏昏沉沉的。这会儿清醒过来,刚才又见到了她安好,他的心,也算是放心了。
外面的事情,应该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吧。
眼底划过一道光芒,在若琳郡主望过来的瞬间,又已经隐了过去。
若琳郡主听闻他要出去走走,还是要去仁寿宫,连忙点头。招呼了在外面候着的内侍进来服侍他更衣,自己在外面候着。
刚到外面,正好遇到了一路匆匆赶来的子虚。
瞧着他,若琳郡主眉梢一挑,眼底划过一丝不喜之色,连忙转身,就要往寝宫里面走。
这人从大哥住进了卓正殿,他便一日一日地前来探望。她不想见到他,所以之前子虚过来时,她就避开。
不过等到知道那些个宫女的想法后,即便是子虚来了,她都是咬牙忍着的。
一般都是与她聊聊天,说说大哥的身体情况,又说说宫外的事情,再无其他。
原本是讨厌他的,慢慢的,觉得这个风流倜傥的年轻宰相,似乎也没有那么讨厌。
如果不是在流焰和新竹的婚礼上他出言调戏,对着这么文质彬彬的男子,也是不可能讨厌的。
她一愣神,子虚一个大步快速到了她跟前,正好挡住了她去路。
若琳郡主鼓着腮帮子,又抿了抿唇,声音温和:“宰相大人。”
子虚笑得温柔,笑得含蓄,对着若琳郡主,恭恭敬敬行了一礼:“子虚见过若琳郡主。”
这一大礼,可是吓坏了若琳郡主。她快速向后退了两步,望着子虚蹙眉问:“宰相大人这是做什么,若琳可承受不起。”
子虚眉眼含笑望着她:“若琳郡主当得起,这是子虚给前些日子不小心冲撞了郡主,给郡主的赔礼。”
说到冲撞一事,若琳郡主一想,不由红了面颊,连忙别开头,不去看子虚,心底只惦记着,大哥更衣为何还未出来?
她正惦记着时,一袭白袍锦衣的凤长兮从里面走了出来。他的身形真的单薄了很多,原本裁剪的非常合身的衣袍,这会儿有些宽大。
穿在他身上,少了几分明朗,多了几分飘逸。
“大哥。”
“子虚见过南郡王世子!”子虚冲着凤长兮行了一礼。
凤长兮笑着道:“宰相大人多礼了。”
子虚笑笑,抬起头来,望着凤长兮:“南郡王世子总算是醒过来了,果然吉人天相啊。”
凤长兮温和地笑着,看着子虚寒暄着。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若琳郡主瞧着两人似乎将自己都给忽略了,有些愤愤地瞪了子虚一眼,转身准备离开。
那边子虚注意到她的动作,连忙笑着,对准备离开的她道:“若琳郡主稍等。”
若琳郡主蹙眉,不解地望着他。
子虚对凤长兮笑着道:“世子,子虚有些话,想要跟世子与若琳郡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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