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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门庶女:皇的弃妃-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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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下之意,她现在所站的整个位置,已经是最大限度的了。再站到前面去,于理不合。

    纱帘后面传来喜赜阴柔的笑声:“君音什么时候对孤,竟然这么客气疏离了?”

    稍稍垂着眉眼的阮绵绵恭敬地道:“事有轻重缓急,这个道理,君音还是明白的。”

    “王,君音深夜进宫要禀告王的事,是神医凤长兮失踪了。”阮绵绵看着地面,神医有些焦急:“君音身边的丫头喜儿晚上发现,确定神医是被人抓走了。”

    斜靠在床榻上的喜赜,眉头骤然蹙了起来。凤长兮失踪了,还是被人抓走的?

    什么时候被抓走不好,偏偏这个时候?这会儿太后病重,正是需要他出手相助的时候。

    只是碍于之前与凤九幽商议的矿山的事情还没有定下来,这会儿又需要凤长兮相助。

    凤长兮虽然是神医,可是他同样是凤天王朝的臣子的。要这会儿凤九幽也在莫月城,凤长兮想要救人,自然要先经过凤九幽点头。

    凤九幽前来找阮绵绵,而他将阮绵绵变成了君音。凤九幽对君音的身份起了疑心,君音对自己的似乎也有些模棱两可。

    最近他在为太后病重的事情头疼,若是太后薨,这个后宫毕乱。

    成贵妃和容德妃,一个出自程家,一个出自君家。两名宠妃为了争宠明争暗斗,程家和君家也在明争暗斗,他乐意视之。

    莫家送进宫的女子,两名都不争气,一名早早撒手人寰,还有一个美人终年缠绵病榻,几乎是用药掉着性命。

    这会儿若是连太后薨了,莫家可就要乱了。而他努力持平的朝政,莫家、程家和君家,也不会安定了。

    加上卓望蠢蠢欲动的心,莫家与卓王府走得近,身为莫家人的太后薨,可知对莫家是怎样的打击。

    到那个时候,卓王连同因为失势的莫家,那样子,他又要头痛一番。选秀之前,太后绝对不能有事。

    这会儿凤长兮失踪,可知这件事情对喜赜来说,意味着什么。

    眼底划过一丝绿意,喜赜阴沉地盯着纱帘后面的身影:“你身边的丫头看到有人将他带走了?”

    阮绵绵恭敬地道:“王若是不信,君音的婢女喜儿就在外面候着,王可以传她进来一问便知。”

    纱帘后面陡然多了一股寒气,阮绵绵下意识向后退了两步,正好隔开了掀开纱帘从里面走出来的喜赜。

    阴柔的面孔上带着几分厉色,泛着墨绿色光芒的眼底宛如无穷无尽的森林,让人找不到边际。

    心中微微一顿,阮绵绵快速掐了一把自己掌心,在喜赜伸手即将触碰到她面颊的时候,向后退了一步。

    面上带着几分娇羞红润,声音又温柔了几分:“王,君音听闻太后病重,君音本打算将明日送神医进宫,可是……”

    “君音进宫也是万不得已,喜儿说,前来掳走神医的人,武功不凡,而且……”阮绵绵咬着粉嫩的唇,低低道:“似……似乎与莫月城中几位王爷有关。”

    本想一触佳人芳泽的喜赜,抬起的手,陡然沉了下来。眼中的神色染上了几分冰寒:“来人!”

    阮绵绵瞧着分明压抑着怒气的喜赜,眼底露出几分笑意。不过她掩饰地极好,正想着凤长兮去出的喜赜,自然没有察觉。

    喜赜再不去看她,而是大步流星到了外面的桌前,脑中想着阮绵绵的话,几位王府的人……

    好样的,他哪怕是再费心思,这宫中到处都是他们的探子。如今这个朝廷已经在他手中了,他们还那般不安分。

    太后病重的消息,分明已经下令封锁。除了有意让君子期知道,君音知道便是在情理之中。

    而那些人,他们却在这会儿将凤长兮带了过去,岂不是要看着朝堂乱成一片?

    喜赜走近那影卫,微微低头,在他耳边说着什么,不一会儿,那影卫点头,黑色的身影,瞬间消失在夜色中。

    阮绵绵看着喜赜紧绷的神色,知道他心中这会儿怒意翻涌。倒不是因为她入宫,而是因为几位王爷的不安分。

500 爱意(二更加字)

    “王,时辰不早了,君音需要禀告的事情也已经禀告了,君音告辞。”这个时候再不走就是傻子。

    而且这会儿的喜赜,一定要忙活着去找凤长兮。

    不过显然,喜赜并不打算就这么放她离开。

    “就这么急着离开?”冷沉的双眸紧紧锁住那张绝世的容颜,深深地盯着那双乌黑清明的眼眸。

    似乎要透过那双眼睛,望到她的心底,看透她所有的心思。

    阮绵绵被喜赜这突如其来的一眼看得心里有些发毛,不过脸上没有任何神色变化,很恭敬,很柔顺的样子。

    “王还有事?”问完之后,微微抬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柔声道:“时辰不早了呢,一会儿王该上朝了。”

    稍稍垂眸,喜赜阴柔的脸上带着阮绵绵看不透的神色:“无事,就像与你聊聊。”

    阮绵绵嘴角一抽:“太后病危,王还是赶紧派人去找神医吧。若是太后有事,莫家一定会乱的。到时候……”

    她有些焦急,看得出来,她是替王室着想:“爹爹病了,担心君音知道难过,一直没有告诉君音。君音也是晚上让人过去找爹爹,也才知道,原来太后也病了。”

    “王,爹爹说,时间紧急,若是让别的王爷率先将神医找到,到时候君府就完了。”她说的有些委屈,尽是担忧:“太后若是有事,爹爹又是知情人,那会儿神医……神医还在君音的一品居……”

    望着那张绝世容颜,看着她微微垂着头,不安地搅动着的小手,还有她脸庞上的焦急和眼底的担心。

    喜赜蹙着的眉头,一点点送了开来。

    声音,也不觉缓和了下来,望着她,轻轻上前一步,尚未抬手,这边君音便哽咽着道:“王,君音不该因为想要着恢复容貌,将神医留在身边。”

    “是君音自私,如果君音能够早点儿知道太后病重,一定会亲自送神医入宫,给太后看病的。”她眼底露出悔恨的神色,乌黑清澈的眼睛,缓缓蒙上了一层雾气。

    看着一步步走近的喜赜,阮绵绵一边无意识后退一边低低道:“如果不是君音不懂事,王现在也不会这么着急。”

    “是君音不好,君音只想着将自己变漂亮,想要吸引王的注意,以为这样,王便会因为君音现在的容颜,喜欢上君音,会……”

    她面颊羞得红红的,脸上带着窘迫而又悔恨的神色,贝齿咬着粉唇。有那么一霎那,喜赜真的以为,之前他见到的君音,已经恢复了原来的轻音的记忆。

    可是他才说了几句,她便迫不及待地开始表明心意。轻音对他避之不及,甚至是厌恶。

    何况他曾用凤吟九的性命威胁过轻音,这会儿若是君音恢复了轻音的记忆,怎么可能会这样跟他说话。

    可是这些天来,天字号、凤长兮,甚至是凤九幽都在一品居中,每日伴着她。她如今已经恢复容貌,凤九幽他们怎么可能不识?

    还是他应该相信国师所配置的药,绝对没有任何问题。想着这些天听到的她与凤九幽他们在一起时的情景,他便微微蹙眉。

    尤其是知道她已经恢复容颜后,他更加愤怒。

    他并没有想要毁掉她的容颜,只是想着将来有一天,等到她与凤九幽自相残杀,再坐收渔翁之利。

    可是哪怕是变了一个性子,换了一个人的记忆,她的行事作风,还有她的倔强,依旧让他忍不住侧目。

    到底是,吸引了他的眼光。

    如果凤九幽知道她就是轻音,不会一直没有任何动作。如果不知道她是轻音,不会三天两头地向一品居跑。

    这中间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他不知道?

    喜赜有些头疼,松开的眉头又轻轻蹙了起来。

    这边阮绵绵瞧着,稍稍抬手,似乎准备伸手过去,将他眉宇间的愁绪抚平。可是触碰到他冰冷阴寒的眼神,吓得微微一愣,闪电般地缩回了手。

    原本心底忽然升起一丝异样的情绪,看到她伸过来的手,他眼底划过一丝暖意。

    可是看到那触碰到他视线闪电般缩回去的手,喜赜的眉头皱的更紧。

    尚未说完,外面便传来家财恭敬地声音:“王,该起了。”

    脸上划过一丝错愕之色,阮绵绵显然没有想到,才这么会儿功夫,喜赜就要去上朝了。

    瞧着她眼底又是惋惜又是惶恐的情绪,喜赜扯起嘴角,脸色一点点转柔:“今天先回去吧,处理好宫中的事情,孤出宫去看你。”

    阮绵绵想,来吧来吧,就怕你不来。

    错愕和娇羞从眼底划过,绝世的容颜上露出几分呆滞的神色。喜赜瞧着她微微呆愣的模样,心情似乎好了起来。

    视线一点点落到她今天的衣着上,见她里穿乳白搀杂粉红色的缎裙上锈水纹,无名花色无规则的制着许多金银线条雪狸绒毛。

    腰间一跟彩链其上或串或镶或嵌着许多珍宝奇物华美耀眼之及,外罩紫黑镶金边略搀杂乳白色线条锦袍将里裙之华掩。

    而她的腰肢,纤腰盈盈,不足一握上。腰带上面系一斓彩锦缎中嵌精美翡翠,玉手十指甲上皆曛染着淡紫色的花色,左中指带一戒指不知何物所制非奢华却十分耐看。

    皓腕佩一单只精美嵌金边刻祥云紫瑞,右腕上带着覆背手涟系于无名指上。双足穿着淡蓝浅白色牡丹锈花鞋。

    真正的轻音,向来穿着极其简单,不喜佩戴各种是珠玉首饰。这会儿听着他的话,回转俏颜;没有任何脂粉点缀的容颜,清丽撩人。

    大大的琉璃眼睛闪闪发亮,宛如黑耀石般的眼眸中,尽是欣喜和羞涩。樱桃小口朱红不点而艳诱人犯罪,双耳环佩玎玲做响如帘般闪发荧荧润芒。

    那如雾如纱的发丝,轻挽斜坠着的潋铧发稽,其上斜插着一支精巧垂束华簪,中部皆别有蝴蝶琉璃等珠宝手饰。

    下面有一排精致巧妙的细致华美垂帘,整人举止间闪现动态奢华的妩媚之美,那样清丽脱俗的女子,如此娇羞之色,更添独特韵味;恍若倾国倾城;宛如绝代佳人。

    喜赜有那么一时失神,阮绵绵则是看着他微微失神的神色,面颊又飞起丝丝红霞。

    含羞带怯地望了他一眼,娇羞地垂头:“王请准备上朝,君音告辞!”

    她走的极快,连带着脖颈都是红红的。 从喜赜面前划过,他的视线停留在她羞红的面孔和粉嫩染着桃花色的耳垂上。

    郁结的心情一扫而空,看着那抹像是兔子一样跑出他寝宫的君音,喜赜缓缓勾起唇角。

    “若你真的不记得轻音的所有记忆,不如好好留下来!”

    走得极快的阮绵绵,一阵风似的跑出了寝宫。

    一出寝宫,便直接迎上了侯在外面的家财和惴惴不安来回走动的“喜儿”。瞧见她出来,“喜儿”眼睛一亮,连忙迎了上来。

    “小姐!”

    家财顾不得这边恭送君家小姐,因为时辰不早了,干爹脸上在流血,今天侍候王更衣的事情,便落到了他这边。

    示意宫女们进去,家财看了一眼那边远去的两抹背影,快速收回了视线。

    阮绵绵几乎是被凤九幽一直拧着丢上了马车,不过除了目力极好的人,如无须外,估计很少有人看得出来。

    一路上他借着喜儿的身份不停地问她各种问题掩人耳目,实则牵着她的小手,又是抚手背,又是搂抱之类的。

    若不是他这会儿扮作的是喜儿,阮绵绵真心不能接受。

    到了马车上,她尚未坐稳,凤九幽便直接将她搂进了怀里:“梧爱。”

    阮绵绵连忙澄清:“我保证,没有让他碰到我一根手指头。”

    凤九幽在她唇上蜻蜓点水一吻,声音微微沙哑:“我知道。”

    阮绵绵蹙眉,知道她从寝宫出来,他居然那番作为。哪怕是演戏,也有些过了吧。

    凤九幽搂着她,让她整个人舒舒服服地窝在他怀里:“知道你方才那些动作是什么意思?”

    “自己的女人可以打扮一番进宫,是对别的男人表明爱意……”凤九幽的声音低低的,沉沉的,带着几分不满。

    阮绵绵面颊一红,天知道刚才在寝宫中对喜赜“表明心意”的时候,她身上起了多少鸡皮疙瘩。

    先是一愣,随即阮绵绵抬头,轻轻在他唇角上落下一吻:“那是演戏,只是演戏。而且说那些话的,不是我,是……是君音。”

    凤九幽虎视眈眈地盯着她,盯着她那双乌黑发亮的眼眸,唇角微微扬起,似笑非笑的模样。

    瞧着他这样的笑意,阮绵绵头皮有些发麻:“今天的事情,我们可是商议好的。”

    “本来可以直接让我去的。”凤九幽忽然觉得,白天点头同意她的注意,是给自己找难受。

    这会儿,竟然开始后悔。

    她极少这样打扮自己,因为即便不打扮,她便已经明艳动人到让人移不开眼,宛如绝代佳人。而稍微一打扮,那飘渺的裙摆似乎像是即将乘风而去的仙女。

    让他有种,似乎要专注地感觉。

    视线一点点落到她粉嫩的唇瓣上,再一点点沿着她白皙如玉的脖颈,一点点渗入衣襟。

    阮绵绵被他那样的目光瞧得面颊又红了几分,这会儿倒是真的脸红,而不是刚才在面对喜赜时的演戏。

    “九幽!”低低的,娇嗔的声音,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

    那样娇羞欲语还休的小模样,凤九幽哪有不动情之理?

    搂着她腰肢的手,在这一瞬间加重了力道。阮绵绵一惊,整个人直接被他紧紧地搂在了怀中,他温热的呼吸,尽数喷在她的脸。

501 愤怒(三更)

    瞧着他眼底眸光的变化,阮绵绵连忙起身贴着他的面颊,小嘴贴着他的耳朵:“今天不是抓了国师吗?”

    嗅着她发丝的幽香,凤九幽享受地眯着眼睛:“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喜赜疑心极重,今天晚上就算相信了我没有之前的记忆,可是你与凤长兮还有无须一直在一品居的事情,他自然知道。”

    她的话尚未说完,耳垂上一痛一麻,凤九幽咬着她粉嫩的耳垂:“没事尽说些煞风景的事儿。”

    虽然不满,不过还是松开了她。

    外面驾车的人是不是韩风而是无须,还有国师那边的事情,他确实要急着赶回去处理。

    回去的路上,遇上前来上早朝的大臣们。想着即将要发生的事,阮绵绵乖巧地窝在凤九幽怀里,浅浅地笑着。

    这一次,倒是委屈了凤长兮了。

    他那么优雅的一个人,居然被人用麻袋装了扛回了卓王府。

    事实上,倒是并非如此。

    正如阮绵绵所想,凤长兮那么优雅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容许那些个人将他迷晕直接扛回卓王府?

    医术第一,易容术自然也不耐。卓王府的侍卫根本不知,他们扛着是其中的一个兄弟。

    而真正的凤长兮,则是换上了他们的衣服,与他们一起回到了卓王府。

    或许是因为顾忌着他的身份,那些侍卫并未将他丢进柴房之类的地方,而是带进了一间密室里。

    密室不大也不小,里面各种洗漱用具,一应俱全。

    等到那些侍卫离开后,他悄然折了回去,换回了悄然不醒的侍卫。而那名被他敲晕的侍卫,第二日被人发现的时候,因为纵欲过度,与小王爷赏的每个美人儿一起死在了床上。

    这样的死亡,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那美人儿到底是个女人,他们十来个大男人,一晚上的折腾,怎么可能还活着?

    倒是一个兄弟死了,他们实在不解。不过想着昨天晚上那人来的最迟,而且非常火急火燎的样子。

    后面听到里面激烈的战斗声,众人已经爽过了,也就懒得搭理,各自回房睡了。

    现在起来发现两人都死了,也不敢向小王爷禀告,一个侍卫一个女人,死了就死了。

    抬起两人的尸体,找了个林子,直接将两人的尸体埋了。

    喜江寒起来用过早膳之后,笑着问侍卫:“凤长兮可还在?”

    那侍卫恭敬地回道:“国师给的药,那可都是上等的,他就算有通天的本领,这会儿也别想使出半分力气。”

    喜江寒听到这样的话,满意地笑了笑。

    “走,带本王过去看看!”喜江寒笑眯眯地说。

    到了凤长兮所在的房间,喜江寒阴沉着脸色望着躺在床榻上并未起身的凤长兮:“神医别来无恙。”

    凤长兮懒得抬眼皮,声音依旧温和:“小王爷只怕大祸临头!”

    喜江寒微微一愣,随即耻笑道:“神医这是责怪本王昨天请您过来的方式,太过特别了吗?”

    凤长兮温和地道:“是够特别的,那样子的请人方式,怕是没有人会喜欢。”

    喜江寒笑着在离床榻不远的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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