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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门庶女:皇的弃妃-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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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流国王不请自来,倒是让朕很意外!”邪魅慵懒的嗓音,隐含着丝丝杀气。
“喜娆小心!”喜赜眉心一蹙,身影一闪,快速拉过喜娆,同时迎上了转瞬到了他跟前的凤九幽。
身体一个踉跄,喜娆向前跑了几步,大惊回头望去,王兄已经与那个凤康帝对上了。
“快!保护王兄!”
二十多名侍卫在凤九幽出现的那一瞬间宁神戒备,见王有危险,齐齐跃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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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7 争夺(继续加更求月票)
眼底划过一丝冷笑,对上喜赜阴狠的眼神,凤九幽轻哼一声,身影急速旋转,眨眼间消失在原地。
喜赜一愣,不知凤九幽此举是何意。只是瞬间又缓过神来,望着喜娆道:“毁掉蚀心草!”
凤九幽冷笑一声:“迟了!”
喜娆只觉得眼前黑影一闪,她还来不及去按照王兄的吩咐去毁掉蚀心草,身上陡然僵硬,一阵黑风刮过,眨了眨眼,怀中的锦盒已经到了对面竹楼上的凤九幽手中。
太可恨了!
喜娆咬牙,想要出声,苍老嘶哑的声音响起:“小丫头不怕筋脉剧烈,可以动动试试!”
那声音,宛如尘封已久的大门,在某一个黑夜被打开,吱嘎声破败刺耳,却刺入耳膜。
喜赜面色尽是怒气,咬牙望着转身进了竹楼的凤九幽:“好一个兵不厌诈!”
喜娆着急,眼神不住地往喜赜身上转。
忽地,喜赜悠悠一笑,望着守在竹楼外面的黑衣人:“想不到凤康帝身边,还有这样不出世的高人!”
黑衣人从头到脚都是黑布,算不上一件衣服,像是一件大大的斗篷,整个人都裹在其中,只露出一双冰冷无情的眼睛。
绿芒从眼底一闪而过,见无须那边已经处于上风,这会儿凤九幽身边又出现这样一位高人,若是强行对上,自己这边讨不到好处。
“皇后的毒,一株蚀心草怕是远远不够!”低柔的嗓音,喜赜阴柔的脸上带着几分浅笑。眼底神色柔柔,点点浅浅笑意,宛如湖边微波荡漾的湖水。
无须与莫青已经退回原处,以他们为中心,四周都布了毒。喜赜与凤九幽交手之后就退了回去,甚至连这边的地面都没有落,显然很明白这一点。
莫青眼底划过一丝狠厉:“皇后的毒一株蚀心草不够,喜娆公主的命呢?”
那边绝杀站在原地,轻风从他四周拂过,周围的空气又阴森了几分。这边喜娆的脸色,骤然变成了青紫色。
“公主!”周围的侍卫惊恐地喊道。
喜赜没有看喜娆半分,嘴角肌肉微微抽动,声音不痛不痒:“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喜娆如今是洛桑王妃,凤康帝对洛桑王妃下手,就不怕洛桑王翻脸无情?”
莫青阴阴一笑,带着人皮面具的脸笑得有几分狰狞:“原来传闻西流国王六亲不认,冷血无情,半分不假。”
喜赜非但没有狡辩,反而低笑着地点头:“这个世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孤若是心慈手软,黄泉路上已经来回千万遍了。”
众人额头无数只黑乌鸦飞过,这人够狠够辣够毒!
反观喜娆公主,眼底划过一丝惧意,不过瞬间又缓过神来,青紫色的脸上露出几分浅笑。
因为不能说话,也不能运气,只能用表情和眼神表示,她一点儿也不介意王兄的六亲不认。
心底清楚就好,王兄对她,比对任何公主都好。虽然有些时候不近人情,可是却是就是好。
这边僵持不下,显然喜赜带来的蚀心草已经到了他们手中,可是事实如喜赜所说,蚀心草的分量远远不够。
房内女子咆哮凄厉的声音从最初的嘶哑到现在呜咽低哼,却掩不住喉中的干涩和疼痛的煎熬。
断断续续,时缓时急,可是没一声,都刺入他们的耳朵。
“请西流国王去大厅!”凤九幽的声音从房内传来,不容置疑的口吻。
迷枝扁嘴,小婢扶着七夫人,有些瑟瑟发抖。地上倒着七八具尸体,只见莫青挥一挥衣袖,地面上的尸体发出嘶嘶的声音,不过瞬间,地上只剩下了侍卫衣袍,哪里还有半分人影?
喜娆眼底露出惊恐的神色,喜赜眼底划过一道绿光,瞥了莫青一眼,大步向竹楼的主屋大厅走去。
身边的高程将喜娆公主抱了起来,跟上了前面的脚步。
房内阮绵绵依旧面无血色,不过这会让已经沉沉昏了过去。凤长兮与凤九幽,两人身上的衣衫宛如从大雨中淋过一般,湿湿地黏在身上。
两人面色苍白之极,凤九幽的身体有些摇摇欲坠,见凤长兮要伸手替他运功疗伤,摇头拒绝。
“朕无碍,关键是拿到蚀心草!”淡淡瞥了凤长兮一眼,凤九幽的视线落到阮绵绵的脸上。
凤长兮嘴角慢慢渗出一丝鲜血来,抬手拭去额头的冷汗,声音有些虚弱:“微臣返回南郡路径回峰谷时,西流国和亲队伍因为大雪封路被阻。不过倘若要过去,并非难事。”
“喜娆公主的意中人为女扮男装的皇后娘娘,对这次赐婚不认可,一直央求着西流国王喜赜放慢行程。”
想着子虚的飞鸽传书中提到洛桑王婚事推迟一事,眼底杀气乍现:“答应和亲却又半途想要悔婚,推迟婚期?故意毁去南疆十万大山中的蚀心草,想要在朕这里,以皇后性命向威胁,空手套白狼?”
阴沉低柔的语气,凤九幽眼神变幻莫测。凤长兮眼底划过一丝复杂之色,蹙眉道:“皇后如今的身子,若没有蚀心草将头部的剧毒压制清除,醒过来后,或许会清醒,可是只要毒发,便会疼痛难忍,获致癫狂。”
手握成拳格格作响,凤九幽毫不犹豫道:“先拿到蚀心草!”
那样的疼痛,一次已经够了。梧爱现在的身子,怎么经受的住那样的折腾?
凤长兮点头,有了足够的蚀心草,以毒攻毒,再痛一次,他一定能治好她。这个天下,还有什么比她的性命更重要?
红艳艳的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凤九幽看了昏迷不醒的阮绵绵一眼,决定去找喜赜拿蚀心草。
凤长兮的视线陡然落在大步离开房间的凤九幽的背影上,眼底带着一丝怔怔然。
眼底划过一丝疑惑,喜赜为何会忽然出现在药王谷?药王谷的位置,极少人知道,而且没有熟人带路,决计不能那样轻易入谷。
他虽然没有出去,可是却听得出来,外面喜赜的人马,分明不废任何力气便轻松入谷了。
眼底神色一紧,顾不得身体的虚弱,凤长兮坐在瞬间到了门口。却又在同一时刻,身影一闪到了床榻前。
心头吓了一跳,外面黑影一闪,显然还来不及得手,他便已经回到了房中的缘故。
一边引开凤九幽,一边想要带走阮绵绵,西流国的喜赜,到底想要做什么?
心中千般疑惑,却再不敢离开阮绵绵半分。眉头紧紧蹙起,看着她苍白的小脸,伸手轻轻抚了上去。
他明明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明明可以在这样的时候这样的机会下动手,可是却不能不顾她的死活。
绵绵,你很喜欢药王谷对不对?
这里与世无争,风景优美如画。没有朝堂的争斗,没有那些尔虞我诈,不会喧闹,没有奢靡,你一定很喜欢对不对?
轻轻叹了口气,凤长兮收回手,静静地凝视着她。
348 幸运(有木有惊喜)
房门陡然被人推开,凤九幽宛如一阵轻风出现在凤长兮跟前,视线在他脸上一扫而过,大步走到床边。
弯腰俯身将床榻上的阮绵绵抱了起来,那般小心翼翼,那般怜爱心疼,拿过旁边的长袍,将她裹得严严实实,转身大步走了出去。
直到凤九幽抱着阮绵绵离开,坐在床榻边的凤长兮才缓过神来。
他不过是多想了一会儿,凤九幽就已经反过身来。一次又一次,他看着机会从他跟前溜过。
凤九幽,这样的机会,若是再有,他决计不会放手!
阮绵绵醒过来时是在马车上,马车很平稳,车内坐着娘亲,娘亲怀里抱着一个小小的软软的小家伙。
眼皮很沉很沉,见她醒来,凤九幽眼底露出喜色来:“醒了?”
轻轻颔首,想要说话,发现喉中干涩,稍稍张嘴就生疼生疼。
“是个男孩,还没有取名。”似乎知道阮绵绵的意思,凤九幽柔声道。
嘴角露出一丝浅笑,阮绵绵动了动被凤九幽握在手中的手指,想要抬起手,可是力不从心。
七夫人见状,连忙将熟睡的宝宝抱了过来,眼中尽是惊喜:“绵绵,你终于醒了。”
看来,她睡了很久很久。
娘亲的眼圈还是红红的,也憔悴了不少,消瘦了不少。见她对着她微笑,眼圈一红,落下泪来。
咬咬唇,阮绵绵拉拉凤九幽的衣袖,他搂紧了她,望着七夫人道:“梧爱会一天天好起来的。”
七夫人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哽咽着:“是,皇上说的是,梧爱会一天天好起来的。”
她的女儿,一定会一天天好起来的。
见阮绵绵盯着她怀中的孩子移不开眼,七夫人笑的很温柔:“是个男孩,白白嫩嫩的,非常精致。声音很大,长得非常结实。”
苍白的小脸上尽是温柔的笑意,凤九幽的心也跟着软了起来。除开他们坦诚相对时她的温柔,何时又见过她这样的温柔?
还好,他控制住了自己。
还好,她醒了过来。
还好,他没有发疯似的将孩子丢出去。
“孩子还没有取名,你给孩子取个名字吧。”低柔的声音,带着丝丝宠溺。
阮绵绵一惊,怀疑自己听错了:“取名?”
凤九幽柔声道:“对,取名。”
这可是皇室子孙,怎么能由她来取名?七夫人听着也吓了一跳,连忙垂眸不去看对面两人。
阮绵绵笑了笑说:“我小时候没有怎么识字席文……”
似乎猜出了她的疑虑,凤九幽笑着道:“不如这样,你取小名。”
阮绵绵还是有些犹豫,凤九幽望着她,眼神虽然温柔,不过眼底的肯定毋庸置疑。
取小名,好吧。
忽然想到两人曾经躺在环城护城河边凤九幽不经意提起的小时候,他的童年那么孤单……
眼底一亮,阮绵绵笑着说:“不如叫……九九……小九九”
七夫人抱着宝宝的手微微一抖,眼底露出一丝惊恐来。这边凤九幽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眼底划过一丝深意,望着她的双眸越发温柔。
“好,就叫小九九,宗谱名字为凤吟九。”
凤吟九……吟——音——轻音。
他没有忘记,她是策马扬鞭心怀天下百姓的轻音。
正如她没有忘记,他小时候孤寂阴暗的童年。
小九九,多么可爱的名字。
凤九幽的视线落在七夫人怀里的小小人儿上,眼神终于不似阮绵绵没有醒过来那般淡漠,一点点柔和起来。
转了转脑袋,阮绵绵问:“这是去哪里?”
他们不是在药王谷吗?现在车上,只有他们四人呢。
凤九幽柔声道:“虽然你不喜欢皇宫,可是我们还是要回去。你的身子,需要好好调理。药王谷虽然各种药物具有,到底比不上宫中。”
“无须……凤……凤长兮他们……”阮绵绵担心,还有无须和莫青。还有,远在洛桑城的揽月。
望着她眼底的惶恐不安,凤九幽轻轻一笑,低头吻了吻她的眉心,声音低柔悦耳:“我不过是恼你心中没有我,如今你心中有我,我岂会不辨是非?”
他再不会拿她身边的人去威胁她,哪怕就是威胁,也不会让她知道。
倘若他们没有私心,他自然不会去为难他们。可是倘若他们心怀不轨,或者窥视着怀中至宝,他也不会丝毫手软。
“凤长兮如今是平南王,与南郡王一起镇守南郡,同时守着洛桑城,这会儿已经在回南郡的路上。”
“无须和莫青有重要任务在身,这会儿不在我们身边。”
“不过你放心,他们那边还有青衣骑的人跟着。”
无须和莫青出发之前,莫青狠狠对他说,若是在他们会来之前她有半分差池,一定会拆了他的骨头。
那会儿因为她的身体情况,他所有的心思都在她身上,也懒得跟莫青计较。无须虽然什么都没说,不过眼底的神色却说明了一切。
虽然从到了黑牢后开始转变,不过在无须心底,到底她才是他的主子。他不介意这一点,可是他们也不能打她的主意。
无须的忠诚他不担心,从无须点头同意他扮作无须在她身边照顾她时,他就清楚。
无须对她是衷心,衷心中掩藏着爱慕,可是无须的性子,却永远不会说出口。不会是他需要提防之人,他信得过。
莫青对她是愧疚,愧疚中是深深的悔恨,对她是属下对主子的忠诚,这些年来两人几乎没有见面,小时候那么小,倒也没有什么感情纠纷。
揽月……
微微垂下眼帘,见阮绵绵正含笑望着他,敛去眼底的深沉之色,勾起红艳艳的唇角问:“饿了?稍等一会儿,你刚刚醒来,先空腹一会儿,一盏茶的功夫后,我让人将温着的燕窝送过来。”
阮绵绵轻轻点头,紧靠在他怀里柔声喊他:“九幽……”
他疑惑,俯身凑近她,等着她继续说。
本只是想要单纯的喊喊他而已,她没有想到,那样的疼痛过后,她还能醒着见到他。
劫后余生的感觉,还有他们的孩子,她的娘亲,一切……让她从心底升起一种幸运来。
七夫人瞧着他们这边两人,嘴角勾起带着丝丝笑意,低头摆弄小九九盖着的锦被,生怕把他给冻着。
飞快地看了娘亲和小九九那边一眼,见凤九幽有种不等到她开口就不坐好的架势,眼底划过一丝羞赧,阮绵绵低低开口。
眼底尽是笑意,凤九幽全当什么都没有听到。压低了声音轻轻问她:“你说什么?”
阮绵绵有些小气恼,更多的窘迫和羞赧。
娘亲和小九九还在车内,他这人怎么这么……
见凤九幽又将耳朵贴近了几分,阮绵绵面颊染上了丝丝桃花色:“我说,九幽,现在,这样,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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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9 喜爱(二更)
没有大张旗鼓的摆驾回宫,而是不知不觉。
那会儿夕阳落下去,空气里透着淡淡的凉意。没有惊动任何人,凤九幽抱着她,娘亲抱着小九九,一路回到了九幽宫。
经过九幽宫前院的时候,阮绵绵看着那角还在天光里的院墙,不知何时,竟然多了一棵大树。
枝繁叶茂,欣欣向荣,夕阳余晖的裁剪下,在地面上留下道道黑色的剪影。
他们的悠悠岁月,经过这样的闹腾,就这么不经意地又撕去了一页。
仰起头,她看到的天空是四方的。
虽然笑,可是特别明亮。天边云卷云舒,九幽宫繁花锦簇。
天气渐渐暖和起来,不过娘亲还是担心她冷,加上她如今的身体又虚弱不少,几乎不能多走动。
除开上朝,凤九幽都留在了九幽宫,陪着她和小九九。
新竹等人瞧见她回来,激动地热泪盈眶。当看到七夫人怀里的小皇子时,喜极而泣。
她们真担心,皇上一恼之下对娘娘如何,还好……还好皇上和娘娘,还有小皇子,都好好的。
七夫人被安排在九幽宫,不过再没有人叫她七夫人,而是恭恭敬敬叫她如夫人。
因为是皇宫,阮府又是因为那样的罪名被满门抄斩。娘亲是阮华的七夫人,这时候自然不能再出现人前。
不过凤九幽可不顾及,直接对外宣称如夫人是她的母亲,与她一样,一直不被世人所知。
岑府能有一个不出世的小姐,小姐自然有一位不出世的母亲。她担心时,凤九幽这样回答。
当时她以手扶额,无力的同时又无比开心。
回宫三天,皇宫内除了九幽宫,似乎没有人知道皇上与皇后回了皇宫,一切还在继续。
直到三天后凤九幽陡然出现在朝堂上,朝堂上炸开了锅,众人才知道,原来皇上率先回宫了。
见到太皇太后时,阮绵绵正在喝药。率先进来的人是凤九幽,他的手微微伸着,牵着一只白皙的手。
将汤药放下,阮绵绵诧异地望过去。
凤九幽笑着道:“梧爱。”
“别别别,你身子弱,坐着就好。”太皇太后快走几步,声音非常慈爱。
太皇太后望着坐在软榻上的女子,慈爱的脸上,那双漆黑的眼睛猛然一亮。
她一直好奇这位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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