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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宫词-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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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碧玺从外面进来,到内里对覃木槿点了点头就要回房,顾长歌叫她:“碧玺,来一起尝尝木槿做的豌豆黄,离开都城再也没吃到呢。”

    碧玺含笑过来,坐下了才说:“好久没吃了,”咬下去细细品了品“怎的没有甜味?”

    覃木槿大笑,拍着桌子前仰后合:“都说她不爱吃甜的,如今却碰上个公道人了!”

    碧玺也笑,看了看顾长歌,点头称是:“的确不爱吃甜的,以前炖的东西,但凡糖放了多些都不肯再碰,娇贵的很。”

    三人谈笑风生,到了傍晚,顾长歌留了覃木槿在绣坊用晚饭,吩咐了人特地准备了一道老火鸭汤,又在房中添了一床薄被。

    二人秉烛夜话,秋天就是这样的多变,下午还朗朗晴空,到了晚上天空骤然乌云密布,淅淅沥沥下起了雨。

    雨水顺着房檐滴落在地上,溅起水花。

    顾长歌起身去把窗户关好,看着外面连连细雨,感叹道:“如今到了这里,连雨都变得温柔了许多。”

    覃木槿不知顾长歌在宫里到底经历了什么,总觉得她如今更加孩子心性些,忽然想起什么一样说道:“裴弦还好吗?”

    顾长歌回头,看烛火摇曳下,覃木槿忽明忽暗的脸颊,轻轻点头,手却冷不防被窗子掩了一下,倒抽一口凉气。

    覃木槿起身拉她到床上坐下,轻轻吹了吹她的手指,埋怨道:“怎么了,裴弦过的不好吗?”

    顾长歌忽然真诚看着她:“你已为人妇,哪能再惦记旁的男子!”

    被她气笑,覃木槿摇了摇头:“当真说不过你,不过是问一问罢了,咱们是幼年的交情。”

    顾长歌这才含笑说:“他过的与寻常人相比,自然是好的。只是若说顺心,只怕也不那么痛快。我离宫之事,只怕多少是牵连了他。他帮着我劝说皇上,如今我出了事,他难免被责怪。”

    “都是你的揣测吗?”覃木槿蹙眉“为什么没有给他报个平安。”

    轻轻摇头,叹了口气,顾长歌并未说话。

    怎么可以呢,裴缜心思细密多疑,如果他怀疑是九王与自己暗通款曲,勾结商量好的这样一出,自己一封书信过去,无论内容如何,九王都难逃罪责。

    相忘于江湖才是最好的选择。

    覃木槿试探着说:“我能看得出来,裴弦是很喜欢你的,当初你心性高冷要强,不屈于他王爷的身份,他多次示好你都没有反应,不如……”

    顾长歌打断她,坚定的摇头:“不可,我曾是妃嫔,若是有人知道我并未殒命,还做了他的人,只怕九王府将不得安宁。更何况,我对他并无那样的情谊,”她双手温和,握了覃木槿的手,真挚道“我不知道我要什么样的人,但至少知道,我不要什么样的人。裴弦虽好,并非我的命定良人,从前我不愿意,如今依旧不肯。”

    见她说的笃定,覃木槿叹了口气笑了,无奈的转了话题。

    顾长歌就是顾长歌,纵使千般落魄,也会重新振作起来。就算是本该被世人遗忘的女子,依旧能过的风生水起。

    自从上次见到顾长歌,覃木槿乍惊乍喜,只是顾长歌没有说到底是如何出宫的,只叫她往后对外,都说阮红翡,世间再无顾长歌。

    不放心之下,她一封书信,寄到都城九王府里。

    裴弦早已知道了顾长歌平安到达九州的事情,接到书信当即表示要来九州,可无奈皇帝心情不佳,朝中人人自危,许多事情只能他这个闲散王爷多上心,一时间走不开身。

    只好回了一封书信,大致说了情况,中间避免提及贵妃或长歌姓名,但二人都知道,相熟的人,也唯有那个看起来冷漠而又内心热情的女子。

    他来信,告诉自己,顾长歌一直在差的生母一事,自她薨世后,终于有了进展,等消息笃定,不日便会来,亲自给顾长歌一个答案。

    覃木槿知道,裴弦还是钦慕顾长歌的,虽然他没有说出来,可他是个王爷,三天两头追着顾长歌玩,长大后又对她如此帮衬。在得知顾长歌许给了五皇子时并未激动,可当知道五皇子死讯,顾长歌再次嫁给皇帝,裴弦便疯了一样,不肯回都城。

    好在他与帝王一母同胞,在外浪荡多年,无人追究其过错。

    就是在那个时候,裴弦投宿于客栈,覃木槿再次与他相逢,互通了消息。

    覃木槿辗转一会,也就熟熟睡去。

    顾长歌睁开眼睛,听着窗外雨打芭蕉,思绪万千。

    过了几日,顾长歌闲得无聊,到前面铺子去帮忙,恰好看到门外有个姿容艳丽的女子,穿着一身嫩粉色绸衣,身边婢女给打了伞,一摇三晃的进到屋内。

    顾长歌好笑,对旁边的碧玺道:“瞧,如今这天,还要怕皮肤被晒黑吗?”

    碧玺噗嗤一乐:“当真矫情,别叫她听见了。”

    那女子进了门,就有丫鬟上前询问,她视而不见,环视屋子一圈,看到顾长歌眼前一亮,下巴微抬。

    她身边的婢女也算机灵,当即明白主子意思,脆声说道:“我们主子想要买一身玄狐皮大氅,叫你们管事的来,给主子推荐推荐。”

    顾长歌闭嘴,含笑看着那个位置。

    那粉衣服的女子扫了自己一眼,仿若没看见一眼,目光游移到旁的地方去了,那小丫头却在她身边一直望着自己的方向。

    心里好奇,不免笑着说道:“这位客人,阮记的玄狐皮大氅,一年只有三身,如今没有多余的了,还是请客人看看旁的衣服。我们这边的兔绒坎肩也很好。”

    “哼。”那女子不屑翻了个白眼,鼻腔里挤出个哼字。

    旁边的婢女立刻说道:“瞧不起我们主子么!饶是多贵的衣服,主子也买得起!”

    顾长歌与碧玺对视一眼,微微一笑,继续说道:“您且瞧瞧旁的东西吧,玄狐皮难得,再没有多余的了。”

    那女子此刻仿佛才注意到屋内站了顾长歌,拖长了声音道:“我还当阮记有多好呢,慕名而来,没想到呀,连个皮子都弄不到。”

    她话中带刺,碧玺当即有些不愿意,想要发话,被顾长歌摁住了手。

    顾长歌莞尔,笑着说:“听闻红春阁出去个月溪姑娘,飞上枝头成了月姨娘,想来是绝色美人。这位夫人瞧着精致美丽,比起月溪来应也不逊色半分,想若是锦绣阁的掌柜的见过夫人,也不会娶什么月溪了。”

    那女子立刻变了脸色,身旁的婢女大惊,怒喝道:“说什么浑话呢!”

正文 第一百零九章 再见裴弦

    粉衣女子脸色气的发白,本来不想看顾长歌,听了这话,却瞪着她:“哪来的疯婆子,也敢在我面前口出狂言。”

    顾长歌噗嗤一声笑出来,当年她见识过了多大的事情,如今一个姨娘也敢在自己面前吆五喝六的,不觉用帕子掩了脸,望了望四周,才缓缓说道:“月溪姑娘如今也是人家的姨娘了,没事到处闲逛,还当自己是在楼里卖笑的姑娘吗?”

    说完,她换了个语气,不屑之情溢于言表:“我不知道你今日过来是做什么的,至少我这里,不欢迎你,月姨娘还是请回吧。”

    没想到月溪变通很快,马上就意识到了自己身份和来意都被看穿,也不着急了,压了压身边丫鬟的手,笑着说道:“我说阮老板,来的都是客,这个规矩你做生意也得懂。今日我带了钱袋子过来,你就不能赶我出去。”

    说完,往门口一倚,便不打算离开了,双手抱胸交叉,一副你耐我何的样子。

    顾长歌也不恼,侧首对旁边的秋娘吩咐了些什么,秋娘应声离去。

    顾长歌才说:“看来月姨娘虽然嫁了人,从前的规矩一点没忘啊,倚门招手卖笑,大户人家的好女儿可做不出呢。”

    被她连着呛,月溪再好的性子也忍不了,当即就差蹦起来,甩着帕子就要上前掐,顾长歌灵巧闪过,月溪一掌拂空,差点闪到自己,要不是丫鬟拉了一把,只怕已摔到地上。

    她勉强站住了身子,却气的不行,顾长歌莞尔,啐道:“便是从前自烟花柳巷里学的打人功夫吗?我看也不怎样啊。”

    说罢,站的离月溪远远地,还叫丫鬟小厮们也都躲开,顾长歌笑:“莫叫疯猫挠了。”

    月溪终于被气的失了理智,最近的便是一方衣架,她伸手一把扯了一件衣服掷到地上,破口大骂,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顾长歌且看着她折腾,也不急。月溪见状以为他们都被自己吓到,更是得意,伸手又拽了好几件衣服,正要去拿一件高高挂起来的毛披风,却被人厉声呵斥。

    “月溪!你在干什么!”

    月溪吓了一跳,身形一抖,扭身望去,门口一个健壮矮小的女子身后带了两个小厮,丫鬟跟在后面,气势不小。她颇有几分厉色,喊完了一句,眼睛瞪得如同铜铃。

    顾长歌见来人身后跟着了秋娘,心下一喜,高声说道:“哎呀原来是秦夫人来了,我还说呢,月夫人敢在阮记闹,难保不是月夫人授意的,如今秦夫人过来为我撑腰,我心里可好受多了。”

    秦夫人脸色一黑,狠狠瞪了月溪一眼,才看站在门口的顾长歌,一双眼睛上下打量她一番,方开口:“早听说阮记新来了掌柜的,没想到姑娘年纪轻轻,嘴就这么会说话,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

    顾长歌只笑:“夫人是来管教自家里人的,我们旁人不便多说多问,只是二位在我这里,打扰了我们做生意也是不好的。”

    “来人,带她回去!”秦夫人脸色不好,却也知道这里不是自家地盘,快速做了决定。

    两个小厮才上前,月溪吓得叫起来:“别过来!我自己走!我自己走!”然后快速跪下,对着秦夫人道“夫人,不是我擅自做主的啊,是老爷让我过来的!是老爷啊!”

    她越叫,秦夫人脸就越黑,不顾旁的什么,直接三五步上前一把在月溪雪白的面颊上狠狠一掴,骂道:“小浪蹄子,也敢污蔑老爷!还不给我滚回去!回去了我再收拾你!”

    说这又要揪她头发,惹得月溪不住求饶。

    顾长歌笑着看二人打闹,也不做声。直到人快出去了,方高声说道:“秦夫人!你家月夫人在我这闹了一通够,这衣服也摔了,东西也砸了,就想这么走掉,不合适吧?”

    秦夫人足下一滞,回身说道:“那你要如何?”

    顾长歌心里冷笑连连,你们过来闹了一通,还要问我如何吗?既然如此就按我的规矩来。

    说着往前走了两步,吩咐小厮道:“你们把地上这些衣服拿起来,算算是多少银子的,一并让秦夫人赔给咱们。”

    那几个小厮上前,劈了啪啦一数,一躬身对着秦夫人笑道:“一共是四百一十七两银子,夫人是叫人送来,还是咱们随您回去取呀?”

    秦夫人变了脸色,目光狠狠刮过月溪的脸,又抖动了两腮肥厚的肉道:“你如今坐地起价,我怎知一件衣服要多少钱!还不是你说多少就是多少!我可不认!”

    顾长歌也笑:“瞧秦夫人说道,咱们开门做生意,最忌讳的就是坐地起价了,”说着看了一眼小厮,示意道“你把价格翻出来给秦夫人瞧瞧,也别叫人说咱们做生意不规矩。”

    小厮得了吩咐,连忙拿起一件衣服来,伸手翻开袖口,只见上面用湛金色的丝线缝了清晰的四十一,顾长歌笑:“给秦夫人瞧瞧,干脆把衣服们一并翻出来,让秦夫人自己算一下吧,咱们都是明码标价,谢绝还钱的。”

    秦夫人的脸上肥肉抖了两抖,眉头紧蹙,看着月溪,忽然说道:“去告诉老爷一声,这个数额太大了,我可兜不起。”

    很快就有小厮跑开了。

    顾长歌叫人搬了把椅子坐在一旁就看着。月溪抽抽噎噎的认错,而秦夫人一个字也不肯跟她说。

    顾长歌让人端了盏桂花蜜放到一旁,就这么等着。

    不一会,那小厮就回来了,在秦夫人耳边低声耳语了几句,秦夫人脸色有些缓和,笑着看了月溪一眼,对顾长歌说道:“老爷说了,这点钱跟月溪的卖身契比起来也不算什么。阮掌柜的叫人去领一趟吧。”

    顾长歌起身,笑着吩咐了小厮把衣服都包好一并带过去,送他们离开后,才轻轻摇了摇头。

    碧玺上前来,担忧道:“你怎么这么无礼,到底月溪一开始进来的时候没有打算惹事的,只是要一件玄狐皮大氅。看起来是被你生生气急得。”

    顾长歌一笑:“什么人都敢一进来就要玄狐皮吗?说的小了,千金难求,说的大了,那都是上用的东西,进贡到宫里都是有的。你瞧她一身嫩粉色,配了一双翠绿色的绣鞋,脑袋上还插了七八只蝴蝶簪,一副烟花柳巷的打扮,再加上她衣衫鞋子都是锦绣阁的,是谁还想不到吗?那她来,绝对不是好事。”

    “可是为什么一张嘴就要让她气急呢?又怎么叫来了秦夫人?”

    “她一个姨娘,要做什么也都是听了人说的,今日过来,不是秦老爷吩咐就是秦夫人吩咐,我叫人过去锦绣阁,就是要让他们来人,不能作壁上观。来了大夫人,就不能跟我扯皮打哈哈了,我一个掌柜的,也不能自降身份,与个姨娘说来说去,到后面传出去,人人都知道我阮记是随便一个人都能来的,岂不是乱了身份。”顾长歌笑着,拉碧玺看外面。

    “你瞧,其实在哪里,人都是分等级的,我为了维护阮记的价格,就要让别人一直在追逐。莫说我不通人情。而今日月溪过来,如果没事,她买一件衣服回去,研究咱们的绣法,若是不行,顶多是个姨娘与阮记闹了一场,说出去对咱们都没好处。既然如此,我要做最有好处的事情。”

    看她一脸自信,碧玺蹙眉:“那为何最后你还是让他们把衣服拿走了,不是不能让他们学习吗?”

    顾长歌微笑摇头:“今日来的时候月溪,明日换了旁人,谁又能分辨呢。既然怎么都会被他们拿走,不如卖的更多一些,”她望着远处,不觉思虑着说出口“想来月溪以后没什么好日子过了。”

    正想着,身边忽然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你还是这样,十足的奸商模样。”

    顾长歌一愣,连忙看去,眼前一个翩翩玉公子,因着外面披了一件墨绿色长袍,自己竟然没看出来,失声:“裴弦?”

    裴弦咧嘴一笑,上前递来一个篮子:“惊讶吗?诺,这是覃木槿叫我拿过来的,刚才可好一出闹剧,我都怕被你发现,搅了剧情,特地藏着呢。”

    顾长歌脸上一红,接过篮子,又皱眉:“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那宫……”

    “你放心,”裴弦越过她往里走“他们都不知道,只是我知道。是覃木槿递了书信给我,我才找到你的。”

    他侧脸,看到碧玺,迟疑片刻:“你是……”

    碧玺膝盖一软,乍见故人,似乎又被打回原样,便要福身,被顾长歌一手有力的托住了,她怔了怔,扭头看顾长歌。

    顾长歌微笑看着裴弦:“她是我朋友,碧玺,我是如今阮记的掌柜的,阮红翡。”

    “哈哈,好。”裴弦无奈。

    “那你特地过来,总不能就是为了帮覃木槿给我送一篓子点心吧?”顾长歌扬眉。

    裴弦微笑:“真聪明,我得知了当年将军夫人去世的真相,咱们借一步说话?”

    顾长歌心下发凉,没想到裴弦过来是为了这事,点了点头:“跟我来吧。”

正文 第一百一十章 陈年往事

    顾长歌倒了一杯茶到裴弦面前,请他喝。

    裴弦笑笑,将外面的大氅脱下,就着炭盆烤火,听着烛火噼啪,不觉发笑:“你不知道,皇兄找你都找疯了。为了你,甚至要罢朝,若非太后阻拦,想来要翻遍整个皇陵。”

    顾长歌毫不在意,只是乍听的那人消息,心中不免还有些怀念:“他听信旁人言辞,不肯为了我而追究下去,无论如何,都是疑心我。这样的他,我又有什么好在意的。”

    “他是君王,”裴弦不免叹了口气“那日送车的太监侍卫,都受了罚,连负责督办此事的人也一个没能逃脱了罪责。饶是如此,你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他唯一的希望便是你还能活着。可事发没有多久,就有人抬了两具尸身,早已被一把大火烧得面目全非。灭了他最后的期许。”

    “尸身?”顾长歌诧异失笑“我何来的尸身,更何况又从何而来的大火,能烧的面目全非呢?”

    裴弦从火盆旁离开,无奈摇头:“他们如何解释都总会圆过去。那两名女子与你和碧玺都很相似,纵使是我,也差点被蒙骗过去。”

    “好了,你千里迢迢过来,总不能是为了帮你皇兄寻我回去。”顾长歌不愿再谈宫中的事情,更不乐意想跟裴缜有关系的任何事情。

    裴弦虽然自幼与自己相识,但尚且能够认出那尸身并非是自己的,可裴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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