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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宫词-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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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长歌笑着,心里下定主意,她不害人,也定不能叫人如同喜嫔和李常在一般随意害了去。

    晚上顾长歌用过晚膳,正在院中喂食裴缜特地让人寻来的大锦鲤,皇后身边的海云走了进来,看见顾长歌福了一福说道:“给顾妃娘娘请安,皇后有旨,宣娘娘到坤宁宫。”

    往日里,皇后从来不会在请安后再找人过去的,皇后爱清静。

    顾长歌将手中的鱼食递给香盈,露出疑惑的样子:“娘娘可说了是什么事?”

    海云神色严肃:“娘娘去了就知道了。”

    顾长歌与碧玺交换了个眼神,默默说道:“姑姑容我换件衣服。”

    顾长歌让香芝找了一身简单的衣服换了,跟碧玺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孟亦夭此时找自己会有什么事。

    她随着海云来到坤宁宫,却发现此时坤宁宫灯火通明,裴缜身边的小瓷子守在宫外。

    她扬了扬头,虽不知要发生什么,总有种不好的感觉。

    进入正殿,裴缜坐在上首正眉头微蹙看着自己,皇后孟亦夭端坐在旁,两侧已坐了宫里的其他嫔妃。唯有自己刚到。

    她上前两步拜下:“给皇上请安,给皇后娘娘请安。”

    孟亦夭冷笑一声:“你做的好事,皇上与本宫如何得安!”

    她诧异的抬头,本以为是今日的事情连带了旁人,没想到却招呼到了自己身上,张了张嘴:“皇后娘娘,臣妾……做了什么?”

    “海云。”

    海云从外面进来,手中端了一方锦盒,送到顾长歌眼前打开。

    里面躺的,正是顾长歌前些日子送给喜嫔的玉如意,温润的色泽透着暖意。

    “这东西,你可认识?”

    孟亦夭眼里闪过一丝寒意:“大胆顾长歌,竟敢戕害皇妃,谋害皇嗣!罪不容诛!”她疾言厉色,旁人从未见过。

    顾长歌心下疑惑,虽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也知道这样的事情只能是被人陷害了。她跪得笔直说道:“臣妾不明白皇后娘娘为什么这样说,但臣妾没有做过任何伤害喜嫔与皇嗣的事情!臣妾行的端做得正,没做过,就是没做过!”

    她声音响亮,一顾浩然正气升起,透过她明亮的眼眸直抵心底,满坤宁宫都被她的气势镇住了。

    孟亦夭本以为她会如同喜嫔一般哭哭啼啼喊冤抱怨,却不想她有这样的胆识,一时间倒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本宫看你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海云,宣喜嫔身边的宫女进来。”

    一个身穿翠绿的小丫头走上前来跪下,一个头磕到底:“奴婢延禧宫宫女翠儿,给皇上请安,给皇后娘娘请安,给各宫主子请安。”

    “你是喜嫔身边的?”

    “奴婢是喜嫔身边的宫女,每日与喜嫔寸步不离。”

    “好,本宫问你,这把玉如意可是顾妃派人送来的?”

    “回皇后娘娘,正是顾妃娘娘让身边的香盈送来给喜嫔娘娘的。”

    “顾妃,今日皇上下令彻查延禧宫,还是小瓷子发现了这玉如意的古怪,这玉如意曾是你心爱之物,你送这么好的东西给喜嫔,可不是心怀鬼胎!”

    皇后怒喝一声,伸手拍在旁边的扶手上。

    “皇后娘娘恕罪!”忽然身后一声柔弱的声音响起,温木槿跪了下来“这把如意的确是姐姐的不假,可那日阖宫觐见,姐姐瞧着喜嫔有孕心下欢喜,这才送了如意给喜嫔的,喜嫔怀有身孕,纵使姐姐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陷害喜嫔娘娘与皇嗣呀!”

    顾长歌心里感激温木槿,在这个时候肯站出来帮她,自然是真诚的对她好。

    她从容不迫的开口。

    “皇后娘娘,您口口声声说我谋害喜嫔,敢问娘娘,臣妾做了什么。”

    “好啊,既然你死不悔改,看来是要本宫拿出证据了,来人,带香盈上来。”

    皇后此言一出,众嫔妃皆是一惊,有看热闹的,有惊讶的,但最震惊的还是顾长歌。她心里转了百个弯。刚才她海云端着如意出来,她就察觉许是如意有问题。只是当初香盈回来禀明早已让内务府验看过东西没有问题。

    这时候香盈站出来,只怕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了。

    她冷笑一声,没想到一个不小心,身边被插了眼线都没发现。

    香盈款款走进来,看了顾长歌一眼,跪了下来:“奴婢香盈,给皇上皇后请安。”

    “香盈,你来做什么?”

    顾长歌脱口而出。

    可香盈并不再看她,直直的看着前面回道:“娘娘,香盈心里过不去,喜嫔出了这样的事,奴婢觉得不能再放任娘娘如此行径了。”

    看她如此,顾长歌笑了起来,更是坐实了心里的想法。

    她偏宠的宫女,从不肯动辄打骂,说半分重话,原来还存了这样的心思。只怪自己认人不清。

    “奴婢是顾妃的贴身宫女,顾妃有什么奴婢最清楚了。那日顾妃娘娘在坤宁宫第一次见到喜嫔,恼怒喜嫔并未向她行礼,就出主意让人在如意上做了点手脚,那如意上被涂了迷情香饵,让奴婢送给了喜嫔。这样喜嫔与人苟且,胎儿自然不保,便能失了皇上的宠爱。”

    香盈一席话说的顾长歌是悔不当初,她只恨自己如此轻易就让人算计了。

    “好了,顾长歌,你此刻还有什么好说的?”

    皇后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此事就此几乎就板上钉钉了。

    裴缜呼出一口气,换了个坐姿,等着顾长歌的回答。

正文 第十章 清白

    顾长歌依旧端正,但着实不知该如何说明自己的清白,她只相信裴缜不会随意听信他人之言。

    “皇上,臣妾自入宫并未伤过别人,臣妾承蒙皇上宠爱,是不必使出这些手段的。”

    “是,”裴缜接话“歌儿生性善良,不会害了旁人,皇后,这件事……”

    不等裴缜说完,香盈着急的脱口而出:“皇上!奴婢日日伺候在娘娘身边,娘娘曾透露她嫉恨喜嫔有孕!她的的确确是让人下了东西的!那如意周身圆润,唯有将药膏涂抹上去,才不容易被看出来。”

    顾长歌神色一凛,回头盯着香盈。她幽深的眸子吓得香盈一个激灵,低下头去。

    一时间殿内安静了下来,没有人开口说话。裴缜呼吸声明显。

    “皇上,娘娘,臣妾听了这大半晌,觉得这里,好似有些误会呀。”

    毓妃柔柔的说道,她声音平稳温和却透着不容忽视的力量,一时间所有人都看向了她。她一向不多言的,但只要开口,必然会讲出一番道理。

    她轻笑着说:“香盈是顾妹妹身边的人,翠儿是喜嫔身边的人,看起来的确像是顾妹妹害了喜嫔,可此事说不通呀。”

    她眼神轻柔的扫过香盈,声音带有几丝寒意:“你说那如意被涂了迷情香饵,可喜嫔怀胎已快足月,就算喜嫔做了什么,必不会损害孩子。”

    “这……奴婢不懂,可顾妃娘娘的确是这么吩咐碧玺的。奴婢是忠心于皇上的呀。”香盈忙着表忠心。

    “哦?”裴缜露出一丝玩味的笑意“你父亲是哪家的?朕从前倒是没多瞧你,没想到你竟如此忠心于朕。”

    香盈脸色泛红,低垂下头不敢瞧皇帝,羞涩的说道:“回皇上话,奴婢父亲是包衣参领柳喆元。”

    “只是做个宫女,倒也委屈你了。”裴缜此话出口,旁人倒是有些弄不明白他的意思了。

    皇后孟亦夭的脸色沉了沉,张口说道:“好了,此事我看已经明了,就……”

    她话还没说完,顾长歌说道:“娘娘,此事关系长歌清白,还是要查清楚比较好,”她冷静片刻,理清了思路,看裴缜,见他目光流露出一丝赞许,继续说道“娘娘先说那如意是臣妾心爱之物,只怕娘娘是错了。”

    “玉如意虽然贵重,但臣妾自幼随养母经商,吃穿不愁,不说功名利禄,但银钱决计不少的。臣妾外面有许多铺子,当年太后娘娘也曾在臣妾的铺子里定过衣衫,娘娘名门望族,生长于都城,自然是清楚阮记绣坊的。”

    此言一出,除去皇帝皇后与毓妃,众人皆是一惊。

    “那如意臣妾要多少有多少,自然不会是心爱之物,不过是平常赏人的东西罢了,向来都是摆在库房,臣妾碰都不碰的,用来赠与旁人最合适不过。娘娘又说臣妾给喜嫔下了迷情香饵为了让皇嗣不保。可臣妾不懂医术,又未曾有孕,着实不知道这其中关窍,如何就能让喜嫔失了孩子呢?”

    她话说完,定定的看着孟亦夭。

    孟亦夭曾是东霆国第一美人,生长在名门望族,姑姑是当今太后,父亲兄弟在朝中任高管要职,从来都是众男子追逐的对象。

    但孟亦夭自视甚高,非裴缜不嫁。

    后来她与裴缜有了婚约,入府做了王妃。

    她的气度自然也不是旁人能比的。

    此刻她四两拨千斤,口中淡淡的说道:“污蔑本宫可是有罪的。从始至终,都是你的贴身宫女说的你陷害的喜嫔。本宫只是就事论事,难不成,你要本宫对此事坐视不理吗?”

    “娘娘,臣妾若当真陷害喜嫔,那自然是不希望喜嫔与侍卫的事情东窗事发牵扯出臣妾,喜嫔当真失了孩子失了宠才好。可此事不通,臣妾又不知道喜嫔与侍卫的事情,更何况,那太监也不是臣妾安排的。若真要论起来,”她紧盯着孟亦夭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道“还是要好好查一查是谁唆使那侍卫的好。”

    孟亦夭一时情绪慌乱,眼神躲避了开去,她动作极小,却没能逃过顾长歌的眼睛。

    顾长歌暗自冷笑,狐狸自己露出尾巴,亏心事做了总是会被发现的。

    “顾妃,这件事已经查清了,是喜嫔与李常在联手,想要欺瞒皇上与本宫。只是你说自己无辜,那如意上的香饵又是如何呢?”

    孟亦夭也不愧为望族之女,已经镇定下来。

    “臣妾若是希望喜嫔失宠,既然知道她与人私通,只需要把事情告诉皇上皇后就可以了,喜嫔定然是死罪难逃,臣妾何必多此一举。香盈,”顾长歌冷声说道“既然你偷听了本宫与碧玺的谈话,为何还敢去送那如意给喜嫔,莫不是你为了害我,下的药吧?”

    香盈瞬间惊慌,慌乱中她看了一眼谦嫔。这么细微的眼神,顾长歌自然也留意了下来,她存了个心眼,这个谦嫔极为低调,以前不曾在意,只怕以后都要留心了。

    “这……”香盈眼珠转动着。

    “本宫接着问你,既然你说是本宫让人下了药,又是你亲自去库房取如意,去送给喜嫔的,那本宫让人何时下的药呢?。”

    “这……奴婢不知,奴婢拿到如意的时候,那如意通体透着一股甜香,是已经下好了药的。”

    顾长歌抬高声音“皇上,请容臣妾试她一试。”

    顾长歌对着裴缜请求。

    裴缜点头默许。

    毓妃着人将盒子换走,不一会,有三个小太监各捧了三个用蓝布遮住形状的东西进来,分别放到了香盈眼前。

    “既然你知道,就闻一闻,看究竟是哪个有那香饵的味道。”

    太监捧着盒子,一一放到香盈的面前,让她细细闻过。

    不一会,香盈就指着其中的一个盒子说道:“是这个!就是这个味道!”

    皇上示意那太监上前,有人将蓝布揭开,里面躺着的正是顾长歌送给喜嫔的那把如意。

    皇后得意的说道:“顾长歌,这下你可认罪?”

    “香盈,你确定,就是这把如意吗?”顾长歌脸上露出一抹笑容,她赌对了。

    香盈看她微笑,猜不透实情,也只能咬死不放,坚持说就是这个。

    “皇上,请让调香的公公来闻一闻,看看这把如意上到底是什么?”顾长歌笑着,此时完全放松了。

    不一会,就有老太监上前,细细闻过了说道:“回禀皇上皇后,这香料是将沉香研磨成粉末,夹在侧柏叶与干茉莉花中间,压为饼装,制成之物就是宋亿,为古代常见香饼。只是近年来都城内流行香饵,故而少见了。”

    众人议论纷纷,顾长歌看着香盈说:“香盈,你根本闻不出那香味,你是污蔑本宫。”

    “不可能!绝计不可能!那把如意就是送给喜嫔的那把!”香盈吃惊着,奋力上前,跪在皇帝的脚边,楚楚可怜的说道“皇上,顾妃娘娘嫉妒喜嫔,又苛待奴婢,奴婢明明认出了就是那把如意的!”

    “你不过是认识那如意的形状罢了,”顾长歌高傲的扬起下巴“你不知道,本宫有一对这样的如意,一只送给了喜嫔,另外一只送给了皇上,是希望皇上与喜嫔举案齐眉,早日诞下皇子!刚才本宫就让人取了皇上的那柄如意来,又以古香熏香,特地找了另外两只形状与它相去甚远的如意,熏了同样的香味。可你根本分不出来,只是知道这形状罢了!”

    “皇上!”她看着裴缜,又看看皇后“臣妾若是嫉妒喜嫔,就不会送给皇上与喜嫔同样的东西!香盈谋害臣妾,此事昭然若揭,只是不知道究竟是谁指使的香盈,诬告臣妾,是谁对臣妾有如此深仇大恨!”

    “顾妃颇受朕宠爱,假以时日必然会有一子,何必要陷害喜嫔。”皇上忽的站起来,伸手拉过顾长歌的手,深邃的眼眸里都是信赖与爱意。

    顾长歌微笑看着裴缜,知道他一直站在自己这边。

    “让慎刑司的人查吧,来人,把香盈拖下去,诬陷主子,朕要你生不如死。”裴缜冷静的一字一顿说完,不再看众人。

    他牵着顾长歌打算离开,忽然听得身后孟亦夭发出低呕的声音,脚步一滞。

    顾长歌看到孟亦夭面色苍白,右手捂住胸口,似是恶心难受,忙上前问道:“娘娘可是哪里不舒服吗?”

    “无妨,”孟亦夭一手握住凤椅,艰难的回答“许是天气太热,吃坏了食物。”

    “娘娘还是传太医来看看吧。”

    皇后身子不适,众人终是不能放心离开。刚才经过了那样的事情,众人一时间也没有说话的,心中都有一丝惊疑和不安。

    太医来了以后,只隔着帕子把脉,不一会面容就转了好几转,忽然起身跪倒在皇帝面前,高声说道:“微臣恭喜皇上,恭喜皇后!皇后娘娘已有身孕!”

    “什么!?”

    一时间众人嘈杂了起来,妃嫔们低声惊呼,裴缜呼地站起来,面容带着狂喜:“你说什么!?”

    那太医趴在地上,重复刚才的话:“皇上大喜啊!皇后娘娘有了身孕,已是月余!”

    在裴缜的大喜中,顾长歌随众人一起拜下,口中说着恭喜的话语,内心却五味杂陈。

    皇后此时发现有喜了,当真是好巧。

    她偷偷抬头,看着孟亦夭笑逐颜开,看着裴缜拉着孟亦夭的手,嘱咐她要万事小心,看着裴缜的喜,她心里酸涩难以自制。

正文 第十一章 宫女双儿

    皇后初次有孕,帝后伉俪情深,裴缜自然要留在坤宁宫里陪孟亦夭的。

    顾长歌伸手抚摸红木雕花大床的床架,此时夜已深。香芝睡在外间上夜,均匀的呼吸声已传来,想必也是白天累到了,顾长歌也不愿责备。

    只轻轻走到窗边,推开窗棂。

    月光洒满青石地,一眼望过去银光闪烁。院子里的玉兰早换了绿色大叶,肆意生长。她想起玉兰纷纷凋谢时候,裴缜曾说,花开花落终满殇。

    当时只觉得浓情蜜意里,叹息花朵罢了,落花年年有,哪里想得到要伤一伤落红呢。

    如今思来,却觉得形容自己恰如其分了。

    “娘娘,你怎么起了?别让风扑了。”

    香芝忽的转醒,透过门缝,朦胧间见有人立于窗前,银白色的月光照在她鹅黄色的里衣上,泛着一层金色,着实吓了一跳。

    再仔细望去,便发现是自家娘娘。

    顾长歌没有回答她,只轻轻问:“香芝,你说皇上之前日日来陪我,纵使偶尔去皇后处几次,我也不觉得什么。今日,怎么就睡不好了呢。”

    香芝瞧着她表情正常,并未过多伤感与惆怅,回答道:“皇后娘娘头次有孕,皇上肯定要陪一陪呀。娘娘别多心了,等娘娘有孕,皇上肯定也是这样的。”

    “等我有孕……”

    顾长歌伸手覆上小腹,想象如果自己有了身孕,裴缜是否也会像今日一样欣喜若狂。

    她愣了一下,旋即惊出一身冷汗。

    曾经无数次警告自己,不要有这种想法。

    当年在宫外,好友裴弦曾与自己讨论过这个问题。

    她曾问裴弦,闻皇后有两子一女,为何还要让五皇子裴鸣做自己的儿子呢,岂不是累赘。

    裴弦答说,天家讲究母凭子贵,纵使二皇子裴缜与大公主平安皆为母后所出,但母后再次怀孕,有了自己,她担心所有锋芒聚于自己的一对儿子,特地让裴鸣承欢膝下。

    太子庸碌,裴缜虽一表人才,却从不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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