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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宫词-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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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嗔怪着看了裴缜一眼,终是憋不住,莞尔笑了出来。
香芝进来请安说乔答应亲自送来一对珍珠耳铛,想要给娘娘请安。
顾长歌双眸扫了裴缜一眼,嘴上埋怨:“都怪皇上老来臣妾这里。”
裴缜笑着问,此话缘何?
“若非皇上常来,乔答应也不必总来给臣妾请安送些东西的。臣妾冷眼瞧着,乔答应很是敬爱皇上,她原是从我这里出去的,臣妾瞧着也心疼,皇上说要怎么办?”
顾长歌明知乔柳双过来不安好心,每次都捡了裴缜过来的时候请安送礼,她知道裴缜也明白,不说破罢了。既然裴缜不肯说破,那她就挑明了,问裴缜个态度。
裴缜拦住她,低声劝慰:“当初也是你要送了她给朕的,明晓得朕不喜欢她在身边,可也是为了做样子给旁的人瞧,旁人也就算了,你吃这个醋可不是错怪了朕?”他嘴唇贴着耳朵很近,弄得顾长歌痒痒的。
顾长歌笑着推开他,扭身对香芝说:“让乔答应进来吧。”
乔柳双从外面进来,双手捧着一只木匣子,进来后先是看到了裴缜,面目含春如同这三月里晴好的天气,害羞的又敛了眼眸行礼问安。
裴缜清一清嗓子尴尬的咳了一声,让她起来后只低眉喝茶不再说话。
顾长歌笑了一下,打量着乔柳双:“乔答应今日穿的好清爽。”
“今日天气好,臣妾就来给姐姐请个安,”乔柳双抿唇一笑,双手捧了盒子,小凌将盖子打开“臣妾新得了对珍珠耳铛,知道姐姐喜欢珍珠的首饰,特地来送与姐姐。”
她从匣子里把耳铛拿出来,奉到顾长歌身前。
顾长歌接过,拿在手里细细看,口中不住的赞赏:“当真不错,皇上你瞧,这两颗珍珠光泽细润,上面的金线又错织繁杂,当真是宝贝。多谢乔答应有心。”
想了想,她又说:“香芝,你去把本宫妆枢里那只金线镂丝凤凰纹的镯子拿来,便当是本宫谢乔答应的回礼吧。”
裴缜略一蹙眉:“这只镯子不是前些日子朕送你的?”
顾长歌嗔怪道:“偏皇上小气呢,送给臣妾的东西臣妾当然拿来做什么都好了,更何况乔答应是从臣妾这里出去的,臣妾多心疼她,也是应该的。”
自此裴缜也不多说什么了,他只好怪自己惯得顾长歌如此,也是因着顾长歌自小接触这些金银玉器,什么样好的东西自是都不放在眼里的。
可他偏偏就喜欢顾长歌这种视金钱如粪土,从小养成的富贵气息。
也唯有这样的女子,才能不在意身份地位与金钱,一直陪伴在他身边,真正爱的是他这个人。
反观乔柳双却很是欣喜,捧了镯子谢了又谢,末了又婉转着告退:“臣妾那有新做的好茶,若皇上喜欢,臣妾命人送了来。那皇上与娘娘还有事要叙,臣妾就先告退了。”
乔柳双走了,裴缜才松了一口气,不耐道:“当真是烦,瞧着你也不多喜爱她,如何将朕送你的东西又转手送了她呢。”
顾长歌笑着安慰:“皇上在前朝忙碌,臣妾自然不能在后宫让皇上烦心。虽然皇上待臣妾不薄,但总易惹得后宫姐妹们怨怼。皇上在臣妾这边时间长了,在她们那自然就短了。臣妾用皇上的东西借花献佛,也为了六宫姐妹们能和平共处。”
“总是你的理吧,罢了,朕有些饿,叫小厨房做碗小馄饨,你这的,最好吃。”他露出孩子气的笑容。
顾长歌莞尔,吩咐香芝去准备着。
等到裴缜走了,顾长歌这才彻底放松下来,虽然侍奉裴缜并不操心操力,但也总觉得不似从前亲近无分。
顾旭交了兵符,顾长雄离开都城,她才真的意识到裴缜是皇帝,说出的话其实能够决定一个家族的生死荣辱。此刻裴缜仍旧宠爱她,但若有朝一日……
她不敢想,也不愿想。
她瞧着碧玺帮她收拾妆枢,正好拿起那一对珍珠耳铛,心里瞧着成色也不差,只是自己不爱戴着别人送的东西,便说道:“碧玺,将内务府午后送来的点心给大家分一分,那几只银钗赏给香芝她们吧。”
“是。”碧玺答应着。
顾长歌又道:“刚才乔答应送来的耳铛你拿去,我知道你不爱那些首饰,只是行走宫中也需要些好东西才不让人小瞧了去。”
“这,这太贵重了。”碧玺不肯收。
“拿去吧,我的脾气你还不知道吗?更何况纵使你不爱戴,也不能叫外头以为我身边的掌事姑姑连个像样的首饰也没有呀。”
听顾长歌如是说,碧玺也就谢了恩收下了。
前朝频来捷报,顾长歌的弟弟顾长雄多次抵挡斐国来犯,他们要换回扣留为人质的乌布玄骐,试图进犯,却被顾长雄一举击溃。
顾长歌很是惊讶,顾长雄在都城内与纨绔子弟为伍,并不曾留心军事,没想到旗开得胜,更是好运的紧。
裴缜十分高兴,接连在顾长歌的翊坤宫里住了许久,知道顾长歌绿头牌挂起来,这才又去了温木槿那边。
这日本该早早给皇后去请安,不想海云传话,说皇后娘娘身子不佳,让诸位嫔妃午后再来。
顾长歌想着既然要午后,干脆就在晚膳之前过去吧,也省的与孟亦夭说太久的话,到了时间,自是要用膳的。
碧玺陪着顾长歌到了坤宁宫,这才发现毓贵妃也在。
而皇后此刻的身材依旧臃肿难以恢复,周无术告诉顾长歌,皇后怀孕的时候吃的太多了,不仅让自己胖起来,更是因为胎儿过大,导致了难产。还好有毓贵妃的一刀,否则只怕要一尸两命。
她笑着给皇后行了礼,又给毓贵妃见礼。
孟亦夭自生产后,身体一直没有调整好,时常腰酸,太医连日里的调整汤药。眼看着天气温暖起来,她依旧穿着冬日的衣服,一副畏寒的模样,但额头着实有细密的汗水。
孟亦夭用帕子擦拭汗水,满坤宁宫香风连连,正是她喜欢的乳香。
后宫女子爱香,沐浴后以香粉扑于全身,平日里喜焚香,又爱食用香丸,浑身上下透出来的都是香味。
只是这香味中,又有一丝丝的药味,隐隐传来,虽不难闻,但有些古怪。
“正好你们都在,那本宫也省了着人跑一趟,海云。”孟亦夭吩咐着,海云端上来两份瓷白色的小坛子,隐隐透着香甜味道。
“是昨日才起来的,本宫之前命人择了冬日里的梅花,蜜渍后封起来,想来这个时候泡水最好。锦贵妃你不爱食甜腻的东西,这蜜渍梅花泡在茶水里也别具风味。”孟亦夭笑着说。
二人纷纷谢过了皇后,碧玺与羡予上前领了东西站在后面。
碧玺仿佛不大好,面孔发白。顾长歌瞧她两眼,想着许是昨夜里刮风,闹的不得安枕,一会回去就放她去休息。
谁承想,碧玺才站回了身后,顾长歌正与皇后说这话,忽听一阵撞击地面的声音,清脆的坛子炸裂声旋即而至。
一屋子的人吓了一跳,顾长歌回头,却见碧玺歪在地上昏了过去,而那坛蜜渍梅花撒了一地,粉红的糖浆流在碧玺的衣服上与地上。
她吓了一跳,忙要传唤太医。
又想起来给孟亦夭告罪:“都怪臣妾不好,没有好好管教宫女,砸了娘娘赏赐的东西,还请皇后娘娘恕罪。”
“罢了,”孟亦夭一脸担心“快叫人将她抬回你宫里去,不过是坛梅花罢了,明年再做就是。”
顾长歌也顾不上许多,忙让小太监们七手八脚带碧玺回宫。
周无术来的时候,香芝她们已经将碧玺的衣物换好,让她躺在床上盖好了被子。
若是寻常昏倒只怕也不会昏迷这许久,此刻顾长歌已是感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却说不上来,只得担心的坐在碧玺房中。
正文 第四十二章 风满楼
顾长歌坐在碧玺床前拧紧了眉头,周无术很快赶来,匆忙行礼也被顾长歌打断了。她本不在意这些礼节,更何况是跟裴弦的人。
“快瞧瞧吧。”
顾长歌催促着。
周无术上前搭了脉,又翻出银针,刺破碧玺人中穴位。
起针时,周无术蹙眉,将银针呈上来:“娘娘且看,银针发黑,此为中毒。”
“什么?”顾长歌轻轻呼出声来,失声道“碧玺是本宫身边的人,怎么会中毒?”她茫然的环顾四周,见碧玺房中收拾整齐,却也没有多余的东西,更是没有什么香饵熏香等物。
“香芝,你可知碧玺与谁关系不好,有谁有可能会害她?”
香芝想了想,却是摇摇头:“碧玺是宫里的老人了,若是有人存心害她,早就动手了。且碧玺向来与人无争,纵使平日严厉了些,我们做奴婢的都知道她是为我们好,又怎会有人存了心害她。”
顾长歌思索着,一时也没有头绪。周无术只能验出有毒,但具体毒性不知,一时间也不敢下药对症治疗,只好等碧玺清醒过来。
命人端来了绿豆汤,又给碧玺喂下去,眼看着宫内要下钥,也只得先让周无术出去了。
到了后半夜,佩青与守夜的香芝说碧玺醒了,才几句顾长歌屋里就响起了动静,香芝让佩青等会再说,进屋瞧见顾长歌自己窸窸窣窣的披了一件薄衣。
她眼圈乌青,吓了香芝一跳:“娘娘怎么起来了,这才四更天。”
“睡不着,听见碧玺醒了,我去看看她。”
这一宿顾长歌彻夜未眠,她并非是细腻敏感的人,但入宫后的种种,明里暗里,无论是自己还是看别人,都担惊受怕。
而碧玺的忽然昏愦更如同一道堤坝崩塌,她再也不能安枕入眠,一直在想,如果不是碧玺本身招惹了是非,那只怕也是因为她顾长歌树大招风引起的。
可是自从顾家上交兵符,孟家一味做大,裴缜又并不偏宠顾长歌一个,又何来的树大招风只说呢?
思来想去,她就难以入眠了。
碧玺见顾长歌亲自过来,慌忙要坐起来,却只觉一阵头昏,四肢无力。
“躺着吧,我担心,过来瞧瞧你,可好些了?”顾长歌摁她肩头,让她躺下。
碧玺眼眶微红,嘴唇抖动两下,鼻子酸了:“奴婢卑微之躯,不必娘娘来陋室探望的。”
碧玺在后宫多年,见多了拜高踩低,曾经陪伴在敬太妃身边也见过风光一时,敬太妃薨后,她在神宫监做事,也被人呼来喝去。后来跟随顾长歌,顾长歌盛宠之时她依旧保持冷清平静,而顾长歌失宠之时她也不曾有半分怨怼。
如今顾长歌不过是前来探望,却叫她红了眼眶。
以前只觉得忠心事主是作为奴婢该做的,可顾长歌肯贵人踏贱地,只怕满东霆后宫上下几百年都不曾有过。
顾长歌在意的是她的身体,而不是碧玺身为掌事姑姑能为她做什么。
这一份真心对真心,在这纸醉金迷的后宫里,再难寻得。
顾长歌微皱着眉头,握紧她冰凉的手:“别跟我客气了,昨日你忽然昏厥当真是吓了我一跳,周无术来过,说你有中毒之像,你最近可招惹了什么人?”
明知香芝不会说谎,但还是要亲自问一问碧玺本人才能放下心。
碧玺摇头,低声道:“娘娘,奴婢在后宫从不肯多管闲事,更不会惹人注意。”
既然不是她,那能让人下毒害她的也唯有因为顾长歌的得宠了……
顾长歌心下内疚,也只好说:“那你是什么时候开始觉得不舒服的?”
“奴婢是半月前,时常感觉头晕,偶尔头疼,睡觉时又胸闷,本以为是因为天热了,却不想会昏倒,惊着娘娘了。”碧玺说着,眼里蒙上一层愧色。
“不怪你,你且好好休息,看你此刻无事我也放心些,明日周无术来,我再让他为你瞧瞧,到底是怎么回事,总要弄清楚才好。”
顾长歌安慰了碧玺一阵,起身离开了。
清晨顾长歌给皇后请安回来后,周无术已经到了。
她引着周无术给碧玺瞧病,碧玺说了这半个月的不适,最终周无术啧了一声,又细细号脉,半晌后才问:“此症状确实是中毒无疑,只是症状较轻,微臣也有些拿捏不准,若是能知道姑姑近日是否接触过什么,那是最好的。”
一时间众人都陷入思索,室内安安静静。
忽然香芝叫了一声:“姑姑之前不是新得了一对耳铛吗?恰好在半月前,后来姑姑就总是戴着,会不会是……”忽的她声音又小了下去,小心翼翼瞥了一眼顾长歌。
顾长歌眉头已经蹙起,她是知道的,这对珍珠耳铛是乔柳双送来,当着裴缜的面送给自己,而自己又直接赏给了碧玺,此间并无他人接手。
碧玺吃惊:“奴婢近日的确是只新添了耳铛,只是这耳铛是乔答应送给娘娘的,不该这样啊。”
顾长歌心头发紧,让香芝将耳铛找出来给周无术。
周无术拿着耳铛,细细观察说:“还请娘娘为臣准备一活物。”
佩青忙跑去内务府要了一只平日里养着煲汤的鸽子。
鸽子浑身雪白,体型圆滚,咕咕的发出声响。
只见周无术用小刀在耳铛的弯钩处轻轻刮下一层金粉,以水和面后掺入金粉,喂鸽子吃下。
很快,鸽子突然浑身抽出,发出痛苦的哀鸣,想要飞起却又不受控制的东倒西歪,翅膀与双腿胡乱扑棱等踹,脖子也痉挛起来,很是骇人。
顾长歌惊愕,捂住嘴。
不消一会,鸽子便以诡异的姿势僵死过去,像是受了极大的惊吓一般。
众人面面相觑,而碧玺更是吓得一层薄汗。
“娘娘,看来微臣没有猜错,这耳铛的确带毒,且是极厉害的牵极药。”周无术用布将鸽子卷起,交给鸿禧,又隔着油布将耳铛收起来。
“牵极药?”顾长歌轻轻念着,心里一阵惊悸。
“也叫马钱子,中毒之初会感觉头晕头疼,而后气喘烦躁,吞咽困难,胸部涨闷又呼吸不畅,再后来会感四肢百骸极度收缩,而感官也下降,最后呈现惊骇装死去,若不是细细查出,还以为是因惊悸而死。”周无术说着,伸手开始写药方。
“这……若是没有发现,多久会毒发身亡?”
“耳铛药量少,且随着皮肤进入身体,快则一年,慢则三五年。”
顾长歌倒抽一口凉气,看着碧玺:“恐怕是我害了你,”转而她对周无术说道“还请你好好保管这耳铛,必要的时候本宫或许有用。现下劳你帮碧玺调理身子,能否恢复如初?”
周无术恭敬说道:“娘娘放心,还好碧玺姑姑用毒不深,调理也容易,若是长久使用或许不被人发现,才会时常昏睡,四肢无力,那时若没人注意,恐怕一来不会想到是中毒,二来调理起来也要难上一些。”
听了这话,顾长歌就放心了,她让香芝跟着去抓药。周无术又叮嘱碧玺要每日三顿饮用绿豆汤便离开了。
顾长歌看着碧玺面容苍白,心里的恐慌与内疚无以言表,只拉着碧玺的手默默良久。
“碧玺,都怪我,若不是我非要让你戴着,只怕也没有这些事。”她低声埋怨自己。
碧玺露出一丝笑容,安慰她:“还好是奴婢,若换了娘娘,奴婢宁愿是自己。只是娘娘,这次之事看出乔答应如何阴毒,娘娘日后怕是要万事小心了。”
顾长歌眸光露出恨意,咬紧牙关,狠狠说道:“我原以为她不过是心胸狭窄了些,却不想心思如此歹毒,我定让她付出代价!”
“娘娘,”碧玺喘息两口气,才说道“如今他人在暗,娘娘在明,阴毒之计防不胜防,今日娘娘虽无事,只怕日后要担惊受怕了。”
顾长歌心内戚戚然,若是得宠,总让人谋害,之前的麝香一事尚未全然过去,又出来什么牵极药,一个比一个阴毒。
若是想不引人注意,就要偃旗息鼓一生寂寞空庭。
难道唯有寂寞才换的来平安吗?
想到之前体内有麝香而导致自己难以怀孕,现在碧玺帮自己挡了一道,若不是发现得早,只怕是……
她脑海里忽然有个疑影,周无术说中毒更深,会成日里昏睡不醒四肢无力。她想起一个人。
“燕常在……”
碧玺似是没有听清:“娘娘说的什么?”
“燕常在!”顾长歌目光乍现冷意“燕常在小产之前,不是日日难以起身,终日渴睡吗?你说是不是燕常在也中了毒而一直没有发现?”
碧玺张开嘴,惊疑的琢磨,半晌才说:“可太医也为她号脉,更是瞧出她有了身孕,平安脉日日请,不可能不知道她身体内有用毒的痕迹啊。”
“只怕就连太医也被蒙在鼓里,燕常在有孕,头晕渴睡只被当做是孕期之症,太医又怎会想她中毒!”她站起身来吩咐外间“鸿禧,你去瞧瞧燕常在那边,若是她依旧昏睡,便让周无术也去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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