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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每天都想和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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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泠不好跟她解释,有时人心比鬼更可怕,正要拉她从另外一条偏远些的街道回府,恰好一辆马车停在了两人面前,挡住了去路,阿瑶蹙眉,上前一步就要理论。
  谁料车帘被人从里面拉开,萧子安玉树般地身影挤了出来,发冠上垂着的璎珞叮咚作响,在太阳底下熠熠生辉,俊脸上挂着笑意,对两个人招了招手:“阿泠,你们做什么去?”


第14章 春风得意
  “表哥,好巧。”赵泠拉着阿瑶上前,昂着脸道:“今个天色好,出来逛逛,总闷在府里,怕把自己憋出毛病来了。”
  “那可寻得什么好去处?”
  赵泠摇头:“京城都快被我逛烂了,该不该去的地方也都去过,没什么可玩的。”她思忖现在回府,只怕要跟谢明仪撞个正着,以他的尖酸刻薄,定要大吵一架,索性就在外头待晚些。
  错开时间回去,想来眼不见心不烦。
  于是笑着问:“表哥又做什么去?”
  萧子安原是从齐贵妃那里出来,听了好一通训斥,左不过是东宫党争,又是皇位朝政之类,听得厌烦疲倦。正想着出来探望赵泠,谁曾想迎面就遇见了。果真缘分。
  “同你一样,出来闲逛。”
  赵泠:“那可有什么好去处?”
  “你若肯赏脸,自然就有的。”
  萧子安微笑地拉了赵泠一把,又偏过脸同阿瑶道:“许久未见了,你也长高了。来,小心着些。”
  阿瑶吐了吐舌,很灵巧地跳上了马车,三个人挨得不算近,马车里面还算宽敞,萧子安跟变戏法似的,将此前就备下的吃食提了出来。
  “里面装的是什么?”赵泠问道。
  “核桃酥,”萧子安将盒子扭开,里面满满装了几屉,“母妃知晓我回来,遂提前准备了许多。每次我一入宫,又会给我备许多。正巧遇见了你们,都尝一尝罢。阿瑶,你也吃。”
  赵泠自幼便同他相熟,没什么可装模作样的,捏了一块给阿瑶,自己也尝了一块,入口即化,唇齿留香,忍不住赞道:“好吃。”
  “你要是喜欢,那这整盒都给你吧!”
  萧子安看起来很开心,将盒子推到赵泠怀里,见她吃得香甜,眉梢眼角都藏不住笑意。
  “阿泠,我在西境镇守的这一年里,有时候遇见阴雨天气,城里城外大雨绵绵,蜀道上泥泞难行,到处都是潮湿的水气。这种时候总是很担心你。”
  赵泠吃东西的动作一顿,突然有些食不知味了。若非谢明仪当年从中作梗,堂堂九王殿下,怎么可能远赴西境那种苦寒之地。一去就是一年之久。
  而赵玉致从小到大都爱慕着萧子安,既为难不了谢明仪,遂将不满和怒火撒在赵泠身上,似乎也说得过去。
  “表哥,对不起,当年都是我的错。”赵泠垂着眸,神色黯然,“如果当时我离你远些,也许谢明仪就不会牵连到你身上。你也就不会被贬至西境,受那种无妄之灾。”
  萧子安神色温柔,从旁轻声道:“表哥从未怪过你,谢明仪的母亲是宁国公府的养女,名义上便是我的母妃的义妹。七年前谢家出事,父皇震怒,人人自危。宁国府和我母妃为求自保,闭口不提养女一事,甚至将名字从族谱上划掉了,谢明仪恨的是这个。”
  赵泠默然,对七年前的事情,并没有什么清晰的记忆,唯一知晓的便是,风光无两的谢家骤息之间垮台,谢拂跪行出京,闹得整个京城腥风血雨。
  即使现在提起来,怕是有不少人心里发怵。尤其是谢明仪转瞬之间成了个万恶权臣。
  “不提这个了,你现在身体怎么样了?还好吗?”
  赵泠点头:“还好,老毛病了,天气稍微差点,我就偏头痛。以前太医都快把公主府的门槛踏平了,也没医好,恐怕这个毛病要跟我一辈子了。”
  顿了顿她苦笑着问萧子安:“听我母妃说,我这个也不是自小就有的,还说什么都怪表哥,一直以来我都没好意思问。既然表哥提了,那我便问一问?”
  萧子安神色一凝,迟疑了。他不甚想提起来以前在颍州发生的种种,更何况阿泠早就不记得了,忘记了几个人曾经发生过的事情,更忘了和那个人的过往。
  既瞒了这么多年,也不在乎瞒一辈子。反正他一定会把赵泠从谢明仪的手里抢回来,于是抱歉道:“说起来都怪我,小时候我带你去冰面上玩,没留神脚下冰碎了,你就当着我的面掉了进去。自那以后就落了点病根。”
  他满脸宠溺地伸手摸了摸赵泠的头,轻声道:“对不起啊,从小就害你受苦,长大了,居然还护不住你。”
  “原来如此,怪不得我阿娘生前不待见你。”
  赵泠了然,未曾深究,刚好马车已经停在一处酒楼前,三人便下了马车。这酒楼不是谢明仪先前来过的地方,一楼大堂人满为患,遂直接上了二楼雅间。
  店小二将人引了来,又上下几趟,送了酒水吃食。屋里明亮干净,一轮半月形的窗口尤其显眼,推开一瞧,对面竟是京城有名的河道。
  “现在是白天,没什么可看的。若是晚上来,会有很多画舫。到处都悬着彩色灯笼,人坐在这里,伸手就能摸到上面垂下来的彩带。”
  萧子安解释道,未让侍卫跟随,三个人也不讲究什么规矩体统,坐下来便是饮酒吃肉。
  赵泠自小便很得宠爱,晋阳长公主从未打压过她的天性,女子三从四德,以夫为天之类言语,也甚少拿出来说道。又自小同萧子安亲近,喜欢猎奇,遂酒量还算不错。
  阿瑶更不用说了,以前体弱多病,后来养好了,赵泠为了让她根骨强健,不仅督促她学武功,连带着教她喝酒。
  三人正谈天说地,自二楼楼梯口传来一阵脚步声,几个公子哥笑闹着上了楼,一见萧子安皆是一愣,纷纷拱手见礼,其中一人神色冷冽,剑眉星目,穿着一身玄衣,在几个公子哥中间显得格格不入,十分惹眼。
  赵泠不想理会,只当看不见。其中一人便笑道:“见过九王,想不到在这春风得意楼遇见殿下,当真好让人惊讶,身边这两位是……”
  京城贵女寻常不外出,纵然出门,身后丫鬟婆子侍卫一大堆,远远就是一窝人,还要戴帷帽遮挡容颜,即便想要一睹小姐们的风姿,也看不真切。
  自晋阳长公主逝世,表哥萧子安远赴西境之后,赵泠便很少出门,今日又打扮得格外素净,因此几个公子哥一时半会没认出来,也属正常。
  见她生得姿色不俗,气质出众,只当是哪座花楼新晋的头牌,当即面露痴迷之色,笑容满面道:“这位姑娘生得好生标志,敢问姑娘芳名啊?”
  赵泠神色一寒,一声“放肆”还未出口,萧子安手里的折扇率先飞了出去,当即那人一声惨叫,捂住手腕倒退数步。阿瑶脾气更是火爆,直接从位置上窜了起来,一脚将人从雅间踹至了楼梯口。要不是赵泠拦了一把,估计阿瑶能将人当场打死。
  其余人等大惊失色,纷纷退后步,众人道:“九王殿下,无缘无故为何伤人?这人可是礼部侍郎府中嫡公子……”
  “区区一个礼部侍郎家的公子,竟敢如此放肆!”萧子安冷声斥责道:“眼里可还有本王?”
  “九王何须动怒,何公子也是无心之失。这几位都是先迁入京的官员府中公子。认不得大名鼎鼎的元嘉郡主,也实属正常。”玄衣男子神色冷冽,轻抬了抬下巴,又道:“阿泠,见到堂兄了,连声招呼都不打了么?竟任由身边的奴婢出手伤人,眼中可有半分王法?”
  此人便是武陵候府长房嫡出长公子,名唤赵谨言,而赵玉致是他一母同胞的亲妹妹。为人冷漠,但待自家妹妹算得上是偏宠。
  先前听闻赵玉致被罚跪在御花园,心里也是暗恼了赵泠,语气便不太友善。
  赵泠道:“我还以为堂兄不记得我是个郡主了。”


第15章 我等了你一晚上
  赵谨言蹙眉,偏头瞥了眼那何公子,沉声道:“去给元嘉郡主赔礼道歉。”
  “赵公子,我!”何公子面色囧红,知晓得罪了元嘉郡主,定然没有好果子吃,纵然心有不甘,也只得拱手道:“请元嘉郡主恕罪,在下初次入京,不懂礼数,冲撞了郡主,还请郡主大人大量,原谅在下。”
  赵泠不想与人为难,但也不是个好欺负的主。于是抬眸,淡淡道:“初次入京不识礼数?若是冲撞了比郡主更高品的贵人,你也要用这套说辞?”
  “这……”他冷汗潸潸,咬牙道:“那郡主想如何?”
  “不想如何,礼部侍郎府的公子,竟然不识礼数,说出来让人笑掉大牙。”
  赵谨言道:“行了,你们几个都退下吧,莫扰了九王殿下和郡主。”
  待几人退了出去,他才盯着赵泠,“我问你,那天你为什么要陷害玉致,她是你堂姐,你也能害她么?”
  赵泠不知道她这个堂兄,到底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还是揣着糊涂装明白,颇为诧异地瞥他一眼:“既然你听信堂姐所言,将这事盖棺定论了,何必又来问我?”
  “阿泠,”赵谨言上前一步,沉声道:“你莫胡闹,我知道让你嫁给谢明仪,委屈你了。但你要明白,赵家也是有苦衷的。”
  “你们的苦衷就是,让我顶替了赵玉致,下嫁给仇敌的儿子。”赵泠语气平淡,已经不想再聊下去了,起身拉着阿瑶,“这里太恶心了,我们走罢。”
  “好。”
  萧子安跟着起身,赵谨言又道:“九王,阿泠已经嫁人了。她不知轻重,可殿下得知。”
  “赵谨言!”萧子安面露薄怒,“阿泠也是你的妹妹,你不帮她便罢了,怎能同外人一道儿害她?我知赵家有苦衷,赵玉致是你们长房嫡出,可阿泠也是二房嫡出,她的母亲还是长公主!你们拿她顶替赵玉致下嫁,真的不觉得无耻么?”
  赵谨言脸色难看,忍了又忍才道:“这是赵家的家事。”
  “但阿泠是皇室中人!”
  两个人针锋相对,气氛一下子低沉下来,赵泠抿了抿唇,轻轻道:“我虽不会原谅赵玉致,但也不会陷害她。若她自己想不开送上门来,我也不会心慈手软。”
  赵谨言冷声道:“既如此,那便没什么可说的了。你此次出来私会九王殿下,这事谢明仪知道么?”
  “他知不知道,一点也不重要。”赵泠反唇相讥,“重要的是,一笔写不出两个赵字,他恨得不仅是我父亲,而是整个赵家。我若出了半分差错,以太后对我的宠爱,你信不信皇帝舅舅会灭赵家满门?”
  “你!”赵谨言神色铁青,许久才道:“好!那从今往后,赵家便再不过问你的死活,你便好自为之罢!”
  “我竟不知赵家现如今你说得算了,你算个什么东西。”赵泠语气嘲弄,“下个月祖母过寿,我一定到场。到时还希望赵公子能依着规矩,下跪行个大礼,尊称本郡主一声元嘉郡主。哦,对了,谢明仪现在对你那不争气的妹妹,还抱有几分心思,只可惜啊,我为主母,你妹妹若是进了谢家的大门,还是得跪下向我敬茶行礼。礼节不周全都不行。”
  说完,拉着阿瑶就下了二楼,连正眼都不再多看,浑然不管赵谨言气得脸色铁青。经过这么一场风波,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萧子安深感抱歉,极力想要说什么安慰她,但又不知该说什么才好。脸都憋红了。
  阿瑶也垂着头,像是霜打的茄子,没了此前的半点精神劲儿。小心翼翼地伸手扯着赵泠的衣袖,一副求原谅的样子。
  赵泠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忽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两人应声望了过来,她便道:“看看你们,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阿瑶打着手势说,郡主受了天大的委屈。她比划这个“天大”,几乎把胳膊都极力伸长了,然后再环了个圈。
  “哪里有人能让我受委屈,看着罢,谁笑到最后还不一定呢!”
  她掐了掐阿瑶的脸哄了哄,又同萧子安道:“表哥就更不必觉得为难了。我姓赵不假,但我终究是个郡主。我若回赵家,他们非但不能赶我,反而要跪地行礼,恭恭敬敬地将我迎进去。笑得不好看还不行,落旁人眼里,该说赵家藐视皇权了。我怕什么的!”
  萧子安不禁莞尔,轻笑着说了一声:“你啊!”
  乘坐着九王的马车回府,横竖谢明仪已经知道她偷跑出府了,也不用掩耳盗铃,于是拉着阿瑶光明正大地从府门口进去,萧子安直到看不见她们的身影后,这才神色黯然地收回目光,轻声道:“走吧,我们也该回去了。”
  “郡主,您怎么这个时辰才回来?天都黑透了,早知道郡主要出去,也好让府中的侍卫跟着,若是在外出了什么意外那可如何是好啊?”
  老管家从旁揩了把冷汗,白着脸压低声音道:“郡主,咱们大人早就回来了。”
  赵泠浑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她只是嫁给了谢明仪,又不是被卖给了谢家。此前因为阿瑶在他手中,遂稍微收敛了些,这并不代表着谢明仪就可以压在她的头上。
  于是和阿瑶光明正大地回了牡丹院,老管家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紧接着又劝了一句:“郡主,咱们大人今个回来的特别早,一回来就沉着脸,似乎生了很大的气!”
  赵泠微微迟疑,纳闷道:“他生他的气,同本郡主有什么关系?难不成还要我做小伏低地去哄他?他哪来那么大脸?几岁了,断奶了么?”
  “郡主……”
  她却不肯再理会,同阿瑶一前一后踏进牡丹院,里面灯火通明,一片死寂,隽娘在门外等着,一见她们两个人回来,赶紧迎上来道:“郡主,您怎么出府去了?这不合规矩啊!”
  “有什么不合规矩的,公主府的规矩里从来没有哪一条说,不准元嘉郡主出府。”赵泠语气很淡,在外头逛了一天也累了,提着衣裙抬腿上台阶,“隽娘,我饿了,快让人送晚膳来。”
  “郡主!”隽娘赶紧一把将人拉住,另外一只手拉住阿瑶,将两个人往外拖,压低声音道:“在里面呢,你们不如先出去躲躲?”
  赵泠愣了一下,很快便反应过来隽娘说的人是谁。正愣神间,房门哐当一声从里面打开,三个人同时望去,屋里光线极亮,谢明仪跟个门神似的杵在门槛,脸色黑得吓人。
  身上还穿着白日里那一套藏青色长袍,袖口的银线勾勒出的飞鹤栩栩如生,薄唇紧抿,沉声问:“去哪儿了?”
  “大人,郡主才回来,肯定又饿又累,不如先让人送晚膳过来,有什么事,晚些再说罢。”隽娘温声细语地从旁劝道,对阿瑶使了个眼色,示意她拉着赵泠赶紧走。
  阿瑶虽是个小哑巴,但脑子不笨,深觉谢明仪来者不善,赶紧拉着赵泠的手臂往外拽。
  “只怕她是在外头玩野了心罢,真当谢府是菜市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荒唐!”谢明仪冷冷一拂衣袖,“来人,把这婢女带下去关起来,没有本官的吩咐,谁也不许放她出来!”
  院门口立马涌进来几个侍卫,一左一右押住了阿瑶的手臂,她不会说话,张着嘴“啊啊”了几声,赵泠提着裙子要去救人,谢明仪一把攥着她的手腕,厉声呵斥:“快带下去!她要是敢大喊大叫,打断她的腿!还有,今天负责守门的小厮绑起来,拖下去打断腿!连个大门都看不住,以后能有什么用!”
  “你放开我!谢明仪,你大胆!”赵泠只觉得手腕如同被钢板夹了一下,见阿瑶被人拽了下去,又急又气,抬腿就往谢明仪身上踹。
  “赵泠!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本官的底线,本官没有那么好的耐心!”谢明仪脸色铁青,腿上挨了她好几脚,周围那么多人在,实在很失仪容,忍了又忍,才道:“全部都滚出去!没有传唤,谁都不许进来!”
  底下的人战战兢兢,赶紧退了下去,隽娘生怕谢明仪对赵泠动粗,从旁劝道:“大人,郡主年纪小,身子骨又不好,您可别吓着她了。”
  “隽娘,你看看她!”谢明仪几乎要拽不住她了,赵泠撒起泼来,竟跟平常安静的样子截然不同,他拽了一把,将人往房里一推,“隽娘,你去院门口守着,不准放任何人进来!”
  房门轰隆一声关了起来,赵泠对着他又捶又踢,趁谢明仪不注意俯下身来,狠咬了他一口。这一口咬得很重,直将谢明仪的手腕咬出了两排血印。
  他吃痛松开了手,垂眸一瞥,见鲜血汩汩往外冒,气得越发狠了,手指着赵泠道:“本官等了你一晚上!满府的下人都在找你,你到底去哪里了?”
  “我去哪里跟你有什么关系?”赵泠后退一步,满脸警惕地望着他,“我有手有脚,想出去就能出去!”
  “那本官问你,你都做什么去了?”谢明仪上前一步,赵泠立马后退一步,两个人围着张圆桌绕,“你一个郡主,私底下同个婢女出门,连个侍卫都不带!在外头抛头露面,招摇过市,万一被人欺负了,怎么办?还有你那个侍女,连话都不会说,看起来还很蠢笨,你一个郡主,同她野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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