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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每天都想和离-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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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是一点也不怕得罪太子。
  皇上的反应,也在她的预料之中。莫说她没出什么事,即便当日溺死了,难道还能废太子不曾?当今太子乃是皇上的嫡长子,自幼由先帝立下,文武百官皆拥护于他,如何能轻易废黜。
  于是便道:“麻烦许大人了,既然如此,这事便到此为止罢,时至年关了,京城太平些也好。”
  许温却道:“但我觉得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太子谋害当朝郡主,罪行应诛。”
  赵泠一愣,猛然抬眸瞧他,见他的面容仍旧淡然和煦,甚至还挂着笑容,可语气冷冽,如同腊月寒风,一字一句都暗藏着杀意。
  可此人明明只是个文弱书生,如何会有这般凌厉的杀意。
  许温半面脸都掩在阴暗里,让人瞧不清楚,他到底在想什么,忽然,妙妙嗷呜一声,从赵泠怀里窜了出来,直冲许温而去。
  许温霍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身子一偏,妙妙胖嘟嘟的身子轻飘飘地落在他的位置上,抬起圆鼓鼓的大脑袋望着他。
  “妙妙,回来!”赵泠弯腰将猫儿抱怀里顺毛,抬眸道:“怎么,许大人也怕猫儿?”
  许温不动声色地攥紧拳头,笑着摇头:“不怕。”
  “哦,这样啊。”赵泠心里狐疑,佯装抱不住妙妙,惊叫了声,“大人小心,猫又要扑过去了!”
  许温一惊,迅速往旁边退了几步,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沉了下来,他很快便反应过来,心念一动,搪塞道:“我幼年孤苦无依,曾落魄街头,被野狗追过,遂不喜同长毛的东西接触。”
  赵泠见他如此,越发怀疑他的真实身份,她甚至连自己都未察觉,竟然隐隐期待,他就是谢明仪。
  可许温的容貌性情同谢明仪天差地别,两个人又怎么会是同一个人呢?
  太后上了年纪,这一阵子身体不适,一直养居殿中,赵泠担忧太后的身体,隔三差五就入宫探望。
  太后娘娘这一辈子,膝盖唯有两个亲生骨肉,一位便是当今的皇上,另一位便起赵泠去世多年的母亲,晋阳长公主。如今皇上的子嗣众多,可晋阳长公主膝下唯有赵泠一个女儿。
  昔日,晋阳长公主还在世时,太后就对其格外宠爱,现如今又将满心慈爱尽数给了赵泠。一直以来都希望她能有个好的归宿。
  谁曾想,赵泠心无旁骛,对成亲之事,从不放在心上,即便京中有不少世家子弟上门求娶,她也一概不应。
  赵泠刚从慈宁宫出来,晚上亲自服侍太后用了汤药,太医也不敢说太实,只说好好修养着,也许来年开春便好了。
  今年冬天格外严寒,大雪连下了数日,内侍站在外头扫雪,几株红梅从宫墙上探了出来,太后身边得脸的女官挑开门帘走了出来。
  曲膝行了一礼,轻声道:“元嘉郡主孝顺,日日都来探望,也勿怪太后宠着郡主,郡主着实招人稀罕。”
  赵泠轻声道:“有劳你们好生照顾太后了,近日太后用食如何,我瞧着太后晚上用得不多。”
  “太后娘娘这是老毛病了,天一冷下来,身子就发寒,奴婢看着也心疼,恨不得病根都跑自个身上才好。”顿了顿,女官又叹道:“说句不知分寸的话,太后娘娘这是心病,自从晋阳长公主逝世,病根就落下了,平日看谁都像长公主,梦里还念着长公主的名字。”
  赵泠暗暗叹了口气:“我母亲去得早,太后便一直挂念着我母亲,若我母亲现在还活着,不知道该有多好。”
  “太后娘娘一直都盼望着郡主能有个好归宿,知道郡主想自己挑,一直以来也都纵着郡主,若是郡主能在这个节骨眼上成亲,也许咱们太后这病,就能好了。”
  赵泠心道:成亲之事必然万难,她一成亲,不知道要牵扯到多少人,到时候你推来,他推去的,不够惹人心烦的。
  明面上却不显露分毫,只淡淡道:“顺应天命罢,时候到了自然就水到渠成了。”


第100章 我永远等你
  待出了皇宫时; 天色已晚,白日下了一整日的大雪; 整条街道空荡荡的,雪天道路难行,马夫驾车出了宫门; 守门的侍卫一见马车上悬挂着印有长公主府的灯笼,二话不说就开宫门放行。
  赵泠担忧太后娘娘的身子,近日一直闷闷不乐,坐在马车里闭目养神。
  约莫行了半个时辰; 马车忽然停住; 车厢剧烈地颤了一下,立马将赵泠惊醒,她此前在街头遇险; 之后每次出行都分外谨慎; 忙冲着外面唤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郡主; 前面有个人挡路!”马夫高声道,“看样子是个姑娘家!”
  赵泠闻言,抬手一掀车帘,果见地上伏着一道人影,农村妇人打扮; 可身形却比一般的女子看起来更强壮些; 马夫自顾自蹦下马车,伸手拍这姑娘的肩。
  “哎,姑娘; 深更半夜的不回家,怎么在这挡……”
  话音未落,只见一道凌厉的刀锋闪过,马夫嘴巴大张,自口中汩汩冒出鲜血来,竟连话都未说完,就被人一剑封了喉咙。
  不知从何处蹦出来十几名刺客,赵泠大惊失色,大声唤人,从四面八方立马闪现出五个侍卫,正是此前许温派来保护她的暗卫。
  十几个人立马纠缠成一团,赵泠趁乱爬出马车,扯着马缰绳调头,这里离宫门不算太远,只要惊动了御林军,这些刺客就是有三头六臂,今夜也插翅难逃了。
  不知是谁大喊了一声,一个刺客飞身跳了过来,对着赵泠的喉咙一剑刺了过来,赵泠将身子往后一仰,顺势在马车里滚了几圈,长剑“铮”得一下钉在了车板上。
  赵泠趁着这刺客拔剑,随意操起旁边的矮桌,重重往他头顶一砸,登时鲜血四溅,她又随即抬腿将人踹了下去,还未来得及大松口气,一柄长剑迎面刺了过来。
  千钧一发之际,一只白皙如玉的手,从旁边探了过来,许温一手攥住剑刃,用力一绞,鲜血汩汩涌了出来,他是个文弱书生,并不懂什么武功。又手无寸铁,空手接了刺客的剑刃。
  赵泠忙道:“你不会武功,你快离开这里!”惊慌之下,她竟然忘了,一个不懂武功的人,到底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迅速抵达她的身侧,又是如何能精准地攥住长剑。
  “郡主莫怕,有我在,任何人也伤不到你。”许温手腕一震,竟生生将剑夺了过来,一手护着赵泠,一手挥剑,还冲着左右呵道:“快去宫门口搬救兵,快!”
  一个侍卫应了声是,飞快地往宫门的方向奔去,许温则是抱着赵泠,一路穿过小巷子,身后的刺客穷追不舍,赵泠一颗心都快提到了嗓子眼里,两个人在深长的巷子里狂奔,隐隐还能听见犬吠声。
  脚下忽然绊了块石头,赵泠险些摔倒在地,许温手疾眼快,从旁扶了一把,低声询问道:“郡主,你有没有事?”
  赵泠摇头,才起身,脚踝一阵剧痛,又蹲了下去,抿唇道:“不行,我脚扭伤了,跑不动了。许大人,你也不懂武功,留在这里也是送命,自己先跑罢,别管我了!”
  “郡主说的什么话?见死不救可不是我的作风。郡主,得罪了!”说着,许温一手绕过赵泠的后背,半弯着腰,从她膝弯一操,直接打横将人抱了起来。
  待赵泠缓过神时,两人已经往前行了数步,没想到许温看似是个文弱书生,没想到力气蛮大,将她稳稳抱着,一副很轻松的样子。
  “郡主,御林军很快就会赶到,郡主莫怕,天子脚下,没人能伤一国郡主。”许温长腿一抬,见前面有座破乱宅子,一脚将木门踹开,抬腿就进。
  赵泠道:“擅闯民宅,恐怕不妥,万一刺客追了过来,岂不是凭白无故害了别人?”
  “这宅子这般宽敞,定然是个有钱人买下的,又这么破旧,应该长时间无人居住。”许温如是道,三拐两拐将赵泠抱到一间空房。
  将人放到床上之后,又伸手将旁边乱七八糟的被褥推开,轻声道:“郡主莫怕,不会有事的,我出去看一看,你在此等我。”
  说着,从床头柜上拽了根木棍,转身要走,赵泠从后面一拉他的衣袖。
  许温顿足,回身望她,满脸不解:“怎么?”
  “你别走,我自己……我自己害怕。”赵泠惊魂未定,小脸煞白,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因为攥得太过用力,指尖都泛白了,“你别走,万一迎面遇见了刺客,你要怎么办?”
  许温深深凝视着赵泠的眉眼,许久,才低声道:“好,我不走。”
  他将木棍放了回去,一撩衣袍单膝跪地,道了句“得罪了”,直接捧起赵泠的右脚,赵泠惊呼了一声,脚上一凉,鞋袜就被他脱掉了。
  “骨头有些错位,我略懂一些接骨之术,郡主若是信得过我,我现在就帮郡主把骨头接回去。”
  赵泠一听,竟然这般严重,她垂眸一瞥,见右脚踝肿得跟馒头似的,怪不得方才跌倒,怎么都站不起来,原来是骨头错位了。
  她咬紧唇,点了点头。
  如此,许温便道:“好,那郡主忍一忍,很快就好。”
  赵泠忽拽他的手腕,颤声问:“会不会很疼?”若是特别疼,那她可以先忍着,等回府了再接也不迟,反正现在接上了,也不能走路,万一许温不靠谱,岂不是要受两重罪。
  许温微微一笑,颇为宠溺道:“放心罢,我不是第一次帮人接骨头,很有经验的。疼是有些疼,但我会轻轻的,就像是……这样!”
  他话音一落,只听一声清脆的“咔擦”声,骨头瞬间被他挪正了位置,赵泠甚至没有察觉,骨头就接好了。
  “光是这样还是不行,我现在去寻些工具,帮郡主包扎一下。”许温说着,起身出了房门,很快便折身回来,手里抱着一棍新折的树枝,还有一卷白布。
  他此前以手接剑,手心处的皮肉都绞碎了,满手都是血,他赶紧往衣服上随意擦了几下,这才捧着赵泠的腿,仔仔细细地帮骨头固定住,又用白布,一圈一圈地包扎好。
  等做完这些,他抬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余光瞥见左手满手是血,又要往身上擦。
  赵泠忙拦住他:“别擦了,我帮你包扎一下吧!”
  许温愣了一下,点头应道:“好啊!”
  这人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分明他手上的伤,远比赵泠脚上的伤严重许多,可一声不吭,跟个没事人一样。赵泠用剩下的白布,仔细帮他包扎好。
  轻声道:“我每次遇险,总是会巧遇许大人,如果不是相信许大人的为人,我都要怀疑是许大人从中作梗了。”
  许温微微一笑,叫冤道:“郡主,我冤枉啊!我就是有十个胆子,我也不敢谋害郡主。再者,我心悦郡主,怎么会忍心派人刺杀郡主?”
  赵泠道:“也许是玩一出英雄救美?戏文不都这么唱,公子英雄救美,姑娘以身相许。”
  “那我更冤,”许温抬了抬手,苦笑道:“我都受伤了,流血了,郡主也不肯信我?再者说了,我若真想演一出英雄救美,怎会这般狼狈地出现在郡主面前?”
  赵泠不可置否,包扎好后,便要弯腰去穿鞋袜,许温却道:“鞋袜是我脱的,还是我帮郡主罢。”
  他说着,又去捡了鞋袜,亲手替赵泠穿上,想了想,又道:“我会对郡主负责的。”
  “……”赵泠蹙眉,“什么?”
  “我说,我会对郡主负责的。”许温抬眸,满脸笑意道:“姑娘家的玉足,除了夫君之外,不可让其他男子看了去,我今夜竟然看了郡主的足,便算是非礼了郡主,遂回头就向郡主提亲。”
  赵泠一愣,这才想起来确实有这么一回事,可方才情况特殊,只是接骨头而已,于是摇头道:“你不必对我负责,过了今晚,我会将这件事彻底忘了。”
  许温却道:“郡主就这般讨厌我?嫁给我,郡主觉得很委屈么?我会倾尽全力对郡主好,哪怕让我与全世界为敌。”
  赵泠从来不相信什么一见钟情,并且觉得男人嘴里的一见钟情,其实就是见色起意。也不觉得许温是真心实意喜欢她的,于是便道:“不讨厌,也谈不上喜欢,我就是这样凉薄寡情的姑娘,现在你终于明白了罢。”
  许温笑了笑:“巧了,偏偏我是撞破南墙也不回头的人,郡主的凉薄寡情,在我看来,不过是保护自己的一种手段。其实郡主的心肠柔软得很。”他抬手,轻轻抚摸着赵泠的头,满眼的温柔,几乎快要溢出来了。
  “我能问一问,郡主为何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我么?可是有了心上人?”
  赵泠缓缓叹了口气:“我曾经满心欢喜爱过一个人,后来,我把他忘了。再遇见时,我恨他入骨,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剉骨扬灰了才好。”
  “后来呢?”
  “后来,他也如我所愿,一步一步地令我厌烦,恶心,让我对他的杀意,每日剧增。终于有一天,他把我忘了。”赵泠顿了顿,又想起坠崖后的那几日,“我曾经答应过他,如果我和他还能活着回家,我们就一起把所有事情忘了,从头来过。可是,我食言了。我曾经告诉他,一定抽空探望他,我又食言了,一直到他死,我都没有过去探望。”
  许温沉默片刻,低声道:“那敢问郡主,若是他还活着,郡主是要同他重新来过?”
  “我不知道,”赵泠垂眸,颤声道:“也许罢,可能此生我和他就是有缘无分。如果一定要说心上人,如今的确没有。若说动过感情之人,这十多年来,唯有他一人。”
  “谢明仪?”
  “嗯。”
  赵泠点了点头,说出来之后,心里舒服多了,一直以来,她从未同任何人吐露过真心,也从未承认过自己的心意,也是到了后来,她才慢慢发现,自己其实并不讨厌谢明仪了。
  她曾经说过的话,的确真心实意,只可惜,死去的人,再也不会回来。她的心也仿佛死干净了。
  许温攥紧拳头,连脖颈上的青筋都抽|动起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欣喜和酸楚,一齐涌了上来,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原来郡主对他有情。
  他抬手贴着赵泠的面颊,声音发颤:“郡主,我会永远陪在你的身边。”
  赵泠默默叹了口气,屋里光线昏暗,谁也看不清楚对方的表情。有那么一瞬间,她希望许温就是谢明仪,可她又怕自己弄错了。
  过了很久之后,许温才道:“今晚恐怕要委屈郡主在此过夜了,郡主放心,我一定会彻查此事,还郡主一个公道。”
  赵泠道:“查到了真相,又能如何?只要我一日不死,就难解太子的心头之恨。”顿了顿,她又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倒不是她怕了太子,时至今日,太后娘娘病重,小世子才出生,萧子安禁足,正在风口浪尖上,且不说还有皇后护着太子,就是皇帝也不好轻易动了废太子的心思。
  换而言之,若是太子被废,最有可能继承皇位的人选,定然就是九王萧子安,而齐贵妃一向同赵泠不对付,日后指不定要作出什么事情。
  就以赵泠对她的了解,若是萧子安顺位。齐贵妃为了防止萧子安立赵泠为后,定然会想方设法将赵泠远嫁出去。届时,不是嫁给藩王,便是远嫁邻国和亲。
  这是赵泠所不愿意看到的局面。
  许温似乎猜出了她心中所想,从旁温声宽慰道:“郡主莫怕,无论如何,我一定会倾尽全力保护郡主。若有一日,郡主掌握不了自己的人生,那就请郡主下嫁于我。我虽不是郡主真心喜欢的人,但我对郡主之心皎如明月,婚后定然相敬如宾,绝不逾越。”
  赵泠低笑了一声:“我的心都不在你那,你娶了我,不觉得委屈么?若有一日,我掌握不了自己的人生了,那必然没了任何依靠,你娶了我,不见得是件好事。”
  许温摇头,正色道:“我不觉得委屈,只要郡主答应嫁给我,我便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人。郡主不喜欢的事,我不做,郡主不喜欢的话,我不说。郡主不喜欢的人,我定然视之为仇人。”
  赵泠愣了愣,随即莞尔:“我表姐曾说,中书令大人不近女色,不懂什么甜言蜜语,如今看来,倒是我表姐误解了。大人这话,无论说给哪位姑娘听,定然要掳获了人家的芳心。”
  许温也笑:“我也只对喜欢的姑娘说,别人的芳心于我而言,半分用处也没有,也不值得我珍惜。唯有郡主的芳心,才是无价之宝。”
  即便冷静如赵泠,也忍不住红了脸。她也曾是人人称赞的天之骄女,也曾娇蛮张扬过,可是后来,渐渐被磨平了棱角,心境如同一汪死水,今夜却突然春波荡漾起来。
  她记得,谢明仪也曾经满脸认真说过类似的话,心里某种预感越来越强烈,她甚至忍不住抬手去摸许温的脸,想将他的面|具扯下来,可又怕是她自己弄错了。
  “好了,夜色很深了,郡主先休息一下,等明天天一亮,我就将郡主送回去。”许温嫌这里的被褥脏,脱了衣服盖她身上,轻声道:“今夜的事,郡主莫插手,全权交给我处理,我会给郡主讨回一个公道。”
  许温果真言出必践,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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