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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每天都想和离-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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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泠顿足,同谢明仪短暂的四目相对,很快就拉着阿瑶贴着墙跟往前疾行,在即将同他擦肩而过时,谢明仪道:“不是我。”
  这句话没头没脑的,赵泠蹙眉,不知道他到底在说什么,于是脚下不停,还要继续往前走。
  谢明仪重复道:“不是我。”
  阿瑶扯了扯赵泠的衣袖,央求她停下来听一听,赵泠可以拒绝全天下所有的人,可却唯独拒绝不了可怜的阿瑶。
  深深吸了口气,她终于停了下来,侧首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说,不是我,我没有想过要拿此事做文章!”谢明仪声音沙哑,重伤未愈,脸上也毫无血色,“我承认我痛恨萧子安,但我从未想过,要利用你去打击报复于他,郡主信我!”
  原来就是为了这事,赵泠心里跟明镜似的,早在金銮殿对质时,便知事情始末,遂并未将过错定在谢明仪头上。
  可他却紧张得仿佛天都要塌下来了,刻意在此等候,只因为这里是出宫的必经之路。
  若是半途中太后娘娘突然将赵泠找过去,谢明仪难道要在这里等一整晚?
  “我知道了,还有别的事情么?没有的话,我现在要回长公主府了。”赵泠冷漠地吐出一句,抬腿便要走。
  哪料谢明仪突然一步闪至她的面前,彻底挡住了赵泠的去路,高大的身形看起来格外消瘦,雨水顺着他的面颊流了下来。
  两个人谁也没开口,无声地较量着,似乎谁先开口,谁就认输了一般。只有耳边淅淅沥沥的雨声拍打着院墙的声音。
  谢明仪伸手拂了把脸上的雨水,低声道:“齐贵妃想动你,其实就是想放我的血。她这次没能得逞,下回定然卷土重来,你要小心。”
  顿了顿,他沉默着将一直护在怀里的披风掏了出来,说起来也可笑,他自己都淋成了落汤鸡,也不知道找个地方先避避雨,偏偏怀里护着的披风半点未湿。
  他亲自将披风给赵泠披上,两手略显笨拙地挽了一个花结,这才垂手往旁边退开一步,“风大,你身子骨一向弱,禁不起任何风寒的。原本我是想亲自送你出宫,但人多口杂,我怕……”
  他却突然不往下说了。
  即使他不说,赵泠也懂他的意思。
  她和谢明仪的婚事,原本就顶在风口浪尖,和离之时,更是引起了轩然大波。
  若是被人瞧见他们一起出宫,不知道还要传出怎样的风言风语。
  赵泠默然,点了点头便同阿瑶出了宫,马车一直在外候着,两人上了马车,一路颠簸。
  阿瑶卷了毯子过来,仔仔细细地盖好赵泠的腿,想了想,又泡了杯热茶递上前,闭口不提谢明仪的事情。
  赵泠暗暗叹了口气,轻声道:“阿瑶,你有什么话直接说便是,同我之间不必藏着掖着的。”
  阿瑶便道:“郡主,我哥哥太可怜了,他重伤未愈,又遭了一场雨淋,回去定然伤上加伤。可否让我回去看看他?”
  “自然,你想回去就可以回去,我不阻拦。”赵泠倒是很好说话,心知阿瑶是个重感情的人,虽然嘴上不说,但实际上很重视谢明仪的生死,毕竟是血浓于水的亲人,哪里是说断就能断的,于是便道:“有你照顾,想来他很快便能痊愈了。”
  阿瑶见她没有生气,这才大松口气,待回到长公主府后,便翻墙而出,几个飞掠间便行至了谢府。
  轻车熟路便寻到了谢明仪的房间,她有些迟疑,立在门外良久,不知该不该进去,索性扣开纸糊的窗子往里面偷觑。
  屋里光线昏暗,除了家具陈设之外,连半分人影也看不到,阿瑶疑惑,手指将小洞扣成大洞,偷偷摸摸地继续往屋里逡巡。
  眼前猛然一黑,对上了一双黑漆漆的眸子,阿瑶吓得险些开口说话,忙不迭地往后一退,自门里探出一只手,硬是将门板击碎,一把攥住她的左肩。
  谢明仪呵道:“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阿瑶:“……”
  她被拿住了肩膀,抬腿踢碎门板,身形灵巧地一转,趁机往房檐跃去,谢明仪一下没擒住,将她肩头的衣衫撕碎,一挥衣袖,两扇摇摇欲坠的门板终于坍塌。
  恰好瞧见阿瑶像只燕子似的,纵身往房檐一跃,谢明仪一惊,忙道:“别走!”说着,跟着跃上房顶。
  阿瑶一手捂住暴露在空气中的左肩,见谢明仪追了过来,抬腿就是一脚。
  谢明仪稍一侧身便躲了开来,忙道:“怎么是你?你来了怎么不说一声?”
  他突然想起阿瑶不会说话,正懊恼自己的粗心大意,怀里猛然塞进来一只锦盒,他一愣,抬眸望着阿瑶。
  阿瑶知他不懂手语,也没打算同他多言,只是指了指锦盒,示意他打开。
  谢明仪便将锦盒打开,他打开之前想了无数种可能,却唯独没想到里面放着一株人参。
  阿瑶比划了一番,见谢明仪一脸茫然,于是作罢。谢明仪问:“送我的?”
  阿瑶点了点头。
  谢明仪又问:“你送的,还是郡主送的?”
  阿瑶想了想,点了点自己,又抬手指了指天,意思是:“我拿了郡主的东西送你。”
  可谢明仪理解成:“郡主让我拿了东西送你。”
  原本烦闷不堪的心情,瞬间拨开云雾见青天,谢明仪眸色一亮,满脸皆是按捺不住的喜色,阿瑶一见他这番形容,便知他是误会了。于是跺脚怒捶手心。
  谢明仪以为她是在替赵泠打抱不平,于是便道:“那你回去告诉郡主一声,多谢她的好意。”
  顿了顿,他又垂头浑身摸索,似乎要找什么东西。最终将腰间的玉佩一把拽了下来,递给阿瑶道:“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郡主送了礼,我若不回礼,便算是失礼了。你把这个拿过去,再告诉郡主一声,她不喜欢的事情,往后我绝不做!”
  阿瑶愣愣地看着放在手心里的玉佩,正愁如何解释,哪知谢明仪一把攥着她的手腕,飞身下了房顶,将人引至房里。
  再将人按坐下,随后便从柜子第三层捧出一个锦盒,自里面取出一副成色很好的玉镯子,半蹲下来道:“阿瑶,这个是母亲临终前留下来的,原本是要留给你当嫁妆,可我不知能不能等到那天了。我先把这镯子给你。”
  说完,他攥起阿瑶的右手,将镯子套了上去,大松口气似的,道了句“好看。”
  阿瑶垂眸望着手腕上的镯子,面露茫然。她早就不记得儿时的事了,对母亲的容貌也仅仅是一道模糊的影子,遂不像谢明仪那般痛彻心扉。
  可提到“母亲”两个字时,心里忽然涌起一种很真实的东西。
  她和眼前这位曾经恨之入骨的人,乃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妹,打断骨头连着筋,血浓于水,今生今世都不会改变。
  “我可以抱一抱你么?”
  阿瑶愣了一下,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谢明仪张开双臂,将人搂在怀中,仿佛寻到了绝世珍宝,轻声道:“妹妹,我知道你心里明白,从今往后,为兄再也不会丢下你了。”


第74章 可喜可贺
  皇上罚萧子安在宫门外跪了一整夜; 这事才便算是高抬轻揭,昨夜下了整整一夜的雨; 赵泠一晚上都睡不踏实,脑中反反复复总是想起萧子安的身影。
  据说皇上连一次都不曾问起过,竟然半点都不怜惜自己的亲生儿子; 反而对谢明仪再度网开一面,半句责罚之言都没有。
  齐贵妃气得半死,回宫之后就病倒了。
  萧瑜过来说,萧子安被罚禁足半月; 昨夜跪了一宿; 回府之后借酒消愁,被皇上知道后,又叫到御书房足足训斥了半个多时辰。
  甚至还下旨; 今年秋猎不准萧子安随行圣驾。当今皇上儿子众多; 除了东宫太子之外; 最出色的便是九王殿下。
  眼下闹了这么一出,齐贵妃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不仅半分便宜没讨到,连母子情分都疏远了。
  太后得知赵泠受了委屈,隔日就将人传唤进宫安抚; 赵泠原本以为只是简单几句安抚之言; 撑破天了就是再赏赐些东西。
  谁料一进殿门,发现皇后娘娘也在,不仅如此; 就连纪王妃和武陵侯府的老夫人也在。赵泠手心里没由来的捏了把冷汗。
  “元嘉过来,快让哀家看看!”太后娘娘伸手将赵泠拉了过来,顺势让人坐在自己的身侧,阿瑶就立在一旁,“这事哀家都听说了,原本就是他们的错,怪不得你头上。皇帝即便要责罚,也万万不能责罚于你,你可是哀家的心头肉!”
  说着,伸手拍了拍赵泠的手背,话风一转,太后又接着道:“哀家同皇后商量过了,你同谢明仪和离便和离罢,想来也是有缘无分。至于子安,哀家虽宠爱他不假,但总归要你真心喜欢才是。”
  赵泠疑心是皇后娘娘在太后面前说了什么,正要开口,就听一旁的老夫人皮笑肉不笑道:“泠泠可真是好福气啊,有太后娘娘宠着不说,全京城的世家公子哪一个对你不是一见倾心?九王殿下更是人中龙凤,以往就同泠泠关系匪浅。我以前还当泠泠会成为九王妃,谁曾想绕了一大圈子,居然是襄王有意神女无心啊!”
  这个武陵侯府的老夫人自从上回过大寿出了丑闻之后,就越发厌恶赵泠,总觉得都是赵泠的错,才害得武陵侯府丢了这么大的脸。以至于她现在出府还抬不起脸来,更是因此失去了一双嫡出孙儿。
  老夫人听闻赵泠和离,高兴地立马让人在大门口放了鞭炮,不仅如此,还让人暗地里抹黑赵泠。不仅说她水性杨花,抛头露面,还说她强抢自家表姐的亲事,最后自食恶果。
  当然,这种谣言早就被谢明仪派人彻底扼杀,甚至还暗地里摆了武陵侯府一道儿,脏水原封不动又泼了回去。
  眼下,赵泠听老夫人阴阳怪气的,眉头不由一蹙,抬眸不动声色地剜了她一眼,却听皇后笑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元嘉生得貌美,子安同她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就跟兄妹一样。此前见元嘉受了委屈,这才替她出头而已。只不过……”
  皇后眸色一沉,淡淡笑道:“只不过子安糊涂,好端端地同谢明仪置什么气。齐贵妃瞧不上元嘉,我们大家伙可稀罕着呢!”
  不动声色地哄着太后娘娘,顺便还回呛了老夫人一句。
  老夫人悻悻然,果真不敢多言。
  “来,元嘉过来看看,这些都是朝廷大员府中的公子,一个个家世清白,模样也好,你瞧瞧,可有喜欢的?”皇后说着,将厚厚一叠画册捧了过来,温声细语道:“我瞧着都不错,可到底要你真心喜欢才好,你高兴了,咱们太后娘娘才能安心。”
  赵泠哭笑不得,早知又是这种相亲宴,她就推辞身体抱恙不来了。这一叠画册,没有一百也得有个八十张,也不知皇后娘娘背地里准备多久了。
  前面不久才出了傅长枫,赵泠当真不忍看见哪家的公子,惨遭谢明仪的毒手。
  太后娘娘捏起一张画像,凑进赵泠的眼前笑道:“泠泠,你看看这个,生得剑眉星目,看起来温润如玉,脾气应该很温和,同你再合适不过了。”说着,偏头望向皇后,“这是谁家的孩子啊?”
  皇后看了画像一眼,笑道:“回太后,这是中书令家的公子,今年才弱冠,据说文采不错,只不过手无缚鸡之力,身子骨不太好,往常一直在服用药膳。”说着,又抽了一张画像,“这个是江州巡抚家的嫡次子,今年二十二,连房侧室都没有。今年年初才举家迁入京城。”
  闻言,纪王妃道:“你说的是徐大人府上的公子?那我倒是有印象。他同我家老二同在国子监当职,听说人品和性情都很不错。只不过……”
  皇后问:“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听闻这公子曾在江州订过亲事,还听说他嫌弃人家姑娘家道中落,遂退了亲事。”纪王妃说着,也抽了一张画像笑道:“我这倒是有一个极好的人选。”
  “既然如此,那便作罢了,总不好给泠泠配一个攀龙附凤之徒。”皇后说着,同太后一齐转头去看那画像,却见上面男子俊美不凡,正是萧瑜的二哥,纪王爷嫡出二公子萧涣。
  “这……难不成纪王妃对泠泠……”皇后面露迟疑。
  纪王妃笑道:“自然,泠泠模样好,脾气也好,又是打小在我跟前长大的,就我家那女儿,成天到处撒野,连王爷都管不住她,也就泠泠过来了,她能消停消停。至于我家老二,人品性情我也不多说了,同泠泠也是打小的情分,不比九王差到哪儿去。”
  说着,她顺手牵过赵泠的手,拍了拍笑道:“泠泠,舅母一直以来对你怎样,你心里也有数。我也不说你二表哥的好话,他的确不太会讨姑娘家欢心,平时公务繁忙,也顾不得同你们走动。但他是个好孩子,若你嫁给了他,定然不会受半分委屈。”
  赵泠心里苦笑,绕来绕去,又绕到纪王府去了。她现在可算明白了,在场几人当中,除了老夫人巴不得她和离之后,孤苦终老,其余人都盼着她再嫁。
  可她已经在御前当众发誓,今生绝不再嫁的。
  于是婉言谢绝道:“并非是二表哥不好,只不过我已经对天发誓,今生绝不二嫁。所以这些人中,不管他们有多出色,我也不可能嫁给他们。”
  皇后道:“你只发誓说不能再嫁,可没说不能让郡马爷入赘长公主府啊!”她抚着赵泠的肩膀,又笑道:“你尽管放心罢,你先挑你的,回头有什么事,还有太后给你做主呢!”
  赵泠微微一愣,倒是未想到这一出。她不免暗暗蹙眉,正不知如何婉言谢绝纪王妃的好意,却见阿瑶忽然走上前来,自画册中抽出一张。
  皇后正要出声呵斥,却见这画像不是旁人,正是谢明仪。
  “定然是下面的人弄错了,怎么弄了首辅大人的画像来,简直太不像话了!”皇后忙将画像收了起来,招来宫人训斥,赵泠暗暗松了口气。
  待出了慈宁宫时,恰好同下了早朝的谢明仪遇见。他似乎有公务在身,立在玉台上同几个官员谈事,忽见郡主的仪驾,微微一愣,连官员的回话都没听见。
  “谢大人,谢大人?”
  “什么?”谢明仪这才回过神来,眼尾的余光仍旧注视着下方,但却没能瞧见赵泠,心里难免失落,“你方才说的什么,可否重复一遍?”
  “回大人,下官方才说今年秋猎的事宜,皇上全权交给了大人处理,往年都是礼部尚书负责,今年礼部尚书刚好身体抱恙,在家休养了半月,不知大人是否需要下官们从旁协助?”
  谢明仪淡淡道:“不必了。”说完,他又转头往长廊望去,见轿辇已经走远,心里越发失落,顿了顿,又吩咐道:“今年加强防备,围场周围多布置一倍的精兵,随行的宫人严格搜身,切记不可放任何闲杂人等混进围场!”
  “是!”这官员顺着谢明仪的目光望了过去,刚好瞧见了轿辇尾巴,想了想,遂上前巴结道:“下官听闻今个太后娘娘将元嘉郡主找过去,似乎有什么要紧事,连皇后娘娘和纪王妃都一并请去了。”
  谢明仪蹙眉道:“什么要紧事,你可知?”
  “好似是替郡主相看未来夫婿,宫里的画师连日来忙得脚不沾地。京城但凡未婚配,家室又不错的公子,皆是榜上有名!”
  “那太后娘娘可瞧上谁了?”
  这官员摇头道:“这个下官就不清楚了,只不过下官听宫里的老人说,太后娘娘很重视这件事。想来过不了多久,便又要传来元嘉郡主的喜事了,当真是可喜可贺。”
  谢明仪听了这个“又”字,心里极其不是滋味。他从前娶赵泠为妻时,也没人说过“可喜可贺”四个大字,有的全是唏嘘声和质疑声。
  现如今郡主要再嫁了,他倒不觉得有什么可祝贺的,非但如此,还想送上几副挽联,最好能将对方绑住双手,栓在马上活活拖死,那样才最好。


第75章 我呸
  待出了宫门; 谢府的马车一路摇晃,路过玄武街口时; 恰同一辆拉货车相撞,马夫骂骂咧咧地蹦下车,一甩马鞭将那百姓抽得满地打滚。
  街道口川流不息; 挤满了京城百姓,见状纷纷驻足旁边,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谢明仪单手支着额头; 脑中反反复复全是赵泠的身影; 他想她,很想见她,但总是见不到; 夜里睡觉都不踏实。
  昨晚隽娘清整了一些杂物; 说是郡主从前用过的; 他不舍得丢掉,命人将所有东西都好生安置在库房里。
  说是杂物,其实多半是郡主从前偷偷溜出府,随便在街上买的小玩意儿,像什么灯笼; 面具; 还有一些精致的绒花。不值钱,也就图个新鲜。
  她人一走,这些东西也都不要了; 吩咐隽娘一把火烧光,隽娘阳奉阴违,偷偷留了下来,请示谢明仪。
  谢明仪焉有什么意见,只觉得郡主的东西,哪怕是一根头发丝,也是世间极好的。他甚至还从众多杂物中,寻到了一只绣了一半的荷包。
  看花样似乎是只鹌鹑,做工粗糙,看得出来郡主绣这荷包也只是打发时间而已。但他却极其满足了,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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