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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每天都想和离-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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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我同郡主之间离了心,你就这么开心?”
“那倒不是,我只是觉得像元嘉郡主那样的美人,应该配天底下最好的男子。”
言外之意就是,你配不上她。
谢明仪神色黯然道:“以前,我见郡主总是一副疾言厉色的模样。还以为她天生就是这样咄咄逼人。后来偶然一次,瞧见她冲着萧子安笑,这才幡然醒悟,原是我不配。”
沈非离有些忍不住笑,清咳了一声,大力拍着他的肩膀:“行了,你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了,趁着郡主还没跟你和离呢,还不赶紧对她献殷勤啊!”
“郡主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送点珠钗,吃食,衣服,胭脂水粉什么的?”
“郡主见惯了好东西,觉得我挑的东西很俗气。”
沈非离咬牙,又给他出主意:“那若不然,来一招英雄救美?去安排场戏?苦肉计什么的,试试?”
谢明仪面露苦色:“我上回为了救她,差点没被狼咬死。郡主倒是手脚利索得很,骑马就跑,还跑得比谁都快。”
“噗嗤,”沈非离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谢明仪抬眼剜他,一直等笑够了,才正色道:“俗话说的好,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郡主的心也不是茅坑里的石头,你若真心待她,她又怎么会毫不知情?”
“问题在于,郡主的心早就不在我这里了,”谢明仪也是到了这个时候,才幡然醒悟,郡主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活泼开朗的少女了,不是他随便几句话就能哄回来的人,可笑他时至今日,还妄想能同她破镜重圆,恐怕终是黄粱美梦,竹篮打水一场空,“我什么都不求了,只想让她回头看我一眼。”
“那恐怕有些难度,郡主软硬不吃啊!”沈非离蹙眉,心有不忍,“明仪,你明知道东宫太子是什么样的人,何必去辅佐他?若太子日后继承大统,朝廷不知该乱成什么样子。这是你想看见的局面么?”
“是的。”
沈非离:“……嗯,那你想把赵家兄妹怎么办?”
他突然转了话风,生硬无比,可谢明仪也不在意,淡淡道:“他们想要我和常宁郡主名声尽毁,那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赵玉致怕什么东西。你可知晓?”
“这个嘛,让我想想啊,”沈非离用折扇抵着额头苦思冥想,“蛇罢,女子都很害怕这种东西。不是,等等,明仪,你该不会是……天呐!”
他突然意识到什么,满脸震惊道:“你该不会是想把她跟蛇放在一起吧?”
谢明仪不言,算是变相地默认了。他手段一向狠辣。对待敌人无往而不利。可平心而论。从未待赵泠下过任何狠手。
也幸好没下过狠手。否则他怕是要跪死在郡主面前了。
“好吧,反正还是那句话。无论你多么恶毒,表哥永远都会站在你这一边的。”沈非离面露怜悯地望着地上的赵玉致,啧啧了几声,“只可怜了这么一位小美人了,不过子安也许会感激我们也说不定,毕竟他厌烦死这个小贱人了。”
“我只是想替郡主出一口恶气,别拿萧子安出来说事。我若杀不了萧子安,都算他命硬。”谢明仪冷笑,“定是他从中作了手脚,才害得郡主如此,若是被我查了出来,我要他身败名裂!”
沈非离苦笑道:“那你有没有想过,郡主曾经受过什么样的委屈和伤害,才把过去忘的干干净净。”
这一句话,仿佛青天白日的一道闷雷,乍响在谢明仪头顶,他心尖一颤,一股寒气从脚底一直蔓延至四肢百骸。他努力回想着此前赵泠梦里说的胡话,越想越难过,越想越心疼。
万一郡主真的是受尽了委屈,那要他怎么偿还。他现如今对郡主这七年来的事情,一概不知,屡次擦肩而过。
也许有一天,他终将怅然若失地叹一句“错过了”,可在此之前,他还想竭尽全力,再多做些什么。
那厢赵玉致身边的丫鬟小桃站在院门口跺脚,边时不时地往远处眺望,始终不见自家小姐的身影。眼瞅着约定的时间就要到了,若是再不把常宁郡主引到房里,恐耽误大事。
于是一咬牙,索性去寻赵谨言。谁料赵谨言一直在等着这边传来的好消息,根本不知赵玉致被谢明仪押住了。只当是自家妹妹还在同谢明仪虚情假意,遂吩咐小桃去将常宁郡主引来,于是就躲在一旁等候。
左等右等,皆是等不到人过来,赵谨言等得着急,忽觉身后袭来一阵劲风,背后的毫毛一竖,根本来不及躲闪,已经被谢明仪从后面一脚踹趴在地。
谢明仪面色阴沉,将人踹倒之后,便上前几步,用脚踩着他的手背,冷声道:“青天白日,赵公子在此处鬼鬼祟祟地做什么?”
“谢明仪,你大胆!这里可是武陵侯府,不是你们谢家,你若是敢对我做什么,看我不……啊!!!”
只听两声骨头碎裂的声音响起,谢明仪面无表情地碾断了他的两根手指,语气听起来颇淡,仿佛在说一件极小的事情。
“本官若是怕了武陵侯府,今日也不会过来。赵谨言,本王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现在我问一句,你答一句,否则别怪我心狠手辣。”
赵谨言上回被关押在大理寺,可谓是受尽了刑法,就连一条腿都在沈小公爷的授意下,活生生地被衙役杖断,武功虽不至于尽失,可也所剩无几了。
因此,他毫不怀疑谢明仪话里的真实性,当即面色一白,咬牙切齿道:“你可别忘了,我乃玉致嫡亲的兄长,我若是出事,玉致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
“是么?”谢明仪猫捉老鼠一般,脚下越发使劲,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地上的人,眸子中透出几分审视意味,“你还想欺骗本官到什么时候?”
“你!”赵谨言心脏一缩,呼吸登时急促起来,勉强保持冷静,“我何时骗过你?你不信且试试看,玉致是不会原谅你的!”
谢明仪不怒反笑:“你还真是不知死活!”
“明仪,你还同他废什么话,赶紧的,趁着没人,把他先打一顿再说。”沈非离扛着赵玉致,先是一脚踹开了房门,将人往床上一丢,这才回身不悦道:“动作快一点,要不然被元嘉郡主赶在前面了。大好的献殷勤机会,你可别浪费了。”
谢明仪轻颌首,又道:“当初你带着知臣去颍州寻萧子安,这才同我偶遇。现如今本官已经知晓了事情的真相,现如今只问你一句,为何赵玉致对这些事情这般清楚,可赵泠却毫不知情?”
赵谨言冷笑道:“知道了又能如何?你以为赵泠还会和你在一起么?别做梦了!赵泠现在最恨的人,不是我,也不是玉致,她最恨的人就是你啊!如果不是你横插一脚,她早就如愿以偿地嫁给萧子安了,婚后生活定然举案齐眉,相亲相爱!都是你误了她!”
第50章 和离啦
“明仪; 你就别问了,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他要是能招,早在大理寺就招了,何至于被我们打断了腿?”
沈非离倒是很了解赵谨言的脾气; 知晓再逼问也是逼不出来什么,若是狗急跳墙了,还不知道要扯出什么谎了,索性就催促着谢明仪赶紧动手。
“说的也是。”
谢明仪终是放弃从赵谨言嘴里套话; 抬手点了他的哑穴; 然后用了巧劲往他四肢上一攥,直接让人软绵绵地躺倒在地。
“好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来做吧。”
沈非离上前将人提溜起来故技重施地丢回房里; 这才拍了拍手; 笑着从衣袖中掏出一支碧色玉笛; 笛子在他指尖旋转得飞起,“这还是以前我在外游历,跟个大师所学,好多年没用过了。不知吹的调子可还准。要是吹破音了,你可不能笑话我; 否则我会很没有面子的。”
谢明仪竟然破天荒地笑了一下; 抬眸道:“表哥,多谢。”
沈非离一愣,似乎没想到一向冷血的首辅大人; 竟然能说出这种话。他抬眸望了过去,见眼前的男子俊美无俦,可偏偏穿着深沉的颜色,分明生得俊朗,可又偏偏比别人多了几分阴郁。
若是个女子,定然是个柔弱且心思敏感细腻的美人。但又偏偏是个男人。
也许,谢家当年举家被抄,那个曾经霁风朗月的谢长公子早就死了,而眼前这个男人,只不过是个同名同姓的陌生人。
他突然觉得谢明仪此生非常悲苦,往后怕是要不得善终了。
“明仪,表哥总是站在你这边的。”许久之后,沈非离才沉沉叹了口气,神色也有些萧索,“你一定要好好活着,明玉也要好好活着。”
也不知是情绪所致,还是太久没有拿起过笛子,沈非离第一个音就吹破了,他甚尴尬地转过身去,“你先走,等我处理完了这里的事情,便去寻你。”
谢明仪点了点头,再不犹豫,长腿一抬,提步就走。
赵泠和萧瑜一直坐在房里等候赵玉致派人过来,左等右等皆等不到人了。此前领她们过来的小丫鬟就是个糊涂蛋,一问三不知,气得阿瑶一掌又把人打晕,重新塞回床底下了。
“不行,我坐不住了!”萧瑜一向沉不住气,拍案而起道:“怎么陷害人,也不抓紧时间,这都多久了,还不过来,就不怕我回头跑了?”
“表姐,你别着急,”赵泠话虽如此说,可自己心里也犯嘀咕,“不该如此才对,以我对赵玉致的猜测,她故意让我服用了桃汁,又见你跟我来了,定然会派人引你出去的。借口无非就两种,一是纪王妃寻你,二是让你帮忙入宫请个太医过来。难不成是我猜错了?”
其实她猜得半分不差。原本按赵玉致的谋划,便是先引了谢明仪过去,然后自己借口出去一趟,随后让身边的丫鬟,以进宫请太医的借口,将萧瑜骗出来。只要将人打晕,往谢明仪房里一塞,再大喊大叫引来人了。局便算完成了。
可偏生这局一开始就被撞破了,谢明仪直接将人扣住了,后面的几步也就不攻自破。
三人正迟疑间,忽听外头传来一阵吵闹声,赵泠一惊,抬眸同萧瑜对视了一眼,双双起身,循着声音来源走去,离得老远就看见乌泱泱的一群人堵在院子门口。
“瑜儿,你同泠泠哪里去了,可让母妃担心死了,快让母妃看看,你有没有事?”纪王妃一见两人,赶紧一手拉着一个,“泠泠,你有没有事?快让舅母看看。”
“母妃,发生什么事情了?我和泠泠一直在客房休息,能有什么事情?”萧瑜一头雾水,抬眼望着院门口,忽见下人手里提着一条色彩斑斓的蛇,吓得脸色一白,赶紧往纪王妃身后一躲,“啊!蛇!好长的蛇啊!”
“别怕,有母妃在。”纪王妃拍了拍萧瑜的手背,温声细语地安抚道,“你们一直在客房休息,应该不知。这院子闹了蛇,咬伤了过路的员外郎家的小姐,听说赵玉致在里头,大家便都过来了。”
赵泠眉头一蹙,立马便猜到是何人所为。她暗暗道了一句“多事”,表面上却一字不说。待下人们将院子里的蛇全部都抓完了,这才随着人群踏进院门。
王氏一马当先,抬手推门,大声嚷嚷着:“玉致,我的女儿,你怎么样了?”
声音戛然而止,王氏走在最前面,突然跟发了疯似的大叫了一声,转身将身后跟着的老夫人,还有几个官宦人家的夫人推开,“快出去!出去!”
老夫人被她这么一推,险些没摔倒在地。若不是有丫鬟搀扶着,恐怕要摔散一把老骨头不可,正要厉声呵骂,瞳孔猛然一缩。
身后跟进来的众人也纷纷往床上瞧了过去,所有人都愣在了原地。
只见赵玉致衣衫不整地缩在床角低声啜泣,身旁的赵谨言一动不动的躺着,脖颈上还缠绕着一条蛇。正面向众人吐着蛇信子。
满屋子都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腥臭味。赵泠若有所思地盯着衣衫不整的赵玉致,忽从墙面上抽出一柄长剑,一剑挑飞了那蛇。
也不知是谁惊叫了一声,王氏扑过去抱着赵谨言大哭,众人如梦初醒一般,纷纷往后退了几步,发出一阵窃窃私语声。
“他们两个该不会是……”
萧瑜躲在纪王妃身后,颇为吃惊地捂住嘴,剩下的话虽然未曾说出口,可众人早就心照不宣了。
赵玉致的名声,算是彻彻底底毁得一干二净。
赵泠面上不悲不喜,也谈不上什么解恨,总觉得谢明仪这种做法,实在太过下作了,一点也不光明磊落。
即便谢明仪此举,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可她还是觉得后背一阵发寒,屋里不绝于耳的哭闹声扰得人头疼不已,赵泠不喜欢看这种热闹,忽觉身后有一道火热的目光盯了过来。下意识回头一看,却见谢明仪站在人群身后,在一大群女眷中,显得格格不入。
他的目光火热,光明正大地盯着她看,半点不顾身边人的目光,赵泠很不喜欢他这种眼神,仿佛一条疯狗要随时随刻将她吞吃入腹一般。
阿瑶看热闹看得专心致志,半点也没注意到这边的异样,谢明仪对着赵泠动了下嘴唇,无声地唤了她来。
也不知道为何,赵泠迎着光看他,见他面上褪去了往日的阴冷,竟隐隐觉得有些莫名的熟悉感。她也不知道这种感觉从何而来,鬼使神差地走了出去。
谢明仪在前面引路,两个人中间隔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直到行至桥头,他才驻足。
赵泠站定,抬眸望他,总觉得应该说些什么才好。可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她若是承了他这份情,岂不是要和他沦为一样的人了?
“泠泠,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帮你出口恶气而已。”
“不要唤我泠泠,”她蹙着好看的眉头,不喜谢明仪对她的称呼,“喊郡主就可以了。”
顿了顿,赵泠又转身,不肯瞧他的脸,“我此前总觉得,你不过是为了报仇雪恨,所以行事才狠辣了些。也是时至今日,我才知晓,你从骨子里就透着份恶,这辈子都改不了的。谢明仪,你不用对我虚情假意,皇上若真心宠爱我,根本不会让我下嫁于你的。说到底了,我也只是你们争权夺利的筹码。”
“可我对你是真心的,”谢明仪攥紧拳头,抬眸深深凝视着她,“为何你同我说话,总是一副事不关己,风轻云淡的口气?我从来都没想过要伤害你,从未想过。”
“你此前对我的所作所为,难道不是伤害么?”赵泠目视着他的眼睛,质问道:“你污蔑中伤我父亲,设计谋害九王,害他被贬,又强迫我嫁给你。若不是后来,你发觉阿瑶是你失散多年的亲妹妹,你恐怕早就对我痛下杀手了。赵玉致也算是你全心全意喜欢过的姑娘,你竟然害她名声尽毁。如此看来,你的真心还真是一文不值,丢在地上,狗都不吃。”
谢明仪默然,突然觉得活着了无生趣。原来在郡主心里,他所做的一切事情,皆是行恶,而他小心翼翼捧出来的真心,一文不值。
郡主就这么光明正大地将他的真心丢在地上践踏,仿佛他是个木偶傀儡,根本不会痛一样。
过了很久,他才涩然道:“我总是说不过你的,是非对错,我也不想同你争辩,我全部都认了。现如今,我只想求一个重头开始。”
赵泠道:“重头开始么?那简单,我们和离罢,只要和离了,你我就是自由身,日后男婚女嫁,各不相扰,此前种种便算作两清了。”
“郡主说话可还作数?”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好,但求郡主不要忘了今日之言,此前种种,算是两清了。”谢明仪说完这句,仿佛一瞬间被人抽干了所有的力气,他身形不稳,伸手扶住桥杆才勉强立住。桥下的流水潺潺,碧波荡漾,同郡主身后万紫千红的美景相辅相成,他不禁抬眼望去,只觉得天底下头等大事,就是看清楚郡主的脸,可他终究是失望了,苦笑道:“阿瑶一向依赖你,便让她同你回长公主府。皇上那边,我会去陈请,只盼郡主从今往后,能把我所有的恶忘的干干净净。”
“我对不好的事物,总是忘得很快。”赵泠如是道,松了口气似的,语气也轻松了不少,“你早点同我和离,也不会生出这些事端。至于阿瑶,她是我很重要的人,我会善待她的。”
第51章 你把我的衣服弄脏了
她说完这句; 抬眸见太阳西下,落日余晖洒在谢明仪身上; 说不出来的萧索。他好像中风了,肩膀颤抖得仿佛秋天狂风中的一片黄叶,让人忍不住动几分恻隐之心。
可赵泠对他的恻隐之心; 早就被此前种种消磨得一干二净。和离之后,对两个人都好。
须臾,她转身,抬步就走; 一次都不曾回过头。
可只要她回一次头; 立马就能知晓,谢明仪伸手作出了挽留。一个执意离开,一个无法挽留。两个人还没有开始; 已经错过了。
待赵泠回到谢府时; 天色已经黑透了。阿瑶今个玩了一天; 早就昏昏欲睡,赵泠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不要睡。
阿瑶睡眼惺忪,抬手揉了揉眼睛,露出一副茫然不知事的模样。
赵泠险些要被她这副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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