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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每天都想和离-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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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是阿瑶的?那个哑巴?”
  谢明仪牢牢抓住她的手腕,语气几乎带着一丝祈求的意味,“阿瑶本名叫什么,她今年多大,父母是谁,可有兄弟姐妹?”
  “跟你不相干,你若是敢动她一根毫毛,我定然杀了你!”
  “她是我妹妹!!!怎么跟我不相干?”
  谢明仪眼眶通红,攥着那只荷包,不知是气愤还是高兴,连指尖都抓得泛白,“你要和离是么,本官答应了。但你得告诉我,当年到底是在何处找到她的?她的身边还有谁?”
  赵泠愣住,早先时候的确听说谢明仪还有个妹妹,可不该死在当年的雪崩里了?怎么会是阿瑶?
  “郡主,你若想重获自由,必不能在此事上撒谎。”
  谢明仪松开了手,举着那荷包,“这是我妹妹出生时,我娘一针一线给她绣的,虽然磨损了许多,但我依旧记得。还请郡主如实相告,谢某感激不尽。”
  赵泠道:“算了吧,赵谢两家的恩怨颇深,你恨我,我也恨你。说什么感激不尽这种虚伪客套的话,我都不信。”
  她揉了揉手腕,缓缓道:“实不相瞒。我真不记得当年打哪儿捡到她的。我只记得那年下了好大的雪,官道上积雪很深。表哥带着我回京,走路上就遇见了阿瑶。她当时躺在雪地里奄奄一息,穿得破破烂烂,我见她可怜,顺手救了。”
  “后来呢?”谢明仪见她坐在树桩上,不由自主地半蹲下来,昂着脸看她。
  “后来……她高烧不退,昏迷不醒,我可怜她,找了很多大夫给她医治。好不容易把她救醒了,结果她什么都不知道,也不会说话,还……”
  赵泠抿了抿唇,又接着道:“大夫说,她烧坏了脑子,所以不记得以前的事情。至于不会说话,则是在雪地里冻得时间太长了,稍微晚一步,人就不行了。这荷包是她当时攥在手里的,大婚那日,她为了我跑去刺杀你,就把这荷包留给了我。”
  谢明仪听完,沉默了。他攥紧了荷包,眼眶通红。若阿瑶真的是他妹妹,那从今往后他就再也不是一个人了。可若是如此,他此前软|禁阿瑶,还同她动手,甚至一口一声“哑巴”。现如今都是戳他心窝的利剑。
  虽未见血,可早就断骨锉筋了。
  许久他才低声道:“她极有可能是我的妹妹,郡主把她还给我吧,我会同郡主和离,此后也不会再找郡主的麻烦。”
  “你不找我麻烦,回头去寻武陵侯府的麻烦,一大家子人又哭又闹地过来找我,四舍五入,还不是我的麻烦?”
  赵泠蹙眉,很直白地说:“还有,阿瑶现在最讨厌的人就是你了。你心里真的一点数都没有?”
  “她……她讨厌我?”
  “是啊,你不知道么?”赵泠往他伤口上撒盐,“你说气不气,阿瑶偏偏只听我一个人的话。”


第25章 跟谁不会骑马似的
  赵泠起身,拍了拍裙角的灰尘,叹了口气,“老天爷还真是爱作弄人,这便是阴差阳错。我也不同你虚以委蛇,老实说,你恨我爹,我也恨你爹。你只知你谢家遭了大罪,可不知往后几年,我爹都是怎么活的。”
  她眼眶微涩,回忆起当初赵崇简死前场景,当时他已经形容枯槁,奄奄一息了,攥着她的手,沙哑着声儿道:“阿泠,我同谢拂同朝为官,交情甚笃,绝不是外人说的那样背信弃义。爹是无辜的,爹是无辜的啊!”
  如今想来,当年之事疑点重重,绝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说得清的。
  谢明仪沉默未言,一时心头感慨良多,似乎也没料到赵泠还是个实诚人,就这么宣之于口。
  简单来说,可不就是那一句:“你恨我爹,我也恨你爹。”
  明明是朝廷党争,两方都是牺牲品,可到了最后,只有皇帝坐收渔翁之利,看着两家自相残杀。看着昔日宁国公府,长公主府,谢家乃至于武陵侯府,成了一盘散沙。
  同样都是丧父丧母,赵泠活得像个太阳,可谢明仪却藏在阴暗中,当个搅弄风云的权臣。
  “就这样吧,赵泠,你我莫再纠缠下去了,和离罢。”
  谢明仪捏着绞痛的额角,“但你必须把阿瑶还给我,她是谢家的人,怎可待在你身边为奴为婢。”
  “那万一她不是你妹妹呢?你想如何,杀了她?”赵泠皱眉,为难道:“她不能受刺激,否则脾气一上来,我也管不住她。那天晚上的事情,你还记得吧。”
  谢明仪自然是没忘,因此才更加头痛。好不容易找到妹妹,姑且认为她是谢明玉,还未来得及抱头痛哭,竟然恨上他了,几次三番刀刃相见。实在让人心寒。
  可他又绝对不会允许自家妹妹,在仇家女儿身边为奴为婢,即便赵泠当年出手相助,是个救命恩情,可同上一辈的恩怨相比。这点情分实在是无关紧要。
  于是,他偏头痛似的,捏着绞痛的额角,袖口处的青竹纹路如同流水一般缓缓流动。早些时候跳下池塘救人,弄湿了衣裳,亲自送赵玉致回府后,便回了谢府换衣服,正好碰上隽娘翻出了那枚荷包。因此,发梢还微微湿着。
  天色渐昏,晚风一吹,多少有些凉意,周围又荒凉,离官道颇近,两边野草疯长,实在是萧瑟。赵泠坐在树桩上,双手发寒,忍不住搓了搓。
  她体虚,受不得半点寒气,初时还能忍,久了骨头闷闷的疼,但她也不说,缓了缓,才同谢明仪道:“你看,咱们两个也不一定见面就要吵架,先冷静冷静,我跟你分析一下。”
  谢明仪道:“谁想跟你吵架。”他说了这句,抬眸望她,见她唇角发白,忽然想起大夫说,郡主见不得风的,于是下意识要脱了衣服给她穿。
  赵泠却已经缓缓道来:“首先,阿瑶到底是不是谢明玉,这一点有待考究。若她是,那我肯定尊重她的意见,她要认祖归宗,我绝不阻拦。她若不肯认你,那她还归我长公主府,我愿意养她一辈子。”
  谢明仪道:“只要她是谢明玉,必须要认祖归宗,以慰我爹娘在天之灵。怎可让她继续待在你那里为奴为婢,传扬出去,成何体统!”
  他已经解开了细带,捏着衣角,暗暗揣摩要不要给赵泠披上。
  赵泠恼了,直言道:“你要是再打岔,那我就不说了!”
  余光瞥见他在脱衣服,又紧接着补了一句,“衣服穿好!君子正衣冠,这句话你没听说过么?出门在外,在姑娘家面前衣衫不整,成何体统!”
  谢明仪:“……”
  他就不该解这细带,不该存了脱衣服给她穿的心思,冷哼一声,偏过头去。
  赵泠见他老实了,这才继续道:“若她不是谢明玉,那就更好办了。你我和离,我带着她走,这荷包也还给你。若是有机会,我会帮你问一问她,打听一番你妹妹的下落,便算是我仁至义尽了。”
  谢明仪眸色极沉,蹙眉道:“你记性有这么差么,当年打哪儿捡到她的,你都不记得了?你当年从何处回京,你也不知?”
  “我!”赵泠忽然哑然,愣了一下,她记性并不差,可就单单对七年前发生的事情,印象很模糊。仿佛被人从中间挖掉了一大块,该忘不该忘的,通通忘了个干干净净。
  后来,萧子安也只说是出门游山玩水了。
  “关你什么事?要你多管闲事?有空就多操心操心自己的事情吧,连亲生妹妹都认不出来,你的眼神有这么差么?”
  谢明仪被她反将一军,有些吃瘪。倒不是他眼神差,他比谢明玉大了十多岁,年少出门游学,她也才几岁,即便逢年过节回府,也待不了几天。
  况且一转眼便是七年,谢明玉当年才六岁,模样还没长开,十分柔弱,会说话,和阿瑶简直判若两人。更何况,阿瑶虽然模样清秀,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标志,可同谢大人及其夫人,半点也不像。
  因此,谢明仪认不出来,也在情理之中。可却万不能被赵泠如此恶意中伤,于是冷笑道:“郡主记性差,本官眼神不好,果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赵泠双臂环着膝,嗤笑了一声:“无赖。”
  谢明仪起身,轻轻拂了一把衣袖,腰上的白玉扣熠熠生辉,在夜色下显得十分明亮,他声音很轻,像是被夜色压住一般。
  “元嘉郡主,在阿瑶的身份确定之前,我想我们还不能和离。”
  “为什么?你不是看见我就烦么?你赶紧跟我和离,你我都自由了!”
  赵泠霍然站了起来,身形一晃,险些跌倒,谢明仪下意识地伸手扶了一把。
  “不用你扶,走开!”
  赵泠推开他的手臂,字字清晰,“赵玉致多好啊,人漂亮,家室好,父母俱在,还有长兄疼宠。最要紧的是,你还偷偷爱慕着她。你总不希望让她为妾,天天看我脸色过活罢?我心肠歹毒,面目可憎,说不准我就把她弄死了,你也不害怕?”
  谢明仪道:“自然不能让她为妾……不是,我们在谈阿瑶的事,跟赵玉致有何关系?”
  他很快便反应过来,蹙着眉头,“你就这么巴不得跟我和离?一时一刻都不肯在谢府多待?我这么惹你讨厌?”
  赵泠摊手:“难道我表现得还不够明显么?需要我敲锣打鼓放条鞭炮,告诉全京城的人,我讨厌你,每天都想跟你和离?”
  谢明仪语噎,一时半会儿竟然找不到什么好的说辞。他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赵泠,就想看看她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最可怕的是,他竟然从她身上看到了赵知臣的影子。
  可当年赵知臣明明告诉他,她的闺名为玉致。就连赵谨言和萧子安也亲口承认了。怎么可能搞错?
  他不由泛疑,上前一步道:“你到底是谁?”
  赵泠像是看傻子一样地望着他,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失心疯了?”
  谢明仪打开她的手,突然觉得自己太可笑了。暗暗摇了摇头,心道赵知臣从来都不会说谎,怎么可能会在这种事情上欺骗他。于是抬步往马跟前走。
  “走吧,天色黑了,该回府了。”
  赵泠未言,亦步亦趋地跟上。她可不想深更半夜待在这种鬼地方。于是只能勉强同谢狗子共骑一匹马。
  “听说你会喝酒,敢喝么?”
  谢明仪从马背上拽下一只酒囊,递给她,不冷不热道:“喝了能暖身子,你也可以选择不喝,反正染了风寒,回头难受地说胡话的人也不是我。”
  赵泠伸手接过,恼道:“谁让你守我床边的?我那胡话又不是说给你听的!”
  她拔开酒塞,当真仰头灌了几口,酒水辛辣,可她是能喝酒的,并不觉得难受,身上也逐渐有了些暖意。
  谢明仪很讨厌矫揉造作的女子,见赵泠落落大方,毫不扭捏,便也没那么讨厌她,自己先上了马,对她伸出了手。
  赵泠收了酒囊,抬眼瞥他一眼,并不拉他的手,拽着马缰绳,自己翻身上了马,哼道:“跟谁不会骑马似的。”


第26章 郡主对他的示好,视而不见
  “……”
  谢明仪忍不住轻笑了一声,扯着马缰绳调头,“你倒是和我想象中的很不一样。京中贵女不兴盛骑马罢?”
  “什么兴盛不兴盛的,你孤陋寡闻而已。”
  待回到府上,天色都黑透了,离得老远就看见两团黑乎乎的影子坐在门槛上,一见远处来人,立马窜了起来。
  赵泠才一下马,阿瑶就飞扑过来,两手在她身上一阵摸索,仿佛是在检查她有没有受伤。流火苦笑着从旁解释:“大人,属下实在拦不住阿瑶姑娘,幸好你们回来了,否则她都快把门匾拆了。”
  谢明仪将马缰绳丢给流火,抬眸望着阿瑶道:“拆了就拆了,又不是什么大事。”
  流火一惊,险些被马缰绳绊倒,跟看见鬼似的,瞅了谢明仪好几眼。
  阿瑶将赵泠往身后一护,跟老母鸡护崽儿似的,满脸警惕地瞪着谢明仪,还比划了手势。
  谢明仪看不懂手语,但直觉告诉他,阿瑶嘴里没好话,偏头问赵泠:“她在说什么?”
  赵泠坦诚道:“她说你是个卑鄙无耻的混蛋。”
  谢明仪:“……”
  他直接讨了个没趣,也不生气,甚温和地笑道:“你叫阿瑶是罢,人漂亮,名字也好听。以后在府中,就当自己家便是。”
  阿瑶跟吃了苍蝇似的瞪他,回头拉了拉赵泠的衣袖,又比划了一番。
  赵泠道:“她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还说,让你离我们远一点,她看见你就烦。”
  谢明仪攥拳,眸色渐沉,可偏偏是自家妹妹,打不得,骂不得,还得捧在手心里疼宠着,要不然愧对了父母。况且,妹妹这些年吃了这么多苦,受了这么多罪,都是他这个当哥哥的不称职。
  被骂几句又能如何。自家妹妹骂的,又不是别人家妹妹骂的。于是很快就释然了,甚至还笑着说:“你肯定饿了吧,我让厨房送晚膳过去。你都喜欢吃什么?”
  阿瑶压根不想搭理他,瞪了他一眼,转身拉着赵泠就走。
  回到牡丹院时,隽娘早便将晚膳准备好了。因为谢明仪一直以来冷落赵泠,以至于府中下人见风使舵,暗地里做事不规矩,送来的饭菜只是表面看着精致,可实际上淡而无味。
  赵泠一般都是托了隽娘,花钱自己买吃食,今个回来太晚了,来不及准备别的,所以便将就一二。两人还没开始吃,流火便来请道:“郡主,还有阿瑶姑娘,咱们大人请你们去前厅用饭。”
  “不去。”赵泠直接拒绝,提着筷子给阿瑶夹了只鸡腿,这才抬眸淡淡道:“牡丹院不准闲杂人等进来,你回去告诉谢明仪一声,再要乱进打断腿。”
  流火很是为难,见说不动赵泠,这便出去了。不消片刻,屋外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谢明仪已经换了身月牙白的衣衫,头发半束着,打扮得倒是人模狗样。见二人正在用膳,便道:“既然郡主不肯去前厅,那本官只好亲自过来了。”
  他目光在桌面上逡巡一遭,见只有四菜一汤,汤还是昨天剩下的茯苓鸡汤,不知怎么端上来凑数了,既没水果,又没糕点。她们两个人居然也吃得下去。
  “别吃了。”谢明仪按着桌沿,冲着底下的人道:“你们就是这么怠慢郡主的?”
  底下的丫鬟婆子立马跪了一地,隽娘道:“寻常时候都是如此,奴婢以为是大人吩咐的。”
  谢明仪虽然不喜欢赵泠,可从未在吃穿用度上苛待,竟不曾想府中下人惯会见风使舵,胸膛处立马烧起无名火,一拍桌面,呵道:“来人,将府中的厨娘通通赶出府,吩咐下去,以后谁再敢怠慢郡主,直接杖毙!”
  流火领命,立马下去办了。
  赵泠放下筷子,抬眸道:“你还让不让我们吃饭了?问题出在鸡身上,你光砸那几只蛋,有用么?”
  “有用无用,总比什么都不做的要强。”谢明仪吩咐下人将东西撤走,很快又换了新的菜色。
  赵泠从来不吃嗟来之食,遂不再动筷子。她不动,阿瑶自然也不会动,就一直眼巴巴地盯着桌上的糖蒸酥酪吞咽口水。
  谢明仪将糖蒸酥酪推给她,缓声道:“吃吧。”
  阿瑶不接,偏脸望着赵泠,明明很想吃,可仿佛郡主没发话前,就是不能动筷子。两手很规矩地放在腿上,谢明仪看着一阵心疼,便道:“郡主,你能不能让她吃点东西?”
  赵泠不理他,只跟阿瑶说:“你想吃便吃,回头这桌菜钱算我的,长公主府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银子,你放心罢。”
  阿瑶听了,这才放心大胆地吃了起来,谢明仪蹙眉道:“何须你付钱?”
  “我不喜欢欠别人的。”赵泠觉得他这话有问题,恼道:“我想给谁花钱就给谁花钱,跟你有什么关系?”
  谢明仪忍了又忍,终是将这口闷气忍住。暗暗告诫自己,不可同郡主争辩,尤其不能当着妹妹的面,否则只会把糟糕的情况搞得更加复杂。
  好在赵泠也不想当着阿瑶的面跟他吵架,于是两个人中间夹着个阿瑶,互相对望着,一时气氛还挺融洽。
  阿瑶吃急了,不小心呛到了,赵泠赶紧拍了拍她的后背,轻声道:“你别急,我等你的,你慢慢吃便是。”
  顺手把自己跟前未喝的鸽子汤递了过去,谁料谢明仪盛了碗糯米丸子,也推了过去,两碗皆在阿瑶面前。
  阿瑶满脸疑惑,谢明仪道:“喝我这碗。”
  赵泠未言,并不争这种东西,可阿瑶还是无视了他的示好,端了鸽子汤就喝,还冲着赵泠甜甜地笑了一下。
  谢明仪手心发紧,头中一阵难以言喻的憋屈和苦涩。原本阿瑶这种甜美的笑容就不该对着赵泠,若是她能在自己跟前长大,或者是谢家二老皆在,那自己不仅能娶到喜欢的姑娘,还能把妹妹捧在手心里疼宠。
  若非当年的事情,谢明玉怎么会哑巴痴傻,还要在仇家的女儿面前为奴为婢,卑躬屈膝地讨生活。
  甚至对他这个亲哥哥的示好视而不见,天底下怎么会有这种事情。


第27章 你想对她做什么
  翌日,纪王府传了消息来,说是萧瑜并无大碍,约赵泠过几日去京郊的栖霞寺上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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